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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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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今年大旱,地里寸草不活,这是天灾,又不是我们有粮食不交,你家家大业大,即使今年闹了这么个灾荒年,你们依然吃穿不愁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可像我们这样要地没地,要别的手艺没别的手艺要钱没钱地佃农就遭了大秧。

你是没看见,近处山上能吃的野菜几乎都给挖没了,兴许过不了几天连那毛草根都得挖没,下一步,人们就该刨树根吃了,可你家老子还派人逼我们交租。

为此,我家那头肥婆娘竟将我大姐卖给了个都能当我们爷爷的老头子当小妾,姐们为这事正闹心呢,你偏不长眼带着你那狗腿子流云来找茬。

骂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将我爹和我大姐都给骂了,我可告诉你,没我爹和我大姐,姐们我早死了,那儿会活到现在。

若说那肥婆娘给了我头次生命,那我大姐就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地不是母亲胜似母亲地对我来说最最重要的人,这个世上我是绝不许别人欺侮我大姐,所以,流云的死,我是无耐反击,要是姐们不先下手为强铁定得被那狗腿子咬一口。

说句不好听地,若因狗腿子那一口就让姐们得了疯狗病,很有可能就会被村长给扔进深山里喂狼,姐们虽然是烂命一条,但还没活够更不想死,再说,那狗腿子死总比我死来的划算,毕竟姐们我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大活人,而你身上的血道子也是你自找地,就自认倒霉吧,谁让你找茬找得时候不对!

田朵说完拍打了下屁股上的土,收起䦆头和小铲子,又道,“我将这农具放种子库,顺便换两把铁锹过来,这玉米种子咱两合作,你挖坑,我点种,点完玉米种,咱们就想法找出去的路!”

田伟琦一个旱地拔葱轻而易举地就跃到了她的跟前,下一秒,拽起她的胳膊就狠下嘴咬了一口,待感到嘴里的甜腥味时,他才松了口,“你大姐是你最最重要的人,那流云还是我最最最重要的狗呢,这一口是还流云地,不过,你放心,我咬你这一口,绝对不会让你得疯狗病,也不会让村长将你扔进深山里喂狼,至于我身上的伤,六爷我有错在先就不给你个丫头片子计较了!”

“你……你……咝……”疼得田朵倒抽了口凉气,暗骂这熊孩子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口下留情。

虽然她不是块玉,可好歹还是个女的吧,不,前面刚刚还说好男不和女斗,咋就这么计较条狗的死活,难道她一条活生生的人还抵不过一条狗。

她啧啧叹息一声,也对,有钱人家的狗命有时是比人命金贵,像现代有的宠物狗,动辄好几百万,可她家祖祖辈辈辛苦劳作几辈子还没人一条宠物狗值钱,人哪,有时不认命还真不行。

想到这里,田朵咳嗽了声道,“我打死了你的狗,现在你为狗咬了我一口,咱俩的恩怨就此抹平了啊!”

田伟琦点头嗯了声,复又拽着她的胳膊看着被他咬的伤口,“我是不是下嘴不够狠啊,你咋连哼都不哼一声,啧,啧,看来真是下嘴有点轻,唉,早知道你这丫头片子的皮这么厚,我应该再狠点,流云老弟啊,为兄我真对不住你啊!”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瓶金疮药,拔了瓶塞,将药倒在她的伤口上,用瓷瓶的边缘轻轻为她抹匀!

待他给她上好药,田朵噗地一声笑了,“身上带着药,干嘛不给自己上,你就不怕我抓你脸上的血道子留疤破相!”

