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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动,宠妻无下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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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扩大?搜查圈都已经扩大到很远了,现在他们距离面包车的距离根本就不像是正常情况下犯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赶过来的地方啊。
警员和其他搜查人员互相看了一眼,面露苦色。从昨天晚上一直搜查都现在,片刻的休息时间都没有。
“这里离海边很近了,再扩大也应该扩大不了多少了。”临时负责人也面露难色。
“那就扩大到海边,到海边之后再找不到,就沿着海岸线继续扩,把整座岛翻过来也必须找到易太太!”
“是。”临时负责人只能分配了命令,带着搜查队向更远的地方挪。
海边其实没有多少可以查的地方。岛上的居民原本就少,海边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事故,住在海边的人自然就更少,整个海边都找不到太多藏人的地方,触目所及都是一整片的沙滩,阳光下浅浅的金色铺在湛蓝的海边很好看。
程池扫视了整个海滩一眼,最后目光定在某一处:“那里搜了吗?”程池的手点了点海滩旁的一间木屋。
“那里另一队应该已经搜过了,似乎是一间仓库,从外面上了锁,里面没有人,也不像是藏了人的样子。”
海边的仓库?用来放什么的?
不管放什么涨潮的时候都至少会进一些水吧?不怕受潮吗?
程池拢了拢眉,沉吟了片刻:“你跟我过来,带上**,我们再去搜一遍。”
眼前的小木屋显然已经很有些年头了,木板应当受过潮,有些微微的朽意,色泽也很不好看。
门果然如临时负责人之前所讲,从外面锁上了,只是锁看上去像是全新的,和木屋截然不同的新旧程度,搭在一起不免令人生疑。
临时负责人重重的叩了三下门:“你好,警局办案,请问有人在吗?”
沉寂。
门里没有传来丝毫的响动。
程池的眼眯了眯,下巴抬了抬示意临时负责人用**把门打开。
临时负责人会意的点了点头,送包里翻出工具开始开锁。
锁是很普通的那种挂锁,临时负责人没有花多大力气就打开了门。
“警察同志,真的是谢谢你啊,帮我开了锁。”门内忽然传来一阵男声,用当地的语言说着感谢的话。
临时负责人用英语把门里男人的话向程池翻译了一遍,跟着程池进了房门。
木屋很小,只有一个房间和一个用做洗手间的小隔间,程池和临时负责人几乎不用搜查,一眼就能把小木屋差不多看完。
“既然在房间里,为什么之前敲门的时候不回答?”临时负责人在扫视了木屋一圈,确定了没有适合藏人的地方之后,目光回到坐在**沿的壮汉身上,冷声质问。
壮汉像是长期从事农业劳动,长得很是老实憨厚:“这不是听说最近岛上出了什么案子,警察在查嘛,我又不知道敲门到底是警察还是坏人,哪里敢多回答。”
“那门又是怎么从外面被锁上的?”程池检查了一遍衣柜和洗手间,用英文发问。
第145章 程池没有发现她
张薰羽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底下,还没有彻底苏醒程池的声音就传进耳里。
原本还迷蒙着的眼瞬间睁大,脑后的钝痛也没有时间再去多想,专注的听着接下来的对话,只怕自己刚刚听见的程池的声音是个幻觉。
“门啊……门是,是我孩子锁上的,那孩子皮着呢,看见我在里面忙活就把门锁上了出去玩了,我还正着急怕孩子遇上危险,不知道要怎么把门打开。”这个声音是之前那个耳后有一片斑的绑匪无疑,只是这一次绑匪说的不是中文,而是另一种张薰羽听不懂的语言。
有脚步声一声一声的传过来。
张薰羽的耳朵贴着地面,听着被放大的脚步声,每一个步子都让她的心跳跟着加快。
是程池吗?至少是易千率派来找她的人吧,不然绑匪怎么会在听见他们来的瞬间就把自己打昏了,绑上手脚,堵上嘴巴扔到**底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张薰羽几乎能感受到程池现在就在离她不到两步的地方停下,呼吸都屏住。
“报告,没有发现异样。”
这一次不是程池的声音,是另一个年轻男人。一股浓重的失望涌上心头。
程池扫了一眼落地的实木**,**底下是没有**脚的,不像是可以藏人的样子:“嗯,去别的地方继续搜查。”
两个人的脚步声相叠着往远离张薰羽的方向走去。
我现在就在**底下!
