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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案录-小草胖胖-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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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

“怎么可能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童娇阳吃惊地大声道。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望着我们几乎是大叫道:“肯定是你们弄错了,肯定是弄错了。怎么可能是我爸”

“不会错的。”冷敖皱了下眉头道:“根据时间和距离判断,这两个人的确是同一个。另外还有这个手提袋。这是一个著名的女装品牌,袋子也有着自己专门的设计。根据视频来看。这就是那个品牌专用的袋子。丝毫不用怀疑。买走衣服的人就是童川。”

童川似乎还想要替自己辩解,后来却只是淡定地摇了下头道:“好吧,我无话可说。可你们也说了。我是没有办法把自己塞进那件衣服里的,所以就算是我买的衣服,你们也不能就此断定,我跟陈然被杀一案有关吧”

我很认真地点了下头道:“说的不错,接下来就是第二点。买同样颜色的衣服只是第一步,可真的要想伪装成某个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做到完全骗过别人的眼睛更难。不过没想到的是老天居然帮了他一个大忙,因为居然下了那么大的雪,再加上距离的话,恐怕很容易就能骗过别人的眼睛。陈鸿雨,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话吗”

陈鸿雨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当着众人的面前问出这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他,显然每个人的表情都有所不同。陈鸿雨点了点头道:“那天我的确看到了,很恰好……站在窗前就看到了玻璃花房前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的红色的衣服,身边放着一个轮椅,我以为那个人就是石姨……”

“怎么可能”所有的人都惊呼道,显然都不相信他说的这句话。

路一菲的表情更是激动,她望着陈鸿雨连声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你怎么能看到小姨她站起来了为什么她又会穿着红色的衣服小姨她从来就不会穿红色的衣服……你是不是眼花了”

“你小小年纪眼睛也花了娇阳妈都坐了轮椅三年了,还能站起来就算是你看着像她,也不能红口白牙的这么说吧难道说假话之前,你都不打草稿的吗还说她就站在轮椅边上,这话说得也太搞笑了吧谁会信呢”童川在边上冷冷讥笑道,显然对陈鸿雨说的话颇为不屑,他冷哼了一声,一脸的不满。

陈鸿雨的表情十分紧张,他点了点头道:“童叔这话说得一点儿不错,所以当时我也觉得特别的震惊,认为自己可能是眼花了,但看那个人的背影,也的确跟石姨太像了,连我自己也在怀疑……毕竟事实就摆在那里不是吗除了那件红色的衣服之外,剩下的……我认为那就是石姨,因为背影太像了,同样是挽着头发,还有那个平时她不离身的轮椅。”

“恩,说的不错。事实上就在我们来这里之前,还从石美的柜子里搜出了一件红色的衣服,就是和路一菲购买的同一个款式。”冷敖在边上插话道,他递过来那个用袋子装好的衣服,朝着我们晃了一下。

“什么就在我的柜子里你们真的确定吗”这下轮到石姨惊讶了,她瞪大了眼睛忘着我们,显然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似乎也能说得过去,毕竟我们是两口子。如果我说是她拜托我去买衣服,好像也说得过去不是吗”童川在一旁冷冷搭话道,眼中闪过一抹不屑的表情。

“童川,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让你替我买衣服你怎么会那么好心去替我买衣服这件衣服,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的柜子里,不过我保证,那件衣服我绝对没有碰过。”石美有些着急地向着我们解释道,“所以陈鸿雨也绝对不可能看到我,更不可能看到穿着这件衣服的我不是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眼花了吗”(未完待续。)

☆、六十三。阴谋的开始

  “你们肯定弄错了,就算真的小姨出现在那里,也绝对不可能穿着跟我一样的衣服,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陷害我的!你肯定看错了!她是我小姨,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照顾我。》,你们未免把人心想得太坏了吧”路一菲的态度非常坚决,她望着我们,几乎是斩钉截铁地否认了我们的说法,“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倒还真是有人可能会是他的帮手,难道你们都不记得了吗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童川只是望着他们,没有想要替自己解释的意思。陈鸿雨的情绪之中似乎还带着点儿羞愧,虽然连他自己都不太确信自己的结论,可那却是他自己看到的真相。一时间大家都有些僵持不下。

