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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改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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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洋洋得意地,福临比博果尔大两岁,成婚那么早,现在宫中不还是一个孩子也没有?贵太妃不屑地看了孝庄一眼,突然想起来贤妃似乎还怀有身孕呢。

孝庄心里其实是震惊的,娜木钟怎么会知道?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心中升起,这些年娜木钟虽然看起来一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跟个炮仗似得,可她所生的孩子一个没死,而且现在都位高权重。

她的脑海中盘旋起姑姑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难道这些年她一直看错了娜木钟?

可看错了又怎样?她的儿子才是皇帝,而且福临已经亲政,她们母子俩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这么想着孝庄越来越觉得眼前的人不足为惧,“好在老十一家的没事,贵太妃和哀家都是信佛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娜木钟哼了一声,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孝庄,“妹妹这些年倒越发宽和了,淑妃一片好心,站了这么久也累了,快坐下吧。”

哈宜呼面上一喜,谢过了贵太妃,但是眼神还是向太后瞟去。

“妹妹也是信佛的,向来宽和。淑妃不用害怕,坐下吧。”

贵太妃提的建议,孝庄是本能的反对。可现在听她这么说,她狠狠地瞪了哈宜呼一眼,看她哆嗦了一下后,瞬间满脸慈祥的拉起她的手。

“这孩子,哀家都忘了这茬。倒是贵太妃记起来了,站这么久累了吧,快坐下来歇歇。”

“姐姐就知道妹妹是个慈和人儿,说起瑜儿也是个命苦的,孕期养的那么好,却被这起子畜生差点害死。事后姐姐也仔细调查了府里的人,还真发现了点儿东西。”

贵太妃说到这,孝庄神情也有些紧绷,难道她还真的能找到证据不成。

“哦,贵太妃找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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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妹妹的!”贵太妃拉住了孝庄的手,用手绢一擦眼眶立马红了,暗道一声媳妇做的东西好使后,她更加抓紧了孝庄的手,“姐姐在府内,发现了哲哲大福晋的人,而且那人身上,竟然还藏着药。”

“什么!”

孝庄手中的茶盏摔倒了地上,“这怎么可能,姑姑已经去了快十年了。贵太妃,姑姑是什么样的人,满朝文武可都是知道的!”

是啊,哲哲是怎么样的面慈心黑,她当然了解,满朝文武该知道的也基本知道。不过大玉儿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哲哲死了最高兴的人是你。

娜木钟心中腹诽着,脸上却是一点儿都没露出来,“那奴才亲口承认了,他的确是哲哲的人,不信妹妹可以派人去府上询问一番。”

“姐姐说的话,妹妹当然信。只是襄亲王府的丫鬟,怎么会跟外面的产婆联合起来,害自己的主子。”

娜木钟算是看出来了,大玉儿这是打算,抵死都不赖账啊。态度软和下来,称她为“姐姐”,还想利用哲哲来压下这件事。哲哲生前都要敬她三分,这都死了还想拿来压着她?

“实不相瞒,那奴才经不住酷刑,已经全招了?”

“什么!”大玉儿有些震惊,不过她很快弥补了自己的失态,“姑姑怎么可能,这不可能!那奴才说了什么?”

78主动出击(下)

什么!”大玉儿有些震惊;不过她很快弥补了自己的失态;“姑姑怎么可能,这不可能!那奴才都说了些什么?”

贵太妃发出一声轻嗤,这让孝庄颇为不自然;看来娜木钟是什么都知道了。谋害皇室子弟可是大罪;即使她是太后不会受到惩罚;但整个爱新觉罗宗室会怎么看她?

为今之计,只能死咬着,不承认。反正哲哲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她的人有漏网之鱼也是再所难免的。

“她说那药是上街采买时;宫里人交给她的。”

“哪个狗奴才;简直是胆大包天!”

