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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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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上三竿,那城门楼上突现守城官居高临下地向城内城外的人宣布哈嗒王耶律艾鲁昨日凌晨一时三刻领兵攻打罕王内城,现已被太子拓殿下三箭盯在玄门关上,全家不分男女老幼一律抄斩,家财充公,所以耽误了大家的时间,还请各位海涵,并同时告知,进城后若有那不开眼地滋扰生事,一律当乱臣贼子格杀勿论,然后说此城门只许进不许出。直到将城中乱党肃清为止。

听了那守城官的话,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都在犹豫着这城门是进还是不进。

田朵没想到哈嗒王动手这么快,也不晓得是她的人搞错了时间,还是哈嗒王临时起意,提前谋反,结果就是她们错过了这么一场浑水摸鱼的大好时机。

田朵在心里深深叹息一声,与银翘对视一眼,终是顺着大批的人流进了临横府。

可是,两人还没走过城门的那头。就听那刚才喊话的守城官道。“你。你,还有你,你,你”过来这边接受盘查。“你,你,还有你,你,你”去那边接受盘查。

田朵没看银翘,只是用手轻轻按了下她的手,示意她没事,只是例行盘查应该不会有问题。

果然,在被一身穿盔甲的武将简单盘问籍贯姓名干什么地后就让她向前走。可她向前走了没两步,就被一身穿红衣的妖娆男子给喊住了。

田朵光看银翘那边,正给银翘对口型说在前面等她,谁听就被刚刚盘问她的男子推了一把,“喂。说你呢,奚王爷叫你呢,没听到。”

银翘眸中刹那间闪过一丝杀意,田朵忙向她眨巴了下示意她不碍事,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

田朵赶忙笑着点头说听到听到,随之转过头来,当看见那一身妖娆的红衣时,她不敢相信地用袖子擦了下眼,再看看还是夜翼那浪荡子,接着,还是不信,又用袖子擦了下眼,再看还真就是夜翼那浪荡子,不是她眼有问题出现幻觉,而真的是夜翼,她不由咂舌,这么冷地天,他还是穿着一身单薄地大红袍,他不冷啊,随后才纳闷这家伙怎么就成了辽越国的奚王爷了呢,他怎么就能成为,可以成为辽越国的奚王爷呢?

真是,真是,田朵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再看夜翼那深陷的眼窝,确实与天顺人不一样,怪不得她当初会有种他是混血儿的感觉,感情这家伙本身就是辽越人,还是个身份尊贵的王爷。

可若让他晓得她曾设计他心中的娇娇女嫁给王文之,田朵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头,同时在心里默默祈求一句,但愿这浪荡子消息不是那么灵通,就算灵通也不要那么聪明地联想到她身上,所有的过错都让刘飞扬暂且顶缸吧,再不济也得等她救人离开辽越后,再让这家伙知道也行,到那时,天高皇帝远,就算他知道也拿他没着。

果然这人是不能做亏心事,数个念头在田朵脑海里瞬间转过,可面上田朵故作镇定假装不认识般地小意奉承道,“奚王爷叫在下有何事,在下只是个贩羊的小商贩,听说大辽的羊是这个世界最好最肥的羊,所以过来这边看看,在下有通关文牒地,不信给你看看。”说着就从怀里摸出通关文牒递向夜翼。

夜翼眯缝了眼冲他邪魅一笑,“来人,给我将这羊贩子,还有那羊贩子的随从一块捉回去,我看他们不像是羊贩子,倒像是别国派来的细作。”

田朵在心里将夜翼这浪荡子恨得直想将他碾成碎末,面上却直扬着手上的通关文牒极力解释道,“奚王爷,你看,小人这身无二两肉瘦巴巴地样,怎么可能是细作呢,奚王爷你可不能仗着身份尊贵就空口说白话啊?”

