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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动,宠妻无下限-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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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姐!你都不等我一起去学校。”赶上来的女孩子似乎是妹妹,和简安宁有些相似,半弯着身子轻轻的喘着气。
简安宁回过头,替简安安拂开头发上沾上的雪花,明明口鼻都被围巾遮掩住了,易千率却分明能感觉到她在笑,一双和张薰羽极相似的眼睛轻轻弯起,让易千率抑不住的想张薰羽笑起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谁让你那么晚起**,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出门的时候肯定都没有办法吃早饭了,我就先出门帮你买早饭了。”简安宁把手里刚刚从快餐店里带出来的热牛奶和汉堡递到简安安手里,“喏,牛奶是热的,你拿着捂捂手。”
“姐姐你最好了!”
直到简安宁和简安安走到远了,易千率还是没有把车窗摇上去。
“少爷,再不走的话就快要迟到了。”驾驶座的司机出声提醒。
“嗯。”易千率转回视线,把车窗摇上去,“开车吧。”
看了前面的路况不到片刻,易千率垂着眼,舀出手机打开某个文件夹。
里面都是张薰羽的照片,或笑闹或安静,从他依靠自己能力投资获利之后,张薰羽每一天的照片都会传到他的手机上,但他现在还是不可能直接离开去中国。
如果现在还不能拥有,先找一个相似的人在身边,是不是会更好呢?
之后易千率把简安宁姐妹转到自己的所在的中学,顺理成章的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见面,也顺理成章的确立了关系。
简安宁是个和张薰羽截然不同的女孩,安静的几乎没有存在感,大多数时候简安宁只是安静的笑着陪在易千率身边,易千率偶尔抬起头,目光透过简安宁和某人相似的眉眼,仿佛再看另一个人。
“年少的时候我还在不断的想你。”易千率替张薰羽理了理围巾,发动了车。
张薰羽笑了笑,知道易千率说的是实话,只是眼里还是有消不了的惆怅。
简安宁所以为的曾经的恋人,其实在一开始就在心里埋藏了另一个人。
“不要多想。我当初的确对不起简安宁,但简安宁也对不起你。现在这样的结局,也大概都是注定了的事情。”
易千率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张薰羽笑了笑,可是怎么可能不去多想呢?
“可以说一些当初你和简安宁的事情吗?”张薰羽看着易千率,“我想听。”
只当是怀念了。
易千率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来,眼前又是遥远的回忆。
确立了关系之后的简安宁也一如既往的乖巧,从来不会打扰易千率,在易千率看着她出神时也从来都不会问为什么。
只是多了“易千率的女朋友”这层标签,简安宁的生活已经不可能像以前那么平静。
那个年纪里的一切爱恨都很纯粹,简安宁不断的被俞晨晞用那些低劣的小手段耍弄,比如换了简安宁的演讲稿,把简安宁反锁在厕所隔间里然后泼水,利用关系丢掉简安宁的考卷,种种种种的行为让简安宁出丑。
简安宁虽然觉得难堪,但从来不会说什么,尤其是从来都不会对易千率说什么,在过去之后永远都是温婉且若无其事的笑。
反倒是简安安很不平,每一次都会对易千率说很多,然后简安宁再淡淡的笑着阻止简安安说下去,仿佛那是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在易千率看来,似乎也原本就是一些没所谓的事情。
易千率会救下简安宁,就像是所有青春小说里写的那样,在简安宁被俞晨晞的人欺负的时候,神祗一样的出现,然后把简安宁从难堪中带走。
但易千率从来都不会追究什么。
就算把简安宁带走,也淡漠着眉目,没有流露出多余的关心,仿佛只是在做一件例行的公事一般,连关心的表情都吝啬给出。也从来都没有追究过俞晨晞的责任,所以俞晨晞之后才会,不断的变本加厉。
也许简安宁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易千率心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了,只是还不愿意相信。
毕竟,至少看上去还是很美好的不是吗?一个清俊的少年,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喜欢上了她,为了她把她和她的妹妹都转进他所在的学校,还在种种令她难堪的场景下救下她,简直就像是青春漫画一样的剧情,她为什么还要想那么多呢?好好的把握住当下不就足够了吗?
只是原本就不是属于她的东西,就算是逃避者不肯承认,又怎么可能会长久呢?
