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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动,宠妻无下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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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人的情绪经常性的紧张,平时调整恢复不够,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之后需要好好休养放松心情。”

    情绪经常性的紧张……她果然还是让父亲担心了啊……

    病**上明显苍老许多的男人安静的躺着,眼皮下眼珠微微浮动了两下,是要醒过来的征兆。

    张薰羽推开门走出去,拿棉签沾了点水润了润张睿成干燥起皮的唇。

    张睿成缓缓睁开眼,嘴唇张了张有些费力的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张薰羽没有听清,但看着张睿成浑浊松弛的眼里泛起的泪花,隐隐也就明白了张睿成要说什么。

    父亲知道了?就是因为知道了所以才心脏病复发的?

    被易千率胁迫的时候张薰羽没有哭,被易千率在车里用强的时候张薰羽没有哭,被爆出艳照的时候张薰羽也没有哭,但现在父亲为了她心脏病发作这样虚弱的躺在病**上,眼里泛着泪艰难的开口,张薰羽忽然就觉得眼里有什么东西挣脱了眼眶的束缚重重的坠了下来。

    张薰羽抬起父亲的手贴在自己泪湿了的脸上,如鲠在喉:“爸爸,那些都是假的,你别信,我和易千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只能选择欺骗,没有任何一个父亲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成了别人的**。

    张睿成的精神状态依旧很不好,张薰羽坐在病**边照顾了他一会儿张睿成就沉沉睡了过去。

    张薰羽又用湿棉签给张睿成润了润嘴唇,轻手轻脚的退出去,意外的在病房外看见靠在墙壁上的顾沉。

    “你还没离开?”张薰羽有些诧异。

    “不是说了还要带你去我在市中心附近的房子吗?”顾湛微笑,“伯父怎么样了?”

    张薰羽摇了摇头,有些神伤:“现在状态不太好,但总算是没有大碍了,接下来就是留院观察,好好休养。”

    “要不要把伯父转到我的私人医院?最近我的私人医院从海外聘请了一位很有资历的心内科医生。”

    张薰羽抬头看他:“你的私人医院?”

    顾沉开了私人医院?

    “是啊,我一直对医学比较感兴趣,这几年在伦敦也是学医,回来就开了私人医院。不过可惜,我主要是药剂科,帮不了伯父。”顾沉看了眼张薰羽有些惊诧的眼神,“怎么了?”

    “没有。”张薰羽耸了耸肩,和顾沉并排走过长长的走廊,“只是我一直以为你会从商。”

    他记得顾沉也是极有商业头脑的人,单论能力来讲不会输给顾湛,只是顾湛是第一继承人。

    顾沉有些勉强的笑了笑:“经商不是我的兴趣所在。”

    他对医学感兴趣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学和硕博都是读的医学,也一直在筹划开自己私人医院的事情,但张薰羽却仿佛今天才得知一样。

    她满心满眼只有顾湛,根本就没有注意过他。

    “需不需要我今天下午派人过来把伯父接过去?”顾沉问她。

    “不用了。”张薰羽并不很喜欢欠别人太多,顾沉愿意找房子给她暂住她就已经很感谢了,“我爸爸现在的情况大概并不适合辗转颠簸,何况这里的主治医师也对爸爸的病情比较了解。”

    “我们医院的人都经过专业培训,路上应当不会太颠簸。伯父的病症治疗时间也不短了,也没有太大的改善,可能换个医生换种治疗方法会更有效果也说不定。”像是一眼看穿了张薰羽的疑虑,顾沉轻描淡写的道:“何况,我不是不收你钱的,费用上给你点折扣,怎样?要不要照顾一下我医院的生意?现在才开了没多久冷清得很。”

    张薰羽终于垂头笑了笑,顾沉……真的是一个相当体贴的人,而且是真心的想要帮她。无法再找借口推辞,张薰羽点了点头:“那好吧,过几天我爸爸的情况稳定了些就送去你的医院好了。”

    从医院出来,顾沉载着张薰羽进了市中心的一处小区。

    市中心附近难得幽静些的地段,绿化做得很好,只是看着张薰羽就觉得自己连日来紧张的情绪渐渐的放松下来。

    “进来吧。”顾沉掏出钥匙打开门,率先换了拖鞋走了进去,弯身从鞋柜里给张薰羽拿了一双粉红色的女式拖鞋。

    张薰羽看着脚上的女式拖鞋挑了挑眉:“顾二少这房子是买来金屋藏娇的?”

