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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霸爱只做不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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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灌满热水的玻璃瓶,老太太握在手中取暖,听着来人说的话,她头抬了抬,又底下那双根本看不见东西的眼睛,自言自语道:“二十多年一直没人来看她,今年怎么都想起她。”

    “阿姨,我们是来帮她完成一段心愿的。”黄蕊灵见老太太似乎不愿意和她们讲话,又补上这句。

    “她都被压在水榭下二十多年了,还能有什么心愿。”老太太说着,有些抱怨,又有些生气。

    水榭?恋歌吃惊的看向黄蕊灵。

    黄蕊灵同样吃惊,“阿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能告诉我们吗?我们是真的希望她好的人。”

    老太太双手将瓶子握的更紧,思绪也越发飘远,“那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了,唐君琴死后,埋在桂花树下,村子夜夜出现灵异事情,一位穿着白衣服的女人抱着孩子坐在村口哭泣,接着村子里小伙子连接暴死,村里人急了,便筹钱请了和尚来村子,和尚说那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不愿意离开,怨气太重,需要将其封存,和尚给了个办法,将其与孩子碎骨封入油罐中,再用红绸缎红线封口,扔入水中,任它顺水漂走,可她依然不肯走,油罐逆流不动,夜夜哭泣,那哭声凄厉而阴寒,村民们更加害怕,再次请来法术高深的住持,改用桃木水榭压在水下泥中,这才太平了这么多年。”

    恋歌第一反应就是,荒谬与残忍,这个世界哪来鬼魂之说,真是荒谬。那个年代的人死去都是尸埋,掘开坟墓,取骨敲碎,这是何其残忍。

    “谢谢!”黄蕊灵强忍着泪水,向老太太道谢。

    走出瓦房,雨已停,很快,她们就到了桃木水榭,那是个非标准的水榭,只是用来镇压鬼魂之说。

    望着那一沟绝望的死水,风吹不起半点漪沦,一个人死后,不,应该说母女俩人死后,因世人的愚昧被压在这水下二十多年,真是凄凉,在没有人敢下去的时候,她走到水边,“我下去。”

    与此同时,宋琪脱去大衣,“我会游泳。”

    一阵喧闹的声音同时传来。

    ——谁下去,就打死谁。

    一群男女老少拿着锄头之类的农用用具向水榭奔来,个个耳红面赤的举起手上的用具。

    黄蕊灵挡住了前面,“今天我们是下去定了。”

    “谁敢下去,就打死谁!”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位年长者说着。

    “你们……”宋琪向前走去。

    被恋歌拉住,她面对着那群村民,问道:“你们谁是头?”

    那年长者再次开口:“这水榭下的碎骨,我们是不会让你们取上来的。”

    恋歌知道她就是头了,“这碎骨,我今天势必取上来,你们想取我性命,只管来。”冷冷的黑眸扫过在场村民的脸,接着道,“我一命定要你们全村陪葬。”

    年长者先是一怔,愣愣的看着恋歌,随即又摆出一副资格深厚的样子,“哪来的刁钻丫头,敢来这撒泼。”

    “我今天就在这撒泼,不单要取碎骨,还要拆了这愚昧的桃木水榭。”恋歌说着往后退,并一边脱去大衣,一转身,咕咚一身,跳入那一潭死水中,水花四溅。

    ——打死她,打死她!

    “还不快下去将她给我拉上来。”年长者对着身后的村民大声说道。

    几名年轻男子解开棉衣,跟着跳了下去。

    水如冰刀一般,袭击着每一寸肌肤,让人身子瞬间僵硬。

    恋歌一咬牙沉入水底,她一定要找到封锁碎骨的油罐,会是水榭中心部位的泥下么?

    宋琪见那几位男子身子有些吃不住的往上爬上来,再看水面,恋歌已经不见,跳入水中。

    “宋琪,水太冷,先将恋歌带上来。”黄蕊灵见那几个男子都吃不住,有些担心的和宋琪说。

    宋琪潜入水中,水面又逐渐平静了下去,大家都睁大眼看着,就连那叫器的村民们都安静了下来。

    两个女孩子在水底,凶多吉少,那可是一潭死水,别说这寒冬腊月,就是伏天也比别处冷上几分。

    三分钟……四分钟……黄蕊灵焦急的看着腕表。

    哗哗哗……

    一道身影涌出水面,一手还拽着一人。

    “宋琪……”黄蕊灵看着恋歌手上拽着的人,已经奄奄一息,惊骇的大叫。

    岸上的人急忙接手,将人弄上岸。

    恋歌一身水漉漉的上了岸,给宋琪做了紧急自救措施,宋琪吐出水,人也轻声哼了一声,“黄姨,送宋琪去医院吧。”