俞晨晞最后还是逼迫她离开了易千率的身边,带着简安安离开了欧洲。
再之后的事情,易千率就不知道了,直到易千率再一次在香港遇见简安宁。
易千率对简安宁大概始终都是愧疚大于其他感情。
虽则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简安宁和简安安离开的原因,以为简安宁和简安安是像对父母所说的那样,出国求学,的隔断也没有太大的在意,但恰恰是这份不在意所以衍生出了愧疚。
易千率对简安宁一直都是不在意的,不在意简安宁做了什么,不在意简安宁遭受了什么,虽然每一次在看见简安宁精心准备的礼物时都配合的露出惊喜的神色,在简安宁被排挤的时候带走简安宁,但一直都是不在意的,对于除了张薰羽之外的任何东西,易千率都太过淡漠,易千率所唯一在意的,也只有简安宁那张和张薰羽相似的脸,仅此而已。
而简安宁为了生计在夜店里跳艳舞,更是加深了易千率的这份愧疚。
简安宁对易千率的感情,虽然没有做太多的回应,易千率一直都很明白。在简安宁离开之后,这么多年以来,易千率对于简安宁的下落没有一句问询,漠然的仿佛简安宁没有离开一样,生活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只是没有了那些麻烦的事情,也没有了一张他在想见张薰羽的时候可以看的脸。易千率一步步强大,到最后作为盛世亚洲地区执行总裁去了中国,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将盛世亚洲地区的总部设立在a市,然后,把张薰羽强硬的抢到自己的身边,一切看上去都很顺遂。
但简安宁这几年呢?是不是一直都在倚靠着跳艳舞维持生活?
在夜店遇见简安宁的时候,简安宁看易千率的眼神还是如同当年一样,掩盖在厚重的妆面下的一张脸也依旧和当年一样,干净温婉。
但易千率那时已经拥有了张薰羽,就算是继续做替代品,也不可能再和简安宁之间有什么了。
除了想办法补偿之外,什么都不会再有了。
带简安宁回中国是补偿,让简安宁的妹妹住进盛世的医院是补偿,让简安宁进张氏工作也是补偿。一切都仅仅只是补偿,没有其他任何的感情掺杂在里面。
只是简安宁想要的根本就不仅仅是补偿。
多年的感情和信仰在顷刻间被摧毁是什么感受?
发现曾经深爱的人根本就不曾爱过自己是什么感受?
简安宁曾经只以为易千率是淡漠,却没有想过易千率对她只是没有情意而已。
易千率对待张薰羽,与当初对待她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怎么可能就这么接受呢?虽然是已经摆在了眼前的事实。连简安安都不愿意释怀,她怎么可能释怀?
之后的事情,也都是张薰羽知道的了,从简安安到简安宁,对张薰羽一次次的耍着小手段,不断的想要把张薰羽和易千率分开。
“其实,那七年里,我也很对不起安宁。我不爱安宁,但在你离开中国很久之后,我还是许诺了要娶安宁,又在你回来之后反悔。”易千率开着车,继续在张薰羽的耳边陈述着曾经的那些。
“我明白的。”张薰羽抬手,轻轻地缓缓地落到易千率手上。
明白易千率那个时候的心情,所以能够理解。
易千率其实也并非那么淡漠。
第274章 突破口
易千率也并非那么淡漠,只是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太年轻,根本就还没有学会如何去爱。
张薰羽看着易千率脸上依旧有些沉郁的神情,转开目光看向前面的路况:“走另一条路吧。”
毕竟已经是过去了的事情,总不能让易千率继续这样沉郁下去。
前面是一条分岔路,易千率原本要开向了通往张氏的路,听见张薰羽这样说以为张薰羽有其他的事情要办,打着方向盘走了另一条路。
“有应酬吗?”易千率随口问张薰羽。
张薰羽摇了摇头,透过车窗张望道路两旁的标识:“上次带我来的那家婚纱店……一丛花令是吗?是往这条路走吗?我记得似乎是……”
易千率的身体震了一下。
……一丛花令?
张薰羽的意思是……?
