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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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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如狐一般披着满头银发的男子,她的心顿时如小鹿般嘣嘣乱跳个不停。

从内心来讲,能得这样的夫君一生为伴,耶律明珠是满心的喜悦,作为一个和亲公主,她知道自己是没有条件亦没有资格选择令自己可喜的夫君,可是在她没有选择夫君权利的当下,佛祖开眼送与了她一个令她心仪的夫君,只见她虔诚地双手合起冲着家乡的方向遥遥下地跪拜,感谢佛祖赐予她这么一个姿容雅致风度翩然地佳郎为伴。

就在这时,一身黑衣的耶律阔拓大踏步走了进来,入眼的就是这个便宜妹妹在虔诚地冲着北方遥遥下拜,心中一股火气上涌,一把将她扯了起来,冲她大吼道,“不是告诉过你,人能靠的只能是自己,你整日拜那飘渺虚无的东西,它是能给了你吃还是给了你喝,时至今日,你还在拜那劳什子佛祖,我告诉你,等那老东西一走,我就下令废了辽越国内所有的寺庙,杀光辽越国内所有的僧道。”

耶律明珠被耶律阔拓身上所带来的暴虐黑煞之气吓得颤颤发抖,紧咬了那红润鲜亮的唇瓣,鼓足勇气将蓝雪从外面听来的消息问了出来,“太子哥哥,听说,听说天顺圣上将我赐婚给御医院刘院史,是,是真的吗?”

耶律阔拓看着她那害怕中隐隐又露些希冀的眼神,再想起那个该死的男人头天还在与那该死的女人调笑,今日就要将他这个便宜妹妹娶进门,心里觉得又气又憋屈,抬手勾起那便宜妹妹圆润的下巴。“怎么你欢喜那个男人,那我告诉你,就算你嫁了他,他的心也不在你身上,你还要嫁吗?”

耶律明珠微微窃喜的心情仿若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时有些茫然,“不是说圣上赐婚,那还能再改吗?”

耶律阔拓冷哼一声背转过身,“自是不能,日后过好过歹全靠你自己。我给你说过地。人始终能靠的只有自己。一味退让只能证明你的软弱可欺,你给我牢记心间,若是日后你窝窝囔囔地死在刘府,死在天顺。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你也别说是我耶律阔拓的妹妹。”说完转身走向门外,“来人,为公主梳妆!”

接下来,耶律明珠是在浑浑噩噩中任由梳妆的婢仆为她绞面,上妆,穿上辽越姑娘出嫁时的喜服,直到坐上花轿,听着那奇怪的天顺人的唢呐锣鼓声。她的耳边都是太子哥哥对她的说那两句话,“就算你嫁了他,他的心也不在你身上,若是日后你窝窝囔囔地死在刘府,死在天顺。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你也别说是我耶律阔拓的妹妹。”

她想不明白,她只是嫁人,不是去送死,为什么太子哥哥就那么地笃定她会死在刘府,死就死吧,还是窝窝囔囔地去死,那个人不是御医吗,怎么可能会让她的结发妻子去死,就算她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女人,两个人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不好吗?

寻思良久,耶律明珠还是觉得这个太子哥哥太恶毒可怕了,那有在自己妹妹出嫁的当天就咒自己妹妹去死地,耶律明珠紧咬贝齿,她就不死,她就证明给他看,就算他将她一人扔在天顺,她也能过得好好地,而且比跟着他过地还好。

若楚秀言出嫁是京城所有女子梦中的神话,而辽越国公主耶律明珠下嫁刘飞扬就成了京城所有闺阁女子的笑话,因为辽越国公主的陪嫁是一万头膘肥体壮的骏马,一万头体魄高大的骡子,一万头未成年的小马驹,一万头牛,一万头毛驴,一万头羊,一万头鹿,一万头猪,一万头鸡,一万头未成年的幼年草原雕,整整十万头的动物同样组成了浩浩荡荡的十里长街,让人逗笑话的是,这些鸡马牛羊在被街道两旁的围观群众的笑闹声一吓,个个都抻了脖子叫喊起来,一时间马叫,羊咩,牛哞,雕谛声组成了一队很奇特的动物送亲场景。

