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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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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晨后悔死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笑道:“那现在补偿我,给我生一堆晨惜……”

惜然求饶:“今天太累了,那时只能说明缘份未到……”

当时妙玉进了王府,他和惜然几日不见,她总爱去茶馆,他自然也爱去,两人再次碰上。

他逗她:“我不介意你叫我辰,因为我都改口叫你惜儿了!”

他不依不饶地道:“小美人,叫一个来着,要是嫌辰太亲腻,叫辰哥哥也行!”

她却只给他冷冷一撇,而且还本姑娘叫个不停。

他叹气,她都忘了已嫁人,那么久了,她还没有进入晨王妃的角色……他当时很失落,却也没办法。

惜然问独孤辰是否爱妻子?

离若晨苦笑,当然爱,可是他不确信她是否爱他。

她回答他:“你只能慢慢地等个三年五载的了……”

他当时瞬间心情跌落冰点:“三年五载?也太长了?”

她又道:“有些人一辈子相处都处不来感情呢!”

他心情复杂,相比一辈子,三年五载也不长了,他很有耐心地等着她回头,他却不知道她是何时回头的……

是在他被抓上秋凉山上的时候吗?听说她很伤心,很难过,魂不守舍……

离若晨望着跳动的烛火,沉思了一会,还是低头问惜然:“惜儿,你什么时候心里有我的?”

惜然娇笑道:“一直都有,你不是我相公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时候在你心里,我比他重要……”离若晨期待地等着她回答,手心竟然冒出了汗。

惜然想了想,睁开美眸,凝着他许久:“可能从小就在心里吧,只是后脑勺受伤了,忘记了一些事情。”

她纤细的手指在胸前画着圈圈:“也许上辈子就注定了……”

离若晨笑道:“当时独孤辰说要合并你的瑞祥绸缎庄,你竟然要和他拼命。”

“当然!”惜然亦笑道,她当时就想做点自己的事情。

“我只是希望你安心呆在晨王府里,外面毕竟不安全。”离若晨笑道,“想不到你如此执拗。”

惜然笑道:“真没想到离若晨温润如玉的晨王爷会是传闻中的妖孽辰月宫主。”

“这两人相差很大吗?”离若晨抚弄她的长发,“是你不善于发现吧?”

惜然噘嘴,娇嗔地道:“两人性格完全不同,不过现在想来,都一样腹黑,设了那么多陷阱引我跳进去。”

“可后悔了?”离若晨轻笑道。

惜然用力戳戳他心口,道“考虑下你以后吧,我定告诉晨惜你是怎么欺负他娘的,骗了我整整五年多……”

“但凭娘子发落。”离若晨笑道。

“难怪,我和独孤辰在一起,你不但不吃醋,还心情很好,你真不是一般的无赖……”惜然恨恨地道,翻转身子,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离若晨不觉得痛,倒是开怀大笑:“只能说明惜儿太可爱了……”

惜然美眸转动,促狭地道:“不过某个人也因此经常吃自己的醋吧?离若晨不吃独孤辰的醋,可是独孤辰可吃离若晨的醋哦。”

“现在不用吃醋了,反正最后的赢家是离若晨。”离若晨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咬,心情很好。

惜然笑道:“当年我被你关在兰亭苑,独孤辰来带我去醉仙阁喝酒,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已经入戏太深,所以独孤辰放不下你的任何要求,所以看到信号,自然就出现在你身边。”离若晨道,“总是希望在你不开心的时候,可以做一个朋友站在你身边,让你可以依靠,借个肩膀给你哭,给你笑……”

惜然眼角滑下一滴泪,离若晨伸手轻轻拭去:“惜儿,你那时很矛盾的人,心里明明装着晨王府,却又不敢承认……”

“应该说心里明明装着你,又不敢承认,不敢向前。”惜然嗔道。

“现在倒比我勇敢了。”离若晨轻笑道。

他的用心(二)

“野丫头永远没有晨王爷背负那么多。”惜然淡淡地道,“我可以带着晨惜,和独孤辰相忘于江湖,晨王爷却是做不到……”

