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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女妖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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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小朴直愣愣地看着仁青平措,不问好,不点头,鬼知道她在想什么。
    “去跟我家的藏獒们玩玩。”仁青平措沉吟半晌,手指院里,对毛小朴说,“有你喜欢的就带走。”
    刘丹阳眼睛里有惊喜,摸摸毛小朴的头,“去吧,有喜欢你的,你又喜欢它的,我们就带回家养去。”
    毛小朴有些迟疑,但眼睛里的光芒却异常耀眼,看看刘丹阳,又看看仁青平措,突然崩出一句,“多少钱一条?”啧,原来还在纠结钱。
    仁青平措朗声笑了,“不要钱,去吧,人与狗,狗与人,讲究的不过是眼缘,有缘的就是你的。”笑起来样子真难看,但把刘丹阳震到了,他清楚地记得,他没见过仁青平措笑过。
    毛小朴怦然心动啊,像被放了缰绳的野马,拉开两条腿奔进去了。
    刘丹阳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跟进去,被仁青平措拦住了,“不用怕,这娃娃身上有股野性,藏獒只会怕她,不会咬她。”
    刘丹阳站住,没插话,安静地听。
    “我饲养藏獒四五十年,对于这种动物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野性有种特殊的了解,只要它们走近我,我就能闻出来,今天我在你这位娃娃身上闻到这种气息,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怪现象,人身上居然有野兽气息。”
    “这种气息比较强大,我绝对有把握一般的狗都不会咬她,你没发现过?”仁青平措疑惑了。
    刘丹阳点头,“狗怕她,不敢近她身,狼在她面前看起来很温顺。”
    “这就对了,藏獒在气势上不输于狼,若狼不怕她,藏獒应该也不会怕她。”
    “我带她来就是想养一只不怕她也不咬她的藏獒。”
    仁青平措点点头,“我们去吧。”一点也不在乎刘丹阳的身份,自己率先进门。
    走过一道门,里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用高墙堆砌成,院子里很多高大的白桦树,然后,刘丹阳看见了他家的毛毛,她傻傻地站在那儿,面前有一只纯白色藏獒幼崽,一人一狗就这么对望着,其它的藏獒若无其事,各玩各的。
    刘丹阳放心了,此时在藏獒的眼里,毛小朴也是一只藏獒,没有刻意躲开,也没像看见生人一样,追着咬。
    毛小朴显然对眼前这只狗有兴趣了,对它招招手,“过来。”
    白色藏獒闻了几下,真的过来了。头朝毛小朴拱了拱,一付很亲昵的样子。毛小朴顿时笑开了,乐啊,终于有一只狗喜欢她了!
    她蹲下来,跟狗商量,“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吧,我带你回家。”
    小藏獒看起来很高兴,两条前腿一扑,似是想来个大拥抱,却把毛小朴扑到了。毛小朴高声笑起来,“你答应了,答应了!”手一捞,和小藏獒抱成一团。
    刘丹阳看着那笑容,嘴角的弧度加深,总算圆满了!