哈宜呼坐在一旁,天呐她都听到了什么;她现在恨不得做隐形人。其实现在她心里暗爽着呢,自己接连两个小阿哥都没保住,婉瑜却顺顺当当的怀胎到了足月,这下让她生个阿哥,岂不是在襄亲王府站稳了脚跟?婉瑜怎么能比她过得好,这绝对不可以!有人做了她想做的事,冥冥之中连老天都在帮她。

“是储秀宫的小德子。”

孝庄眼睛眯了眯,没想到还真让她查出来了,娜木钟的势力果然不一般,她得想想办法了。不过眼下,还是先应付过这件事再说。

苏麻喇姑也很吃惊,当时她就劝孝庄不要做这种事,毕竟襄亲王是真的于权力无心。但是主子心底就是意难平,看不惯贵太妃比她先有孙子。其实真要说起来,察哈尔亲王多少年前就给贵太妃生了孙子了,主子却现在才来计较。

劝说未果,她只能找了储秀宫的人来干这件事。储秀宫没有主位,只住着几个不受宠的满人庶妃,就是查也差不到慈宁宫头上来。

哈宜呼却是暗自吃惊,因为她在御花园逛得时候,曾经看到过太后身边的苏麻喇姑,在跟储秀宫的小德子说着什么。不过她快速的分析了当下的情况,这事儿她现在不能说,倒是回头可以偷偷告诉贵太妃卖个好。

打定了主意后,哈宜呼更加乖觉的低头坐在一边。

孝庄则是当机立断,让人去储秀宫把小德子带来。当然,当慈宁宫的人到达储秀宫的时候,只找到了小德子的尸体,他已经投缳自尽了。

贵太妃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哎,妹妹这后宫可真是不好管啊。前些日子那个老太监在慈宁宫撞了柱子,今个儿这小德子又再储秀宫上吊,这些奴才还真乖觉,一个个的都知道畏罪自尽。姐姐现在倒是庆幸自己早搬了出去,这宫里住着多少冤魂那,杂七杂八的事儿,要管好后宫可着实不易。”

孝庄现在的脸色非常难看,是因为人死了,还是因为贵太妃夹枪带棒的话,大家心里都门儿清。她一边暗淬这娜木钟不识抬举,一边又实在拿她没办法。

“也就只有姐姐理解我的苦,姐姐也知道我不爱管这些闲事儿,而且现在年纪越来越大,经历也越来越不济,真想有个人能帮帮我。宫里接二连三的出事儿,还牵连到了襄亲王府,我这一般老骨头,真是对不住姐姐。这样吧,小德子犯了事儿,其罪当诛。可养不教父之过,就把他的家人交给姐姐发落。”

娜木钟既然把事情挑开了,就没想过让她蒙混过关,自己儿媳妇和孙子可是差点一尸两命,几个无关的奴才就能顶了,笑话,大玉儿打发叫花子呢?

“宜肯额刚刚出世,姐姐实在不想手上多沾血腥。况且有些孩子,咱们大人怎么管都不会听的,这一点妹妹应该理解的很清楚。”

贵太妃说到这顿了顿,成功的看到大玉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看她快要忍不住了,她连忙把话接下去,堵住她的嘴。

“姐姐也知道妹妹辛苦,可是天家无小事。这后宫也是皇上的家事,皇上可是天下人的皇上,他平常的家事也不能马虎。别说妹妹了,就姐姐我这些年精力不济,这不瑜儿一嫁进来,我就让她帮忙管着府里的事。姐姐看皇后这些年越发稳重了,淑妃、贤妃也都是好的,妹妹关心这些孩子们不忍心她们累着,姐姐明白。”

孝庄看她越说越起劲,想要打住她,“其实姐姐,妹妹这把老骨头……”

贵太妃岂能让她说出来,她坐近一点拉起她的手,“我知道,咱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虽然强撑着还是能帮孩子们管管这些事儿。可等个十年八年的咱们去了,孩子们两眼一抹黑可怎么办?淑妃,你说是不是?”