说着从他手里夺过药瓶,一点点给他上好,上完药,两人咧嘴嘻嘻一笑,对空击了一掌,异口同声道了句“这就叫不打不相识”,然后将䦆头,小铲子,剩余的菜籽送回了种子库,换了把铁锹回来。

剩下地一亩多地,两人一人只管挖坑,一人只管点种,说说笑笑地就将点玉米的活儿干完了。

干活时候提着精气神,田朵倒没觉得有多累,干完活之后那绷紧的线一松,她就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似地累地要命,一屁股歪下坐在地头。

这时候肚子叽里咕噜地也老响个不停,再看看田伟琦貌似还不如她,她好歹还是坐着,而他,早躺在地上双手做枕鼻子里貌似还发出呼呼地轻微鼾声?

田朵俯身侧耳凑近他一听,没错,的确是这熊孩子的打呼声,她伸手摇晃了他两下,“喂,田伟琦,你醒醒,不能在这儿睡,你会着凉生病地!”

“没事,我就睡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就好!”田伟琦吧嗒两下嘴侧翻个身背对着她道。

【10】空间密码!

再叫,这熊孩子死活再也不出声。

田朵看怎么也叫不醒他,就将她那早已破烂不堪地外衫脱了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像推碾子似地将田伟琦翻了个滚。

心想能做地她都做了,若这熊孩子再着凉生病她也没办法,要怪只能怪这老天太眷顾这熊孩子,成心不想这熊孩子给她当劳奴!

田朵坐在田头边休息边瞎琢磨,这点三四亩地的种要按以往的进度差不多是两个白天的活,可这空间没有黑夜,也就是他们两个在这空间差不多该有二十四小时了,估计外面找这熊孩子的下人们也早该离开了。

她啧地叹息一声,望了眼累得打鼾的田伟琦,又望了眼被他们点好种的土地,想象着等种子破土后那嫩嫩地小小的芽苗,由起初的一个小嫩芽,长成两个,再长成四个,长出茎,长成叶……最后眼里满满地都是葱绿的枝叶,红彤彤的番茄,绿油油地黄瓜,黄橙橙的玉米。

想的她只听啪嗒一声响,她还以为是哪儿有水源,忙抬头举目四望,没有她想要的水源,侧耳细听也没别的声响,再低头一看,原来是哈喇子入土的声音,她自嘲的笑说一句,还真是魔障了!

用衣袖抹了下嘴,再次陷入愁闷当中,心想着这可要怎么出去,谁都知道,这人几天不吃饭行,可不喝水那可真是要死人地,她不想死,那她必须尽快找到出去的路,她想出去而且必须得出去。

这么想着,突地面前白光一闪,外面炫目炽烈的阳光刺得她的眼生疼,她不自觉地抬手用手遮挡那炽热的阳光,下一秒,就听一人喊,“你们快来看,是老田家的五朵,五朵在这儿啦!”

“五朵,我们家少爷呢,你把我们少爷给弄哪儿啦!”

“臭丫头,说不说,不说,别怪老子的拳头不长眼!”

……

田朵一听不好,再回头一看,我的妈呀,个个都是五大三粗地壮汉,这要被捉住再一个不留神被那人一拳打死,那可真是死了也是白死。

于是,她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撒丫子就跑,同时脑中还急切叫喊,进空间,进空间,快进空间,必须进空间,可坑妹地,下一秒,她非但没有进空间还被人一把提溜了起来。

“臭丫头,不说出我家少爷的下落就想跑,跑,我看你再往哪儿跑!”那人铜铃般的大眼珠一瞪,两个馒头大的拳头握捏地咯吱作响,“说,少爷呢?”

“六爷,六爷……”田朵手指哆嗦着指了指旁边地土坡,“掉……掉下去了,我……我也不知怎么就掉了下去,你看我身上破破烂烂地衣服就是……就是被树枝划地!”说完,她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再哭就撕烂你的嘴!”那人凶狠地朝她一瞪眼,然后将她扔在地上,“小东子,将这臭丫头看好了,要不然大家都得死!”说完,又吩咐了一个人回去报信,要求再派些人来,他则带着其余人下山去寻人。

那叫小东子的人也一直骂骂咧咧地说要是虎子找回来少爷还好,若是找不回她家少爷非要了她全家的命不可,田朵不管那小东子怎么骂就那么抽噎着低头待着。

暗里思忖她刚才什么没进空间,按理说不应该啊,她出来的时候就那么想着她要出去而且必须得出去,她就出来了。

进去的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她念着要进空间必须进空间就能进去吗,她回想了以前看的那些空间小说,貌似都是心中或脑中意念一闪就能出出进进了,为什么到她这儿,就只能出不能进了呢?

