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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第一婚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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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许木深躺在床上以来,她在帝都市和南安市之间往返来回,每次都会带来新鲜的花,据说百合有安神的效果,所以她选了这一种。
做好一切,她看向许木深,如水的眸子中充满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她伸手掀开被子,轻轻触碰了一下许木深的膝盖,中药的味道,便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怎么样,还疼吗?”
空气安静如初,许木深甚至连呼吸都没变,宫泽雨也并不生气,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她甚至忘记了许木深是会说话的。
宫泽雨又将许木深扶着坐了起来,在他后腰处垫上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她拉着他的手,这些日子,许木深很少晒阳光,白净了不少,一如既往英俊的面庞,她怎么都觉得看不厌。
“她回来了”她看了看他,轻声说道,她知道许木深能理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果然,许木深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微微转头看向她,宫泽雨已经记不起有多久了,自从他来到这里后,他便没有再正眼看过自己,被他看着的感觉恍若隔世,那种很久很久没有过的心跳,在这一刻热血沸腾了起来。
“你终于肯看看我了”她再次说道,语气中竟有些感动,甚至有些微不可见的哽咽,无论她在外有多强势,无论她对许木深做了什么,她始终是一个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小女人而已。
爱一个人的感觉大概就是,他对你的冷淡久了,稍微给你点眼光,你便觉得世界都美好了起来,一切的委屈,一切的黑暗都好像烟消云散了。
许木深只是看着她,却不愿意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宫泽雨再次开口“你为什么就是这么犟呢,从了我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变成今天这样,至少你可以有自由不是么?”她白皙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脸颊,“木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比她为你做的多,不是么?爱我就那么难么?”
“甚至于你曾经想要我的命,我都已经不在意了”
许木深讽刺地勾了勾唇角,许久不说话,他的声音很沙哑,往常华丽的嗓音有些变了调“别跟她比,你不配”,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轻,轻到会让人误以为那是温柔。
宫泽雨脸色微微一变,“是么?”那句你不配,完全打碎了她的梦,像是一把利刃,刺进了她的心脏,鲜血淋淋,又顿时凝固在一起。
“许木深,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不要太过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是么?那你杀了我啊”许木深脸上的讽刺更甚了。
宫泽雨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她背对着许木深,精致的面庞扭曲着,“一个月前,我让你跟我上床,可是你宁死也不肯,许木深,我爱你,所以只不过要了你的双腿,我本想,要是这辈子,你都能在我身边,其他的,我也就不介意了,可是现在,她找上门来了,你说,我们的平静日子还能过下去么?”
宫泽雨猛然闭上了眼睛,很多画面浮上她的心头,那一次,她试过完完整整地拥有许木深,可是这个男人,即使被囚禁了,即使落魄不堪,却还存着那可笑的高贵,他甚至不惜与自己动手,几个月的囚禁让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她问“许木深,你到底要不要我?”
他毅然决然地说“不要”,那个时候,她恼怒至极,对着他的膝盖开了两枪,可这个男人,他却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可笑的是,自己再也对他下不去手。
这几个月,无论自己怎样威逼利诱,她试过学着苏如漫的样子对他,可是每一次,他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无论自己怎样挑逗他,他甚至都没有一点反应。
她宫泽雨,一生,还有比这更失败的么。
许木深依旧看着她,幽深如古井般的眸子里透着某种锐利的锋芒,似乎带着警告。
宫泽雨睨着眼睛看了看他,“我想她是爱你的吧,你说我那么恨她,要怎样做,才能让她生不如死呢?”她笑着,却有着如同恶魔一般的笑容。
“你想做什么?”
“听说当年,你被她当场捉奸在床,她可是死活不要原谅你呢,你说如果情景再现的话,她会怎么样,会心疼你,还是恨你?”
“你敢”如果许木深有力气的话,他一定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掐死,看着那一张脸,许木深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就更加浓烈。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给他用了合欢散
宫泽雨看向许木深,唇瓣微微扬着,她突然伸手捏住许木深的下巴,以一种很高傲却又掩藏着不为人知的卑微姿态看着他。
“我有什么是不敢的,你在威胁我么?也不想想你现在的样子,能做什么?想报复我?哈哈,可惜啊,无论我现在对你做什么,你都没有还手之力了,你说是不是?”
