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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风云之诱爱成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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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扳正了她的小脸,托起她下颔,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当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撕扯着,如猛兽一般,想要将小兔子吃进肚子里。
他进攻,攻攻攻!
他搅乱她的心神,占据她的意识,瓦解她的防御,攻略她的领土……
她防守,守守守!
她溃不成军,节节败退,抑或是心甘情愿的败退崩溃,隐隐期待他的进攻再强烈一些,再凶猛一些,好让她彻底沉沦!
两人狠狠亲吻,用力纠缠,疯狂撕扯着彼此,从衣衫到身体,从身体到灵魂。
灵魂接近的人,适合在一起**……这话果然不错!
鲜活的彼此,滚烫的情话。
“我爱你。”
“……”
“周陌,我爱你。”
“……”
“周陌,周陌,周陌……”
“澜澜,小澜澜……”
周陌一直没有说话,憋着一股子怨气,不想跟她说一个字。
可在最后那一刻,无可抑制的,他轻唤着她名字里最后一个字,还重叠在一起,含在他口里,刻印在他心上。
漫漫冬夜,无尽冗长,极尽欢愉。
周陌缠着她,把以前没有尝试过的百般花样,千般姿势,啊不,知识……都温故知新,并不断创新。
总之,宋海澜被弄的羞死了,小脸儿到全身的皮肤,都又红又烫,快成红烧大虾了。
大概是小别胜新婚,格外甜蜜。
两人折腾了半宿,疲累不堪。
不,是周陌意犹未尽,宋海澜疲累不堪。
她被弄得晕死过去,偎依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沉沉睡去了。
周陌垂眸,望着怀里的小东西,眸光温柔,倏然又变得阴晴不定。
~
宋海澜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没看见周陌。
抬手摸了摸身边,是空的,没有人。
她从床上坐起来,骨头架子都要散了,腰酸背痛胳膊腿儿没有哪一处不酸疼。
一低头,就看见身上布满了一串串鲜红的小草莓。
她皮肤特白,衬得那红色触目惊心。
“禽兽!”她暗啐了一声。
她爬下床,光着脚下了地,地暖和中央空调都开了,很暖和。
只是身上又酸又痛,都怪他折腾的太凶残了,而她也在汹涌的激情中忘乎所以,拼尽了全力去享受与承担。
宋海澜把浴巾裹在身上,出了卧室。
没有人,周陌不在家。
她在玄关找到了手袋,摸出手机拨给了周陌。
电话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了男人呼吸的声音,却没有说话。
宋海澜有些不安,先开口了,“喂?你在哪里?”
“回江滨了,有事吗?”周陌的声音听上去很冷,跟前一晚的火热纵情截然相反。
不安的感觉放大了10倍,宋海澜慌了,“你怎么……一个人回去了?也不告诉我,也不等我……”
周陌轻笑,“呵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
“我们……”宋海澜才说了两个字,忽然觉得不妙,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性,“昨晚你,你不是……”
周陌打断她,漫不经心的口吻道,“哦,对了,床头我放了一万块,你拿了就走吧。”
他故意说得风轻云淡,装作轻车熟路,搞得他经常去嫖似的。
宋海澜明白了,全明白了,攥紧了手机,攥得指节突兀,手背上青筋毕露,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意思?!”
“昨晚伺候得我很舒服,”周陌顿了一下,又道,“一万,我给的只多不少吧?没事别再打来了!”说完,就毫不留情的挂断了。
宋海澜脑子里轰隆作响,气血上涌,脸都涨红了。
又是愤怒,又是羞惭,又是窘迫。
她匆匆跑回了卧室,果然在床头柜上,瞥见一沓红彤彤的纸币。
那么厚的一沓钱,一万元。
周陌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把她当做小姐了!
宋海澜望着那一沓子纸币,红艳如火,刺得她眼睛疼。
疼得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宋海澜缓缓的蹲下身子,背靠着墙壁,抱着脑袋,双肩抽耸,低声的啜泣。
“混蛋!就会欺负我,就会骗我,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一个个都骗我……没有人真心对我,没有人真心爱我,为什么……我哪里错了,还是我哪里不好,为什么没有人肯对我好一点……”
哭了不知道多久,断断续续说了不知道多久。
才仰起小脸,鼻尖和眼眶都红透了,眼皮微微肿胀,面色苍白如纸,我见犹怜。
哭完了,发泄够了,她的一颗心,硬了几分。
宋海澜缓缓站起身,俏面上闪过一抹决绝,鼻尖一弯尖尖小小的鹰钩,在灯影下显得格外凌厉。
她恨声道,“男人算什么,我不需要男人,我宋海澜没有男人一样过得好……我要过得好,好给他们看,让所有人都看看,我过得有多好!总有一天,我要站在最高的位置,让所有人仰视我,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看谁还敢看轻我!”