    仁青平措站得远远的,转身进屋,回头拿了一把毫无色泽的短刀出来,刘丹阳一眼瞥见这把短刀,心中肃然。他认出正是这把刀一刀一刀地分解尸体,连刀上的光泽都被沉郁盖去。
    “选好了就走吧,我要去做事了。”仁青平措说的做事正是去解尸天葬。
    如果不是毛小朴在,刘丹阳很乐意跟着去,那天葬场飘浮着的死亡气味让他对生命有着另类的顿悟,那广袤的草原上,暮色低垂,生命冉冉而起。
    仁青平措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摆摆手,“你们不用跟来了,别到时候连鹰都不来。”
    刘丹阳想想那个场景,一堆尸骨,却没一只鹰鹫飞来,有点无奈。
    较之于对刘丹阳的冷漠,仁青平措对毛小朴和善多了,“小娃娃,以后想来就让他带你来。”
    毛小朴丝毫没有拿了人家珍贵之物的自觉,问,“管吃管住吗?我可以帮你喂狗,不要工资。”
    若在别人眼里,这是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连刘丹阳眼睛里都藏着笑。
    可是仁青平措回答得一本正经,“都管。”
    这下毛小朴更高兴了,又给自己找了一条退路,她还记得她另一条退路就是小花店哩。生活多了一层保障,就好比雨天打伞上面蒙了一层油布,万无一失了。
    毛小朴内心有了来青藏的想法,就想多呆这里几天,算是提前熟悉,刘丹阳也就依了她,这孩子难得有要求。
    几天下来,酥油茶喝得毛小朴打出的嗝都有那种油质的气味,当然,对于一个连牢饭都吃出佳肴味道来的人算不了什么,难就难在藏族人民热情好客,喜欢载歌戴舞,歌也就罢了,好歹跟一个音乐人睡了将近一年,可跳舞对于这个天然呆的二愣子来说,真是个天大的难题。可怜的孩子,连手拉手跳圈圈都会莫名其妙地摔出来。
    关于这点,刘丹阳都奇怪,明明身子那么细那么软,明明腿那长走路那么稳,可为什么那马头琴一响身板就硬了呢?就跟训练场上喊立正似的,姿态成了条件反射。
    硬了不好,不跳了,回家抱软乎乎热乎乎的身子划算。
    他们在游玩的途中看见了半山有一座庙,远看上去烟雾凫缥缥,佛光万丈。刘丹阳告诉毛小朴,那是本地香火最旺游客最多的庙宇,据说菩萨很灵,有求必应。
    “要不要去跪拜一下?”刘丹阳问毛小朴。
    毛小朴一脸纠结,最终却摇了摇头,“不去。”
    这倒是出于刘丹阳意料之外,“毛毛,你无所求?”不对啊,这丫头求财,求房,至少。
    毛小朴一双大眼睛里露出坦荡,还有些许不好意思,“有啊,我好想发财。可是庙里那一排菩萨个个严肃,我不好意思跟他们求。”
    不好意思?刘丹阳笑了,“你觉得应该跟菩萨求什么才是合理的?”
    “求身体健康才是应该的,身体来自父母。求财,求子,求富贵,求升官,求郎才女貌,这些都带着个人严重的私欲,如果我是菩萨,肯定不会受理。”
    刘丹阳愉悦且欣赏地微笑,这孩子是块璞玉,笨笨的话语里偶尔闪现出别具一格的思想光芒。
    她说法也许是对的,国内民众喜欢逢神就拜,不管哪派哪系哪宗哪山头,谈不上什么信仰,烧香捐钱都是临时贿赂神而已。他们求佛大抵都带着功利性,属于临时性的利用,只有少数的求佛的人,求的是人生的心理归宿、对唯一真神的绝对虔诚崇拜。而外国教徒大多极其虔诚地、始终如一地信奉着他们各自的唯一的神,极力地、用尽生命地去爱、去尊重、甚至不惜为维护各自的神而与异教发生冲突或战争。这是一种长期的信仰,并无功利性。
    就像毛毛,她好想发财,就是功利,所以她不求,她心目中的菩萨不会答应。若答应了,菩萨在她心中就失去了光芒,不会再求了。
    “不好意思拜就不拜了,我们回家。”刘丹阳牵着毛毛的手离香火旺盛的庙宇越来越远,离红尘里的家越来越近。
    几天之后,刘丹阳带着他的毛毛,他的毛毛带着她的灰灰,回了北京。
    白得不能再白一只小藏獒,居然被叫成灰灰,也不怕天打雷劈!