张薰羽只恨不得能喊出声却不能,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扭动挣扎想要挣开绳索,但怎么可能呢?绳索被绑的很紧,又是专业的捆绑手法,张薰羽根本解不开,只能用力的挣着,挪动着身体重重的撞了一下墙壁。
“砰!”
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
已经走到门口的程池和临时负责人对视一眼,瞬间回身把门拉开,一双冷醒的眼扫向室内——
之前坐在**沿的人现在已经躺在了地上,吃痛的哼了两声,扶着**沿站起来,不妨脚下一歪又摔下去:“不好意思啊警察先生,我腿脚不好容易摔倒。”
**下,张薰羽被另一个绑匪紧紧的锢着身体,动弹不得,心里有漫天漫地的绝望铺展开来。
程池眼里的警惕一点点的退下去,一旁的临时负责人走过去把绑匪扶起来坐回到**上,跟着程池大步离开。
离开的脚步声每多一声,张薰羽就觉得自己全身都脱力一分,最后彻底脱力的躺在**下,再也没有了任何挣扎的气力。
程池和临时负责人应当是彻底的走远了不会回来了,眼前的**板才被绑匪揭开。
这**根本就不是落地的,**底到地面还有一段距离,容纳一两个人进去绰绰有余,只是被绑匪从外面安了一块木板门一样的挡住了这个空间,光线又很昏暗程池和临时负责人看不清接缝而已。
身后的绑匪动作很粗暴,没有半分顾忌的直接把张薰羽推出来。
张薰羽几乎是在地面上滚了一圈直接这样被推着滚出来,惊慌的护住肚子,隆起的小腹还是难免受到按压,一阵抽痛从腹部传上来。
**底下的空气很不好,灰尘很多,张薰羽一从**底下出来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肩膀一痛,张薰羽被绑匪直接抓着肩膀扔到**上,所幸这一次是背部贴**面,不会伤到孩子。
张薰羽疼的低叫了一声,却被布块堵在嘴里,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贱人!”之前还装作腿脚不适摔在地上的绑匪站在**沿,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跟你说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放你完好无缺的回去,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张薰羽只冷冷的看着绑匪,不说话。这样的眼神更是惹得绑匪心头火起。
不由自主的想起程池在黑道上的名声,如果刚才这个贱人真的让程池发现了的话,自己现在估计已经进了土里了吧?
“你***最好给老子本分一点,否则的话……”
重重的拳头带着风声砸下来,停在张薰羽的肚子上方。
张薰羽眼里的情绪霎时起了波动,慌张的护住自己的肚子向后缩了一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直到真正的感知到了危险,张薰羽才发现,现在她最在乎的就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也许对孩子的父亲没有这么深刻的感情,但这个孩子却是刻入骨血里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的东西。
当一个孩子在你的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成长,原本就是一种奇异的体验,会催生出某种奇异的感情。
张薰羽咽了口口水,看着绑匪俯下身来拿出她嘴里的布块。
“你不敢的,你也是求财不是害命,我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没了,你也落不到好。”布块刚刚拿出来,张薰羽的嘴还有些发麻,几乎是颤着唇说出了这句话。
“但如果真的到了非常时期,我的雇主不会介意我采取非常手段。”绑匪的眼神冷血的可以。
其实在绑匪那样重的一拳停在她的肚子上方的时候,张薰羽就能感觉到,如果真正逼急了绑匪,绑匪是真的会做出一些毫无人性的事情的,她也不过是在赌,赌绑匪现在还不敢对她动手。
“安排车辆,现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在程池找回来之前我们必须再重新找一个地方。”绑匪转身对另一个从**底下出来的绑匪说道。
“好。”
张薰羽听着绑匪给其他人打电话,尽力的克制着让自己心里的慌张一点点的平静下来。
绑匪的电话打完了,大概是安排好了车辆接应,正要拉着她出去,却听见张薰羽被拽下**的瞬间低低的痛叫了一声。
“你又怎么了?”绑匪不耐烦的皱着眉回头。
“我……”张薰羽捂着肚子半蹲下身,只吐出一个字节就痛得说不出话来,因为疼痛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绑匪盯着张薰羽的肚子看了几面,凶狠的目光扫向另一个绑匪:“你刚刚弄到她的肚子了?!”
