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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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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瑾真的是类离玄冽,手段狠辣,这次因紫萱坏了他的计划,下次还不知出什么阴招。总之,惜然呆这里一天,威胁就多一分。

他又不能总把惜然和墨子轩关在禁闭室里……

韩展见离若晨没有说话,也就不再问,转身出去安排。

墨子轩望着气呼呼的惜然,笑道:“你又何苦进来受这个罪。”

“你能受这罪,我就不能。”惜然气道。

“唉,真不应该放你来大齐,在紫玉国多好呀,陪着晨惜,每日都开心。”墨子轩叹道。

闻言,惜然掉下泪来,她也想晨惜了,她一直没有告诉离若晨关于晨惜的事情,一是没机会说,二也是想给他个惊喜。谁知道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墨子轩柔声道:“不哭了,都做娘的人了,还这么爱掉眼泪。”

两个正说着话,禁闭室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女声传来,声音带着丝凌厉:“开门,我要见见姐姐!”

侍卫为难地道:“没有王爷的命令,属下不敢!”

“也包括本妃也不敢探视吗?”李如眉冷冷地道。

侍卫为难地道:“王妃稍等,我去请示王爷!”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外响起,惜然和墨子轩对视一眼,不知什么情况。

“混帐,这点小事也要请示王爷,要你们何用?”李如眉冷冽的声音响起。

侍卫抚着脸,但就是不开门。

李如眉心里恨得要死,但也没办法,站在门口,转了语气:“姐姐,王爷是怕妹妹救你出去,让这些死奴才不让你我见面。”

惜然不知李如眉说的是真是假,她现在一点都不了解离若晨,不知他要做什么。

“姐姐,你真不应该回来,在紫玉国有幸福的日子不过,非来要这里受苦……”李如眉声情并茂,让惜然的心也有丝触动。

“为了皇权,皇家哪有真心哪,真羡慕姐姐还有紫玉国可去,还有墨大夫这样的好人陪着。”李如眉低泣声传来,“哪像妹妹我,王爷爱我只怕是看中我爹的权势……”

惜然紧咬嘴唇,指甲掐进掌心,忖道:离若晨还真是为了权势娶了李如眉,他真的变得世俗了,想想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帮到他的背景。

她苦笑,墨子轩在一旁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水夫人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王爷喜欢得紧,妹妹真是羡慕……”李如眉含着无限的哀怨,幽幽地道。

惜然怔忡地,脑子里嗡嗡作响:离若晨喜欢水夫人的女儿……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为晨惜做过任何事情……

惜然咬牙,恨恨地道:“够了,李如眉,我不想听这些,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来人,我要回紫玉国!”惜然捶着禁闭室的门,叫道。

侍卫赶紧跑去把这事情告诉了离若晨。

惜然闹了半天,侍卫没办法,把她放了出地去。

她跑到晨曦苑,被侍卫拦住,她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那是墨子轩随身带着的,她刚才拿了过来。

她顶在脖子上,侍卫吓得半死,若是王妃血溅当场,大家也别想活了。

侍卫再也不敢相拦,惜然畅通无阻地进了晨曦苑。

苑里的摆饰一如当初,那排清翠的竹子,在风中摇曳,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亭中的茶案上摆着茶具,他喜欢没事时坐在茶案旁喝茶品茗。

惜然走进去,心里越难受,一切都没变,可是人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

惜然的手放在门上,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推不开门,终于,她咬牙,用力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离若晨斜靠在床头,抬眸看着她举着匕首进来,冰冷的匕首的寒光映照在她脸上,苍白的脸上泛着恨意。

离若晨缓缓地下了床,穿上鞋,站了起来,挺拔的身姿,高她一大截,让惜然一下子泄气不少。

更可恨的是,离若晨根本不看她,背转了身子,平静无温的声音传来:“楚小姐,拿着匕首闯本王的寝室,欲意何为?”

