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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都辜负了爱情-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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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心念这下不敢冒然接话了。

    夏桑榆就又说道:“既然你这么离不开男人,那好,咱们回到最初的协议,把沫儿还给宫家,我再给你一笔安家费,你以后别……”

    “好啊!”

    林心念不等她说完,居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夏桑榆反而震了片刻:“你同意了?你愿意放弃沫儿的抚养权和监护权?”

正文 第293章 快给我,不然我会死的

    “我当然愿意放弃了!”

    林心念往她这边的沙发挪了挪,苦着脸抱怨说道:“桑榆小姐呀,你都不知道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个孩子有多烦人,有多累人……,吃喝拉撒一摊子事儿,全部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我这两年都快被宫沫儿拖累死了!”

    难怪小沫儿会那么瘦,会那么木讷少语。

    想必在日常的生活中,林心念这个做娘亲的,也很少和孩子沟通互动吧?

    夏桑榆叹了口气:“你可要考虑清楚!一旦放弃,便意味着你和孩子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求之不得呢!”

    林心念语气有些急切的说道:“桑榆小姐,实不相瞒,若不是身体里面被你提前种植了病毒,我早就将她扔去福利院了……”

    遗弃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她说起来比遗弃一条不再受宠的宠物小狗狗还要轻松随意。

    三年前,夏桑榆就说过,让她在孩子的哺乳期结束之后,拿着该有的报酬,就离开宫氏,永远都别再见孩子。

    可她那时候舍不得,一方面是想要继续做宫夫人,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另外一方面,孩子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希望自己能看着她长大成,人。

    然而残酷的现实,就是这么磨人。

    她很快就发现宫氏每月给的那笔钱,在外面根本撑不起奢华耀目的上流生活。

    而孩子成天哭哭啼啼,不出两个月就磨光了她本就不多的母性。

    现在,她只想甩掉这个烦人的包袱!

    夏桑榆见她心意如此坚决,便也不再勉强。

    她轻轻击掌三下,小筑就从楼上下来,将一式两份儿文本合同放在了她的面前。

    合同是容瑾西在楼上书房根据她这边的情况现场拟定的!

    她相信,这是一份严谨至极的合同。

    看也懒得看,直接就将合同推到了林心念的面前:“签了吧!”

    林心念看着密密麻麻五六页的合同,迟疑道:“这,这么快就把合同准备好了?”

    “对!我知道你们这两年带孩子辛苦,所以给你们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

    夏桑榆又将合同往她面前递进了几分:“签吧,签了,你就解脱了,轻松了!”

    林心念咬着嘴唇想了片刻:“签就签!”

    她丢掉宫沫儿这个大包袱,就可以更加快意的享受人生。

    拾掇拾掇,再去做个修复手术,说不定还能钓到一枚金龟男呢!

    笔尖落下之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夏桑榆!”

    夏桑榆微愣:“嗯?怎么了?”

    “我想问问你,如果我签了这份合同,以后和宫氏,和宫沫儿,和你夏桑榆就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对不对?”

    “对!没关系了!”

    夏桑榆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挽唇一笑,主动道:“你放心!只要你签了这份合同,保证以后不出现在沫儿的生活当中,我今天就可以帮你彻底把身体里面的病毒清理干净!”

    “真的吗?那我签!”

    林心念再无顾忌,拿起笔,刷刷刷的把自己的名字签上去。

    最后一笔完成,她重重叹了口气:“好了!我自愿放弃了!”

    夏桑榆满意的笑了笑:“你还得去给沫儿做一个最后的告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不能伤害她幼小的心灵!”

    顿了顿,她又说道:“你最好是说你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帮她把爹地找回来!”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

    林心念站起身去找那个被她遗弃的女儿。

    经过夏桑榆身边的时候,目光被她脖子上的吻痕吸引。

    在这庄园里,谁会和她发生那样亲密的关系?

    紧接着,林心念的注意力又被她领间那枚造型独特的宝石吊坠吸引。

    华彩流转,一看就价值连城。

    林心念艳羡不已,脱口赞道:“好漂亮的宝石吊坠,这设计也很特别!”

    “这个吗?”