“有一点儿,我觉得应该事先声明一下,那就是石姨到底能不能走路”我微微吐了一口气,认真地看了一眼石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道:“有一件事情陈鸿雨说对了,那就是石姨的腿……恐怕早已经恢复了知觉,她的腿和脚,并不像是她自己声称的那样完全没有感觉,这一点儿我说的没有错吧”

石姨没有答话,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而坐在一旁的童川,显然有那么几分幸灾乐祸,如果不是所有的人都坐在这里,只怕他已经拍着手大笑了。

而坐在一旁的童娇阳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自己的母亲,一头雾水地望着我。而童川在边上不停地朝我泼冷水道:“你别在这里瞎说了,她如果早就会走路了。为什么还要坐在轮椅上难道她是闲得太过无聊了吗你怎么知道她的腿有知觉难道只是凭你自己那么随口说说吗你才来这里几天怎么就能顺口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肯定弄错了。”最靠近边缘的金嫂也忍不住插话道:“你们肯定是误会小美了。我整天都能看到她,她是不是真的会走路,难道能骗过我吗”

“我是在不经意之间发现的。还记得吃火锅的时候,瑞阳将一杯发烫的果汁不小心洒到了童姨的腿和脚上吗”我望着石姨,心里却依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会隐瞒这样的事实,“当时果汁洒上去之后,如果腿和脚完全没有知觉,或者说下肢的神经受损,当然会没有任何的反应。但很显然。在果汁洒上去的那一刻,石姨的表情就变得有些扭曲,虽然在竭力控制,但依然能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那种痛。所以我才能肯定。石姨的下肢完全是有反应的。既然有知觉又不是腰部神经受损。那么走路就不会有问题。”

“为什么她说的是真的吗这么说你的腿真的好了”路一菲和童娇阳几乎是同时望着石姨问道,那表情里有疑问,同时还有几分惊喜。

原本坐在轮椅上的石姨淡定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慢条斯理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那么一点儿细节都能被你看穿,的确是这样的,我一直都会走路,并不是像我说的那样行动只能借助于轮椅。”

“为什么”路一菲满脸不解地望着她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坐在轮椅上,假装自己行动不便那样不是太难受了吗你没有必要瞒着我们不是吗”

“我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的。”石姨有些为难地开口道,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她反倒望着我道:“我早就应该想到的,骗不过你的眼睛。可我不太明白,那天晚上我明明就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为什么陈鸿雨会以为看到的是我”

“或许他看到的人原本就是你,现在替自己狡辩还有什么用难道这还不清楚吗栽赃嫁祸,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不一向都是喜欢这么干的吗”童川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会走路,为什么要骗我们什么是不得已的苦衷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这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是啊。所以问题就变得有意思了。”我接过童川的话继续道,“现在我们就有两个问题需要解决。第一问题已经解决了,那就是石姨到底会不会走路。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石姨一直都在费力地掩盖这个事实,这里的不少人恐怕都不知情对吧包括娇阳在内。”

“是啊是啊。为什么呢这可是一件大好事,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们呢那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担心你在家里会出什么状况了。”娇阳显然并没有被这有点儿古怪的气氛感染,反倒喜极而泣。

石姨没有答话,她反倒很认真地望着我,看样子是等着我解开这个关键的问题。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她,淡定地摇了摇头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不知情,而是有人知情,就是那个出现在玻璃花房的人。那个人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就是为了假扮石姨,另外的目的,就是希望任何看到他的人,都认为他就是石姨。”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假扮小姨出现在玻璃花房为的就是……杀掉陈然”路一菲一脸震惊地开口道,她的问题显然不止这么一个,“这么说起来,红色的衣服……为什么要选红色的衣服,而且还要选跟我和娇阳的衣服一模一样的理由呢到底是什么人”