那她一开始和那熊孩子又是如何误闯进的呢,田朵仔细回忆了当时的情景,貌似当时她骂了那熊孩子一句,坑妹地,你才是小杂碎,你们全家才他妈地都是杂碎,然后,似乎是有那么一道白光闪过……难不成,难不成这句话就是进空间的密码。

这么想着,突觉肚子憋胀地难受,田朵脑子灵光一闪,捂着肚子直在原地跺脚,结果越跺尿急越严重,“那个,那个小东子哥哥,我尿急,你能不能等我……等我尿完回来再骂!”

小东子望着她那憋得涨红地脸,认真审视了一会儿,看着不像是假的,才骂了一句,“女的真麻烦!”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麻绳作势系住她的双手。

田朵忙配合地伸过一只手,另一只手则迅速地背在身后,双腿不停摩挲着,“小东子哥哥,都系住没法脱裤子,你放心,我绝对不跑,小东子哥哥你好人定会有好报!”

说完就一溜烟跑进荒草从中,躲在一颗大树后面,耳边传来小东子不耐烦的声音,“别跑了,绳子不够长,你快点!”

“谢谢啦,小东子!”田朵四处张望了下,小东子站在原地背对着她,方圆一米内也无旁人,然后褪下裤子匆忙解决了个人问题,再将绑着手的麻绳绕在一棵小树枝上,这时传来小东子的声音,“五朵,好了没?”

“快了,快了!”田朵嗯啊两声,忙单只手解了另一只手上的麻绳,接着心里骂道,“坑妹地,你才是小杂碎,你们全家才他妈地都是杂碎!”

刚骂完,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下一秒,她又回到了空间内,入眼的是满架或红或青的大小不一的圆果实,墨绿地枝叶。

再往前望去,是高高挂在枝头绿油油嫩闪闪地黄瓜,以及蒲扇般大小地葱绿枝叶。

她害怕又是自己的一番臆想,有些不敢相信地用手揉了下眼睛,可那红彤彤的,青白色的圆果实以及那嫩绿地长黄瓜并没从眼前消失。

早就从小说里看过空间里的植物长得快,可也没想到竟会长这么快,这一进一出间变化竟是如此之大,就连地周围的果树都有小孩胳膊那么粗,一棵棵树都像大鸡冠花似地,不同的是花冠都是墨绿地枝叶组成。

田朵伸手从畦头摘了一个红彤彤的大圆番茄,张口就咬了起来,入口酸甜爽口别提有多美了,边吃边跑向那嫩绿地黄瓜地,路过黄瓜地时,又伸手摘了根嫩绿地黄瓜,左手番茄右手黄瓜地,边吃边绕着地跑圈,间或还口齿不清地叫喊着,“田伟琦,田伟琦,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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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爆长!

正喊得起劲,突地从玉米地里蹿出一人,二话不说,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前衣领子,虎目圆瞪地怒斥她去了哪里?是不是找到回家的路了?找到回家的路为什么不带他一起回去?

一根黄瓜塞在嘴里的田朵在看到面前的人时,惊得愣是既没咬也没从口里拿出来,就那么直盯盯目瞪口呆地盯了他半晌。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熊孩子吗?单从这娃儿的身高来看,怎么也得有十一二岁,若不是那对炯炯有神的虎目,以及那明显短了一大截的土衣裳,打死她也不可能认为这个人就是刚还和她一起点种的田伟琦。

“怎么,傻了?”田伟琦将她口里的黄瓜拿出来咬了一口,“说你去哪儿了?找没找到回家的路,干嘛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田朵猛吞了口水,用手抚了抚胸口道,“有没发现你长高了很多很多?”