就连田朵听到那好像到了动物园似得各种动物的混杂叫声,也忍不住躲在窗帘后面偷偷往外瞧,别看此时这些动物在老百姓的眼中是笑话,可是在她们这些商人眼中,那一头头猪马牛羊个个都是金光闪闪的财富啊,将来的鸡生蛋,蛋生鸡的理论可是不光当笑话说的,同时一想到会搞出这么一场动物送亲场景的幕后指使,不知为何,突地就想放声大笑,只是为了保持宫主的形象,她强忍没笑出声,同时感叹也就他那么不按常理出牌的恶人,才会想出这么馊的主意,既给耶律明珠不菲的财富和身家,又能将刘飞扬等刘府众人恶心到死。

试想想,谁家结婚,会将十万头的家禽放在府内,即便府内有家禽,那也是餐桌上的食物,而作为辽越国公主陪嫁的家禽,谁人敢将那些家禽放在外面或是牵到别处暂且存放,只要有人敢将一头家禽放在外面,田朵敢打包票,曾经的轩辕澈,如今的耶律阔拓绝对敢手起刀落剁了那人的手脚。

一想到刘府即将变成动物大观园,田朵很想知道她那一向风度翩翩并有严重洁癖的大师兄又该作何应对?

她这边忍笑忍得很难受,旁边的菊爷可没那么多顾及,捂着肚子笑得直在地上打滚,眼泪横流,心里忍不住对那辽越国的耶律阔拓暗竖了大拇指,能让他们曾经的宫主未婚夫如此吃瘪的,也就这位大爷,多日来被刘飞扬颐指气使地东指西指带来的憋闷突然间一扫而空,“回禀宫主,要不要小人亲自上刘府去看看,好将刘爷的精彩表情汇报给宫主。”

田朵讪讪地撩了下额前的碎发,“这样做,会不会不好啊,大师兄知道了会生气地。”

菊爷想了下刘飞扬那张臭脸,心下也有点后怕,要知道那位爷可是个狠手,能杀人于无形,若不然在凤影宫杀手如林的暗黑世界,老资历地虽都晓得这位爷,可新加入地还是不服地,直到那位爷眨眼间就将一个在宫内排行在前十的杀手消灭于无形,才算坐稳凤影宫第二当家的位置。

若是没宫主命令,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在这关头去触那位爷的眉头,田朵虽然也很想很想让菊爷亲临现场看看,可还是有些怕刘飞扬与她翻脸,毕竟崇德帝这棵大树她马上就靠不上了,若是再将刘飞扬得罪了,那以后她和凤影宫的路就会难上加难。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谚语,她牢记于心,于是,又在窗帘后瞧了会热闹,就歪在菊爷窗边的榻上,边吃瓜子,花生,喜糖什么地边脑补刘府现在的状况,自娱自乐。

在刘府穿上大红喜服的刘飞扬在听到外面下人传来的消息,一时间太阳穴疼得突突直跳,在心里将那个该千刀万剐的轩辕澈骂了个狗血临头,再好的涵养也被那该死的家伙给气地如屠夫般直想杀人泄愤,可这婚是圣上赐地,而娶地还是不能杀不能毒地辽越公主,要不然那就准备两国开战,现如今天顺的国情不允许两国开战,而那该死的轩辕澈就是看准了他们还不敢与他撕破脸,于是就在天顺王朝可劲地折腾,可劲地作,等着,该死地家伙,总有一天,他会向那该死的家伙讨回这笔帐。

于是,别人的婚礼都是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完成地,而刘飞扬的婚礼却是在一群猪马牛羊的见证下完成的,除了至亲家眷,别人都是将礼送到就告辞而去,不是他们不想留,实在是刘府大院被猪马牛羊填满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不是没有人提过将这些猪马牛羊暂且赶到别的地方,可还没等那人将话说完,那人脚下的鞋子就撕了个大长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袜子。

恨得刘飞扬牙齿咯吱作响,而那该死地却坐在院中唯一一桌酒席上冲着他笑眯眯地喝着美酒佳酿,身后站着地是一队黑色劲装的辽越武将,那些人一看就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狠辣角色。