    夏桑榆下意识的抚了抚胸前吊坠:“这是容先生送给我的!”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

    两人在浴室里面尽情欢爱之后,容瑾西像是变魔术一般拿出了这枚耀目的宝石吊坠,将它挂在了她的颈间:“新年礼物,喜欢吗?”

    “喜欢……”

    她是真的很喜欢。

    宝石的光华与她的气质十分契合。

    最主要是这造型设计她十分喜欢,奢华优雅之余还灵气十足,是她所见过最令她动心的珠宝!

    容瑾西俯在她耳边低声问:“真的喜欢?”

    “嗯,真的喜欢!”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宝石吊坠,爱不释手。

    他满意的轻笑:“比那颗帕帕拉哈艾斯利还喜欢?”

    她横了他一眼:“不是已经被你还给哲文了么?还提那个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在帕帕拉哈艾斯利和这颗吊坠之间,你更喜欢哪一颗?”

    “当然是这一颗!”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给出了回答。

    容瑾西高兴坏了,抱着她又亲了一阵,最后还在这颗宝石吊坠上落下了滚烫的一记热吻:“喜欢就一直戴着,别取下来了!”

    “嗯!”夏桑榆哭笑不得。

    没想到一句话,就可以让他高兴,让他开心成这样。

    她却不知道,这枚宝石项链,是容瑾西亲自设计的款式,亲自选的底座材质和颜色,亲自挑选了最珍贵的宝石镶嵌而成……

    这期间的情义,才是最为珍贵的所在啊!

    夏桑榆回想起半个小时之前在楼上与容瑾西的这一番温存,忍不住的就又有些心猿意马,耳根泛红了!

    林心念羡慕的在旁边赞叹了两句,便去后院找宫沫儿告别去了。

    夏桑榆这才将目光看向呆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薛紫涵。

    薛紫涵嘴唇青紫,蜷缩在沙发上,正不停的打呵欠,流眼泪。

    华贵的紫貂大衣下,瘦削的身体还在不停的瑟瑟发抖。

    夏桑榆皱眉:“你怎么了?”

    “我,我冷……”

    “冷?”夏桑榆看了看她身边的壁炉。

    壁炉烧得很旺啊!

    薛紫涵那个位置靠得那么近,温度应该快接近三十度了吧?

    怎么会还冷?

    夏桑榆疑惑的站起身:“薛紫涵,你是不是病了?”

    “我,我……”

    薛紫涵见她伸手过来触碰自己的额头,急忙身体一缩,抱着双臂往后面藏了藏。

    几乎同时,清鼻涕从她的鼻洞中中像线一般流淌了出来。

    夏桑榆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几乎同时,她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以前在电视里面看过的瘾君子的画面!

    她惊愕的睁大双眼:“薛紫涵,你,你……”

    “我好难受……”

    薛紫涵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

    她伸手在包里面一阵翻找,很快,就掏出了一只透明的塑料小袋。

    极细的白色粉末。

    不是冰美人。

    可是那塑料小袋上,一个若隐若现的X还是让夏桑榆惊诧不已。

    X组织流通在各个渠道上面的东西,可远远不止冰美人一种。

    她上前两步,伸手猛然将那东西夺了过来:“薛紫涵,你怎么敢碰这种东西?”

    “给我……,快给我……,我要死了……”

    薛紫涵的鼻涕口水一起淌了下来。

    瘦得皮包骨头的身架从沙发上翻跌下来,趴在地上,连挣扎着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就那么趴在地上,扬起右手,祈求的望着夏桑榆:“求求你,给我……吸一口……,不然我真的会死的!”

    “那你去死吧!每年清明我会给你送花圈,你的小品柔我也会帮你抚养长大!”

    夏桑榆恨其不争,怒声说完这一句,抬手一扬,直接就将那塑料小袋扔进了壁炉!

    “不——!”

    薛紫涵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本来病恹恹有气无力的身体,竟突然之间爆发了惊人的力量。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扑过去,右手直接就伸进了壁炉,将刚刚扔进去的东西又抓了出来。

    被她一同抓出来的,还有一块火炭。

    通红的火炭,直接将她的手掌灼伤,同时也将那小塑料袋烫得化开,变成更加滚烫的液体黏在她的手心上。

    那种惨烈的痛,旁人看着也会觉得怵目惊心,钻心蚀骨。

    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

    将火炭撂开后,她竟是就趴在掌心上,用最直接的方式,将那些粉末从鼻腔吸了进去。

    夏桑榆看得目瞪口呆,恶寒不已。

    “薛紫涵,你快停下来!”