贵太妃在背后,朝哈宜呼比了个十的手势,暗示她那十个给力的人手。哈宜呼本不敢得罪孝庄的,但是那十个人实在是太好用了,最近她经常在御花园同皇上偶遇。

贵太妃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可是太后呢?她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看,甚至跟那几个蒙古来的妃子,变着法的在自己的衣着打扮上挑刺。一群粗鄙的人,天天不会打扮自己,也不知道学着点儿,怪不得皇上一年也不去她们宫里一趟。

“太后娘娘体恤奴婢,奴婢感激不尽,奴婢愿意为太后娘娘以及各位主子分忧。”

说完哈宜呼直直的拜了下去,一副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忠贞表情。

孝庄看淑妃反水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这该死的小蹄子,亏得她刚才体恤她让她坐下,没想到竟然是个白眼狼。

“妹妹你看,这年轻人多体谅咱们。依我看淑妃就是个妥帖的,有她们帮衬着,你再揽个总,这后宫定会井井有条,这样妹妹和皇上住着也舒服不是?”

孝庄算是看清楚了,娜木钟今个儿就是来找她不痛快的!福临亲政后,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过问把持朝政。现在娜木钟竟然要把后宫的管理权给分出去,虽然这些人不敢不听自己的话,但是想想以后手里一块权力都没有,她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妹妹这把老骨头还硬实着呢,她们年纪轻轻的,可别被这些账册熬坏了身子。趁着现在,还是多给哀家生几个小阿哥吧。”

孝庄说到最后,亲自走上前扶起淑妃,慈爱的看着她。若是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她有多喜欢眼前这个女子。

“年纪轻轻的,就那么一点儿事哪能累着啊。前些日子妹妹不是吧尚衣局给了皇后管么,你看皇后管的多好,淑妃身上这衣服,就很好看。”

“宫里这事儿姐姐不懂,再说祖宗都有规矩,不是姐姐一句话都可以决定的。”

娜木钟看孝庄把祖宗规矩搬出来了,嗤笑一声,“妹妹这是跟我讲规矩呢?咱们让老福晋们来评评理,爱新觉罗家的规矩该怎么算!”

孝庄心里一咯噔,的确按照祖宗家法,后宫该由皇后掌管。她这个太后,只需要在慈宁宫中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就好。前些年她还可以以孟古青年轻为由,自己手握大权。

但是这几年,孟古青做事越来越周全,就是不喜欢她的皇帝也说不出她的一点儿不是。但现在凤印还在慈宁宫,这事要是说起来她的确不占理。罢了,就让孟古青管着吧,左右孟古青与她这个姑姑一条心。

“罢了,姐姐何必那么严肃,看把淑妃这孩子吓得。看孟古青这几个月干得不错,我正想找个机会把这凤印还给她呢?这几日担心博果尔的孩子,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今日趁着姐姐在这,刚好做个见证。”

说完她满含不甘的扭头,“苏麻,把宫里妃以上的人全都叫来。”

凤印的交接很简单,慈宁宫里一再推辞的孟古青,最终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凤印。

“臣妾觉得还是皇额娘办事妥帖,这印就暂且先放在臣妾这,不过有什么事儿臣妾不会了来讨教,皇额娘可别嫌烦。”

孝庄满意的眯了眯眼,朝贵太妃露出了挑衅的笑:就是把凤印交出去了又如何,孟古青是哀家的侄女,她还是听哀家的!

贵太妃懒得搭理她,这大玉儿是越来越糊涂了,连身边养着这么一头狼都不知道。想起孟古青对瑜儿那掏心窝子的好,她家儿媳妇就是能干。

其他人羡慕的看着孟古青,大家都没皇帝的宠爱,但是人家上有太后罩着,下有下人爱戴,背后有强力的娘家,如今又有了宫权,整个人简直甩出她们八条街,看来以后咱们得好好巴结着皇后。

“咱们那,以后就安心享福,等着抱孙子就好了。”

贵太妃拉起孝庄的手,满脸欣慰喜悦的笑着,似乎在为自己的亲姐妹终于解脱了而开心。她那发自内心的喜悦,还真有几个人信了,其中就包括贤妃乌云珠。

她一脸感动的看着贵太妃,同时又看看哈宜呼,心中默默发誓,她和哈宜呼的感情,一定要比贵太妃和太后娘娘还要好。如果不是碍于这里是慈宁宫,而太后又不喜欢她,她肯定会冲到哈宜呼和贵太妃跟前,做友情的告白,同时对着贵太妃倾诉她对两人如此坚贞不渝的友情的崇拜敬仰之情!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瑜儿的婆婆简直是她的典范!