宋海澜从地下,把自己的衣服,袜子,小内内都一件件的拾起来,一件件的穿上身,又去洗了一把脸。
整理好衣着仪表,她变得干净清爽,宛如新生。
她要走,要离开周陌的家,再也不要跟周陌有半点瓜葛!
就算有瓜葛,也只是竞争关系。
宋海澜走出公寓楼,就接到了一个号码,江滨市区号的固话,来电被手机软件标识为“张羽律师事务所”。
接听,传出张大律师本尊的声音,“喂?宋小姐吗?我是张羽。”
“你好,张律师。”
“你父亲宋文浩转让部分股权给你,协议书已经写好了,你父亲也签过字了,你什么时候方便来我的事务所,把最后的手续办一下?”
“好,今天下午晚一些行吗?我坐高铁回江滨,再去你那里,大概要傍晚。”
“没问题。”
挂断了电话,宋海澜唇角微翘。
没有男人又怎样?
她还有股份呢!
山盟海誓,不过是镜花水月,倒头来落得一场空。
男欢女爱,不过是人性本能,又怎比的上位高权重?
她何必再纠结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并为之伤神伤心呢?还不如牢牢把握实实在在的东西。
宋海澜打车去火车站,买到了班次最近的高铁车票。
进了车厢,一等座位子宽敞,十分舒适。
宋海澜先拨了个电话给吴媛。
“媛媛,今晚有空吗?我们出来聊聊?”
电话里,默了几秒,随后响起了吴媛干脆爽利的声音,“好啊,来北极海狼吧,给你挑几个头牌,慰藉你空虚寂寞冷的身体和灵魂,哈哈!”
吴媛是为了她好,为了让她想开点,别把心思都系在一个男人身上。
宋海澜是明白的,可她对牛郎没兴趣。虽说职业不分贵贱,可她还是……嫌脏!
“不了,那里太吵了,不方便谈事情,你来我家,我有些事想告诉你。”
“好。”
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聊了一会儿。
直到火车启动了,手机里响起线路不好的“沙沙”声,她俩才恋恋不舍的收线了。
~
晚上,宋海澜点了几个菜,让外卖送来了家里。
两个女孩还没开吃,宋海澜就先将一个文件夹递给吴媛。
吴媛一脸好奇,“这是什么?”
宋海澜勾了勾唇,“翻开来看啊,看了就知道啦。”
吴媛翻开了文件夹,看见文件标题,是一份金皇冠集团的股权转让书,她猴急的翻到了最后一页,在末尾的留白处,找到两个手写的签名。
“宋文浩,宋海澜?”
吴媛喃喃自语的念了一遍,脑子电光一闪,瞬时明了,猛地一抬头,盯住了宋海澜,“宋海澜,是你?”
宋海澜直视着吴媛的眼睛,诚恳的坦白,“是的,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你不要介意,我不姓秦,我姓宋。”
“你是宋文浩的女儿?”
“对。”
吴媛皱眉,回想起几年前宋文浩重婚入狱那件事,又问,“旧域市那个小老婆生的?”
宋海澜一听就不高兴了,“什么小老婆嘛,我妈跟我爸也是领过结婚证的,只是我爸隐瞒以前结过婚的事实了,我妈不知道,后来我妈怀孕后才知道这事,那时都**个月快要生了,总不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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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这章,人鱼把敌敌畏和洗发水都藏起来了,损粉全都找不到,嘤嘤嘤!人鱼想活下去,活下,活……顽强的活下去!
彼此深爱,彼此伤害,俩傲娇货!
没有深爱,哪来的恨?口是心非!
前天群里清理了未交订阅截图的宝宝,人鱼查了下后台,“一棵自由行走的树”订阅了,却没交图,被管理员误踢,在此说声抱歉,宝宝如果还在追文,请重新加群哦,人鱼鞠躬致歉!
人鱼爱损粉,爱每一个正版宝宝!
☆、8、你背着我偷人了?