在喜婆一声,“礼毕,送新人入洞房”的瞬间,刘飞扬深深吐出口中一口浊气,冷脸将辽越公主送进刘老夫人差人亲自为他们布置地挨着福喜堂的玉琳轩的喜房,将那辽越公主一送进喜房,转身就要离去,却被丫鬟用轮椅推着过来的刘老夫人给挡在门里,并由刘老夫人亲眼盯着他挑了那辽越公主的大红盖头,由喜婆将五谷杂粮洒进他们的喜帐,再看着他们各剪下一缕发丝缠了结发结,又盯着他们喝了合卺酒才放他走出房间。

来到大堂处,抬眼看见那该杀的家伙仍在哪儿喝酒,自是上前要敬这大舅子一杯,感谢他破费了不小的身家,送自己这么一场被禽/兽见证的婚礼。

刘飞扬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酒杯举向对面的耶律阔拓,微微一笑道,“不知是该称呼太子殿下,还是该叫声大舅子或小舅子,不管叫啥,此杯酒刘某感谢你良心用苦为刘某策划了这么一场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特婚礼。”

☆、【232】有那本事对抗你主子去

耶律阔拓亦微微一笑,轻弹了下身上的灰尘并站起身来,握住刘飞扬递过来的酒杯,将所有内力灌注在右手,“妹夫喜欢就好,只是我那妹子虽生性软弱,可身子一向是吃嘛嘛香喝嘛嘛爽的硬朗体魄,若是有一天我那妹子突地成了弱不禁风地半病秧子,别说我来找你们刘府的麻烦,这猪马牛羊地就是天天供她吃一头,吃一辈子她都吃不完,何况猪生崽,崽下猪地不停繁衍,没准连你们的子孙后代也吃不完,你可别说我给妹子的嫁妆不丰厚。”

立在耶律阔拓身旁的一个男子噗地一笑,被耶律阔拓眼风一甩,立马规规矩矩地立好。

刘飞扬没想到这小子的内力如此浑厚扎实,亦将自己的所有内力灌注在手上,淡然一笑,“放心,我的妻子自会管她吃喝不愁,不过这人总有个天灾*,大舅子你没听说,这睡觉都有能睡死地,光体魄康健有什么用,阎王爷要收谁又不会来和我打招呼,你说是也不是,若是大舅子,你嫌令妹嫁给在下委屈,大可自己带回去好好看着嘛,到那时,别说吃一头猪马牛羊,你就是将她养成一头猪又与我何干,你说是也不是?”

轩辕澈冷哼一声,手上一用劲,那酒杯就碎了个彻底,“怎么;想试试玉石俱焚地效果,有那本事直接对抗你的主子去,只有没本事的混蛋才会想出磋磨后宅女子泄愤地禽兽行为,别让我小瞧了你,小瞧了她看人的眼光。”

“你怎晓得?”刘飞扬的眸色亦转得阴沉可怖。

耶律阔拓抬眸撇了眼隐在黑暗阴影中的一抹身影,“是不是她,我一眼便知,那人不是!”说完,看也不看刘飞扬一眼就带着他身后的人转身出府,飞身上马飞奔而去。

独留刘飞扬和一院子的猪马牛羊立在大红灯笼高高挂满布红带的院子,突听扑哧一声响,紧接着那扑哧声就若开了闸似得。眨眼间满院子动物的粪便味熏得刘飞扬直脑袋疼。

于是,这一夜,刘飞扬没入洞房,在指挥着满院的仆人连夜安置这些牲畜们。

一连几天田朵都没看见刘飞扬,田朵还以为人家新婚小两口在过蜜里调油的性/福生活,那成想这天天还没亮,刘飞扬就从密道进了丽春院菊爷的房间,现在菊爷的房间由她住,菊爷则去住闪影的房间。

田朵一听到有动静就迅速闪到密道一侧,当看见顶着两个大大熊猫眼且神色难掩憔悴的刘飞扬从密道口走出时。田朵有点不敢相信地指着刘飞扬的眼。“你怎么成这样了。难不成那位辽越公主很彪悍,仗着身份尊贵看不上你,而让你伤神分心到如此地步?还是说你旗开得胜累成这样地?”

