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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动,宠妻无下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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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说明在易千率心里,始终都要更亲近简安宁一些?
张薰羽垂着眼啜了一口水,起身把已经空了的纸杯揉皱扔进垃圾桶里:“沈经理,我们回去吧。”
诊断室的门才刚刚打开又被合上,易千率听着门外张薰羽和沈江的脚步声渐渐的消下去,薄薄的唇抿了抿。
“率……”简安宁伸手又欲拉住易千率的袖角。
易千率的手动了一下,袖角从简安宁的指端滑开:“你出去。”
简安宁怔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易千率的意思:“率,我……”
“你先出去。”易千率的语气和缓了一些,带着安抚的意味,“在外面等我,我和医生有事情要商量。”
简安宁的唇张了张又合上,只能顺从的出了诊断室,在诊断室外的座椅上坐下。
“检验结果出来了吗?”易千率坐在沙发上,随意的交叠着双腿,问一旁的医生。
“出来了。”医生轻点了几下鼠标,打开刚刚传过来的某张图片,而后把显示屏转向易千率,“这是张小姐的血液检查结果。”
显示屏上显示的是一张血液的检查情况表,简明的写着一些专业术语。
“张小姐的血液里检测出了两种物质,一种是刚才注射过的治疗感冒的注射剂,另一种,据检测,的确如易总裁所想,有致人慢性昏迷的效果。”医生指了指表上被特意标出的某两种物质,向易千率解释。
易千率的薄唇抿的很紧。
果然,张薰羽的身体虽然不如七年前,但也不至于会到没有任何理由就忽然昏倒的程度,除了不慎服用了能致人昏睡的药,易千率想不到其他合理的理由。
张薰羽之前吃过的所有东西在易千率的脑里轮番过了一遍,张薰羽的登山包应该已经被沈江顾湛他们带下了平楚山,不能在找来一一做检测。
易千率还在思忖间,医生在一旁小心的开口:“易总裁,您的手真的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检查一下?”
张薰羽已经不在诊断室里,易千率不必在顾忌张薰羽,一面继续想着一面把右手搭在了桌上。
医生小心翼翼的替易千率把袖子往上挽,手臂上的伤口一点点的显露出来。
一片深紫发黑的淤紫里,嵌着一道刻的极深的伤口,翻出的皮肉已经泛白,隐隐有些化脓的迹象,因为在水里浸过后长时间没有得到处理,又渍上了汗液,伤口已经发炎,看上去狰狞且骇人。饶是医生也不由得惊的手颤了一下。
这样的伤口,难怪易总裁不肯让张小姐看见。
第217章 放不下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程池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外。
“易先生,简小姐。”程池拉开车门,垂手立在车外。
易千率沉默着和简安宁坐进后座。
简安宁看着面色沉凝的易千率,迟疑了片刻,还是担忧的开口:“率,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了吗?”
易千率淡淡的“嗯”了一声:“处理了,不用担心我。”
简安宁垂了垂眼:“怎么可能不担心呢?昨天晚上忽然就不知道你到哪里去了,直到第二天都没有找到你。”
易千率绷紧的脸部线条缓了缓:“你和沈江在山脚等了我们很久?”
简安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用手掩着唇小小的打了一个呵欠:“我一直坐在沈经理的车里,也没有等很久。”
易千率的视线今天第一次落在简安宁脸上,才发现简安宁一脸的倦色,眼下也冒出了浅浅的一团青灰,应该是昨天晚上就没有休息好,白天又跟着大家下山,一路劳顿,大概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等会儿回去后好好休息。程池,车开快一点。”易千率扫了一眼腕上的表,现在已经是接近晚上十点了。
这七年以来,易千率看简安宁的时,目光除了像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就是歉疚。这么漫长的时间以来,简安宁第一次在易千率的眼里看见了类似于关心的情绪。
简安宁的嘴角划开一抹笑,眼睛亮的如同星辰。
在山上的时候,张薰羽俯在他的背上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笑着吧。
易千率看着简安宁像极了张薰羽的清澈眉眼,忽然就是一阵恍惚。
“率,你和张小姐在山上发生了什么状况吗?为什么会受伤?”简安宁坐在易千率的身边,继续问易千率在山上时的情况。
“没什么,只是出了一些小意外。”易千率轻描淡写,无意告诉简安宁太多山上发生的事情,转向程池,“程池,去查这两天除了盛世和顾氏的人还有什么人进出过平楚山,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知道结果。还有,严查山上的所有饮水点,全部采样送去检测,一旦有异常立刻通知我。”
山上的饮水点应该都没有很大的问题,否则不会只有张薰羽陷入昏睡,而其他人都没有出现昏迷的状况,但张薰羽那天吃过的东西已经没有办法再一件件找过来做测验,现在他能够检验的仅仅只有山上的饮水点,仅此而已。
“是。”驾驶座上的程池立时应了一声。
简安宁的瞳孔几不可察的缩了一下,然后脸上是对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的忧虑:“率,昨天晚上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为什么要查其他进入平楚山的人,和山上的饮水点?”
