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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太长你太难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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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口中的纠缠。”顾轻辞依然以拥有者的姿态搂着景心。
沈京禾却是轻笑一声:“顾先生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心理安慰。”
沈京禾很快话锋一转,饶有兴趣地看着景心:“这位小姐刚才是在叫我?难道是我的粉丝?”
景心使劲点点头,继续眼冒星星,丝毫没有察觉到某个男人揽着她肩头的手微微用力。
沈京禾心情愉快地说:“既然是我的粉丝当然不介意了。”
44。见面
顾轻辞敛眸,揽着景心一同进了雅间。
沈京禾和顾轻辞出去了那么久,冯靳都打算出去看看了,没想到两人一起进来了,还带了一个女人。
“呦,这不是景小姐嘛。”
“你好。”景心温婉地打了个招呼,冯靳笑道:“景小姐和上次很不一样嘛。”
景心只是微笑,活脱脱一个大家闺秀。
沈京禾问:“你们已经认识了?”
冯靳绅士地为景心倒了一杯酒:“是啊,上次在闲来山庄认识的。景小姐很是对我胃口。”冯靳的目光无意扫过冷面的顾轻辞,似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他又补充道:“景小姐这个朋友我乐意交。”
本是一场合作的商谈,因着景心的到来离主题越来越远。
虽然景心很想再和偶像多呆一会但是想到楼下的林姿,她还是晃了晃顾轻辞的手臂。
不知道是不是她喝了几杯酒脸颊微醺的原因,还是温暖系的灯光照耀,亦或是这个动作本身就有些撒娇的意味。顾轻辞心头最柔软的那一块似乎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被景心抓着的地方也有些痒痒的。
“顾轻辞,我能不能先下去?”她总是叫他顾先生,却很少直呼他的名字。
“赶着去相亲?”
景心一边暗叹这个男人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一边小声解释着:“我是来陪林姿相亲的。”
顾轻辞想着差不多也该切入正题,她在这里也是对着某个男人犯花痴,还不如让她走了省心。
“嗯。”他哼出一个鼻音算是应允。
景心离开了,雅间里总算进入了正题。
冯靳一直担心这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会让这场合作告吹,不过好在沈京禾与顾轻辞都是公私分明的人,两方合作互利共赢何乐而不为呢。
景心下楼时林姿和那位厨师正谈笑风生。林姿口齿伶俐,又大大咧咧的,让那位略有腼腆的厨师有些招架不住。不过景心倒是对他印象不错,长得斯文白净,彬彬有礼,最主要的是有上进心,有梦想。
林姿不知道说了什么,自己一个人笑得花枝乱颤,那位厨师似乎也放开了些,景心走近时听到他在讲笑话。
“你们聊得这么开心?”景心走过来坐在了林姿身边。
“可不是。偶像见到了吗?我没认错吧,那就是沈京禾吧?”林姿之前从洗手间出来时碰到了沈京禾,因为在景心房间里见过海报所以依稀辨认了出来,一回来就立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景心。
景心塞了一块鹅肝寿司进嘴里含糊道:“嗯见到了他还和我说话了呢。”
只是为什么,沈京禾会和顾轻辞在一起呢?
思虑间,林姿讲起了笑话。
“许安,我问你,小明从十八楼掉下来为什么没有死?”
许安咬着筷子冥思苦想了一阵,“这个……”
林姿故作神秘道:“猜一猜啊。”
景心刚想插嘴,被林姿一个眼刀扫过去就咽下了话。
许安实在不知道,林姿才解答道:“因为小明是个塑料袋啊。哈哈哈哈哈……”
45。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景心扶额,她真想装作不认识这个女人。这个笑话明明都被她讲了无数遍了,可每讲一次都能自己笑到肚子疼。
许安却是也笑了,他一边微笑一边用纸巾擦掉林姿嘴角的碎屑。
林姿愣了一下,笑声戛然而止。
许安尴尬地缩回手,“真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没有……没有……”林姿难得露出一副女人的样子,景心也知道这场也热起来了,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考量过了,这里也没她什么事了。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呢。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许安,再见哦。”景心招呼了一声,任凭林姿怎么在桌子下面拽她的衣角也不留恋地果断起身。
逃出日料店,景心给林姿发了一条短信“祝好运呦,爸比loveyou。”
与此同时,她也收到了一条短信。
“等着我。”
三个字,像极了他的人,干净利落。
景心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日料店二楼倚窗的身影倒是看见了他的车。
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驾驶位上赵立端正坐着。
景心等得无聊了,和赵立攀谈起来。
“你知不知道顾先生为什么和沈京禾在一块啊?”景心十分好奇。
“因为合作。”
“什么合作?”