说这话的空当,田朵脑海中意念一闪,将身上所有的防身工具都扔进了穗园,只余缠在腰间的软剑。

夜翼冲她嘿嘿冷笑一声,“你不服是吧,那本王今日就让你口服心服,省得说本王仗势欺人!”说着就开始向她惯藏武器的地方拍起来,先从裤腿开始,可是拍来拍去两个裤腿都没有,于是开始翻她的袖口,袖口翻地都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也没看见她的暗器银针。

夜翼越搜这脸一黑,最后刷地一声抽出她腰间软剑,进而仰天哈哈大笑道,“看见们,羊贩子,这就是赤果果的证据,你还有话说。”

田朵冲天翻了个白眼,正要解释说那是她唯一的防身工具,要不然千里迢迢从天顺赶来,到不了上京就被劫杀了,还谈什么贩羊,可夜翼似乎晓得她要辩解,直接命令手下道,“细作最善巧言令色,给我堵了嘴,带回去好好审问。”

下一秒,田朵就被两个大汉扭住了手腕,然后五花大绑了起来,有个汉子从怀里掏出条能熏死人的汗巾就要往田朵口里塞,田朵被那臭味熏得干呕两声。

夜翼一看不好,心下琢磨难不成是怀孕了,若她真怀孕了,那他又该向上面那位如何交代,还有,还有那个,孩子是谁地?不是说她没在皇宫留宿吗?怎么就怀孕了呢?

本来打算好好逗弄她玩一会地,现在也没那心思了,恐怕这烫手的女人交差晚了,再被那不按牌里出牌的家伙给记恨上了。

于是,故作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走了,这娘娘腔地细作最是惹人厌烦。”

那要嘟嘴地汉子也是个二地,愣头愣脑地接着追问了句,“那爷还要不要堵?”

旁边另一个汉子倒是个机灵地,伸手拽了那汉子一下,“走啦,走啦,还堵什么,没看见爷正赶时间。”

那个有点二的汉子点头哦了声。

田朵扭头望了银翘一眼,见银翘与她一样都是被五花大绑,不过银翘就没她这么好运,那嘴被一本是白色现在黢黑地汗巾子给堵了个严实。

两人就这么被带进了奚王府,途中田朵也看见有人被抓,不过人家都是被关进上京大牢,而她们两个却被带进奚王府,田朵也曾问让那个机灵点汉子,是不是他们走错地方了,然后指指别人被抓所走的方向,与她们走的方向怎么不一样。

那机灵点的汉子白她一眼,回她一句,没听爷说了,带回去好好审问,没说带回大牢好好审问,并让她们两个老实点,要不别怪他不客气。

进了奚王府,田朵和银翘就被关进一间柴房内。

直到夜幕降临,夜翼都没露面,傍晚有人给她们送了四个青稞馒头若干奶酪以及两杯鲜羊奶,送完就走,也不管她们两个被五花大绑,能不能吃到嘴,反正饭食给他们放这儿啦,吃不吃,能不能吃到嘴是她们自己的事。

至于,银翘嘴里的臭汗巾子早被田朵给拔出来了,听着那咣当一声的关门声,以及送饭人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还有看门之人的喝酒说笑声,两人对视一眼,田朵用力一踩脚底,只听呲地一声,从鞋尖露出一把两寸长的刀子,然后示意银翘离她稍微远些,紧接着抬脚用脚尖的刀子为银翘割断绳子,先解放了银翘,然后再由银翘给她松绑。

松完绑,田朵就先端起碗鲜羊奶咕咚咕咚先喝了几口,银翘斜瞟她一眼,“你就不怕他们下毒。”

田朵冲银翘笑笑,“没事,吃吧。”随之又拿了个青稞馒头,几块奶酪干吃起来,时不时还喝口羊奶润润嗓子,她是真有些饿了。

银翘看她吃着没事,也先喝了几口羊奶,然后学着田朵的样子一口青稞馒头,一口奶酪干,一口鲜羊奶,还别说这么一吃,几乎都没什么羊奶的膳腥味。

很快两人就将送来的食物消灭干净,吃饱喝足,田朵望了眼那高高地像个大锅盖倒扣似得房顶,房顶的顶端原本是露天地,现在因天气寒冷,已经用厚重的木板封上,又看了下那挺结实地窄小铁窗户,再看看银翘那高挑丰满的身材,低叹一声,“你还是从房顶出去吧。”

