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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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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晨练的士兵们都不见了踪影,她想应该是吃饭去了。
  徘徊在外面好久,肚子的饿意似乎消退不少,就像揉着软皮回屋子算了。
  只见从大厦侧门口进来一个手拿饭盒,气宇轩昂的男人。
  秦又眯着眼,等走近了擦看清来,转身掉头走开。
  不知道司聿权有没有看到她,但是身后皮鞋摩擦地的簌簌的声响也是传来,她知道他肯定是回来吃饭的。
  寂静的走廊里,只有他们俩人。
  一股好像是鱼香肉丝还是大闸蟹的味道飘散过来,本来好了点的她又慢上心头。
  “咕噜咕噜……”一阵响亮的叫声好响,她不知道后面的人有没有听见,尴尬地用手捂住肚子。
  坚持了好久,身后终于又钥匙开门的声音,铁门被重重的关上。
  她如释重负,这个司首长她不敢接触,虽然昨晚她作势要离开,可是对于这么个闷***的男人,还是避而远之为好。
  打开门,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好接了些饮水机里的烧开的水充饥。
  几分钟后,她的房门被敲响。
  以为是小硕想起她,给她送饭菜来呢。
  谁知一看门,竟是司聿权那张不怒自威,不寒而栗的俊脸。
  她忍住想要关上门的冲动,面如平静地问道,“有事?”
  男人外套已脱,身上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衬衫,袖子被他嫌碍事地卷起。
  冷冷开口,
  “杜鹃什么时候走的?”
  他是要问他的女人的消息。
  秦又望了望外面,小心翼翼回答,“半个小时前吧!”
  “你要是想追她,应该还来的及。”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那么突兀就加上了后面这句话。
  男人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勾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奇怪的举动着实让她匪夷所思,难道是嫌她太操心了。
  刚要关上的门被从隔壁去而复返的男人的手掌一下掩住,他目无表情,“这是我本打算给杜鹃带上来的吃的,既然她走了,就给你吧!”
  他的表情就好像施舍穷人一样,自己没用的东西捐赠给大马路的乞丐。
  她本来是有尊严和志气的,可就在同时,肚子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到底是拿不拿,就在她的一念之差。
  拿吧她岂不是被人就这么瞧不起。
  不拿吧,可是她又饿。
  到底怎么办,面包和面子哪个重要,她在权衡。
  最后,抬起笑容,双手握住钢质的饭盒,点点头,“谢谢啦,正好我还饿着!”

  ☆、88。088秦又我问你四年前的二月二十六号的晚上你在哪里

  她没有理由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在一个根本就不熟识的人面前,面子简直是一分钱不值。
  虽然昨天他骂她是垃圾,但那也是在傅绍燊的面前。
  本来男人还斟酌的脸,彻底地转为鄙视。
  脚下一松,门没有了依靠,就自动关上。
  秦又身子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旎。
  端详手中的饭菜,直流口水。
  还等着什么,当机立断,自然是打开饭盒盖,里面四菜一汤鞅。
  鱼香肉丝,酱汁螃蟹,铁板牛肉,清炒牛柳。
  全是肉菜,这司聿权是当兵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是砍猪肉的呢。
  不过不管怎样,这个时候,她正需要补营养。
  虽然不会保证有没有怀孕的反应,但是她不吃饭,肚子里的娃娃只会死得更快。
  强制咽下一块牛肉,嚼起来,十分脆落。
  口感干嫩,嚼起来很是不错。
  秦又大快朵颐,三下五除二就把一顿丰盛的早餐消化完。
  等吃掉,她才想到大早上进肚子里这么多油腻的东西会不会对娃娃不好。
  这头隔壁。
  司聿权拿着桌子上的座机话筒,长指扶额。
  “司聿权过段时间我就回去,你千万不可以看上其他的小女生。”杜鹃在另一侧娇嗔。
  男人无语地摇头,嗓音低沉,“那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再走?”
  他本来告诉她,要亲自送她过去,可是谁知女人走的那么着急。
  “我不是飞机着急么!”
  “哎呀,要登机了,不说了,木嘛!亲爱的,拜!”
  电话里传来女式的官腔嗓音,半秒就是挂断的响声。
  司聿权憋着一口气,盯着电话屏幕。
  穿衣服下楼,“集合,排练!”