重婚跟包养,不是一个概念。
重婚也是婚,是在民政局登记注册的,只不过全国的民政系统没有联网,才让某些人有机可乘。
吴媛赶忙道歉,“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还听说宋文浩入狱后,你就下落不明……”
宋海澜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商圈里私底下都传遍了,大家没放在明面上说而已,每次一提起周陌,就会提到宋文浩那些破事儿呗。”
“……”宋海澜瘪着小嘴不说话。
家务事,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摊在谁身上都不爽啊。
吴媛没留意到某女脸上的难堪,思维又跳跃到别的频道,拍了拍宋海澜的肩,“原来你身份这么牛逼,也不早点说,还当不当我是朋友?”
宋海澜无奈的一笑,“我给你道歉,原谅我吧,以前我还没拿到股份,要是太招摇,我怕被周家的人报复。”
吴媛亦笑笑,闺蜜间小小的谎言就算揭过去了,“怪不得呢,以前就总觉得你哪里跟别人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啊?”
“我们这种家庭,你懂的……接近我的人,家世差点的,都是为了巴结我,但我觉得你没有,原来是你根本不需要图我什么。”
“你说的对。”宋海澜深以为然。
她们并非不愿意跟阶层低的人做朋友,而是不同阶层的人,本来交集就少,刻意打成一片,多半抱有目的,会让友情变了质。
以前吴媛虽然喜欢宋海澜,可多少存了一些同情弱者的成分。她比宋海澜背景深,家世强,所以要保护宋海澜。
现在吴媛知道了宋海澜的身份,两人的友谊,才算真正的平等,也更加牢固了,彼此都在上流社会里多了一个同盟。
两个女孩子一边说笑,一边吃饭,还喝了点儿小酒。
整整干掉了两瓶红酒。
吴媛自是千杯不醉,面不改色心不跳,就跟喝水漱口似的。
宋海澜才喝了两杯,就已经不行了,懒散的倚靠在椅背里,摇头晃脑的样子。如果她坐的的凳子,早就掉到桌子下面去了。
吴媛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辈分乱了。
“对了,宋海平是你哥哥,周陌岂不是你舅舅?”
“对啊,小舅舅嘛。”宋海澜抬手,摸了摸双颊,好烫啊,唔,又喝多了。
“贵圈真乱。”吴媛扶住了额角,周家、宋家的人物关系太复杂了,简直是蜘蛛网啊亲。
再提及周陌,又爱又恨的名字,宋海澜眸光倏地一暗,神色间难掩哀伤,“……”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我昨晚见过他了。”
吴媛大吃一惊,“你们还有来往?!”
宋海澜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前一晚的情形。
开始是美好的,过程是缠绵的,结局是屈辱的。
哪怕面对唯一的闺蜜,宋海澜也说不出口,曾遭受过怎样的屈辱。
宋海澜只好闪烁其词,避实就虚,“是偶然碰到的,我……感觉很不好,可以说……我们很不愉快,非常糟糕……”
“你们吵架了?”吴媛追问。
“没有,我就是,我……很乱,这段时间,我一直很难过,很空虚,很迷惘……”
“滚床单了?”吴媛又不傻,一语戳破了某女的支支吾吾。
“……”宋海澜没有说话,表情是默认了。
“你……”吴媛恨铁不成钢呀,正想狠狠泼冷水,把闺蜜给骂醒。
可宋海澜那纠结的眼神,与无助的面容,令吴媛一肚子冷水都泼不出来了,只默默的挪了挪椅子,紧紧挨着宋海澜一起坐,又揽过宋海澜的肩,轻声叹息,“唉,你真傻。”
“我现在很乱,不知道怎么形容……”宋海澜比吴媛高了半个头,却小鸟依人的把脑袋靠在吴媛那并不宽阔的肩膀上。
瘦,太瘦,这竹竿妞,肩膀瘦得跟纸片儿似的,骨骼突兀。咯得宋海澜脑袋疼,她皱了皱眉,面露一丝嫌弃,赶紧把脑袋挪开,不肯靠着吴媛了。
吴媛又提议道,“不如跟我出国吧,我和阿宏打算去欧洲玩一趟,就下个月,我们一起吧。”
“你们夫妻俩……我去当电灯泡,不大合适吧?”