“离若晨,我想杀了你。”惜然咬牙道,她恨他能这样平静,恨他不看她一眼,她那么不值得他看一眼?他这样不屑于她?难不成以前的爱都是假的?都为了图点楚家的什么?

离若晨一怔,她要杀了自己?

他冷笑,缓缓转过声,对上她充满恨意的眼眸,心中刺痛:“你杀了我,你能走出这吗?”

惜然泛起绝望的笑颜:“杀了你,然后我也陪你一起死。”

离若晨倒吸一口气,敛了敛心神,怕她做傻事:“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救墨子轩吗?何必搭上自己的命。”

他顿了下,语气异常的温柔,却带着嗜血的残忍:“你若死了,我定让墨子轩陪葬。”

他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开心快乐地活着,不许她死。

“你为何这样冷血?”惜然似问自己,又似问离若晨。

“你要怎样才肯放了子轩!”惜然倾身向前迈了一步。

离若晨心思百转,嘴角羡起冷酷笑意:“很容易,只要你做到,我立马送你两人出大齐,平安护送你们到紫玉国。”

听得他愿意放墨子轩离开,松了一口气,但惜然心揪了起来,不知他提出什么条件,另一方面,他要连自己也一起送走,她心里很难过,难道他都不在意她了吗?

离若晨静等她的回应,半晌,她只是冷冷地望着他,那样如水美眸闪过伤痛,闪过哀怨,闪过恨意,太多的情绪,他不想再去深究。

惜然望着他平静的脸,怎可以这样平静?没有招牌的笑意,也没有怒意,她就像打在一团绵花上一样,面对这样的他,她恨得牙痒痒……

她知道他再不会对她笑了,所以她想要激怒他,她微眯美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什么条件?只要救子轩,我什么都愿意!”

如她预期的,他身子轻微地抖动了一下,她心底泛起一丝酸涩的笑意,他对她还是有情。

离若晨微有怒意,咬牙问道:“什么都愿意?”

“是,包括让我去死!”惜然干脆地道,冷睨着他。

离若晨好似一下子很疲惫,缓缓背过身去:“我说过,你死了,我会让墨子轩陪葬。”

“那是什么条件?”惜然很疑惑,很好奇。

离若晨顿了下,冰冷的声音传进惜然耳膜:“五年,你欠我一个孩子!”

惜然呆立在当中,他说她欠他一个孩子?他以前不在意,一直说只要她身体好好的就行,原来,他一直在意她没生孩子。

良久,惜然冷笑:“你做梦,我不欠你的。”

“那我只能把墨子轩关一辈子。”离若晨缓缓转过身来,嘴角泛起冷冷笑意,“原来,你爱他也不过如此。”

惜然苦笑,他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是子轩,他这样做,不是让自己更恨他吗?

最初,她也以为自己爱的是子轩,年少的纯粹得不染任何杂质的喜欢。

直到她从紫玉国回来救爹爹,回到离若晨身边,慢慢的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她担心他的安危,她贪恋他的宠溺和温暖,她和他执手共同走过很多风雨,不管她怎么对他,他对她依然无怨无悔地包容她,她觉得世间再没有一个人像他对她这样好了。

再然后,她毒解了,竟然忆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她是他的娘子,他是她的相公,原来,缘份早就注定了。

她抬起头,吸了吸鼻子,把眼里的液体逼了回去,脸上努力地扯起笑颜。

她欠他一个孩子(二)

离若晨望着她这个动作,眼眸暗沉,泛着冰冷的寒光,她在他身下承欢就这么痛苦吗?好呆,现在他没有写出休书,两人还是夫妻……

惜然低垂美眸,把匕首往桌上一扔:“好,我服侍你几天,这个孩子我定会生下来,不管多苦,我都会生下来。7只要你言而有信,放了子轩!”

