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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第一婚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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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您真的确定要做人流么?孩子都已经七个月了,只能引产,站在医学的角度我们是不建议的,这样的话,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的,建议您再考虑考虑,还有,若是一定要手术的话,是需要孩子的父亲签字的”。
  看不清楚医生的面貌,苏如漫似乎只看到了她一张一合的嘴唇,以及听到其清晰无比的声音,十分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医生说让她再考虑考虑,苏如漫抚了抚小腹,往一边的休息区椅子上坐下,她明显感觉到孩子的生命气息,她甚至可以想象出孩子的轮廓,他长大后喊她“妈咪”时的样子。
  泪水就那么流了下来,“宝宝,对不起,与其出生痛苦,倒不如结束,妈咪不能让你做第二个安安”苏如漫心里默念着,这一个月,她想了好多。
  苏如漫毕竟是重生的人,而且是重生在别人身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她会消失,一切会回到正轨。
  她总以为重生后,很多事情她可以以她自己的意志来控制,可她错了,一次一次,她都是那么无能为力,无力地原谅御修泽,许木深,无力地爱上,无力地失去,无力地被穆兮颜控制无法还手。
  以前,她总觉得,有了御修泽的疼爱,即使没有她,孩子也会很好的,可是现在,他的心不在他们母子身上,若是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孩子该怎么办?
  那个女人,既然她敢冒充苏如漫,就一定是没安好心的,她又怎么可能好好地对待她的孩子。
  穆家,虽说穆景桓和柳佩蓉都很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可那是在她是穆兮颜的基础上,若是有一天他们发现自己根本是一个陌生人,强行占了穆兮颜的身体,他们还会一如既往么?
  不,这些她都不敢去想,还有宫泽家,若是他们知道她还活着,虽然这样的几率很小,可是他们到时候一定会来带她回去,对待叛徒,他们是不会手软的,孩子跟着她,不知道会遭遇怎样的艰难,还有好多好多未知,最好的方法,便是不让他出生。
  苏如漫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好妈妈,甚至不配做妈妈,她的孩子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可是她无能为力,现在更是要杀了自己的孩子。
  苏如漫在医院坐了很久,很久,下午,她才出了医院,在路上,她看到一个游手好闲的男人,走了上去,她将自己钱包中所有的钱拿了三分之二给男人,垂涎她手上钞票的男人二话没说就跟她去医院签了字。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苏如漫前所未有的恐惧,心疼,她让医生不用给她打麻醉了,她的孩子就要被她杀死了,痛不痛的,还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看着那些冰冷的工具,苏如漫也是从心底冰冷一片。
  一声巨响,手术室的门被强力踢开,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变故,包括苏如漫,她看到了御修泽铁青的一张脸,看到了他以杀人般的气势朝着她走过来,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你在做什么?”声音冰冷至极。
  苏如漫冷冷地看着他,挣脱不了他拉着的手索性也就不挣扎,“结束一个已经放下的错误,杜绝未来可能出现的错误”
  一张薄纸来到她面前,上面加粗的几个“手术同意书”字样,苏如漫不解,他到底想做什么,很快她就明白了。
  两个劲装男人押了一个男人进来,不就是她买通给她签同意书的人么,苏如漫可以感受到御修泽捏着她的手腕的手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紧,“御修泽,这跟他无关”
  “是么?”御修泽冷冷一笑,眼神越发冰冷,“你果真不是她,你是一个疯女人,疯狂到连自己的骨肉都下得去手,她不是你这样的”。
  是么,苏如漫心底冰冷一片,在看到御修泽眼眸中近似绝望的冰冷的时候,她以为是她花眼了,在他的心里,苏如漫该是怎样的,对他逆来顺受,等着孩子生下来让他抱走么?
