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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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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不知具体的真相,但是却知道一些当年的事。”蒙面人在树影下诡异地笑,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夜色里露着诡异地光亮。

“什么事?要说便说,你告诉我这些可有什么条件?”惜然问道,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他怀着什么目的,是敌还是友?

“王妃果然快人快语,与众不同。”蒙面人轻笑出声,“放心,在下并无所求,只是想把多年前知道的一些事告诉王妃。”

惜然不想再费唇舌,等着他说下去,她屏住呼吸,不知他会说出什么样的一些事情来,她双手在袖子里紧握在一起,激动着能听到一些当年案子的事情,又怕结果是自己不能接受的。

“王妃,看起来很紧张?”蒙面人笑道,他站在阴影里,而惜然站在寺门口,他能很好的看到她的神情。

“你就是来说这些废话的吗?”惜然脸一沉。

蒙面人面色一凛,开始讲诉:“当年,你爹在案发前,好似得到宫中的人相助,听到风声,知道有危险。”

“当年宫中?是谁?”惜然知道楚家因为做绸缎生意,和宫中的妃嫔关系都不错,一时也想不出是谁能给爹爹透露这样重要的信息。

“这么机密的事情,要么是皇上极亲密的人,要么就是朝中有人的。”蒙面人冷声道。

惜然在心中过虑了下,和皇上极亲密的人,有玉贵妃,有皇后,还有其他妃嫔都可能,朝中有人的就更多了,皇上都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而娶朝中大臣的女儿或是妹妹的。

这样猜下去,也不知是谁透露给爹爹消息。

“是谁给我爹爹报的信?”惜然问道,他都怀疑这人是皇上的人,来探听她知道多少。

臣额财富在谁手上

蒙面人摇头:“你爹得到消息,很快把财富做了转移,几乎可以说是一夜之间你爹爹大部分财产全部消失了,等皇上因你爹贩盐的事情,抓你爹归案时,外界传说是皇上没收了楚家所有财产,实际当时楚家根本就只剩几间宅院,和几间绸缎庄了。”

惜然听了这一番话,更觉得他是皇上的探子,只怕是皇上夺了楚家财产,还要做出道貌岸然的样子,怕被天下人唾弃吧,她冷笑道:“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本王妃是楚家独女,我爹的财富若是转移了,我岂会不知。”

蒙面人冷笑:“王妃是聪明人,若是楚员外当时财富转移告诉你,王妃觉得能如现在活得这样潇洒吗?”

惜然一怔,深想下,确实是,如果真如蒙面人所说,如果自己知道财产在哪里,岂不是早被皇上请进了宫,细细审问了?那傲视天下的财富,就是作为皇上也会垂涎的

惜然心思百转,冷笑:“阁下认为那财富转移给了谁?”

蒙面人笑道:“这个在下就无可奉告了,当今天下的巨富都有可能的……”

惜然心底冷笑,怕是他们根本就是不知道,想试探自己是否知道财富转移到哪里了吧,只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

更让她觉得可笑的,皇上难不成要把天下的巨富都细细查一遍不成?是不是也可以像陷害自己爹爹一样,到时陷害这些巨富的财产是爹爹转移给他们的?然后名正言顺地没收入国库?

“阁下,今天约本妃出来,就是告诉我这个?可是我对财富转给了谁并不感兴趣。”惜然冷哼道。

“但是那个接收你爹巨额财富的人,必定知道些那件案子吧。”蒙面人诡异地笑道。

惜然觉得这话不错,看来是得查查是否真有那样一个人,接受了爹爹的财富。

惜然只见眼前黑影一晃,那人已是离开,独留下她呆立在鸣泉寺前。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她回去第一件事情就要去查是谁突然之间有了那么多的钱,但是也可能那人得了财富也不外露呢?那岂不是很难查?

首先还是得排查那些有钱的,后面再看情况。

惜然觉得还得先找娘亲问问。

她看看天色,急忙招手,让远处的马车过来:“麻烦快些!”