“没什么很大的事情,你不用关心。”易千率依旧没有回答简安宁的问题。
简安宁敛了敛眼睫,露出几丝落寞的情绪:“率,你和张小姐一起在山上待了一个晚上,最后背着张小姐下来,让我怎么不关心发生的事情呢?”
易千率的思绪停下来,看着旁边身材娇小的女子,垂头看着脚下,素净的脸上一片落寞的阴影。
易千率的手僵硬的拍了拍简安宁的手:“不要多想,我和张薰羽在山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知道你和张小姐在山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也知道我只是在多想,但是率,我克制不住,我太患得患失,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要离开我了。”简安宁从来都是温柔的体贴的,不会过多的对易千率提及这些思绪,但是在张薰羽回国之后,简安宁感觉到了危机。
张薰羽不在,易千率的身边没有任何比她更适合易千率的人,所以简安宁可以淡然,可以做出一副毫不在意易千率依旧爱着张薰羽的样子,但现在张薰羽回来了,那么一切都不同了。
张薰羽就像是植入易千率骨髓的蛊毒,七年的时间未见,易千率对张薰羽的感情不仅没有淡化,反而还愈加的深入骨髓。简安宁毫不怀疑,只要张薰羽愿意,易千率就会毫不迟疑的离开她。
易千率的手被简安宁反握住,现在抽回来的话只会让简安宁更加患得患失。
易千率安抚性的摩挲了两下简安宁的手背:“我不会离开你的,未婚妻,现在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酒店也已经订好了,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你所担心的不会发生。”
易千率的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让简安宁慢慢的松开了握着易千率的手:“率,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还有那纸协议书……也让我没有办法不担心。”
协议书……
易千率身体僵了一下。
他知道简安宁指的是什么,也知道简安宁想要看见的是什么。
易千率没有再开口,看着窗外的浓重的夜色抿了抿唇。
也许他也真的要彻底放下吧?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留着那一层早已名存实亡的关系做什么?
程池的车在易家门外停下,简安宁跟在易千率身后亦步亦趋的进了易家。
“姐姐,姐夫。”简安安还没有睡,抱着一个抱枕靠在沙发上看一部外国电影。
“安安,怎么还没睡?”安宁蹙了蹙眉,把手包随手递给一边的佣人,“你的身体这两年才恢复了一些,注意一些。”
“安啦姐姐,我的身体我清楚的,我知道现在这样健康的身体有多来之不易,不会随便伤害的。”简安安只有在面对简安宁和易千率的时候一张苍白冷淡的脸上才有了一些柔软。简安安露出一侧浅浅的梨涡笑得很开怀,伸手把身旁沙发上的一个大盒子捧到简安宁眼前:“姐姐,你订婚的时候要穿的礼服,已经修改好了送过来了。”
“这么快?”简安宁的语气里透出几分欣悦,把简安安手里那个用细绸打着蝴蝶结缎带的盒子接过来,打开,里面果然静静的躺着一套烟粉色的长礼裙。触手是丝滑的触感,在灯光下微微流溢出暗光。
这套礼裙简安宁上次已经试过了,这次只是按照简安宁的意见做了一些小的修改和尺码上的调整。
“率,这个颜色好看吗?”简安宁偏过头来问易千率。
上一次去试礼裙的时候,易千率忽然公司有事情要处理,没有陪她一起去自然也对于她的礼裙不甚清楚。
“嗯。”易千率扫了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订婚这样的日子,应当穿的隆重一些但又不应该过分的隆重,简安宁选中的礼裙是一种接近于裸粉色的,极浅淡的烟粉,适合订婚这样的日子,也极显简安宁的气质。
易千率的那声“嗯”里多少有一些漫不经心和敷衍的意思。
简安宁看着盒子里的礼服,在易千率看不到的角度,纤细的十指把礼裙绞的极紧。
如果是张薰羽,易千率的态度大概会完全不同吧。
如果是张薰羽,易千率怎么会让她自己一个人去挑选礼服?