“理由再清楚是不过了。假如说出现在那里的人石姨,一切都很好解释不是吗第一,那件红色的衣服她可以从你这里借到,所以你就是她的帮凶;第二,为了你们某个共同的利益,所以她才挺身而出,除去陈然。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据说陈然不止一次和你发生过冲突对吧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更何况石姨还是个很爱面子的人,就算我们追查到她的身上,她也会出于保护石家名声的目的,承认杀人罪行。”我淡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推论。(未完待续。)

☆、六十四。关键



“说了那么多,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并不是石姨那又会是谁也就是说,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那个穿着红衣服的人,我的确认为应该就是石姨,可却不是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像的人同样也是头发挽着那真正的凶手到底是什么人”陈鸿雨的一脸狐疑地望着我,显然是在不停地猜测我说那些话的用意。

我点了下头,这才是解开问题的关奸,“其实任何的伪装,只要用心去看就能发现破绽。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真的完全不能走路,石姨几乎做到了天衣无缝,但并不是完全没有任何破绽。伪装出来的东西,早晚都会有破绽的,但有一点儿你可千万别忘了,出现在你身边的,有两个同样身为医生的专业人士,是不是伪装,他们就算不能一眼看穿,但是他们肯定能留意到平常人不会留意的细节。更何况,对你的生活习惯和身体特征,全都被他们了如指掌,所以我确信,童川和芦青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

童川的表情微微一变,他瞪了我一眼,“你在说什么梦话呢我怎么可能知道她会做那样的事情就算是我们怀疑,也绝对不会那么去做的。”

“当然,你可以完全不用承认的。但是你别忘了,还有一个芦青,她一向对你言听计从不是吗”我冷冷地看了一眼童川,他的反应大大出乎我的意liào之外,原本我以为。像他那样的人,就算不承认,也不会如此抵赖。

“难道我们两个要在这样的无谓的问题上争论吗”童川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显得特别的无奈,“我们谁都不能证明对方的说法是正确的不是吗你还是说问题的重点吧我倒是很想听听你的谬论。”

“好吧。”如果继续和童川纠缠下去,恐怕他反倒会破坏我所有的计划,我慢条斯理道,“现在有两件事情是肯定的,第一,石姨的确会走路;第二。陈鸿雨的确看到了一个和石姨差不多的女子在可疑的时间出现在玻璃花房。但同时我们也应该注yì到有一个疑点。陈鸿雨确定出现在那里的是石姨,是因为边上还停着轮椅。如果出现在那里的石姨,那不是太奇怪了吗既然她能走路,为什么还要推着轮椅出现在那里呢况且。要想推着轮椅走过去。必然会在雪地上留下印记。那不是将来我们发现的所有证据,都会指向她吗”

石姨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瞪着童川。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而陈鸿雨同样一脸的震惊,他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怪不得……如果只是看到那个背影的话,我可不一定能确定那就是石姨,但是一看到旁边的轮椅,我就能确定就是石姨,也就是……有人假扮了石姨,为的就是陷害她……那会是……不会是……”

“穿上同样的衣服,和石姨有着相同的身材,而且还能挽着同样的头发,并且能在那个时间段唯一出现在那里的人,只有可能是住在芦青。”我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可惜了,你还是没有证据不是吗此刻的芦青不是依然还昏迷不醒吗难道你想让一个昏迷的人来替自己作证吗”童川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看起来相当生qì:“我不管你们在玩什么花样,还是别在这里浪fèi我们的时间了。”

“可是你别忘了,那个买走和路一菲同样衣服的人就是你!我想,如果我们的法医检查没有错误的话,应该能从那件衣服上采集到凶手的指纹。”我慢条斯理道。“我想……你是不是解释一下,买来的那两件衣服去了什么地方”

冷敖晃了一下那件衣服道:“事实上,我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你留意,可能你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了,但总是会留下线索的,比如说拉锁上。另外,就在之前,我们也对你的诊所进行了搜查,很不凑巧的是,虽然我们没有搜到衣服,可是却搜出来一样特别有意思的东西……手术剪,还有一堆工具。”

说完,冷敖从地上摆着的工具箱里面取出了一把手术剪,童川最初的表情还颇为不屑,不过当他看到剪刀上掉下来的红色碎屑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没有一点儿血色。剪过红色衣服的剪刀,上miàn当然会沾有衣服的纤维。原本伶牙俐齿的他一时间哑了,只是瞪着冷敖没有说话。

