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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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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苏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用了,你还是陪你的岳父岳母未婚妻去吧,我和啊普一起走,他也要回昆明的,就不麻烦你了。”

    话落,随即转身,迅速的朝自己爷爷的老家走去,这几天又是滚悬崖又是翻山越岭的,一身已经邋遢得不像样子了,她必须赶回去把自己从头到脚的收拾一下才行。

    季非墨望着那挺直背从容走远的女人,稍微一愣,还是追了上去。

    顾晓苏侧脸望着身边跟着她一起走的季非墨,稍微愣神了一下,接着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要去看望你的未婚妻?”

    “伯父伯母已经过来了,他们会照顾她的,”季非墨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伸手把她的手攥紧在自己的手心里:“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把臭烘烘的一身拾掇干净吧,就我们俩现在这邋遢的形象,别说飞机,我担心长途大巴车都不让我们上了。”

    晓苏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任由自己的手在他的手掌里攥紧,却用全部的毅力把那莫名加速的心跳频率给压了下去。

    有些东西,恋不得,一如他的温度!

    晓苏打算晚上坐车回昆明,下午她和季非墨正在收拾行李时,父亲顾嘉良却满脸疲倦的走进来了。

    “爸,你怎么。。。。。。回来了?”顾晓苏放下手里正叠着的衣服,站起身来,望着自己满脸惆怅的父亲,轻咬了一下嘴唇,接着又轻声的问道:“爸回来是。。。。。。有事找我?”

    “晓苏,那个。。。。。。明珠不是故意推你的吧?”顾嘉良沉吟良久,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她说当时她只是想要去。。。。。。”

    “我没有跟警察说她是故意的,”晓苏迅速的抢断自己父亲的话,接着淡淡的道:“我只是把当时的情况如实的向警察反应了,至于是不是故意的,这个我真不知道,估计,只有你的掌上明珠自己才知道。”

    “那。。。。。。你就不能跟警察明说她是失手的吗?”顾嘉良略微有些艰难的开口,不等晓苏回答,接着又说:“晓苏,你不知道,现在警察说根据你的口供,明珠把你推到悬崖下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他们要追究她的刑事责任。。。。。。”

    “爸的意思要我说假话?”晓苏再次抢断自己父亲的话,嘴角不知不觉的涌上一丝嘲讽来:“我记得爸好像是最讲究原则性的人吧?怎么,现在为了你的掌上明珠,连原则都不想要了吗?”

    顾嘉良被问得哑口无言,满脸通红,半响才又说:“晓苏,这不是原则不原则的问题,你和明珠都是我的女儿,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哪个伤了我都疼,我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能互助互爱,而不是现在这样。。。。。。”

    顾嘉良说到这里,目光本能的看向不远处正在帮晓苏收拾行李的季非墨,接着又轻叹一声道:“晓苏,你恨你郑姨和明珠我理解,甚至你用手段把非墨从明珠手里抢过去我也理解,我知道你为你妈妈打抱不平,好在明珠和非墨还没有结婚,而且明珠也是好孩子,她跟非墨谈了这么些年恋爱,也一直都循规蹈矩的。。。。。。。”

    “爸,你掌上明珠是好孩子也好,循规蹈矩也好,无比优秀也好,出类拔萃也好,貌似都跟我无关吧?”晓苏冷冷的抢断顾嘉良的话,然后淡淡的说:“至于你说的我把季非墨从顾明珠手里抢过来么?请问,季非墨和顾明珠解除婚约了吗?请问,我和季非墨确定关系了吗?或者说,季非墨向你表明要和顾明珠解除婚约然后和我订婚了吗?”

    顾嘉良当即一愣,随即用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女儿,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没有是不是?”顾晓苏也不想等自己父亲的回答,接着苦笑一下道:“爸估计是根据季非墨见我坠崖后寻找我的行动来判断我和季非墨之间有某种关系的吧?可当时来寻找我的人很多,除了季非墨还有啊普阿旺等乡亲们不是吗?难不成他们来找我也是和我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了?”

    “晓苏,非墨和这里的乡亲们怎么能一样呢?”顾嘉良略微有些烦躁的开口:“非墨是你的妹夫,而且去年你回来还曾表明要嫁给非墨,同时他还是你大学的学长,我就以为。。。。。。”

    “那按照爸的意思是,就算我掉下悬崖去了,季非墨也不该来找我是不是?应该让我自生自灭才好?这样就表明我没有把季非墨从顾明珠手上抢过来了?”