“本王一直言而有信!”离若晨望着她,她的脸上此刻腾起红云,吹弹能破的肌肤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惜然望一眼窗外,老天还真会帮忙,此时天渐渐黑了,她缓缓走到床边,伸手轻解罗衫。

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身子擅抖得厉害,一如第一次在他面前光着身子,恐惧,害怕,又带着别样的情愫…棼…

离若晨眼眸越来越暗沉,感觉身旁她的吸气声,太过熟悉,好似又回到以前,她抗拒的样子……

惜然抖得厉害,爬上床,扯过被子,裹住自己,才觉得没那么冷,她清淡的声音传进离若晨耳里:“王爷!”

离若晨转过身来,望着躺在床上的惜然,他坐在床沿上,轻轻抚上她的脸:“想好了?瘩”

惜然眨了眨眼,嗯的一声,似无声的邀请。

离若晨呼吸有些重了,倾身过来,吻住她的唇瓣,柔软的唇瓣,一如以前,带着清新的气息,梦里魂牵梦绕的味道。

他的舌轻易地滑进她嘴里,带着深深地眷恋,压抑的情感对上她的吻,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他动情地扯开被子,双手抚上她细腻的肌肤。

惜然嘤咛一声,受不住他的吻,亦柔情款款地攀上他的脖子,回应他的深吻,太过久远,思念太久,相思成灾,她呼吸急促起来,动情地抚上他的胸口。

离若晨闷哼一声,皱了皱眉,清醒了过来。

他推开她,退了开来,站了起来,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面对这样的她,他怕再多呆一刻,就控制不了会要了她,然后再把她杀了。

她竟然可以为了墨子轩而答应给他生个孩子,离若晨悲凉地笑自己,爱了这么多年,一个孩子,还要得她的恩赐……

一年前,她刚和墨子轩在一起,就不顾身上有毒,而怀上了墨子轩的孩子……

两相对比,离若晨觉得自己真是失败得厉害。7

离若晨躺在另一个房间里,韩展在给他包扎伤口,刚才一时动情,伤口又被裂开来了,还有她的小手,按在了伤口处,让他痛彻心扉。

“明天一早送他俩离开,多派些人保护好!”离若晨皱眉道。

“王爷,你不要怪属下多嘴,你为何不试着留下王妃呢?”韩展清楚离若晨有多爱惜然,可是王爷在对待感情上有时太退缩了,人一旦太爱就难免被动吧。

离若晨低头,他都试着爱了她五年了,转眼,她和别人有了孩子,他还拿什么去留她?

他知道她善良,会内疚,觉得亏欠了自己,所以,他希望她恨自己,以后就彻底把大齐的离若晨忘了。连带独孤辰也忘了吧……

“韩展,告诉她,独孤辰也死了,让她离开这个伤心地,去过幸福的日子吧。”离若晨疲惫地道。

韩展叹口气:“王爷,王妃真是铁石心肠不成?”

“你不懂,何苦让她怀着愧疚之心活着呢?我只要她开开心心地活着就好。”离若晨挥挥手,示意韩展出去,他要静一静。

韩展有些为离若晨抱不平,但也明白爱情不能勉强,只能尽力去安排惜然离开的事情。

惜然在离若晨甩袖离开后,有些怔怔地坐了起来,抚上自己的唇瓣,那里还留着他的气息,他身上带着一种药味,他受伤了?

她心神不宁地穿上衣服,走回禁闭室。

墨子轩望着她绯红的脸,及她躲闪的眼神,心里不悦:“你找他谈条件了?”

惜然摇头,谈了条件,可是他又改变了主意,她心里很乱。

晚膳时间,韩展亲自送了食物过来,告诉惜然:“辰月宫主中毒太深,已经离开了。”

惜然扑过去:“离开了是什么意思?他去了哪里?”