“不会的,双喜也去啊,人多就多个伴嘛!”双喜是吴媛的心腹手下里,唯一的女孩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宋海澜没有再推脱,她确实需要出去走走,纾解心结。
“谢什么啊,又跟我客气!”吴媛觉得还没喝过瘾,又道,“还能喝吗?我再开一瓶?晚了我睡你这儿啊。”
“好啊。”宋海澜指了指墙边上的恒温酒柜,比冰箱还要大一圈。
吴媛又取了一瓶红酒,用酒刀打开,姿势熟练而潇洒。
吴媛给自个儿倒了约莫半杯,给宋海澜只象征性洒了几滴,还铺不满个高脚杯的底。
反正宋海澜醉了,好糊弄。
“今晚,朕要翻澜贵妃的牌子。”吴媛举杯。
“呃……”宋海澜也举杯。
两只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十分悦耳。
吴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盯住宋海澜那如火烧云般的脸庞,看得津津有味,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爱妃害羞了?”
“……”
吴媛继续斟酒,跟宋海澜又碰了一杯。
“爱妃脸红了?”
“……”
再斟酒,再喝一杯。
吴媛放下杯子,伸出食指,挑起了宋海澜的下巴,雌雄莫辩的俊脸上满是轻佻的笑意,却只觉得风流无限,而不显得下流。
“爱妃真国色!”
“讨厌,不玩了。”
宋海澜被调戏了,羞得掉转过脸,把杯子往桌上一撂,不玩了。
“好,不玩了,该侍寝了,爱妃,朕抱你上……”
吴媛话还没说完,胳膊已张开,去抱宋海澜。
却被宋海澜一把推开,“你个百合!”可刚推完人,宋海澜脑袋猛地一沉,栽倒在吴媛的大腿上。
“我扶你去床上吧?”吴媛忙站起来,顺便把宋海澜从椅子里拎起来,半扶半抱着,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两人已到了卧室门口,宋海澜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吴媛手中抽回了胳膊,拍了拍额头道,“哎呀,糟了,我得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
宋海澜说走就走,自顾自的往大门口走,啊不,是晃荡。
那纤细的身子如风中的芦苇摇摇摆摆,要倒不倒的样子;双腿也扭成的奇怪的麻花状,要拧不拧的样子。
噗!
吴媛差点笑出声,三两步追上前,一把拽回了走麻花步的宋海澜,“干什么?都醉成这样,你还出去?”
宋海澜揉了揉的脑壳子,表情迷糊又蠢萌得一脸血,“昨晚忘记做措施了!得去买药,迟了就来不及了……”
吴媛拎着宋海澜的衣领,将手高高举过头顶,免得宋醉鬼再乱跑,她才大步奔回了卧室,“嗨,我找人买不就行了,你先上床等着。”
Duang!
“啊!”
被举高的宋海澜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嗓音直冲云霄,划破了天际,还带着华丽的颤音。
原来是吴媛举得太高,宋海澜脑门儿撞门框上了。
吴媛惊得手一抖,差点儿把宋海澜给抛出去,下一秒就发现,罪魁祸首是她自己!
M的智障!
吴媛赶紧把宋海澜放下来,改为了公主抱,火速将人给弄到床上,再火速掏出手机,拨给了手下里唯一的女孩子。
“喂?双喜。”
双喜的手机是个男人接的,“老大,我是多福,双喜她……”
吴媛急匆匆的打断了,“多福啊,你去办也一样,马上帮我去药店买一盒金毓婷,然后送到大宇御景园A栋4801。”
多福表示他很纯洁,什么都不懂,“瑾瑜?婷?三个字怎么写?”
吴媛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金、毓、婷!事后避孕药,女孩子吃的,你问场子里的妞,大家都知道!”
吴媛正要挂电话,垂眸瞟了一眼床上的宋海澜,突然发现宋海澜醉的没什么意识了,两只手却死死的捂在额头上。
吴媛赶忙把宋海澜的小手掰开,发现她头没有破,可是鼓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包包。
约莫一元钱硬币大小,像一只迷你奶黄包,可爱的喂。
吴媛冲着电话里的多福继续吩咐道,“对了,你再把医药箱给拿来,红花油也带着……”
“好,我马上来!”多福连声应和,讲完了电话,发现某男正面色不善的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发毛,“郑总?”
郑宏知道电话是吴媛打来的,可他只听到只字片语,没有听全,金毓婷?不是避孕药吗?媛媛吃这个?
郑宏俊脸一沉,眸光变冷,“媛媛让你买什么?”
纯洁的多福表示没有多想,他绝对没有多想,“金毓婷,嘿嘿,红花油,嘿嘿,你们……哈哈哈我先走了,老大还等着我……”
多福快步离开,一路上傻笑个不停,原来老大和丈夫玩的这么激烈,奔放,热情,这个梗够他笑一年的了。
“什么?!”