刘飞扬狠瞪她一眼,“有吃的没。来点!”

田朵点头,没再敢往下探听人家小两口的事,只是将菊爷给她准备地京城所有美味零食都给刘飞扬摆在茶几上,又为他倒了杯热水,看着他一点点地将桌上的零食消灭干净,等他吃饱喝足,只听他突地来了一句,“淑妃流产了,你这两天就得进宫。且进宫就……,圣上现在急需子嗣稳定臣心,因为朝臣们都在怀疑圣上的身体有疾,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那个,也就是说你想进宫和圣上讲道理这么幼稚的想法不是走不通已是很走不通。也就是说,你只要一入宫门就会成为圣上的人,这点没人能改变得了,除非你现在就逃离天顺,你自己做选择,若是你想走,我立马安排人手送你去中山国找你二师兄肖焰。”

“我走了,你怎么办,还有刘府众人怎么办?我的家人;还有我手下那么多园工又该怎么办,他晓不晓得你我手中的凤影宫,若是他对凤影宫下封杀令那又该如何?凤影宫再厉害也挡不过朝廷的千军万马,这些人你都能帮我护住的话我就走。”田朵也想一走了之,可手下这么多的人都靠她一人吃饭,她真能不管不顾地甩袖子就走。

刘飞扬沉默良久,最终叹了一口气,“刘府,我想着现在耶律明珠嫁了进来,就算他现在想抄家灭门,也得顾虑下耶律明珠身后的耶律阔拓和辽越国,这也是我肯娶耶律明珠的原因之一,纵使今日的依仗会成为明日的祸根,但眼下已顾不得许多,至于你的家人我亦可命人立即动身将他们送往中山国,只是毕竟是离乡背井,没你的同意,我不好擅作主张,可你手下那些园工,牵扯实在太广,而且,他虽然不会滥杀,但挑着你手里那些能干的肱骨之人肯定会杀几个人泄愤,更重要的是你在天顺所有的身家将会收归国库,且会以叛逃的罪名对你和你的家人终身追捕,自此后,你们一家人将会从安稳的富商豪绅走向流亡的生活,这种苦和累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懂它们的残酷,当然,若你肯进宫,那么你和你身后所有的人都将会走上一条手眼通天的富贵路,只要你不触及他的底线,我想你以后定能荣华富贵一生,要走那条路,你自己选择,最迟天亮给我答复,再晚,你就是想走也走不出京城。”

刘飞扬说完就歪在一旁的榻上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听到他轻微的鼾声。

田朵深呼吸了两口气,拿来被子给刘飞扬盖在身上,不一会儿,菊爷就拿来几条消息向田朵禀报,这几条消息汇总在一起,就是田雨,田春,田花,田凌薇四人在三日前傍晚都失踪了,并说卫烙已安排凤影宫的人手去追查,现在仍没发现她们四人的踪迹。

这些消息对她来说太突然了,为什么失踪的都是田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说是被人拐骗,那也不能在同一时间都被人拐骗吧,显然这是针对田家女子早就布好的局,可是谁布的此局,目的为的是什么,为财,应该会有人派人送信说明要拿多少赎金赎人吧,可是从传来的消息来看,根本就没人派人去过田家或者田大牛家送信要赎金,不是为财,难道是为利?贪图她手中的产业,或者是她在某处的产业影响了人家的利益,可就算为利,也应该派人来商谈吧?为何却没任何人和她联络,还是说那人为的也不是利,再难不成她是凤影宫宫主的身份被黑道上的人知晓,所以她的仇家们上门报仇来了?