“死了!”韩展咬牙道。

“我不信,我要见独孤辰。”惜然哭道,哭得伤心欲绝,她恨自己回了大齐,害死了独孤辰。

“王妃,想开点吧!大齐是事非之地……”韩展意有所指地道。

“不……”她眼泪大颗颗往下滑落,拉着韩展,“我要去茶馆等独孤辰,他若知道我等他,一定会来的……”

一幕幕往事在她脑海浮现,从最初的相识,到后来他的屡屡相助,茶馆留下两人最多身影。

夜一片漆黑,她的心掏空了一样,痛得麻木昏厥过去,她爱的人不再爱她了,她最好的知己也因自己而离开了,她怎受得了如此打击。

墨子轩手忙脚乱地把她弄醒,他不知道独孤辰和她的关系,但看得出来惜儿对独孤辰感情深厚。

惜然哭了一整晚,几次哭晕过去,那个逗她笑,惹她哭的独孤辰说没就没了,她怎能不伤心。

他对她那么好,追着跳下崖来救她,这次又因此丧命。

“子轩,都是我的错,我真不应该回来,否则不会害死独孤辰。”惜然哭得撕心裂肺,晨王府上空都飘着她的哭声。

离若晨眼角也缓缓滑下泪来,她的心里终究有独孤辰的一丝位置……

第二天,天还没亮,婉宁打开禁闭室的门:“子轩,我即刻送你们两人离开大齐。”

惜然蹙眉问道:“离若晨同意的?”

婉宁低眉:“快走吧!若是被四哥发现,怕就走不了。”

惜然麻木地道:“走吧。”她对这里再没有一丝的留恋了。

离若晨站在晨曦苑看着马车走出晨王府,她再不会回来,她和他再没有交集,他再也受不了这番打击,一口血吐了出来,韩展紧张地扶着他进了房间:“王爷,你又何苦,若是舍不得,属下这就去追王妃回来。”

离若晨摇头。

韩展道:“王爷,你把所有事情都和王妃说清楚,也许王妃会回来的,你看昨晚王妃哭得多伤心啊。”

韩展听了昨晚王妃的哭声,都不忍,撕心裂肺,难道只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有时自己都不清楚的,也许王妃心里也疑惑为何会对独孤辰有不一样的感情呢……

离若晨很清楚,独孤辰和她相处,以礼相待,只有朋友之谊,没有男女之情。

他当年本就是一时兴起而在她面前以独孤辰的身份出现,后面觉得她太难爱上离若晨,于是希望有一天,能做为一个普通朋友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的人生也不会那么难熬……

马车的蹄达声,在黑夜里很刺耳,惜然的泪都流干了,眼神空洞,坐在马车上如木偶一般。

婉宁坐在她身旁,想要开口相劝,但又不知说什么,她也很难过,从此,她和子轩天隔一方,再无见面机会……

马车在城门口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城门还没开,婉宁拿了令牌,侍卫见是公主,示意开城门。

马车正要启动驶出城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婉宁疑惑地探出头去,晓梦怎么追来了?

很快,晓梦的马如旋风般停在马车前,她跃下马,走到马车前,掀起门帘,钻了进去。

“七嫂,你怎么来了?”婉宁问道。

“我有几句话要和王妃说,你们能先在马车外面等等吗?”晓梦淡淡地道。

婉宁拉着墨子轩下了马车,马车里只留下晓梦和惜然。

“王妃!”

“我不是你们的王妃!”惜然淡淡地道,没有一丝的生气。

“我还是叫你王妃比较习惯!”晓梦低声道。

“还有事吗?”惜然望了一眼眼前的娴静柔和的女子,她现在是七王妃,一年里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晓梦伸手探向惜然的脉,嘴角浅笑:“王妃的毒全解了,真是幸运!”

“嗯,解了,是白忆雪的哥哥找到了解药,阴差阳错,却是解了毒,捡回一条命。”惜然淡淡地道,当时怀着晨惜,受毒的侵害,苦不堪言……身边只有子轩和林弗淮陪着……

她多想有他陪着,可是她怀孕体弱得根本无法移动,更别说回大齐了。

她干涸的眼里再流不出泪来,酸涩得厉害,心空荡荡的。

“王妃明知身中奇毒,为何还怀孩子?”晓梦试探着问道。

独孤辰原来是他

“孩子来了,我总不能活生生地扼杀在肚子里?晓梦,你是大夫,更应该知道尊重生命,不是吗?”惜然抬起眸子,盯着晓梦。7

晓梦紧紧凝着惜然,她的脸也弄好了,比以前还出尘美丽:“王妃,我猜这个孩子是王爷的。”

惜然瞪了她一眼:“这还用猜吗?不是他的,难不成是子轩的?”说完,她好似明白了点什么,眸子冷了下来,“莫不是离若晨知道怀了孩子?还以为孩子是子轩的?”