冷敖继续慢条斯理道:“事实上,我们只需要看一下那些布条的切口,以及剪刀上沾着的衣服纤维是不是和那些雪地上留下来的布条相吻合,就能找到谁才是做那些事情的人。”

“芦青莫名其妙地中毒,其实也不是无迹可寻的。”我颇为感激地望着秦鸣,他替我解了围,让原本嚣张的童川气焰全无,“凶手只需要同时满足几个条件就行:第一,知道芦青有洁癖;第二,能让芦青处理一些突发状况;第三,可以自由地进出芦青的房间。所有的人都知道,石姨对所有烤过的食物都会过敏,而且有着非常严重的过敏反应。我之前已经认真地检查过石姨的房间,在她的床下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几粒爆米花,虽然已经被我装到了袋子里,可看到它的那一瞬间,石姨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难看,手也开始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胳膊。不用问,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石姨的身上,而我马上收起了那东西。

石姨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这么说起来……是真的吗有人故意在我的房间放了这个为的就是让芦青出现可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原本应该出现的人是童川,但可惜的是他不在那里,所以第一个会被想起的人就是身为大夫的芦青不是吗”我皱了下眉头,这是个再清晰不过的问题,而那个负责把芦青叫过去的人,恰好就是童娇阳。(未完待续。)

☆、六十五。崩溃

当时是童娇阳跑去找的芦青,而当时我们看到的只是芦青那变得无比难看的脸色,过敏反应,身上起满了红色的疹子,恐怕当时只是看到石姨的样子,就已经让芦青变得难以忍受了吧她同样是个有洁癖的人,可面对石美那种紧急状况,却不得不施以援手。←說在急救的素食,难免就会有身体上的接触。恐怕是在服下抗过敏药之后,石美的状况才会缓解吧不过那个时候的芦青自然也是一身的狼狈。

我还记得芦青从房间里出来之后一脸凝重的表情,恐怕从那个时候起,她就猜到了童川要对石美下毒手,所以才会要求我们轮流守在石美的身边,以免再给童川以可乘之机。她选择了替童川隐瞒,也为保住石美费尽了心思,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等待她的是另外一个精心设计的死亡陷阱。解开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凶手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芦青下手,唯一能解释得过去的原因,就是芦青知道太多东西,为了保住那个秘密,所以他才会下此毒手。

童娇阳一脸吃惊地望着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却没有出一句话。她把头转向了自己的父亲,但童川却若无其事地将头转向了一边,显然是在躲避童娇阳的目光。

石姨冷冷出声道:“我早就该想到的,你不爱任何人。为了你自己,你可以牺牲身边所有的人,包括芦青你现在的她得有多伤心哪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芦青卷到这件事情中来难道你忘了你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难道一儿都不念你们过去的感情哼,我还忘了,如果当时不是芦青有良心的话,第一个被你除去的人应该是我!”

“妈,你胡什么呢”一直都处于震惊之中的童娇阳,显然被石姨的那些话弄糊涂了,她诧异地看了看童川,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们早就对童叔和瑞阳做观dna鉴定,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父子关系。”一直沉默的欧庆朋在边上缓缓开口道。

童娇阳目瞪口呆地望着欧庆朋。不用问。童川和石姨的沉默,已经让她明白了一切。她的情绪有儿崩溃地望着欧庆朋道:“你也知道你连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知道真相”

欧庆朋皱了下眉头,他叹了口气道:“我觉得,你不知道比知道更好。知道真相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不是吗我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出来这些事情的。”

“什么叫不知道比知道更好到了现在你们才让我明白。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你之前过的那些话……那些女孩子不中用的话。都是真的哪怕是一个身体有残疾的男孩,都比我这个女儿好”童娇阳的情绪已经变得崩溃,她随后将目光放到了童川的身上。

“当然!他一向都不喜欢女儿的。要不你以为呢他只不过是把你当成了摇钱树,好希望你将来能攀上高枝。我们这些旁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如果不是因为有了瑞阳,你觉得他会一直把芦青留在自己身边吗他的人品,可一向不怎么样。”路一菲一脸鄙弃地瞪着童川开口道。