一刹那间,田朵的脑子已转了无数个可能,可是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让她很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劲也使不上的无力感觉。

想得越多,越觉得她们的处境危险,尤其是一想到她的姐妹会被卖到那种下作的地方,田朵的身子就有些微微颤抖,是她连累了她们,本以为她伪装地很好,却不曾想还是让人钻了空子,她给她们配备的看家护院在那些惯于杀戮的江湖人中是不够看地。

此时的田朵恨不能插上双翅飞回南阳城,可她晓得此时再心急,再担心也无济于事,既然对方不来找她,那她就撒下天罗地网,将对方逼得无处可钻,她就不信花下重金也寻不到任何线索,于是,她强稳了心神,传暗令下去,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将四人给我找回来,同时向武林黑白两道发出悬赏令,但凡提供线索者赏银百两,能提供有力线索并指明方向者赏银千两,提供具体地点并成功找到人的赏银万两,能解救出人的赏金千两,能找出幕后真凶的赏金一千五百两,能提幕后真凶人头来见的赏金万两。

刚入睡的刘飞扬在听到她沉稳阴鸷的暗令时,深深叹一口气,“进宫与他合作吧,我想你家出了如此大的事情,他眼下应该不会趁人之危,这点我还可以保证,另外,刚刚有一点我没对你说,那就是楚秀言在前天失踪了,而耶律阔拓今日凌晨五更,带着他的使团紧急赶回辽越,貌似是辽越国主病危,其弟哈嗒王耶律艾鲁意图逼宫谋反,你出重金能在武林黑白两道悬赏,可却奈何不了官府分毫,只有官方与民间两手布置,才能用最短的时间将她们解救出来。”

田朵点头,“既如此,你带我入宫吧。”

当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上时,田朵已随刘飞扬到了崇德帝地御书房外,此时的崇德帝正在会见几个心腹肱骨大臣。

当日头直射头顶时,那几个大臣终于从御书房退了出来,看见刘飞扬站在御书房外,纷纷与他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当一个年纪很轻的青年人从她身边走过后,刘飞扬轻声告诉她,那是头回科举的探花郎纪斓,和去上她山庄送匾提粮的纪侍郎是本家,同出自江南纪家,如今深得帝心,前段时间,崇德帝有心将太平公主嫁给纪斓为妻,不过,不知这纪斓对崇德帝说了什么,此事就暂时搁置不议。

田朵虽然也挺关心孙芷烟的婚事,但是眼下她自己的亲姐妹都不晓得在什么地方受罪,实是没什么心情再八卦孙芷烟的婚事,况且,刘飞扬给她说的时候,那个纪斓早走远了,只晓得是那几个人中最年轻的一位,至于长得什么样还真没看清,当然,他长得什么样她暂时也没兴趣知道,她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崇德帝何时有空见她,她又拿什么能换来崇德帝的出手援助。

☆、【233】过招

当然,像刘飞扬说的入宫做她的妃子,然后再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什么地,那都是下下策中的下下策,她就不信,此时的崇德帝除了女人和子嗣当真什么利益都打不动他,一定还有什么是崇德帝急需而自己和刘飞扬都还没发现地。

不一会儿,就有内侍宣召刘飞扬觐见,刘飞扬给了她个稍安勿燥的眼神,就随内侍进了崇德帝的御书房,于是,田朵又头顶着太阳等到日头西斜,急得田朵直在外面转毛毛圈,若早晓得见崇德帝如此困难,说什么她都不会进宫,一进宫,如此晾在崇德帝眼皮底下,就算宫中有人,也不敢将消息递进来,此时的她,更加觉得宫闱深深,实在不是她这种人能待的地方。

可眼下已经进来,就算想出去也得等到日头下山,幸好,没过一会儿,刘飞扬就从御书房出来,同时,宣召内侍也宣她觐见,在与刘飞扬擦肩而过的时候,只听一轻而细的词语飘进她的耳朵,“驻颜丹,太后。”

田朵听了双眼瞬间一亮,吩咐青葱从师公给她的那一提溜瓶瓶罐罐中找出驻颜丹,并让青葱鉴别一下那驻颜丹的功效,只听青葱冷哼一声,就这也配叫驻颜丹,没得糟蹋了驻颜二字,不过,拿出去给人服用,倒也能延缓一二十年的衰老,只是这种丹长期服用,若不能及时将身体内的毒素排出,很容易使人中毒。

田朵在脑中讶然片刻,这可咋办,好不容易有条出路,总不能就此放弃吧,可若真让太后服用,田朵又觉得自己没那么大的胆子,万一太后体质不行,吃了她敬献的丹药再一命呜呼,她非但救不了人,反而将全家人的命都搭了进去。