    她快步上前,抓着薛紫涵的手腕,将她掌心的粉末一把拍掉:“不可以!你不可以碰这些东西!……会死人的!”

    薛紫涵被她两次阻挠,脾气瞬间变得暴躁起来:“夏桑榆,你又想害我?”

    “我,我没有……”

    夏桑榆被她眼瞳中的凶光吓得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薛紫涵疯了一般猛扑过来,一双利爪,直接就往她的脖子上掐了过来。

    她大惊失色,急忙伸手去推她:“薛紫涵你住手!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你想害死我!”

    薛紫涵歇斯底里,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扑倒在地,怒目吼道:“你一直都想害死我,我知道的!”

    夏桑榆如何能抵得过接近癫狂状态的薛紫涵?

    很快,她的脖子就被死死掐住了。

    她的后背硌在地上的陶瓷碎片上,刀割一般的疼。

    她呼吸不上,吃力道:“放……手……,快放……”

    “该死的女人,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害的!”

    薛紫涵目露凶光,拿起地上一片锋利的陶瓷碎片,抬手就往夏桑榆的脖子上划去。

正文 第294章 活着和死了没啥分别

    夏桑榆被她失去理智的凶悍样子吓得闭上了眼睛,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喉咙中飚了出去:“啊——!瑾西!”

    一道敏捷的黑影像是猎豹出笼般猛然窜出,直接将压在她身上的薛紫涵掀翻在地!

    夏桑榆惊魂未定的翻身坐起,不敢置信的看着和薛紫涵缠斗在一起的男人。

    三十多岁,寸头,大眼方脸。

    不是她的瑾西!

    她吓得往旁边缩了缩,手掌撑着地面,被陶瓷碎片划伤了也全无察觉。

    容瑾西听到她的惨叫,蹬蹬蹬下楼的时候,正看到她像只受惊的小兔,抱着双臂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看到了她后背上的血,手掌上的血。

    心房猛然一窒,他快步跑了过来:“桑榆!”

    “瑾西……”

    夏桑榆颤声叫着他的名字,张开双臂扑进他的怀里:“瑾西,我刚才,刚才差点就死了!”

    刚才,薛紫涵手中锋利的陶瓷碎片距离她的脖子只有零点几厘米了!

    真的是只差一点点,她的颈动脉就被割破了!

    容瑾西将她从地上一把抱起:“我带你去找医生!”

    方管家听见她的惨叫,也急急忙忙往这边小跑了过来:“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桑榆小姐你刚才……”

    夏桑榆不想让他一个老人为自己担惊受怕,所以强撑着笑脸解释说“没什么!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被地上的瓷片划伤了……”

    “那我去叫家庭医生过来!”

    方管家说着就要走。

    夏桑榆忙又问道:“方叔,那个人是谁?”

    方管家往薛紫涵的方向看了一眼:“是紫涵夫人的司机吧?好像是叫阿昌!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每次她回庄园,我都看见是这个叫阿昌的司机开车送紫涵夫人回来的!”

    桑榆点头:“哦,是司机啊……”

    方管家很快就把家庭医生找来了。

    夏桑榆的背部有三处被瓷片划伤,好在伤口不深,里面也没有残留着陶瓷碎片,清洗后又上了些止血药,休养个几天,应该就能痊愈了。

    她手掌上的伤倒是有些危险。

    因为只差一点点就划到筋脉了。

    她半趴在容瑾西的身上,每一次因为清理伤口而牵扯出无法忍受的疼痛的时候,身体都会不受控制的轻微痉挛一下。

    每次她一痉挛,他便会低头在她的脸颊上或额头上轻吻一下。

    好似这样做,就能让她身上的疼痛减轻一些。

    家庭医生一边给她包扎,一边后怕的叹道:“好险呐……,辛亏偏了一点儿,不然的话,桑榆小姐你的这只手只怕就会留下残疾了……”

    桑榆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哪那么容易就残疾了?医生你别说得这么严重,怪吓人的!”