路一菲只是冷眼看着他们两个,并没有想要替自己解释的意思。反倒是石姨,一脸羞愧地望着她,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化解眼前的尴尬。

“虽然我们并不能确定你杀死陈然的直接原因是什么,但我想杀了他恐怕也是你早就策划好的事情,要不然,你也不会费那么大的力气,而且还一心想要陷害石美,更可惜的是,芦青为了帮你,居然也不惜以身试法。可惜的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已经成了一枚弃子,用完之后,你就准备要了她的命。真是防不胜防,恐怕就连芦青自己都没有想到吧,她居然会被你这样一脚踢开。”秦鸣再度冷冷开口道。

“,国家重管制的药物,附近唯一比较大的诊所就是你自己的,而且在你们的诊所里,我们发现了开了口的瓶子。”冷敖微微叹了口气。“我去你的办公室里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些东西的确超出了一个诊所该拥有的剂量。适量的东西原本是用来救人的,没想到你却把它拿来害人。”

童川冷冷地望着情绪激动的三个人,他慢条斯理道:“我听不懂你们到底在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把那些放到芦青洗发水瓶子里的吗你们有什么证据是我存心的吗别忘了,石美有那个房间的钥匙……”

童川的话到这里突然愣住了,而我们所有的人都望着他没有话。他愣了一下道:“你们为什么用这样眼神看着我,我没有……”

“自从芦青出了意外之后,我们一直都派人守在那里,而且一直没有芦青昏迷的原因,以及在什么地方。唯一知道真相的人,除了这些人之外,恐怕只有凶手了。”秦鸣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你们……”童川瞬间哑了,他似乎还想要什么,但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过他也再没开口的机会,因为门口多了一个人:芦青。她的脸色苍白,却是满脸的怒意,守在她身边的是瑞阳,显然她来这里的目的是兴师问罪。

童川显然已经急了,他大声道:“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你们有什么证据尽管摆出来啊你们还能让活过来证明我有罪我听过一句话,叫铁证如山,如果只是凭你们空口,那有什么用”

芦青在一旁坐了下来,她从容地把瑞阳打发了出去。而慕峰很贴心地派人去照顾瑞阳,保证在这里的话都不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直到瑞阳的身影不见了之后,芦青才淡淡道:“看起来你还是很嚣张,我应该谢谢你手下留情了是吗我就是最好的证据。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未完待续。)

。。。

☆、六十六。一丝疑惑



芦青的话果然像是扔下了一颗炸弹一样,让童川的脸色颇为难看,他迟疑地望着芦青,似乎正在犹豫着该采取什么措施。芦青显然不给他留下这样的机huì,继续逼问道:“你真的下得去狠手你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弱点,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利用石美的过敏设下陷阱。我猜想,你当时的确准备要了石美的命吧”

“可你还是很贴心地替我处理了现场不是吗我就知道你一向很小心,尤其是与我有关的事情,你总会特别小心的。”童川皱了下眉头道,一脸不屑的表情。

这句话激怒了芦青,她声嘶力竭道:“如果不是童娇阳反应的快,第一个死了的人就会是她,而第二个就是我!没有谁比你更清楚我有洁癖,没有谁比你更了解我的习性。我知道,除了你之外,绝对没有第二个人会有那么狠的心对我下杀手。我早就该想到的,那个时候原本应该守在石美身边的你,为什么不见了踪影。而一向小心的石美,又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过敏状况。就算是她没有过敏,你也会想别的办法让我去洗澡的对不对为什么我跟了你那么多年,连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上了,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我真想剥开你的心看一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秦鸣面无表情地望着芦青,一脸严肃地望着她道,“兔死狗烹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这几年来,他过得胆战心惊,你觉得他会留着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在身边吗那不是太傻了吗”