  楼下散练的士兵们一看到首长意气风华的模样,就知道。
  完了,他这又是从杜鹃那受气了才会折腾他们。
  “是!”
  几声硬朗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飘来。
  场上迅速集结了整整齐齐的士兵,步调不乱排成几队。
  “第五套军事标准动作,联系五十遍。”
  众人只能认命地重复练习。
  *
  傅绍燊一夜未归,而是在公司办公室里窝了一宿。
  秦又的小秘书看着里面卧室的门开着,就摸了进去,看见他没有盖被而是笔挺地躺在上面。
  小声问着,“傅总?傅总?你怎么在里面睡着了。”
  “已经早上了,您一会有个会要开!”
  傅绍燊凝息,清醒过来。
  昨晚从军校回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没想到竟一觉撸到了天亮。
  “几时了?”他起身,坐了起来。
  “已经八点了。”
  “好,准备好开会的材料。”拿着衣服,抖了抖精神,走进浴室洗漱。
  “是的。”小秘书出去关上门。
  没到半分钟,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女人站在外面,瞅着他。
  傅绍燊扯过浴巾穿上,看着她的面庞凤眸轻眯,“你来这里干什么?”
  牧然一身深红尼子大衣,抱臂杵在门口,歪脖子,“当然是找你。”
  牧然和傅绍燊几乎是没见过面,牧然只是从电视上和秦又的口中听过他,而傅绍燊确是在富人堆里知晓这个女人的。
  她是秦又的挚友,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找我?”傅绍燊挑眉,冷漠地看着她,“找我干什么?”
  “你不是在打听那天晚上到底是谁撞向秦又的么?”牧然精致的脸庞显得有些憔悴,不像她往日那样光彩夺人,可能是昨晚又干了什么事到很晚。
  傅绍燊刚睡醒的脸本来还看着她,一听是这事转了过去,放下衣服,笑不露齿,“怎么,无所不能的廖小姐也有兴趣对我家的事感兴趣么?”
  “不是对你家的事感兴趣,而是这件事关系到我在乎的人呢,我不希望将来阿又的生活一直逃脱不掉你的魔掌。”
  “既然你们已经离婚了,请不要再来纠缠她。”
  “之前你们结婚时,阿又受的苦,我看在眼里,但人一般劝和不劝离,所以我没发过什么言。”
  “现在离婚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
  牧然一连串说了好句,好似机关枪。
  傅绍燊倒是对她另眼相看,秦又居然还有这么个有本事的朋友。
  “就算我们离婚了,这也是我和秦又的事,你也没有资格说不是。”
  “先管好自己吧,再来说我们。”
  他顺手关上门,似乎是不想在就这话题讨论下去,而他也要洗澡了。
  脱下衣服,
  牧然确是踏门进来,毫不在意男人半裸的身子。
  “我是没有资格说话,但是我是她的朋友。”
  “赶快解决好你的事,赶快还她幸福。”
  说着,从包包里抽出一踏纸卷摔在男人面前,“秦万贯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自从阿又出事那天我就已经着手调查了。”
  “对方的势力确实是你一人无法扳倒的,至今没有结果是因为你找错了合作伙伴。”
  “上面是姜氏一族这几年的地下行动,姜家那个老头对外宣称自己是老年痴呆,其实背地里指挥着整个家族。”
  牧然自信地解释,面上布满成就感。
  “你这些都从哪弄来的?”傅绍燊长指拾起资料端详起来,脸上没有无法相信的惊讶,确是有不可思议的沉稳。
  “我自有我的人脉。”牧然勾唇。
  “这些东西我都知道了。”谁知道他下一句话竟是这么淡定。
  “知道了?!”换做她惊呼。“那你为什么不采取行动啊?”
  “是你人手不够,还是在有所保留?”
  真是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想法,难道是因为还爱着姜一媛那个女人。
  “你不会还在对姜一媛念念不忘吧?她可是要谋杀你儿子和媳妇的帮凶,就算你不爱阿又,可是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你也要?”未免太重口味了吧!
  “我自有安排,还在等待一件事的确认。”
  他低着头,一页一页翻着纸张。
  “确认什么事?姜一媛是否被蒙在鼓里?傅绍燊,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牧然嗤之以鼻,都说他优雅智慧,怎么到了爱情面前也是个没头没脑的傻小子。
  “不是……”抬起目光,薄唇微凛,他在认真看着面前这个女人。
  “谢谢,廖小姐的关心,请问你今天来时受了阿又的指使,还是?”稍作停顿。
  她接过话,“当然是我自己要来的,阿又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我只是心疼她,才来报个不平。”
  “傅绍燊,既然你已经查明真相,就请你放了她,不是简简单单把她藏在哪个军校就是一辈子。”
  “你怎么知道我把她送到军校?”