离若晨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身上背负的远比她看到的还多……还要复杂……一着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他确实想过,若哪天惜儿没有爱上离若晨,他就放手让她离开,或是以独孤辰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离若晨记得惜然道:“若是皇上故意陷害,那我岂不是嫁给了仇人之子,你让我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心,对得起我爹爹……”

他当时苦口婆心地劝道:“可是这婚姻是你爹和你娘都点过头的,她们心里岂会不懂这个道理,这就说明并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样。樯”

惜然却是不听劝,钻牛尖:“我娘是为救我爹,不得不出此下策吧?”

他当时试探地问道:“你问过岳母大人没有?关于此事?”他有很多事情也不了解,上一辈的人具体的恩怨情仇,他也不清楚。只知道这婚姻是楚父母和玉贵妃点头同意的,定然不会害两人……

她却执拗地道:“娘亲只说这是上一辈子的恩怨,和离若晨没有关系,离若晨在娘亲眼里,是最好的……烬”

离若晨当时道:“即使他是仇人之子,那也不是他的错,他毕竟也用他的力量救了你爹爹不是吗?你不能用别人的错惩罚他,惩罚你自己,这都不公平的。”

离若晨不知她现在是不是放下这个心结了?她愿意生下晨惜,愿意回来,是不是说明已经放下了这一切?

他只希望她开开心心的,可是楚父这个案子一时他也解释不清楚……

她执意要查楚父案子,引来很多危险,差点被炸死……

他只能把她关在府里,惹来她的抱怨。

她竟然给他下蒙汗药,就为了想竟办法要出去查楚父案子,而且还查到独孤辰身上了,他毫不手软地把跟踪他的人杀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惜儿,你现在可是放下了你爹的案子。”离若晨皱眉问道,“你还在意我的身份吗?”

“晓梦说的话很在理:若爱在,一切都不是问题;若爱不在,一切都可以成为借口。”

离若晨欣喜地道:“也就是你放下了这一切?”

“不,没有放下,有太多的疑问,王爷,你不应该告诉我吗?”惜然沉声道。

“很多我也不清楚,我想哪天等见到你爹,还是听他说会比较清楚吧。”离若晨道,“总之,现在不要说,不要查,我不想你再受伤。”

“我爹转移了一部分钱财在你这里?”惜然记得在崖下独孤辰是这样说的,“难不成你和我爹早想计好了要我嫁给你?”

离若晨淡淡一笑:“当时,我母妃得到风声,连夜派人告诉你爹,但皇上速度也很快,你爹匆忙中,把一些主要的地契,可以随身带着的财物交给了我。”

“你爹希望改日我能以很好的方式把这些钱财给你。”离若晨道,“谁知我们能成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就帮你保管了。”

“你抢占民女,还抢占我家钱财,倒好似理直气壮地保护我……”惜然怒道,“瞒我这么久。”

“姑奶奶,我怎么告诉你?难不成让你去管那么多钱财?几下不就被查出来了?被没收了?”离若晨道。

“反正你总有理……”惜然嘀咕地道,“若我没嫁你,岂不被你私吞了?”

离若晨干笑出声,摇头苦着脸:“你怎不感激我,反倒说我了,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惜然睨他一眼,掰着手指计算道:“楚家的财你得了,楚家女你得了,还得了天下第一聪明的毒娃娃。你得了这么多好处,你还不满意?”

离若晨皱眉:“好像说得蛮在理的,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富楚凌的女儿,真会算计……”

等等,她刚才说天下第一聪明的毒娃娃,那是谁?

离若晨掐着她下颌,咬牙笑道:“你说的毒娃娃是谁?”

“当然是你儿子,晨惜小世子。”惜然狡黠地笑道。

离若晨蹙眉:“怎会是毒娃娃?”