“对不起景小姐,公司上的事无可奉告。”
切,和顾轻辞一样的冷冰冰。景心有志气得没有继续问下去。
等待的时间漫长,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来了。
车门打开,一阵风吹进来吹得她清醒了不少,她揉着眼睛糯声说:“你再不来我都要睡着了。”
顾轻辞长腿一迈进了车,“你相亲相完了?”
景心瞪眼:“都说了是陪林姿去的。我要是想结婚还用得着相亲嘛?想跟我结婚的人都排成长队了。”
顾轻辞不说话。
“当然啦。我这不是有您这个大金主嘛,结什么婚呀。”景心抱住顾轻辞的胳膊,本以为他会像之前几次一样甩开她,没想到他却什么动作都没有,任由她抱着,只是依然不言语。
他不说话,她也不喧哗了,平静地看着窗外变换的风景,心里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踏实。
周围的景色越来越熟悉,他每次留她都是去紫金公寓,不知何时起,她竟对这个曾经只是听说过得高端公寓了如指掌。
回到公寓里顾轻辞照例先进到书房,通常这个时候景心应该乖乖在客厅里待着的,而今天,她洗完澡后却探进半个身子到书房里,一脸的可怜兮兮。
顾轻辞从厚厚的文件里抬起眸光,只见她扭捏地问道:“顾先生,沈京禾要和你们公司合作吗?”
顾轻辞重新投入到工作里,淡淡地回她:“嗯。”
“那你们是不是要经常往来啊?能不能帮我要张签名?今天我一时激动给忘记了。”
顾轻辞头都不抬一下,冷酷道:“不能。”
景心咬咬唇带上门灰溜溜地滚回客厅去了,她就知道,他工作的时候只有客厅才是适合她的活动范围。
百无聊赖的景心翻着手机,一条新闻赫然入眼。
“江城市长卫源因涉嫌贪污受贿被调查,已有在其不知情情况下录下的亲口承认罪行的音频作为证据。”
景心放下手机,看向书房的方向,那个男人,当真是个狠辣的角色。
她忽然想起那日在清致轩,他傲气的话“一个女人罢了,我要是想甩,有一千种方法。”
一个念头在她心里悄然滋长,找上他,到底是机会还是灾难?
可是唯有他,才能让她达成目的,而她已经一无所有了,若说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只剩下一颗真心了。
真心?呵呵,景心轻笑出声。她的真心,她自己都看不清楚了。
书房里静谧无声,顾轻辞的视线缓缓从电脑屏幕上周衡汇报来的密密麻麻的宋体字里移开,幽深地飘向房门,似乎要穿透过去直直盯上那边的人一样。
周衡的电话也恰时来临,顾轻辞将听筒贴近耳朵,那边是周衡略带肃穆的声音。
“已经查清楚景心曾经一直养病的乡下就是顾家成每年冬天都会去的霁城。”
……
景心舒服地窝在沙发里,随便调到一个综艺节目。顾轻辞出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慵懒随意地盘坐在沙发里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还没干的长发盘在头顶,掉下来一两缕碎发也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调皮地晃着。
顾轻辞的视线缓缓收回来,他坐了下来:“这么有趣?”景心扬唇:“是啊。肚子都要笑疼了。”
“我才知道你喜欢这些。景心。”他平静地喊了声她的名字,仿佛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她的笑意,可她还是牵动了嘴角回眸看他:“怎么啦?”