  这个廖牧然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呵呵,在医院大张旗鼓的捕捉人,又不掩藏车牌号就开车过来,是个人有点手段都会知道,她是被抓去了哪里。”
  “呵呵……是么?”他越来越觉得她真是不简单。
  “我爸爸是咱北城唯一一家的黑帮老大,他的人脉遍布各个角落,大到达官贵人,小道街道老百姓。”
  “司聿权那个人做事向来不低调,想不知道都难。”
  牧然并不是再故意炫耀自己的家世,只是这是事实。
  “还请廖小姐帮傅某保密,想必你也不希望阿又她在手上,等我解决了所有事,自然会一切如故。”
  他深沉又坚定的眼神看过来,还算是虔诚。
  牧然敛目,今天也是过于心切,手下给她拿来报告了,她就直冲冲来到他这里。
  “好!我再给你半月时间,半个月后,我去北海军校娶回秦又。”
  她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拖泥带水的人。
  转身,离去。
  ——
  傅绍燊打电话给小蟹,小蟹处于正在通话状态。
  没过多久,就回了过来。
  “小蟹,我让你调查的事,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傅少,已经差不多了。”
  “嗯!”
  “你是不知道,酒店每三个月是要更换视频袋子的,所以三年的东西十分难找,我和他们部门的经理去仓库里找了……”小蟹娓娓道来。
  被傅绍燊打断,“说重点。”
  “诶!”他并上腿,继续,“那日在酒店,确实有姜小姐的前男友,只不过他们的监视录像上也照下了另一个人的身影,是你万万都不会想到的。”
  “谁?”
  “那日秦又也去了,她恰好去的就是你的那个楼层。”
  只是那楼层你当时住的那间套房的监控录像坏了,所以出出进进的人也不知道。
  “只是你的刷卡记录曾出现了多次,我调查的只有这些。”
  秦又?傅绍燊靠在椅子上,嘴里呢喃。
  门外的小秘书再次进来通知他,“傅总,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大会了。”
  他听得见,却是未动。
  半晌,传来。
  “会议取消到下周,我还有些事,先出去一趟。”
  *
  这次傅绍燊来军校是打好了招呼。
  司聿权心情也不好,就没时间招待他。
  直接奔上秦又的房间,她当时正看着电视。
  看着破门而入的男人,咬着柠檬片的牙险些没咬到手,瞪着大眼睛看向他,“傅绍燊,你干什么啊?”
  他走过来,一脸的认真。
  抓住她的胳膊问道,“秦又,我问你四年前的二月二十六号的晚上你在哪里,做什么?”
  她单薄的身子被他大力撼动,这么突然的问题让她愣怔。
  四年前的二月二十六日?
  那就是她和傅绍燊结婚前的前一年,她当时还是个学生。
  那天晚上,她依稀记得秦万贯出差了,而她正在家里做作业。
  一个短信通知她说,傅绍燊在宾和大酒店喝多了,让她速速去接。
  那个时候,秦又已经开始喜欢上他了,只是还没有怎么接触。
  可是心仪的人有难,她自然要去帮忙啊。
  当时前台的小姐给了她他房间的房卡,犹犹豫豫也就上去了。
  可是打开门,房间里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只有床上一个男人的身形轮廓,嘴角还溢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囡囡什么的。
  她知道那是傅绍燊,想打开灯,扶他起来。
  谁知一声厉喝吓住了她,“别开灯,媛儿!”
  媛儿,也不知是不是姜一媛。
  只能摸着黑过去,贴着男人滚烫的身子问他,“傅绍燊,你没事吧?”