“王爷去过紫玉国找王妃,得知王妃有了孩子。”晓梦道。

惜然咬牙,冷冷地道:“你可以走了,我再不想听到任何关于离若晨的事情。棼”

晓梦拉住惜然,轻声道:“王爷之所以会误认孩子是墨大夫的,那也是因为王妃自己亲口所说呀。”

惜然甩开晓梦的手:“我亲口所说?晓梦,我知道你和离若晨关系不一般,可也不能编出这样的谎言来。”

晓梦道:“王爷都愿意放你离开了,我何必要编谎言,我只是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不想你和王爷就这样错过。大”

晓梦略顿了下,回忆起那日离若晨失魂落魄地回了晨王府,她从韩展处得知惜然怀了墨子轩的孩子。

她是大夫,以她的了解,墨子轩绝不会冒这样的风险,她想其中一定有误会,她细问了韩展紫玉国的情况。

“王妃,你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说明你心里很爱王爷,那种痛苦没有几人能忍受的。”晓梦柔和地道。

惜然身子晃了晃,身体的苦,怎也比不得心里的苦,他不来找她,不来看她,现在才知道他根本不信她……

“当时,韩展和王爷去了墨大夫的山庄,听了你们的对话,是王妃亲口说的那孩子是墨大夫的。所以王爷才会伤心地离开。”晓梦道。

惜然回想起墨子轩山庄的事情,那会她失忆了,只记得和子轩要结婚前的事情,自然认为孩子是子轩的……想不到正好被离若晨听了去……

她不知这算谁的错?两人的命真是苦,从小青梅竹马,她却因被离若宏弄伤,再不入皇宫,自然也和他再没交集,而且因为离若宏使她后脑勺受伤,她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7

“七爷重伤一年未醒,你当时又被打下悬崖,大齐暗潮凶涌,王爷不希望你再留在大齐受苦。王爷认定你爱的是墨大夫,所以希望你把大齐的所有事情,所有的人都忘掉,安心地离开,过幸福快乐的日子……”晓梦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七爷重伤?一年未醒?是怎么回事?”惜然问道。

“当时,王妃和王爷吵了一架,王爷也收到侍卫的消息,七爷在山门关重伤未醒。”晓梦轻轻擦拭眼角的眼水。

“王爷没来得及追王妃,而是赶去山门关。七爷躺在床上,只是偶尔动一下手指……”

“我们在山门关呆了一段时日,才把七爷运回京城。”晓梦轻声道。

“后来呢?你为何成了七王妃?”惜然问道,她记得墨子轩说当时晨王府大婚,她以为是和紫萱公主的大婚,回到大齐后,又以为是他和李如眉的大婚。

“为了方便照顾七爷,我请求玉贵妃赐旨,玉贵妃念着当年的情份,着晨王府大办了我的婚事。”晓梦道。

惜然吸一口冷气,原来如此。

“晓梦,你爱七爷吗?”惜然疑惑地问。

“为什么不爱?”晓梦反问。

惜然呐呐地道:“可是你喜欢的是离若晨,对不对?”

“曾经吧,以为是喜欢!”晓梦苦笑,“可是王爷心里只有王妃,而七爷心里只有晓梦!”

