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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隐瞒(笑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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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桢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看你这个样子,我想你应该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不知道。”聂桑摇头,语声烦躁:“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聂桢又坐回到椅子上,认真地说:“姐姐,从弟弟的角度看,没有男人配得上你,但是作为你最亲的人,我希望你开心。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又想到什么,唇尾一勾,拍了拍她的肩玩味地说:“再过三个钟头,季大公子又要来这里,亲自谈一件不重要的公事。不如给他一个答复?”
  聂桑扯着他的衣袖叮嘱:“不要告诉季尹柔,我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
  ——————————
  始终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前天与两兄弟先后经历的一幕幕还在眼前晃动,茶水间,聂桑一只手摁着自动出水机的开关,水已从杯沿溢出都浑然不觉。
  “聂总监,小心烫。”助理发现及时,连忙将水杯从她手中拿开。
  聂桑这才反应过来,感觉到一丝烫意,甩了甩沾到水的手,“谢谢。”
  “聂总监,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助理关心。
  聂桑抚了抚脸颊,“有吗?”
  助理眨了眨眼睛,凑近她的耳边神秘地问:“难道我们总监大美女的感情要有着落了?大家在传你正在相亲。哪位幸运的男士雀屏中选了?”
  聂桑挑了挑眉,“与其关心我的八卦,不如专心工作,否则不涨薪水。”
  她工作时严肃专注,工作以外的时间常和下属同事聊天甚至约逛街聚餐,很有亲和力,大家也喜欢同她玩笑。听到她的“警告”,助理笑嘻嘻道:“聂总监眼光挑剔,能让聂总监魂不守舍的,想必是人中龙凤。你要快点下手。这种男人向来抢手,错过了就没有了。”
  等助理出去,她自言自语地喃喃:“错过了就没有了。。。。。。”
  这时手机短讯提示音响起,她连忙拿出手机,看到显示,脸色阴沉。
  “找我什么事?”来到停车库,上去一辆车,双臂不自觉地紧缩,与旁边的人警惕地拉开距离。
  看到她刻意躲避,季尹淳唇尾扯出一抹苦涩,“昨天是我冲动,对不起。”
  “如果你过来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个,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已经说过,从那一刻开始,我们已经是陌生人,该说的都说完了,再见。”她打开车门。
  “中午我飞欧洲,短期内不会回香港。我给你时间,也给我自己时间,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他在她身后蓦然开口。
  她动作一滞,微微侧头。
  他叹息,许是对前天禽兽行径的愧疚,语声低沉中少了他惯有的嚣张:“桑桑,我太爱你了。我给你时间,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她沉默了一会,终无身离去。
  ————————————————
  下午,忐忑不安间,随着办公室外面一众花痴的骚动,和她加速的心跳,她知道,那个人如约过来了。
  自从那天共进早餐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他。他让她考虑她对他究竟是怎样的感觉。这几天她真的有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她不怀疑她的感觉,只不过,她有不能忽视的顾忌。
  难得的一次,她也参与谈话。待正事谈完,聂桢看了眼手表,说还有约,抱歉地离去。此刻的办公室有的只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间欲言又止的“较量”。
  她稳住心跳,先打破暧昧的寂静:“他今天找过我,说要离开香港。”
  他接过话:“即便他自己不提出离开香港,我也会让他去欧洲。他暂时离开,对我们每个人都好。”
  “你不打算告诉他?”她望向他,问。
  他点点头,柔声地解释:“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他的脾性你我都很清楚。只有等他足够冷静,再告诉他,这样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那其他人呢?”
  “奶奶那里我会去说。你不用担心,她不会生气。”蓦地,他俯身向前,覆住她的手背,目光凝着她的眸,认真地道:“其实,我想营造一个不受干扰的环境,让我们安安静静享受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等时机成熟,我有把握水到桥头自然直。”
  聂桑垂下眼睛,轻声叹息。
  他握着她手背的掌心收了收紧,相互传递彼此的温度。他沉声问:“桑桑,你答应我考虑的问题,能不能现在给我一个答复。你对我,究竟是怎样的感觉?我们之间,还有没有机会?”