    顾沉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只是放了几双拖鞋以备不时之需,你是第一个进来这里的女人。”

    张薰羽换了鞋,脸上的揶揄不改:“放女式拖鞋以备……‘不时之需’?”在‘不时之需’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见顾沉一面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张薰羽才吐了吐舌头不再打趣。跟裴然那种浪荡子在一起待久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张薰羽跟着顾沉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接过顾沉递过来的茶,目光在房间里转了转,显然是有阿姨在定期打理,整个房间干净的不染尘埃,阳光充足,布置得温暖柔和,房子不大只是普通的公寓,但出乎意料的温馨。

    是一处很不错的住处。

    张薰羽低头喝了一口茶,醇厚味甘,香凛持久,是上佳的庐山云雾茶。

    这个男人很懂茶。懂茶的男人永远要比懂酒的男人温润干净,好比顾沉总是温润干净的,易千率总是优雅危险的。

    一把钥匙被递到她手上。

    “我医院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在这里住下,阿姨每三天会来打扫一次,缺什么都可以和阿姨说。”

    “好。”张薰羽点了点头,半转过身子趴在沙发背上目送着顾沉离开。

    顾沉离开后张薰羽一个人慢慢的品完了那杯庐山云雾茶,百无聊赖的看了会儿电视又用pad看了几份文件。

    等到暮色四合张薰羽摸着空空的肚子想起来自己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其实是不怎么想出门的,但厨房里什么食材都没有,张薰羽也只会下面,想起来自己还要去楼下买些生活用品,张薰羽把之前顾沉给她的钥匙放进包里拎着手包出了门。

    一个人吃晚饭总是没有多少意思的,张薰羽在附近随便找了一家看上去尚算干净的小店吃了点东西就提着一大袋生活用品回了公寓。

    远远的就看到公寓楼下的昏暗处停了一辆车,在模糊的夜色里看不真切车型,只能看出车身隐隐的泛出暗蓝的色泽。

    张薰羽心头跳了跳,忽然就有某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手按在胸口定了定神,今天已经发生了够多的了,不会再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提着大大的塑料袋一步一步的上了六楼。

    金属制的钥匙才插进锁眼,背后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整个身体翻转过来,凉薄的两片唇近乎粗暴的吻上她的。

    “唔……唔!”张薰羽睁大了眼睛拼命的挣扎着,双手推拒着易千率的胸膛。

    易千率一手攥住她的双手手腕扣在头顶,一手灼热危险的游移在张薰羽腰侧,轻轻啃咬着张薰羽的下唇,吻一点点的温柔下来。

    等张薰羽被吻得意识迷离浑身酥麻的软化在易千率怀里时,易千率禁锢着张薰羽双手的那只手才缓缓松开,落到公寓的门锁上,转动了半圈还插在锁眼里的钥匙。

    “咔嗒——”

    “砰!”

    两声响动,一声是门被打开的金属声,一声则是人被压上门板的闷响。

    易千率半搂半抱着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张薰羽进了公寓,没有开灯,把张薰羽压在门上继续灼热的亲吻着。

    修长的手指微动,外套,衬衫,裙子……一件件无声又轻巧的落到地板上,易千率的吻下落到张薰羽的耳后,胸前……

    迷离高热。

    几个小时之后,张薰羽已经由玄关处到**上了,狂乱的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渐渐平静下来,脸上的潮红也一点点退下去。

    张薰羽恨恨的瞪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伸手扯过被单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餍足的男人靠在**头像一只优雅的豹:“怎么了?刚才你不是喜欢的很么?做完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谁喜欢了!”张薰羽的脸上又红了红,低声吼道,“易千率,你敢有哪怕一次不强迫我么?!”

    易千率的脸色沉了沉,伸手捏住张薰羽精致的下巴:“我不强迫你,难道你就愿意主动来找我了么?不强迫你怎么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张薰羽,你这样高傲的大小姐,不把你逼到绝境,从来都是没有用的。”

    张薰羽被顾沉抱着离开,在医院里对着顾沉笑得时候,易千率才明白,他就是再怎样对张薰羽好,张薰羽也不会在离开时多看他一眼。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在想着离开他。

    既然只有通过强迫才能让他得到张薰羽,那他为什么不呢?

 第25章 要不要比一场双打

    因为前一天晚上易千率的无节制,早上张薰羽又再一次的没有准时醒过来。卧室的门被敲响时张薰羽带着起**气不满的低吟了一声,身体在被子里蠕动了两下想翻个身,轻轻一动浑身就酸痛得厉害,像是每一寸骨骼都被拆开来重新了一样。

    “小薰,你没事吧?钥匙怎么插在门上没有拔下来?”