    方管家忧心忡忡,在旁边重重叹息:“唉!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桑榆小姐你就受了伤,还流了这么多血……,我怎么都觉得不是个好兆头!看来,我得去伽来寺替桑榆小姐上香祈福才行!”

    桑榆忙道:“方叔,我不信这些的!”

    “桑榆小姐,你现在是宫氏唯一的掌权人,你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死了之后,怎么有脸去见宫氏的列祖列宗啊!”

    方管家长吁短叹,还时不时的摸出蓝色方格的手帕擦拭湿润的眼眶。

    夏桑榆也不好再与他深谈这个话题,遂打岔道:“方叔,我这里没事儿了,你去后面的宠物园看看曜儿和两位小小姐吧……,哦对了,林心念如果和宫沫儿道别完了,就将她带到密室,我帮她把身上的余毒清了!”

    哪有什么余毒?

    不过是震慑林心念的手段罢了!

    方管家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当下答应着,去后面的宠物园了。

    夏桑榆等到家庭医生也离开了房间,这才得空回头看向容瑾西。

    容瑾西眼底的杀气还来不及隐藏,便对上了她的目光。

    他微怔了一下:“还是很疼吗?”

    “不疼!”

    她仰起头,在他冷峻刚毅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有你在身边,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

    他唇角勾起一抹牵强的笑意:“那个薛紫涵,看来是留不得了!”

    “不行啊瑾西!”她忙道:“她是宫品柔的母亲,你千万别动她!”

    “以金钱为目的的代孕妈妈,也配得上母亲二字?”

    “瑾西你不知道,这个薛紫涵与别的代孕妈妈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难道她不是为了钱吗?”

    “还真的不是为了钱!她家里面其实也算得上一个不大不小的豪门,她是因为对我哥宫少玺一见钟情,所以才不惜降低身份,到墨尔庄园做了一名代孕女仆……”

    夏桑榆提及往事,心里也或多或少添了些愁绪:“她变成现在这样,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记得她以前很火辣,很强势的!”

    她记得,薛紫涵那时候还是十二名代孕女仆的领班,无论身材还是样貌抑或是气质,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就是在这座庄园内,薛紫涵打过她的耳光,抢了她的曜儿,还曾经用开水从她的领口浇下去,差点没把她虐死!

    而她自然也没有放过她!

    正因为彼此之间交过手,她才更加了解薛紫涵性格中强势坚韧的一面。

    而现在……,薛紫涵变成了喜怒无常性格暴戾的瘾君子!

    夏桑榆无奈的长长吁了一口气:“总之,我和她之间的事情,瑾西你千万别插手!”

    容瑾西亲吻她香软的脖颈:“那她如果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呢?”

    “我不会再给她那样的机会了!”

    夏桑榆想起刚才那只有X标识的塑料小袋,眼瞳中的神色蓦地变得森寒起来。

    刚才的客厅内。

    薛紫涵手中紧紧攥着的陶瓷片已经被她的司机阿昌给夺了下来。

    她眼神恍惚,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好大一会儿,喃喃道:“你,你是谁?”

    “紫涵夫人,你清醒一点儿,我是阿昌啊!”

    阿昌刚刚说完,薛紫涵黯淡的眼神猛地又变得异常明亮起来:“阿昌?你真的是阿昌?”

    “是……”

    阿昌刚刚说出一个字,薛紫涵突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阿昌你帮帮我!你帮帮我!我现在好难受……”

    她的身体又在紫貂大衣下面瑟瑟轻颤起来:“我快要死了……,快给我,我真的快要死了……”

    每一个字,她都是抖着说完的。

    说完之后,见阿昌还是一脸为难的不作声,便干脆俯身过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阿昌……,你懂的……,给我,我会谢谢你的……”

    阿昌缺少表情的脸色,因为这一个吻而有了些变化:“紫涵夫人……”

    “给我,求求你给我……,我难受死了……”

    薛紫涵祈求着,抓着阿昌的手,从她的紫貂大衣伸了进去。

    他左右看了看。

    这大厅里面,除了他们两个,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影子。

    就在这里把那东西给她,应该也没有人会发现。

    不过,他要做别的事情,还是应该找个相对安全隐蔽的地方才行。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大步往侧前方的洗漱间走去。

    洗漱间的门一关上,他便迫不及待将薛紫涵压在了墙上,声音也比刚才凶横了许多:“你找死吗?谁让你动那个女人的?”

