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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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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一行人到达桃花街一家叫醉夜的会所,说是会所,其实就是提供场所和女人的店,开门迎的也清一色全是嫖/客。
许千得了牧文的电话,便准时到了大厅迎接乔烨,只见他冷着冰山脸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秘书,一群手下则押解着两个反剪双臂的姑娘,都是清纯漂亮的货色,一个像是学生,一个则带着少妇的妩媚,令他不禁眼前一亮。这样的货收了,定能火一段时间,捞一大笔钱。
迎上乔烨递上一根雪茄,寒暄道:“乔总,难得一见。”乔烨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躲在这一隅都知道了,看来今天是来卖战俘的。
乔烨挡开他递来的雪茄,冷淡直接道:“许千,验货吧。”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个女人。
许千再将两人仔细一打量,赔笑道:“这……您带来的人我可不敢开低价,要不这样吧,今晚竞价,咱们三七分,你七我三,以后的再换过来分,每月结一次。”
嫖/客们最喜欢的就是买头筹,为新的姑娘开苞,又是买不到第一,就当晚梅开二度也不介意,反正就是尝个新鲜,在桃花街呆久了虽然技术上去了,味儿也就不对了。
“可以。”乔烨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冰冷的目光,没看身后的两人一眼。反正他要的是她们受折磨,至于钱,他不缺那几个脏钱。
一行人被许千引着进了一个套间包厢,乔烨被安排在外间,即刻就有钢管舞女郎进来,在小台的钢管边妖娆起舞。谢云舒和张荨则被关进了内间,还是由乔烨的手下看守,还多了许千派的内部壮汉。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3、再次惹怒,戴了绿帽
牧文跟着进了内间察看环境,谢云舒目光呆滞正一个劲掉眼泪,他看得不忍,便转开目光。却见张荨一个劲折腾,这才想起来她方才说要劝乔烨,便道:“你要说什么?”她说不出,眼神示意牧文先帮她拿掉胶带。
他伸手撕开她嘴上的胶带,道:“说吧,别乱来。”随后钳制着她的手带她到外面面见乔烨。
张荨心中轻笑,坦然目视乔烨道:“乔烨,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而且她相信,这件事说出来,乔烨肯定会炸毛。
乔烨没有看钢管舞女跳舞,只是淡淡看着窗外的夜幕,偏头瞥她一眼,“说。”手中香烟白雾氤氲,烟草味道弥散。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内容却是震惊天人:“谢云舒曾经怀过我哥的孩子,可惜后来流产了。”说完这句,她饶有兴致细细盯着乔烨的反应。
乔烨寒冰般的脸转向她,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瞬间,她真想起身给她一耳光,打烂她乱说话的嘴。
张荨再次字字清晰道:“你夫人,怀过沈策的孩子,我哥在他写给我的信里告诉我的,可惜后来被你给干没了。”不知这样的话,谢云舒和表哥听到了,会不会想一起把自己掐死?
乔烨蓦地起身,一脚踹向她的胸口,将她踢得飞向角落,重重砸在墙上,怒吼:“滚!我让你生不如死!”这样残酷的事情,他真宁愿自己一辈子没听到,更恨这个传话的她。
张荨被他踹得极重,感觉心中脏都听了跳,吐出一口鲜血,挣扎半晌,执拗道:“我没骗你,你摸摸自己头上的绿帽子吧。”她平静的语气,正是在对他叙述一件再确切不过的事实。
乔烨细细看她摸样,知她不是在骗自己,寒着脸对一旁惊得愣住的牧文道:“牧文,让许千过来。”这样的时刻,他再不能忍了,必须让这两个女人生不如死才能解他心中的恨。
“是。”牧文应下,走出包房,却还是没回过劲来,夫人竟然真跟沈策有一腿,而且还怀孕后流产了?!
许千走入包厢,一进门就看到靠在墙边的张荨,浅色衣服上还有一个脚印,大概是乔烨踹的。
对吐血的张荨视若无睹,走近乔烨跟前,恭敬问:“乔总,有何吩咐。”
乔烨目光不动,手指了指张荨,冷漠道:“捆起来封上嘴,绑床上。”张荨既然弄得他难受,他就让她尝尝撕心裂肺的痛感。
许千即刻明了乔烨的意图,问:“好的,还有别的吗?”