  她愈加垂首,抿着唇,弯长的睫毛恰好半遮住她道不明的表情。
  他苦涩一笑,松开她的手,从坐位起身。“好吧,如果你想,我再给你时间。”
  在他起身的一刹那间,她骤然拽住他的手,亦是她第一次主动捕捉住他的手。似是下定了决心,她盈盈望着他,认真而一字一句:“季尹则,今天开始,我们约会吧。”
  他先是愣怔。
  随后不敢置信般,神色间漾泛出不可言喻的强烈喜悦。他什么都没有说,只一把将她揽入怀,覆上她的唇。
  他的吻温柔清浅,有试探,有缠绵,似乎在印证此刻是梦境亦或现实。
  她的手臂缓缓向上,再同样紧紧环住他。吻渐渐加深,唇舌辗转从柔缓到剧烈,她积极回应着这久待的情感释放,仿若久旱的庄稼终于盼到天赐的雨水。
  “谢谢你。”终于,他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轻柔地呢喃。他离不开她,舍不得她,依旧垂着头,小心翼翼如待珍宝般捧着她的腮畔,与她鼻尖相抵。
  她垂下睫毛,轻轻地谓叹:“不要谢谢我。因为我不想错过这么好的男人,不想把他让给其他女人。我很自私的。”
  他笑了,又吻了吻她的唇,将她紧紧揽入怀。
  她依偎在他的心口喃言:“对不起,两年前,是我的错。我知道,你或多或少都会介意这个错误,我也没有办法改变历史。但是我可以保证,我既然选择了你,会对你一心一意。请你,不要因为我的错误,让自己不开心。”
  夜幕缓缓笼罩,香港华灯初上,一对十指紧扣的男女漫步在香江边,时不时呢喃轻语,又相拥相吻,缠绵的身影在路灯下交叠,谱写着注定要彼此生命里纠缠的乐章。

25|第18章

    还没有到下班时间,聂桑频频看表,神色看上去似是与平常无异,仔细品味,能捕捉到她眉眼间的喜悦,紧张,焦灼。这复杂交加的情绪,构成了爱情中女人独有的风情。
  不一样了,不仅是心境,还有那种感觉,都和之前不一样了。自从坦白了真相,虽然愧疚与自责尚在,也很在乎他的感受,但心头仿若巨石落地,不再感觉自己是个欺骗者。她可以没有负担地承受他的吻,也可以尽情去吻他,说爱他。
  她爱他吗?望着镜子里全身上下焕然一新的自己,她弯了弯唇。
  从前上班下班都只会着一身讲求端庄严肃的冷色调正装,办公室的衣帽间里备用的衣物除非是紧急状况,否则大多数都只是摆设。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下班前,她会换上适合约会的漂亮衣服,会给自己认真地换妆或补妆,会在自己的耳根喷洒与自己气质相符的香水。
  所以当然爱他。因为爱他,便力求自己完美。女为悦己者容,约会了两天,远远看到他的车子,她会悄悄打开化妆镜确认自己的妆容是否完美,有无瑕疵。女人永远都会为自己最爱,最在乎的男人花心思,花时间。
  偶尔,她会回忆前一段感情,回忆自己那时是否也会这样为ex紧张自己的形象。她隐约记得,那段感情里,前几次的约会她会在乎自己形象是否完美,而后,在不断的争吵与摩擦中,她失去了为他而容的兴致。
  想到那个人,她的心不由得下沉。这段新开始的感情不可以说已排除万难。那个人依旧不知情,始终都是隐患。
  不过无所谓了,她现在爱的是他,跟的也是他,他于她,才是最重要的,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车子已经在等,她心跳。
  刚开始拍拖,除了某些十分重要无法延期的公务,他将这几天所有的会议预约向后延期,减少工作量,也不用司机,亲自接她收工,制造出足够的时间和机会,享受所有年轻情侣都期盼的二人世界。
  爱情的初始是激情,往后需要认真经营。他不喜欢聚少离多的感情。他珍惜她,珍惜这段感情,因为她是他的唯一,他会全力呵护。
  “今天很漂亮,”他的食指划过她的脸颊。
  她羞涩地脸红,“谢谢。”
  “你上班和下班穿的衣服不一样?”他注意到这个细节。
  她也直言不讳:“为了吸引你,现在下班前会换衣服,也会补妆。”顿了顿,又补充说:“不愿意穿太单调的衣服和你约会。”
  他笑了,将她勾入怀,抬起她的唇,吻了上去。
  女人的心思总是很奇怪,聂桑亦如是。已经足足两次和他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他们相互给了对方的第一次,在正式交往前还深切地交谈过,相互说过自己的想法。可是当他们真正以男女朋友身份交往时,她反而羞羞怯怯,有些放不开。
  有时她想,如果他们只是从最普通的交往开始,也许她不会这样一反常态的羞涩。正是因为那两次亲密的身体接触,又是特别状况下的亲密接触,一次阴差阳错,一次情感爆发,所以待冷静下来,进入正常交往程序,反倒会因为他们“别开生面”的开始而让自己束手束脚。
  再亲密的恋人也会因为某些过往而尴尬。
  许是想到这些让她尴尬的“不堪回首”,吻着吻着,她离开他的唇,将脸别了过去。
  他追着她的目光,柔柔地问:“和我在一起很紧张?”