  苏如漫被强行带出了医院,上车前,他听到御修泽说“这家医院,不用留着了”。
  这是一处苏如漫从来不知道的别墅,地处郊区,虽然繁华至极,周围却再没什么建筑物,到了晚上的时候,甚至有些阴森,御修泽没收了她的手机,一切通讯工具,临走前只扔下一句话“在孩子没有生下来以前,你哪里都不准去”。
  苏如漫明白,她被软禁了,其实这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不是如家常便饭一般么。
  别墅里有两个佣人,是一对老夫妻,白天他们负责照顾苏如漫的饮食起居,晚上便在离别墅主房有些距离的佣人房里住。
  偌大一栋楼,苏如漫感觉只有她一人,至于御修泽派来监视她的人,她是没心情管的,其实御修泽也着实高看她了,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站在露天的阳台上,苏如漫苦涩一笑,围栏处,所有她可触及的地方,都被加高,是怕她会想不开么?她可不认为御修泽是在关心她。
  今夜的星空很美,仰着头,如同四合院里的天空一般,苏如漫可以看到一块,她抚着小腹,所有的苦涩慢慢变得甜美。
  她很庆幸,那天御修泽来了,她很庆幸他阻止了自己,她对肚子里的孩子说了千万遍对不起,对不起她曾经有过抛弃他的念头,对不起她曾经差一点坐下那么大的错事。
  还好,她的孩子还在,她想过了,能过一天是一天,若是到时候御修泽跟她抢孩子,那么她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他得逞,尽管她不知道结局是怎样的。
  苏如漫睡得很早,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她猛然睁开眼睛,卧室里瞬间亮堂起来。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许木深有些抱歉,他不知道她睡得竟是这样不踏实,他的脚步声一向很轻,何况他刚才还故意收敛了自己的气息。
  苏如漫怔了一会儿,“你怎么来了?”说实话,她不得不佩服许木深的能力,她观察过这里,明着,除了佣人,院子里还有两个男人,暗里,以她对御修泽的了解,肯定还有其他人,他许木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进来了。
  “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来”许木深直接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你还好吗?”伸出去要抚苏如漫脸颊的手,却因为苏如漫的避开,手掌空悬在空中。
  “我很好,你不应该来这里的,你应该知道,从你那天把我交给凌少寒开始,我们就不会再有交集了,我不会原谅你的”很多事情,她不提及,并不代表她已经忘了。
  许木深那么聪明,他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么?明知道凌少寒可能做那样的事情,他还是把自己叫到了凌少寒手上,苏如漫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爱着自己的,她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想。
  许木深的手掌握成拳头,又收了回去,“漫漫,对不起,我没想到凌少寒竟然会那样做”。
  苏如漫冷冷一笑,没想到么,“我从来都没想到,你跟凌少寒之间会有交集,我想你得到今天的一切,少不了他的帮忙吧,他的条件是什么?”或许许木深得以从c国逃走,除了她宫泽落以外,少不了凌少寒的手笔。
  许木深薄唇弯起一丝弧度,他笑了,那样子就像看着对自己撒娇的女人的表情,温和而又宠溺,想把世间一切最美好的东西都双手给她奉上“漫漫,你一直都是这么聪明”。
  没想到许木深是这么个态度,苏如漫又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移开眼,“说吧,他要什么?”像凌少寒那么狡猾的人,他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与世无争。
  “宫泽家覆没和你”许木深只说了简短的几个字。
  微微的惊讶过后,苏如漫沉静下来,这就说得通了,宫泽家在c国一向是一家独大,权利甚至与皇家分庭抗礼,难怪了,可是要她?她疑惑地看向御修泽。

  ☆、第一百三十七章 让一个人痛苦的最好方式

  许木深看她的样子,再次笑了笑,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拉了拉,不让凉风吹到她。
  “你当真觉得凌少寒是为穆兮颜而来的么?他早就知道你是宫泽落了”
  苏如漫大惊,倏然间,心口一痛,她不得不伸手去拄着。
  “漫漫,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许木深焦急的声音从头顶处传了过来,苏如漫摇摇头,紧紧地咬着唇瓣,刚刚那一下来自穆兮颜。
  好半天,苏如漫才缓和了一些,“他怎么会知道?”回想起凌少寒那一双狐狸般的眼睛,那次他暗示性的话语,原来不是自己想多了。
  这一次,许木深将苏如漫扶了起来,直接揽入怀中,苏如漫想挣扎,却被他抱得紧紧地,“别闹,漫漫,担心孩子”。
  许木深这么一说,苏如漫果真安静下来不敢再动,下颌抵着苏如漫的发顶,许木深眼眸中凝聚着苦涩。
  吻了吻苏如漫的头发,低沉的声音才响起“漫漫,你也知道凌少寒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御修泽跟你以前的事情,我们以前的事情,他都很清楚,虽然你们有婚约,虽然你们从未见过,但他对你的调查,从很早就开始了,他知道我跟阿泽都是一类人,认定了一个,便此生此世都只这一个”
  苏如漫心跳加剧了几许又回归于平静,不知道是因为许木深所说的凌少寒的事情,还是为了他的后半句。
  许木深的声音继续传来,“何况这么多年,阿泽都没理会穆兮颜这个未婚妻,现在突然你们的关系如此亲密,再加上我对你的态度,以及他对宫泽家的掌握,猜出你的身份,只是迟早的事情”。
  “许木深,真真假假,我分不清楚,认定一个,便是一生么?”苏如漫讽刺一笑,“你知道御修泽怎么说的,怎么做的么?”