她也想到爹爹没有告诉她财产去向也许是保护她……

深夜的街上,一辆马车飞速奔跑,车里是一个极具美丽的女子,真的很诡异。

马车在楚府的门前停了下来,惜然轻轻叩门环,一会听得里面有脚步声,门吱的一下开来。

管家惊讶地看着惜然:“小姐,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惜然进了门,急速地往里面走,问道:“我娘睡了吗?”

“夫人早歇息了。”管家不知惜然有什么事,这么火急火撩地过来。

关系深厚

惜然走到楚夫人门前,轻声地唤到:“娘!”

楚夫人听得外面叫唤声,还以为在做梦,这么晚了惜然不可能来楚府的。

但是又传来一声“娘”的轻唤声,楚夫人心中惊疑,才起来开了门:“惜儿,这么晚你跑来做什么?”

惜然进了门,轻轻关上房门。

楚夫人看她神神秘秘的,更是奇怪:“惜儿,怎么啦?”

“娘,我想问你一件事,关于爹爹案子的。”惜然低声地道。

楚夫人皱眉,严厉地道:“惜儿,不是说不要再查了吗?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查一些陈年旧案,非要气死娘亲。娘只要你和王爷恩恩爱爱的,早点生个孩子,就满足了。”

惜然垂眸,心想生孩子那是很遥远的事情:“娘,当初爹爹是不是得到宫里人的报信,而提前把财产转移了?”

楚夫人一惊,看着惜然,沉思了一会,摇头:“惜儿,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是谁和你说什么了?”

“娘,你别管谁和我说的,你告诉我当年爹爹是不是得到风声,把财产转移了?”惜然拉着楚夫人的手,急切地想得到楚夫人的确认。

楚夫人摇头,有些痛苦地回忆起以前的事情:“那天,我和你爹正在用晚膳,宫里突然来了人带走了你爹,隔日就说你爹爹贩卖私盐,其罪当诛。”

惜然知道又触动了娘亲的伤心事,但为了弄清楚事情,她只能硬着心肠问:“那出事前宫里是不是有人告诉过爹爹,爹爹的财产是否转移了?”

楚夫人继续摇头:“没有,若是有的话,你爹爹不可能瞒着娘的。”

“娘,你确信吗?”惜然一时不知那个蒙面人说的是真是假,“娘,你再想想。”

楚夫人仔细地想了一会,还是摇头:“惜儿,真的没有,那段时候,也没见你爹说起的,应该是没有的,财产都被没收入国库了,能转移到哪里?我们就你一个女儿。”

惜然想想楚夫人说的也没错呀,那蒙面人要在自己面前说这个是什么目的呢?让自己去怀疑谁吗?借自己的手去对付某人吗?

惜然站起来,在房里走来走去,一时如热锅上的蚂蚁,理不出头绪来,外面的天色又更暗了,时间过得飞快,她出府的时间不多……

她突然想到独孤辰,年轻、有很多的生意,有钱,她打了个寒颤?难不成蒙面人要把自己的视线引向独孤辰吗?这是为什么?独孤辰和爹爹的案件有什么关系?爹爹和独孤辰认识吗?太多的疑问,她一时理不出头绪。

“娘,你认识独孤辰吗?就是上次你受伤,来过看你的那位公子。”惜然抬头,凝视着楚夫人。

楚夫人摇头:“以前从来没见过,就是那晚你喝醉了,才第一次见过。”

左右为难

惜然就纳闷了,独孤辰若真的和爹爹有深厚的关系,那娘亲不可能不知道呀?

除非,爹爹瞒着娘亲,那为什么要瞒着娘亲?是怕娘亲担心?为了保护娘亲和自己?还是独孤辰和爹爹不一般的关系?