☆、241

“穆爷,你不走吗?”银翘诧异,同时也看了下那窄小的窗户,确实让她从窗户逃出去有点憋屈。

田朵点头,“那个穿红衣裳的我认识,要不然我也不敢那么放心地吃别人送来的食物,一会儿,你先出去找个地方先住下,我先问问那穿红衣裳地将我抓来到底想干什么?以后有事,咱们再联络,记住,你出去后暂且什么都不要做,小心他们使一招欲擒故纵放长线钓串鱼,最后再来个一网打尽,而今,既然有出逃的机会,那不逃也叫傻子一枚,现在乘他还没回来,你赶紧走,另外,我一个人想走也好脱身,若是让他们拿你来牵制我,我就没那么好脱身了。”

银翘点头叮嘱田朵就算认识,也要小心行事,毕竟辽越人喜怒无常性情乖戾奸诈,不晓得那句不对他们就翻脸不认人。

田朵点头说她会小心行事。

之后田朵暗调周身灵力纵身向上一提,一掌拍向那厚重的木板,只见那木板连响都没响就碎成了木粉簌簌地向下飞了一片,紧接着就看见若调皮的孩子般直眨眼睛的满天繁星。

打开屋顶的天窗后,田朵旋身飘落在地,然后让银翘踩着她的肩膀借力提气纵身跃上屋顶,跳上屋顶的银翘仰脸望了眼满天繁星,又环视了下奚王府的周遭,隐约可见在那大树上有暗哨若蝙蝠般紧贴在大树粗大的树干上,不过哪儿的暗卫既然不曾对她发出攻击,她也懒得招惹他们,于是低头再次望了眼田朵,在心里向她说了声宫主保重,随之纵身提气消失在茫茫星海中。

银翘走后,田朵我歪在旁边的柴草垛上好好睡了一觉,直等夜半三更,好出去晃悠,若是能顺带打劫了夜翼。想必她三姐田春的落脚点不分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更何况再联系她所得到的消息,那恶整田春的妖娆男子没准就是这丫地夜翼,同时在心里暗骂一句,那么多的竹筒饭真是填狗肚子了,一点都不念旧情,亏她当初还给他留信。

在肚子里恶意腹诽了一会夜翼,没一会儿田朵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这些日子她睡得时间当真能用十个手指头数出来,昨儿连赶了两天的路。半夜住店还被讹诈了把。今儿早上又忙着进城。谁能想到一进城就被夜翼给逮了个正着,她都在怀疑是不是她身边有了内奸,为何她们刚一进城就撞到了夜翼手里,还被这家伙一眼就识破了。什么时候她的伪装技术变得如此差了,一个比狗鼻子还灵地崇德帝已够伤神,现下又被识破了,不过,识破就识破吧,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还是想睡足了觉养足了精神再与这帮牛鬼蛇神斗智斗勇。

可谁料在她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田朵那狭长的凤眼连睁都没睁。直接回踢了那人一脚,那人似是没料到她在睡梦中准头还能如此之高,于是,大手攥起她腰间松散地袍衫就提到半空,对着她的耳朵运用内力就猛地一喝。“听说你怀孕了,说是谁的孽种,多长时间了。”

田朵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因而在她被震醒的瞬间,同样用了两成的灵力回敬对方一句,“那个混蛋说地,有那个混蛋看见过男人能怀孕地。”

轩辕澈满脸黑线地揉了揉耳朵,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整天就晓得披张男人皮到处乱晃,“睁开你那小眯缝看看,不是你戴张男人皮就能真成男人,还不说,到底是谁的野种?”

田朵睁眼纳罕片刻,“什么谁的野种,哪儿来的野种?”