郑宏瞪大了眼睛,惊诧,暴怒,震撼,气急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复杂而汹涌。
吴媛最近总说店里太忙,回到家里一沾床就睡觉了,都一个星期都没让郑宏吃过肉了,难道她背着他偷人了?才不肯让他碰?
郑宏嫉妒得脸都绿了,恼恨得眼睛都红了,掏出手机拨给吴媛,一接通就吼道,“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男人暴怒的吼声穿透了听筒,差点儿把吴媛的耳膜都刺破了。
“偷你妹!”
“我没有妹妹!”郑宏梗着脖子,理直气壮。
郑宏父母能生的时候,赶上计划生育了;等他父母生不动了,国家开放二胎政策了。
吴媛才不跟他抬杠,回到了他的第一句话,揪着不放,“你说我偷人?敢不敢再说一遍!说啊,你倒是说啊!”
夫妻俩,气势是此消彼长。
在这一对身上体现为,气势永远是郑宏消,吴媛长。
吴媛口吻那么笃定,郑宏就心虚气短了,语气也变得软趴趴的,“那你为什么要偷偷吃避孕药?”
吴媛明白了,都怪多福,他才不是多福,是多嘴!
吴媛解释道,“给朋友买的。”
“哪个朋友?你哪有女的朋友?”郑宏不大相信,吴媛假小子般的性格,还帮她父亲在各个夜店看场子,跟她打成一片的都是男人,哪来的闺蜜?
“就是宋……”说到一半,吴媛打住了,电话里恐怕隔墙有耳,还是当面说比较好,“要不你过来吧,我就在朋友家里。”
多福前脚去了御景园,把避孕药和红花油送到吴媛手上,就先离开了。
郑宏后脚就到了,发现吴媛手忙脚乱照顾的女孩子,正是“秦海澜”,他心里一惊。
秦海澜住上千万的豪宅?而且是一个人独居,不是一大家子人挤在一起。
不是说她家境平凡吗?
看来,是秦海澜太低调了……
可是,她家境既然不错,为什么要拒绝周陌的求婚?门当户对多好呀!
吴媛帮宋海澜倒了一杯热水,哄着她把金毓婷给下去了。
待宋海澜重新躺平在床上,闭上眼睛打起了鼾,吴媛坐上了床沿,打开红花油,小心的帮宋海澜涂抹在额头的小鼓包上。
郑宏抱着胳膊,站在吴媛身后,脑门上布满了无数看不见的小问号,“她一个人住?父母呢?做什么的?”
吴媛伺候完了宋海澜,才抬眸看向郑宏,神色郑重。
“我告诉你,你千万别跟周陌说。”
“不说,再说我和周陌又不熟。”
“熟了你就说?”
“不说,媛媛不让我说,打死也不说。”
“我也是今晚刚知道,她是宋文浩跟二老婆的女儿,宋海澜。”
吴媛轻飘飘一句话,如一颗响雷,炸得郑宏呆了,一脸大写的懵逼加定格十秒。
几年前周家和宋家闹翻了,豪门与豪门斗得你死我活,成为了当时的新闻热点,轰动了商圈,娱乐了大众。
怪不得她会拒绝周陌的求婚。
因为她姓宋,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真是冤孽!
当晚,吴媛留在主卧照顾宋海澜,两米二的大床,一人睡半边都绰绰有余。
郑宏找了间客卧,一个人睡。
郑宏躺在大床上,盯着天花板,一脸怨念的掰着手指头:八天!八天木有吃肉了!
~
几天后,于德利开车送周陌上班的路上。
于德利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东海市的阿姨打来的,就是帮周陌定期打扫东海市两处住宅的钟点工。
阿姨没资格接触到周陌,一直以为东家是于德利。
一接通,阿姨就抢着说道,“于先生,床头柜上有一沓钱,是你落下的吗?”
“有多少?”于德利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后座的上司。
“我数了一下,一百张,一万块整。”阿姨很是诚实的答道,她做了那么多年的钟点工,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东家的东西哪怕一针一线都不能觊觎。
后座的周陌听见了,吩咐于德利,“让她收起来。”
于德利对着听筒,有样学样的吩咐下去,“阿姨,你帮我收到抽屉里。”
阿姨答道,“那我就放床头柜第一个抽屉了,你回来再数一遍,是一百张,我没动啊!”