“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他的目光似是把她看了个透彻,眼眸幽黑得像洪荒里的漩涡,非要将她卷进去才作罢。
景心握着的手紧了紧,心脏收缩成了一团,她的视线轻巧地躲开又重新回到电视屏幕上:“那可就多了去了,我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用哪个牌子的化妆品你都不知道啊。”
顾轻辞竟是轻轻笑了一声,不知为何,在景心听来是令她毛骨悚然的。顾轻辞温厚的手掌抚了抚景心的发顶,景心顺势撒娇似的挽住他的胳膊窝进他怀里去:“顾先生我今天晚上可以回家吗?”
出她意料的,顾轻辞没问什么便答应了:“嗯。”
46。我不认识她
第二日,景心原本是打算好好休息一天的,没想到却收到姜淮的邀请。
“晚上七点我在晶悦酒店过生日,美丽的景心小姐肯不肯赏光啊?”
景心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咬着手指半天才回过去一个好字。
姜淮过生日,顾轻辞肯定也会去的,可是顾轻辞并没有告诉她摆明了他不愿带她一起,而她也并不想见他,自昨晚他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之后她就莫名发怵。可是姜淮也是她的朋友,他都开口邀请她了,她又怎么能不去呢?
景心烦躁地又倒回床上,过了半晌才重新振作起来似的起床洗漱换衣。
夜晚悄悄来临。这座城市仿佛不会累般依旧星光熠熠。晶悦酒店灯火辉煌,豪车名酒,气派非凡。景心拢了拢头发,抬步向里走去。
谈笑风生的宴会场在刹那凝固了一下,不知是谁带的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门口那一抹张扬的红色粘住。
烈焰红色格外契合她白皙的皮肤,长发上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是随意地披在脑后都别有一番风情,她眉目含笑,仿佛天生就只有这一种表情一般。
只有顾轻辞知道,撕掉那张笑脸之后,她的嗔痴怨怒。
景心一眼便看见了顾轻辞。他身姿挺阔地站在人群之中,就好像光源,人们都不自觉向他身边靠拢。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俊颜上看不出一丝喜怒。顾轻辞的目光淡淡掠过她,好像在她身上停了一下,又好像没有。
这是她最常见的顾轻辞,深不可测。
景心正欲抬步向摆放食物的长桌边走去,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一个人,让她站定了脚步。
卫诗语!
再次见卫诗语,没想到她竟然变成了今天这幅样子。一向以端庄优雅的形象示人的她今天连衣服都好像没换,皱巴巴的,头发也是随便挽了个髻。脸上虽然铺了一层粉,但还是遮不住她的黑眼圈和要命的憔悴。也难怪,父亲一夜之间落马,从高高在上的市长千金变成只能租得起单间公寓的小平民,这种落差真真的让人不好受。
卫诗语的突然到来让不远处的姜淮眼皮一跳,卫诗语不请自来准没什么好事。
“顾轻辞!”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喊让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个主人公身上。
景心躲在人群里默默看着这出好戏,她坏心地去看那个淡然惯了的顾轻辞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他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冷眼看着卫诗语发疯。
“我做错了什么!我们家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们!顾轻辞你不是人!你到底有没有良心!错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你!我们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了你还包养情人你对得起我吗!”卫诗语吼着吼着索性连什么形象都不要了痛哭起来。
卫诗语知道自己家遭遇的这一切都是顾轻辞造成的,她也很清楚自己扮可怜求他也不会有任何结果,还不如索性破罐子破摔,让舆论成为自己最有利的武器!
顾轻辞不紧不慢地从桌边的餐盘上拿了一张纸巾丢给她。卫诗语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顾轻辞的这个举动让她更添了一成底气,她的手直指向人群之中的某一处,厉声道:“你和她的关系你承认吗!”
人们没想到这场闹剧中的另一个女主角也在场,都把带色的目光投向景心。
“不知羞耻。”
“长了一张狐媚子相!”