    “好,好,你自己小心。”

    待黄蕊灵她们一走,那年长者变了一副嘴脸,劝说着:“姑娘,这水你也下了,你朋友也险些送了命,我告诉你,这水下怨气重的很,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你所担心的是村子的安危,其实你不用担心,取出碎骨,我会带着他们离开这儿。”在水下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定了,葬在这么个远处,不如将他们带回S城。

    “带走?这……好,你如果真的带走,我们自然不再阻挠。”年长者同意恋歌的说法。

    “谢谢!”

    村民们离去,恋歌再次走到水边。

    一位白事一条龙服务人员开口,“唐小姐,我看这挺邪乎的,你还是别下去了。”

    “这世上最邪乎的是人心。”说着,又跃入水中。

    岸上的人等着,时间滴滴答答过去,水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通往水榭的小道上,一道身影越来越近,最后出现在大家面前。

    “唐恋歌呢?”古旭尧发现大家都看着水面,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两天没见到她的人,没有回国际别墅,也没有去公寓楼,打她手机也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最后通过最后通话找到立安孤儿院,才知道她来了这里。

    “唐小姐已经下去……很长时间了。”

    话还未说完,古旭尧已经下了水。

    呼和吸都是水提取不到氧气,无比压抑,想要上去,却已无力,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意识一点点的退去,也迷糊了起来……

    突然,一张脸离她越来越近,可她的视线以模糊,听不见他的话,看不清他的脸,不能再呼吸的她闭上眼睛,混沌的脑中有个面孔却愈发清晰。

    ※※※※※※※※※※※※※※※※※※※※※※※※※※※

    干净清晰的房间内,温度控制在二十五度左右,恋歌睁开眼,特意调暗的壁灯,整个房间里视线朦朦胧胧,她认识这儿,公寓楼。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很轻很轻。

    她下床走到门口。

    ——对,明天,豪华型。

    古旭尧的声音,霎时,她想了起来,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Z城吗?

    门,轻轻的被推开。

    她仰视的看着走进来的他。

    “你醒了。”古旭尧站在门口,面对着她。

    她点头,退后些,“我怎么会在这里?”

    古旭尧走进关上门,“你溺水了。”

    溺水?她记了起来,“唐姨的碎骨?”

    “已经带回,明天和你爸的骨灰一同葬入阳明墓园。”古旭尧拿了一件睡袍给她披上。

    阳明墓园?那儿的墓地可是天价,环境优美,还常年放着轻柔与大悲咒之类的音乐,更是一墓难求,沉默了许久,她催下眼眸,道了声,“谢谢!”

    看着她如此哀沉,他伸手轻抚着她的长发。

    他如此温柔的动作,她难以接受的偏过头去,若是不知,她就糊涂的接受着他的假意温柔,可如今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为了什么,她又怎么能接受那‘虚情假意’的温柔?

    她的反应,让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致命的安静。

    “明天葬礼,早点休息吧。”他收回手,拿着浴袍进入了洗澡间。

    夜,静谧中悄然离去。

    第二日,因为恋歌的意思,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只有宋琪母女,古旭尧,还有她自己四个人,葬礼上她没有再哭,因为此刻不需要哭泣,爸,唐姨,还有那个孩子,他们在一起了。

    在葬礼结束的时候,恋歌见到了工作人员,也知道了,那天是古旭尧下水将她拖了上来。

    他,不是不会水性吗?

    ※※※※※※※※※※※※※※※※※※※※※※※※※※※

    春有樱花烂漫,夏有绿树成荫,秋有丹桂飘香,冬有蜡梅迎春,S城首批第一个老年小区,如今正是梅花飘香。

    按照方叔说的地址,恋歌按了门铃,这儿就是古旭尧为妈他们买的新房。

    “姐!”方曼文打开门,看着恋歌,略显惊讶。

    “谁?”屋内的方妈走到门口,看见恋歌,原本自然的神情一下子愣了下去,“谁让你来的,这儿不欢迎你。”

    恋歌看着妈妈那张冷脸,还有小曼始终抓着门把手,并没有打算让她进去。

    门被狠狠的关上,发出生气的叫声,嘭——

    恋歌站在门口,看着关上的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往后退了几步,转身走向电梯。

    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电梯门一打开,古旭尧就看见她。

    恋歌看了他一眼,在这儿遇到他,她没有一丝惊讶,迈开脚步走进去。

    她如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在他眼中,本不想与她说话,可看着她一个人走入电梯,他还是忍不住的挡在电梯门口,“恋歌。”

    她看着他,不说话,这个方家的准女婿,今晚这个家宴就是为了他吧?