    他粗壮的胳膊横压在薛紫涵的脖子上。

    薛紫涵瞬时就觉得呼吸不上,大口喘息两下之后,就开始翻白眼了:“阿……,阿……昌……”

    阿昌冷哼一声:“我今天给你个警告,那个女人,不是你能动的!”

    “是……,我……记住了!”

    薛紫涵求饶着,脸上流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头发也已经被虚汗打湿。

    她没有想过去动任何人!

    前提是,任何人都别想动她要吸的那东西!

    阿昌见她呼吸不畅快要晕厥过去,这才猛的松开了她。

    她顺着墙壁,慢慢滑坐在了地上。

    呼吸稍稍顺畅后,她很快就又感觉到了那种蚀骨钻心的奇痒。

    身体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

    又疼又痒,她快要抓狂了!

    她在地上爬了几步,伸手抓住了阿昌的裤脚:“阿昌……,我,我要……”

    她的口水,鼻涕,眼泪,顺着她说话的声音一起流淌了下来。

    阿昌眼底掠过一抹厌恶:“你瞧你这个贱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口里虽然咒骂,却还是从包里摸出一只小塑料袋扔在了她的面前:“拿去吧!”

    “谢,谢谢……”

    她欣喜若狂,急切的拆开包装,凑了上去。

    阿昌冷嗤一声,走过去将洗漱间的门倒锁。

    片刻后,他将倒在地上轻微抽搐的薛紫涵一把捞了起来:“轮到你来满足我了!”

    薛紫涵这时候还处于浑沌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这个阿昌在对自己干什么!

    直到某处传来干涩的痛,她才压抑不住失声低呼:“啊……”

    “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了!”

    阿昌的眼神中涌动着兽类才有的凶狠。

    他将她压在旁边的搁物台就猛烈的动作起来。

正文 第295章 跟疯了一样

    薛紫涵的身体很快就在他粗暴的动作下苏醒过来。

    她出现了幻觉。

    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在宫少玺身边做代孕女仆的日子。

    缠绵,火热,癫狂。

    “少玺,少玺……”

    她的手抚上男人的面颊,双眼迷离,痴痴笑道:“我又看见你了!我又能看见你了!”

    每次她吸食了那东西后,眼前总会出现宫少玺邪俊魅惑的模样。

    她真的好爱他!

    就算被他用最粗暴的姿势压在身下也没关系!

    就算被他弄疼了也没关系!

    身体就算被他折成了最痛苦的形状也没关系!

    只要他在,只要他快乐,一切的一切,都没关系!

    “贱女人,每次都叫着一个死人的名字,真踏马扫兴!!”

    阿昌烦躁的低咒一声。

    他推开她,直接从她的身上跨过去,扯了一条毛巾,拧湿之后收拾身上的秽物。

    薛紫涵倒在地上。

    她还沉浸在和宫少玺一起欢愉的画面里,身体轻微的战栗着,像是非常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

    大厅里面,夏桑榆正在问一名佣人:“紫涵夫人呢?”

    佣人神色有些古怪,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漱间,压低声音道:“紫涵夫人在那里面呢!”

    顿了顿,佣人又道:“那个叫阿昌的司机也在里面!”

    佣人的神色有些奇怪,夏桑榆也没有在意,抬步便往洗漱间走去:“我看看去,怎么这半天还不出来!”

    “桑榆小姐!”

    佣人在身后唤住了她。

    她回头,不解道:“怎么了?”

    佣人踌躇片刻,上前压低声音说:“桑榆小姐,我刚才从洗漱间外面经过,听到里面有那种声音……”

    她秀眉微拧:“什么声音?”

    佣人有些难为情的沉默片刻,这才支支吾吾说:“听上去,像是,像是在做那种事情……”

    见夏桑榆还是不明白,佣人只得又道:“就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

    夏桑榆这才微微变色:“他们两个?”

    一个司机,居然敢趁着主人意识不清的时候,乘机做那种事情?

    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佣人点了点头,肯定的语气道:“我趴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应该是在做那种事情!”

    洗漱间的门因为透气和美观的需要,做得并不是那么隔音。

    佣人如此肯定,那应该是所言不虚了!