    这事只有毛小朴这个少根筋的做得出来,也只有刘丹阳这个宠到没边的能答应。
    为什么孩子要从小抓起?因为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可以笼罩人心一辈子。灰灰这名字就是最好的事例证明。
    溜达了一大圈,抱回来一只不是灰灰却叫灰灰的狗。
    作者有话要说:毛毛让一条失控的狗趴下,给刘大将军长脸长威风了!就这么个小异能,同学们不要再纠结我的金手指了哈。属纯一乐,并无大的作用,当然,小作用还是有的,比如后来,当毛毛被几条狗看守起来时,她头一昂,狗狗们全趴下了。
    同学们认为毛毛让姓刘的一个占了,不像NP,倒像一对一,我这里解释一下哈,确实是NP,但男人以大刘和小陆为主,开始时是毛毛和小陆的戏份足,现在换成大刘和毛毛的戏份足,过后没大刘什么事啦。就让刘丹阳多宠一点吧,他马上就要出行了。
    今天写了一个肥章,因为明天26号上不来,同学们不要等。非常抱歉。27号晚上八点准时更新。
        
第三三章
    28
    溜达了一大圈;抱回来一只不是灰灰却叫灰灰的狗。
    回到北京的相处模式就由两人成了两人一狗;吃过晚饭看电视,刘丹阳手一捞;抱住了毛毛;毛小朴喊一声;灰灰就跳上她的膝盖;刘丹阳和他家毛毛剧烈运动后;喜欢给她洗澡;灰灰在院里转几圈回来;毛小朴喜欢给它洗澡。
    动作总是在复制,但各有各的乐趣;尽在自我陶醉之中。
    不过;毛小朴总觉得缺少了什么。晚上回到卧室,刘丹阳已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惬意悠闲。
    毛小朴站他面前,“我想找工作。”
    缺少什么?钱!买房子这个伟大而平凡的理想一直在她心里燃烧,从来未灭。
    刘丹阳向她招招手,毛小朴不动,她还等他回答呢。
    刘丹阳坐起,将她拉过来,抱到怀里,亲亲她,“你想找什么工作?”
    “我想去找师范的胡教授,我以前帮他们学校翻译资料。”那真是一份好工作啊,钱多,事少,在家。
    “翻译的工作很多,不需要再去找那位胡教授。”刘丹阳慢条斯理地说,一只手顺便钻进了衣服里。
    “哪儿有?”毛小朴不淡定了,如果不是怕碰到毛家人,她早就去找胡教授了。
    刘丹阳看着她笑,低头咬住她的嘴唇,“我给你找,不过今天晚上全部听我的。”哟,说穿了还是流氓本色。以工作诱之,再以狼性扑之。
    毛小朴睁大了眼睛,不明白要听他什么,刘丹阳手已挑开她的衣服,大手在她胸前搓揉,头低下,咬住那颗红艳。毛小朴直到身上感到一阵微痛微麻,才发现已被扑到。一根粗砺的手指进入那口幽洞,连带出水声,毛小朴身子全软,眼睛开始布满水雾,唇齿间的娇吟低低地跑出来。
    刘丹阳声音有些不稳,太紧了,让人疯狂,“毛毛,看着我,看着我。”
    毛小朴眼睛朝刘丹阳看过来,可眼神晃得厉害,没有东西能确定地落进去,她的眼里只有欲。望和渴望,有情。欲骤起时的迷茫。刘双向向那束迷茫冲去,大力进出,他要那双眼睛水雾退去时,只剩下他的影子。
    毛小朴喊出声来,双颊红如桃花,嘴唇粉嫩性。感,脸上的娇艳让刘丹阳只有一个念头,要她,要她!
    他将她翻过来,亲吻着她光滑的背,灼热顶入,新一轮的激。情在房间里巅峰上演。
    第二天,刘丹阳带回了三摞资料,英文的,日文的,法文的,全部翻译成中文。工资,在胡教授上的基础上加百分之五十。
    毛小朴这时候显得很通人情世故,“我这里吃你的住你的,那百分之五十给你,我不要。”
    不了解毛小朴的人肯定会嗤笑着,要不要这么矫情,都睡到一块了,还分什么你我,他刘丹阳供你吃供你住供你花是应该的!
