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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女妖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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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小朴收下了,她觉得这么多钱放陆西为身上不好,他花钱太大手大脚了。她只是没想明白,陆西为花钱再太手大脚,可一直有钱花。事实再次证明,钱是赚来的,不是省来的。
  陆西为屁颠颠地贡献完了银子,当然要讨甜头,开始抱着他大婶亲亲舔舔,上下其手。毛小朴猛然发了一笔横财,心中高兴,心情舒爽,被那双灵巧的手一摸,被那灵巧的舌头一舔,她一下就趴到了他的身上。这般主动的女上男下的福利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享受到了,毛小朴这是要翻身作主了。
  陆小爷被这个翻身的女人搞疯了,难啊,太难得主动了,捧住她的腰肢就往那处灼热如铁的地方压去。。。。。。
  一间卧室,门紧闭,里面气氛温存,激情易涨,自是一番极致缠绵不必说。
  后来小箱子换大箱子,大箱子上叠大箱子。
  再后来有一回,钟球被一伙匪徒绑票,对方提出要现金五千万,时间正是晚上,钟瑶家产几十亿,可没办法在半小时里凑出五千万,消息传到四合院,毛小朴一手推开自己卧室门,将床铺一掀,指着床底下一口大箱子对刘丹阳说,“这里有。”
  众人惊呆了,只知道她喜欢将钱放床底下,可谁能想到床底下放了几千万现金!奇葩,绝世奇葩!
  后来钟球被警察叔叔救回了,钱也还回了,可那豪放的一幕让钟瑶自愧不如啊,他虽然有钱,可从来没有过掀开床盖就能拿出几千万现金的壮举!
  于是,钟瑶对刘霜阳说,“老婆,你也将钱放到床底下吧,那个,太有气势了!”
  

☆、第十七章

  小剧场----陆东来
  
  毛小朴从怀初七起,就开始看童话,写童话,当怀了第三个孩子时,她的童话已经写了厚厚一册了。
  第三个孩子是陆东来的,陆东来连公司都不回了,小事由经理作主,大事电话联系,实在重要的,带回家。反正眼睛里不离老婆孩子。
  陆东来回家做什么呢?他在做童话的校正工作。当看到里面的《灰灰流浪记》时,陆东来笑了,她这是写自己和灰灰的故事吗?
  “灰灰和妈妈走失了,灰灰很伤心,决定去找妈妈。它记得,妈妈穿着白色的衣服,高大胖胖的身子。它走啊走啊,走了很久,有一天,它看见了一只高大的狗狗,很像自己的妈妈,可又不对,可眼前的狗狗是灰色的衣服,身材虽然高大,却很瘦小。灰灰迟疑地看着,那只大狗狗也看着灰灰,大狗狗想,我的孩子是白色的衣服,是小小的身材,可现在这条狗狗是灰色的衣服,高大的身子。
  两只狗狗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这时一阵大雨过来,大雨过后,两只狗狗惊奇地发现,原来他们的衣服全是白色的。灰灰终于明白了,眼前的就是妈妈。
  宝宝,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灰灰和妈妈流浪得久了,衣服成了灰色的了。因为妈妈太想灰灰了,所以瘦了。因为灰灰以前是小孩子,现在长大了。宝宝,你猜到了吗?”
  陆东来放下书,走到毛小朴身边,抱起她,手覆盖在她的胸上,轻轻揉动。怀孕了,胀乳了,陆东来从她怀初七开始就给她揉胸,绝对熟练工,做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脸贴着毛毛的脸,还在笑,“朴儿,你以前丢下灰灰有没有想它?”
  “想。有次做梦梦见它衣服灰色了。”
  “你觉得灰灰想你吗?”
  “肯定想,我那么想它。”毛小朴嘎巴地说,还是她一向贯彻的公正原则。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
  “。。。。。。”
  “我很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毛小朴无言了,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对了。
  “朴儿,抛弃是不对的吧?”