  对于苏如漫的话,许木深不可置否,只是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浓郁的复杂,以及旁人无法触及的忧伤。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默,在许木深的怀里,苏如漫依旧感受不到一丝温暖,虽然的胸膛那么宽阔,充满着安全感,温热有力度,对于苏如漫来说,那种寒冷却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根本无法消除。
  “所以,你把我交给了他”
  “不是的,漫漫,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相比之下,凌少寒对于你来说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许木深急于解释着,心里乱乱的,这件事情,若是不解释清楚,他跟苏如漫之间,即将有一条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算错了一点,凌少寒也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他怎么会因为顾忌自己而放弃苏如漫,若是他许木深不是那么自负,他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绝对不会把苏如漫交到凌少寒手上,或者他宁愿放弃那天做的事情。
  “我知道了”苏如漫的声音十分平静。
  “漫漫”许木深慌了,他宁愿苏如漫打他骂他,也不愿她用这样淡漠的语气来跟他说话。
  “这件事情,我不怪你了”苏如漫说得是真心话,刚才许木深的着急解释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的性格,在这件事情上,他不会撒谎。
  许木深一怔,随机是疯狂的惊喜,“漫漫”他握着苏如漫的后脑,将她的面容迎向他,唇瓣覆了下去,却被苏如漫的手掌隔开了,眼中的惊喜慢慢褪去,许木深也没有为难苏如漫,依旧是抱着她。
  “漫漫,你不怪我么?宫泽家,迟早是要解决的”这一次许木深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意思,好似是笃定了苏如漫不会怪他一般。
  果然,苏如漫摇了摇头,“宫泽家于我来说,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何况,我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一枚弃子,落到他们手上,我的下场绝对很惨烈”很多事情,如果可以不要那么通透,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
  许木深突然将她拦在怀中,苏如漫措手不及,“漫漫,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的”。
  苏如漫摇了摇头,“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的话就如以及闷雷在许木深的心口炸开了,他抚着她的头发的手一顿,好半天,才放开她,“漫漫,你一定要小心阿泽身边那个女人”。
  苏如漫明显地捕捉到许木深眼中的一抹闪躲,“你知道她是谁”这是一个肯定句,苏如漫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肯定,但以她对许木深的了解,她就是肯定。
  许木深点了点头,“她不是冲着你的,是我,对不起漫漫,连累你了”
  脑海中闪过什么,苏如漫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那个人是宫泽雨”可她的记忆里,宫泽雨与她的相貌并不相像,宫泽家的神秘,对,她猛然看向许木深,“医院的尸体是她带走的?”