“耶律翼,你给我滚出来,与她当面说清楚,这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该死女人!”轩辕澈大手一松,田朵顺势一滚,接着一个鹞子翻身就站了起来。

耶律翼摸着鼻子嘿嘿笑着走进了柴房,“那个竹筒婆,你就别嘴硬了,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太子爷的宽大处理,不就是一碗落子汤的事,眼一闭嘴一张喉咙一吞立马完事,我保证给你弄来的药绝对是无痛无害还不影响将来你们的下一代。”

田朵这会真想一掌拍飞这个浪荡子,什么叫她别嘴硬了,这牙根都没有的事,她为什么要承认,忽地她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感情她干呕那么两声就是怀孕了,气得她咬碎了一口银牙指着耶律翼的鼻子就骂道,“你个死浪荡子搞不清楚状况就别瞎猜好不好,我干呕那是被你手下那臭汗巾子给熏得,丫地,真是气死我了,我祝你个死浪荡子夜夜怀孕,月月怀孕,年年还怀孕,直到你这奚王府成了孩子窝为止。”

耶律翼用手捂着半张脸道:“不愧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地,真是一个比一个彪悍,不过,在咱们草原上也就这么彪悍的女人能当好家庭一把手,所以,你家那个没人要的老处/女我就免为其难地接收,以免将来那老处/女再去祸害别人,恳请太子爷成全!”

田朵一听这浪荡子居然敢骂她三姐是老处/女,这不间接也是在骂自己,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她都有多少年不爆粗口骂人,这下装了老多年的淑女一下子让这浪荡子全给激发出来了,于是她指着耶律翼的鼻子在骂,你才是没人嫁的老仲马,像你这样的老仲马活该落个精尽人亡美人在怀空艳羡不若僧道似神仙注定自慰了结余生地孤王一枚。

耶律翼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当然,曾经这竹筒婆骂过她一回,可这回骂地也太狠了,他人是花了点,可这能怪他吗,送人门的美女有那个男人不喜爱,再说,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他又没强迫谁,更没糟蹋良家妇女,也没搞大那个女人的肚子然后来个死活不认,他就不明白他怎么就成了老仲马,还咒他落个精尽人亡,他精尽了,那她那暴脾气三姐能得什么好处,还有最最重要地,他现在马上就要成为她三姐夫,是三姐夫,那有小姨子指着姐夫的鼻子骂精尽人亡,真是他老爷爷地,这竹筒婆也太给脸不要脸了,他堂堂辽越奚小王爷娶她个女商户当正王妃,还委屈了她们老田家的姑娘是吧。

于是,耶律翼同样指着田朵的鼻子骂道,“臭竹筒婆,我马上就会是你三姐夫,你这样又咒又骂地对我,你,你这叫目无尊长,不顺长辈,藐视皇权,藐视本王,本王可以立马下令将你斩了以正皇威。”

“想斩本少爷,那也要看看你有没这个本事,怎着,想打架,耶律翼,本少爷还就告诉你,小爷已经忍你一天了,快点,乖乖将本少爷的三姐交出来,小爷还能给你这奚王府留个睡觉的地方……”

余下的话田朵还没说,就听轩辕澈一声大喝,“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面壁一刻钟,谁敢不从个试试?”

田朵与耶律翼谁也不服谁地冷哼一声,乖乖地对着墙壁不在吵闹,一刻钟一过,田朵狠瞪了耶律翼一眼,“你那娇娇女也到了辽越,不许你打我三姐的主意,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耶律翼斜她一眼,“那破鞋到哪儿干我何事,你还别说,你这小姨子的头衔,我还就让你当定了,怎着吧,现在你在的是我们的地盘,你能咋着,有本事,你别问我你三姐在哪儿,等我和你三姐生米煮成熟饭,再生三娃,我看你还能如何,你不是想让我这奚王府变成孩子窝,那你三姐就可劲地给我生吧,我算算,照着一年一个地速度生,生到她六十岁,能生个三十大几个吧,怎么着,小姨子,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弄几十个姨娘通房啥的,再添三十来个庶子庶女,一共六十来个孩子给你三姐管,你看够不?”