“许木深,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深邃的眼眸盯着那一张倾城绝世的脸颊,就是这样的一张脸,曾经让自己魂牵梦萦,让自己甘愿沦为爱的奴隶,可是这一刻,这张脸在这个人身上却有着一种很大的违和感,许木深看着,只觉得亵渎了他心目中的美好,只觉得得恶心。
或许宫泽落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曾经爱错了人,现在为自己曾经的爱讨回自己的尊严罢了。
而许木深也并没有错,他对待苏如漫和对待宫泽雨,不过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许木深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沦为一个女人的阶下囚,被极尽的羞辱,而这个女人,曾经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一个即使他跟她说着甜言蜜语,也从未放在心上的人,一个在他心里已经是死人般的存在的人,他甚至已经记不起这个女人的相貌。
他从不觉得他对宫泽雨所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这个世界上的事,本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强者为尊,他只爱他所爱的人,只在意他所在意的人而已。
既然如今他落到宫泽雨手中,成王败寇,他不想知道宫泽雨出于什么目的,折磨他也好,打断他的双腿也好,他只当是一次人生中的失误罢了。
被许木深那样的目光看着,宫泽雨有那么一瞬间是很不自在的,为什么,明明他现在才是阶下囚,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却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小丑一般,而他是那高高在上的看客。
她放开了钳制着许木深的手,她忽然转过身往窗口的地方走过去,从许木深的角度看过去,第一次,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有了如此失落的一面,她弱小的肩膀,似乎承受得太多,他并没有动恻隐之心,而是最直观的感受而已。
如同从风中飘过来的声音一般,传进许木深耳朵里,“许木深,你可有真心的爱过我,无论什么时候?”
许木深微微诧异,即是为了她的问题,也是为了她问话的语气,同样的问题苏如漫还是宫泽落的时候,也问过他,那个时候他的回答很干脆利落,如今也是,“没有”这个世间能让许木深犹豫的,也仅此苏如漫一人而已。
宫泽雨的背影明显僵硬了一下,几分钟之后,她才再次缓缓开口,“那么歉疚呢,对于我,你有这样的情感么?”她想,爱也好,歉疚也好,说明他心中是有她的存在的,不是么?无论以哪种方式。
“没有”
还是那么干净利落的两个字,宫泽雨闭了闭双眼,睁开的时候隐隐有些雾气,“你有多爱她?宫泽落”
有多爱么?想着苏如漫,不知不觉的,许木深的唇角有了些笑意,他有多爱,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若是没有了她,那么赢尽了天下,于他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弱水三千,他也只想取一瓢饮。
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泽雨已经转过身来,许木深的每一分神情,都映入了她眼底。
心底徒生一种强烈的悲凉感,她想,不用等着他回答了,她知道了,自嘲却又苦涩地笑了笑。
以她的身份,要多少男人为她死都只是小事一桩,可她却栓不住一个她最想要的男人,她真真的也只是一个可怜的人,她在心底喊道“结束吧,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收回所有的思绪,宫泽雨拍了拍手掌,很快便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他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小瓶子奉给宫泽雨。
很快,宫泽雨又转过身来,她看了看许木深,把玩着手中的瓶子,“你知道这是什么么?”仿佛刚才那个受尽情殇的宫泽雨只是她自己的错觉,许木深的错觉。
许木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可面上依旧是一派平静,刚才的笑意已经被他压至了心底,一双如寒潭般的眸子死寂一片,透着阴冷的味道,仿佛无论宫泽雨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在意一般。
他的若无其事终究是惹恼了宫泽落,她讨厌他总是那么一副平淡泰然的样子,他更讨厌他无视她的样子,回想起刚刚她提起宫泽落,许木深的样子,一抹怨毒从她的眼底缓缓升起,他从未对她仁慈过,她得不到的东西即使是毁灭,她也不会让给宫泽落。
宫泽雨动了动手,刚才的男人便走上前来,逼近许木深,在许木深冰冻般的眼神中,他顿了一下,心中一寒,许木深的眼神太过可怕了。
“还在等什么?”宫泽落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他才回过神来,以很快的速度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入了许木深口中,又以很熟练的手段压着他的下颌让他吞了下去。