  “是不对。”
  “你不能抛弃我和孩子。哪天你突然跑了,我带着孩子到处找你,白衣服变成灰衣服,孩子小小的身体变高大,我高大的身体变瘦小,以后相见,你从哪儿认出我和儿子?”
  毛小朴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从海阳回来,灰灰一身灰黑色,带着刺鼻的馊味,它紧紧地扑住她,生怕她跑了,那晚,她哭得撕心裂肺,肝肠欲断,她抛弃了她的灰灰。
  毛小朴心酸了,伸手圈住陆东来的脖子,诚恳地说,“我不会抛弃你们,也不再抛弃灰灰。”
  陆东来轻轻地吻住了毛毛。马不装鞍,枪不上膛,陆大少只借了一个故事,就让毛小朴信誓旦旦,郑重承诺,死心踏地。
  孩子出生时,《毛毛童话》正式出版,印刷一千册,逢有三岁以下孩子的亲戚朋友同事客户人手一本。
  封面是儿子初七女儿初九和灰灰的卡通图片,图是陆西为画的,中间的插图也是他。陆西为少年的愿望是当花花公子,学而杂乱,学而博大,画卡通对他来说不是难事。题词由毛毛亲自写,几个大字,笑口常开,极具儿童字体的根底。

☆、第十八章

  小剧场----刘丹阳
  
  毛小朴没事看书,还是喜欢看笑话书,还是喜欢挑战那个少根筋的脑袋瓜子。有一次,她看到一个笑话:
  袋鼠和青蛙一起去□,袋鼠三两下完事,只听见隔壁青蛙房里一二三嘿、一二三嘿叫了一整夜,第二天袋鼠说:青蛙你真能干。青蛙说:MD腿短,一整夜爷都没蹦上床!
  毛小朴看了半天,没看出名堂,为什么青蛙会一二三嘿,袋鼠不嘿。正好刘丹阳在换衣服,于是虚心请教。
  刘丹阳笑了,“你从袋鼠和青蛙的身体结构和体型上去想。”
  这一提示,毛小朴明白了,继而乐了,可越想越觉得好笑,太逗了,太逗了!捧腹大笑,突然她想起曾经陆西为笑过的一个笑话,于是拿出来讲给刘丹阳听,虚心请教笑点。
  两人相亲,女孩说,我是一个淡淡的女孩,想找一个淡淡的男生过一辈子。男生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说,我不舍你的条件,我有两个淡淡。
  刘丹阳眼睛一暗,这妖精是要磨人哪,尽找些勾引人的故事来勾引他。他衣服不换了,裸着上身走到她面前,手指摩挲着毛小朴的嘴唇,低声问,“你真想知道?”
  毛小朴同学求知欲强啊,连忙点头,很想知道,憋了好久了。
  刘丹阳手捉住毛小朴的手,往他下面的裤子里探去。
  毛小朴大惊,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刘丹阳亲住毛毛的嘴,“想知道就伸进去。”手继续按住那只柔嫩的手,直到按住那炸弹包,“是不是两个,蛋蛋?”然后,裤子全部掉下了,小将军青筋暴露,面目阳刚,直愣愣地向她敬礼。
  刘丹阳搂住毛小朴,剥开她的衣服,冲进去,正式接受勾引。
  房间里温度骤升,激情戏激情上演,毛小朴忘记了事情的结果怎么成了这样,只是一声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承受一波一波勾引而来的后果。

☆、第十九章

  小剧场----宋家颜
  
  毛小朴死守每周四周五的《一战到底》,雷打不动。有一次看完后直叹息,那个檀越太厉害了,1080度无死角,只怕没人能超越他了。宋家颜一下下摸着她的头,笑,“毛毛,真人都不露相的。”
  毛小朴才不信,露相的才是真人,要不,你能答几个?