“一丛花令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新婚纱?我们去看看吧,婚礼上总不能穿以前的婚纱。”张薰羽脸上扬出轻浅的笑。
当然有新婚纱。
易千率知道张薰羽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张薰羽为什么要提及这些。
易千率眼里有笑意一层一层的漫上来:“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谁要向你求婚?”张薰羽别开眼,嘴角却扬起好看的弧度。
求婚……
易千率向她求了两次婚,第一次是在孤岛上,他单膝跪在一地月光里。第二次是在街头,他从无人机里取下和第一次相同的戒指,把第一次因为意外中止的求婚延续下去。
第三次……其实由她来求婚,也没有关系吧?
张薰羽转回视线,看着易千率线条柔和了不少的侧脸:“易先生,那么你愿意嫁给张小姐吗?”
“不愿意。”跑车在一丛花令外停下,易千率替张薰羽解开安全带,勾了勾唇角,“但如果是娶的话,倒是很乐意。”
所以她这算是……求婚成功了?
张薰羽拉开车门走下来,在凛冽的风声里把自己的围巾拉上去一些,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易先生,你答应的也太轻易了。”
相比起易千率向她求婚的时候,易千率答应的的确是太轻易了。
“不然呢?让你也在路上单膝下跪那么久?”易千率的眼里带着淡淡的无奈。
张薰羽脸上泛起浅淡的红:“小心眼的男人。”小声的嘟囔着,张薰羽踢了踢脚边的石子。
在岛上的时候让他在地上跪的久了一些,也记到现在。
“现在就对我这么小心眼,真的嫁给你了怎么办?”
“我怎么敢对你小心眼?”易千率脸上的无奈更浓,拨弄了一下张薰羽的长卷发,“张小姐,易先生答应的这么快,是因为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娶你进门了。”
张薰羽“扑哧”一声轻笑出来:“易先生,张小姐表示很满意你的答案。”
张薰羽的口鼻都被围巾遮住,一双杏眼弯成好看的月牙,笑意满满的从眼里溢出来。
易千率半抬起手,落在张薰羽眼角,在第一次见到简安宁时,易千率就在想如果是张薰羽,这样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他和张薰羽从重逢之后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但似乎还是第一次和张薰羽一起度过冬天。现在也算是一起走过四季了。
易千率拉着张薰羽的手进了一丛花令,店员拉开店门,和张薰羽第一次来一丛花令时一样对张薰羽鞠躬:“欢迎光临,易先生,易太太。”
一丛花令和以前相比并没有多少变化,装潢,店员,构造,都是张薰羽所熟悉的,唯一不同的是里面的婚服和上次相较多了许多。而且现在也算是在正式营业了,一楼有一对新人正在挑选婚纱,时不时的笑闹几句。
经理匆匆走过来,对张薰羽和易千率微微鞠躬:“易先生,易太太,欢迎光临。抱歉我们没有得到易先生要来的消息,所以没有清店……”
“不用了,我和易太太也是临时忽然想过来的,以后也不用特地清店了。”偶尔来的时候,看见其他的新婚夫妻挑选婚纱的样子,也会由心的觉得有温暖感一点一点的蔓生出来。
“好的,易先生,易太太请跟我来。”经理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在张薰羽和易千率右前方数步远的位置,领着张薰羽和易千率去二楼。
二楼依旧不对外开放,仅供展示,只是这个“对外”并不包含张薰羽和易千率。
里面的婚纱依旧是张薰羽第一次来时的那几件,并没有新的婚纱,张薰羽已经全部穿着照过婚纱照了。
“我还是穿上次婚礼时的那件婚纱吧?我觉得那件婚纱很好。”张薰羽回身对易千率说,上次那件婚纱是易千率亲自设计的,在婚礼上穿着自己的丈夫设计的婚纱也是一件非常能作为纪念的事情了。这里也没有其他的新婚纱作为选择。
“我怎么会让你穿一样的婚纱?”易千率点了点张薰羽的鼻尖,目光转向一旁的经理,“新婚纱还没有完工吗?”