    可毛小朴不这么想,奇葩就奇葩在,在所有的女人和男人睡后不分彼此了时,她偏偏要分得清楚,是睡到了一块,你睡了我,我也睡了你,你快乐了,我也快乐了,两抵两拉。她从不认为刘丹阳占了她的便宜!甚至内心还有点她占了刘丹阳便宜的内疚感,毕竟,是她先招惹他的。
    刘丹阳不介意她怎么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大气的男人从不纠结这些小事,他就是把他的小女人往死里宠。
    这宁静的甜蜜的两人一狗的安乐日子,也不是没有不怕死的来打扰,比如宋家颜回国后,被钟瑶的打油诗勾搭起兴趣,上门得很勤快,特别是无意间听说狗怕毛小朴,职业病犯了,很想与她沟通,是不是小时候吃过什么天才地宝的药,造就骨子里的野性。
    刘丹阳肯让他的毛毛被人当小白鼠研究么?门都不让他进,直到宋家颜发誓写保证书,绝对不再追求此事,才勉强让他进门蹭顿饭吃。
    吃多了毛毛做的饭,宋家颜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居然乐陶陶地去洗碗,有时候还和毛毛一起研究食材,比如乌鸡的三种煮法、六种烧法和七种煲法,比如宫爆鸡丁放油放盐放酱油的最佳时间精确到几分几秒,毛小朴对所有新鲜事物都有一种热情,听的人听得眼睛不眨,说的人说得口若悬河。
    宋家颜自小品学皆优,作为大医生,德行具备,而且他不从政,又不经商,以他的操守和医术,手下不可能故意出现人命,所以,相比搞政治的刘丹阳和搞经济的钟瑶,距离监狱更遥远。搞政治和搞经济水才深呢,一不留神下台了,双规了,偷税了,行贿了。于是,自以为永远不会进监狱的宋家颜对监狱那点事产生了兴趣,虚心请教,洗耳恭听。
    对于自己监狱那点事,毛小朴一向是被问得多,问什么答什么,什么时候任自己随意发挥了?所以在宋家颜如此诚恳地请求下,毛小朴也得巴得巴地说起监狱里犯人的一些秘闻要事,比如蹲监狱的人也分个几等。
    宋家颜相当配合,“哪几等?”
    毛小朴头昂起,嘎巴地说,“最高等的是因杀人而进号子的人,最低等的是强。奸未成年孩子而进号子的人。”
    在一边听他们说话的刘丹阳抚额而笑,哎哟,看他家毛毛脸上一脸光彩,她还骄傲了?因为自己是以杀人犯的罪名进去的?所以她自认为档次上要高一级二级?
    别说,这傻姑娘还真这么想。
    关在监狱里比较暴力的,依次是杀人的,打架斗殴的,接下来是抢劫的,再接下来是偷窃的,最文明的是文化犯罪的,比如经济案,抄袭案,诽谤案等等,最让人瞧不起的是强。奸未成年人案。这类人一进去就会莫名其妙打个半死不活。
    宋家颜随意问了一句,“女人还可以强。奸未成年人?”问完觉得特别有意思,朗声大笑。
    毛小朴眼一瞪,像是满心说真话却被人质疑话里有假的孩子,满脸不高兴,“怎么没有?”
    她刚进去的那一阵,监狱里进去了一个肥胖的妇女,罪名就是强。奸未成年人。
    那妇女隔壁有一家穷人,一家几口人全挤在一起,正好那家才十五岁的儿子要中考了,没地方复习功课,那胖妇女就好心让那孩子晚上去她家复习并息在她家。开始几天还正常,几天后,这个妇女伙同她丈夫将这孩子强。暴了。
    为什么毛小朴记得这么牢?因为就是这人进去后,原来找她磕的人都不找她切磋了,全去打强。奸犯了。一天一小打,三天一中打,七天一大打,看不顺眼也打,心情不好也打。不到二个月,活活将那胖妇女打成了营养不良,生活难以自理。
    后来据说那家里动了各种关系送了很多钱,那妇女才转移到别的号子养命去了。
    所以,站在自己切身利益上讲,毛小朴对那女人还是挺感激的,记牢那个人那件案子也不为过。毛小朴一边讲一边还在不满,凭什么不相信,这是真的,真的。
    偶然一抬头,看见宋家颜听得一脸认真一脸严肃一脸信任,甚至貌似还有一脸崇拜,毛小朴顿时气消了,满足了。
    然后,毛小朴破天荒给宋家颜加了一点点福利,在没人主动问起的情况下补充了另一条:如果强。奸的是成年男子,待遇和档次比坐神舟十号还快,凌驾于杀人犯之上,被称为英雄,豪杰,女大爷。
    殊不知,她这一付得意的、坦然的、真诚的面孔,在听者面前随意展示,像春天里的花一样自然而放纵,有人上心了!