    顾沉温和好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嗯?钥匙插在门上没有拔下来吗……昨天晚上她没有开门吧好像……

    她昨天晚上开门的时候……

    半眯着的眼睛睁开,意识瞬间变得清醒。

    易千率。

    牙咬得紧紧的,易千率那个家伙!昨天晚上又强迫了她!虽然她到了最后并没有反抗。

    “张薰羽,你这样高傲的大小姐,不把你逼到绝境,从来都是没有用的。”

    耳边响起易千率最后说的话。

    易千率,他又想做什么?又想把她逼到怎样的绝境?

    猛地坐起来又因为疼痛而闷哼了一声。

    “我没事,昨天晚上我出去吃了点东西,大概是回来的时候开了门忘了拔下来。”

    门外的顾沉舒了口气:“没事就好,我让裴助理张氏把比较紧急的文件都整理出来拿过来让你过目了,这两天没什么事情你就还是先不要出去了。”

    张薰羽默了默:“张氏门外还是有很多记者吗?”

    “现在记者已经很少了,大概是已经被刻意压制住了,只是……你现在出去可能还是不大合适。”

    虽然媒体已经没有再发布任何与此相关的消息,但民间的流言蜚语依旧被炒得火热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张薰羽明白顾沉的意思。

    “既然不去上班了,我们就在外面轻轻松松的玩几天也好,你压抑的太久了,也需要出去走一走。”顾沉故作轻松的说着,“我买了早饭,你洗漱好了就出来吧,吃完了我们出去走一走。”

    “好。”

    顾沉的脚步声由近渐远。

    掀开被子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张薰羽强撑着下了**,在房间的一角看见了几个纸袋,纸袋上印着她惯穿的几个衣服品牌的logo。

    打开,果然是几套比较休闲的衣服,应该是易千率昨天晚上留下的。

    还算他良知未泯。

    张薰羽挑了一套浅紫色的休闲服穿上,昨晚留下的痕迹深到化妆品都无法彻底盖住,只好伸手把拉链拉得很高,拨弄了两下微卷的长发让头发自然的散在肩膀两侧,确认颈脖和锁骨间的红痕都被遮的干干净净不可能被看出任何一丝痕迹,才出了房间。

    昨天晚上在客厅落了一地的衣服也已经消失不见,大概被易千率收拾走了。

    顾沉恰好从厨房里走出来,左右手里各端了一个白瓷盘子搁在桌子上,看见张薰羽出来抬了抬头笑:“早。”

    “你还会煎荷包蛋?”张薰羽惊诧的看着他。

    顾沉反手解下身上的围裙,衬衫长裤站在桌边又是一副浊世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出去身上的油烟气味。不过顾沉身上沾上油烟气味也并不讨人厌就是了,反而多了一点人间烟火的味道,很居家很温暖。

    顾沉随手把围裙搁到一旁替张薰羽拉开椅子:“不止荷包蛋,尝尝看,你要是喜欢我以后还可以给你做别的。”

    张薰羽顺从的坐下,切了一小块荷包蛋放进嘴里熟度适宜的单面煎荷包蛋,入口滑嫩,半凝固的软黄要流不流。

    味道很好。

    顾沉坐下,倒了一杯酸奶递到张薰羽面前,又抓过一旁的纸袋,打开,流沙包浓郁的麦香。

    张薰羽拿起筷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夹了一个,口感柔韧,馅料像金沙一样流淌入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流沙包?”

    顾沉笑了笑,抽了一张纸凑过去擦了擦张薰羽嘴角沾上的流沙,眼神温煦如春:“因为你的喜好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

    张薰羽僵了僵,小时候,所以是顾湛告诉他的么?