    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

    正在此时,方家的门打开,方叔脚步有些急的跑出来,当他看到他们的时候,明显松口气,“小恋,跟方叔进去。”

    “方叔,我还是不进去了。”恋歌见到方叔,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刚才的事情别往心里去,今天是方叔让你回来的,所以小恋不必在意她们,来,跟方叔走。”方叔温和的笑,伸手握住恋歌的手,将她带出电梯,也向旁边的古旭尧说:“进去吧。”

    恋歌看着方叔的手,她的手也长大了,还记得小时候,她觉得方叔的手好大,握着她的小手,让她特别安心。

    古旭尧跟在后面,看着一前一后的继父与女儿。

    犹豫古旭尧也来了,方妈与方曼文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而已。

    一桌丰盛的菜肴,恋歌一看就知道不是方叔做的。

    “旭尧,听小曼说你最爱喝菌菇汤。”方妈眉开眼笑的为古旭尧舀了一碗菌菇汤。

    “谢谢!”古旭尧目光看向对面的恋歌。

    恋歌目光淡淡的,自管自地吃着。

    “我们小恋也最喜欢菌菇汤了。”方叔也为恋歌舀了一碗菌菇汤。

    “谢谢方叔。”恋歌接下时,小喝了一口。

    方妈瞪了一眼方叔,方曼文非常不愉快的看了一眼恋歌。

    饭到中旬,方妈放下筷子,“旭尧,你和小曼的婚事有计划了吗?我和她爸年纪都老了。”

    方叔皱了皱眉,喝了一杯闷酒。

    小曼低下头,偷瞄着古旭尧。

    古旭尧瞥了一眼恋歌。

    恋歌慢条斯理喝完那碗已经冷掉的汤,仿佛对他们的话没有一丝兴趣。

    “我和小曼打算先订婚再结婚,不知伯母会不会同意?”古旭尧收回目光。

    方妈立即笑逐颜开,连说,“这样最好!”

    小曼低头笑的甚是开心,能嫁给古旭尧,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

    “小恋,你陪方叔喝一杯。”方叔心中不是滋味,每次只要古旭尧来,都让他穿好衣,讲话注意,他是嫁女儿,不是娶媳妇。

    “好。”恋歌淡笑的点点头。

    方叔拿了一瓶红酒给她,她看着方叔,微微一笑,知道她只能喝红酒的人不多。

    “喝什么酒!”方妈不满地看着方叔和恋歌。

    “爸,今天你别喝了。”方曼文起身拿起方叔面前的白酒。

    方叔眉头紧皱,声音颇怒:“不让乱说话,不让缺席,连酒也不让喝了?”

    方曼文一愣,拿着酒瓶看着古旭尧,这酒拿走不是,不拿走也不是。

    “你喝多了。”方妈脸色有些难看的瞪着方叔。

    “你是怕我喝多了是吧,怕我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人,可我今天要说,小曼是我女儿,不管嫁给谁,我都是她爸,我不需要因为别人的地位高贵而低头。”方叔压在心中的怒气,终于爆发。

    “爸!”方曼文尴尬的叫着。

    恋歌听着她们的话,看着方叔颤抖的手,知道方叔气的不轻,“小曼,把酒给方叔。”

    古旭尧见她开口,原本要开口的他选择了‘看戏’。

    小曼看着恋歌,又将目光落在方妈的脸上,这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方妈那张脸气的有些扭曲,她很清楚,此时方叔正在气头上,说得多就会丢的多。可是恋歌的声音让她转移方向,“这是我们方家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方曼文接着方妈的话,心中不是滋味的开口:“姐,你是存心来搅局的吧?”