  “有一点。”她小声而坦诚地答。
  他微微地笑了。
  他喜欢看她羞涩却又直白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他轻叹一声,将驾驶座向后移动了些,又将椅背向下调适,空出足够的空间,伸出手臂将她勾到自己的膝上。
  她倚倒在他怀中,双臂吊着他的颈脖,脸羞赧又满足地埋在他的颈窝。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啄她的唇,轻柔地呢喃:“我是你的男人,跟你的男人在一起,应该放松一些。”
  语声这般温柔,让她心生颤动。她顺从地点头,低眉浅笑。
  这个男人,真的很温柔,是她理想中的温柔型,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所在,此时此刻却只属于她。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心跳心乱。
  望着她小女人的样子,他情动,先与她额首相抵,再缓缓勾上她的唇,吻细细绵绵,她吊在他身上,回应着他的吻,牙齿相抵,舌尖相缠。
  他们相拥愈加紧密,吻愈加狂热,他的舌探得更深,她闭着眼睛,乖乖地任由他在她口中肆意索取。
  两年的心有不安和这些时日不敢说出真相的烦躁,此刻化成了一股急待释放的巨流,在炽烈地爆发,让她无法自己,无法呼吸。
  唇舌缠绵间,忽然一道亮光透过车窗在车里划过,她吓了一跳,骤然清醒,几乎弹离出他的怀,眼睛惺忪地向窗外望去。
  两个巡街的警察正驻足向车里张望。
  这条街道精英汇集,不乏贵价车,但这样顶级限量的车型还是罕见。生怕涉及什么黑。幕,出于安全,警察不由多观察了两眼。
  车子是单向安全玻璃,里面可以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聂桑捂着嘴,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小心脏紧张地“砰砰”跳。她不敢说话,用口型对着他问:“怎么办?”
  看到她这个样子,季尹则无奈笑了笑,正要打开车窗,估计警察没有看出什么,加上车子没有非法停靠,警察转身继续巡街了。
  聂桑松了一口气。
  “这么怕?”他失笑。
  她嗔道:“我怕被其他人看到我们俩在一起。”
  他握住她的手,对上她的眸,认真地说:“可是我想让全世界看到我们在一起,让他们知道我季尹则有了女朋友。”
  听到这个,一股甜意顿时涌上她的心头。她弯着眸,摇了摇头,“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也不可能隐瞒一辈子。我很担心。”
  “担心我弟弟?还是奶奶对你的看法?”他问。
  她沉默,不置可否。
  他叹了叹气,冷静地分析:“阿淳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他必须知道轻重,也必须懂得取舍。现在我给他时间,等他自己冷静下来,我会同他解释。我们是兄弟,他会理解。至于奶奶,我会用我的方式告诉她,她很明事理,不会怪你,毕竟你没有错。”
  她垂下眼睫,轻声说:“我更在乎你的想法。两年前的事情,是我的错。”
  他摇摇头,“不要因为这件事情有心理负担。我不介意,你也不应该介意。”
  她点点头,勉强地笑笑。
  随即将脸侧在他的肩上,撅着唇,“我饿了,去吃晚饭吧。”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想吃什么?日本料理?”
  “昨天刚刚吃过。”
  “泰国菜?”
  “不感兴趣。”
  “意大利餐?”
  “太单调。”
  “上海菜?”
  “我妈咪喜欢,可是我觉得味道偏甜。”
  “川菜?”
  “不敢吃太多辣,对皮肤不好。”
  他无奈一笑,依旧耐心又不失宠溺,温柔地问:“那想吃什么?”