贵太妃当然注意到了乌云珠的表情,她有些不解,“妹妹你看贤妃感动的,贤妃这胎也快五个月了吧,过来让我看看。”

79两个名字

乌云珠见她崇拜的贵太妃注意到了自己;心中激动的无以复加;忙听令走上前;双眼放光的看向贵太妃。走近了一看,她更崇拜贵太妃了。

原来贵太妃这么美,都说太后当年是满蒙第一美人;但她怎么看都觉得,贵太妃比太后要美丽许多。

“贤妃长得真标致;怪不得皇上和太后都喜欢。”

贵太妃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远远看着乌云珠还好;但是她一走进了;她就止不住心底的的厌恶。她摸了摸乌云珠的脸;瞬时谈了谈指甲盖,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就打发她下去了。

不过乌云珠就不是这么想了,贵太妃竟然赞扬了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幸福了,她站回到哈宜呼的身后,一脸感动的看着贵太妃。

乌云珠的反应,成为了压弯孝庄的最后一根稻草。娜木钟不把她放在眼里,那是因为她让着娜木钟(好吧她绝对不承认,是因为她不敢惹贵太妃),但是贤妃算什么,如果不是她故意松口,以她那个出身一辈子别想当上正儿八经的妃子!

“听说贤妃这几天没有喝安胎药,这是怎么回事?”

乌云珠听到这话,如个受惊的小兔子般,一下跳了出来,满脸涨红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太后娘娘,奴婢……奴婢觉得是药三分毒,而且……而且奴婢感觉……奴婢的孩子现在很好,所以就……”

孝庄却是一脸严肃,“你觉得好就是好了,既然是太医诊断后开的方子,那就说明绝对有喝的必要!虽然说是药三分毒,但也不能不喝药,太医还会害你的孩子不成?”

“皇额娘这里是怎么了?”

福临下朝,例行公事的来给孝庄请安。刚才路上他就听说,皇额娘把后宫的妃子们全都叫去了慈宁宫,这不刚一进门就看到乌云珠楚楚可怜的跪在那里,似乎又在承受着皇额娘的刁难。

“乌云珠快起来,小心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乌云珠一脸感动的看着福临,其他妃子们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个贱|人,肚子都那么大了还要装可怜,天天都在霸着皇上!

这生气的人中也有孝庄,她显然不会拈酸吃醋,但还是会暗恨儿子还是放不下乌云珠。再想起现在,她不仅不能出手,还得时时处处护着这个女人,她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哀家只是问问为什么不喝药,你这孩子怎么就跪下了呢?快起来,皇额娘也是担心你肚子里的孩子。”

“太后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回去就喝药。”

两人这么一说,福临就是再脑残也懂了,他温柔的劝着乌云珠,“良药苦口,乌云珠乖乖的喝下去,等会朕把刚进贡的蜜饯给你送去,喝完药吃几颗,就不会苦了。”

看到皇上如此温柔,其他人频频向乌云珠发眼刀,最后孝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贤妃站了这么会儿,定是也累了,赶紧回宫歇着吧,可别忘记按时吃药。”

福临觉得皇额娘说的有道理,就命他身边的吴良甫,找一台软轿把贤妃抬回去。福临这么做本身无可厚非,毕竟慈宁宫在西六宫,而景阳宫在东六宫的东北角,乌云珠现在有孕实在不适合长时间行走。但是后宫其他妃子却不会这么想,福临又妥妥的给乌云珠拉了一大波仇恨。

“给太后娘娘、皇嫂、额娘请安。”