在那人松开许木深的时候,许木深无力的双手拄着床沿,想要将已经进入胃中的东西吐出来,宫泽雨也并未阻止,她只是得意地,轻声地说道“别白费力气了,宫泽家的秘药‘合欢散’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果然,许木深脸色一变,双眼鹰鸷至极,他把宫泽家作为对手,当然查过有关这个家族的一切。
‘合欢散’说白了,就是媚药,宫泽家的女子能在c国王室一直保持着相当高的地位,光是脸蛋,还有家族,是不够的,他只是没想到,宫泽雨竟然给他用这样的东西。
囚禁他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从未做得如此过分,难道,想到什么,许木深双眸狠戾地看向宫泽雨,“你把漫漫怎么了?”唯一的解释便是苏如漫在她手上。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会让我误以为你想吃了我”
宫泽雨妩媚一笑,终于,他终于有情绪了么?能让许木深对着她动怒,其实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呢,至少这么久了,她没有做到过,可是今天,他的情绪变动很大,都是为了那个女人,心里痛快的同时,也隐隐有着一丝丝莫名的失落。
“宫…泽…雨”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如同从许木深的喉咙中吼出来一般。
看着那一双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的眸子,宫泽雨最终还是移开了眼,她开口道“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漫漫怎样,只不过让她看一场戏而已”。
既然不曾爱过,既然不曾愧疚过,既然所有的伤害都是她一个人承受了,那么那些宫泽落和许木深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也要十倍百倍的让他们偿还,两清的时候,或许她不会再那么痛了,他们不是相爱么,那她就要让他们看着,让他们决裂,让他们生不如死。
“带进来”
苏如漫其实一直都醒着,当然,她被宫泽雨带走,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其实她一早就猜到,宫泽雨根本不会将许木深押在帝都市,但如果她自己找的话,很困难。
如果是宫泽雨带来见许木深的话,那就容易得多了,她想过,大不了也就是被宫泽雨折磨一番,然后直接要了她的命。
但,她想宫泽雨不会的,她不让自己亲眼见证自己的失败,不让自己看到她想让自己看到的,又怎么会甘心呢,宫泽家的女子,很坚强,却也很脆弱,更多的时候,她们是要强。
自从他们捆了自己以后,便用黑布蒙住了她的双眼,据他们带她到这个地方的时间推算,他们应该已经不在帝都市了,果然,宫泽雨是好算计,就连煵啓都被她骗过了。
眼前一亮,苏如漫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突然的亮光,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又是那一张熟悉却又感觉陌生了的面孔,宫泽雨虽然有着她的容貌,可她们的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的,单是她眼眸中的那一份狠辣,苏如漫就没有。
“这一路,辛苦了,你大概没想过我会知道你去了帝都市,还知道你的行踪,继而把你带到这里来吧?”
宫泽雨笑着,苏如漫似乎已经可以看到她脸上得意的笑容,那种胜利者的姿态,说实话,她让苏如漫觉得同情,宫泽雨在炫耀的,无非就是比她比自己更聪明而已,她却不知道,真正聪明的人,是根本不需要炫耀的。
苏如漫也笑着,却不回答宫泽雨的话,那样的眼神让宫泽雨看着,只觉得心头烦躁的很,与许木深的高高在上如出一辙,自从她从飞机失事后回来以后,已经再也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光直视她了。
“姐姐”苏如漫轻轻地开口,从小到大,这个称呼,她只是知道,却从来没有几乎喊出口,而现在喊出来,也没带任何感情色彩。
宫泽雨一怔,她突然对着苏如漫厉声怒吼到“我不是你姐姐”。
“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是?”苏如漫明知道,却装作不知,她很想看看,这宫泽雨到底想做什么,只要她不乱了阵脚,想宫泽雨也不能把她怎样的。
果然,宫泽雨冷冷一笑,“请你看戏,保证你很想看的”说这话,她对着扣押着苏如漫的人使了个眼色,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苏如漫,宫泽雨,以及一直不曾出声的许木深。
“哦,是么?”
宫泽雨偏了偏身子,从她的身侧看过去,苏如漫的视线落在一处,仿佛在一瞬间定格住了。
她想过无数次再见面的时候,许木深会是什么样子的,可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
她进来有几分钟了,还跟宫泽雨说了话,可是许木深却从未开口,甚至于到现在,他都没看自己一眼,他在床上坐着,难道他都不想抱抱她,然后告诉她“漫漫,我好想你么?”