“还没有,因为是纯手工的,所以格外的耗费时长……到现在为止也只是刚刚完成了刺绣的部分。”经理答,示意店员拉开新婚纱外的帘子,“但已经按照易先生的要求在赶工了,增派了人手,应该几天之后可以完工。”
帘子被拉开,一件未完工的婚纱罩在和张薰羽身材极其相似的模特衣架上。
如果说之前的那套婚纱是浅浅的杏色,那么现在张薰羽眼前的这套婚纱就是纯的不带一丝瑕疵的白,像是收敛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光然后一齐放出来,白的耀人眼目,带着某种遗世独立的孤绝感。
纯白的缎面上每一处褶皱都包藏匠心,玻璃纱上绣着不知名的花卉,高贵且雅致。
张薰羽看着眼前的婚服,呼吸都轻了几分。
“嗯,我知道了,这几天加快工期尽早把婚服完成。”
经理在旁边应了一声是。
“还有什么其他想试的婚纱吗?”易千率在张薰羽耳边问。
张薰羽摇了摇头,一丛花令的婚纱,包括一楼的婚纱,每一件都是上佳,但每一件在这件婚服面前都成了衬托。
张薰羽现在只想要快一点穿上这件婚纱。
“你是不是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在被易千率牵出一丛花令的时候,张薰羽忍不住问易千率。
一件婚纱,从设计,到打样,再改设计稿,再打样,需要多长的时间?她回到中国也不过过去了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是这么快就能够做出来的?
“婚纱是很早就开始准备的,其他的比较仓促。”易千率说,拉开车门送张薰羽去张氏。
还有其他的?
不过也是了,筹备一场婚礼需要的并不仅仅是一套婚纱而已。
“易先生,这次求婚的人可是我,然而被求婚的人却早就开始准备一切了。”张薰羽在易千率还没有发动跑车时抱住易千率的手臂,“易千率,你还没有全部准备完吧?剩下的,这次让我来准备好不好?”她也想要筹备一次他们的婚礼,就当是弥补七年前的那场婚礼也好。
易千率看着张薰羽眼里的期许,明白张薰羽一直以来也是觉得遗憾且愧疚的。
七年之前,那场她当着所有人悔婚的婚礼。
“好。”易千率应下,在张薰羽松开他的手之后跑车平稳的驶出去。
“不过……你不是想要在一切结束之后再进行婚礼吗?为什么要让他们加快进度?调查张昔羽的事情有眉目了吗?”张薰羽转念想及这一点,淡惑。
“还没有,不过不会太久了。”易千率看着前方的路况,将今天早上程池汇报的事情毫不避讳的告诉张薰羽,“机场的监控没有查出太大的问题,至多只能查出那位地勤人员当时支开了其他人一个人在更换尾部舵机,并不能查出这一切和张昔羽有关,但通过查明地勤人员的家人,也许算是找到了一些突破口。”
“什么突破口?”张薰羽也跟着有了几分紧张。这件事情查了这么久,从最开始的被张昔羽抹杀了全部证据毫无进展,到现在终于有了突破口。
“地勤人员的家庭构成和简单,结婚十余年的妻子,一个还在上小学的儿子,和一个弟弟。妻子和儿子都表现的很正常,唯独弟弟……”易千率顿了顿,“他的弟弟原本就嗜赌,这段时间于赌上更加挥霍无度,按理而言,以他弟弟的挥霍程度,张昔羽给地勤人员的钱应该早就已经被豪赌一空了,何况地勤人员留下的钱大部分应该在妻子和儿子的手里。”
张薰羽的单手支着下颚,微微沉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地勤人员的弟弟就大有问题了。
地勤人员在a市只能算是小康之家,在张昔羽给的钱财花完之后,应该根本没有钱再供弟弟豪赌才对。
何况……怎么会有一个家庭,在哥哥死后,弟弟没有任何伤心的情绪,而是跑去豪赌呢?
“查到他的这些钱都是从哪里来的吗?”
易千率摇了摇头:“还没有,派了人跟踪,但每次都是另一方事先在一个地点藏好钱,然后地勤人员的弟弟再去取,现金交易不比银行账户可以查明来源,而且他们每一次交易的地点都不相同。”
果然是……很狡猾的敌人。
张薰羽已经大概的猜到地勤人员的弟弟的那些钱是怎么来的了,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和那个人脱开关系。
她能想到的易千率当然也能想到,现在唯一令人想不通的在于,那个人为什么会给他这么大的一笔钱,而且是一直不间断,按照那个人的性子,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良心发现了所以觉得应该补偿地勤人员的家人吗?
怎么可能呢?