乌云珠走后,作为布景板的博果尔终于有机会露脸了。

“老十一怎么来了,都说了多少遍了,叫皇额娘就好了。你和福临是哀家看着长大的,这一搬出宫去,怎么就跟哀家生分了。”

贵太妃给博果尔使了个眼色,博果尔从善如流的改口了,“皇额娘,今天来是想跟你和皇兄说个事儿。”

“哦?博果尔又看上这宫里的什么了,不用说直接吩咐人拿回去就好。”

“这猴孩子,说了他多少遍了,不要老麻烦他皇兄要东西,可他就是不听。”

贵太妃说着,还敲了博果尔的头一下,倒是福临心气儿顺了,装起了大度,“贵额娘可别这样,咱们都是一家人,博果尔弟弟喜欢什么,我这做哥哥的当然得给。”

“额娘,儿子已经很久没跟皇兄要东西了,儿子今日来是真的有急事儿,而且这事儿还非得找皇额娘和皇兄不可。”

孝庄轻轻一想,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了。在她眼里这根本就不是事,她本来就没打算赐名,毕竟这宫里赐了名,也是对孩子的一种肯定,她可不想襄亲王府这么早就有了世子。

但是看博果尔反应,娜木钟还不喜欢那名字了?不行,今天她必须得憋屈下娜木钟。

“哦,博果尔快坐下,有什么事儿?”

“其实这事也是撞上了,昨个儿洗三额娘给小阿哥起好了名字,都已经公布出去了,叔伯王爷还有大臣们也都知道了。可是皇兄的圣旨来的时候,又赐了名字。今日儿臣跟皇兄一道来,就是想跟皇额娘说一声这名字的事儿?”

“哦,还有这事儿,可真是巧了。先前你们起的什么啊,我记得福临给起的似乎叫玄烨,这可是钦天监算出来的,是一等一的好名字。”

贵太妃脸色沉了下来,看来大玉儿不打算把哈宜呼随口说的名字收回去啊!

“可是吴公公说了,这名字是淑妃娘娘起的,淑妃什么时候会测算这些了?”

博果尔正被噎住不知道怎么回答呢,听到额娘开口,瞬间松了一口气。而孝庄没想到,娜木钟竟然连这也知道。

于是刚送完贤妃回来复命的吴良甫,发现太后看他的眼神格外的不善。他看皇上也是如此后,心里一咯噔,看来这次真的是犯事儿了。

“贵额娘别听吴良甫瞎说,那名字是朕先前早就准备好的,钦天监测算出来的。”

福临总算是不笨,没直说是为那两个流掉的孩子准备的。可他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么,贵太妃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我今个儿就在这倚老卖来的问一句,如果早就准备好了名字,那为什么圣旨来的那么晚。太后和皇上一向是做事妥帖的,是不是对我们府里有什么不满,才在傍晚去传旨?”

“哀家怎么会对贵太妃不满。”

“朕怎么会对贵额娘和博果尔弟弟不满呢?”

“既然皇上和太后没什么不满,听说这圣旨是从承乾宫里出来的,那时候皇上和淑妃在一起,这名字定是在承乾宫里算取得。而大家都知道,淑妃前后两次滑台,这名字究竟是钦天监专门给宜肯额算的,还是淑妃没保住的孩子的?”

听贵太妃猜出来了,福临一阵错愕。看他那错愕的神情,有脑子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福临,这是怎么回事儿?”

“皇额娘,是……是朕和哈宜呼一时想起了那两个无缘的孩子,博果尔是朕的弟弟、他的福晋是哈宜呼的妹妹,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很像那个……”

“皇上,不是贵额娘故意说你。那两个滑了胎的孩子,怎么能跟你弟弟新出生的小阿哥相提并论。皇上的孩子的确是高贵,可贵额娘不希望自己的孙子,有个短命的不吉利的名字。”

贵太妃说到最后,眼泪浸满了眼眶。她现在是真的很生气,想起媳妇生产时的九死一生,这个名字是在诅咒她的孙子早死么?