“这种女人……”
卫诗语不屈不挠地指着景心,非要顾轻辞给个答案似的。
顾轻辞的眸子里渐渐结上一层寒冰,景心远远看着他,笑意也渐渐敛了。
“我不认识她。”
47。趁我对你还有兴趣
大厅里陷入片刻静默。
卫诗语诡异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她猛然回身走向景心:“那就是这个女人在骗我挑拨我们的关系了!”卫诗语抓起一杯热咖啡就狠狠泼到了景心脸上。
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让所有都措手不及。姜淮看了一眼顾轻辞,站出来一把抓住了卫诗语的手腕,语气也冰冷了几分:“卫小姐,这是我的生日宴,你再这样闹就别怪我请你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卫诗语发出一串几近癫狂的笑声,姜淮见状派来两个保安带卫诗语出去。只有景心知道,卫诗语是在嘲笑她。
你看,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场小骚动过去,人们碍着顾轻辞的原因并不敢多做议论,再说顾轻辞也已经否认,他们更多一点相信是那个红裙子女人造谣上位,毕竟这样的事也不是一两次了。
右脸上一片火辣,咖啡渍也已经弄脏了她的衣服。姜淮叹了声气,拍拍景心的肩:“去房间换身衣服吧,我让人送药给你去。”
狭小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户里照进来的一盏月光让景心看清周遭。
她蜷缩在墙角,靠在垂落的纱幔上,触目可及窗外的一片星光夜色。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景心没有回头,轻声道:“放桌子上就好了。”
脚步声却一点点清晰。
男人的身形笼罩在一片暗夜之中,月光衬得他的脸愈发清冷。
“怎么不开灯。”
“我还以为是来送药的服务生呢。”她答非所问。
顾轻辞轻易地扳起她的脸,挤了药膏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缓地揉着,温凉的触感却让她偏了偏头。
“你在生气?”
“生什么气?”她不解地问,又恍然大悟似的:“你是说刚才你说不认识我的事?那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有这个觉悟顾先生。就算你不否认,我也会否认的。”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股倔强。
顾轻辞伏身把药膏放进她手里,再直起身来,用一如既往的口吻说道:“站起来。”
景心头一次和他杠上了,一动不动。
黑暗里,顾轻辞的眼睛却依旧明亮,景心对上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得心颤,她偏过头去,却听到他幽幽道:“景翰,名噪一时的画家,但是前途大好的他却在最风光的时候选择了告别画坛,从此销声匿迹,所以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他女儿从小有先天性的疾病被送在乡下养病,等到她十八岁才被景翰接回来。”顾轻辞薄唇轻启。他每吐露一个字,景心的心脏便狠狠地缩一下。
一番话落,她的手心里出了一层细密薄汗。景心不动声色地摩擦了下手掌,不无讥讽:“我一直知道顾先生权势滔天,本事更是大了去了,但是没想到连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您都能扒出来。”
顾轻辞不理会她带刺的回击,继续道:“我的人查到景翰在隐退的那些年和顾家成有过来往,还有,你养病的那个地方恰好也是顾家成每年冬天都会去的修养地,哦对了我还听说那里的天然温泉一点也不输给日本。”
景心绷着的心弦如被拉长的橡皮筋一样倏地弹回。
原来他是以为她是顾家成派来的奸细。这就有趣了。
她悠然地缓缓站了起来,仰头看着面前这个杀伐果决的男人。
“我没听错吧,顾先生这是在怀疑我是你父亲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顾轻辞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第一,我爸爸的交往圈子不受我也不受任何人的管制,他有和任何一个人来往的权利。第二,你父亲顾家成,哪怕那个村子就巴掌点大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更别说会和他有什么牵扯了,至于他和我爸爸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十八岁之前我都在乡下养病。第三,顾先生,你别忘了,虽说是我先招惹上你的,但也是你说要包养我的。我们这种金主与情人的关系不是一直都保持得很和谐吗,干嘛非要强加那些复杂的东西进来呢。我对你和你父亲的恩恩怨怨一点兴趣都没有,感兴趣的,只有你啊。”