泪水终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些湿湿的东西,几乎模糊了苏如漫的视线,她的手被绑着,只能拼命地眨着眼睛,才不至于看不到。
“木深”她的声音很小,却已经是她能发出的极限,喉咙里像是被掐住了一般。
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却在与宫泽雨擦身的时候,被宫泽雨拽着,她看到了宫泽雨嘴角嘲讽的笑容。
“你放开我”苏如漫对着她吼着,她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想,她只想快点走到那个人身边去,只差那么一点点了,木深。
“你对他做了什么?”猛然地,苏如漫注意到许木深很不对劲,他的身子隐隐颤抖着,双手抓着被子,好像在极力地忍着什么。
“啪”苏如漫半天没反应过来,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宫泽雨的声音就如同魔音一般传入她耳中,“我给他用了合欢散,你是宫泽家的人,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这些日子,我们很快活,哈哈哈”。
☆、第一百五十五章 终相见
宫泽雨的话回荡在苏如漫脑海里,‘合欢散’心头好像被什么给予了沉闷的一击,被敲碎了一般,苏如漫后退了两步,她的手被绑在身后,什么都做不了。
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双腿也无力地跌坐了下去,她的脑海里,心里只回荡着“许木深用了合欢散”这个事实。
她抬起头,视线穿过宫泽雨,看向床上的男人,刚好那一瞬间,他也看过来,视线交织着,苏如漫看到了他猩红的眸子中竭力压抑的痛苦,他的脸颊上也有一层不正常的红晕,他向她摇着头。
苏如漫也清晰地看到了他拽着被子的手,手背上的青筋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般,她心疼地摇了摇头,一点点,她很努力地朝着许木深的方向挪过去。
‘不要,木深,不要’她心中呐喊着,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合欢散是什么东西,没有人可以逃过它的药性,除非是死。
她不要,木深不要,她好恨,好恨,看着许木深的双眸,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她发誓,从今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他们如斯,若是她可以早一点,早一点来……苏如漫心中无比自责。
就在苏如漫已经要靠近许木深的时候,腹部处猛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的整个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往后滑了出去,她只觉得离许木深越来越远,那种感觉超越了她身体上的疼痛,很无助。
宫泽雨没有丝毫怜悯地收回了自己的脚,向苏如漫走了两步,蹲了下来,她提起苏如漫的前襟,“啪”又是一巴掌,苏如漫的两侧脸颊都有了掌印。
“怎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还敢觊觎着他么?我告诉你,许木深是我的,任何人别想染指,任何人”宫泽雨依然提着她的前襟,有些疯狂地吼着。
“宫泽雨,总有一天,你伤害木深的,我会让你十倍百倍还回来”若是在踏进这个门之前,苏如漫对宫泽雨还有些怜悯的话,这么这一刻,完全没有了,就凭她如此伤害许木深,足够引起她的恨了。
“是么?你以为还有那一天么?”宫泽雨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苏如漫与她对视着,冰冷的刀锋从她眼眸中激射了出去,宫泽雨一顿,继而移开了眼,她捏住苏如漫的下巴,“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我们都死了无数次了,不是么?”
“看来,你并不知道合欢散是什么,我现场掩饰给你看看,好不好?”宫泽雨眼眸中升起些许得意,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不是么。
苏如漫抬起头,口腔里传来一阵血腥的味道,顽强倔强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说的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自己已经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了。
宫泽家每个出嫁的少女,尤其是嫁入皇室,家主都会合欢散交给她,以保持宫泽家的第一世家地位,这其中有多少肮脏,有多变态,苏如漫的眼神变得愤怒,痛苦,宫泽家的女人,本身就很肮脏,不是么,自己跟她们不一样。
“怎么,这就痛了,一会儿我要让你亲眼看着,看着许木深是如何爱我,我们是如何快活的,你一定知道那种滋味的是不是?”宫泽雨讽刺地说道,她一直在用言语挑衅苏如漫,她想要的,就是苏如漫生气,或是痛苦,如今,她终于看到她想要看到的,而她接下来要的,就是要让宫泽落和许木深痛,痛不欲生。
宫泽雨转过身,不再看苏如漫一眼,往许木深的方向走过去,那一双往日里一派平静毫无波澜的眸子里血腥一片,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恨意。
宫泽雨一顿,也是,他是该恨的,自己把他囚禁这么久,又抓了他心爱的女人,还要羞辱他,她有种这次是彻彻底底失去许木深的感觉,摇了摇头,她都在想什么,许木深从来就不是她的,不是么,何来失去。
她走到许木深身边,低下头,在许木深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许木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配合我,我便放过宫泽落,怎么样?”