  宋家颜手一捞,将毛毛抱到怀里,亲亲她的脸,“你问,我答,若是答不出,我给初七骑三个月大马。”
  初七现在的爱好就是骑大马,家里叔叔多,轮着骑,没人骑了,抓着灰灰不放,两条腿夹住灰灰的肚子,两只手抓住灰灰脖子上的毛发,口里嘟嘟嚷嚷,驾,驾,吁~~~~~
  灰灰最近恨死这小魔头,真想咬掉他脸上一块肉,老子是狗,是狗,凭什么把老子当马骑?老子有这么掉价?得,惹不起你,躲得起你。趴到它毛毛装钱的箱子上死都不出来。
  初七没办法,想骑马,找爸爸,爸爸不理,找叔叔,叔叔有事,找妈妈,妈妈一巴掌,初七,你是哥哥了,不能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初七苦着脸,给妹妹画烧饼去了。
  毛小朴一想宋家颜趴地上给初七当马骑的情景,就笑了,行,我出题,你答。
  从天文考到地理,从地理考到文史,从文史到娱乐,从娱乐到体育,真没一个题能难住他。毛小朴兴奋了,激动了,拉住宋家颜,双眼发亮,似是发现了宝石一般,“家颜,家颜,你去报名,报名!”
  哎哟,毛小朴一家之主,房子的持证人,孩子们的妈妈,什么时候叫过这些男人的名字?还叫得这么亲热这么激动?宋家颜不淡定了,顿时一团火焰升起来,抱住毛毛的头就亲上去。
  毛毛还在纠结报名的事,含糊地喊着,“家颜,报名,报名!”
  宋家颜一手托住毛小朴往卧室走,声音嘶哑,“我答应你,但是我想骑马了。”
  没等毛小朴明白,衣衫尽落,一上一下两个人,一个娇喘,一个驰骋,草原辽阔,俊马轩昂,春色无边,旖旎无限。
  后来,宋家颜在院子里安了五条旋转木马。四个孩子一人一条,后面的一条给灰灰。
  灰灰高兴了,老子到底高马一筹!虽然它坐不稳。
  至于报名的事,宋家颜确实报名了,不过等他要去电台的那天,被一个手术困在手术室里几小时,什么都错过了。
  机会一次,错过不提。
        
20第二十章
    15
    陆西为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别的想头,小弟弟早睡去了,他不敢睡,守在门口时不是时拍拍门,时不时喊几声,担心毛小朴犯傻啊。
    毛小朴这种人,丢深山里能找蘑菇充饥,丢垃圾里都能找废纸换钱,活得如此安稳自在的人,怎么会去犯傻,她在内疚咧。
    前不久,她勾引并侵犯了一个男人,她错了。现在,她又勾引了一个孩子,幸好没铸成大错。被陆西为叫大婶叫习惯了,真个把自己当大婶了,自认为比他高出一辈,好吧,退一步说,就算是平辈,可他才二十岁,还是个孩子,她怎么能害了一个孩子。
    以后,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她是不是应该搬走,原本说好了一起买房子,只怕也不能买了,两人住一起会犯错误。作为一名长久的服刑人员,思想觉悟是有的,怕犯错误,怕对不起监狱长。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大的在房里,一夜未眠,一方面是她白天睡多了,另一方面是着实操心。小的在房外,一夜未眠,一方面是担心,另一方面是不甘心。他都告诉她了,他喜欢她,很喜欢她,她还要怎么样啊!
    毛小朴同学是对的,他确实是个孩子,就是个孩子!
    陆小爷在人间横行惯了,不懂人情世故,他的准则是,老子都这样了,你还能那样?套用公式就是,老子都要你了,你还能拒绝?
    活该你心痛,头痛,小弟弟痛!