“她娘怀他时中了毒,他生下来就泡在天下第一庄的毒药里,当然是天下第一毒娃了。”惜然笑道,现在她是能轻松以对,刚生下来,真怕晨惜会出事,还好现在好好的。

“你的意思林弗淮为了解晨惜身上的毒,所以泡在毒药里了?”离若晨微有怒气地道。

“是的,要不,你有什么办法?”惜然睨他一眼,“少见多怪,以后晨惜什么毒也不用怕了,岂不是很好?”

“不行,明天我要让晓梦给他好好检查下,不要留下别的毛病才好。”离若晨道。

“离若晨,你最信晓梦是吧?墨子轩难不成不比晓梦医术高明?”惜然不屑地道。

“只是再次确认下!”离若晨笑道。

离若晨记得那年惜然被陷害坐天牢,独孤辰要带她离开,换一个身份,重新生活,她要是借机回到墨子轩身边,他也认命了。

她却道:“不,公子,我不能走。我不想这样不清不白的出去。我相信王爷一定会帮我洗脱罪名的。我走了也把晨王府陷于不义。我不能为了自己而抛下晨王府。我不要王爷弄得这样被动,何况我若走了,还要他给我收拾残局,我于心何安?”

她想到的都是他,他当时为她难过,又很感动。

这个女子,那会也许对他就有不同的情感了吧?

其实,他可以完全给她换一个身份,可是她却不愿意丢下他……

可是面对他的靠近,她却往后逃,真是矛盾的人……

墨子轩的到来,打乱了两个平静的生活,她经常魂不守舍,偷偷地哭,再一次碰上了离若宏,正好被不放心追来的独孤辰碰上。

那会她身上就像长满刺的刺猬一样,对婉宁都没好脸色,也难得独孤辰才能逗笑她。

他不要她这样又哭,又失神的,只希望她一直开开心心的。

离若晨凝着已熟睡的惜然,记起那日将要出征,她找到独孤辰。

她道:“王爷从来没有打过仗,我担心……这次,请公子一定帮帮离若晨。有了你,他平安归来的机会不是更多一分吗?”

她担心他,他扮着独孤辰,几乎在她面前失了神,露出马脚,当时真想把她抱在怀里,她怎对他这么好,所以他一定要打胜仗,平安归来。

他忍不住地问道:“他对你那么重要?”

她却轻巧地道:“因为他是我夫君。”

她一直是这样,不愿意表达自己的感情,不愿意说出来,却用行动来诉说……

面对她,他怎舍得死在战场呢,让她孤寂地在晨王府面对未知的未来呢?

当然,扮独孤辰就要扮像些,他时不时逗逗她……

再回想起她为了不拖累独孤辰,毅然跳下崖,他心头一窒,她不怕死吗?

当时他也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下去,她若活不了,他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在崖下,两人经历了生死,他几乎在那一刻就和盘把独孤辰的身份告诉她,只是她帮他吸了蛇毒,晕倒在他怀里……

离若晨以为她爱上了墨子轩,心灰意冷,为让她走得坚决些,不要再回头,挂念着大齐的一切,狠心地说独孤辰死了。

那晚,她在禁闭室哭得几次晕过去,他在晨曦苑陪着也流了一整晚的泪,他觉得独孤辰能得她如此痛哭一场,也没有白活一场了……

其间,他几次欲跑去告诉她:“惜儿,你别哭了,你怎么那么傻,我就是独孤辰呀……”

可是决定了,他就不能这样做了,他以为她的心不在大齐,何必再说……

若不是晓梦,他和她是不是从此就真正的错过了?

*****

惜然睡到中午,回到兰亭苑,一屋子的金银珠宝,她问翠萍:“这些是?”