如果是张薰羽的话……
简安宁的手把裙子越攥越紧。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没有张薰羽?!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去书房了,你和安安早点睡,好好休息。”没有注意到背对他的简安宁的情绪变化,易千率淡声说,起身向楼上走去。
“姐姐……”简安安纤瘦的过分的手覆上简安宁的,“姐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简安宁松开握着礼服的手,抚平礼服上的被她抓握出的褶皱。
“姐姐,姐夫和张薰羽之间,又发生什么了吗?”简安安小心的问简安宁,“需不需要我去做些什么?”
“不用,我和率已经要结婚了,你不要再做什么了,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我和率之间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纸盒的盒盖重新合上,把礼服重新收进盒子里。
简安安曾经做了什么,简安宁都很清楚,甚至可以说是一直在默许着简安安的这种行为,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很快她就会正式成为易千率的未婚妻子,很快。
“时间不早了,回房休息吧。”装了礼服的盒子被佣人拿走收好,简安宁落后了简安安半步跟着简安安上了楼,防止简安安忽然出什么意外。
简安宁现在住的房间就在主卧的对面,但易千率已经很久没有在主卧里睡过了。
这七年来,张薰羽离开之后,易千率大多时候都谁在张薰羽之前住的房间里。
张薰羽离开中国之后,易千率没有强势的追出国把张薰羽带回来,没有派人把张薰羽追回来,什么都没有再做,甚至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所有人大概都以为易千率并不爱张薰羽,但简安宁很清楚,易千率有多想念张薰羽。
也许正是以为这份想念,所以和张薰羽相似的她才能这么快的就被易千率许可站在他的旁边。
简安宁看着天花板上精致的浮雕,眼前一帧帧掠过的都是这七年里她所看见的易千率的样子。
刻进骨血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说放下就可以真的放下呢?
但易千率放不下张薰羽,并不代表着不能让张薰羽再一次从她和易千率的生活里消失。
第218章 到此为止
纤素的手从**头摸到手机,简安宁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从通话记录里拨出一个没有存进电话簿里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格式化的女声。
简安宁蹙了蹙眉,挂断了电话。
简安宁打了这么多次这个电话,还是第一次出现关机的状况。
躺在**上辗转了几次还是睡不着,一片黑暗里,简安宁眼前浮凸的都是易千率背着张薰羽从山上下来的场景,简安宁的眼神越来越冷,再一次拨通了那个电话,但依旧是关机。
还有五天就要订婚了,简安宁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任何的状况。
还是明天再人吧。
简安宁圈过**头空了的玻璃水杯起身,打算去楼下接杯水。
经过书房的时候简安宁下意识的往书房的位置看了一眼,书房的灯还亮着。
在平楚山上待了两天**,积压下来的工作应该很多吧?
简安宁圈着水杯,正在想要不要给易千率也倒一杯热水,程池的声音隔着门透出来:“总裁,已经查出来了,这两天进出过平楚山的应该只有这两个人,按照您的描述,应该就是您和张小姐所遇到的抢匪。”
这么快就被易千率查出来了?
简安宁的心跳在霎时停了一拍,手指一松手里的玻璃杯不受力的落到地上。
玻璃杯碎裂开来的声音足够让书房里的人听清。
“谁在门外?进来。”易千率凛冽的声音。
简安宁稳了稳心神,飞快的蹲下身手指在玻璃碎片的边缘蹭了一下,再站起来的时候门正好被程池打开。
“率……”简安宁站在门外,身前是一片碎裂的玻璃渣。
易千率皱了皱眉:“还没睡?”