就在这时。只听青葱又道,“我这儿倒有一粒养颜丹,能保百年容貌不变,不过这是为主人你夫君准备地,毕竟主人如今你也算个实力不弱的结婴散修,不出意外,活个千儿八百年不是问题,虽然你这个靠种植和自身修炼结合出来的结婴,与修仙界纯修炼出来的结婴武力值想比会差些,但在人类中横着走那应该是没啥大问题。而鉴于你的生命周期对于人类来说太长。那你的夫君也不能太弱了。要不然当你还是风华正荣时,而你的夫君却已垂垂老矣,不管你过地别扭不别扭,我们这些下属想想都觉得别扭。所以能为主人你向上峰争取到的福利,奴婢一直都在尽心为主人你争取,而上峰在考虑你的升级速度及努力程度综合表现后也给予了肯定,这才发放了这么一份特别的福利,就等着你嫁人后,将此丹贡献给你夫君使用,其实,说白了,这枚养颜丹就是给刘公子准备地。且他吃了此丹,不仅能保百年容颜不变,而且那一头胎带的华发也能变成乌黑亮丽的墨发,哎,可如今。刘公子尚了公主,这枚养颜丹……不若就拿它献给太后,救你的家人吧,只是将这么好的丹药给太后吃,是有些暴殄天物,你说一个积年老寡妇,要那么美的容貌做什么,她又不能若修仙界的超级女仙般养一屋子的面首,以达到采阳补阴事半功倍的修炼效果。”

田朵不耐烦听青葱唠叨修仙界的事,尤其是怕青葱勾着她去听那阴阳双修采补之说,每当青葱一说这,田朵就不由得多想,她努力努力再努力地,若将穗园的级别升到极致,会不会就成了青葱口中所称上峰的极阴之物,也要将她作为炉鼎来个采阴补阳,用现代一句词,叫极品萌娃养成计划,而她就是那一只任由上仙玩弄在手掌中的一只小小女娃,那她一直以来所做的努力岂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一想到这,田朵就想消极怠工,将穗园维持在现今的局面其实也蛮不错。

不过,穗园那个功力翻倍的温泉实在是勾着田朵难受,因而,她才命令青葱加速种植,力争将那温泉早日显现出来,只要那温泉一出现,她就做个没事种两把的悠闲小地主,既然青葱说她能活个千儿八百年,那她就睁眼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繁衍,只是到底和谁的子孙后代这是个问题,眼下还是将自己这一世的姐妹们救出狼窝,以后再说以后的事。

想到这,田朵就命令青葱将那颗养颜丹拿出来,用一块粉色的帕子包好,进而脑中意念一闪那枚养颜丹就到了她的怀中。

此时,田朵跟随那内侍正好一脚踏进崇德帝的御书房,在另一只脚踏进书房时,那内侍向崇德帝的方向望了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可怕的静默之中,田朵抬头想望向窗外,可不知何时,那原本开着的窗户不但关上且还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一时进来信心满满地田朵,到此时方才惊觉内心战战,刘飞扬说过的话仿若留声机般一遍遍地回响在她耳边。

田朵偷眼瞥向书案后正在奋笔疾书的高大男子,她发现她是真的有些怕崇德帝,此时的他,已经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帝王,光是那稳稳挺直的坐相就给人一种不能逾越的强大威压。

田朵心里虽怕,但她没有时间再与崇德帝耗下去,若是此次崇德帝这次不肯帮忙,那她就选择连夜奔出京城,于是,她低头组织了下语言就猛地抬起头来,旋即又低头跪在地上,“臣民护国夫人田朵拜见圣上!”