“我、我……”那个耳后有褐斑的绑匪显然是这几个绑匪的头目,只是一扫就让之前和张薰羽一起躲在**下的绑匪说不出话来,两条腿只打颤。
他的确出来的时候推的用力了一点,但那个时候他也是气了啊,他一个没结过婚的哪里能想到孕妇的身体这么娇贵,就推了一下就能出事啊。
小绑匪略长的头发被头目的手从脑后用力的攥住,狠狠的瞪着他:“你想死是不是,别忘了她背后是谁!真要出了事你有两条命来替我死吗?!”
仿佛要把小绑匪的所有头发连着头皮一起扯下来的力度,让小绑匪惊恐的看着头目,如果不是被头目扯着头发,大概已经跪下来抱着头目的腿认错了。
直到小绑匪的头皮上几乎要沁出血来,头目才松开手,把小绑匪重重的甩开:“去找个靠得住的医生,现在立刻马上!”
“是是是。”小绑匪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木屋。
张薰羽被绑匪有些粗暴的扶着回了**上,捂着肚子向内侧翻了个身,像是痛极了一般,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
事实上张薰羽的肚子的确是有一点疼的,只是疼的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厉害,被绑匪扶到**上躺着之后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贴在**板上。
张薰羽翻过身看着眼前的木墙,缓慢的伸出手借着身体的遮掩,指甲在微微发朽的木板伤划出几道痕迹。
一笔一笔,拼出“yz”两个字母。
张薰羽的呼吸松了一些,易千率那天晚上用来求婚的戒指内侧就刻着“yz”两个字母,他们姓氏的首字母,如果程池或者易千率再次过来,看见这个至少知道她被掳来这里过。
张薰羽缩回手,安静的躺了一会儿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异样,伸出手继续在墙上一笔一笔的刻,这一次刻的是汉字,张薰羽担心时间不够,也担心刻太深被绑匪发现,这一次刻的很浅也很快,只是勉强能辨识出是什么字。
“绑匪一,中年,耳后有褐斑胎记。”
指甲停在“记”的最后一笔,张薰羽敛着眼想了一阵另一个小绑匪有什么特征,才继续写下去。
“绑匪二,青年,脸上一颗肉痣,头皮受伤。”
至于第三个绑匪,张薰羽没有近距离的接触,更没有见过他脱下口罩和帽子的样子,根本无从描述。
“绑匪三……”
指甲还刻在“三”的最后一笔上,张薰羽努力的回想着第三个绑匪可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正在沉思间忽然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老大,医生找到了。”
是之前那个小绑匪。
张薰羽慌忙把手收回来,捂回肚子上,皱着眉作出强忍着痛意的神色。
在这样的岛上找个医生不容易,何况是一个可靠的医生。小绑匪最后带回来的医生显然是上了年纪了,蓄着略长的白色胡须,脚下的步子也颤颤巍巍的。
头目冷冷的瞥了小绑匪一眼。
小绑匪几乎要被头目那样的眼神吓的哭出来,只能凑上去小声解释:“老大,这附近就这一个医生了,我真的找不到了。”
头目没有说话,往旁边让了让示意医生坐到**边,手指向**上的张薰羽,用张薰羽听不懂的当地土话向医生说了一通。
第146章 红粉佳人
医生走近**边,大概是上了年纪眼神不太好,摸索了两下才被头目抓住手搭在张薰羽的手腕上。
应该是类似于中医的把脉,老医生的手在张薰羽的手腕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收回去,对头目说了什么,最后在纸上写了几行字。
张薰羽倒不是很担心,之前被小绑匪推得那一下的确伤到了小腹,隐隐作痛,也不算她说谎,只是程度没有那么深而已。
借着这个机会让医生看看对她的身体也好。
一张当地钞票被头目塞到医生手里,示意医生可以离开了。
医生道了声谢,颤颤巍巍的往门外走。
头目看着老医生明显走路不稳的样子,对小绑匪抬了抬下巴:“送他回家。”
“是。”小绑匪有些怪异的笑了笑,应了一声就快步往外走跟上老医生的步子。
才走出一步,手忽然被头目拽住,一转一扣,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一只小型从小绑匪的缩在衣袖里的手里落下来,掉进头目手里。
“我说的,是送他回家,不是回老家。”头目的目光变得有几分凛冽,眼神里多了几分寒意。
小绑匪的手颤了一下:“老、老大……我是怕走漏消息……”