“我睡不着,想去倒点水喝。”简安宁绕过那堆玻璃渣走进书房,目露紧张,“率,你和张小姐在山上遇到抢匪了吗?”
“嗯。”易千率在灯光下的脸一派清冷,显然不愿意多说抢匪的事情。
“那现在抢匪……查出来了吗?”
易千率一双眼深沉难解的看着简安宁,直到简安宁在那样的目光下后背沁出了一层湿湿凉凉的汗,才转向程池,示意程池继续说下去。
“但到我们的人赶到抢匪的出租屋的时候,两个抢匪已经死了,尸体也没有处理,大概是在挑衅,不想让我们继续查下去。”
简安宁抽紧的心微微松开了一些。原来那两个抢匪已经死了,难怪电话打不通。
易千率的瞳孔缩了缩。
抢匪的后面还有人,而且应当是个不容小觑的人。
易千率莫名的想起七年前在孤岛上的绑架案,同样被盯为目标的是张薰羽,而且就是在那次孤岛事件之后,他和张薰羽之间的距离就愈来愈远。
这次的幕后的指使者,和上次的绑架事件,背后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个?如果没有查出来,是不是还会对张薰羽下手?
冷白色的灯光下,易千率的一张脸上表情晦暗莫名:“给你三天时间,继续查下去,三天后我要看到进展。”
“是。”程池微微鞠躬,然后转身出了书房,顺势将门带上。
书房里只剩下了易千率和简安宁。
“率,你的手……”因为是在书房里,易千率把袖子挽上去了一截,露出了绷带的痕迹,简安宁上前一步,手停在绷带的上方,“继续往下查会不会有危险?”
“不往下查就意味着会有未知的更大的风险。”易千率面色沉凝,薄唇吐出宽慰的话语“你放心,现在在a市,没有人敢拿盛世怎么样。”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担心,抢匪可以让你受一次伤,还可以在a市无所顾忌的杀人,我……”简安宁带上了几分因为关切而生的慌张。
“我昨天晚上会受伤只是因为一时没有防备,你不用担心。”易千率没有任何要放弃查下去的意思。
简安宁的眼睫敛了敛:“我知道,我只是关心则乱,但我不希望看到你被卷进这样危险的事情,我不想看见你出现任何的意外。”
易千率的面色缓了缓:“不会有意外,他们不能奈我何,你宽心准备五天后我们订婚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出什么意外。”
简安宁的眼垂的很低,看着原木地板上的木纹,轻声开口:“五天后我们就要订婚了,可是你却为了其他人卷进这么危险的事情,率,你让我怎么宽心订婚呢?”
易千率微微怔了怔,没有想到简安宁回这样说。
“率,对方真正的目标是张小姐是吗?”简安宁抬起头,直直的望进易千率眼底,“如果对方的目标不是张小姐,你根本不会这么紧迫的想要查明这件事情,也不会受伤。”
如果抢匪真正的目标是他,如果张薰羽没有受到任何性命威胁,以易千率的能力根本没有人能伤的了他,只有在要保护张薰羽不受到任何伤害的情况下,易千率才有可能会受伤。就算不知道,也能大概的猜出来。
易千率的目光渐渐暗下来,看了简安宁几秒,才淡声开口:“你想多了,不用多想这些事情。”
易千率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只是一句敷衍的“想多了”,然而是不是想多了彼此之间都很清楚。
简安宁的眼里浮出一抹轻哀:“率,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关心有关张薰羽的事情呢?”