    相比宋家颜最初不让进门要写保证的待遇,钟瑶的待遇就好多了,走亲戚,走亲戚你能不让我进门?我不进门可以,后面的你外甥你妹妹,你今天敢拦,我明天就教唆他们不认你!进来得趾高气扬,意气风发。
    钟瑶的儿子钟球才一岁多,下盘特别稳,走起路来扎扎实实,他一进门就不要爸妈了,抱住了那雪白的一团,滚成球。
    钟瑶的老婆刘霜阳吓得尖叫,“球球放开,藏獒,这是藏獒,会咬死人的!”冲上去就要分开这一团。
    钟瑶及时拉住了她,“没事,没事,再凶的藏獒到了毛毛手里,全是小京巴!”
    刘霜阳不淡定了,他哥也是,喜欢小京巴就去养小京巴,非要将一条藏獒当小京巴养,也不怕有人控告你侮辱精英、浪费狗才。
    更让她不淡定的居然叫这条狗灰灰!起这名字的人是色盲还是怎么的?可怜多么精美威风的一只藏獒,从内到外算是被眼前这一对给糟蹋了!
    灰灰和钟球玩一会儿就不乐意了,这臭小子老是抓它的鼻子,看着他白白胖胖粉肉嘟嘟的手,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真想咬一口啊,不过,毛毛说了不能咬人,好吧,不咬,可躲开总可以吧,躲到阳台,这臭小子屁颠屁颠找来了,躲到厕所,这小子也找来了,灰灰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自尊心也不要了,头一低,身子一猫,藏到床底去了。
    真不能怪钟球,你甩着一条毛茸茸肥嘟嘟的大尾巴一下躲这里,一下藏那里,他还以为你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呢,舅舅家的狗太先进了,连人的游戏也学会了。
    钟球晃着肥胖的小短腿,迈着八字步,将屋里内内外外地瞄了一遍,没有,不找爸,不找妈,一双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抱住了毛小朴的腿。
    毛小朴从小到大,没接触过小孩子这种生物,一下呆了,低头看着他,慢慢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戳戳钟球的脸蛋,真柔软真光滑,她试着又戳了一下,钟球仰着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毛小朴,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毛小朴手足无措,求助地看看刘丹阳。
    刘丹阳早就注意到这一大一小了,微笑着鼓励,“他喜欢你,你抱抱他。”
    又一喜欢她的小动物,毛小朴有信心了,蹲□子,将那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多么柔软的一团,毛小朴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很温暖,很慈爱。她小心翼翼地搂着,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放柔了,“你说什么,可是,我听不懂。”
    钟瑶走过来,一本正经地说,“他在喊舅妈。”
    刘霜阳噗嗤笑了,她是孩子他妈,天天跟儿子呆一块,当然能听懂他儿子的特殊语言,他儿子明明说的是,“狗狗,狗狗。”
    毛小朴显然没注意钟瑶的话,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让怀里的这一团给吸引了,她不知道此刻她脸上的线条多么柔和,表情多么慈爱,动作多么轻柔,眼神多么温暖,脸上有一层圣洁的光芒。她有点不舍地将孩子递给了刘霜阳。
    刘霜阳看着他哥哥,笑眯眯地凑到他旁边,“她很喜欢孩子,生一个呗。”
    刘丹阳没有说话,眼睛里的笑加深了。
    晚上,刘丹阳抱着毛毛,一只手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来回摩挲,嘴咬着毛毛的耳朵,轻轻说,“毛毛,我们要个小毛毛好不好?”
    小毛毛?毛小朴将眼睛从电视上移到刘丹阳的脸上,仔细地研究。刘丹阳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毛小朴扑腾,“做什么,做什么,我要看电视。”
    “乖,我们去制造小毛毛。”光明正大的将毛小朴看电视的权利剥夺了,毛小朴后知后觉地发现,关于小毛毛的问题,她并没有答应呢。
    毛小朴的日子充实得跟糯米灌肠一样,鼓起来。早上起来做早餐,刘丹阳坐她对面,灰灰坐中间。吃完后,刘丹阳去了他办公室,她和狗玩会儿,开始工作,中等刘丹阳不回家,她做两个菜,自己一盘,狗一盘。吃完后和狗玩会儿,开始工作,晚上刘丹阳回家,饭后时间,坐在刘丹阳的腿上看电视,脚下趴着懒懒散散雪雪白白的灰灰。
    毛小朴的电视台都是固定好了的,不乱按,所以一直以来,竟然没有在电视上看见毛敏儿,幸好没看见,要不然,她的快乐和充实都得打折。
    为什么?