“废话,我又不是傻子,衣服这么短了,我怎会不知道自己长高了,不过,我本来就想早点长大,现在长成这样我很满意!”田伟琦将黄瓜咬得咯吱作响,“别转移话题,赶紧说你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真的找到回家的路,而你,不带我回去,就是想让我在这里给你当苦力,以报我们家奴役你们家之仇!早先都说好了,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你个小人出尔反尔,不讲信用,没有道义,哼!”

“田伟琦,你先别生气,先听我说!”

田朵吧嗒了两下嘴,老实道,“我不否认我是曾经有将你扣到这儿给我当劳奴的想法,不过在经过了咱们一块劳作地磨合,而你又是那么尽心尽力后,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你必须给我发毒誓,穷其这一生也不许再透露给第三人知道,要不然你就……你自己说,我看你自己违背誓言自己想要受到什么惩罚?

“你最好给我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要不然咱两以后就是你死我活有你没我的敌人!”田伟琦咬掉了最后一口黄瓜,狠狠地将那黄瓜蒂抛向了空中,“我田伟琦对天盟誓,若是我将田朵说的话透漏给别人知道,我将遭受五雷轰顶粉身碎骨子孙不得延续的灭顶之灾!够吗?”

“还行!”田朵瘪了瘪嘴咬了一口番茄,“其实,我是看你睡着了,地上又潮地厉害,就那么沾着地睡,很容易生病,可不管我怎么叫,你都不醒,没办法我就将外衣铺在地上,好歹也隔点潮,你睡了,我闲着没事就瞎琢磨,后来就仔细回想了下我们两个来到这里的经过,再然后我也不知怎么地,突地一道白光过后,我就回到了外面,然后就被你的跟班小东子和大虎子看见了……”

她言简意赅地将在外面发生的事给田伟琦说了一遍,又道,“这事,你是不是觉得太不可思议太难令人信服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不过,这些都是真的,你若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出去,可你现在一下子长这么高,出去若是让你的跟班小东子和大虎子看见,你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真的?”田伟琦斜睨着她道。

田朵很是诚恳地点了点头,“我最讨厌撒谎骗人的人,何况这事骗你有意思嘛,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属于一荣俱荣一损全灭的尴尬之境,你说对吧!”

她说着用手肘碰了下她,又道,“喂,我将外面的事给你说了,你给我说说你在这儿的情况,有没有什么新发现?反正你若想出去,我现在就能满足你的要求,可我觉得咱们出去得想个能让人觉得可信的理由,你说呢?”

“从现在开始,我要寸步不离地盯着你,直到你带我出去为止!”田伟琦伸手从旁边黄瓜架上摘了根黄瓜,瘪嘴咬了一口,“我一醒来就看不见你人影,又怕你出什么意外,我说我找遍了这儿的每一个角落,为找你嗓子都喊哑了,恐怕你也不信我?”他说着揉了揉鼻尖望向她。

“我信你!”田朵诚恳地望着他,“若是你,我一样会发了疯地找你,因为你是我认可的朋友!”

“这还差不多!”

田伟琦很孩子气地笑了下,又道,“没找见你,等我再转回来却发现我们点的种都长出了嫩绿的芽儿,那些小小的芽儿在我看来甚至比那满院的花儿都来得炫目多姿,虽然找不见你我很沮丧,但是在我看到那小小的嫩芽时,我的肚子很没出息地咕噜咕噜直响,可这儿并没有能供我吃的吃食。

于是我就掰着那小小的嫩芽儿吃,就这么,饿了,就掰着那嫩芽吃两口,不饿的时候我不练武就给地里的幼苗松松土,让我意外的是,这儿的植物长得真的很快,我觉得我没吃过几回芽儿,就能吃到小青柿子和手指头粗地小嫩黄瓜。

只是小青柿子酸涩难吃,后来我就不吃它了,改吃黄瓜,那时候的西红柿秧和黄瓜秧都是歪歪扭扭地趴在地上,我记得你给我唠叨过,这西红柿和黄瓜不仅得用竹竿或棍架起来,还得用绳捆,这样才能才能透风,结的果实多,我想,你当时给我说这话,肯定就打着将我撇下,私自出去的馊主意,你说我有说错你吗?”