易千率没有说话,垂下眼看着眼前办公桌上的文件很久都没有挪开视线。
易千率现在根本已经连否认自己关心张薰羽都不想了。
简安宁的手紧紧的攥着睡裙的裙摆,沁血的指腹在素色的裙摆上压出几个淡淡的血印。易千率根本不在意她,甚至连她手上的血渍都没有发觉。
良久,简安宁挤出一个和往常一样的柔和的笑:“率,是我太敏感太患得患失了,没有关系的,你想查就继续查下去吧,我没有关系。率,我有点困,先回房间睡了。”
简安宁说着就举步向书房门口走去。
“安宁。”易千率忽然在简安宁的身后叫住她。
简安宁回过头来,易千率把一张a4纸从办公桌上推过来,简安宁垂头看了一眼,纸张已经很陈旧了,边角微微卷起,仔细看会发现纸张中央有很多细小的纹路,应当是被人撕得很碎,又找专人沿着纸张边角的纤维把纸张重新拼织起来的,以把撕裂的痕迹降到最轻。
简安宁看着纸张最上方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怔怔的说不出话来:“这是……”
这是七年前张薰羽留下的那纸离婚协议书,当初张薰羽留下这一纸离婚协议书离开中国,易千率没有签字直接撕碎了协议书,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碎片一直都没有扔,直到易千率被易老爷子召去欧洲总部又回来,才找专人把这份协议书重新拼起来,现在这份协议书上已经重新补上了易千率的签名。
所有人都以为易千率和张薰羽已经离婚了,包括张薰羽自己,但只有简安宁和程池这几个人知道,易千率一直都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
“这两天我会让程池把协议书送去民政局,走最简程序,订婚前会正式和张薰羽脱开关系。”
简安宁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易千率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率……”简安宁的眼里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好了,你去睡觉吧,时间不早了,我继续处理公文。”易千率的声音也温和的不可思议。
简安宁扬起笑,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回房间休息。”
书房的门被开了又合上,简安宁回到房间,背贴着柔软的**,嘴角缓慢的扬开一抹笑。
五天后易千率就要和她订婚了,而且易千率和张薰羽不久就要断绝在法律上依旧存在淡淡婚姻关系。
简安宁在**上躺了片刻,回想起刚才书房里易千率轻柔的话语,嘴角的笑怎么都压不下去。
忽然想起了什么,简安宁摸过手机,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阳台上,拨通了一个号码。
短暂的铃声之后,电话被接起。
“张薰羽的事情到此为止,不需要再做这些事情了。”简安宁压低了声音。
既然易千率已经表明了态度,再继续去做这些事情已经没有了很大的必要,而且,做的越多,迟早会被易千率查出来,如果被易千率把所有的事情都查出来的话……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嘶哑的笑声,在深沉的夜色里有些骇人:“你之前给那个废物打电话,也是为了说这个?”男人的声音也带着一种嘶哑,仿佛嗓子被烫伤过一样,那种听了让人不自觉的皱眉的嘶哑。
“不是,但总之事情到此为止,不需要再做下去了。”
“安宁说不做,我当然会让下面的人停手,只是安宁,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要成了,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的事情。”男人话语里透着诡异。
“我不会忘的,盛世的股权,我会帮你拿到。”她当然不会忘,只是她能不能“拿到”就不一定了。如果她真的成为了易千率的妻子,就算违背了一些什么承诺也没有人能奈她何。
电话被挂断,简安宁看着眼前深浓的夜色,嘴角缓慢且冷的勾了一下。
只是,简安宁不会知道,在她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易千率摘下了耳上的蓝牙耳机,看着被合上的门,目光深沉复杂。
“易先生,两名死者的近期通话记录已经查出来了,其中一位死者的手机里,有和简小姐的通话记录,而且,不止一通。”
在简安宁沉默的时候,易千率听见蓝牙耳机里的程池这样说。
第219章 没有意义
从平楚山上下来之后,张薰羽再一次见到易千率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夏季的暴雨总是来得迅猛又猝不及防,张薰羽从车上下来,双手支在额前勉强遮挡住一点雨,小跑到街边的某间咖啡厅门外。
雨下的真是大啊……
张薰羽看着厚重的雨帘,从包里翻出餐巾纸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等到谈判结束回去的时候会不会小一些。
张薰羽理了理被雨打的微湿的长发,正准备去洗手间补个妆然后再去谈判,进咖啡厅的时候咖啡厅的门正好被打开,一个身材挺拔颀长的男人从咖啡厅里出来。
张薰羽的肩膀擦过男人的手臂,几乎是在瞬间就辨认出男人身上略带清冷质感的气味。
“易千率。”张薰羽低低的叫了旁边的男人一声,手不自觉的攥上男人的袖角。
易千率的身体僵了一下,狭长的眼向下瞥了一眼,看着张薰羽攥住他衣角的手,默不作声。
张薰羽顺着易千率的目光向下,看见自己攥着易千率衣角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几分慌乱的松开手,狼狈的偏开眼:“抱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认出易千率的瞬间就这么鲁莽的叫住了易千率,还伸手抓住了易千率的衣角……应该若无其事的直接进去才对吧……
张薰羽松开易千率的袖角,正要拉开易千率身后已经重新合上的玻璃门,搭上门的手被另一只大手覆住。
比张薰羽微黑一些的手,宽厚洁净,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单单是看着易千率的手这样覆住她的,张薰羽的心跳就漏跳了一拍。
“叫住我有什么事吗?”易千率在张薰羽耳边低声问。
张薰羽的心跳跳的更乱:“没……没事,只是打个招呼。”
易千率墨黑的眼眸更加深暗,看着张薰羽闪躲的眼神,却不愿意放开张薰羽的手:“真的?”