    昨天晚上遗留在身体里的劳累感还没有消除,一顿早饭吃到最后张薰羽已经偷偷的打了两个呵欠。

    顾沉先张薰羽一步吃完,看着张薰羽眼下的青灰眼里有淡淡的担忧:“小薰,是不是在这里不太习惯所以没睡好?你再去睡一会儿吧,下午我们出去走走。”

    张薰羽有些羞赧,但的确还想再睡一觉,点了点头回了主卧。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疲倦感总算是消退了一些,张薰羽和顾湛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离开了公寓。

    “你想带我去哪?”张薰羽看着旁边驾驶座上顾沉的侧影。

    “到了你就知道了。”

    张薰羽无所谓的带上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撑着下颚,摇下车窗看向窗外,现在正是午间,车堵得有些厉害,旁边的一辆车跟着车流往前挪了挪,后面一辆车补上来。

    张薰羽很熟悉的一辆车,银蓝色,像极了易千率最常开的那一辆。

    张薰羽心里莫名的慌了一下,慌忙伸手把车窗摇上。

    这种型号的车a市除了易千率没有人有,易千率对这辆车也格外的喜欢,从来不然程池等人开,车上的人必然是易千率无疑。

    只是……他也不一定看见自己了吧。

    “怎么了?”察觉到张薰羽的不对劲,顾沉偏过头关切的问了问。

    “没事。”张薰羽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好像没那么堵了,走吧。”

    顾沉往前一看,确实前面的车挪动的速度快了一些,驱着车跟上。

    出了市中心之后道路状况就好了很多,一路畅通无阻。眼前的视野逐渐开阔起来,张薰羽瞥了后视镜一眼,顿时愣在原地。

    后视镜里,那辆银蓝色的跑车一直跟在他们的车后!

    易千率还是看见他和顾沉了?他想做什么?

    “到了。”

    顾沉的车停在了一栋建筑物前,拉着张薰羽下了车,立即有门童迎上来替顾沉泊好车。

    “嗯?……哦,好。”张薰羽仍然在想着从刚才起就一直跟在他们车后的易千率,反应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顾沉刚才说了什么,魂不守舍的被顾沉拉着进了建筑物的大门。

    顾沉的眉心很浅很快的折了一下,几不可见。

    穿过大门,建筑物里面是露天的,大片大片茂盛的植物,到处都是满眼的深绿浅绿,宛如一片森林。

    “这里是……植物园?”

    顾沉失笑:“可以这么说。”这里的植物不比任何一个植物园里稀少,但却不单纯是植物园。

    顾沉拉着她走在林间的鹅软石小径上,绕着绕着视野就开阔了许多。

    眼前是一大片草坪,被修剪的很平整。顾沉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两副网球球拍,站在草坪上笑容很暖的看着张薰羽。

    张薰羽愣了愣,接过顾沉递过来的网球拍:“这里是体育馆?”

    “不尽然,这里也有地方喝下午茶什么的,只是所有的东西都融在一个完全自然的环境里。”

    满眼深深浅浅的绿,空气沁凉清新,再这样的地方运动,没有什么比这更加减压更加让人放松心情的了。

    顾沉已经站在草坪的一端,黄色的网球被握在白皙修长的手里:“要不要来一场单打?”

    张薰羽圈着球拍的手渐渐握紧,微笑:“好啊,我可不会输。”

    张薰羽相对顾沉来说毕竟也算是个个子娇小许多的女孩子,加上昨天晚上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将将睡下,体力方面远远比不过顾沉,打了没多久脸上身上就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汗,顾沉看着张薰羽脚下的步子慢了许多,有意把球都打到了张薰羽好回得地方,张薰羽却专挑靠近边角不好接的地方大,球路刁钻得可以。

    顾沉追着球暗自摇了摇头,真是个好胜的丫头。

    突然之间有什么黄色的东西从眼角极快的一闪而过,顾沉皱了皱眉把张薰羽之前打过来的球打回去之后反手把已经飞到身后的球也打了回去。

    转过身,身后是同样穿着休闲服的易千率和俞晨晞,易千率的手里握着网球拍,看着被顾沉打回来的网球轻蔑的笑了一下,手臂一挥再一次朝顾沉的肩膀重重的打了过去!

    “砰!”

    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球已经沉沉的打到了顾沉的肩膀上!

    易千率是故意的。

    第一球只是为了让顾沉转过身来,并没有用全力,第二球才是真正的目的,从正面重重的击上顾沉的身体,才能显示出顾沉与他的悬殊差距。

    “顾沉!”张薰羽丢了球拍跑过去伸手按了按顾沉的肩膀,见顾沉脸色没有没有任何异样才放下心来。

    “张薰羽,你真是有本事,男人勾搭了一个又一个。”易千率看着向顾沉跑过去的张薰羽,勾了勾唇,声音冰冷无情:“只是……一个比一个弱气。”

    张薰羽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瞪着易千率:“易千率,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还要来影响我和别人?!”

    “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你单方面天真的想法。”易千率淡淡的道,看向顾沉,“怎么样,要不要比一场双打?”