她皱着秀眉,在房里走来走去,怎么也理不顺其间的关系。

她走到桌边,拿纸写了一封信,叫了管家进来:“你帮我把这封信送到柳街小巷子里的酒馆里。”

“现在就去吗?”管家问。

惜然点头:“现在就去,我很急,送完你马上回来,路上小心点。”

惜然看着管家离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楚夫人凝视着惜然,她经历过那件贩盐案后,反倒看得比较开了,觉得人生就是这样,她只要惜然好好的,她对离若晨很满意,觉得能给惜然幸福……

“惜儿,这么晚出来,王爷知道吗?”楚夫人担心地问道。

“王爷不在府里。”惜然不想娘亲担心,撒了个谎。

楚夫人拉过惜然,细瞧她眉眼,眼里都是担心:“惜儿,你是在找一个离开王爷的理由吗?”

惜然一怔,有些慌乱地躲避娘亲探寻的眼神。

“惜儿,你还念着紫玉国的那个人?”楚夫人不悦地道,“紫玉国离大齐路途遥远,生活习俗很不一样,惜儿,你的性子忍受不了的。”

惜然低垂着头,不知如何回答楚夫人。

楚夫人见她这个样子,更肯定自己的猜想,不由得严厉起来:“王爷若同意放你离开,皇上也不会同意的,你这是给皇家蒙羞,以皇上的手段,楚家将会被灭门。王爷对你,对楚家的一片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楚夫人想起十多年前的杀戮,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擅,她太清楚当今皇上的手段了。

惜然怔忡了一会,她答应过玉贵妃,绝不会提出离开:“娘,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皇家内苑,深宫禁讳不能言说的秘密多了去了,惜儿,若你都要知道真相,你有几条命让皇上砍?”楚夫人抚着胸口,为惜然的执拗担心,“你知道王爷有多为难?”

楚夫叹息,她看着离若晨长大,稳重、懂事,所以放心地把惜儿交给他,惜儿的性子看似聪明,可是相比从小在皇宫长大的就显得单纯太多了,知道得越多,她脸上显现得就越多,引来的危险就越多。

她午夜梦回,总会想起那恶梦的几年,每一日都过得胆战心惊,这样的日子,她希望惜儿永远也不要体会,只希望她过着平静幸福的日子。

许是惜然从小被保护得很好,并不太能理解楚夫人的一片苦心,心里只认为楚夫人永远是向着离若晨的,感觉离若晨才是她的儿子似的:“娘,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管家很快地回来,告诉惜然信送到了。

着了她的道

惜然这才站了起来:“娘,我先回府去了。”

楚夫人点头:“路上小心!”

管家跟着惜然走出来,在大门口时问道:“怎么没有侍卫?小姐,要不派个人送你回去吧?”

惜然看看天色,点头:“好!”

惜然匆匆下了马车,往兰亭苑里跑,推开/房门,看着床幔里面,松了口气,离若晨还躺在床上。

她有些怀疑当年从宫中给爹爹报信的是离若晨,望着他的睡颜的目光不由得深邃起来……

她轻手轻脚地爬进床里,在他身边悄悄地躺下,听着他浅浅的呼吸,手托着腮,潋滟水眸注视着他,她自己都不知道目光有多柔软,他睡得很好,她伸手抚上他的脸,他真的很好看,她忍不住在那张让女子都嫉妒的脸上亲了下,低喃道:“四郎,对不起!”

明天,他若是发现自己做了手脚,会不会生气?

惜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蒙面人说的话,天将破晓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离若晨起来时,已是天色大亮,昨晚睡得太沉,他揉了揉太阳穴,酒喝多了的后遗症,而且她的唇上沾了太多的蒙汗药。

他一时贪恋她的吻,而着了她的道。

离若晨转头看着正睡在一旁的惜然,眼眸深重,这一晚,不知她去做了什么。

他披衣起来,推门出去,招来暗卫:“昨晚,王妃去了哪里?”