  男人确实一个俯身过来压住她,炙热又凉薄的唇吻住她的,“媛儿……”
  嘴里念着别人。
  男人手下在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知道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
  可他嘴里还念着别人,但是她又不忍心看他难受。
  小声开口,“你能不能不要动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也不知那个时候,他怎么就那么听话,那一晚她累坏了,不仅是手,还有嘴,但心里还是幸福的。
  因为那个男人是她爱的人。

  ☆、89。089我只不过是坐了你一下,你不会就不行了吧

  他一丝不苟的眸光炯炯有神,带着迫切的盼望。
  “我……我……”被他强制的牵制住,她有些发蒙。
  “我……在家里做作业。”虽然脑海里想的是那件事,可嘴上却不诚实。
  那一次是她撇下尊严,谁也不知晓的付出。
  她不愿再提及,也不想告诉男人。
  肩上的大掌却是加了力道,越来越重,捏的她生疼鞅。
  “傅绍燊……”锁着眉头,看向认真的男人,心底的煎熬和阴影太过纠葛。
  “你再说一遍!”他双眸猩红,眼角锁紧,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我在家做作业。”
  死死咬住这句话不放,她就是不要说出来,他们离婚了,她不想再给自己任何念想。
  一个女人可以无怨无悔地付出,但是她最难已忍受的是在本来已经愈合的伤疤再一次被人揭开。
  她的挣扎看在男人眼里。
  尽管女人死死不不承认,可他心里已经了然了真相。
  “好!你说做作业,就做作业。”
  他的目光里褪去了戾刃,转而温柔,嗓音里生系磁沉,“等我把事情一结束,就放你走!”
  不及前几次的温柔,这一次他说的中肯,真实。
  “嗯!”
  她重重点头,只想不再和他牵扯。
  “下周就是你和姜的婚礼了,祝你们幸福。”
  她落落起身,面向窗口,说话时,闭着眼睛。
  “谢谢。”
  “过了一段时间,司聿权就会送你出去。”
  他们的声音里都是出奇的冷静,没参杂一点的情感。
  “恩!”
  临出门时,他的眸光里倒映着她亭亭玉立,单廖不肯转过的背影,离开。
  *
  二月二十五号。
  北海军校上上下下,都很振奋。
  傅绍燊要结婚,司聿权打算让整个警校给他当伴郎。
  经常苦练的战士们终于得下时间来休息,更何况是出去见见世面。
  他们这几天让首长收拾的不善,当然是希望出去高兴高兴。
  秦又在房间里呆久了,也想出去逛逛。
  军校的所有大楼里都张挂着红色条幅,庆祝傅绍东新婚快乐。
  她不想看见,可还是无可避免的。
  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和喜悦,毕竟这是北城赫赫有名的傅大少爷和姜氏千金的联姻。
  众人艳羡,天造地设。
  傅绍燊苦苦等了三年终于是得到了美人抱,这是多么难得的一段佳话恋情。
  北海军校是北城数一数二的校区,它背后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有国有投资也有私人股资。
  所以这里的建筑也相当的大气磅礴,奢华高调。
  很多战士是苦了点,但是生活环境却也是不错。
  军训场上有很多的士兵平时训练的设备,露天打靶场,炮兵火场战队和机械强压训练场。
  几个训练之后洗完澡的士兵从东大门出来,笑着看她。
  军校里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不多,也就司聿权和小硕了解。
  一个肩膀上搭着一条手巾皮肤黝黑的小伙笑着两口大白牙,“小姐,今个咱们军校休息,我们明天去参加傅大少爷的婚礼,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对啊……明天可是举世难得的盛况,谁都想去粘粘喜气。”边上的小伙说着时都是两眼放光。
  “没想到那天来的竟是傅长官!大人物啊。”
  明天,对于傅绍燊来说,恐怕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最煎熬的时间。
  身子有细微的颤抖,她越想心里越难受。
  外面有凉风吹面,她穿的单薄,身子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用手臂揽了揽胳膊,她缩了缩脖颈。
  “我明天有事,就不去了。”
  翘长的睫毛不自觉地下垂,她精致的脸上挤出一抹淡笑。讪讪离开。