    网球在易千率手里被抛起又落下。

 第26章 赔礼

    “砰——”

    “砰!”

    黄色的网球被以极快的速度打过去又打回来,张薰羽和顾沉各种阵型和打法配合得很默契,另一边却几乎只是易千率一个人在打,俞晨晞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战局,纤细白净的手指抓着网球球拍面,似乎是在试球拍面的弹性程度,一双大眼饶有兴致的看着网球在球网两边来回。

    “啪——”张薰羽的球拍向上一挑,一个漂亮的高吊球,易千率倒退了几步去接,长臂一伸打了回去,然而在易千率后退的时候顾沉已经上了网,看准了球的来向一个短球把球轻巧的打了回去落在网前,而站在球场后方的易千率根本没有时间再回到网前去接住那个短球。

    这局是张薰羽和顾湛的分数,四比三,只要再赢两局,他们就拿下了这场比赛。

    顾沉用运动护腕擦了擦脸上的汗,转身对张薰羽扬了扬球拍笑,

    中场休息,张薰羽和顾沉并排坐在木质的长椅上,张薰羽从顾沉的包里掏出两条毛巾,附近没有水龙头,就拧开一瓶瓶装水把毛巾打湿了些,一条搭在自己颈肩一条递给顾沉。

    顾沉看了对面殷勤的给易千率递水递毛巾的俞晨晞一眼,茶褐色的眼瞳缩了缩。

    刚才那样激烈焦灼的战局,他和张薰羽两个人都应接不暇冒了一身一脸的汗,易千率的脸上却一切如常,脸上没有丝毫泛红也没有运动过后的汗湿。

    几乎就像是完全没有运动一样。

    易千率,其实很强吧,以一对二没有完全使出全力打也没有落下风。只是……为什么呢?

    坐在身边的张薰羽递过来一条已经用水打湿了的毛巾,顾沉笑了笑,温润的脸上难得出现了近乎无赖的笑意:“小薰,你要不要帮我擦?”

    张薰羽抚额有些黑线的看着顾沉,最后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拒绝顾沉,给顾沉递毛巾的手往上一抬就改为贴在了顾沉脸上,半倾过去细致的把顾沉脸上的汗一点点的拭干净。

    黏腻的贴在脸上的汗被湿毛巾擦去,微微湿凉的感觉让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等张薰羽把顾沉脸上的汗擦干,自己脸上身上的汗也被风干得差不多了,随意的抹了一把脸就把毛巾放到一边。

    “喝点水。”顾沉拿了一瓶水拧开递给张薰羽,看着把湿毛巾从脸上拿下来的易千率,眼里有某种光暗了暗,从运动背包里拿出一对运动护腕,拉过张薰羽的手替她套上,瞥了眼易千率阴沉下来的脸,微笑,“累不累?怎么也没带运动护腕?”

    “不累的,我没想到会来打网球,没有带护腕。”任由顾沉替自己带上运动护腕,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举止有多么的亲密,张薰羽摇了摇头,因为运动脸上泛起微微的红。

    “已经休整好了就开始吧。”易千率语气冷淡,拿起长椅上的网球拍率先走进了球场,颀长的身子立在一片绿里好看得像一副水墨画,如果除去那张阴沉得有些渗人的脸的话。

    张薰羽和顾沉依旧配合得无懈可击,上网下网截击扣杀,一分分的拿下来不费力的就拿下了第五分。

    “啪!”

    清脆的击掌声。

    张薰羽和顾沉在半空中掌心相击了一下又分开,两只手一只修长宽厚,一只纤细小巧,在阳光下莹白得刺眼。

    易千率逆着光站在另一边,阳光盛大,易千率却像是整个人都站在阴霾里,清俊的脸上布满了阴暗暗的霾。

    下一局是易千率的发球局,易千率手往上一抛将球抛得很高,等黄色的球体下落到适宜的高度才伸手极快的挥了一下拍,球重且快的被打到压线的角落。

    网前的顾沉还来不及反应球就已经飞快的向后飞去了,张薰羽连忙握着球拍盯着球跑到球场边缘,在球下落的瞬间挥拍勉强把球打了回去。

    然而几乎是在网球被打出去的瞬间又被打回来,比易千率刚才还要快的球速!

    张薰羽惊讶的抬头看着站在球场中央的易千率,他刚刚根本没有动作!