“对,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

田朵呵呵讪笑了下,又道,“其实,我给你嘟囔那些,更多的还是希望你能和我一块打理这儿,这儿虽然地不大,可让我一人打理确实不容易,不说别的,单是那枝头上的蔬菜,和那玉米杆上的玉米凭我现在的海拔也是难以够到的,这儿既然是你我一块闯进来的,那说明咱俩和这儿的一切都有缘,所以,我才将我会地说与你听,当然,若你愿意帮我,等这儿的果实卖出去,我可以分一半银子给你!你看怎么样?”

“切,这是你现在用着我,才说地这么好听,等有一天,你个子长高了,能耐大了,这儿再不需要帮手时,你就该横鼻子竖眼一脚将我踹出这儿啦,反正没你我又进不来!你说我说错了不?”

田伟琦用手薅了把黄瓜叶呼呼扇了两下,又道,“我不要你的银子,不过以后你得给我提供从这儿出来的种子,当然种子也不会白使,只是价钱比市场上的批发价便宜一半,如若你答应,以后我有空就来给你当免费苦力,可有一样,这儿但凡出新品,你就得先让我尝鲜!怎么样?”

【12】穗园

“没问题,只要你肯给我帮忙,种子我免费给你都行,反正又不是花钱买的,再收你银子显得我多不够朋友!”田朵扫视了眼满园红红绿绿一片生机盎然的田园美景,最后的目光落在那不远处的小别墅上,“那座小别墅叫金穗别墅,这片不大的田地我们叫它穗园,你看可好?”

“好!等我出去找人给你做一个牌子挂在树上!”田伟琦欣喜道,“看,没你,我将这儿打理地也不错吧!”

“真的很好!”田朵笑指着架黄瓜秧的竹竿,“这些你是从哪儿找到的,我怎么没看见哪儿有竹竿!”

“小竹林砍的,不仅有小竹林,还有个仓库呢,走,我带你去看看!”

田伟琦说着拽起她的手就往别墅后面跑,边跑边道,“当时,你和我光研究怎么进入小别墅,谁也没想到这别墅的后面还令有一番天地,而且托这小竹林的福,我的武功修为连破两大关,嘻嘻,说一句那啥的话,就算你不请我帮忙,我也得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带我进来!”

“那以后你可得小心讨好后,要不然我就不带你进来!”

“不带我进来,没人替你干活,反正我顶多武功进度慢点,别的也没啥,不过,放着我这么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不用那你可真就成榆木疙瘩了!”

说话间,他们就绕过小别墅,来到了田伟琦口中说的那个所谓的小竹林。

一眼望去,若不是竹尖上那细长的竹叶,田朵会误以为这是到了高粱地,她所能见到地最粗的竹子也不过就是大拇指粗细,细地就更别提了,这里最高的竹子也不过就到别墅的二层,这么毫无存在感的竹子也难怪会被他们忽略。

穿过小竹林间还算平整的羊肠小道,是一个有五间房大小的仓库,田朵说要踩着他的肩膀按指纹,田伟琦说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的臂弯,然后冲她美滋滋地笑着说“按吧”。

这人大了就是不一样,怪不得人人都想一夜之间就长大,好干自己喜欢的事,田朵有些羡慕地看了眼他,心里慨叹一句,他能眨眼工夫长大,随便编一个谎言估计就能蒙骗过去,即使有些人不信,有疑惑,迫于田府的势力也没人敢当着面说他的不是,若换她眨眼工夫变大,估计头天出去,第二天就被人祭天以消天怨,祈求老天下场雨救救南阳地界的所有百姓!