“额娘,你别伤心,孩子叫宜肯额,不叫玄烨。”

“可是贵额娘,名字都已经报到宗人府去了……”

福临说到最后,也觉得有些理亏,声音竟是越来越低。博果尔悲愤的看了皇兄一眼,在这事儿上他的伤心和愤怒,一点都不比贵太妃少。

孝庄看着贵太妃红了眼眶,心情是十分舒畅,等她知道这名字的寓意后,简直是通体舒泰。刚才哈宜呼反水的事,她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

不过作为一个太后,她是不会表现出自己的幸灾乐祸的,她皱起眉头,斥责着儿子和淑妃:“你们怎么能做这种事,福临你们来说,现在可怎么办?”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她的眼睛却是看向淑妃的。这种事皇帝当然不能认,况且哈宜呼本身就是始作俑者,由她出面是最好的了。

哈宜呼敏锐的察觉到了太后的情绪,她不甘愿的站了出来,跪在地上,“贵太妃、襄亲王,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本想着玄烨这个名字的寓意,是一等一的好,于是就想着给瑜儿的孩子。都是奴婢考虑不周,奴婢自愿领罚。”

博果尔听着想都没想,一脚踹向了哈宜呼。悲愤之下这一脚可用了十足的利器,哈宜呼本能的躲闪,可她哪是博果尔对收。躲闪不及之中她身子一偏,刚好被博果尔踹在了心口上。

可怜哈宜呼出来顶缸,现在却趴在地上,嘴里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福临虽然心疼,但是看弟弟那悲愤的眼神,还有贵额娘那哄哄的眼眶,他自知理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博果尔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吐血似得,他指着趴在地上的哈宜呼,“你是瑜儿的姐姐啊,怎么能有如此歹毒的心思。宜肯额要叫你一声安布的,你就这么盼着他早死?!”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博果尔那一脚帅不帅,哈哈哈~

求花花,花花快到我碗里来,然后我就有力气酝酿着虐哈宜呼了!

80亲王世子

哈宜呼的声音渐渐变得非常微弱;她现在简直恨透了孝庄。名字明明是皇上选得、圣旨也是皇上下的;她却被逼出来顶罪;而且现在她都被打了,那母子俩却一点都不拦着。

她低下头趴在微凉的青石板砖上,掩饰住眼中的恨意;一声声的嗫嚅着。

哀求了一会儿,看襄亲王还是站在她身边;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她干脆眼睛一闭;装晕!

哈宜呼这边晕了;福临终于彻底忍不住了;“博果尔,这事儿是哥哥对不住你。”

他向博果尔抱拳微微鞠躬,博果尔身子一闪并没有受他的礼。笑话,如果他真受了,这理亏的就成了他们了。

“吴良甫,你把淑妃送回承乾宫,传太医给她好好看看。”

已经知道自己坏了事儿的吴良甫,接到皇帝的命令简直如蒙大赦。他上前掐了下淑妃的人中,神志清醒的哈宜呼“幽幽转醒”。

“得罪主子了,奴才和话梅先扶您回宫歇着。”

哈宜呼现在求之不得,配合的把身子的重量压在二人身上,尽量快的走着。等她走出慈宁宫,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如蒙大赦之下她整个人彻底瘫软了。

顶缸的始作俑者虽然走了,可慈宁宫这边的事儿还没完。孝庄现在无比庆幸,有淑妃这么个替罪羊。

博果尔这边也是,踹了一脚下去之后,他心中的郁气散了不少。

“你们都下去吧,孟古青留下。”

后宫众人一脸遗憾的走了,多好看的戏啊,淑妃竟然被踹了,襄亲王实在是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啊。几个蒙妃走到门口,相视一笑。

“没有外人了,咱们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说话。”

贵太妃从来都是憋屈别人快乐自己的主,她刚才只是气着了,现在被大玉儿一提醒,她泰然自若的拉着儿子坐下,同时对孟古青招了招手。

“孟古青快过来,陪陪贵额娘。贵额娘的命真的好苦啊,好不容易盼来了个孙子,竟然被人给起了这么个天杀的带煞的名儿。”