    那么……

    目光一移到一侧的俞晨晞身上,俞晨晞站在网边一手握着球拍,脸上一向明朗的笑此刻居然有几分诡异。

    俞晨晞的网球居然打的这么好!刚才一直站在网边迟迟没有挥拍,张薰羽原以为这位大小姐于网球必然是不精的,现在看来,这场比赛打从一开始她和顾沉就没有任何胜算!

    那样刁钻的球路,那样快的球速,根本就不是现在在球场边缘的她或者在网前的顾沉能够接到的!

    眼前忽然一个白影掠过。

    “砰——”

    **重重倒在地上的声音,与此相伴的是眼前网球被打回去划出的弧线。

    顾沉接住了那颗球!

    同时也因为冲力而整个人向前倒去,尽管地上是柔软的草坪,尽管顾沉及时屈起右膝双手撑着地面做了缓冲。

    网球高高的飞过上空,在球场外落地。

    是一记界外球,得分的是易千率和俞晨晞。

    “顾沉!”

    再也不管比赛,张薰羽扔了球拍跑过去扶起顾沉。

    “顾沉,你没事吧?”张薰羽抓着顾沉的手臂,慢慢的把他扶起来。

    但怎么会没事呢?右手还好些,只是有些红肿,左手手心里居然有一颗尖锐的石子深深嵌入掌心,血淌了一片,混合着尘土,看上去触目惊心,右脚的膝盖也有血透过白色的休闲裤渗出来。

    “我们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张薰羽扶着顾沉,在路过易千率的时候脚步停了一下,语气里有些克制的怒气,“易千率,顾沉是医生,他的手还要拿手术刀的。”

    擦身离开,和顾沉一起向着会所里医务室的地方走去。

    “你不用扶着我,不用这么紧张,没事的,不是多大的伤,我可是医生,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伤势?”

    顾沉有些无奈的声音远远传过来,张薰羽的回答已经听不真切了。

    易千率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握着球拍的手渐渐圈紧。

    的确不是多大的伤,毕竟有一层草皮做为缓冲,只是被小石子擦破了皮,血流了一手一腿看上去有些渗人而已,清洗过之后露出的伤口并不大。

    张薰羽握着顾沉的手把白纱布一圈一圈的绕过虎口缠在顾沉手心:“你也真是拼,那种接不到的球也非要去接,现在好了,自己受伤了,球也出界了,得不偿失。”

    顾沉低头注视着张薰羽认真的脸,声音依旧暖如春风:“因为你不想输给易千率。”

    张薰羽呆住。

    “我看的出来,你不想输给易千率和俞晨晞,很不想。”顾沉微笑,“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想要接住球。”

    张薰羽的确不想输给易千率和俞晨晞,虽然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只是单纯因为自己从来都被易千率想傻子一样的玩弄于股掌吧,所以在面对易千率的时候,她格外的想要赢。

    她不想一直在易千率面前输下去,或者,她的自尊使然,让她一直都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输。

    而顾沉仅仅是为了自己,仅仅是因为自己不想输掉,所以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拼着去接下那颗球?

    张薰羽敛着眼睫把纱布打了一个结,剪去多余的部分:“你已经帮了我良多,不用再这么帮我的,我……于心有愧。”

    “小薰……”

    “顾二少看来伤势情况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低沉的男声打断了顾沉的话。

    张薰羽抬眼向门口看去,一眼就看到门边倚着门框逆光而立的易千率,双手交叠在胸前淡淡的看着他们,阳光在他的周身镀了一圈光芒,俊美如天神。

    可惜这样好的一副皮囊之下,住着一个恶魔。

    “你怎么来了?”张薰羽皱了皱眉,懒得再看易千率,低头把手里剪下来的纱布丢进垃圾桶里。

    没有在意张薰羽的冷淡,易千率扯了扯嘴角长腿一迈走进来:“来向顾二少爷赔礼,我已经让人在一家法国餐厅定了位子,请顾二少爷和张大小姐去吃晚饭。”

    每一次易千率叫自己“张大小姐”时,张薰羽都觉得带了某种嘲讽的意味,现在对顾沉“顾二少爷”的称呼,更是毫不掩饰话里眼里的嘲弄意味。

    这个男人,连道歉都永远是这样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仿佛不是来赔礼请张薰羽和顾沉吃饭,反而像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馈赠和施舍。

    餐厅是市中心新建的一家法国餐厅,挑高的房梁,天花板上雕刻着繁复精致的浮雕,餐厅正中央的水晶灯打下来的灯光是很温暖的暖黄色,打下来沐在身上有一种陈旧的温暖感,色彩如同回忆。

    的确是氛围很好的一家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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