翠萍笑道:“是玉贵妃赏给王妃和小世子的。”

惜然随意瞄了几眼,都是些价值不菲的宝贝,她也算对玉贵妃有一个交待了……

晨惜指着桌上的珠宝笑个不停,离若晨进来,看到这一幕,笑道:“晨惜可一点不像爹,倒像娘爱财。”

惜然瞪他一眼,碍于翠萍在这里,不好点破他辰月宫主的身份,心里嘀咕:天下谁不知独孤辰富可敌国,不爱财才怪呢……

“怕晨惜比某人还妖孽。”惜然嗔他一眼道。

滴血验亲

“晨惜不是有个妖孽叔叔吗?”离若晨笑得诡异。

“离若晨,你什么意思?你调查晨惜……”惜然伸手在他手上猛捶。

“不是查,是了解……”离若晨笑道。

两人在那里笑闹,宫里传话,让带着晨惜进宫,皇上要亲自见见小世子。

离若晨拥着惜然走了出去,翠萍抱着晨惜在后面跟着,惜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樯。

进了宫,几人被领着进了仁德殿,殿里不仅有离玄冽,连皇后也在,还有一众妃嫔。

刘嬷嬷笑着接过晨惜,把他小脸露出来:“小世子和晨王爷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宜妃笑道:“还真是的,小时老四也长得如此招人喜欢。烬”

静妃看着刘嬷嬷手上的孩子,眼里闪过一抹嫉恨,忖道:玉贵妃总算被她盼到了一个世子,皇上还这么重视,亲自要见见小世子。

玉贵妃脸上带着动人的笑意,这么多年,她总算舒了一口气。

皇后也夸道:“这孩子长得真不错。”随即不经意地问道,“晨王妃这脸是怎么治好的?”

“是一个大夫治好的。”惜然轻声道。

“毁得这么严重也能修补得这样完美无暇,真是医术高超。”皇后赞道,“若是把一个丑的是否也能变成像老四这样俊美呢?”

玉贵妃正逗着晨惜,闻言,不知皇后什么意思……

静妃笑道:“都长得像老四这样,那岂不是要大乱了。”

皇后目光转向晨惜,望着那张小脸。

静妃一愣,道:“晨王妃是在外面生下的世子,皇上是不是应该要滴血认亲?才能保证不至于错认?”

“这还能假得了?”玉贵妃怒道。

“医术高超的医生什么假不能做?”静妃道。

“玉贵妃,为了放心,还有为了皇家的血统着想,这一步还是要做的。”皇后淡淡地道,“皇上,你说呢?”

“朕,看不必了,晨惜和晨儿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岂是大夫可以随便操刀能弄成一样的?”离玄冽道,眼里有不悦,本来好好的来看小世子,又弄出这些事情来。

“皇上,若是老四的孩子,大家也无话可说呀。7何必让大家乱猜,这样反而对小孩不好。”皇后道。

“皇后,老二的孩子这么小,你愿意拿来滴血验亲吗?”玉贵妃冷声道。

皇后笑道:“瑾儿的妃子一直很本分,呆在瑾王府哪里也不去。”

“够了!”离玄冽怒道。

一时殿里一片寂静,静妃也不敢再开口。

皇后却跪了下来:“皇上,为了皇家血统的正宗,臣妾斗胆恳请让这孩子滴血验亲。”

离玄冽甩袖而去,惜然从玉贵妃怀里接过晨惜,望着离若晨。

离若晨搂过她们母子,安慰道:“没事!”

回到府里,惜然闷闷不乐,离若晨道:“皇家就是这样,斗来斗去的,惜儿,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信你!”

惜然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第二天,离若晨早朝下来,阴沉着脸,惜然问道:“王爷,怎么了?”

“今天早朝上,有大臣要求晨惜要滴血验亲,真是气死了。”离若晨怒道。

“想必这是皇后暗中指使的,王爷何须为这些人生气。”惜然淡淡地道,“验就验呗,免得让人咬舌头根子。”

晓梦走了进来:“王爷,我来看看小世子。”

惜然笑着把晨惜放进晓梦手里,笑道:“王爷只信得过晓梦,非要让你再帮晨惜检查下。”

晓梦浅笑:“王爷是太宝贝小世子了。”

“晨惜还得喊你七婶,你就别小世子的叫了,叫晨惜多好。”惜然笑道。

晓梦微笑着点头,抱着晨惜在矮榻下坐下来,给他仔细检查了一遍,道:“晨惜的体质特殊,其他倒也没什么。”

“怎个特殊法?”离若晨问道。

“百毒不侵,天下第一庄主对晨惜倒是费了不少心思。”晓梦笑道,“王爷,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离若晨笑道,旋即又蹙眉:“晨惜从小泡在药里,那他的血和我的会相溶吗?”