    早上毛小朴开门,看见陆西为抱着被子睡在她房门口,愣了一下,跨过去,洗刷,做早餐,吃了,跨回房里,一会儿提一个袋子跨出来。
    今天要给胡教授送资料,以前送资料都是陆西为陪她去,有了车后直接送她去,现在见他睡得这么香,她本来内疚,更不想喊醒他了。
    毛小朴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去了首都师范大学。交了一袋稿,又领了一袋稿,本想回家,突然想去北大校园看看,这原本是她来北京的一个理由,只是当时被生计挤到一边去了,现在,时间有,钱有,可以去了。
    她甩着袋子,优哉游哉地去了北大。
    今天对北大来说,是个不寻常的日子,五月四日,校庆日。小范围里的校庆,只来了驻北京的北大毕业生。
    北大历史悠久,百年名校,目前毕业于北京又工作生活在北京的人,乌泱乌泱一大把儿,混得好的当然要来,为校争光,为自己争脸面,精气神儿倍足,混得不好的也要来,能认识个混得好的学长学妹,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找工作求帮助多了个去向,退一万步,跟同事领导说起,也多个谈资。
    各式名车,各式精英,川流不息,毛小朴站在校门口向内张望,她不想进去了,反正学校暑假也快了,放假再来,自自在在安安静静逛个够。她将手中的袋子往肩上一甩,转身离开。
    “毛。。。。。。小朴?”一个声音惊讶地响起。
    毛小朴朝声音方向看去,眼睛里布满疑惑。
    一个身着白裙的绝色女孩从一辆奥迪A8里急匆匆地出来,一路小跑,跑到毛小朴的面前。她身后,一个男人从车里出来,懒懒地靠在车子上没动。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竟然找到北京来了?你是特意来这里堵我的吧?”女孩凑近毛小朴,脸上不动声色,牙齿崩出的话却透着强烈的恨意。
    毛小朴后退一步,她终于认出来了,眼前这位青春靓丽气质优雅的美女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毛敏儿。
    毛敏儿才从北大毕业,目前在北京电视台当一儿童节目主持人。北大校庆日,她怎么可能不来,还没下车,她就发现了校门口那个徘徊的女子,探着身子朝里面东张西望。
    那个身影太熟悉,她怎么能不熟悉,嫌了多年的身影,好不容易摆脱她,可没想到八年之后,她竟然守在这里等她,她要干什么?!想拿回长女的身份?想拿到毛家财产?想夺了她的继承权?
    毛小朴看着毛敏儿,她很奇怪,我碍着你什么了?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有什么关系呀?她是求天求地求菩萨不要见到她们,哟,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毛小朴甩甩袋子,转身就走。心里还在纳闷,怎么就躲不开呢?难道只有监狱才可以?
    “你站住!”毛敏儿小声地吼,如果这不是北大校门口,如果后面不是站着一位大爷,她立即就会拖了毛小朴就走,这是颗毒瘤,必须马上解决!
    毛小朴才不理她咧,凭什么我要站住,我偏偏就要走。个嘎巴子,还将故意头昂昂,昂首挺胸地走。
    这个宝气的动作可把毛敏儿气炸了,站在车边的男人顿时乐了,这女人,有意思。
    这个男人是谁?如果陆西为此时在的话,一定会立即就跑,倒不是怕,是怕抓。他正是陆西为的哥哥,陆东来。
    陆东来并不是北大毕业生,他是在毛敏儿强烈请求下来当陪伴的。
    毛敏儿踩着高跟鞋猛跑几步,挡到前面。
    “说,你找我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爸早不记得你了,你已经从我家户口本上脱离,意思就是你跟我们没任何关系。”
    从户口本上脱离,毛小朴早就知道,当初她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办身份证,工作人员拿着她的假释证明一查,告诉了她这件事。她当时一听眉开眼笑,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她要的就是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啊。至于你爸,需要他记得我么?答案是,不,NO,言えない,Non。
    毛小朴斜斜看了毛敏儿一眼,弯过她的身子,继续走。
    毛敏儿哪被人如此轻视过,追过去又挡住。
    毛小朴看看毛敏儿脚下三寸高的鞋子,又抬抬自己的脚,脚上平板运动鞋,朝她示威地昂昂头。
    意思是,你跑得过我么?