想想,她一出空间就有被活祭的可能,田朵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手指迅速地按进了凹糟,心里一个声音在说,这个地方不能久待,赶紧将地里的活干完,然后出去!

在NPC小姐机械地报过欢迎主人来到金穗仓库,仓库门一声脆响之后,田伟琦将她放了下来,边拧开仓库门,边关切地对她说若是怕冷,就让她在这里等等!

听到他的话,田朵才意识到仓库里的温度的确要比外面低好多,她只站在门口,就能感觉到一股凉气迎面袭来,双手互搓了下,“没事,走,进去看看!”

进得仓库,打眼望去,光空塑料框子就蹲了少半仓库,墙地一边还有称重量用的地秤,以及在超市里经常能看到的那种拖货的拖车还有推车。

田伟琦一看到推车人像打了鸡血似地身影一闪就到了那推车的前面,随手从旁边拿了两个塑料框子就扔进了推车里,只听一阵轱辘响后,人和车就到了田朵的跟前,然后双手一架她的胳肢窝就将她抱进了塑料筐内,接着大喊一声,“朵朵抓紧啦,咱们收完菜回家!”说着就推着车迅速地跑动起来。

一丝凉风吹起她的发丝,田朵抓紧推车的栏杆,笑骂着让田伟琦慢点,这小土道本就不是那么平整,怎么能推这么快!

田伟琦疯过后,憨厚地挠了挠头,向她道歉,说他只觉得推车好玩,没考虑过坐车会颠得难受,还说他以后一定要将这儿弄得给缎子一样光滑。

田朵笑说他有这个心意就好,不用将这事放在心上,他只要不推那么快,还在她能忍受范围之内,何况是他推车,她坐车!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别墅前的穗园,田朵也想早点干完活出去,要不然她真和他一样一下子窜出老高,田雨和田壮肯定不会认她,再说,她还要想法阻止田雨嫁给那姓慕的糟老头子,若她真成了和他一样不被人认同的怪物,那她自身都难保,又拿什么解救田雨,保护这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地可怜大女孩!

在这个意念支撑下,田朵和田伟琦商量抓紧干活,干完活他们就出空间看看是个什么模样。

田伟琦含笑点头应了,说他也很想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田朵负责摘底部以及她能够得着的西红柿,黄瓜,田伟琦则负责摘上面她够不着的地方,以及将装成筐的蔬菜运送到仓库,累了就歇会,饿了就吃黄瓜或西红柿,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将红的西红柿,绿的黄瓜运回了仓库,只留下往外带的一小部分没摘。

剩下地就是那黄澄澄的玉米,两人背靠着背歇了会,商量着由田伟琦用䦆头将玉米杆锛倒,田朵在后面剥玉米,并将玉米扔进框里,最后两人再一起将玉米运回仓库。

商量妥后,田伟琦从种子库里拿来䦆头先锛着,田朵则跑到仓库推来了五十来个塑料框子,待她回来的时候,田伟琦已经锛倒了一小片。

望了眼抡着䦆头锛地起劲的田伟琦,田朵坐在玉米秸秆上开始一个一个地剥玉米,剥完了就放进框子里,这样就不用再单独往里面拾。

田朵边剥着玉米边思忖,要说这空间里种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每当她感觉到累的时候,来根黄瓜或吃个西红柿,不消片刻,就觉得通身舒畅,那无力的疲惫感就像被打了激素似地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夸张点说就像小时候看大力水手吃菠菜似地瞬间就变得强大无比。

两人合力将最后三筐玉米收进库房,回来的时候拐到种子库将袖珍版秸秆粉碎机对照说明书组装起来,由田伟琦拎到玉米地,将地里的秸秆粉碎还田。

田朵则从种子库拿了两把铁锹和玉米种回到玉米地,在留下足够编两个提篮的玉米叶后,开始点玉米。

田朵在点完一半地的时候,田伟琦已将整块玉米地的秸秆翻进了土里,剩下地一半地在他们两人共同合作下很快就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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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肉球!