  她眯着眼睛,缓缓靠近他,再猛然捏掐住他的腰际,冷不丁地大声说:“想吃你!”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宠溺道:“坏丫头。”
  她斜着脑袋,狡黠地“挑衅”:“我是很坏,现在后悔来得及。”
  蓦然间他将她摁倒在膝上,轻咬她的耳垂,将她逗得咯咯娇笑,他在她耳边玩味:“只要你不会后悔。”
  两两温存了一会,肚子真的饿了,她懒懒说:“吃粤菜吧。”
  他啄了啄她的唇,“好。”
  她眉眼弯弯一笑,从他怀中移坐到原来的位置上,理了理微乱的衣领和碎发。
  来到一家位置偏僻的粤菜馆,看似是后门,有专人为他们打开入口门。下了车,他要牵住她,她微微躲开,不敢与他靠得太近,还警惕地四处观望。
  他不由分说与她十指紧扣,将她拉到自己身侧,对她说:“不会有人乱说乱写,也不会有人拍照。”
  她还是不放心,四处张望,透过围墙上的空褛雕花隐约看到外面有车辆到达,几个身着黑色正装的人从车里出来,行动像是经过训练,统一有序,每个的耳边都戴着耳机。
  她不由联想到,这两天一路上都感觉身后似乎有车子在跟踪,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她瞬间恍然:“原来你带了保全?”
  他不否认,解释说:“安全始终很重要。将来等我们的关系公开,即便你不愿意,我也必须给你配备保全。跟我在一起,可能会受到一些拘束,我不希望你遇到危险。但是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轻松和开心。”
  她浅浅地笑了笑,点点头。
  忽然肩头一暖,肩头多出一件男士外衣。
  “我不冷。”她奇怪。
  他在她耳边用哄她的语气轻轻地道:“你穿的很漂亮,可是我不喜欢其他人看见我的女人太性感。”
  她瞬间了然。
  今天她穿的是一身修身丝制的连体衣,腰间卡着宽腰带,相当衬她高挑有致的身型。但是上衣后背有个长长的开叉,这是这套衣服的亮点,也是她最喜欢的设计。她还特意穿了隐形内衣,让她白皙的背部若隐若现,增添女人独有的性感。
  她不由感慨,某些方面,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尤其还是双胞兄弟,不管是霸道的还是温柔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大男子主义。
  察觉到她的小情绪,他连忙说:“如果你喜欢穿,就继续穿。”
  听到这个,她反而心软了下来。想起从前,当她约会时第一次穿了性感的衣服,那个ex不说二话,直接拉扯她去服装店,逼她换上另一身衣服,她不从,又是一场大战。
  还有次参加同学的生日扒,她穿得在他看来有些性感,他的脸阴沉了一晚上,等双双告别离开,一坐到车里,他二话不说一巴掌迎上去。那次两个人脸上互抽地有些肿,双双请假没有上课。最后又在相爱相杀中勉强和好。
  这个现任,在这方面也有男人特有的自私,可当对上他温柔的笑意,她将他的外衣拢了拢,挽上他的手臂,心甘情愿地软软道:“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穿了。”
  这么好的男人,值得她去尊重。
  他悄悄咬她的耳垂:“穿还是要穿,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她的脸一红,顺从地点头。
  这家餐馆低调隐秘,看起来普通,但价位不菲,必须提前一个月预定,每天只接待五桌。季家是这里的贵客,不用预约可以随时过来。季老太喜欢这里的口味,经常和孙子们过来品新菜式。有时季家摆宴,会请这里的厨师亲自上门烹饪。
  这里时常有名流和公众人物过来,讲求*,侍应生们训练有素,第一条规矩就是嘴巴要严。此时他们看到这一对卿卿我我,腻腻歪歪,虽然不会四处八卦,但是心里都在暗暗地想:八卦周刊果然不可信。事实证明季大公子根本没有出柜啊。
  晚餐后,将她送到家门前,他随口问:“好吃吗?”
  她满意地说:“不错,比其他粤菜馆要好吃很多。”
  他不经意道:“奶奶最喜欢这一家,将来嫁进门,你可以经常陪她过来。”
  听出他话里别样的意思,她的脸一红,嗔怒:“我没有说过嫁给你。”随即打开车门,“晚安。”
  他恰时伸出手,摁住她的手背,“难道不想请我上去坐一坐?”