“七爷受伤了,你才醒悟过来吗?”惜然问道。

“七爷受伤了,我才放下了所有的仇恨……”晓梦淡淡地道。

“你和七爷有什么仇恨?”惜然惊道。

“应该说我的父母是被当今皇上所杀,我和七爷这样的仇人关系怎可以在一起?”晓梦此刻把这些都放下了,也平静地道出了她和七爷复杂的关系。

惜然睁大美眸,不可置信,晓梦能放下上一辈的恩怨。

“所以,王妃,你父亲的事情和我比起来,真的是无法相比的,我都能放下,何况王妃的父亲还好好的活着。”晓梦道。

“不一样的。”惜然呐呐地道,离若晨也参与其中呀……

“若是深爱,一切都能谅解,若是不爱,一切都能成为借口。”晓梦凝着惜然,她能说的就这些了,她实在不愿意看到王爷消沉下去……

晓梦在钻出马车前,回首,眼眸里泛着异样的亮光:“独孤辰也没有死,他一直在你的身边,只是王妃缺乏发现的眼光。”

惜然拉住晓梦,心嘭嘭乱跳:“你说什么?独孤辰没死?他在哪里?”

“我说了,他一直在你的身边,只是王妃不愿意去发现。”晓梦掰开她的手,跳下马车,“王妃想想,独孤辰身上,你就没有发现某些人的影子?谁会那样不顾一切地追随王妃跳下崖去?谁又会不要命地去救你出离若瑾的魔掌?”

“独孤辰就是离若晨,是不是?”惜然干涸的眼里冒出水气。

“这要王妃自己去发现。”晓梦理了理披风,淡淡地道,“若是王妃对大齐再无留恋,王爷派的人一直跟在暗中,会护你平安出了大齐。”

晓梦跨上马,回首望了一眼惜然,调转马头,回到一点生气都没有的七爷府,像一个牢笼一样困住了她。

为了他,她竟然甘愿嫁于仇人之子……晓梦满脸泪痕,回到房间,望着那张孩子气的脸,忍不住揪起他来:“离若安,凭什么我要照顾你?凭什么?就凭你是他的弟弟吗?”

她伤心地哭出声来,使劲地摇晃着离若安,这个仇人的儿子,她竟然守了他一年了,她本应该杀了他解恨的。

离若安感觉黑暗的世界里有了一丝光亮,他低低地唤道:“晓梦!”

晓梦以为又是自己的幻觉,扑在离若安身上,满腹的委屈,痛苦出声。

她见不得他受苦,看他痛苦成那样子,她什么也不顾地追上惜然,告诉惜然,希望惜然能回到王爷身边。

晓梦想想自己,在离若晨身边多年,尽心尽力,却从来没有得到他一丝男女之情,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楚惜然。

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在一旁默默地承受煎熬。

她明知不能爱上他,他是仇人之子呀,可也是抚养自己长大的玉贵妃之子,其中复杂的感情,有时真让她崩溃。

她站在他的身旁,如影子一样,跟随着他,以为可以到永远,她愿意永远做他的影子。

可是,当离若安重伤,她知道再也不能陪在离若晨身旁了,再也没有理由了。

她不想离若晨伤心难过,他为了楚惜然已是心力憔悴,怎可为离若安再分心。

当玉贵妃叫她进宫时,她就已想好了,她只能嫁给离若安,仇人之子,却也对她一片痴情的人。

离若晨帮她办了一个不亚于公主的盛大婚礼,可是她的心根本感觉不到一丝丝快乐,她要的,他永远给不了……他的心只愿意给楚惜然……

“晓梦,别哭!”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

晓梦抬起头来,赫然对上离若安睁开的眼睛,她‘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离若安笑笑:“晓梦,你压得我呛不过气来。”

晓梦跳下床,半天才反应过来,离若安醒了?

他睡了一年了,现在突然醒来,真把她吓死了。

她探手过去,离若安的脉搏平稳,她深吸一口气:“七爷,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离若安皱眉:“就是浑身酸痛,我睡了多少天了?”

他咒道:“不知是谁,把我踢落山下……”

晓梦抿唇:“七爷,你已睡了整整一年了。”

离若安跳起来,惊道:“什么?我睡了一年了?”