    陆东来被这个动作又逗乐了,这个女人有点憨,有点娇,有点愣,但给人大气之感,那一甩肩,一昂头,一抬腿,每一个动作带着孩子气的可爱和大将般的坦荡。他从来没见过毛敏儿如此气急败坏过,如此丧失风度气质过。不简单啊,能让成年淑女毛敏儿失态。
    毛小朴走了,毛敏儿这回没跑,她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眼神沉下来,声音透着寒意,“妈,她找到北京来了。。。。。。正在北大。。。。。。快点。。。。。。我会跟着的。。。。。。”
    毛敏儿收回线,立即回到陆东来身边,恢复优雅的笑容,“东来,今天的校庆我不参加了,刚才那个是我的老乡,她似乎不认识我,我想跟着她,你先回去好不好?”
    陆东来笑了笑,点点头,坐进车里,一会儿车子开走,在后视镜里,陆东来看见毛敏儿小跑的身影,颠簸颠簸,像只逃命的兔子。
    毛小朴上了公交车,眼睛四处张望,话说她来北京一年,都没好好看过北京,现在坐在公交车上也可以好好欣赏北京街头面貌。
    毛敏儿招呼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毛小朴下了公交车,走到小店子里买了一瓶水,拧开,喝了几口,又东张西望地到处看看,毛敏儿远远地也下了出租车,那地儿没水买,还得躲避毛小朴没有章法的视线。毛小朴又上了公交车,毛敏儿连续拦了三趟出租才挡到车,急促地催司机快跟上前面的公交车。
    就这样,一个优哉游哉地走,还顺便逛一下书店,翻一翻杂志,另一个一路急跟,不能远,怕跟丢,又不能近,怕被发现,更不能跟着逛,怕眼睛一眨,人不见了,北京人多啊,稍不留神就被淹没。
    毛敏儿连连打电话接电话,李湘湘终于到了。
    “妈,她在那儿。”毛敏儿急切地指着书店。
    李湘湘冷笑一声,轻轻拍拍毛敏儿的肩膀,安抚着女儿,走进书店,来到毛小朴跟前。
    “小朴,我们谈谈吧。”李湘湘说。
    毛小朴正在看一则笑话,
    校长和英语老师一起去法国某中学访问,校长在礼堂讲话,英语老师做翻译。  校长:“各位老师们,同学们!”  英语老师:“ladies and gentlemen!”  校长:“各位女士们,先生们!”  英语老师…_…!想了下说:“Good morning!”  校长:“早上好!”  英语老师:…… ==”汗
    毛小朴想,这英语老师有点傻,哟,还说别人傻!毛小朴傻得连笑话都看不懂。有一次陆西为无意看到一句话,顿时狂笑暴笑跳起来笑弯着腰笑,毛小朴不解,拿过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个故事:
    一男一女相亲。女孩说自己的要求,“我是一个淡淡的女孩,要找一个淡淡的男孩。”男孩听了很羞惭,他不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有两个淡淡。”
    毛小朴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这里面有什么好笑的玄机。可她偏偏又喜欢挑战自己那根迟钝的神经,常常看笑话书。
    又是被小朴两字惊到了,想起陆西为的举动,她还惊着呢,于是肉一跳,她抬起头,看见了李湘湘。
    “隔壁有间咖啡店,我们过去那边。”李湘湘微笑着对毛小朴说,七年的监狱生活居然没怎么改变她,除了多一付黑框眼镜,其它都一样,还是那么呆,那么迟钝,她到底是怎么找到她们的,难道背后还有人帮她?
    “我不喜欢喝咖啡。”毛小朴纳闷,你找我就是要我陪你喝咖啡?我凭什么要陪你喝咖啡?
    李湘湘脸都绿了,这死女子,还是那么爱装傻,有意思么?装了这么多年,有意思么!真想,真不想看见她!
        
21第二一章
    16
    “不是喝咖啡,我想和你谈一谈。”李湘湘保持脸上的风度,和腐烂的内心。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吗?”毛小朴不解。
    “有,可以谈谈钱。”
    钱?可以谈。
    毛小朴放下书,她还真不想打扰书店里看书的人,读书写字需要安静,这是她一向的原则。
    咖啡店里,毛敏儿,李湘湘,毛小朴,三人坐在一角落里。毛小朴看看毛敏儿,又看李湘湘,她觉得这两人很莫名其妙。她们那么紧张干什么?