暗卫把昨晚惜然的行踪告诉离若晨。

离若晨站在门口,望着苑子,一场大雪,弄得苑子里一片萧条,兰花也无一幸免。

他眯眼望着远处的天际,天阴沉沉地,太阳迟迟不出来。

他转身回到床上,低头凝视着惜然的睡颜:她胆子真不小,深夜也敢一个人去鸣泉寺,而且去见一个不认识的人,也许是一个极危险的人……

“惜儿,我该拿你怎么办?”离若晨低喃,缓缓伸手抚去她额边的碎发,她应该一晚没睡,此刻倒是睡得很沉。

他猜到她备了一桌酒菜,定是有求于他,可是面对她昨晚那么主动的回应他的亲吻,惹得他心底阵阵涟漪,他忘掉了所有对她的提防,那蒙汗药的药力袭来时,他还道是自已对她的回应太过于激动,酒醉人,人更醉……

他年少就行走江湖,经历很多风雨,唯独着了她的道。

他当时借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把她抱到床上,两人滚在了一起。

迷糊中,他惊讶于她的不同于平时的热情如火,爬到他身上,唇舌在他嘴里胡乱地绞动,虽是不得法,却是致命的诱huò,点燃他心底的火。

可是,他欲翻身变被动为主动,全身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他才觉得不对劲了,迷糊中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想到昨晚的场景,他下腹不由得一紧,恨不能此刻就把她压下身下,继续昨晚未完成的事……

死不认帐

他温暖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诱人红唇……

“王爷!”侍卫在外面轻唤。

离若晨下了床,开门,接过侍卫手上的文件,坐在桌边看了起来。

他时不时瞄一眼床上的惜然,见她睡得沉,翻动文件的手也不由得放轻。

惜然睁开眼,总算休息过来了,望了一眼床幔外面,应该是中午了吧?

她坐了起来,只穿了中衣,昨天的外衣都是酒气,准备下床去柜子里找一件裙子。

离若晨低头看文件,但并不影响他听得她起来的声音,一会就看到一双莹白小脚探出床幔,弯腰穿鞋。

“啪”的一声,离若晨把文件重重地往桌上一扔。

惜然吓了一跳,茫然地抬起头来,才发现离若晨正坐在桌前,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已。

惜然抬眼,想起昨晚的事情,决定死不认帐:“王爷!你吓死我了。”

“惜儿做亏心事了?”离若晨背靠在椅子上,迷眼,问道。

“王爷,大清早的开什么玩笑,我能做什么亏心事?”惜然讪笑了下,掩饰内心的慌乱。

“惜儿没做亏心事,那你怕什么?”离若晨轻哼道,看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王爷,大清早的,我又刚起来,你突然啪的来一下,是谁也要被吓死,惜儿本来就不惊吓。”惜然撇嘴,脸上都是委屈,好似在提醒他,上次她被关在屋里几天,被吓出病来。

他见她如此,心里又是一软,招手,带着命令地口吻道:“过来!”

惜然想着昨晚的事情,希望能敷衍过去,乖巧地移步到他面前:“王爷,让我先找了衣服穿上……”

她话没说完,已经落入他的怀里,他伸手圈住她,这房里有火盆,她身子没穿外衣,只是微凉,这会在他怀里,倒是觉得暖和了。

“还冷么?”离若晨低头问道,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惜然摇头,没有说话,她觉得还是少说话,免得说错话,又提起昨晚上的事情来。

“惜儿,没什么话要和本王说的吗?”离若晨脸色又冷了下来,把她的脸扳过来,看着这张倾城容颜,看了这么多年了,还是看不够。

惜然垂下美眸,避开他探究的眼神:“惜儿,有很多话要和王爷说!”

离若晨星眸一眨,示意她说。

惜然笑道:“王爷,惜儿一时想不起来。”

“昨晚!”离若晨咬牙提醒道,她以为嘻嘻几声就想敷弄过去?

惜然把玩着胸前的长发,茫然地问道:“昨晚?”

离若晨点头:“惜儿,想装糊涂到什么时候?你不应该把昨晚的事情向本王解释下吗?”