    “晓苏,我不是那个意思?”顾嘉良非常烦躁的开口:“是非墨自己说的,他不是跟明珠一起来的贡山,他清明节前一天就到贡山来了。。。。。。”

    “他的确是在清明节前一天就到贡山来了,”晓苏再次切断顾嘉良的话,然后淡淡的道:“可这能说明什么呢?难道你的掌上明珠没有告诉你吗?季非墨之所以提前来贡山,是因为他知道郑明珠要在清明节那天来贡山,他想要给她的未婚妻一个惊喜吗?”

    “你的意思是。。。。。。”顾嘉良被顾晓苏这一番话给彻底的弄糊涂了。

    他今天下午在怒江边见到和晓苏一起回来的季非墨心里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又听季非墨说他不是跟顾明珠一起来的,而且他是清明节的头一天来贡山的,于是回去的路上,又联想到上个月季非墨在晓苏9年前的事情被扯出来后的表现,于是居然就想到了,9年前,晓苏是不是真的早恋了?而早恋的对象就是季非墨?季非墨说的9年前故事并非编造?而是事实?

    他以前还以为非墨在电视上那样说是想要帮助晓苏摆脱声名狼藉的形象,重新帮她树立一个情深意重的小女孩的形象,其目的不过是想要帮着明珠母女和晓苏搞好关系,当然也是代替明珠向晓苏道歉,毕竟晓苏9年前的事情在周建明的生日宴会上拉扯出来和明珠当晚的表现脱不了干系。

    可今天出现这样的情况,他的认为却变了,尤其是季非墨没有到医院看顾明珠,而他从派出所所长那里得到晓苏的口供后,急急忙忙的赶到顾家老宅来,意外的发现,季非墨居然和晓苏在一起,于是就笃定,晓苏和季非墨的关系肯定不寻常,应该是他们之间有恋情的。

    “我的意思很简单,”晓苏的声音淡漠而又疏离,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道:“我是苏薇安生的,而不是郑心悦生的,同时也没有跟郑心悦一起生活过,所以没有得到郑心悦的言传身教,那种抢好朋友好姐妹老公的本事还没有学会,所以,爸不要给我戴那么高一顶帽子,到时我被人推到悬崖下没有摔死,倒是被爸这顶高帽子给压死了岂不是死得冤?”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78

    晓苏是傍晚坐车回昆明的,因为只有一班车,而且贡山到昆明要坐18个小时,时间并不短,他们要明天下午两点钟左右才能到昆明。

    顾嘉良下午在这里和晓苏谈了一会儿就走了,因为他来这里是找晓苏商量改口供的事情,可晓苏坚持自己原来的口供,说自己没有恶意的诬陷顾明珠把她推下悬崖,但也不必大度到说出整件事情跟顾明珠无关是她自己没有站稳摔下悬崖去的。

    总之,父女俩的意见没有达成一致,顾嘉良走时阴沉着一张脸,然后把季非墨喊了出去,俩人在院子外边说话去了。

    季非墨跟着出去后就没有回来,晓苏估计应该是跟着自己的父亲去医院看望顾明珠去了,她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了一下,她在季非墨心里的分量恐怕永远都抵不过顾明珠吧?

    想来也是,季非墨以前一直对她都不好的,最近一个月突然就对她好了起来,可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那是因为上个月她9年前的事情拉扯出来,而季非墨知道了9年前5月4号那天事情的原委,偏那把手枪还是他给周非池的,于是,他就觉得有愧,于是,他就认为她是他所谓的救命恩人。

    所以,他现在对她应该是基于报恩的心情,编感人肺腑的狗血剧,她坠悬崖后不辞辛劳的来找她,仅仅因为,她曾经是他间接的恩人。

    季非墨于她是报恩,于顾明珠是爱,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

    晓苏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因为行李袋里装上了爷爷留给她的那部竹简手抄版《天龙八部》,所以显得有些沉重,而爷爷留给她的那方砚她则小心翼翼的用盒子装好,再用海绵包裹好,放进自己的包里,深怕有个闪失。

    父亲说爷爷给她留了礼物,其实就是这部竹简手抄版的《天龙八部》和这方砚,再有就是一堆厚厚的沉甸甸的毛爷爷像章和爷爷自己曾经在战场上得到的勋章。

    这些或许在别人眼里不值钱,可晓苏知道,爷爷一直都把这些看成他人生宝贵的财富,曾不止一次对她说,晓苏,以后我不在了,你一定要把这些像章和勋章收好,有机会见到苏耀武,就帮我转送给他。

    她那时只是笑,说爷爷你要活一百岁呢,苏耀武只不过比你小五岁而已,而且听说他那人自私自利又不讲理,而这个世界上自私自利的人都死的早,没准他都死了你还活着呢,送给他做啥啊?自个儿留着呗,等你百岁之后,就送给我好了。

    而今,爷爷已经走了三年了,可她知道,苏耀武将军还没有死,应该还活得很健康吧?