    李湘湘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毛小朴的面前,“小朴,这些年辛苦你了。”
    毛小朴低下头看看卡,又看看李湘湘,不作声。
    就是这表情!就是这表情!毛敏儿最讨厌的就是毛小朴这表情,无论怎么骂她讽刺她,她就是这个表情,不作声,不反抗,不回击,无辜地看着你,她使尽力气的拳头总是被她这么轻易的挡回去。
    “这里面是一百万,全部给你,我只有一个条件,你离开北京,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李湘湘说。
    一百万?毛小朴眼睛睁大了。
    李湘湘脸上闪过一丝阴毒,果然,果然是为钱而来!
    毛小朴压根没想到天上会掉下这么个大馅饼。她今天见到毛敏儿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得离开,得离开,越远越好!愁的是新到一个地方又得租房,要是有钱买房就好了,没想到才一会儿的功夫,掉下一百万砸到她头上,一百万,她得数多久?
    毛敏儿见毛小朴又发呆了,恨声道:“毛小朴,我既然可以让在监狱呆七年,我现在更可以让你呆十七年,甚至出不来!”
    毛小朴斜了一眼毛敏儿,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密码多少?”
    李湘湘笑了,收钱就好,怕的就是不收钱!“六个零。”
    毛小朴去拿卡,李湘湘手一压,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三天之内,必须离开,否则你一分都拿不到。”
    毛小朴盯着卡,伸出一只手拿开李湘湘的手,另一只手拿起卡,快乐地笑了,转身就走。
    她当然要快点走,她还害怕她们要回这一百万咧。
    一位农民原本快快乐乐地生活,锄地,打柴,种菜,生活原始而简单,可有一天他锄地时挖到一个玉玺,不淡定了,不知道要藏哪儿,总觉得有人去他的破屋子里偷,于是不干活了,天天提心吊胆地守着,多了一块玉玺,丢了原本的快乐和简单。
    人的沉重很多时候是自己找的,就像现在毛小朴,怀惴一百万,她不淡定了,不轻松了,不敢再优哉游哉到处逗留了,火速回家。
    陆西为没在家,他这一阵忙唱片的事,在家的时间不多。毛小朴放心了,她正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陆西为,这样好,避开了好。
    毛小朴第一件事就是将怀里的卡藏到枕头胆里,拿起手上的资料重新送回学校,这一走了,工作的事得有个交代,她对待工作一直一丝不苟,做事有条有理,有始有终。
    理由还是连篇的谎话,说得真切,诚恳,她说的是她妈妈病危,她要马上回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能耽误了正事,先将才拿到手的资料送回来。
    胡教授一听,好孝顺的孩子啊,赶紧的,别耽误了时间,还怕她没钱,自己掏腰包提前给她清算了工资。
    人哪,谁都有个走眼的时候!活了大半辈子的老教授也是一样!
    她妈妈病危?她妈妈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成泥巴了!
    毛小朴正愁不好意思找教授开口结工资,哪想到还有这好事,乐滋滋地拍拍口袋,回家收拾行礼。
    真没多少东西,就是几套衣服,这才发现房间里大多东西都是陆西为买来的。她突然有点舍不得那个少年。至于是舍不得他人还是他钱还是他买的东西,只有鬼知道!她自己不见得分得清!
    毛小朴不是个占便宜的人,相反,她是个极讲究公平的人。她占了陆西为很多便宜,但她没发现这点,就像这满屋子的物件一样,是陆西为蚂蚁搬家似的一点一点搬来的,她一头埋在工作里,哪会注意到,后来用到了,也是顺手,压根没想,噫,怎么多了这个?
    陆西为平时大吼大叫,形象恶劣,该表功的时候不表功,该柔情的时候不柔情,哪能让毛小朴记得他多少好?