顾轻辞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良久,他凑过来轻捏起她的下巴。他很喜欢这样对她,这个动作让她的头微微扬起,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眼睛更加迷人。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趁我对你还有兴趣,有本事就尽快达成。”
景心却是笑了。
当然了,顾先生。
48。下意识地相信她
顾轻辞放开她转身离去,他一走,景心攒得浑身的力气都如被放开的气球般泄了下去。
跟这个千年狐狸打交道还真是稍不谨慎就要被他吃拆入腹。
景心强打起精神将自己整理了一番,那边宴会正热闹,好像从不曾被刚才的事情影响一样。景心释然地笑了笑,她又有什么好被影响的呢。
酒店的庭院里风景也独好,景心拢着胳膊正想走到不远处的木椅上坐下来休息,静谧的夜色里,“哧”得一声,一簇幽蓝色的火焰亮起。
景心眯眼看了看,那人竟是姜淮。
“寿星不在里面过生日怎么跑这吹风来了。”
姜淮被人打扰也没有丝毫不悦,只是他也没有用平时那样腔调和景心侃。
“你怎么在这?”姜淮跟着她坐了下来。
“出来透透气。你心情不好?”景心问。
“没有啊。只是想起了些事。心情不好的应该是你吧,我可没有被人泼咖啡。不过看你这样子貌似什么事都没有。怎么,顾轻辞的药膏这么管用?”姜淮暧昧着笑道。
景心拢了拢头发:“哪有,是我心理素质好。”
姜淮从旁边的圆桌上开了一听啤酒递给景心,自己也灌了一大口。
“刚才的事,你别在意。”
景心知道,他说的,是顾轻辞说不认识她的那件事。
“其实也不能怪他,他只能这样选择,也许所有人都觉得他冷酷,无情,像个冷血动物,但没办法,他必须这样,这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如果他承认了就是着了卫诗语的道,三年,他走到这一步有多不容易谁都想象不到,所以哪怕是一步他都不能走错。”
“他对成功还真是执着。”
“嗯,他有着可怕的执着。”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你不会觉得他冷酷无情吗?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景心顿了顿,生生咽下那句“我也是这样的人。”她笑着捶了一下姜淮的肩头:“你还是他的好朋友嘛。”
“那当然。”姜淮正色:“我们十二年的交情可不是吹的。”
十二年。景心忽地心生出一种羡慕,陪她十二年的人,已经不能再陪她走过下一个十二年了。
“只是你为什么会给我说这些?”景心问。
“为什么不能?”姜淮擦了擦嘴角的泡沫反问。
“我只是他包养的地下情人罢了,你没有必要照顾我的感受和我说这些的。”景心坦诚道。
姜淮把塑料瓶捏的巨响:“谁知道呢。”很快,他又补充道:“就是觉得你这个姑娘,真!对我胃口。”
景心笑了笑:“还真是个蛮高的评价。”
“哎哎哎,不过你可别误会了我对你可没有别的想法。”姜淮一脸的正义让景心有了捉弄捉弄他的想法。
“怎么就不能有了。”她抛了一个电眼给他。姜淮打了个颤,他知道这姑娘玩劲上来了他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立马打住了。
“那个,我先走了,你继续赏赏月亮喝喝酒。”姜淮说着转身就走。景心刚想叫住他,脖子里却传来一片温热。
顾轻辞一只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脖子,一只手插在口袋里。
还是那么居高临下。
也许是姜淮的话起了些奇妙的化学反应,景心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和他讲话:“顾轻辞,你怎么又来了。”
她是怕他在这被别人看到,他却貌似理解歪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打扰你勾三搭四了。”顾轻辞顺势坐在了姜淮刚坐过的位置。
景心连连摆手:“金主大爷你误会了。”她眨巴眨巴眼睛:“我就是奇怪,你不是说我是你爸派来的奸细嘛,你还不踢了我,你就这么有把握不会上钩?”
顾轻辞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虽然没说话,但景心还是看出了他赤裸裸的鄙夷,他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就你?
事实上,顾轻辞在得知这些情况之后一直怀疑她是顾家成蓄谋送到他身边的眼线。可就在那间小房间里,她明亮澄澈的眸子让他分明知道她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女骗子,但还是下意识地去相信了。
为什么呢?他不清楚,也没来及去细细思考其中原因。
顾轻辞松开了手,他脱下衬衫丢在椅子上,突如其来的美男脱衣事件让景心不由咽了咽口水。
“你……这是干什么……”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而且这可是在外面啊!景心很想吼一句顾轻辞你有没有节操!