  大部分的人都喜气洋洋,屋子里面闷,她想出来透透气,可是外面更是压抑,最后只能又回到屋子里面。
  外面,全是锣鼓喧天。
  大厅里也是热热闹闹的。
  静静地走着,不想看向窗户的外面。
  在她房间前的一个门口一个男人正蹲着鼓捣着什么。
  身上没穿衣服,只有下面有一个军式收腿的长裤,掖在黑色皮靴子里。
  司聿权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精短的螺丝刀,正双腿半蹲着。
  抠着自己的房间的门。
  他的皮肤精黑,身材健硕。
  可能是用力的时候,他的肌肉紧绷,一块一块的相当明显,线条硬朗肌肉结实几乎是要迸裂开来。
  >
  她走过去,视线正好瞧见他精壮的腰板。
  那收束的肉块相当的有型,简直和封面模特里的男模一模一样。
  下意识地咽了下唾沫,男人的身子比较壮实,占据了狭窄走廊过道的大部分面积,她小心翼翼过去,尽量避免碰到他,和他有肢体接触。
  可能是门把手太过结实,他再敲动的时候,一个卵劲致使他的身子被带过向后靠去,恰逢她经过。
  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起。
  “啊——”他有力的大掌一下踩在她的后脚跟上。
  秦又经受不住地尖叫出来,手臂为了支撑点,一下戳在墙壁上。
  她硬生生接住了他。
  男人低沉一声,闷闷地坐在一个柔暖的身体上。
  “司聿权,你快点从我身上起来。”她艰难地开口,想推动男人,可是手臂上好像是戳了,而且他的身子那么沉重,她根本就搬不动。
  司聿权其实还想再坐一会,女人身子软软的,香香的,压上去很是舒服。
  可是听见她声音里的喘气,一个挺起,立了起来。
  秦又脸色孱弱,本来都够难受的了,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唯有虚脱。
  “我只不过是坐了你一下,你不会就不行了吧!”司聿权俊眉轻佻,头宇间皮肤微微发褶。
  “没事,我只是有点难受。”
  “你忙你的吧!”
  其实阿又再跌倒的时候,不仅碰到了手腕,脚不小心地崴了。
  但是又不想让他瞧不起,感觉她这么弱不禁风。
  司聿权拾起地上跌落的丝刀,继续撬门。
  秦又缓了一会,颤颤巍巍站起身。
  扶着墙,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男人抬起头。
  唉,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她从房间里寻找着能涂抹治愈骨劲的药,翻箱倒柜半天,连半个毛也见不着。
  泄气地坐在床上,揉着脚踝。
  心里面难受,*上还是这么坎坷,她怎么这么凄惨。
  一下午过去,脚就已经肿成了馒头的样子。
  晚上,司聿权带着人过来。
  男人一目而扫,见这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冷冷命令,“就这一个皮箱,还有她,带走。”
  说完,几个小伙上来带她走。
  “哎,等会?”强制被带起,秦又反抗。
  “司聿权,你为什么带我走啊?”
  司聿权浑身上下都被杀气缠身,十分严肃。
  “明天,傅绍燊和姜一媛要结婚,难道你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这么做,是让你解脱。”
  他绷紧的嘴微抿,目光如冰。
  “谁说我还爱他的,你凭什么决定我要不要看。”这么一听,秦又不乐意了,这么说他是在帮他了。
  “不管你爱不爱,我受他之托,今天晚上就把你带走。”
  受他之托,这么说来,是傅绍燊让他来的。
  所以说,傅绍燊是打算放她走了,明白了。
  低下头,她抬起,又笑开。
  “那好吧,我跟你走。”
  起身,不再挣扎。
  可是脚下却是一斜,她跌倒下去。
  男人鹰隼般犀利的眸终于是注视到秦又的异样。
  “你怎么了?”
  而时,俯下身子,大掌扶着女人的脚部,掀开单薄的不了。
  女人漂亮的脚踝下,肿的通红,还有微微泛紫。
  他的眸里划过一丝惊愕和难掩的光滑,抬头望着她,“这是你刚才在外面受伤的?”
  秦又转过脸,不愿再看他,倔强的额头相当圆润。
  “你是傻子么,为什么受伤了不喊疼。”
  说罢,他屈身过来抱起她。
  秦又的身子离地,有些不自在,“你干什么啊?”
  说罢,扭动身子,不想让他碰。
  “别乱动,你的脚已经伤到了筋骨,再这样下去会残的,我帮你送走,路上帮你医治。”转头过来对着身后的小硕,“把咱们院里最好的创伤药带着,我们从市里的平淡大道走!”