惜然心中不悦,冷冷地道:“王爷,你大可不认晨惜,我立马带晨惜离开就是。”

离若晨轻笑,拉着她,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皇后要求验血,所以我问清楚点。”

“这个,我还真没碰到过,得问第一庄主比较清楚。”晓梦为难地道。

林弗淮很快来到晨王府,也不顾离若晨在场,妖孽地靠在惜然身上道:“觉得本庄主好了?”

离若晨瞪他一眼,把惜然圈进怀里:“找你来是问晨惜的事情。”

“林弗淮,你当时都给晨惜泡了什么药?”惜然问道。

“很多,都忘了……”林弗淮拉长声音道。

晓梦笑道:“是这样的,现在皇后要求晨惜滴血验亲,我们怕晨惜身上药材的作用,不能和王爷的血相溶……所以请庄主过来一问。”

林弗淮停头沉思半晌:“很可能不相溶的,晨惜生下来就被泡在药材里,体质特殊……”

惜然在离若晨怀里轻轻颤了下,离若晨道:“没事,总能想出法子来。”

“若是要找一个孩子来证明,那费时太长,子轩和忆雪的孩子血也不相溶,她们肯定也不信……”林弗淮沉声道。

“那还有何法子?”惜然简直欲哭无泪,怎会这样。

“这还不简单?”林弗淮邪谑地笑道,“为了我小侄子,我就再帮你一次吧。”

“快说吧,林弗淮!”惜然出声催促。

离若晨轻笑:“惜儿,不用紧张。”

“你怎懂我的心情。”惜然嘀咕道。

“我懂,我信你!”离若晨道。

“如果你们两人再说这么肉麻的话,我就不说了。”林弗淮作势要离开。

“林弗淮,你再不说,我就让晨惜不认你这个叔叔了。”惜然道。

“怕了你,谁让我这么喜欢小毒娃呢。”林弗淮妖孽地笑道。

下午,晨惜再次抱进宫里,取了一滴血,离若晨也取了一滴,两滴血完全溶和在一起。

皇上大喜,皇后脸上微现失望,但隐藏得很好,笑道:“晨惜是老四的孩子,这样大家也可放心了。”

玉贵妃冷哼道:“有些人就是没事找事!”

惜然抱过孩子,随着离若晨出了皇宫,在马车上,才吁了一口气:“王爷,真是吓死我了。”

离若晨笑道:“现在不是好好的?”

转瞬,他脸又阴沉下来。

惜然抱着离若晨,用手肘轻碰他:“怎么了?”

“这才是刚开始,二哥想要兵符,怕不会这么容易罢休的。”离若晨道。

回到府里,惜然望着孩子,轻声道:“离若晨,你真信晨惜是你孩子吗?”

“当然是我儿子!”离若晨搂过母子二人,道,“不要乱想!”

离若晨叹气,若不是那日放她离开,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因为晨惜世子的身份确认,离玄冽又是赏赐了不少东西给晨王府。

离若晨亦为了宽惜然的心,大宴群臣,道补满月酒。

惜然嗔道:“何必如此高调。”

离若晨揽过她笑道:“这满月酒也是应该要办的,当时你不在大齐,这会晨惜回到府里应当补上。”

“累的还不是我?”惜然睨他一眼,嗔道。

离若晨轻笑,抱起她,眼里闪着两簇火焰,道:“那我补偿你可好?”