    只是,她不知道苏耀武将军住在哪里,而且,即使知道,苏耀武将军会不会见她都还是个问题?

    五年前,她母亲去世前,她曾按照母亲提供的地址给苏耀武将军发过电报,希望他能到滨海来一趟。

    然而,直到母亲去世,苏耀武将军都没有出现过,想必当年的苏薇安伤透了他的心,他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就当没生这个女儿。

    顾晓苏把自己的行李搬出来,又把季非墨的行李提出来放在门口,然后依依不舍的看了看这间老得不像样子的房子,最后慢慢的用那把旧铜锁把这大门给锁上了。

    提上自己的行李走出去,刚好啊普已经到院门口来了,看见她提的行李袋很重,即刻就接了过去,轻声的问了句:“现在就走吗?不用等他?”

    她知道啊普嘴里的他是谁,摇摇头轻声道:“他今晚估计走不成了。”

    啊普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话,俩人并排着一起朝县城的长途大巴车站走去。

    平时贡山到昆明的人并不多,可今天人却不少,因为清明节刚过,很多在外地回来上坟的人都赶着要回去上班,所以整个卧铺车厢里几乎是座无虚席。

    从贡山到昆明大巴车是卧铺,上下两层,一个人一个铺位,可以靠可以躺,晓苏和啊普到的时候,下铺已经没有位置了,于是俩人要的两个靠窗边的上铺。

    人坐满了,刚到发车的时间司机就启动了车,可在门口又把车给停了下来,接着车门打开,估计是有人想要搭车。

    “对不起,已经满员了,”服务员在门口跟车下的旅客解释着:“我们这是卧铺,和座位不一样,不能超载的,一人一铺。”

    “那两个人一铺也可以吧?”车下的旅客在问。

    “这个,谁愿意和你两个人一铺位啊?”服务员听了那人的话哭笑不得:“我们这汽车的铺位很狭窄的,比火车的卧铺位还要窄,只能躺下一个人,你上来真没有地方。。。。。。”

    “我有地方,”车下的旅客显然不愿意继续听这服务员解释下去,趁他说话时的不注意,用手推着车门硬挤了上来。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服务员显然发火了,见他毫无礼貌的挤上车来,忍不住喊了起来:“你自己看看嘛,这车上是不是满员了?我有没有骗你?赶紧下去啊,我们要开车了。”

    “我跟她一个铺位,”季非墨用手指着上铺位的顾晓苏,不等服务员回答,即刻就朝边上的楼梯处弯腰上二层去。”

    “这个。。。。。。”服务员有些无奈的看着季非墨,又盯着顾晓苏疑惑的问了句:“这位小姐,请问你认识这位先生吗?他说要跟你一个铺位,你同意吗?”

    “她同意,”季非墨还没有等晓苏开口,即刻就抢着替她回答了,结果引来车里其他旅客的一阵笑声。

    服务员见顾晓苏狠狠的瞪着这个男旅客,却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即刻知道这估计是一对情侣了,于是不再纠结铺位的问题,只是淡淡的提醒季非墨即使和别人挤一个铺位,也还是要按照原价购票。

    季非墨听了服务员的话,一边掏钱一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们俩合用一个铺位呢,就不能给打个对折吗?”

    “不能,”服务员坚持原则,同时还友好的提醒他:“如果嫌两个人用一个铺位太挤了,完全可以下车去,等明晚那趟班车再走,你今天走还让我们的车超载了呢,万一被交警拦下来,不知道会不会罚款,还想打折,没让你掏双份就不错了。”

    季非墨即刻不啃声了,乖乖的掏出钱包来买了车票,然后在晓苏已经尽量朝着车窗边给他腾出来的一半多的空位子上慢慢的躺了下来。

    这真是一躺极其艰难的旅途,顾晓苏就躺在他身边,因为位置很小的缘故,俩人几乎是紧紧的挨在一起在。

    这几天的野外生活,而且还曾误打误撞的出了一趟国又偷偷的回来了,有惊险有刺激,翻山越岭徒步旅行同时还领略了丙中洛(香格里拉)的好风光,可到底人是肉做的,也还是给折腾得精疲力尽了。