但是事实证明,景心想多了。
顾轻辞潇洒帅气地扎身进了游泳池里,留景心一个人在原地,只有大口的喝啤酒才能掩盖她羞窘的脸颊。
49。凭什么要瞒着我
“游泳啊,不然呢?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顾轻辞戏谑道。
景心红着脸站起身,背对着他道:“您游好游开心,我先走了。”
顾轻辞看着景心的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生日宴已经到了高潮环节,姜淮准备要切蛋糕了。景心想回去叫顾轻辞,转念一想见了他肯定又要被他嘲笑,算了,随他去吧。她快步往大厅里走,猛地,在路过一根罗马柱时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带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变故让景心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就想尖叫,却被那人死死捂着嘴。景心拼命地挣扎,试图挣脱开他的禁锢。
“好久不见啊。纪锦心。”
男人的声音犹如黑夜里鬼魅的呓语,景心当然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她渐渐平静下来放弃了挣扎。
“陆尧。”
陆尧放开了她。一别一年,他再次见她又是这种没有一点情面的场景,他将她的手放在她的心口处,一字一顿地说道:“永远也别忘了,你是纪锦心!是父亲被来路不明的人杀死,母亲被逼得自尽,妹妹下落不明的纪锦心!景叔叔收养你给了你一个新名字不是让你开始新生活逍遥快活的!”
“我逍遥快活?”景心一把打掉陆尧的手:“那你呢,当初不告而别一走就是一年又算什么?陆尧,仇是我的仇,要找我妹妹也是我的责任跟你一分钱关系都没有!你别管我啊,你走啊,你滚了还回来干什么!”景心失控地大喊起来,陆尧的眸色沉了沉,一把将她带到更隐蔽的地方。
“你放开我!现在害怕被人看到了?你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就没有考虑到后果吗?”
陆尧阴着脸问:“你这是担心计划败露还是怪我打扰了你和男人调情?”
景心怒视着他,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了,反正从小到大,她从来都说不过他更打不过他,所以才会怕他这么多年。
“好了。”陆尧算是稍作妥协:“你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卖身呗。”景心自嘲道。
“所以你是想勾引顾轻辞?”陆尧饶有兴趣。
“你不觉得我已经成功了吗?”景心不回答,只是反问道,她偏头一笑,陆尧的视线缓缓飘到了别处:“不管你有什么计划,我只要求你记着,一定要找到你妹妹,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也是景叔叔的遗托。”
“我当然知道。”景心目光灼灼:“但是陆尧,你坦诚地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她继续道:“当年爸爸遇害之前把我藏进了地窖里,在地窖待的时间太长我就昏了过去,醒来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是头疼,我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可是景叔叔含糊其辞,每次都很坚决的否认。就连为什么非找到妹妹不可的原因他都没有告诉我,我觉得这和我爸爸被杀之间一定有什么关联。那个原因,你是知道的吧?”
陆尧没有做声,景心急了,冷声说:“这是我的事,凭什么你们明明一清二楚却都要瞒着我?”
50。记忆
终是,陆尧缓缓问道:“你告诉我,你的记忆是什么。”
记忆。
景心闭上眼。
“我的童年,是和爸爸妈妈妹妹在江城度过的。爸爸是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妈妈是画家。我们家并不富裕,但是日子过得安稳幸福。后来妈妈出轨了,他们离婚了,妈妈带着妹妹,爸爸带我远走到b国。爸爸在b国经营一家小餐馆,但是他的意志一直很消沉,渐渐的他迷上了赌博,餐馆的生意很不景气,我也在上完高中以后没有再上过学了。”
“有时候我也会想妈妈和妹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我想象不出来,但是至少不会像我们这样辛苦吧。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恨我妈妈的,可是也会很想很想她……”
陆尧的手动了动,又停在了半空中,他不知道安放在何处,最后还是轻轻揽住了她的肩。
“再后来的某一天夜里,爸爸突然很严肃的把我带进了地窖里。他让我不要出声,说景叔叔会来接我的……地窖里很冷,我不知道我待了多久,最后昏了过去。醒来时就是在景叔叔家里了。”
陆尧眸子深处闪过一缕暗光,他双手坚定地放在景心的肩膀上,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的记忆没有偏差,只是昏迷之后有了头疼的后遗症。”
“真的是这样吗……”景心抬起眸子,迟疑着问道。
“是。”
陆尧从不说谎。景心垂下头,身体软得像是要摔倒了一样。“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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