  许木深点了点头,苏如漫疑惑着,“可是为什么她不直接来找你,而是找御修泽”这一点说不通啊,按道理说,伤害她的人是许木深,不是么。
  许木深看了看她,“阿漫,你说让一个人痛苦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苏如漫疑惑地看着他,想了想,“毁掉他最在乎的东西”有的时候,直接的报复并不是最好的方法,上上策便是让一个人的信念崩塌,让他失去他最在乎的东西,那么可能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又是一笑,不过这次,许木深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冰冷,积分苦涩,望进苏如漫那一双如水般的眸子里,“她恨我,同样恨你,你最在乎的东西,是阿泽,而我最在乎的是你”。
  清晨一早,苏如漫睁开眼,看了看身旁已经空了的位置,其实她一直都没怎么睡着,她知道许木深是天快亮的时候才走的,那样子,就好像回到了那段许木深每晚上都会来陪她的在穆家的时光。
  摇了摇头,苏如漫起身洗漱,下楼的时候,老佣人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其实苏如漫没什么胃口,不过都是营养餐,对孩子好的,她还是吃下了不少。
  御修泽虽然软禁了她,但在别墅区内,她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院子里没有雪花树,却有配水池,泳池,草坪,一应设施应有尽有,甚至比花海别墅还奢华。
  肚子大了,苏如漫的脚也有些肿,尤其是到了中午的时候,行走都有些费劲,这种症状也很早便开始了,只是她一直没说。
  “夫人,吃些水果吧,对宝宝好的”女佣吴妈人端着果盘走了过来。
  乍一听到这个称呼,苏如漫愣了一下,“我不是,我姓穆,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喊我一声穆小姐,或者颜颜也行”苏如漫和宫泽落这个身份肯定是不能透露的。
  吴妈笑了笑,并不说话,开口却还是夫人夫人的,苏如漫头疼,这要让御修泽听到了,又有不必要的麻烦,可嘴在人家身上,随便吧,反正就是一个称呼的问题。
  “夫人,您要是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我呀,什么都不会就会做饭”吴妈笑着说道,瞬间,苏如漫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一个下午的时间,苏如漫跟吴妈的距离近了不少,甚至吴妈准备晚饭的时候,她还去帮忙来着。
  本以为御修泽不会管她了,谁知道晚饭好了,他像是掐着点来的一般,餐桌上,相对无言,苏如漫低头吃饭,御修泽给她夹了一块肉,苏如漫一顿,反手夹了放回盘子里。
  御修泽倒也不气恼,再次夹了过去,如此来来往往两三次,苏如漫的好脾气都没有了,索性也不矫情,就着吃了。
  接着御修泽又给她夹了其他的东西,苏如漫像看外星人一般看了他几眼,低头吃东西。
  “今天他乖不乖?”
  ……,御修泽的思维跳跃得还真厉害。
  “还好”苏如漫冷冷地回了两个字,御修泽到是挺能粉饰太平的。
  御修泽又问“昨晚睡得好吗?”
  “嗯”
  “吴妈做的菜吃不吃得惯?”
  “嗯”
  “穆家那边,你不用管,在这里养好身子”
  “嗯”
  吴妈听着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摇了摇头,笑着去厨房做事了。
  御修泽还问着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苏如漫实在被他问得烦躁了,“你烦不烦?”
  御修泽停了下来,将手中的碗筷放在桌子上,一脸黑沉地看着她,似乎是对她说的话十分不满,又似乎有些委屈,苏如漫有些心虚,表面上却又理直气壮地吃着东西。
  最后被人盯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放下碗筷索性起身去了客厅,某人也跟了上去。
  “昨晚见到许木深了?”
  苏如漫又是一愣,看向御修泽的时候,一双明亮切熏黑的眸子里透着不悦与警告,苏如漫只觉得十分好笑,“你管得着么?”
  在御修泽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她又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有了别人,你也说过我是穆兮颜,反正你爱的人不是穆兮颜,那我跟谁在一起,你不是应该不在乎的么?”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女人”御修泽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势态拨过苏如漫的头颅,唇瓣压了上去。
  苏如漫的思维完全停留在他的话语上,“不管你是谁?”意思是“不管你是宫泽落还是苏如漫?”抑或是“不管你是苏如漫还是穆兮颜?”。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输给的是她

  好半天,苏如漫才得到一丝丝的空气,可她所闻及,所接触到的空气里,完全都是御修泽的味道,身子也被御修泽环着,相互的气息流转着。
  面对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很英俊,每一个棱角都仿佛上天的精心雕琢,这个人的每一个举手投足,每一分神情都足以有着罂粟般的力量,让人上瘾,这个男人大概是世界上大部分女人的梦。
  记得那个时候她还是宫泽落,许木深带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便是这样的男人,放在他们c国,单是这份气质也是少有人及得上的,可那个时候,她从未想过,以后的以后,他们会有这么多的纠葛牵绊。
  她以苏如漫的身份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总觉得,这就是她想要的人,一辈子,那个时候,她的心是纯白的,完全被他渲染,仿佛唯美的一双一世一代人便是他们的写照。
  可是世事沉浮,她的身份在宫泽落,苏如漫,穆兮颜之间流转,而他们也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使劲地推开御修泽,苏如漫咬着下唇,很多事情从她心头涌了上来,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御修泽,你想做什么?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种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女人么?”她看着他,眼中满含着泪水,心中的阴云渐渐明朗着,可胸口总是憋闷得慌,她无法轻松地靠在御修泽怀里强颜欢笑,也无法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若是以前,她总认为是她仰望着他,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他总是高高在上,让她患得患失的那一个,可现在,若是以爱的名义,他们之间应该是平等的,她需要与他平等地去分担,平等相待。
  灼灼目光,她在等,等一个解释,等一个答案,可是等了变天,依旧是一片静默。
  御修泽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沉沉一片,刻意地忽略了苏如漫眼中的等待以及痛苦,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丢下一句话“好好待在这里,我会再过来”。
  苏如漫甚至没有转身,她笑了,连同笑容的还有连线若珠子的泪水,原来,他都不准备解释一下的么?原来在他心里,她是这般懦弱无能的么,原来她是没有资格分担他的一切的么?