    夏桑榆的眉梢蹙得更紧,正进退两难的时候,洗漱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阿昌衣冠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夏桑榆,他稍微一怔:“桑榆小姐也在哈!”

    这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直接就要从她的身边往外面走。

    夏桑榆连忙问道:“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儿了,缓过这阵子就好了!”

    阿昌冲她颇为歉意的笑了笑:“她就是这样,每次瘾上来了,都会举止癫狂,谁也拦不住,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哦,我还好!”

    夏桑榆回答了一句,又问道:“她这样多久了?你是怎样让她安静下来的?”

    “我也没办法,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让她不那么躁狂!”

    “什么样的非常手段?”

    “桑榆小姐你还是不要问的好,会吓到你的!”

    阿昌笑笑,礼貌的颔首说道:“回头再聊,我去帮她拿身换洗的衣服!”

    “哦,好的,你去吧!”

    夏桑榆目送着阿昌往停保姆车的地方走去,然后她飞快转身,直接就去了洗漱间。

    洗漱间里面,还充斥着恶心的味道。

    薛紫涵瘫软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喃喃道:“少玺,少玺……”

    夏桑榆皱眉:“薛紫涵,你清醒一点儿!”

    薛紫涵沉浸在有宫少玺的幻境里,根本听不到她在身边说什么。

    她身上的紫貂大衣已经跌落在水池里,被打湿,皱巴巴的,看上去全无半点儿华贵美感了。

    她贴身穿着的衣服虽然被整理过,可是她的大腿上被人强虐之后的淤青清晰可见!

    光滑如镜的搁物台上面,两根搭在一起的卷曲毛发令夏桑榆恶心不已。

    佣人说得没错,他们刚才在这洗漱间里面,真的是疯狂的做过。

    阿昌所谓的非常手段,就是这个?

    夏桑榆眼底浮上嫌恶的神色,正要站起身,目光突然被地上一只空瘪了的塑料小袋吸引。

    她走过去,将那小袋轻轻捻起。

    灯光的映照下,那上面的X更是清晰可辨!

    她脑海中劈过惊雷,阿昌口中的非常手段,不是做暧,而是比强行做暧恐怖百倍的DP?

    “桑榆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

    阿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桑榆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惊叫出声。

    她转身看向阿昌:“阿昌,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阿昌神色镇定,目光淡淡的从她手上的小塑料袋上面扫过:“这是什么?一只塑料袋而已!”

    “我说的是里面的东西!”

    夏桑榆眼底浮上厉色:“你给她吸了?是在你的蛊惑下,她才接触这种东西的?”

    “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阿昌的态度礼貌而疏冷。

    他从她身边走过,镜子来到薛紫涵的身边,将一件驼色大衣穿在她的身上。

    薛紫涵嘻嘻笑着,摸着他的脸直叫少玺,少玺……

    跟疯了一样。

    完全没有自主的辨别意识了!

    夏桑榆在旁边看得又气又恨,见阿昌抱着薛紫涵就要出去,她忙问道:“你要带她去哪里?”

    “去外面休息休息,她现在很虚弱……”

    是啊,阿昌现在是不会带着薛紫涵就这样离开的,因为她还没有给她注射‘解药’嘛!

    夏桑榆看着阿昌的背影,眼神慢慢变得冰冷森寒。

    她敢肯定,这X塑料袋,一定是阿昌的东西。

    她还敢肯定,院子里面停着的那辆黑色保姆车上,还有更多这样的东西!

    阿昌是X组织的人?

    是X组织在晋城的下线?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让薛紫涵继续和阿昌混在一起了!

    傍晚的时候,薛紫涵终于从那种极嗨的状态中慢慢清醒了过来。

    她摇摇晃晃从沙发上坐起来:“品柔……,品柔?”

    叫了两声,小品柔没有像以前那般,一听到她的召唤就摇着小尾巴屁颠屁颠儿的跑过来。

    她四下看了看,这才想起今日是到墨尔庄园来找解药来的!

    解药还没注射进身体里,她的瘾先就发作了,害得她在夏桑榆的面前出尽了洋相吧?

    她烦躁的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口好渴,好想喝水啊!

    她砸吧了两下嘴巴,好重的腥臭味道……

    站起身,摇摇晃晃往饮水机的地方走。

    守在旁边的一名佣人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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