许木深看着她,除了恨意,还有种将她千刀万剐的决心,宫泽雨都已经不想再在乎了,她的的唇瓣已经覆了下去,许木深艰难地看了看苏如漫的方向。
柔软的触感,熟悉的面孔,体内越来越沸腾的热气,脑海里回荡着宫泽落第一次跟他缠绵的时候,他跟苏如漫的新婚之夜,理智好像一点点被抽离着,双手也不自主地抬起,只是在他睁开眼的时候,他的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明,忽然间,他伸手狠狠地推开了宫泽雨。
他看向苏如漫,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清明,仿佛在说,“漫漫,我还好”。
苏如漫眼眶一热,她会努力的,她的爱人,需要她的时候,她不可以那么懦弱,心中慢慢静了下来,当时凌少寒就跟她讲过,以她的身份,绑架,各种被捕的事件迟早有一天她要形成习惯,而她也必须具备逃生的本能,因此她花了一个两天的时间研究各种被绑的时候,如何自救,那些人绑着她手的绳子所系的结,她也清楚,只需要给她几分钟。
宫泽雨不可思议地看着许木深,时间已经够长的,她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在合欢散的药效下,还有着这样的自制力,许木深越是抗拒,她便越是要搓他的锐气,越是要在苏如漫的面前得到他,她还就不信了,站稳了身子,她伸手扯去许木深身上的被子。
而在宫泽雨吧注意力放在许木深身上的时候,苏如漫动了动身子,指尖灵活地搭在绳结上。
许木深身上的衣服被宫泽雨拉扯着,这些天,宫泽雨还在他的饮食中下了药,一种让他没有力气逃走的药,刚刚推宫泽雨那一下,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如今他只能任由宫泽雨胡来,不,不是这样的,他是许木深,他心爱的女人就在他面前,拉住宫泽雨的手,许木深再次甩了出去。
宫泽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目光从头一点点掠过他的周身,在看到许木深身下的时候,一抹恶寒的笑容绽放在她脸上,她像是一个胜利者一般,嘲笑着他。
“许木深,我现在改主意了,你说是我让别的男人来强暴了宫泽落呢,还是你乖乖地听我的话”
几乎是在她话语落下的那一秒,许木深怒瞪着她,让她有种脑袋已经跟脖子分了家的错觉。
苏如漫很费力才解开了绳子,她当然听到了宫泽雨的话,只怕是自己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了。
就在宫泽雨的唇瓣再次即将要覆上许木深的唇瓣之时,许木深目光一凛,宫泽雨身后一个力道传了过来,苏如漫已经抓着她的衣服使劲一拉,苏如漫毕竟是练过的,手劲不小,宫泽雨后背处的衣服被她撕下来一块。
宫泽雨一怒,跟苏如漫打了起来,苏如漫训练的时间段,对付宫泽雨有些吃力,再加上宫泽雨不遗余力地对付她,最后她改防御为攻击,掌握主动权,这样即使被宫泽雨伤到,即使她被宫泽雨伤到,宫泽雨也别想占到便宜,几个招式下来,宫泽雨果真落了下风。
苏如漫看准时机,在宫泽雨攻击她下盘的时候,对着宫泽雨的前襟拉了过去,“刺啦”一声,宫泽雨的衣服就被苏如漫拉下来大半,贴身的里衣露了出来。
苏如漫一笑,洋溢着一种自信,着算是她第一次跟对手打交道吧,很爽,宫泽雨怒不可遏,苏如漫又是一招,本来被撕烂的衣服完全被苏如漫拉了下来。
宫泽雨大惊,下意识地连忙护着自己的身子,苏如漫看傻瓜一般地看了看她,自己会占她便宜么,拜托好不好,要不是顾及到许木深在这里,自己不想让他看其他女人的身子,自己早把宫泽雨拉得一丝不挂了。
在宫泽雨恼羞成怒的瞬间,苏如漫打碎了插花的瓶子,一片碎片一端握在手中,而另一端对准的是宫泽雨脖颈的大动脉“别动”。
“宫泽落”宫泽雨从牙缝中喊出苏如漫的名字,苏如漫却没有理会她,看向一边的许木深,“木深,你还好吗?”