于德利笑笑,“好,我相信阿姨的人品,我还开车,不说了。”挂了电话,又瞄了一眼后视镜。
冰冷的镜面中,是周陌更冰冷的脸,阴沉中透着一丝落寞,淡淡的,几乎不可捕捉。
~
卫津失恋加失业,在这座城市里又没几个朋友,找钱大宝喝酒吃饭了几次,每次都是钱大宝买单。
卫津出于面子,也抢着买单,回回都被钱大宝以“等你找到工作再请我”给堵了回去。
而且,每次卫津和钱大宝见面,曹雪芹都会出现,不是跟钱大宝一起来,就是中途截胡,把钱大宝给拽走了。
不怪钱大宝重色轻友,要是卫津有女朋友的话,也多半如此。
卫津消沉了几天后,看着银行卡上日益减少的余额,就出去找工作了。
想着先前累积的客户关系,卫津去了四海集团在本市的旗舰店,也是五星级酒店。
四海江滨店不招人,卫津直接找上了人力资源部,出示了一样东西。
工资单明细和银行流水。
直截了当!
简单粗暴!
证明了卫津在金皇冠工作的四个月,拿了多少薪水,进而推算出他的业绩,绝对够格入职。
于是,卫津被录用了。
卫津入职的头几天,没有着急跑业务,而是在酒店上上下下转了一圈,跟各部门的同事套套近乎。
这天中午,卫津正要去吃饭,路过酒店大厅,见电梯厅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女孩子,后面还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
女孩与保镖经过之处,所有的酒店的员工都齐刷刷的躬了躬身子,朗声打招呼,态度毕恭毕敬。
“大小姐好!”
“大小姐中午好!”
卫津愣住了,远远的望着那女孩,久久移不开眼睛。
她一头长发在脑后梳了个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张清爽的脸庞,有着江南女子独有的秀气姣丽,身材则是娇小圆润,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那种。
论容貌,论身材,只称得上七分美女。
可她看人的眼神,都只是漫不经心的扫过,这般高高在上的样子,气场全开,倒显得贵气十足!
连见惯了美女的卫津,都看的傻眼了,悄悄跑到前台,低声问,“嘘~那个女孩,你们叫大小姐的,是哪家的大小姐?”
前台撇撇嘴,“连她都不认识,你还在四海上什么班啊?杨大小姐啊。”
杨?四海的董事长不正姓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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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友心之音《重回十六岁》,重生,励志,养成文,7月7号刚入V,很肥待宰哦。
☆、9、卫津攀上千金
卫津心下一动,“她是杨总的女儿?”
前台丢了一句,“是啊,杨冰心。”
卫津正要再问几句。
前台瞅见一位宾客正被礼宾部的同事带过来,就不再搭理卫津,冲客人绽了一朵三分微笑,“先生,中午好,请问您是要订房吗?”
“订房。”
“请问您预订哪天的房间,预计住几天,需要几间呢?我们有单人间,双人间……”
“……”
前台耐心的为客人服务着,直到帮客人订好房间,并交接到礼宾部的同事手上。
而卫津就呆立在原地,视线始终追随着杨冰心的行迹。
范米粒拍了拍卫津的胳膊,“怎么?看呆了?”
卫津回国神来,看了一眼来人,见是营销部的新同事,笑着答道,“杨大小姐是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她……”
“切!老掉牙了!”
卫津坚持己见,“我真见过!”
范米粒耸肩一笑,分明不信,就先出去了。
卫津盯着杨冰心看了半天,都没想明白,在看到她身后的两个保镖时,终于想起来了。
她就是在KTV里吐了他一身的女孩子,态度还嚣张跋扈,吩咐保镖洒了一把钱给他,就完事了。
那晚她长发披肩,半遮住脸容,还画了较为精致的妆容,与今天的形象差别很大。
今天的杨冰心,只画了素淡的裸妆,头发也扎起来了,套了一身略显成熟的职业套装,超越了她的实际年龄。
怪不得卫津一时没认出来。
既然认出来了,卫津心思就活络了。
四海集团是家族企业,杨总和杨太太感情极好,且只生了杨冰心一个女儿,若是谁娶到了杨冰心,整个四海不就尽收囊中了吗?
这样想着,卫津眼里波光流转,几分算计,几分觊觎,几分倾慕。
是的,他倾慕。
毕竟杨冰心也有几分姿色,不是吗?尤其是她的身份,令容姿镀了上一层金光闪闪的外壳,将那七分姿色渲染成了十分。
更闪瞎了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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