田朵用脚狠狠踢了一把耶律翼,“你这叫无耻耍无赖!”说着说着就觉得满肚子委屈,然后就是眼一酸,那泪就若断了线地珠子往下掉,“你又不喜欢我三姐,何必要糟蹋我三姐一生,你这样太不讲道理,更不讲哥们义气,亏我以前还拿你当朋友,有你这样对待朋友的姐姐地,你没听说过,朋友姐不可戏吗?这是为朋为友最起码的道义,我当日白管你那么多顿饭吃,真是气死我了,我那饭喂了狗还晓得给我看两天门呢。”

耶律翼摇头,“只听说朋友妻不可戏!”后又看她哭地听伤心,用脚轻踢了她一下,“哎,我会对你三姐好地,虽然我不能保证这一辈子就你三姐一个女人,但我会做到对她一生不离不弃地负责,这总成了吧,再说,我又没说错,你三姐不嫁我这么好的王爷金龟婿,以后没准可就只能给人当填房小妾的份,最起码嫁我还是风光无比的王爷正妃。”

说着还用手肘捅了她胳膊一下,又道,“等后面那位一那啥,一个乙里免还能少得了她的,真是想不开,还不如你那三姐想得明白,枉我还对你高看一眼,真是地!”

田朵纳罕一句,“啥叫乙里免?”

☆、【242】有人稀罕

耶律翼想也没想就道,“就是你们哪儿地诰命夫人。”

轩辕澈在后面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地又吵又踢又捅地,越看越火大,这两人是啥时候勾搭到一起地,真是他花费了这么大心思将人引来,敢情是给耶律翼那小子保大媒攀亲地,俗语说小姨的半块屁股是姐夫地,话糙理不糙,看这两家伙在一起相处比他和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和美,心中就有一股怒火呼呼向上飘。

于是,轩辕澈冷哼一声,“耶律翼,刚才我见了那楚家三小姐,人家千里迢迢带了所有的陪嫁过来就是冲着你的正妃来地,说吧,你要谁?或者两个都要,来个娥皇和女英,即便是娥皇和女婴,那也有长次之说,大小有别,说吧,即使两个都要,你要谁做大,谁做小?

耶律翼晓得这是太子爷吃味不高兴,赶忙跳离自家未来小姨子老远,舔着脸子冲轩辕澈嘿嘿一笑道,“楚家三小姐那么多嫁妆我可消受不起,依臣下之见还是收归国库为妥,何况人家心里就没我,我堂堂奚小王爷可不做那死缠烂打的小女人行径,所以,臣下还是很中意田家三姑娘田三春,再说,能和天顺王朝的护国夫人做姻亲,哇,以后想吃什么水果都不用花银子,不仅我不用,就连我的子孙后代,人家护国夫人都包圆了,这多实惠,而娶那个什么,那就是娶了个祸害进门,指不定什么时候人王家就来告御壮冲我来要人,这可不是简单动手就能解决地,一个处理不好那就是两个国家兵戎相见,小王我还想多享受几年温柔香,可没那闲工夫给她收拾烂摊子。”

话里话外就是,要收也是太子你收,反正你早晚都要和天顺打,顺便将这烂摊子接收,还能充盈国库。扩充军备多好的事,但这话他也只能隐晦地点拨,当着未来小姨子的面她可没胆明目张胆地劝导太子纳妾,谁晓得自家未来小姨子对太子是个什么心思,而且两人孤男寡女住了那么长时间,若是两人之间没点啥,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信,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那。

带了所有的陪嫁,这楚秀言还真的挺有本事的啊。那么多嫁妆就算全换成银票。那也有好几箱子之多吧。她是怎么做到地,难不成楚秀言和她一样得了随身空间,不知为何,田朵突然明白了周瑜地那句既生瑜何生亮地经典名句。

不过。鉴于楚秀言能如此不管不顾地舍国弃家跑来异国他乡追求他心仪的男人,田朵在感情上是佩服她为了爱可以放弃一切牺牲一切的大无畏精神,但此人的人品她实在不敢苟同,以前不想与她有任何交集,以后更加不想与此人有瓜葛,就连她三姐田春,她也要让她疏远此人,因为不晓得什么时候她那直率的三姐就被此人当枪使了还沾沾自喜。