乔烨面色波澜不兴,道:“她不用等到晚上了,现在有没有客人,全叫进来,半价。”这样说完,却像是在说个玩笑,而不是宣布一个女生死刑。
许千什么残暴的玩法没见过,应下:“好的,我这就去安排。”然后便出了包间,不久就有两个壮汉进来将张荨架出了包厢。而此时的她内伤极重,想骂都骂不出来了。
房间内一时又只剩牧文和自己,乔烨冷然道:“牧文,带谢云舒来见我。”他只知道,自己所有理智都被她摧毁了,她打破了他所有的忍耐底线。
牧文一看这阵势就急了,劝道:“乔总,您别冲动,也许这其中有误会。”本来是让张荨劝乔烨,她却反倒激怒了他,怎么搞的,她居心何在。
乔烨根本不听牧文的劝,决绝道:“闭嘴!带她来!”他倒是要亲自问问她,到底跟沈策有过多少鱼水之欢,竟然都弄得怀孕了。
牧文当然不能把谢云舒往枪口上带,再次阻拦:“乔总,您别冲动,酿成大错以后后悔就来不及了。”即使现在上司对谢云舒是恨,可他不相信上司心里一点爱的残留都没有。只要有爱,就不至于多残忍地对她,总该给双方一次机会。
乔烨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指着牧文的鼻子道:“杨牧文,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置喙!你可以先下班回去了,别留在我眼前,不然我立马炒了你。”随即大步走向内间,砸上了门。
牧文心有不甘,却不敢上去推开门,只能无力地走出包间。而走道里,正回荡着张荨掏心挖肺般的尖叫和嘶喊,毫无疑问,许千确实找了一群嫖/客虐待她,她那样的身板,不知熬不熬得过今晚。
可是她为什么要惹怒乔烨呢,她应该息事宁人、求乔烨原谅不对吗?她这样自毁的行为,牧文真的看不懂。
牧文更不相信,她有板有眼地说谢云舒和沈策的关系,两人都不是欲求不满的人,而且都有自己的坚守,怎么可能背着乔烨乱来呢。
牧文越发不懂了,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混乱,完全颠覆了自己的印象和判断。
包厢内间,谢云舒正呆在在床边,却见乔烨周身环绕着怒火,黑着脸冲了进来。
砸上门,走近她跟前,扯掉了封住她嘴唇的胶带,森冷唤她:“谢云舒。”他很想像对张荨一样给她一顿暴打,可此刻他却更想跟她说清楚,免得她觉得自己冤枉。
“干嘛。”她瞥过头不看他,抿了抿被扯痛的唇,感觉上面脆弱的皮肤被胶带扯掉了,流出腥甜的血。
他将她双腮钳住,捏着她让她抬头对视自己,锐利的目光狠狠盯着她,恶狠狠道:“我看错你,你隐藏得可真好!”要不是张荨说得坚决,他只怕一辈子都不会相信她早已背叛自己跟沈策搞上。
谢云舒使劲扭头,却挣不出他的大掌,只得开口:“又怎么了。”被他这么折磨一天,她的体力都用光了,动作都显得有气无力。
乔烨一字一顿,戾气十足道:“张荨都告诉我了,你跟沈策有过苟且,后来流产了。”不知两人是在哪里发生的,海南度假区?自家别墅?还是在外面某家酒店?
谢云舒惊得眼珠都快掉出来,气愤地大喊:“她骗你的!怎么可能!”张荨还真是能编,别的不说,专找这样事关名誉的话题乱讲,她怕是也精神错乱疯魔了!
☆、464、卑劣手段,残暴肆虐
包厢内间灯光是暧昧的桃红色,照在人皮肤上颇具红灯区的特质,带着诱惑。可房间内的两人却没丝毫温情,早已撕破了脸皮,吵得天翻地覆,只差拔刀相向。
乔烨倾身将谢云舒压在大床上,手掌张开钳制住她的两腮,冷厉道:“我就说你怎么对沈策一往情深,原来他早从你的下面钻进了你的心!”从前她把自己包裹进她的身体,口口声声说爱,可后来,在他一转眼没看紧之间,她就用同一个地方容纳了别的男人。
谢云舒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整个胸腔感觉都快变形了,又被他神经错乱的诽谤气个半死,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昏过去。只有四肢没被他压住,就挥胳膊一个劲打他的背。
乔烨见她不反驳,脑中回忆闪过,揭穿道:“我知道了,你从海南回来不久,有次我跟你做后,你就又是腹痛又是流血,原来是骗我的,根本不是生理期。”要是他当时没把那种毁在她肚子里,现在怕是都在里面长到好几个月了。
谢云舒觉得眼前的男人完全不可理喻,脑袋跟门夹了一样,她明明只是生理期流血,竟能被他臆想成流产。愈发挥拳打他的背让他挪开,大骂:“乔烨你疯了吧,什么都想象得出来!我跟他是清白的!怎么张荨说什么你都信,我说的就全是假的?”