她的长发垂在他的手臂上,柔软黑亮,随着她头的摆动,而在他手臂上来回滑动,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不用偷偷亲

惜然轻笑:“昨晚的事情,我还想问王爷呢?”她继续装傻,一脸无辜的样子。

“那本王就再提醒下惜儿。”离若晨眼里明显有火,但面对惜然一副啥事也不知道的娇笑表情,也无处可发泄,“昨晚,惜儿给本王喝的是什么酒?”

“王爷,那是惜儿专门感谢王爷的杏花酒呀?”惜然眨眨美眸,清澈水眸笑眯眯地望着他。

他终是笑出声来,她耍赖装傻的本领还真是一流:“本王怎么会醉了呢?”

惜然低头一笑,娇柔地偎进他怀里,伸手勾住他脖子,红唇轻启:“惜儿也觉奇怪呢,想不到王爷的酒量这么不济。”

离若晨被她这样轻笑地嘲弄一番,抬起她下颌,咬牙:“惜儿的酒量比本王好了?”

“王爷,惜儿也不济,昨晚喝了几杯就醉了,怎么躺床上去的都忘了。”惜儿轻笑道。

离若晨在她唇上轻咬了下,让她吃痛,但又不至于咬伤她:“惜儿,记性这么差?”

“不是惜儿记性差,是真的醉了。”惜然用舌尖轻舔了下被他咬过的唇瓣。

她的这个小动作,惹得他一阵紧绷,抱起她,往床上走去:“本王一会就告诉你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把她放进床里,压上她,固定她乱动的手,找到她的唇,亲了下去,灵舌轻巧地叩开她的牙齿,滑入她口腔里,四处游动……

火热的吻,惜然被他压着,胸口喘不过气来,唔唔地求饶……

“记得昨晚的事了吗?现在本王想继续昨晚完成昨晚的事情。”离若晨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声音暗哑,压抑着心底的狂潮。

“王爷,你真小气,不就是昨晚惜儿喝醉了,见美男在眼前,偷亲了几下嘛,至于这样生气嘛。”惜然嘻笑道,“惜儿,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离若晨被她几句话噎得哭笑不得,转念一样,暧mei地笑道:“惜儿,以后不用偷偷亲,只要你想要,本王随便你怎么用。”

惜然一阵恶寒,看来自己又说错话了,对他又是一通鄙夷,他整天想着这事。

离若晨心底很得意地看到她苦着脸,一副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表情……他就觉得好笑:“惜儿,现在就可以,本王很想念昨晚惜儿的主动、热情……”

天哪,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惜然心底暗咒自己。

“惜儿,现在没喝醉,所以害羞了?”离若晨憋着心底的笑,继续若无其事地道,“那就由本王开始可好?”

离若晨边说边手若无其事地在她身上游走,轻易地挑动她的敏感,惹得她轻轻地一声压抑嘤咛,身子也缩成一团,躲避他的兴风作浪。

她脸如火烧,压抑着心底奇异的感觉,喃喃地求饶道:“四郎,昨晚我去见了我娘!”

老实交待

离若晨微抬头,眼里都是情yù,望着她,声音沙哑:“就这些?”

“哼,我想我娘了,又怕你不让我出去,所以才在酒里下了点蒙汗药……”惜然红着脸,眼睛眨了几下,轻声道。

离若晨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低头在她胸前轻咬,他心中腹诽,她还是不肯说实话。

惜然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在他怀里又是一阵轻颤,求饶地道:“四郎,我说实话就是了,你先放开我。”

离若晨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她坐好,扯过被子,躲进床角。

离若晨呲笑出声:“我是大灰狼……”

“你本来就是,比大灰狼还可恶。”惜然撇嘴道。

“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老实地把昨晚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讲来。”离若晨咬牙,压抑着身体的叫嚣,恨不能扑过去,把她吃干抹净……