晓梦点头,离若安确信她没有骗自己。

晓梦走上前,扶离若安下床:“七爷,你在床上待的时间太久,我扶你四处走走,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

这时,天色渐明,晓梦用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扶着他走出房间。

有丫环看到,也是啊的一声,像见到了鬼一样。

晓梦斥到:“把众人都叫到厅里来,就说七爷醒了。”

丫环福了福身子:“是,王妃!”

离若安疑惑转首问道:“王妃?晓梦,她为何叫你王妃?”

好好整治他

“你刚醒来就要废了我王妃之位不成?”晓梦冷睨他一眼。7

离若安刚醒来,脑子还不太清明,另一丫环见状,上前,笑道:“七爷,玉贵妃亲下了旨,着晓梦嫁于七爷您了。”

离若安脸上瞬间羡起笑容,握住晓梦的手:“晓梦,这不是做梦吧?”

晓梦淡淡地道:“我也希望是一场梦。”

七爷府里众丫环、侍卫被招集到厅里,大家都很高兴,离若安昏睡一年,总算醒来了,七王爷也算熬出头来了棼。

晓梦虽也高兴,但更多的是心底盘绕着一种别样的情绪。

她侧首望着一脸温和笑意的离若安,此刻才有种成了七王妃的感觉,以前只是麻木的,就是为了要救活他,其他都放在一边,她也不想去思考。

众人欢欢喜喜地散了,离若安也觉得累了,转首对上晓梦的清眸:“晓梦,我们也回房吧。歹”

闻言,晓梦脸一红,但还是站起来扶着他回去。

离若安微笑着望着晓梦,红红的小脸蛋,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真想不到劫后余生醒来,晓梦成了他的王妃,做梦一样,他还以为一辈子也追不上晓梦……

晓梦嗔怒,用手绢擦了擦脸:“七爷再这样不正经,就自己走回去。”

离若安讨好地道:“这怎会不正经,不就是亲一下自己的王妃吗?”

晓梦幽幽地道:“又不是你上门提的亲,这只是为了我暂时比较好照顾你才出的下策,现在你醒来,我们也不须要扮下去了。”

闻言,离若安紧张地拉着晓梦:“晓梦,这一年委屈你了,我再去向玉贵妃提亲可好?给你一个隆重的婚礼可好?”

“不须要,我说了只是为了照顾你才这样,你醒来,我们还是回到以前。”晓梦冷淡地道。

“不行,你是七王妃,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离若安孩子气地耍赖道。

晓梦甩开离若安的手,清淡的声音敲打在离若安心上:“等你完全好了,我就回晨王府去。”

离若安作势倒下去:“晓梦,我站不住,说不准又要昏一年……”

晓梦出手扶住他,睨他一眼:“你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我是大夫,你骗不了我。7”

“那我情愿一辈子好不了,你一辈子呆在我身边。”离若安道。

晓梦捂住他嘴:“糊说什么。”

她心底有丝触动,扶着他,再不和他置气,扶他上了床,给他盖好被子:“再睡一会,我去熬药。”

“晓梦,你别借机离开,否则我真的一辈子不好……”离若安拉住她的手,祈求道。

晓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了厨房,亲自熬好药,这一年,她都习惯了,好似每日的忙碌,才不会让脑子想太多事情……

晓梦端着药碗,回了房间,扶离若安起来,淡声道:“喝药了!”

离若安听话的一口喝下,孩子气地挠挠头,笑道:“好苦,这么苦的药我喝了一年?你怎么灌下去的?”

晓梦脸倏的红了,离若安昏睡根本什么也不能吃,药是她一口一口嘴对嘴喂下去的……

离若安见晓梦神色怪异,又问道:“晓梦,你用什么法子给我灌药的?”

这时丫环端了热水进来,笑道:“王妃一口一口给七爷喂下去的。”

晓梦嗔了一眼多嘴的丫环,离若安怔怔地望着晓梦,只恨自己怎一点知觉都没有?他还不知和晓梦接吻是啥滋味呢……

晓梦脸红通通地,逃也似地跑了出去,离若安干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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