孟古青拿起那熟悉的生姜帕子,给贵太妃擦了擦眼角,果然贵太妃再次泪流满面。

“让你们小辈笑话了,贵额娘就是忍不住啊。皇上你也知道,我和博果尔有多重视这个孩子,为了他博果尔甚至大半年没上朝。贵额娘知道你的心是好的,可这次这是为什么啊……”

贵太妃一直抽泣着,博果尔手足无措又有点愤恨,福临和孝庄真是对这母子俩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哭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孟古青换了自己的帕子,给贵太妃擦了擦脸。

福临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刚才看到那样的贵额娘,他也发憷啊。尤其是贵太妃哭天抹泪的一番话下来,他真的觉得自己无心之中办了一件很大的错事儿。

“贵额娘,这事儿都是福临思虑不周。可是宗人府那边……,一旦报上去这名字就有了案底,祖宗规矩在那,实在是抹不掉啊。”

“我苦命的孙子啊……”

看贵太妃又要哭起来,孝庄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看贵太妃这样,心里的确是很舒服,但是让宗室知道了,会传成什么样她已经能想出来了:

太后欺负贵太妃孤儿寡母,陷害襄亲王福晋不成,又诅咒人家刚出生的孙子早死。

“贵太妃也不用太过伤心,虽然玄烨这名字抹不掉,但咱们可以再加一个。”

博果尔点了点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贵太妃是那么好打发的么,敢诅咒她的孙子,别管是有意无意,这都是不可饶恕的大错。

“可是玄烨还在那,即使叫了宜肯额,那带煞的名字也还在啊,我可怜的孙子啊……”

孝庄和福临是彻底没辙了,孟古青再次换了帕子,擦了擦贵太妃的眼角,贵太妃立刻泪如雨下。

“贵额娘,您别伤心了,孟古青倒是有个法子。”

话虽这么说,孟古青手里的帕子却没停,所以贵太妃那泪珠子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虽然她年近五十,可多年养尊处优加上婉瑜的药丸子,现在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左右的样子。所以她哭起来的样子,竟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哦,孟古青说来听听。”

“回皇额娘的话,臣妾曾经听说过邪不胜正。这正气有许多种,皇上想点带正气的事儿,给襄亲王的大阿哥冲冲喜,把那股邪气给冲下去,等大阿哥长大了也就没事儿了。”

“对,做点什么好呢?”

福临真的被贵太妃哭怕了,淑妃贤妃哭起来都很好看,但是她们半年掉的眼珠子,都没贵额娘这一次多。再说贵额娘小时候对他很好,他实在是不忍心她伤心。

“臣妾不懂这些,这事儿还要请教皇额娘。”

说完孟古青和福临一起看向孝庄,连贵太妃也止住了哭声,拉着儿子一起看向大玉儿。

孝庄也没办法了,想起之前赐名时的隐患。罢了,一个难产的孩子,背负着带诅咒的名字,给他又如何?

“眼下也就这么一件事儿了,博果尔还没有世子,要不就封玄烨为襄亲王世子,一应吃穿用度仿照亲王,将来袭爵的时候不降等。”

贵太妃和孝庄心中对这个结果都是不满意的,在贵太妃的心目中,宜肯额作为府里的大阿哥,那是铁板钉钉的世子,而在孝庄眼里博果尔做这个亲王就是便宜他了,现在又让他的儿子做亲王,这次她简直给了娜木钟一个天大的便宜。

不过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在双方小辈殷切的目光下,贵太妃勉强点了头。

“哎可怜我的大孙子啊,皇太极你去的太早了,你在天上保佑着我们宜肯额吧。”贵太妃再次哭天呛地了一番,看大玉儿成功的变脸后,才恢复了平静:“这事儿就先这么办着,不过宗人府那边也要说一声,博果尔的大阿哥叫宜肯额。”

福临忙不迭的点头,他现在心里无限期盼,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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