耶律翼话里话外的意思,轩辕澈岂会不懂。本来他是不打算招惹楚秀言这个看似冰清玉洁纯净无暇的大家闺秀,其实就是个蛇蝎心肠自私自利地恶毒女子,要说他不眼馋楚秀言手中的大批陪嫁那绝对是假地,若是能将楚秀言手中的陪嫁吞了,一年养活个十来万的士兵那都是闹着玩得。可是就算他再缺银子也不会牺牲皮相将自个再卖一次,至于楚秀言手中的大批陪嫁,对于一个弃国舍家异走他乡还带了丰厚陪嫁的弱女子,没有国家的依仗家族的庇佑,那她就若一只身上挂满了肉干的小绵羊,但凡是头狼就能将她啃得连渣都不剩。

何况他还是狼中之王,就她那些陪嫁,只要他想要,那就是砧板上的肉手到既能擒来,就看他愿不愿意,想不想要,但楚秀言这个人原本是拿定主意不要的,可是在看到对面那该死的女人在听到耶律翼那一番言辞后,竟然一副事不关已无动于衷地样子,他肚子里的邪火就呼呼地向上冒,于是,他冷眼盯着田朵一字一句道,“既如此,明日孤就向汗王为你们请封,同时呢,孤的后院也缺人打理……”

“等等,我三姐人在何处?不能你们说娶就娶,说封就封,我要先见我三姐,然后才能确定她要不要嫁,要不要接受你们汗王的赐婚。”虽然晓得跟他们这样说,他们也不会讲理,可田朵还是想试试。

“耶律翼,听见没,人家都不稀罕与你做姻亲,可不是孤不帮你的忙,不想成全你的美事。”轩辕澈冷笑一声,还以为她喊等等是要说什么,没想是说这,最后的机会已给过她了,若她心中那怕有一点点他的位置,不应该着急地阻止他往后院纳妾吗,她不是口口声声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为何不出声阻止,可见她心里是没他的,所以他纳不纳妾,纳多少妾都与她没有半两银子的关系,既然她那么想撇干抹净,他偏不让她如意。

“她不稀罕顶个那啥用,有人稀罕我做夫君就成,去派人将春娘子请过来,让她当面锣对面鼓地告诉她嫡亲的妹子,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省得说我们辽越茫茫大野蛮横不讲理,尽做些以权逼婚的宵小行径。”耶律翼此时对田朵也生了怨气,他是拿她当朋友,又觉得她三姐还不错,才生了娶她三姐的心思,要不然只要奚小王爷一张口,别说多少草原贵族女儿就是他们天顺朝的皇帝也得上赶着给送个公主过来。

田朵也很郁闷,啊,他们将她三姐是强掳过来得怎么不提,掳过来之后先是给棍棒再给甜枣哄着,然后再用个美男计诱惑着,莫说她三姐年龄如此大了,就说正当二八花季的少女也经不过这么连番地攻击,现在耶律翼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叫人过来,那十有*,田春的心已被攻陷了,女人的心一旦沦陷,田春就是下一个楚秀言。

三人谁也不说花,成正三角形对立默站着。

没多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一轻两重三人的脚步声,不一会有个丫鬟进来禀报说春娘子想单独与她妹妹谈谈,那丫鬟看着成三足鼎立之势站立地三个男人,心中还在纳闷,不是说让春娘子来见妹妹,可那个是妹妹,明明是三个男人嘛,虽然有个男人偏清秀,可也不至于不把人家当男人,不会是春娘子的妹妹在别处,自家王爷这会正和太子殿下商量事吧,这么想着还偷偷瞥了眼轩辕澈,心中暗想要是他能和太子来个春风一度,就算是没名没分,她这一辈子也叫不白活了,丫鬟这么想着,脸刷地一红,同时暗自庆幸,还好她是低着头,看三人的面色应该谈得不是很好,应该不会有闲心看她这个丫鬟会怎样。

直到耶律翼说知道了,并让那丫鬟退下,那丫鬟才强压嘣嘣乱跳的心脏退了出去。

待那丫鬟退出去后不久,轩辕澈先转身走了出去,随后耶律翼斜飞田朵一眼,“别辜负咱们相识一场的交情,也别给我一面倒的机会,否则,我也是个有脾性的男人。”