    “方家,对,我不姓方,看来是我走错地方了。”恋歌说着,面无表情的站起。

    “走,给我快点走,别在这儿碍眼。”方妈伸手指向大门。

    恋歌眸中一冷,直视着方妈,“你以为我喜欢来吗?若不是看方叔,就算你请我,我也不会来的。”她的声音仿佛经过冰雕传来。

    让人浑身打个冷颤,方妈不敢置信的看着恋歌,“你……你……”

    “方叔,我走了。”拿起大衣和包,笔直离去。

    方叔目光在方妈与方曼文的脸上扫了一个来回,起身回房。

    古旭尧听着她的话,看着她决绝的离去,这就是唐恋歌,只是一向孝顺的她为何今天意外反常?

    是因为她父亲?她父亲的死,她并没有让她妈妈知道,究竟她父亲,给她带来什么秘密?而且还将她父亲与另一个女人合葬在一起,那日他去立安孤儿院,哪儿的人除了告诉她的去处,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说。

    “伯母,下次再来拜访。”丢下这句话,他大步追了出去。

    留下方曼文俩母女有些不解的相互看了一眼。

    门外,恋歌看着电梯还在一楼与顶楼,走向安全通道,一格一格的走下去。

    古旭尧出门看见她从楼梯下去,紧跟脚步而去。

    二十多年了,她听话了那么多年,如今,那个妈,已经不值得她再惟命是从。父债女还,那个让她为父亲赎罪的故事,那个让她恨自己父亲的故事,骗了她那么多年。那些年,不管妈说什么,她都顺从,如今,她不会再盲目的顺从,不,是所有的一切,她都不会再顺从。她有些出神,一步一步漫不经心。

    左脚下一个悬空,两格作一格踩了下去,惊慌中,她一手抓住旁边的护栏,右脚一个用力,往右边扭曲,“啊……”痛,无处得力的她坐了下去。

    恋歌脱下中跟鞋,拉起裤脚,用手去揉,痛得她紧要下唇,看着自己的脚腕,又是这个脚,难道是流年不利,非要废了她这只脚吗?

    “怎么了?”听见叫声的古旭尧加快脚步。

    听见他的声音,她把另一只鞋也给脱了,倔强的扶着护理要站起来。

    “脚不打算要了是吗?”古旭尧到了她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她拉起的裤脚,上次被夹伤的疤痕还在。

    “与你无关。”扶着护栏站起来的她,低头看着蹲在面前的古旭尧,有些不适应的收了收腿。

    古旭尧一个起身,将她打横抱起,看着惊慌中双手环住他脖子的女人,“唐恋歌,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嘴硬?”

    嘴硬?她要的不是嘴硬,而是心够硬!

    见她不出声,他抱着她下楼。

    抱着人下楼,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可他每一步都非常稳。

    楼下:

    乘坐电梯赶下来的方曼文,四下张望。旭尧会因为爸爸的话对她有看法吗?看着旭尧离去那急促的脚步,她在反应过来后,立即追了下来。

    明明只是两分钟而已,为什么没有看到人?

    车!方曼文惊喜的发现车还在,那么人就没走,她跑向奔驰车,却发现车内根本没人,难道是打车走了?

    楼梯口,恋歌双手一直没处放的环在古旭尧身后,一双鞋子和包还有大衣都拎在手中,走出门的时候,一阵风吹来,她将脸往古旭尧怀里埋了埋。

    古旭尧知道她穿的单薄有些冷,双臂紧了紧,将她与自己贴的更近,并加快了脚步。

    有些失落的方曼文慢慢转过头,却看见一道抱着人的身影走过来——

正文 020 和妈闹翻

    身影越来越近,近到双眸发自,难以相信自己所看见,方曼文愣站在原地看着那姿势暧昧的两人。

    古旭尧抱着恋歌,走过来时,瞥看了一眼方曼文,继续往车子走去。

    “你……你们……”方曼文目光落在恋歌那环圈着古旭尧颈后的双手,一脸茫然。

    安静的只听见风与脚步声的夜空下,突然有人说话,恋歌抬目光飘向说话的方曼文,心中暗然一惊,处于本能反应的她作势要下来。

    “别动。”古旭尧命令道,打开副驾驶车门,将她放了进去。

    “小曼她?”透过挡风玻璃,恋歌看着那似乎深受打击的方曼文。

    古旭尧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关上车门,走向驾驶位,并在走过去的时候对方曼文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旭尧——”方曼文看着上车的古旭尧,大声地叫了一声。

    古旭尧没有停留,发动车子离去。

    方曼文眼泪一下子涌出,看着那离去的车辆,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

    从反光镜里面看着方曼文,恋歌轻瞄了他一眼,没有一丝在意。他在乎小曼吗?也不过如此吧!