“他一个半瞎的人,路都走不稳,没什么好走漏消息的。”头目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力度之大让小绑匪脸上的表情变得有几分扭曲,“这个村子里就这一个医生,死了,这个村子里就没有能治病的人了。积点德。”
头目甩开小绑匪的手,刚刚医生开好的药方被头目递到小绑匪手里:“回来的时候把这些药全部带回来。”
小绑匪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捏着药方跟上去,扶着医生离开。
大概是不希望医生听到他们的对话,头目和小绑匪是用的中文。张薰羽背对着他们安静的捂着肚子躺在那里,心里忽然就有了些异样的情绪。
这个绑匪头目,其实也称得上是有道义了。
张薰羽垂了垂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如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做的话,大概最后真的会如绑匪头目所说的,毫发无伤的回去吧,可是她又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
最后小绑匪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不少的草药包。
“老大,车准备好了,老三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头目回过头,目光落在张薰羽身上。
仿佛知道了头目想要做什么,张薰羽缩着颈子向后挪了挪,最后还是被头目一个手刀砍在颈侧,陷入彻底的黑沉之中。
这个绑匪,根本一点看清线路的机会都不给她。
这一次张薰羽是被锁在了另一个房间里,和之前的小木屋一样的昏暗,但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环境要比木屋好了不止一点。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很齐全,驼色的窗帘被拉的严丝合缝,张薰羽打开看了看,眼前是一片宽广的海,依旧辨不清是在哪里。
张薰羽扶着窗台往窗外看了许久,这里是二十层,也安装了防盗窗,根本没有从这里出去的可能性。
指甲抠进窗台上的木质扶手上。
易千率,一定要找到木屋,一定要看到我给你留的记号,一定要。
又在窗边站了几秒,没有看见楼下有人经过的迹象,张薰羽趿拉着拖鞋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洗手台上已经摆好了洗漱用品,张薰羽随意的拿起牙刷,撕开外包装正要刷牙,视线忽的凝在牙刷的外包装上。
塑料的包装,一面透明一面深色,在包装的下方印着一个黑色的logo。
张薰羽握着牙刷的手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这个logo……她太过熟悉,熟悉到每天都能看见。
这是盛世的logo!这里是盛世旗下的酒店!
也就是说,她现在和易千率根本就是在一家酒店里,只是她现在在一个普通的套间,而易千率在总统套房。
张薰羽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视线定定的落在那个logo上,脑子里像是在瞬间闪过了千百个念头,又想是什么都没有想,一片空荡荡的白。
总是有办法的吧?她现在就在这家酒店里,总是有办法去找易千率的吧?或者想办法把她在这里的讯息传递给易千率。
“咔擦——”
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张薰羽的思绪,张薰羽看了一眼手里的牙刷和包装袋,快速的把包装袋扔进垃圾桶里,接了一杯水开始洗漱。
浴室里传来的洗漱声音让绑匪没有对张薰羽多起疑,一阵脚步声之后,张薰羽听见绑匪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早饭和药在桌上,吃了早饭把药喝了。”
绑匪头目的声音是没有一丝起伏的冷淡。
张薰羽刷牙的动作停了一下,含着泡沫胡乱的嗯了一声继续刷牙。
等到张薰羽洗漱完出去的时候,绑匪正坐在桌边,目光专注的落在手里的报纸上,听见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抬头看了张薰羽一眼,垂下眼睑继续看报纸。
张薰羽的脚步顿了顿,她以为绑匪只是进来送过早餐就会回去的,没想到……所以绑匪是没有亲眼看到她的确在这里没有逃走,就不会离开的吧?