许木深点点头,即使身体已经坏到了极点,他还是对着苏如漫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神情,他的漫漫,越来越厉害了,他很骄傲,指尖嵌入了掌心,凭着疼痛,他还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而苏如漫刚才杂碎花瓶的举动也惊动了外面的人,他们推门进来,“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宫泽雨吼道,为首的男人警告地看了苏如漫一眼,退了出去。
苏如漫笑了笑,她刚才撕破宫泽雨的衣服,又擒拿住她,她想以宫泽雨的骄傲,是断不会准别的男人看她的身子的,所以她断定,宫泽雨会让进来的人出去。
“你想怎样?”宫泽雨试图挣扎过,但她每挣扎一分,脖颈处的玻璃碎片便进入她的肌肤一分,宫泽落不是跟她开玩笑的,没想到她也是这么一个狠角色。
“给我们准备车,送我跟木深出去”现在许木深的情况她很清楚,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想得美”
“是么”苏如漫的手重了一下,一丝鲜红色从宫泽雨白皙的肌肤上漾开来。
宫泽雨不甘心啊,她好不容易才抓到许木深,可是不甘,又能如何,跟苏如漫玉石俱焚么,不,她什么都还没有做到,不可以“好,我答应你,你先让我穿衣服”。
☆、第一百五十六章 会算清楚的账
在苏如漫的压制下,宫泽雨穿好了衣服,又被她绑了手脚,宫泽雨不得不承认,她是低估了这个妹妹了。
现在一切都明朗了,在帝都市,自己的人之所以那么轻松地便抓到了宫泽落,很显然,这是她设的一个局,她早就算计好了,而她的目的就是要找到许木深,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自己竟然大意了。
骄傲自负的宫泽雨又一次失败了,她总以为宫泽落还是那个一无所知的小女孩,自诩已经无情无义的宫泽雨也失败了,若是她真的能做到无情无义,当初抓到许木深的时候便应该按照父亲的意思,那他去跟暗寻的人交易而不是瞒着父亲将他秘密监控起来,期待着那可笑的情感,事实证明,许木深对她完全是无情无义的。
可是现在,宫泽雨后悔也已经晚了,她到是想看看,宫泽落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在她的眼皮子地下逃出去。
“木深,我知道你很难过,坚持一下,我带你出去”当苏如漫去拉许木深的时候,手腕反被他扣住,低沉的嗓音带着无限地压抑,“漫漫,你快走,别管我”。
苏如漫的手腕被捏得生生的痛,她知道许木深已经是忍到极限了,她使劲地摇了摇头,反手握着许木深的手,另一只手抚上他发红的脸颊“要走一起走”。
对,一起走,她再也不会让他一个人了,哪怕是死,许木深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是现在,他让自己好心疼好心疼。
眼前苏如漫的影子晃了晃,即使隔得那么近,脸颊也渐渐不清晰着,许木深的眼睛有些混沌,身上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全身都紧绷得厉害,他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这一次他说起话来的声音也是那么无力,“漫漫,听话,我不会有事的”。
他体内升腾起的热气几乎让他爆炸,许木深的头脑还是有那么一丝最后的清明,即使苏如漫现在控制了宫泽雨,他们两个人想从这里出去,根本不可能,何况他现在腿根本动不了。
“不,我不要,许木深,若是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苏如漫的眼眸中隐隐有些热气,她置气地说道,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他,无论什时候,她不会丢下许木深,而许木深对她也是。
“漫漫”任是他铁血残暴,心里也总有那么一个柔软的地方,任是他的身体受尽了折磨,可他的心却软的一塌糊涂,没有疼痛,好温暖。
许久,苏如漫和许木深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对方,相互之间有一种只要有你便是天长地久,任何人都磨灭不了你在我心中的感觉。
宫泽雨看着那两人眼中的情谊,只觉得刺眼,“宫泽落,我劝你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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