    想要她注意到你,就得提钱,拼命提钱,这是我买的,那是我买的,这花了多少钱,那花了多少钱。俗气吗?俗气!可一个钻在钱眼里的二愣子,只会比俗气更俗气,你跟她高雅得起来吗?她跟你讲钱,你就得跟她讲钱。她心痛钱时,就能记牢你。
    陆小爷平时花钱大手大脚,哪会把这些小碎银放在眼里,哟,你就哭去吧!
    毛小朴将陆西为的卡拿出来放在桌上,良心发现了一笔最大的开支,房租。
    她有一百万了,不需要他为她付,算算,这里住了三个月,每月四千,她数出一万二,用卡压上。想了想,掏出笔和纸写了几个字:
    陆西为,我离开北京了。我有钱了,房租补上,哦,你的行礼袋借我装衣服吧。
    较之于来时的黑塑料袋,这回走时明显档次提高不止一二个层次。她手上的大行礼袋,当初搬家时陆西为买的。陆西为买的东西不会有差,就算是落魄。
    毛小朴原本是想坐火车,说实话,她还没想到要去哪,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先离开再说,先把这一百万拿到手再说。后来她改变主意了,不坐火车,坐飞机,她这辈子还没坐过飞机。以后到哪儿就买房子住下,跟钉了钉似的,长在那个地方了,再没有机会坐飞机。
    见过那种还没决定去哪就已经决定坐哪种交通工具的奇才没有?毛小朴就是。
    她一的打到首都飞机场,站在售票厅看着厅里滚动的红色条幅。上海,长沙,武汉,青岛,昆明。。。。。。
    昆明?云南昆明?毛小朴心动了,就到昆明去。最南方,不可谓离北京不远。而且气候好,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气候宜人。
    她记起陆西为说起他的旅游经历,“要说住家吧,还是昆明好。气候不说,东西便宜,房子便宜,茶叶便宜,小吃便宜,风景好空气好,是个长寿的好地方。”毛小朴之所以记得的倍儿清,主要是被房子便宜四个字打动。
    有了目标,行动就迅速了,运气真的不错,还有当天的航班,晚上九点过五分。毛小朴拿着票进了候机大厅。
    现在时间下午五点五十,还有三个小时,毛小朴提着行礼袋在椅子上坐下,开始发呆。
    刘丹阳一走进候机大厅,就看见了毛小朴。
    真不是他尖眼,而这眼前这个毛小朴与大厅太违和了。
    她抱着个大袋子在双膝上,一双手交错放在袋子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支愣在手上,嘴巴微微张着,两只大大的镜框正对大门。
    这个形象很卡通,以至一个小朋友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得很纠结,真想上来摸一下是不是名侦探柯南。
    宋家颜也看到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咱首都机场也会玩这个手段了,不过这卡通跟真人一样。”
    钟瑶也笑,“这姑娘有意思。”
    宋家颜好奇起来,“哟,是个真人。好像睡着了。”
    刘丹阳笑了,“不用研究了,进站吧。”
    他今天送宋家颜出国,宋家颜和钟瑶,他们三人一起长大,却各有各的地盘,刘丹阳从军,钟瑶经商,宋家颜从医,三人在各自的领域成就非凡。
    宋家颜仍然觉得眼前这个卡通好玩,绕着转了一圈才走,他去参加一个顶尖级医科讨论会,飞机就要起飞了,赶紧进去,另外两人折回来。
    刘丹阳对钟瑶说,“你先走。”
    “不是说你今天没事吗?”
    “现在有事了。”刘丹阳嘴角一勾,他直接走到毛小朴的面前,站定,然后弯下身子,轻轻拍拍毛小朴的脑袋。
    毛小朴像个皮球,一下弹起来,“时间到了吗?到了吗?我是不是睡过头了?”心急火急地抓着袋子要跑,突然站住,她不知道往哪个方面跑,除了出口,没一个门是打开的,就这样愣愣地望着门口,眼睛里尽是迷茫。
    “你要去哪?”刘丹阳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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