    车子飞速开玩私人医院,结果并无大碍,回到公寓楼的时候,他直接将她抱了上去。

    与他靠的越近,她脑海中越是会浮现小曼的脸,今晚,如果小曼不是特别傻,就能看出他们之间关系并不正常。

    突然一阵凉意让她,“嘶——”了一声,回神看见他正将冷毛巾敷在她的脚腕处,“我自己来。”

    “别动。”他非常仔细的整理着冷毛巾。

    睡下的时候,他将她脚下垫高了些,这一夜,她都无法安睡,脑中乱七八糟的问题不停的跳跃着,让人理不清头绪。

    ※※※※※※※※※※※※※※※※※※※※※※※※※※※

    窗外飞舞着雪花,像千百只蝴蝶似的扑向窗玻璃,在玻璃上调皮地撞一下,又翩翩地飞向一旁。

    今年的第二场雪,与第一场雪相隔一个月都不到,椅子转向窗口方向,看着这场飘然而来的雪。

    “姐。”方曼文站在办公桌对面的位置,从她进来,姐就一直看着窗外,对于她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反应。

    “说吧。”恋歌的声音不冷不热。

    方曼文憋了憋唇,“你和旭尧没什么吧?”

    恋歌粉唇上扬,闪过一抹讽刺的冷笑,“你以为呢?”

    霎间,方曼文脸色苍白,拿起热茶的手颤抖,“你还是我姐吗?还是那个护着我,真心待我的姐姐吗?”

    “真心对待?”脑中立即浮现那日在宴会上,小曼说的那些话,椅子转移,恋歌一双疑问的双眼染上冷色,“你不配我的真心。”

    方曼文整个人一愣,“自从我与旭尧交往,你就变了,不再是我姐唐恋歌了,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你爱上了你妹妹的男朋友,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你不配再与我说什么配不配。”说到后面,她激动的全身颤抖,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好,很好,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一丁点关系,从此各不相干,想知道我和古旭尧有什么,自己去找他问去。”恋歌拍着手,这就是那胆小如鼠的方曼文,却在与古旭尧交往后,对她指控的话越来越重。

    “这最好不过了,就算你不与我断绝关系,我也会与你断绝关系的,我可不希望以后被媒体说古氏董事长夫人有个靠身体上位的姐姐。”方曼文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下。

    恋歌脸色未变,从方曼文口中听着这样的话,并不惊讶,她能当着宴会那么多说她唐恋歌,今日这又算得了什么,右手拉开抽屉,拿出一面化妆镜,扔向方曼文面前。

    方曼文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着镜子,“唐恋歌,你什么意思?”

    “拿着这面镜子,你可以滚了。”恋歌冷笑了一声。

    “你……”方曼文拿起镜子,非常气愤的看了恋歌一眼,“唐恋歌,你若勾引旭尧,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恋歌冷着脸吼道:“滚!”

    ※※※※※※※※※※※※※※※※※※※※※※※※※※※

    一团团、一簇簇的雪飞落下来,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花球从天空翻滚而下。

    方曼文坐在奔驰车副驾驶位,心七上八下的,话到嘴边又没胆量问出口。

    古旭尧看了下腕表,“有事情说,没事下车。”

    方曼文心一颤,双手握在一起,非常小心的开口,“昨晚……你和唐恋歌……?”

    冷眸一沉,“你见过她了?”

    方曼文整个人惊的坐直身子,“你……你怎么知道?”

    古旭尧答非所问的问道:“她说什么了?”

    “她和我断绝关系。”方曼文眨着双眸,有些不解。

    “你说了什么?”

    “我……我……我让她不要勾引你。”方曼文对视上那双冷眸,胆怯的接着说:“我说她……我说她不检点……”

    方曼文话还未说完,古旭尧脸色也沉了下去,命令道:“下车。”

    “旭尧……我……”方曼文被吓了一跳。

    “我不喜欢耍花样的女人。”停顿了一下,古旭尧双眼眯起,“你要的是富裕的生活,别越雷池,否则,你会一无所有,下车。”

    方曼文浑身一抖,打开车门下去。

    看着奔驰车而且,她掏出口袋中那块镜子打开,自言自语道:“她为什么给我一面什么都没有的镜子?她与旭尧?”