如果要补偿,也应该是补偿到那对可怜的母子身上。何况,需要被补偿的人远远不止地勤人员一家而已。
第275章 愚蠢的男人
a市最大的地下**——
穿着兔女郎服装的荷官把两张首发牌派发到赌桌两边的客人手里,持着剩下的牌等着两位客人的命令。
赌桌两边是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男子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牌的动作很利落,快速的拨了一下牌看了一眼牌上的数字,微微不明的笑了笑。
“这位先生是否需要加牌?”兔女郎的声音甜腻的不行。
“不用。”男人看着自己桌上堆了一桌的筹码,今天晚上的运气倒是不错。
年轻男子一点一点的把紧压在桌上的牌掀起来,眼也不敢眨的看着牌面上的数字慢慢显露出来。
一张红桃q,一张方块二。
还真的是背。
年轻男人丧气的垮了垮肩,对方显然是已经拿到一个非常好的点数。如果这一盘再输了……今天刚从那个女人那里拿到的钱,剩下的连打车回去都不够了。
“这位先生是否需要加牌?”兔女郎掐着嗓子问年轻男人。
当然要加牌了,不加牌就完全已经输了。
“加牌。”
“请问先生是否需要加倍注呢?”兔女郎补充问。
加什么倍注啊?他身上所有的钱加来都不够加倍注。
“不……”年轻男人不耐烦的抬起头来,拒绝的话才刚刚出口,就看见兔女郎撩了撩金黄色的长发,对他笑得**极了。
年轻男人瞬间像是醉酒了一样头脑都晕乎起来:“加……”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鬼使神差的换成了另一句。
兔女郎派牌给年轻男人的时候微微弯下身来,胸前深深的沟壑晃的年轻男人眼花。
方块七。
加上之前的十二点,现在已经是十九点了。想当高的点数,如果是在之前的牌局里,年轻男人已经是稳操胜券了,但对桌的男人依旧笑的气定神闲,仿佛已经赢了一般。
“两位先生是否需要继续加牌?”兔女郎继续问。
“不加。”中年男人依旧不加牌。
是否继续加牌?
如果能够加到二,凑齐二十一点,那么年轻男人就赢了。但如果不是a或者二……就是爆点,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场年轻男人已经不能再输了,如果这一把输了,那么今天自己是别想出**了,**的那些打手有多丧失人性,年轻男人不是没有体会过。
如果对桌的那个男人手里的牌是十九点的话,他们打成平手,没有输赢,如果是二十点的话……他今天就别想安然无恙的出**了。
对桌的男人手里是两张牌,至多只能是二十点。
暖气开的很足的地下**里,年轻男人的额头上有冷汗沁出来。
“先生,请问是否需要加牌?”兔女郎再一次出声提醒年轻男人。
“我……”年轻男人的嘴唇颤抖了一下,抬头看着年轻妩媚的兔女郎。
兔女郎也依旧**的对年轻男人笑着,忽然眨了一下自己的左眼。
眨眼的动作太快,就像是蝴蝶翅膀的翕合,年轻男人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算了,他是赌徒,赌徒原本就是应该不顾一切的豪赌才对!
年轻男人咬了咬牙,捏紧了自己手里的牌:“加牌,加倍注!”
现在加倍注,赌注足足翻到了之前的三倍!
对桌的中年男人嗤笑一声:“三倍注,你付得起吗?想好用手付还是用脚付了?”
“等你能赢了我这把再说。”
年轻男人咬着牙,看着兔女郎派过来的牌。
二……一定要是二!
颤着手一点一点的把牌翻开,牌面上的数字一点点的显出来……
二!
年轻男人振奋的几乎要跳起来,猛地把牌甩开在桌面上,挑衅的看着对桌的男人。
对桌的男人脸色变了一下,翻开自己的牌,两张花牌,正好是二十点。
中年男人把自己桌前的筹码往前一推,气急败坏的离开。
“先生真是好手气呢~”兔女郎的语气轻的像是呢喃,凑近了年轻男人轻声道,有意无意的微微俯下身子。
“今天晚上的确是好手气。”年轻男人看着满桌的筹码,笑出一口烟牙。
这一把的钱,算是把他这一整晚输的都赢回来了,年轻男人都不记得自己已经有多久没赢过了。
没有忘记刚才兔女郎给自己使的颜色,年轻男人的笑逐渐轻浮起来,凑过去,手搭在兔女郎圆润滑腻的肩头摩挲了两下:“要不要陪我去酒吧喝两杯庆祝一下?嗯?”