    她还收着人家毛敏儿一百万,她人还窝在北京,眼前不见毛敏儿,她心不烦很安稳,若一眼毛敏儿,她那点别扭的要死的公平就会发作,就会升起火烧屁股的心急和抢人一百万的内疚。至于那心急和内疚到底能延续多长时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也许就在谢娜登场前的一片刻儿。
    作者有话要说:发展钟瑶是不可能的,刘丹阳妹妹是他老婆,但发展宋家颜还是有可能的,不知道同学们认为他有没有被发展的潜质?刘将军盘踞在军界,陆小爷盘踞在娱乐界,后面陆东来盘踞在商界,再在医界收一枚妖孽专家,才算齐全啊。同意发展小宋的请举手!请收藏!请撒花!
    昨天没发文,今天也算个肥章,够意思吧?
        
第三四章
    29
    至于那心急和内疚到底能延续多长时间;只有毛小朴自己知道了;也许就在谢娜登场前的一片刻儿。
    这天刘丹阳带她去参加一个寿宴,宴会主人是原北京军区的总司令乐常中将。毛小朴不喜欢出去;刘丹阳原本没想带毛小朴参加;是乐常主动提起来;“丹阳啊,听说你有女朋友了;带我来看看。”
    这一说;刘丹阳只好带毛小朴来了;当然毛小朴来了,灰灰肯定也来了。革命感情一旦建立;难舍难分。
    他们到得很早;刘丹阳牵着毛小朴见乐常,毛小朴看见眼前的老人一身威严之气,不见半分胆怯,想到自己两手空空,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我没带礼物,我让灰灰给你作个揖再打个滚,好吧?”
    乐常笑了,这礼物很特别,这姑娘有意思。
    旁边站着的星星杠杠们都笑了,平时工作严肃节制,难得有这乐子。刘丹阳微笑,丝毫不阻拦。
    毛小朴摸摸灰灰的头,“来,给大爷作个揖,两手合起。”
    灰灰相当给力,真的前两爪子合一起直立起来,可没站稳,一下趴到了乐常的腿上,惹得乐常哈哈大笑。没等乐常伸出手去抚摸,灰灰退回来,在地上来来回回打滚,眼睛还在看着毛小朴,意思很明显,够了没有?够了没有?我的白衣服全脏了啦。
    眼见他家毛毛没有表态,只好继续表演,站起来走了几步,可前肢很快又落下了,它眼睛瞄瞄毛毛,慌忙又站起来,可又要落下,毛毛牵住灰灰的前肢,拍拍它脑袋,意思是,大爷等着瞧呢。
    灰灰吸吸鼻子,真想仰天长啸,他是藏獒,大喝一声威风八面的藏獒,什么时候成了一条杂技狗!可看着毛毛那期待的眼神,灰灰认命了,收起他的威风做高难度动作。
    它那又乖又可怜的样子若来一阵开怀大笑,灰灰郁闷了,还笑,还笑,再笑不给你们表演了。别别扭扭走了一圈,委屈地趴到毛毛脚边,用头顶顶毛毛,表示他心情不好,很不好。
    毛毛安慰他,“等一下我给你吃骨头。”
    事实证明再威风的藏獒也是狗,一听骨头两字就条件反射。灰灰一下子就高兴了,尾巴甩起来,勾住毛毛的脚,嘴里呜呜几声,意思是,我不要吃骨头,我要吃肉肉。
    乐常对刘丹阳说,“这孩子大智若愚,挺好,挺好。”
    刘丹阳点点头,“是挺好的。”
    “你带她去吃东西吧。”
    在高档宴会上出没的,基本上都是精怪,谁都看出毛小朴的质朴与坦荡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乐常善意地作了安排,私心里要保护这份难得的单纯和憨厚。
    刘丹阳将毛小朴带到内屋的阳台上,阳台上有一张桌子,一张藤椅,想必是乐常看书看报的地方。刘丹阳端了几盘水果和食物过来,让毛小朴带着灰灰慢慢吃,自己出去应酬,来的很多是老朋友,喝一杯聊几句,亦是人生快事。