  胸口起伏着,苏如漫紧握着拳头,甚至于指甲快要把掌心穿出一个洞来,直到屋子里再也听不到一丝脚步声,只有关门的声音。
  小腹突然剧痛,苏如漫的脸颊瞬间苍白,她不得不捂着肚子坐了下来,慢慢地平复心境,才稍稍好些。
  又是好几天,苏如漫一直在别墅里,那天和御修泽不欢而散后,她便再也没见过他。
  如今苏如漫也会做几个简单的小菜了,医生说这个时期她应该多锻炼的,她从善如流,在厨房不亦乐乎。
  “夫人,您做的菜,少爷一定爱吃”吴妈笑了笑,苏如漫一愣,咧了咧嘴唇,又转头继续去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帝都娱乐城,豪华包间里,宗政卿端着酒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他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参与,只不过微微颤动的眼角却出卖了他。
  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御修泽,和许木深,御修泽依旧是一身墨色西服,像是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阴冷的气息,而许木深则是一身休闲的针织衫,米白色的斜领,与御修泽同色系的裤子。
  他们两人各占据沙发一方,一个像是冷冽睥睨众生的帝王,一个则优雅而高贵,宛若翩翩公子,当然前提是忽略掉他们身上同样散发着的黑暗者一般的气息,以及铁青色的脸,两人的对峙就仿佛处在天平两端的砝码,势均力敌。
  “御修泽,你故意的”许木深出口,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浓郁的不悦。
  在宗政卿的印象中,这是第一次许木深如此称呼御修泽,也是第一次在气势上不输于御修泽,脊背处的汗毛蹭蹭的发凉,宗政卿真的很难想象许木深竟然就是那个传说中“暗寻”的第一把交椅。
  他也很难想象,这么多年,许木深以如此高的演技骗过了所有的人,以为他只是单纯的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一个温润如玉的人,一个连家庭后宅的关系都处理不好的人,导致苏如漫去世,得不到心爱的人与他的懦弱有关,可事实上他的雷霆手段,他手上的血腥味绝对不会比他宗政卿跟御修泽少。
  “是”同样是低沉的嗓音,御修泽却比许木深多了几分寒峭,宗政卿到是见怪不怪,论狠辣,论阴暗,御修泽不会比许木深差,这两人果真是名副其实的两兄弟啊,同样的深藏不露,骨子里循环着傲视天下的血液。
  “那天你故意去找那个女人,故意拖延去找漫漫的时间”许木深握着玻璃高脚杯的手一紧,他甚至没有用反问的语气。
  “是”完全没有否认的话,御修泽看向许木深,“这不是正是你想要的么?”他冷冷一笑,深邃的眼眸中闪耀着洞悉一切的光彩。
  许木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对她的伤害有多重?”如果对面这个人不是御修泽,不是他的弟弟,不是他一次又一次亏欠的人,许木深不保证不会让他粉身碎骨。
  “彼此彼此”御修泽的声音冷沉了几分,似乎分分钟便要冷冻结冰。
  时间也仿佛冻住了一般,宗政卿打了个寒战,看了看许木深,又看了看御修泽,他好像离开这两人的啊,反正他们说什么他也听不懂。
  “那个女人在哪里?”半晌,许木深问了一句。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可以”
  两双如同深潭般的眸子碰撞到一处,对视着,看似风平浪静,实则硝烟四起,宗政卿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完蛋了,要起火了,关键是他帮哪一边?最关键的是他想帮忙也压根帮不上啊。
  最终这场刀光剑影的对视以双方同时收回视线而告终,“御修泽,在她的事情上,我不想承认我会输给你,我输给的是她”许木深站了起来,睁眼闭眼,径直走了出去。
  宗政卿睁大了眼睛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接着他便听到了御修泽的声音“许木深,我又何尝不是”,他越发觉得诡异惊悚,不得已地猛吞了吞口水。