年轻男人的话正和兔女郎的意,兔女郎挑了挑眉,笑的软媚极了:“好啊,先生您先去**后门等我,我去换了衣服,就翘掉班跟你走。”
年轻男人在**门外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兔女郎就换下了之前的装束,穿了一身同样**的衣服,直接挽上年轻男人的手臂:“走吧,先生,我们去好好庆祝一下。”
酒吧的灯光**迷离,昏暗的光束里兔女郎像是眼里藏了钩子一般,一眼一眼勾得年轻男人魂魄全飞。
“先生,这段时间常常在**看见您,出手阔气的很呢,不知道先生家里是做什么买的?”兔女郎见年轻男人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又给年轻男人倒了一杯酒,状似无意的问起。
“我、我家里……能是做什么买的?普通的工、工人而已,在a市……勉强混口饭吃。”年轻男人是真的醉了,口齿都模糊不清。
“怎么可能呢?”兔女郎娇笑,“先生您这么阔气,在**的花销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可以负担的起的。”
“真、真的……”男人打了个酒嗝,伸出食指在兔女郎眼前胡乱的晃着,“真的就是普通人家……但、但是我要花……花多少都没有问题……我多走运,握住了有钱人的把柄……不管……不管我要多少钱,那个有钱女人都必须给我……”
重要信息来了。
兔女郎依旧清明的一双眼转了一圈,很好,把柄,有钱女人。
满满的一杯酒再一次被年轻男人一饮而尽,兔女郎又倒了一杯酒递过去,正措着词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说,年轻男人忽然晃着手把酒杯端到兔女郎的眼前:“你……你怎么不喝了……”色气的笑了笑,年轻男人在兔女郎手上摸了一把,“多亏你了,我今天才能赢……以、以后你就跟了我吧……”
兔女郎抽回自己的手,原本迷离的一双媚眼闪过一丝厌恶,伸手接过年轻男人手里的酒杯,直接将里面的酒向后一倒:“好了,我喝了,以后我都跟着先生您。不过……那种有钱人最可怕了,就算是抓住了把柄,怎么会不断的给钱给你呢?万一……有钱人生气了,把您直接灭口了怎么办?”
“她……她怎么敢把我灭口!”年轻男人哼笑一声,一双醉眼左右看了看,对兔女郎招了招手示意兔女郎凑近一点,兔女郎顺从凑过去。
“我、我找人帮我设置了程序……只要有超过、超过三天我没有输入密码,证据……嗝……证据……就会自动发到警察局,嘿嘿……她不敢灭我口……”
年轻男人的声音慢慢的轻下去,最后直接倒在兔女郎的身上。
兔女郎厌恶的把年轻男人推到地上,年轻男人皱了皱眉蹭了两下,依旧没有睁开眼,看来是彻底醉过去了。
真是愚蠢的男人。
兔女郎冷笑了一声,让年轻男人在地上趴了很是一段时间,才扶起年轻男人,去了酒吧附近的酒店。
房间是早就已经开好的,兔女郎先是洗了个澡洗去自己一身的烟酒味,暴露了一天的身体被浴衣遮掩的严严实实,才回到了房间。
年轻男人依旧怕遭**上睡的人事不知。
兔女郎在年轻男人的身上摸了摸,翻出年轻男人的手机,直接拆出电池。
一块细小纤薄的芯片状的东西被兔女郎从包里掏出来,直接安在年轻男人的手机里,再依照原样装回去,放回年轻男人的口袋里。
虽然知道年轻男人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兔女郎还是掏出自己的手机走到露台上,隔着一扇玻璃门时刻留意着**上的男人,涂的鲜红的手指微动,拨通了一个号码。
“易先生,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那个地勤人员的弟弟现在已经醉过去了,现在被我带到了酒店。手机里也已经装上了窃听器。”
“嗯。”电话那头的男人应了一声,“问出什么来了吗?”
“大概的都问出来了,这个男人说自己握住了一个有钱女人的把柄,而且找人设置好了程序,三天没有在电脑上输入密码,证据就会自动发给警方,所以那个有钱女人会不断的给他钱,而且不会让他死。”兔女郎的声音和之前在酒店时的甜腻截然不同,冷漠里带着一丝轻蔑。
“很好,明天继续陪他赌,**借钱给他,我要他输的倾家荡产也不可能还的上。”
“我知道了,易先生。”
电话被挂断,兔女郎看着**上那个大约睡梦里都还在兴奋赢了一大笔钱的男人,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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