26|第18章

    她神情一滞。
  他问她,可不可以请他上去坐一坐。她隐约感觉到这句问话里隐含的暗示。
  在前一段感情里,每一次的约会之后,ex都要问同样的这个问题,那时她意识里只有拒绝,丝毫不犹豫。有时被他缠得烦了,勉强同意他去自己家里最多停留一个钟头,真的只是“坐一坐”,而后用尽方式硬是让他离开。
  血气方刚,*始然,他难免会动手动脚,她就各种花式拒绝。这也是引发他们经常争吵大战分分合合的矛盾之一。
  此时此刻,不同的男人,问出同样的问题,潜意识里,她不想拒绝。心里甚至升出隐隐地慌乱与期待。
  在这个方面,女人拒绝男人与否,有时并不仅仅取决于她的性情,更多是取决于她有没有为那个男人心动,有没有爱上。
  这一次,她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
  她悄悄望了眼二楼窗户透出的灯光,轻声说:“不过只能坐一会。虽然你妹妹还没有回来,可是阿桢还在。”
  他微微一笑,下车,她就小鸟依人地挽住他的臂弯。
  年轻情侣的旖旎让月色愈加撩人。
  “你随便坐,我给你倒杯咖啡。”一进门,她扔下手袋和钥匙,有些逃离似地进去厨房。
  咖啡香气顿时四溢,望着从咖啡机缓缓流出的咖啡,她心里祈祷慢一些,再慢一些。她很紧张,握着咖啡杯的手心冒出了汗。
  渐渐地,一股别样的香味靠近,她熟悉的男士香水味,清雅又性感。她的腰际被一双臂膀从身后环住,细细的吻在她的后颈流连。
  预想中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她垂首,傻傻地倚着橱台站着,任由他伸出手指摁下咖啡机的中止键,也任由他将自己从身后横抱起。
  她勾着他的脖,慢慢闭上眼睛,
  不费力地找到她的卧房,将她轻置在床上,他俯身,弓着腰,轻啄她的耳垂,眉心,鼻尖,再到唇。
  她依旧闭着眼睛,睫毛在颤动。
  她恼火自己,明明和他有过两次那样的事情,此刻为什么还像个初恋不知事的小女生。她感觉自己很虚伪。
  他捏住她的下巴,声线沙哑:“看着我。”
  她缓缓睁开眼睛,一眼看见那俊美的颜,忍不住抬手抚了上去。他的温度让她情动,她主动抬起下巴,迎上他的唇。
  他们的吻骤然激烈。
  他不满意于此。他的掌心伸进她背后的开叉处,在她细腻柔白的背部肆意抚摸。
  虽然在这个方面只和她有过两次经验,但是两次都是在特殊状况下的匆匆而为,更多是一种情绪的爆发,不算合格的练习。
  然,男人在这个方面总是无师自通,情绪到了,环境也合宜,便能发挥出男人最原始的天份。
  她的宽腰带不知几时已然脱落,上衣后颈处的钮扣被解开,在她有心又默契地配合下,她的衣衫尽褪,女人年轻无暇的*在他眼前完美绽放。
  接着是他的领带,衬衫钮扣,在她细白的手中一一解开。
  在他的引导下,她闭着眼睛,羞怯又生涩地褪下他身下的里外衣物,直到两两赤。裸相对。
  他的吻在她的身体上下游动,那种轻痒酥麻的感觉让她紧绷。她的思维开始游离,脑海中回放着他们前两次的身体纠缠。
  两年前的那一次,她将他认错了人,她以为某个霸道狂妄的人为了她改变了自己的性格,所以她感动,加上喝多了酒,加上当时对前任依旧存在的感觉,又或是自己所以为的熟悉感,让她的第一次青涩又不乏流畅。
  第二次是在内地的村庄,那时她极力压抑的情感骤然爆发,在床上更多的是一种即将与爱的人永别的自我放逐。那个时刻她顾不上紧张也顾不上羞涩,身体冲撞中,她一直在哭,在流泪,在尽情抒发自己强烈的无奈与悲沧。
  此时此刻就又是另一番心境了,截然不同的心境。她和他开始正式交往,开始细水长流的情感联络。与其他所有被爱情浸润的女孩一样,她会焦灼,会紧张,会心甜,会吃醋。。。。。。
  这个时刻,他们水到渠成,情侣间的互动从餐厅,江边,直到现在的床上。她带着与前两次截然不同的清醒度和心境,细细体味着男。女。交。融带来的刺激与激情。
  她爱这个男人,所以紧张自己在他面前的表现与一举一动,反倒放不开。
  “放松一点,”看出她的紧张,他啄着她的唇轻柔的哄,“桑桑,我爱你。”
  许是被他的话语所影响,她放松了很多,环住他的脖,任由他的脸埋在自己赤。裸的心口,声音细微而颤抖:“我也爱你。”
  前戏充足而缠绵,他满目柔情地望了她一会,她感觉出他温柔目光里的期待,咬着唇,羞怯地点头。
  他吻着她,安抚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哄:“不要怕。”
  接着一个挺身,骤然进入,那种痛涩感让她不由轻呼出声。