    毛小朴乐得自在,拿起蛋糕,自己挑了一块进嘴里,又挑一块给灰灰,灰灰闻了一下,不吃,毛小朴强行塞进灰灰嘴里,自己巴砸巴砸,看灰灰苦着脸巴砸巴砸。挑了两块糖醋排骨,自己一块,灰灰一块。拿了两颗草莓,她一颗,另一颗又塞灰灰嘴里,拿了两个鸡腿,她一只,它一只,一人一狗吃得欢,吃得旁若无人,整个世界都是她们的。
    其实这小阳台的世界还有他人的。
    陆东来站在门看了一阵了,看得他脸上的笑想藏都藏不住,这戴黑框眼镜的姑娘不是三个月前在北大校门口遇到和二个月前在超市遇到的姑娘吗?记得当时毛敏儿说是她小同乡,一个追一个跑,后来没见过也没见毛敏儿提过,她怎么在这里?
    她全身放松,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大口吃东西,率性地和狗分享,那只狗明明是一只纯种藏獒,却像猫一家,在她面前无比温顺乖巧,相处得相当融洽。陆东来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灰灰立即坐直了身子,警惕地盯着陆东来。
    “灰灰,不要凶人。”毛小朴像喊自家的孩子一样,“快来吃肉,我要吃了。”真的用手抓了一块放进嘴里大嚼,另一块递给灰灰。
    陆东来不觉咽了一下口水,这姑娘大块朵颐淋漓酣畅的吃相勾起了他的食欲。
    “我可以吃一块吗?”陆东来问。
    毛小朴停住口中的咀嚼,有些迷惑,吃的外面不是很多吗?为什么要吃她的?她和灰灰不多了,看,盘子大多空了。
    “灰灰,要给他吃吗?”毛小朴有点不确定,决定征求灰灰的意见。灰灰低哼了几声,毛小朴想了想,指着桌上没吃完的蛋糕,“灰灰说你可以吃蛋糕,它不喜欢吃。”
    陆东来笑出声来,指指她手中的鸡腿,“这个可以吗?”
    毛小朴咬了几口,骨头一丢,“没了。”怕对方不信,指指盘子,“真没了。”
    陆东来问,“你还要吗?我去外面拿来,一起吃好不好?”
    毛小朴摇摇头,“不要了,我吃饱了。”
    “可是你的狗它还要吃。”
    毛小朴摸摸灰灰,“灰灰,你还没吃饱吗?”
    灰灰?陆东来又憋不住要笑了。
    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东来,你在这里。”
    毛小朴一愣,这声音,这声音,她的脸有点硬,毛敏儿,怎么办,怎么办,她看见她了,一百万要飞了!
    其实陆东来的身子将她的身子挡住了,她此时完全可以躲起来,或者走掉,在她的背后还有一个门通往外头。她本就是个木讷的,哪有什么应急措施,心里,脸上,急得不得了,却大脑缺氧,脑子转不过来。
    陆东来是什么人,一眼看见这姑娘脸色顿变,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他一回身,迎着毛敏儿走上去,一手搂住她的腰往外走,露出英俊迷人的笑,“我们去外面。”
    毛敏儿心里高兴,随他走出去,还是问了一句,“你在阳台做什么?”
    “没做什么,抽根烟。”陆东来随口回答。
    乐常老将军的寿宴,凡是有点身份的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面钻,毛宁明李湘湘也不例外,可乐常是什么人,一般的人哪是能钻得进的?所以将希望寄托在毛敏儿身上。
    若是以毛敏儿一小小电台主持人的身份,就是变成苍蝇也飞不进啊,可她不是有个在北京城里混得响当当的男朋友吗?男朋友不是有个名气更响当当的爹吗?结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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