惜然脸倏地红了,双手捶在他紧实的胸膛上,道:“快放我下来,我还得去亲点皇上赐的东西,还有安排满月酒的事情。”

“让管家去弄就好了。”离若晨在她脸上亲了下,轻笑道。

“府里两个王妃,我不去,你不是难为下人吗?”惜然滑下他怀抱,幽幽地道。

离若晨眉心纠结地一起,望着惜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了,看你那表情,一脸无辜的样子。”惜然瞪他一眼,道,“我也学水夫人搬到哪个山庄去住,清静。”

“那你看喜欢哪个山庄,若是喜欢,我们一起搬过去住也行。”离若晨淡笑道。

惜然幽怨地望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果真,管家和李如眉为了处理皇上和玉贵妃赏赐的东西而引起争议。

管家看到惜然进来,好像看到了救兵一样,道:“王妃,宫里的赏赐怎么处理?”

“一一登记入册,挑几样送于水夫人,还有照顾晨惜的丫环。”惜然环视屋里的赏赐道。

“姐姐……”李如眉收敛了前些日子的嚣张,不敢在惜然面前放肆。

满月宴

惜然冷然道:“你即唤我一声姐姐,就听我话乖乖回柳眉苑去。7”

李如眉笑道:“姐姐,你白天要照顾小世子,晚上还要看那么多帐册,还是让妹妹帮着弄吧。”

惜然清淡地道:“我不在的这一年,府里一切也全靠妹妹在打理,只是王爷好像还没有解妹妹的禁足令吧?”

李如眉面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她刚才听说皇上赐了许多东西,一时好奇,走出柳眉苑。此刻被惜然提起,才想起来。

李如眉眼眸一转,拉着惜然笑道:“姐姐,上次我错了,你就帮我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吧。樯”

惜然冷笑:“王爷岂是我说什么就能听的?”

李如眉心里恨道:谁不知王爷把你捧在手心当宝,你是恨不得王爷天天把我关在柳眉苑才开心吧。

李如眉心里虽恨,面上却不敢表达出来,笑道:“姐姐,谁不知王爷最听你的了,姐姐开口的事情,没有王爷不办到的。烬”

惜然眉宇间有些凌厉地道:“王爷发起狠来,你不是不知道?”

惜然想想她自己,当年又何尝没有被离若晨发狠地禁足在兰亭苑里,虽然美其名曰是为她好。

她心里叹气,就是到如今,他也依然没有告诉她关于父亲案件的真相,也许真如他所说,他也并不知道所谓的真相……

李如眉想到离若晨暴怒的脸,这才悻悻地离开。

惜然见她离开,才对着管家道:“挑几样精细的首饰送于如眉王妃。”

管家怔了下,回道:“是!”

翠萍抱着晨惜道:“王妃,她也未必知你的情,何必浪费了这些好东西。”

惜然道:“你懂什么!她好呆是主子,以后不许再咬舌头根子。”好呆她也是玉贵妃亲点的王妃,又是李相的女儿,既然进了王府,也是王府的主子,又岂能不像个主子的样子,传出去还不是晨王府不好看。

翠萍翻了翻白眼,噘嘴,抱着晨惜走了出去。

惜然叹气,也知自己的话有些重,知道她受了李如眉不少的气……

但念及李相对晨王府多有相助,她摇摇头,就这样吧。7

宴请的名册等等惜然都要一一看过,每天忙到很晚,离若晨也没有闲着,毕竟发生这么多事,宴会时的安全很重要,每处细节都要考虑清楚。

惜然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腰,站起来,走进隔壁,坐在床沿,望着晨惜熟睡的模样,她不由得脸上露出柔和笑意。

翠萍轻声道:“王妃,小世子长大后定像王爷一样,是个美男子。”

惜然嗔道:“长那么美,还不是祸害女子。”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离若晨的嗤笑声:“本王祸害谁了?”

惜然站了起来,轻笑道:“王府被你祸害的女子还少吗?何况是外面不知被你耽误了多少女子。”

翠萍掩嘴轻笑,道:“但王爷却只被王妃祸害了。”

惜然点了下翠萍额头,嗔道:“在兰亭苑跟了我这许多年,心都还向着他……白疼你这许多年了……”

翠萍笑道:“奴婢说的是事实。”

离若晨过来揽过惜然,笑道:“这可是你贴身丫环说的,你祸害本王多年,本王该如何讨回来?”