  ☆、90。090怎么教了你这么长时间,还是没长进

  司聿权这个人也是霸道,说一不二啊,话语间都是命令的口吻。
  秦又就那样被他抱着走出大厦,放进车里。
  他的怀抱温暖结实,她的心情复杂缠丝。
  秦又被放在车上时,脚顺着皮座椅摆下去。
  小硕开车,司聿权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来,将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旎。
  她有些小别扭,男人一手禁锢住她要往回缩的腿肚,声音依旧的没有情绪,“别动,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我自然会负责到底,我不希望欠着别人。”
  车子启动,本来空间就窄小,她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也就不再动了鞅。
  男人接过医药箱,拿出一卷白纱布,使劲晃动手中的一罐小白瓶喷在她的脚踝边缘处,小腿边缘处一股凉丝丝的触感袭来,她整个人都在绷在紧。
  司聿权喷完了药水,竟还给她吹了吹。
  秦又缩了缩腿,问道,“完事了吧?”
  他也没放开手,又从箱里摸出一个红色小瓶瓶又晃了晃再次喷下。
  来来回回好几次,总共是七个瓶子,全都喷完,他才松开。
  “这一路太颠簸,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别动!”
  长指扒开箱子里的药瓶,最后放了回去。
  车里的空间不大,她要是正经八本的坐着,前面是座椅,腿就要弯曲,所以只能放平,横在上面,但是他又坐在后面,所以她只能放在他的腿上。
  可是,又觉得好别扭。
  这路上刹车停顿的,难免会碰到,倒是很不习惯。
  司聿权也没说让她下去,她就直直地挺着。
  他上完药,就大掌枕在后面,闭目养歇,对她不管不顾。
  小硕开车算稳,但是她也不想保持着这个姿势,探头过去,“司聿权?”
  “你坐前头去,不行么!”
  副驾驶的位置上空着,她是病号,他怎么还和她挤在一起。
  他未说话,而是沉脸一动不动。
  秦又只能再叫,“司聿权……司聿权?”简直像是在叫魂。
  过了好久,男人紧闭的眼突然乍开,瞧见那狭长的眼里的惺忪和漠然,在她唤他时,他竟然睡着了。
  “干什么?”
  她在一旁磨叨了好久,嘴皮子都磨干了,男人竟在睡觉。
  忍住要乎上这个男人一巴掌的冲动,勾唇微笑,再来,“我说,司先生咱们俩都坐在后面太挤了,不如你去前面吧!”
  司聿权起身冗长的眼睑抬起看着前面的路况,声音里透着溃意,“小硕,还有多久,到地方?”
  “首长,快到了。”
  车子已经驶入了市中心,车流繁杂。
  好不容易到达一段没有车辆的道路,前面却挂着‘施工中’的标语,小硕减缓了车子的速度。
  眼睛向外望去,絮絮,“首长,这段路都被走烂了,白天让人走,晚上却在施工。”
  司聿权顺着外面看去,旁侧的建筑楼里亮着灯却没有人,对面却站着一个穿着修工服的衣服向这边摆着手,示意来访车辆下车。
  小硕只能踩刹车,减速。
  身后的司聿权一巴掌过来扶住他的肩膀,声音冷的吓人,“小硕,别刹车,开过去。”
  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还没等秦又反应过来。
  车子直直撞向那个施工员,施工员见车子渐渐靠近,却不见停,面色威严起来,使劲挥舞胳膊。
  修路工在车子和人撞在一起的最后一刻,躲开。
  与此同时,一辆铲车从横面出来,错过他们的车过去直直撞过去。
  他们的车子虽然和铲车没有相撞,可还是连打了几个圈圈。
  秦又和小硕惊呼出来,攥住车子防止自己被甩出去。
  小硕使用全身力气稳住车身,那个铲车停在那里不动,后面几十数灯光亮起。
  司聿权黑眸盯着外面,怒吼一声,“小硕,快开车,有埋伏。”
  小硕一听,赶紧踩着油门,顺着路道下去,挂档到最高,车子提高到一百二十迈。
  “首长,这到底是算怎么回事啊?”小硕虽然在军校里没少训练,可也是刚入校的,实战参加的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怎么教了你这么长时间,还是没长进!”
  “前面的路况修路,道路两旁的建筑物却没有人,这是典型的谋杀手段。”
  “而且,你开车过去那个修路工也没有走,很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他的声音里沉着冷静,相当有气魄。
  “那怎么办啊?”秦又也被吓得不轻,她已经经历过一次车祸了,再次经历了一次简直如梦噩。
  本来腿就不方便,现在又碰上这么个事。
  司聿权保持着他沉着的脸,从腰间掏出那把黑色的短板
  小手枪,歪头过去,看着后面。
  “他们一共五辆车,车型是典型的专用装甲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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