田朵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田春的到来,尽管此时她一点也不想听田春即将说出口的话,可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地,若是田春愿意,难不成她还真能当那棒打鸳鸯的法海不成,可是若田春嫁给耶律翼,以后他们田家该何去何从,现在两国只不过都觉得国力都还没能到真正能征服对方的时候,所以才暂且保持了平衡,可一旦两国交战,崇德帝会允许有外嫁王爷女的田家生存吗?别说崇德帝不允许,就是她站在那个位置,同样也不允许这样的人家生存,舍小护大在上位者取舍时,永远被抛弃的都是小家,别异想天开地认为,崇德帝对她有想法,她就可能左右崇德帝不对田家动手,若她真有那样的想法,那才真叫白过了两辈子,前辈子所看的电视剧那都看到了猪肚子里去。

可是事情不会因为她的不想听,不想做就不会到来,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下一秒,只听那门吱呀一声就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进来一位紫罗裙裳,广袖飘飘,额间轻点清淡梅花妆,使原本直率洒脱的田春生生多了几分娇媚,从田春脸上由内而外散发的满面春光,田朵就晓得三姐这次是真的沦陷了,不同于她与董清舒那种若即若离地懵懂情爱,自己一表明双方对立的关系,也许她会时不时想起曾有这么个人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还是选择了放弃,将此人永远沉压在她的心底深处。

若是这次田朵再以两国之间必有一场你死我亡的大战来劝导,并向她严明其中的厉害之处,田朵晓得就算自己说得天花乱坠,田春这次也不会听田朵地,更何况还有一个楚秀言在从中斡旋,若她没听错,没猜错,那一轻两重的脚步声中另一重些脚步声的女子应该就是楚秀言。

据她所知,楚秀言虽说是全能型人才,但终是有弱项地,她的弱项就是不会武功,也不晓得她是不想学武还是怎地,但她不会武功这是事实。

☆、【243】赏给你们玩耍

另外,耶律翼嘴上骂楚秀言是破鞋,是祸根,可是对自己第一次动情的女人,又怎能说忘就忘,人最难忘的就是那朦胧美的初恋,而同为现代穿过来的楚秀言又怎会不明白,一旦给了耶律翼机会,相信耶律翼仍会去与楚秀言丝缠,纵使他可能已不爱她,可作为男人,就算不爱有占便宜的机会那不占才叫傻蛋。

耶律翼像那种傻蛋吗,当然不,于是,田朵第一句开口问的就是,和你同来的女子当中有楚家三小姐吗?

田春虽然诧异小妹在相见后问的第一句话是楚家三小姐,但还是老实地答了一句是,并说来时路上多得楚秀言照顾,而楚秀言现在已在上京买了房子,于是,她没事时就经常过来陪她,今日来,是听说太子也在,她说她过来找太子有重要事情要谈,然后两人就一起过来了。

田朵就问了一句,田春就将事情若流水账般地报了一遍,而楚秀言也简洁明确地用行动表明了她的立场,至于楚秀言和耶律翼曾经有过的事,相信两人不说没人会知道,而田朵在看到楚秀言的表现后,自也不会去做那多嘴地饶舌妇,所以,综合楚秀言的所作所为,楚秀言应该当真是不喜耶律翼,不仅不喜,还极力撺掇田春嫁给耶律翼,因为地球人都知道,能拯救失恋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其开展一段新的恋情,转移注意力。

可见楚秀言将此恋爱治愈偏方研究地很透彻,并且对耶律翼还真管用,虽然不晓得内里怎样,是否达到治标又治本的良好效果,但表面最起码看来成效不错。

田春看她听完良久没什么反应,就那么直愣愣地像几百年没见她似得盯着她看,一时心情有些烦躁,将额上贴着的梅花妆一拽,“说吧,耶律翼说你不同意我和他的婚事。你说说到底是为何?”

田朵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将内里的浊气吐了出来,仿佛这样就能令她的心里好受点,让她这趟发动天顺所有能动用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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