惜然望了一眼晨惜,轻声道:“别闹醒了晨惜。”

说完,她走回自己隔壁的房间。

离若晨不依不饶地道:“惜儿,你祸害我多年,可怎么补尝?”

惜然嘴角微勾,淡淡地道:“我又何尝不被你祸害?好好的人不爱,非要爱上你这个祸害,为你育子还差点丧命。”

离若晨拦腰把她抱起,放进床里,笑道:“再说一遍!”

惜然茫然地道:“说什么?”

“你爱上谁了?”离若晨眼里闪着火焰,紧紧凝视着身下的惜然。

“爱上一个千年祸害,小毒娃娃的爹……”惜然笑道。

离若晨堵住她嘴,喃喃地道:“我可是有名字的……”

惜然唔唔地道:“独孤辰可是你名字?”

离若晨抬开一点距离,一脸被她打败的表情:“要爱只能爱离若晨……”

惜然笑道:“我非要爱独孤辰,他才是屡次救我危难中的人。”

离若晨知道她又在使坏,道:“好吧,反正都是一个人……”

话落,他炙热的闻落在她唇上,他温柔地渐渐挑开她的齿关,唇与唇的胶缠,温柔暴烈的深吻足以令她窒息。

莹白的小脸晕染一层薄薄的粉红色,她急促呼吸,他等着她平复气息,然后再度吻上。

惜然呼吸不稳,道:“四郎,你把李如眉放了吧,禁足在柳眉苑也有些日子了……”

离若晨一路往下吻去,并不理会她的话。

“四郎!”惜然轻唤道。

离若晨手抚上她柔软细滑的肌肤,望着身下她玲珑的曲线,叹口气:“我自有安排,惜儿,能不在这种时候谈事情吗?”

惜然嘟噜道:“一天你都在忙,哪里有空和你说上话……”

话没说完,被他唇堵住,她伸手搂住他紧实的腰身,随着他一起到达云端……

离若晨运动后,说不出的酣畅淋漓,翻身到一边,顺势把惜然搂进怀里。

惜然躺在他臂弯里,半天没说话,突然扑哧笑出声来。

离若晨脸上布满黑线,笑道:“这是怎么了?”

惜然手指滑过他胸前的伤疤,笑道:“当年静妃道京中谣传晨王爷不行……”

离若晨握住她手,咬牙,附在她耳边问道:“你若再把这些陈年旧事拿来取笑本王,本王就让你几月下不了床……”

惜然抬眸,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笑道:“我哪敢取笑王爷,只是突然想起来,故拿出来说说而已。”

离若晨笑道:“那王妃觉得本王行还是不行?”

“孩子都两个了,还有谁敢说王爷不行?皇上赐了这么多的宝物,怕静妃要气得吐血了。”惜然笑道,想到那年,她因此差点废了一双腿,却也因此和离若晨过了一段温馨甜蜜的日子……

“两孩子?”离若晨一时没有跟上她的思维,轻声道。

惜然睨他一眼,翻身抢过被子,留给他一个背影,不再理他。

离若晨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她定是说的晨惜和水夫人的孩子……

离若晨怔忡地望着惜然的背影,待开口说话,发现她已睡着。

******

转眼,就到了晨惜订下的满月宴日子,晨王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不仅一众皇子都到场,大臣也都到来道贺。

婉宁也带着皇太后赠的佛珠而下了山,墨子轩和林弗淮因救了惜然和晨惜,亦被邀请。

离若晨见到墨子轩淡淡地点头,客套地迎他进了宴会厅。

婉宁站了起来,款款地走向墨子轩,唇边泛起丝丝动人笑意:“子轩!”

林弗淮碰了一下墨子轩,妖孽地笑道:“你陪美人,我出去透透气。”

林弗淮身穿玄色华服,眼里闪过邪气笑意,身形一闪,溶入外面的夜色里。

墨子轩掰开拉着他胳膊的婉宁的手,笑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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