    昨晚虽然在缅甸老阿伯家住的,算不上风餐露宿了,可住那悬挂在树干上的竹屋,说实在的还没有前晚在那草棚里住得踏实。

    因为他总担心竹屋会从树干上掉下去,尤其是在和顾晓苏缠绵悱恻的时候,根本都没有尽兴。

    明明很困,可身体紧挨着她的身体时却又莫名的激动和兴奋,想要拥抱着她入眠,偏偏又在这大巴车上,公共场合,这对他就是一种无形的折磨。

    他被煎熬得无法入睡,可身边的女人好像没事人似的,背对着他,没有多久就听见了她轻微的呼吸声传来,显然是睡沉了。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侧脸看了眼对面床上的啊普,他也面朝着窗户背对着车厢,不知道究竟睡着了没有?

    车开出贡山时车上还有人说话,那些人估计是老乡或者认识的,他们在高谈阔论着当今的局势,甚至有人在预言下一届的总书记会是谁。

    他睡不着,也没有人跟他说话,只能闭上眼睛假寐。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车窗外渐渐的看不清景色了,而车厢里高谈阔论的声音也没有了,逐渐的有鼾声传来,好似大家都睡着了。

    他暗自松了口气,侧转身来,伸出自己的双臂,把背对着自己的,已经睡沉了的女人揽进怀里,再用一条手臂给她当枕头,然后拥抱着她慢慢的闭上眼睛,逐渐的沉入梦乡。。。。。。

    ---

    亲们:元宵节快乐!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79

    “总想看看你的笑脸/总想听听你的声音/总想住住你的毡房/总想举举你的酒隹。。。。。。”

    凤凰传奇的歌声把顾晓苏从睡梦中惊醒,她闭着眼从被窝里把手伸出来,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按下了接听键,因为这是葛小菲强行设置的她专用铃声,说她这辈子最想去的就是草原。

    还来不及喂那一声,葛小菲的声音就破锣似的响起:“顾晓苏,你丫看今天的报纸没有?”

    “哈。。。。。。”晓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边用手拍了拍嘴巴一边有气无力的开口:“我还没起床呢,看什么报纸啊,我这人一向不关心国家大事的。”

    “去,谁要你关心国家大事了?”葛小菲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不满,接着又卖关子的说:“不过,今天的八卦新闻你真应该看看,因为和你有关?”

    “什么?”晓苏原本还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在瞬间清醒了不少,接着惊讶的问道:“我又上报了?怎么可能?我最近半个月都没有在滨海啊,前天晚上11点才到家的,昨天都没有出门,我。。。。。。”

    “谁说你上报了?”葛小菲迅速的抢断她的话,“我说的是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顾明珠,今天的报纸说她清明节去丙中洛,哦,说丙中洛你可能不知道,就是香格里拉,她去拍摄单曲的MV,据说是站在块悬崖上做蝴蝶展翅状,然后一不小心掉下悬崖摔断了腿。。。。。。”

    “哦,”晓苏淡淡的应了句,随即皱紧眉头又反问了句:“她摔断腿的新闻怎么和我有关了?又不是我把她推到悬崖下去摔断腿的?”

    “噗。。。。。。”葛小菲笑声从手机里传来,接着就听见她又说:“顾明珠摔断腿的新闻不算特大新闻,而今天的特大新闻是——顾明珠宣布,她和季非墨分手了!”

    晓苏震惊得手里的手机都直接掉到被子上了,整个人靠在床头的靠背上,半响没有回过神来,脑海里一直回响着的是那句:她和季非墨分手了!

    顾明珠和季非墨分手了?这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季非墨和她一起从贡山坐长途大巴车回昆明的,当时他们那辆大巴车并不顺利,路上还曾出了两次故障,所以原本第二天下午两点左右到昆明的,结果给拖到了第二天晚上10点多。

    那天晚上他们在昆明住的宾馆,当时季非墨要和她住一个房间,她不同意,说他们不是夫妻,万一晚上有临时查房的,他们没有没有合法的证件证明俩人是合法同房的。

    季非墨气得脸色特青,却是依了她,开了两个房间,一人住一间,她终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把自己扔进了被窝里,想着要美美的睡上一觉。