    从包中拿出手机拨出一串电话,待那头接通,方曼文抽泣起来:“妈……”

    ——小曼,怎么了?你别哭,快别哭!

    “妈,她勾引旭尧,妈,她勾引旭尧……还要与我断绝关系……”

    ※※※※※※※※※※※※※※※※※※※※※※※※※※※

    金黄色的包厢底色,让人立马联想到黄金甲里面的颜色,敞开的门,服务员精心的布置着冷菜,室内温度调至到二十五度左右。

    恋歌步伐缓慢的走了进去,目光扫过整个包厢,除了服务员就只有华曲成一人“你朋友?”

    “怎么?你唐恋歌还会怕我?”华曲成起身替她拉开椅子,也注意到她今天步伐缓慢,并且脚下穿着大一号的平跟鞋。

    “谢谢!”恋歌脱去大衣坐下,“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堵车也很正常。”

    华曲成回到座位坐下,桃花眼看着恋歌笑了笑,“其实没有什么朋友,是我自己,怕你不来,所以编了个名头。”说着,将已经放到桌面的文件封提给恋歌。

    恋歌先打开文件封,抽出全是俄语的文件,然后又给塞了进去,将整个文件封放到自己手拿包旁边,“其实你不需要编名头,只要是公事,我都会来的。”

    “那我以后就不编了,这件事情麻烦你。”华曲成心中窃喜,果真是特别的人,用特别的方法,精通俄语的唐恋歌,自然用俄语来接近她。

    “不必客气,只是以后不用这么夸张就行了。”华曲成,对于恋歌来说,虽然不是特别的好朋友,可也不至于可以帮助的忙不帮。

    已经在回去的路上,接到华曲成的电话,她就立马赶过来了。

    看来自己还是不够仔细,华曲成看着满桌的菜肴,这就是一整个俗,“下次改进。”

    一阵手机声响起。

    恋歌看着来电号码,连忙接通,那头传来吴妈的声音。

    ——小姐,夫人到了,在门口。

    妈?“你告诉她我不在了吗?”

    ——我已经说了,夫人说等你回来!

    回国际别墅?她已经好些个日子没去了,自从古旭尧让她住进公寓楼,她就没回国际别墅了,“请她进去坐,我马上回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华曲成见恋歌起身,立即站起替她拉开椅子,以方便她走开。

    “不用了。”恋歌一边穿上大衣,一边摇头。

    “我送你吧,这个时候不好打车。”华曲成看了一下腕表。

    同时,恋歌也看了一下腕表,的确,这个时候正是的士交换车的时候,“那麻烦你了。”

    华曲成见她每一步都非常硬邦邦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恋歌摇摇头,只不过还有些肿而已,早上起床,古旭尧已经给她用热水泡过,还揉过,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痛了。

    华曲成的悍马按照恋歌说的地方,一直开到国际别墅院内。

    “下来喝杯茶吧。”恋歌见华曲成并没有惊讶,心中也非常明白,那天古旭尧故意接通电话,那头的他想必也知道的。

    “好。”能被她邀请,就是是狼穴,他华曲成也会毫不犹豫的进去。

    大厅中,方妈满脸冷讽的看着走进来的两人。

    “妈。”恋歌叫了声,并招呼华曲成坐,“你先坐一会。”

    懂得察言观色的吴妈,站在一旁。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方妈脸色难看的大声说着,目光落在华曲成的身上。

    “妈,你有什么事情,先坐下。”恋歌看着站在大厅中的妈妈。

    “你家的沙发太脏。”方妈的目光将华曲成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

    恋歌眼中闪过一抹冷光,自行坐下,“那您就站着吧。”

    华曲成眸中邪笑,看着恋歌的手已经开始在沏茶,看来自己今天有口福了,对于那个被唐恋歌叫着妈的妇人,他目前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居然勾引自己妹妹的男朋友,还有脸凶小曼,与小曼断绝关系。”看着恋歌还有闲情在沏茶,心中更是生气。

    正在汤杯的恋歌,淡然的问着,“我是你女儿吗?”

    仿佛受了打击一般,方妈表情一愣,看着恋歌:“你……你……”

    “你有把我当成女儿吗?”恋歌将茶装好,高冲着,接着道:“让我来回答你,你心里从来就没有我这个女儿,小曼才是你的乖女儿,她什么都对,她说什么你都相信,你是我们的妈,为什么你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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