  这天晚上,苏如漫睡得不是很踏实,她靠着床头坐着,看样子像是在等人,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感觉有人会来,只是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天晚上许木深来过后,一语惊醒梦中人,“认定一个,便是一生”,她相信,相信御修泽是爱着她的,她也相信,相信许木深也是爱着她的。
  睡不着的时间里,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想,若是她猜得不错,那个时候,许木深应该是察觉到了宫泽雨的事情。
  李玲玉,不过是一个挡箭牌,一个借口罢了,他的目的不过是想让自己对他失望,离开他,跟御修泽在一起,他则是去解决宫泽雨的事情这一点,从后来她拜托穆景桓查到的,许木深带李玲玉去医院拿掉了孩子可以证明。
  这个笨蛋,他以为这么做很伟大么,苏如漫握了握左手。
  同理,御修泽又何尝不是存了跟许木深一般的心思,否则不会有在寻集团的那一场戏,也不会有他出现在医院,把她从手术台上带下来的那种后怕的眼神。
  也不会有吴妈整天唤她作夫人,据她所知,吴妈是从小看着御修泽长大的,说是他的长辈也不为过,没有他的授意,吴妈断不会这样称呼她的,让她在这里,说是软禁,其实何尝不是对她的一种变相的保护,右手紧紧地握着。
  “宫泽雨,你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苏如漫叹了口气,能让御修泽和许木深同时如此紧张的人,绝非一般人,她能借了苏如漫的身体做出这么多的事情,的确是够惊悚的了。
  手掌下意识地抚着小腹,御修泽后怕,苏如漫更是后怕,当时她完全没有想清楚前因后果,差那么一点,她就铸成大错。
  其实苏如漫生气的,是御修泽不告诉她,把所有的一切都自己扛着,就如许木深一般,她已经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了,她也并非那般懦弱,她也可以成为一起战斗的伙伴的。
  可是似乎随着她的明朗,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就像是她重生后,原谅了许木深和御修泽的所作所为,却陷入了对待他们感情的僵局,可是她该选谁,弃谁,何去何从?何况他们面对的是宫泽雨那样的对手,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窗子处的响声惊动了苏如漫,她微微抬头,果然,许木深已经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许木深的笑脸映入苏如漫眼帘中,她一愣,便听到他的声音“漫漫,你早知道我会来?”隐隐还带着那么一丝欣喜,苏如漫微微尴尬,脱口便出“没有”说完后看到许木深似笑非笑的眼神,不得不移开眼。

  ☆、第一百三十九章 等着我

  不敢去看已经向她这边走来的男人,苏如漫的手紧紧地拽着被子,仿佛这样可以缓解一些她内心的紧张以及被许木深看穿内心的尴尬。
  一阵熟悉的味道漫过周身,许木深已经将她揽入怀中,“漫漫,两天后,我送你离开这里吧”,热气传进耳蜗里,带着这样一句话。
  苏如漫身体一僵,“去哪?”。
  许木深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没修整过的胡须让苏如漫光洁的额头上有些刺刺的感觉,仿若拂过她的心底,带起一层层涟漪,又回归于平静。
  “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漫漫,听话,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会带着御修泽来找你,也许那个时候,他已经出生了”
  许木深的双臂绕过苏如漫的腰身,双掌重叠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比她的体温更温热一些的温度透过睡衣的布料传递到她的肌肤上,又渗进里面,后背抵着他的坚实的胸膛,也是这样温热的温度,苏如漫整个人都仿佛置身在这样一种温暖的安全感里。
  许木深的气息传至苏如漫脸上,她的脸颊有些发烫,气息却是很安稳,“那他呢,他什么意思?”。
  许木深一顿,“我想阿泽也希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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