张薰羽低垂着眼,没有开口说话。
易千率的视线在张薰羽的脸上凝了几秒,一抹失落掠过眼里,手松了松垂落下去:“好了,招呼打完了,你进去吧。”
“等等!”手上的温暖骤然一失,张薰羽回过头叫住易千率,因为距离太近,一回身就鼻尖就碰上易千率的胸口,脸上微微一烧,“你……右手现在怎么样了?”
“不是什么大伤,不用你费心。”易千率的神色有几分不豫,但连易千率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在不豫些什么。
“张薰羽,我后天就要订婚了,你没有别的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易千率听见自己这样说。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忘记自己后天订婚了?
张薰羽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轻嘲的笑:“易千率,你想听我说什么?”
易千率微微语塞,他想听张薰羽说什么?说不想让他和简安宁订婚吗?
“后天你就要订婚了,你觉得这个时候我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吗?能改变什么呢?”什么也改变不了,后天易千率就要和简安宁订婚了,她现在什么也改变不了。
易千率垂头看着张薰羽的脸默然半晌,最终转身被程池撑着进了程池停在门外的车里。
黑色路虎离开又倒回来。张薰羽看着降下的车窗,隔着瓢泼大雨却根本看不清易千率的脸。
易千率没有看张薰羽一眼,车窗里的侧脸一派清冷,一把折叠雨伞从车窗里被甩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到张薰羽的手里。
不等张薰羽反应过来,黑色的路虎再一次开出去,彻底消失在茫茫的一片雨幕里。
张薰羽垂头看着手里的伞,嘴角向上划开一个柔软的笑。
谈判结束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雨势已经小了很多,张薰羽摩挲着手里的雨伞,最终还是没有打开,把雨伞抱在胸前上了顾家的车。
一路疾驰。
顾家的门被从里面的打开的时候,张薰羽几乎是一进玄关处软糯糯的小身子就冲过来抱住张薰羽的腿。
“姨妈。”顾念念抬起头,用清稚的童声叫了一声。
张薰羽被顾念念抱着,一手扶着顾念念一手换了鞋,微微笑着把顾念念整个抱起来:“妈妈今天又让你算数了?”
张薰羽一边抱着顾念念一边往里走,简安宁正在和佣人一起布餐具,听见张薰羽这样问顾念念回过头笑着开玩笑:“姐,你这样,以后念念都只亲你不亲我了。”已经是结婚七年多的人了,张昔羽却依旧和七年前一样,一张脸清透如晨露,只是比起七年来,眼里少了几分水润润的怯意。
这些年来,小昔过的应当很不错。
张薰羽眼里闪过一丝怅然又很快散开。
作为堂姐,张薰羽自然是为张昔羽高兴的,尤其是小昔在叔叔离世之后可以有这么好的生活。相对而言,她的感情就要乱上许多。
“怎么会,孩子总还是最亲自己的妈妈的。”张薰羽把顾念念在她的座位旁边放下,轻轻捏了捏顾念念软软的脸。
念念还有些婴儿肥,脸捏上去带着小孩子独有的软嫩,张薰羽看着顾念念,不自禁的想起mion。
mion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她了,快有一个多月了吧?
她不是不想念mion,只是她真的是一个很不称职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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