  还未有来得及品尝男。女。交。合所带来的愉悦,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一室才刚开始的激情。
  她蓦然清醒,他也停下了动作。
  双双都有些尴尬。
  她反手撑着床刚要起身,他双臂抵在她两侧,环住他,咬上她的耳朵,“不要管,”说完,继续攻城略池。许是恼怒于这个不合时宜的打扰,他的冲撞有些激烈,她皱着眉嘤嘤地求:“轻一点,轻一点。”
  “很痛?”他缓下了动作。
  “有点痛,”她说着,目光不自觉地望向门口。
  门铃依旧在响,一阵阵的,让她头脑发怵。
  他别过她的脸,对她心不在焉有些不满,继而覆上她的唇,继续攻城,却又疼惜她,力道稍微轻了些。
  也罢,无所谓其他了,她索性收回分散的心思,重新环上他的颈脖,迎上他的唇。
  终于门铃不再响,她还没有松口气,只听见聂桢在门外喊:“姐姐?怎么不开门?我有重要的事情。再不开门我就自己进来了,今天钟点工将你的备用钥匙交给了我。”
  这一下,这一对激情中的男女不敢再置之不理。她猛然推他,他不甘不愿却不得不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两个人拾起各自的衣物,各自重新穿戴。
  为了节省时间,她索性直接拿过挂在衣架上的家居服穿上,然后去客厅,对着门说:“你先等一等。”
  而后再回到卧房,只见季大公子刚穿上衬衫,连一颗钮扣都没有顺利扣合。
  第一次遇见这种状况,饶是他一贯稳重冷静,也不免有些狼狈。
  她连忙上前,为他一颗颗系上衬衫钮扣,又要尝试替他打领带,摆弄了两下,因为没有为男人系领带的经验,只好抱歉地放弃。
  他自己系着领带的同时,她为他拿来外衣,替他穿上。
  再在镜子前理了理散落的头发,又用指尖为他顺了顺头发,还很心细地不忘将床单重新铺好,再将他拉到客厅,摁坐在沙发上,把方才的咖啡端给他,才去开门。
  聂桢抱着整本文件一步跨了进来,一眼看到沙发上正淡定抿着咖啡的季大公子,似乎没有感到意外。
  两个人朝对方礼貌地颔首,聂桢开口问:“姐姐,怎么这么晚才开门?”
  “刚才在露台上喝咖啡,一开始没有听见门铃。”她早就想好了措辞。
  “哦,这样啊,”聂桢意味深长望了眼沙发,抬了抬手中的文件,似笑非笑地接着说:“关于那个项目,有几个问题我还需要弄清楚。”
  聂桑不耐道:“明天去公司说不好吗?”
  聂桢摇头,“明天我有约,而且和这个项目有关,所以必须今晚谈。”
  聂桑蹙眉瞥了眼沙发,又暗暗瞪了弟弟一眼,只能无奈任他大剌剌地坐到沙发上。
  聂桢开始打开文件,一本正经地提问和讨论,聂桑只能耐着性子答。
  磨磨蹭蹭了很久,聂桑忍不住说:“这些问题都很简单,你自己可以拿主意,不需要再问我。太晚了,我还要休息!”
  聂桢看了看表,“确实很晚了,那姐姐你早点休息,”而后正要起身,忽然看到了什么,惊讶地说:“咦?季先生还在这里?很晚了,还没有走?”
  季尹则笑了笑,“我和你姐姐开始正式交往,所以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英文名。也许不久的将来,你应该叫我姐夫。”
  两姐弟愣怔间,他面色淡定地站起身,合了合西服上衣,对她温柔道:“很晚了,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她反应过来,神色歉意,走上前,轻声说:“sorry。”顿了顿,又说:“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季尹则淡淡一笑,当着还在发愣的聂桢的面,在她唇下落下一吻,又覆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机会。”
  她的脸一红,嗔望了他眼,将他推走。
  合上门,聂桑眯了眯眼睛,正要朝聂桢开火,聂桢先发制人,严肃地道:“姐姐,你堕落了。”
  聂桑反倒更加心虚,只能将抱枕砸向他,怒道:“你故意的对不对?你知道他正在这里。”
  “我看到他送你回家,然后你们手挽手亲热地进门,真是世风日下啊。”他仰靠在沙发上,玩味道:“爹地妈咪给你定的规矩之一就是不可以让异性在家里过夜,还特别嘱咐我要监督你。”
  “他来这里只是坐一坐,又没有过夜!”声音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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