    然而,事实上她这样的想法并没有实现,因为半夜的时候,隔壁房间的大灰狼居然来敲她的门,她开门时他就说头痛,让他去照顾她。

    季非墨的确是头痛,而且额头滚烫,发烧了,估计是大少爷从小没有吃过苦,这一次跟着她风餐露宿了三天,于是这娇贵的身体就熬不住了,终于是倒下了。

    她当晚就把他送到了医院,医生说他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同时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好,受了风寒,要挂点滴。

    她和他真够倒霉的,在酒店里开了两个房间,结果才睡了两三个小时而已,然后她就在医院里陪着他挂点滴,一陪就陪到了第二天下午。

    季非墨是第二天下午六点钟挂了点滴才和她一起走的,当晚的飞机飞滨海,前天晚上终于平安的抵达了滨海国际机场。

    前晚回来,季非墨死皮赖脸在她这里住的,说他还没有好,一脸的憔悴样,回去肯定会挨骂,关琳琳骂人可厉害了,他得养的像个人样才回去。

    昨晚,他的身体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刚好有人打电话找他,他这才火烧眉头似的赶紧走了,估计是公司出什么事儿了。

    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从季非墨到贡山来找她到昨晚他离开,他和顾明珠好似都没有单独相处过,那他们是什么时候分手的?

    “顾晓苏,你有没有在听?”埋在被子里的手机发出尖锐的声音,同时也把她从沉思中拉回来,于是手忙脚乱的捡起手机,拿到耳朵边,急急忙忙的说:“听着呢,你刚刚说什么,顾明珠把季非墨给甩了?”

    “顾晓苏,你耳聋倒听是不是?”葛小菲在电话那边显然气得不轻,“我刚刚不是说了吗,顾明珠说她和季非墨是和平分手了。”

    “哦,知道了,和平分手,”晓苏一边从被窝里钻出来一边对着手机说:“就这么个事儿啊,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怎么就又扯上我了呢?”

    “汗哒哒,我说顾晓苏,你的大脑反应不过来还是怎么回事?”葛小菲显然被顾晓苏给气得快爆炸了:“谁不知道上个月季非墨在电视上说出你们俩9年前的初恋故事啊?大家都说顾明珠是你的替身,现在大家都说顾明珠跑到丙中洛去拍MV,其实就是因为季非墨提出和她分手,她心里难过,更多的人说她摔断腿是因为她无法接受被季非墨抛弃的事实,所以痛苦万分伤心绝望,其实是想要跳崖自杀。。。。。。”

    晓苏就这样听着葛小菲八卦着顾明珠和季非墨的事情,心里忍不住好笑,顾明珠去丙中洛是拍单曲MV?她摔断腿是因为季非墨要和她分手她痛苦万分伤心绝望心灰意冷想要自杀?

    好吧,她承认,狗仔的确不是盖的,他们的想象力也的确是要有多狗血就有多狗血的,就连顾明珠为了季非墨想要自杀的情节都能想出来了。

    晓苏是中午下楼时在报刊亭买的报纸,迅速的翻到娱乐版,果然如葛小菲所说的那样,顾明珠还真的在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说了自己和季非墨分手了的话。

    报道是这样写的,有狗仔拍到了她和季非墨一起深夜出现在机场的画面,于是记者就致电顾明珠采访,然后就有顾明珠大度的说季非墨和谁在一起跟她无关,因为她和季非墨已经分手了,同时还祝福季非墨和新欢感情顺利。

    今天的娱乐报道,外行人看到的可能是她,季非墨和顾明珠之间上演的一场三角恋,而且,她和顾明珠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当然,在有了季非墨在电视上为她编造了那样一段感人肺腑的狗血初恋之后,现在季非墨和她在一起也没有人会说她是小三了,大家只是说季非墨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同时还会非常友好的祝福他们。

    同样,大家也不会骂顾明珠,毕竟她和季非墨的故事发生在9年前,后来季非墨失去了和她的联系,然后遇到顾明珠,而且因为顾明珠和她长得有几分相像,所以才和顾明珠谈的恋爱,而顾明珠并不知情自己只是季非墨心中的一个影子。

    总之,这场三角恋女主角的转换剧被季非墨这样巧妙的安排得很好,她和顾明珠都不会被人骂做小三,她被人同情,而顾明珠,同样也被人同情。

    只是,这些是平常人看到的表面现象,而只有她才看到了这篇报道里包含着的另外一层深意,那就是,顾明珠不会被追究任何的刑事责任了,她把她推到悬崖下的事情已经被另外一种事实所代替,那就是,她让出了季非墨,而她顾晓苏得到季非墨了,又怎么好意思再去追究她那一点‘无心’的过错?