惜然这才把昨晚怎么下的蒙汗药,怎么偷了他腰排,然后去见了蒙面人的事情一一和他说来。

只是和蒙面人说了什么,她死活不说,不管他怎么威胁,她就是不说……

暗卫说当时那里空旷,他们不敢走太近,只是找了一个位置,若是蒙面人出手伤王妃,他们能及时出手救出她的位置。所以当晚王妃和蒙面人的对话,他们都听得不是很清楚,应该是和楚员外的案子有关……

离若晨叹气,若昨晚的人是父皇派去的,没有杀她已是万幸,也许看她什么都不知道,才没下手吧。

离若晨当然也知道她命管家去了一趟柳巷的酒馆。

他不动声色的,她死活不说,那他也就当不知道吧。

只是他再也不敢关她禁闭,而是让侍卫在府里看着她,晚上他则不管多忙,都来陪她。

惜然也感觉到了离若晨盯她越来越紧,晚上虽说是来陪她,她猜还是来监视她吧,怕她晚上又想法子出去吧。

她也就收敛了些,一副甘于在王府,乐不思蜀的样子,整天乐呵呵的,时不时地还能主动地献一个吻给他。

*******

日子久了,离若晨也偶尔地任由她在府里四处走动,他时不时出府,有时几日也不回。

惜然这日还是走到厨房这边的后门,侍卫依然在那里守着。

每日都有一个送菜的从这门里进出,惜然再想,若是能换成卖菜的小哥样子出去,就好了。

她每日进厨房,吩咐着丫环做些离若晨爱吃的菜,和送菜小哥也慢慢熟悉起来。

小哥开始并不知她是王妃,还只道是府里的哪位姐姐,长得这般好看,又没有架子。

后来听丫环换她王妃,震惊得张大嘴巴,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外界传说的晨王妃呀,他以为晨王妃必定是高高在上很高傲的,让人不敢仰视的,想不到对他一个送菜的小哥也如此客气。

一入王府深似海

惜然有时和他说要什么样的菜才好吃,他就更震惊了,想不到王妃还会做菜。

惜然慢慢地和他混熟了,有日试探地说:“其实我还是羡慕你们!”

送菜小哥边把菜捡出来,边笑着说:“谁不羡慕王妃,我们一介山野村夫的有啥好值得羡慕的。”

“外面的世界多大多好呀,哪里比这王府。”惜然幽幽地叹气。

送菜小哥见惜然叹气,看美人难过,自己也跟着难过起来,建议道:“王妃可以多出去看看!”

“外面的世界那么好,真的应该出去逛逛。”惜然抿唇,似有难言之隐,“只是出这王府要王爷腰排的。”

小哥一怔,随即笑道:“这有何难,我这里有进出这后门的腰排,王妃若想出去,我借你用下就成。”

小哥觉得王妃也真不好当,也蛮可怜的,每日被困在这王府,出去一趟都不行,真是一入王府深似海。

惜然不动声色地说:“那好,明日你送菜来,我拿你腰排出去,我很快回来,到时你再拿腰排出去。”

小哥点头,他也说不清这样对不对,但看王妃整天唉声叹气,向往外面的世界,他觉得能帮她完成这个心愿,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只是他也担心,王妃长这么美,出去会不会很危险?王爷不让王妃出去,也可能是这个原因吧?

惜然离开的时候,又不放心地交待了一遍小哥,让他明天务必早点来,而且不要告诉别人关于她俩的计划。

第二天,惜然醒了个早,正要悄悄地起来,却被离若晨伸手搂住:“乖,再睡一会。”

惜然心里老大不高兴,可只能再躺回被子里再睡一会,心里却是祈祷,希望他赶紧起来去上朝。

离若晨却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闭着眼,好似又入梦中的。

惜然眼睛在他脸上转来转去,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子,还有性感的薄唇,真的是俊美得不像样子。

“看够了没?”离若晨睁开眼,眼角都是笑。

惜然笑道,小手抚上他的脸:“王爷这样的美男子也真是少的……”

“那我可是很配惜儿?”离若晨眼底泛着亮光,定定地望着她。

惜然巧笑:“配,很配!”她顺势坐了起来,扯过床头的衣服,“王爷,起来上早朝了!”