张薰羽很浅的皱了一下眉,走到桌边坐下,拿起已经烤好的面包就着牛奶小口小口的吃。
绑匪手里的报纸被展开在张薰羽的眼前,张薰羽抿了一口牛奶不解的低下头,报纸上是当地文字,满纸都是张薰羽看不懂的蝌蚪文,但蝌蚪文旁边的配图张薰羽却很熟悉。
图片上是一个女子,穿着一件素青色的雪纺长裙,回眸一笑粲然如夏花。
照片被拍的很清晰,眉目和她如出一辙。
张薰羽都不知道易千率是什么时候拍下的这张照片,牛奶停在嘴边呆呆的看着报纸上的图片。
易千率……在找她。
易千率是真的找不到她吧?那么骄傲的人,居然会把她的照片刊登在报纸上发布寻人启事。
“易总裁对易太太真是用情至深。”绑匪看着张薰羽呆呆的回不了神的样子,伸手把报纸抽回来,语气里不乏讽刺。
张薰羽没有说话。
“只是可惜易总裁现在不能亲自来找你,不然整座岛岂止是被易千率手下的人翻一遍?”
易千率亲自指挥人去找张薰羽的话,大概这座岛早就已经被更加彻彻底底的翻了几遍了,易千率即便是做出搜查完一个地方就彻底封锁一个地方这种事情也不会有丝毫奇怪。
绑匪也没有想到,堂堂盛世的总裁,居然会对眼前这个女人这么上心。
张薰羽的心跳停了一下,抬头几分紧张的看着绑匪:“易千率现在怎么了?”
张薰羽只知道在她被掳走的那天,易千率带她出海的时候有点感冒和发低烧的症状,难道还没有好转?
“小感冒而已,你不用担心。”绑匪忽然**的笑了一下,“易总裁身边有红粉佳人一直细心照顾,应该不久就会恢复。”
前半句话还让张薰羽的心向上悬了几分,后半句话立刻就让张薰羽的心沉落下去。
红粉佳人?易千率在这座岛上还有什么红粉佳人?
仿佛是洞悉了张薰羽的心事,绑匪往张薰羽的杯子里添了一点牛奶,解释:“从中国特地飞过来的红粉佳人,肯定能把易千率照顾好的,你也没有必要多担心什么。”
从中国来的红粉佳人,除了简安宁还会有谁?
张薰羽木然咬了一口面包,不知道自己此时该作何心情。为什么简安宁会知道易千率生病了?为什么她一被掳走简安宁立刻就到了易千率身边?
易千率和简安宁,还是有着的吧?还是不浅的。
绑匪看着张薰羽吃完了早饭,又把药吃了,才把一次性的餐具全部扫进垃圾桶里,在沙发上坐下继续拿着报纸看。
张薰羽看了绑匪几秒,确定绑匪是不打算离开这个房间了,才皱了皱眉语气不大好的开口:“你不出去了?”
“到了午饭时间,另一个人进来了我就出去。”绑匪淡淡道,“放心,没有人对你有兴趣。”
……因为是在酒店,所以连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都不放心了吗?这样轮流的看着她。
张薰羽忽然心下就一阵烦躁。
“随便你们。”
张薰羽躺回**上,随手拉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蒙起来。
被子里的空气很不好,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压着似的,然而这份沉闷怎么也不及张薰羽心里的沉闷。
昏暗的光线里,张薰羽的眼前闪过了无数的画面,全部都是关于某两个人。
易千率在夜店看见简安宁时的片刻失神,易千率垂着头叫“安宁”,易千率被简安宁可怜兮兮的拉着衣角,易千率抱着昏迷的简安安和简安宁一起慌张的冲进医院……
太多易千率和简安宁的画面,一帧一帧的在张薰羽的眼前浮凸出来。
张薰羽摇了摇头,像是要摇散那些她不愿意再继续多想的画面,但所有与易千率和简安宁有关的记忆都不受控制的压上来,沉重的让她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她不愿意多想简安宁,她几乎都要忘记了简安宁。只是……她昨天被掳走,今天简安宁就从中国飞过来照顾易千率,这种事情要她怎么向自己解释呢?