崇德帝拿着御笔的手微顿,一点墨迹就滴答在奏折上,瞬间晕染成了一朵小小的浪花,其实,他不想说话地,他就要晾着她,与她耗时间,现在他有的是时间与她耗,而她现在最耗不起的就是时间,其实,从内心来讲,他应该感谢那些绑架她姐妹的人,要不然,她是不会主动进宫来地,而今她既然来了,那就别想着再走出去。

可是,看她低头跪在自己面上,他的心就没来由地一痛,接着就是无边的怒火灼烧着她,他日日惦着她,夜夜想着她,当真人来到她面前时,看到的不是她如花的笑颜,而是一头乌发的脑瓜顶,作为帝王,他看得最多的就是人的脑瓜顶,难不成还多她一顶,于是,他冷萧的威喝声就响彻在密闭压抑的有限空间内,“抬起头来!”

田朵同样觉得很郁闷,给她要银子要粮食的时候,怎么就能好好说话讲道理,如今,坐稳了天下,用不着她了,就开始卸磨杀驴,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索性不仅将头抬了起来,连身子也站了起来,并狠狠拍下了膝盖上的土,当然再拍也没能拍出什么来,地上铺着地是干净厚实的地毯,说句不好听地,就是两个人在上面脱了衣裳打滚也咯不到肉。

汗,别想歪了,她只是打个比方,于是,她将头一扬仰着脖子耍起了二愣子,“皇上,臣女此来是想求你帮忙地,若是你肯帮这个忙,臣女不仅将你以前欠的银子一笔勾销,而且还贡献一枚养颜丹给太后作为寿礼,据闻这枚养颜丹能保人百年容颜不变,想必若有圣上将此礼献给太后,定能得个孝顺的好名声,而圣上你只需命令各地官府严把城门口,并将可疑人物的动向告诉臣女即可,余下的事臣女自会自行解决,当然,若圣上是仁爱之君,能命令各地官府协助臣女找出绑匪并救出人质,臣女和臣女的家人定会大力宣扬圣上乃友爱百姓地治世明君。”

崇德帝冷哼一声,“那若朕不帮呢,朕就是那欠银子不还过河拆桥不友爱百姓的宵小小人兼无道昏君!”

田朵连点了几下头,一副视死如归敢言直谏地好臣子模范,“没错,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追查绑匪解救人质本就属官衙的正常职责,而你作为官衙的最高代表,保天下百姓平安就是你该尽的责任与义务,别说臣女曾帮过你,还贡献宝贝一枚,就是臣女什么也不给你,你也得派人将臣女的家人解救出来,不派人,不解救限于水火的臣民,你会做一,就有你做二,做三的时候,时日久矣,你迟早也是个……”

“是个什么?”

田朵正说得顺溜就被人一把揪住了前衣领,然后那人大手一提,就将她提到他跟前,接着,那人就俯身低头含住了她那薄而红润的唇瓣,并用力吸/吮着,吸得她的唇瓣生疼,于是,田朵暗调周身灵力,将两成的灵力灌注在手上,一掌欲将崇德帝拍飞出去,却没想到崇德帝一手掰过她的手腕,冷哼一声,转而就将她搂进怀里,放过她那紧咬牙关且有些肿胀的红润唇瓣,转而去舔舐她那薄厚适中有些偏大的耳垂,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身子也跟着一软,气得田朵真想一掌拍死这该死的帝王算了。

同时,极力排除脑海中的旖旎纠缠屏气凝神集中精力再次暗调周身用力,并将五成的灵力运注在肘部,咬牙发力狠狠地向身后一捣,随之就听刺啦刺啦地鞋子与地面的摩擦声,同时还有一溜地蓝色小火花像儿时玩得小火炮似得在低空中爆响起来,紧接着,崇德帝所过的地方就燃起了一条小小地火带。

☆、【234】

田朵冷眼看着那条小小的火带在一点点变大,她本以为崇德帝此时应该招人来将火扑灭才是正经,毕竟这是御书房,整个国家的很多重要文件都是藏在这间房子里,可让田朵没想到的是,崇德帝就那么隔着那条越烧越大的火带与她隔空相峙,在眼看着那火就烧到他的腿边时,只见他手中掐诀,随之向那条火带一指,那条若火蛇般迅速蔓延的火带刹那间就灭了下去,只余下那如墨般的黑色余灰可以证明刚才所发生的事并不是幻象。

虽然对崇德帝露出的这手道家灭火诀有些诧异,但她本身就已经是个很怪异的存在,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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