“我今日只想陪美人,不想上朝。”离若晨扯过她上衣服,往床头一扔,再一拉她,她又跌进他怀里。

“王爷,不可以这样的,皇上若是怪罪下来,那惜儿岂有命在?”惜然道,她今天怎么地也要让他去上朝,否则自己怎么顺利出府?

而离若晨却笑,笑里包含一些她看不懂的含义:“今天不上朝,在家陪你。”

“惜儿受宠若惊,不过不须要。”惜然笑道,心里老大不高兴,眼看时间过去很快,这离若晨赖着不起来,自己根本没办法走出这房间。

你是看书,还是看我?

离若晨却不说话,好似真的只是要陪她,圈过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闭眼,下颌顶在她头上。

惜然在他怀里呼吸都不顺畅,一时又找不到理由离开。

离若晨见怀里的惜然小脑袋转过不停,终于轻笑出声:“惜儿,睡不着,有心思?”

“王爷,天快亮了,睡不着了。”惜然从他怀里探出头,对上他淡笑的脸。

“平时我上早朝也差不多这个时候,你可像小猪一样呼呼大睡。”离若晨捏了下她的俏鼻,轻笑道。

惜然嘟噜着嘴:“谁是小猪了,人家是……”她把后半截话咽下没说出口,每晚他总要闹个不停,小白兔和大灰狼睡一起,总是要提高警惕的……

“是什么?”离若晨笑里含着深意。

“王爷,我真要起来了,要不今天我去厨房给你弄早点?”惜然为自己找到这个理由,简直太高兴了。

离若晨单手撑在床上,歪着头,笑道:“如此甚好,本王可是对王妃做的东西喜欢得紧。”

惜然白了他一眼,很不情愿地在他注视下穿上衣服,略梳洗下,就往厨房里走去。

一路上,她思索着怎么能出去,离若晨在兰亭苑里等着吃早饭,就是自己逃出去,他也会很快发现,追了出来的……

离若晨注视着她心神不宁的穿着衣服,梳子掉在地上几次,满腹心事地出去,看不到她的影子时,才回过神来。

他也扯过衣服,起床,叫侍卫去把文件拿过来,他今日要在兰亭苑办公。

等惜然弄好饭,离若晨已是批了几份文件了。

离若晨伸出筷子,吃了一口就知不是她做的,他皱眉:“王妃现在的水平越来越不行了。”

惜然一怔:“这不是平时一直吃的味道吗?”

“不是你做的。”离若晨淡淡地道。

惜然没说话,她哪里有心思做饭,刚才见送菜小哥正在等她。

她和小哥说:“今天有事,不能出去了,明天再说。”

她在厨饭那边呆了半天,无非就是看看厨子做什么,还有寻思着有没别的法子出王府……

惜然给他弄了些点心,放在盘子里,放他面前,嘟噜道:“爱吃不吃!”

离若晨微眯星眸,敛下心里的情绪,低头吃着盘里的食物,只是食不知味。

他吃完,坐到一边去看文件。

惜然则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本书在一边矮榻上看着,时不时偷眼瞄他一眼,他很认真地在批阅文件,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再她再一次偷瞧他时,他突然道:“惜儿,你是看书,还是看我?”

惜然脸红:“我当然在看书了!”

离若晨轻笑,她今天明显的心不在焉……

一边三天,离若晨都呆在兰亭苑,惜然根本找不到机会出去。

第四天,惜然依旧早起,只是发现身旁的离若晨已不在床上了,她探手过去微凉,想必是去上早朝了。

不是你的玩宠

她快速地起床,问门外的侍卫:“王爷去哪里了?”

“王爷一早就出府了!”侍卫道。

惜然心中雀喜,总算等到他出府了。

她拐到厨房那边,在柴房换下男装,找到卖菜小哥,取了腰排,低着头,往后门走去。

惜然走到门口,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怕侍卫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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