她骗不了自己,简安宁在易千率心里还是有过重的分量。
第147章 逃跑
入夜,眼前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房间里是一片均匀的呼吸声,**上的人心口的位置缓慢的起伏着。
忽然,原本已经陷入沉睡的人眼睫颤了一下,一双眼缓慢的睁开。
一双好看的杏眼在室内转了一圈,张薰羽悄无声息的从**上坐起来。
张薰羽放轻了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到门边,没有穿拖鞋,脚步直接落到厚厚的地毯上,被吸去了所有的足音。
借着月光慢慢的到了门边,右耳贴上门板静静的听了许久,确定门外没有任何声音手才移到门把上,微微颤抖着拧开了门把。
开门的动作被张薰羽放的很轻,但细碎的“咔擦”声在静寂的夜里依旧很清晰。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张薰羽凑到门缝间往外看了几眼。
和她的房间一样,一片墨一样浓的黑笼罩着室内的一切。
张薰羽舒了一口气,缓慢的深呼吸了几次调整了呼吸的频率,手贴着房门一点一点小心的推开。
房门外是一个小小的会议厅,沙发上睡着一个绑匪,低低的鼾声传进张薰羽的耳里。
很好,睡着了。
张薰羽把整个会议室扫视了一遍,没有找到另外两个绑匪的身影,应该是在房间休息了,剩下这一个绑匪在外面守着,偏偏这一个绑匪又睡着了。
还有比这更好的逃跑时机和地点了吗?她只要现在跑出去,找到易千率的房间,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
张薰羽轻手轻脚的继续向着房门的方向走。
一步,再一步。
手终于也搭在了房门的把手上,张薰羽正要打开,拧动把手的瞬间忽然停住,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向前倾了倾身子耳朵贴上实木的房门。
房门的隔音很好,根本听不见什么,但张薰羽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慌,类似于麋鹿见到猎人,那种本能的慌张。
张薰羽的手还没有从门把手上松开,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深深的呼吸。
门外则呢可能还会有什么危险?一共只有三个绑匪,两个在房间里,一个在会议室。
张薰羽的另一只手压在心头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手里的门把被一寸一寸的转动——
门上一阵压力,像是有人在从外面打开,张薰羽愣了愣,几乎是在瞬间,闪身进了一旁开着的浴室。
张薰羽在怀孕之后第一次动作这么敏捷,在感觉到房门有被推动的迹象的霎时就躲进了一边的浴室里。
“咔嗒——”
“啪。”
灯被打开的声音紧紧跟在门被打开之后,有人从门外进来了。
“靠,老二,让你看个人你怎么看的?还能睡着?!”粗声粗气的声音,大概就是第三个张薰羽没怎么见过的绑匪了。
张薰羽的耳朵贴着墙壁,墙外的脚步声像是两个人的,轻重不一的叠在一起。应当是绑匪头目和第三个绑匪一起进来了。
这么晚了,他们居然不在房间睡觉,出去做什么?
“唔,嗯?”在沙发上睡着了的绑匪被喊醒,打着呵欠坐起来:“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人又逃不出去。”
绑匪懒懒的说着,坐在沙发边醒了醒神,才清醒了几分:“你们见到雇主了吗?怎么说?”
脚步声停下之后就没有再想起,应该是已经到了沙发边上,两个绑匪在沙发上坐下了。
“继续看着人。没有得到她的命令谁都不能轻举妄动。”绑匪头目沉声回答。
小绑匪哀嚎一声:“怎么还继续看着?这么大费周章到处东躲西藏,我都想撕票了。”
“你敢撕票,易千率只会让你所有亲人朋友都不够死的。”隔着墙张薰羽都能感觉到绑匪头目声音里森然的寒意。
至少这说明她很安全,即使逃跑没有成功也不会危及性命。
但一直就这样留在这里也不是良策,万一他们谁想进洗手间,她会暴露的很快。
张薰羽紧紧的绞着衣角,还在思虑应该怎么出去的时候,忽然外面再一次传来绑匪的交谈声。
“你刚刚睡着的时候没出什么事吧?”绑匪头目的声音。
“有什么事可出的?人现在还在房间里好好的睡着。”小绑匪不以为意。
然后就是沉稳的脚步声,向着离张薰羽越来越远的方向。
他们要做什么?
张薰羽的心头跳如鼓擂。
“老二!”绑匪头目叫了一声,声音已经不是冰冷可以形容的了,像是高山上常年不化的冰雪一样的寒入骨髓。
小绑匪被那样的声音生生激出一个寒战:“老、老大,怎么了?”
“你他妈自己给我过来看看!人呢?!”
死一样的静寂,片刻之后就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张薰羽透过门缝看见另外两个绑匪都一齐冲进了她的房间。
现在是个好时机!
绑匪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张薰羽迅速的拉开门出了洗手间,没有再刻意放轻放慢动作,干脆利落的拧开房门直接向着门外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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