    她手里紧紧的捏紧报纸,一瞬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事情并没有按照她所预想的那样去发展,而且,事情演变成这样让她有些束手无策。

    季非墨和顾明珠分手,然后和她谈恋爱,这样的娱乐新闻让人们津津乐道,有八卦精神强者甚至在讨论她和季非墨什么时候订婚?

    可她自己却诚惶诚恐,因为季非墨和顾明珠分手她事先并不知道,从贡山回滨海,一路上季非墨也没有跟她说过,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顾明珠单方面的意思,目的是想要转移她的注意视线而已?

    不过,晓苏这样的想法并没有在大脑里盘旋多久,因为她刚到母亲苏薇安的墓碑前时,季非墨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电话里,他低声的问她看今天的报纸没有,她说看了,他就说别的报道是假的,但是他和顾明珠分手的消息是真的,他和顾明珠已经解除婚约了。

    晓苏就那样默默的听着,季非墨的声音低沉悠远,透过手机传来,或许是山上风大的缘故,她总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季非墨只说他和顾明珠解除婚约了,可并没有多说别的,更加没有要和她继续恋人的关系或者别的。

    她把一大捧白菊放在母亲的墓碑前,其实清明节已经过了,可她清明节在贡山,所以没有来得及给自己的母亲上坟。

    前晚回来的,昨天原本应该来看母亲,可季非墨那厮昨天一直耐在她那里不走,所以这事就又拖到了今天。

    滨海今天没有下雨,正午的阳光有些毒辣,她恭恭敬敬的在母亲的墓碑前跪下来,母亲的坟墓前有一束白菊,不过已经快枯萎了,估计放这里有几天了。

    望着这一束白菊,她稍微愣了一下,用手去抚摸那墓碑,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打扫过了。

    她心里稍微得到一丝安慰,父亲虽然娶了郑心悦,可到底,他还是来看了母亲,到底,他心里还是没有完全的把他的前妻忘掉。

    墓碑上的母亲依然很美丽,明亮的眼睛很大很有神,正面带微笑的注视着她,好像在说,晓苏,别怕,妈妈一直在你身边!

    她轻叹一声,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轻声的道:“妈妈,你知道吗,那两个人终于分手了,我好似有一丝机会,一丝为熠熠争取到一个温暖的家的机会......”

    她在母亲面前坐了很久,说了很多的话,直到天黑,直到天上那轮满月高高的悬挂在夜空,她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来。

    因为跪坐得太久,腿有些麻,她用力的甩了两下小腿,慢慢的朝着公墓的门口走去。

    下山的路依然还是天梯,黄昏的夕阳洒落下来,梯子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霞光,刚开的路灯因为有了霞光的缘故,显得柔和了不少。

    一步一步的走下来,刚到路口,就看见那俩熟悉的奥迪Q7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来,季非墨那张英俊得有些过分的脸露出来,温和的声音随着晚风轻轻的传来:“小姐,要坐车吗?”

    于是她笑,伸手拉开后排的车门坐下去,还没有来得及关车门,驾驶室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顾小姐,我不吃人!”

    她稍微一愣,随即用力的把后车门关上,接着轻笑着说:“季先生,我这人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什么身份,该坐什么位置,心里倍儿清楚!”

    季非墨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一脚踩下油门,奥迪Q7在瞬间飞速起来,好似在向路人展示它良好的性能。

    她坐在后面无所谓的耸耸肩,他爱开多快开多快,反正她坐的是后排,安全性要高很多,无所谓了,他爱疯让他疯去。

    车在一阵急速后逐渐的慢了下来,渐渐的恢复到了正常的车速,晓苏长长的吐了口气,正想着是不是让季非墨把车载CD开了来听两首歌,没想到季非墨的手机却响。

    单调的铃声,显然季非墨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晓苏见他逐渐的将车靠边,然后掏出手机来接电话。

    季非墨的手机很好,不会漏音,晓苏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跟他说了些什么,只听见季非墨在说:“好,”“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嗯,没事,”“我会跟她说的。”

    整个电话不到三分钟,然后季非墨挂了电话,接着又迅速的开车上路,好似这通电话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

    不知道季非墨要开车去哪里,晓苏对滨海的夜景并不是特别的感兴趣,所以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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