“秘密几年的秘密你们是指瑞阳吗这能算是什么秘密”石姨的表情也变得没那么好看,她一脸迟疑地望着我们。

“当然不是这样。”我感觉自己开口已经变得有些困难,不敢相信当真相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的人该如何面对,不过事实上如此,我只能勉强道:“首先,那个冒充石美的人,最dà的可能就是芦青。而陈然被杀的原因。是因为和五年前路家发生的惨案有着直接关xì。不只是如成。芦青遭毒手,也和那件案子有关。”

“小然被杀和五年前有什么关xì”石美的表情完全震惊了,她惊恐地望着我们,显然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根据我们的调查。发现就在不久之前。陈然和路一菲之间发生了剧烈的争执。我想问一下,当时你们为了什么才起的争执”我将问题抛给了路一菲,她一直都含糊其辞。恐怕这其中必然有她想要隐瞒的原因。

路一菲迟疑地望着我,她看了一眼金嫂,显然心中还有顾虑。过了一会儿,她才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对着我叹了口气道:“是因为他一直在追问五年前的事情,包括房间里的布置,我爸妈的情形,还有装修的一些东西……我觉得这就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所以才跟他起了争执。难道说这……有什么关xì吗”

“何止是有关xì早在两个月之前,陈然就开始打听五年前的事情。当然启发他调查的原因,是因为路家放在他家仓库里的东西。就在两个月前,陈然在市里买了一套公寓,瞒过了自己的家人准备装修。一向有洁癖的他还逛起了建材市场,这些看起来都很古怪,他为什么会突然对建材感兴趣呢还有,欧庆朋曾经对我们说过,就在我到这里两周之前,陈然家的仓库曾经发生过一次盗窃未遂事件。当时陈然赶过去的时候,发现了因为被攻击而受伤倒地的童川。”我叹了口气,继续道。

“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人提起过”石姨看了一眼金嫂,两个人的表情显然有所不同。

我没有理会她们,继续道:“根据我们后来的调查,有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发现。那把锁在盗窃案发之后,肯定换过了,我们在换过的锁上miàn又发现了曾经被人撬过的痕迹,锁眼上被锐利的物品划过,根据我们法医的检测,那个用来撬锁的东西应该就是外科手术常用的工具……”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也在打量着坐在这里的人们,而童川的脸色显然变得更难看。

“很不凑巧的是,我们在你的诊所里发现了同样的东西,经过比对,锁上的划痕和我们发现的工具完全可以对上。也就是说,那个出入陈然家仓库的人,就是你!”我尽量将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楚,以确保所有的人都能听明白我到底在说什么。

童川冷冷道:“你们这是找不到凶手,所以才在这里乱说一通,想要扰乱别人的视线吗这就是你们的本事还真人让人大开眼界。”

“事实上,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诊所使用的工具,就是撬开陈然仓库的工具,因为只要接触过东西,就会留下痕迹的。我们这里有国内最有名的法医,而且还有着一流的工具,只要一点儿时间,就能完全拆穿你所有的谎言。”我继续望着童川平静道。

“那理由呢凶手……你真的认定就是陈然吧为什么他没有杀陈然的理由不是吗”石姨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继续追问道。

“好奇!陈然的死,也和他自己的好奇有关吧这个地方就这么大,当有洁癖的陈然频繁出入自家仓库的时候,恐怕就引起了凶手的注yì。事实上,那次所谓的抓贼事件,只要认真地想一想,就能发现不少破绽,陈然是个很细心的人,要不然也不太可能在事情过去那么久之后,再度对这些事情调查。只要他认真地回想当时的情形,他就能明白,有人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而撒谎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参与了五年前的那起惨案。”我有些无力地说出这些证词,我也在担心,坐在这里的众人,要怎么样面对那血淋淋的事实。(未完待续。)

☆、六十七。精密计算



“那天我们在陈然的仓库发现的是一个黑衣人,另外一个人是童叔。当时的场面有些混乱,事后我们又给那间仓库重新换了锁,而且钥匙也交到了陈然妈妈那里。听你的话音,是想说当时的情形吗一切看起来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欧庆朋依然还是淡淡的语气,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我不由得有些疑惑,路一菲的选zé是正确的吗欧庆朋的性子是冷的,表面上对谁都客客气气的,但是他似乎对谁都没有感情。提到之前的那些事情时,他依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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