干完所有的农活后,田朵坐在田头边手指灵活地将玉米叶编结成提篮,边给田伟琦商量,怎么将他突然长高的事给外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商量半天也没一个能令人信服的结果。

最后还是借由怪力乱神之说,说他在山里遇到了个幼年虎,那小幼虎一见他就朝他猛扑过来,那他当然不肯就这么送入虎口,于是在一人一虎的殊死搏斗下,最终他赢了。

再后来,他就将那幼虎给烤着吃了,谁料他刚吃完虎肉,身体里的关节就在咯吱作响,在他经受浑身像被粉碎了重造地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巨大痛苦后,他就脱胎换骨成了现在的样子。

田朵将圈给他划了出来,至于润色以及他能不能说得令人信服那就全看他这个少爷的本事了。

田伟琦在听了她的话,眼神很是怪异地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她不跟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当徒弟真可惜了个好苗子!

田朵横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而是将编好的提篮递给他,让他去摘些新鲜的西红柿和黄瓜,并告诉他这篮子蔬菜是让他带回去孝敬他老子地。

田伟琦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望了她一眼。

“量力而为,若不行的话,你也别太强求,到时我再想别的办法!”田朵边手指灵活地编提篮边冷不丁冒出这句话,但她知道他一定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他的处境她多少也有些了解,虽说他是田府的少爷,但也仅是个庶出,在家里其实也没多大地位,往日里横行乡里,那也是仗着田老太爷的喜爱,真正回了田府大院,照样是夹着尾巴做人,何况免佃户家的租子这等大事,那是他说免就能免得了地。

“我会看着办,成不成总是份心意!”田伟琦无奈地一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提起篮子又微皱了下鼻子,“库房那么多塑料筐子,随便弄两个出来用用就行了,干嘛非要编这样丑的提篮出来用!”

“你要不怕惹人怀疑你就拿出去用,就咱两想的那些小把戏骗骗老百姓还成,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信,当然有些人难得糊涂,那也是因为你是他们的亲人!”

田朵白了他一眼,复又叮嘱他道,“这些蔬菜若有人问起,就说是在深山里摘地,别说漏了!还有斗幼虎那段,若有人问我,就说我直接吓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后看见的就是你现在这副摸样,听见没?”

“晓得,就是你不嘱咐我,我也会说你吓晕了,这一个人唱戏总比两个人唱来得保险!”

田伟琦冲她坏笑了下,又道,“不过,给你接触越多,越发现你这小丫头片子其实蛮精明厉害,一点也不像外表表现地那样呆板木讷,啧啧,我猜着大智若愚这词就是为你这样外表憨傻内里蔫坏的人准备地!以后,若讨老婆可不能讨你这类型地,没准那天就让你给算计死了,我呢,却还在洋洋得意地给你卖命数钱呢!”

田朵伸手抓了把散土就朝他撒了过去,“滚,你才是黑了心肝地蔫坏!”

“谁坏谁知道,至于某人蔫坏的本质,不是你不承认,它就不存在!”田伟琦灵活地向前一跃,轻松地躲开了她的攻击,然后哈哈大笑着去摘西红柿和黄瓜去了。

待他摘满了一篮子蔬菜,田朵编的第二个提篮还剩一小半,田伟琦没再闹她,很安静地坐在她身边看她编提篮。

没多大会,第二个提篮也完工了,田朵站起来伸了伸有些酸麻地腿。

田伟琦也站起来拿起地上的提篮,然后让她先活动着胳膊腿,他则去摘新鲜的蔬菜,还笑着说一会就好,摘完这最后一篮菜,他终于可以解放劳奴的悲惨生活回去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

田朵笑说也对,这次若不狠狠压榨还真不知有没再被压榨的机会,这当地主婆就是比当佃租女来地舒服美好。

两人逗笑间,田伟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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