她的拳头根本打不疼他,却让他觉得背上不适,索性钳制住她双腕,扯到她头顶按住,压在床头木质装饰栏杆上。收拾服帖后继续逼视她,讥笑:“瞧,你又把上次他吻你的事忘了,吻过睡过都算清白,谢云舒,你到底还忘了多少!”原来自己早出晚归到公司奔忙,反倒给两人提供苟且的机会和地盘了。
谢云舒双手被扯向上按在床头,胸前的柔软便随着动作向上呈现,愈发被他压迫得生疼,他的身子动一下就是一番碾压,弄得她生眼泪都淌了出来。口中却丝毫不退让,狠狠瞪着他反驳:“乔烨,我再说一遍没有!你别把自己的臆想强加到别人身上,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他被她的话语刺痛神经,眸子里放射出炎炎怒火,暴戾道:“好,你嫌我肮脏,我正好做你的第一个嫖/客;张荨现在正被一伙男人轮,等轮完她,我就让他们来享受你!”正说着,手掌用力,便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扯/下,连内/衣都不剩,将她剥了个一/丝/不/挂。
内/衣扣子在她的肌肤上划过,划出一道血痕,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连同恐惧,惊出她一身鸡皮疙瘩。她知他又要对自己施/暴,拼了全力踢腿蹬他,挥拳打他,歇斯底里地骂:“乔烨,你他妈疯了!别碰我!我这就死给你看,免得你不痛快!”
他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拿过床头的绳子将她的双腕捆住绑在床头,又把双/腿/大大分/开绑在床尾两角,她顿时再打不了他,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在这种地方,床完全就是个道具和刑/具,对于乖的女人就是道具,玩个捆绑/性/游戏可提供方便,而对于欠调教的,男人就可以直接用这里提供的道具将女人绑在床/上/任其/宰割。
乔烨瞬间将她变为了案板上的鱼,笑道:“想死?我可不能便宜你!”走到门外对外面走道上的许千交代:“许千,挣扎得太厉害的女人可不舒服,帮我给她来一针。”
“好的。”许千应下,招侍应生带着镇静针进入房间,也不看谢云舒赤/裎的身体,轻车熟路的动作,直接在她静脉里注射了十多毫升药水,便退出了房间,给两人留出空间。
虽然现在谢云舒还没成为这里的一员,不过许千很乐意有人可以先调解她一番,挫挫她的锐气。
房间门在外关上,乔烨还不忘将其反锁,好戏,这才开始呢。
从未有过的屈/辱将谢云舒的心神占据,大/腿/根/部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一片凉意,令她更感危机的临近。他对她施/暴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因为被殷蒲设计,他就差点没把她虐死,如果不是后来她侥幸逃走,只怕还要经历更多非人/虐/待。
胸膛起伏大喘着气,绝望地对盯着自己身体的乔烨骂道:“乔烨,你会后悔的,你这个禽兽!”她已经感觉到药效在体内散开,四肢变得柔软无力,莫非最后会变得骂他都骂不了吗。
乔烨开始解腰带,完全没打算让自己跟她一样赤/裎,只将关键部位的衣/物/褪/下。倾身压到她身上,回道:“你又好到哪儿?蛇蝎美人,害得我身败名裂,公司一朝倾颓。”身下的胴/体再熟悉不过,只是这一次,他再不打算对她有丝毫温柔,只想肆/虐她至死方休。
谢云舒感觉脑子的空气都不够了,急急喘息,无力道:“我害的?你自己要跟白霜搞上,关我什么事?”此刻他已是蓄势待发,自己被绑得挪都挪不了,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
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像是连动下手指都变得无力,冷笑:“不管你现在怎么推脱,惩罚都是必然的了。”说着托起她的/臀,先用三个手指将她的花口撑大,随后便将自己的粗/涨/顶/入她花道内,完全不顾其中阻力。还不忘再/撞/一下,令起完全深入融合。
她只觉内部细嫩的部件都快被他撞坏,花口的花瓣都蹂/躏得形变,滚烫的硬/棍摩/擦/抽/送/于干涩的花/道内,每一下都是痛。全身的屈辱只来自一处,却已足够将她的意志侵蚀摧毁。
她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被他虐出声,瞪着捧住自己臀/瓣/肆/意的他,咬牙切齿骂:“乔烨,我今天一定要死给你看!决不让你得逞,更别想用我赚一分钱。”说完就对着自己的舌头狠狠咬下。
他知她现在全身都是无力的状态,无谓一笑,继续冲/撞她的花心,将两人最私/密/处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轻转一下摩/擦蹭蹭。随意道:“就算你咬舌自尽,我也让那些人轮你,你别妄想躲得过。”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5、设连环计,死不足惜
乔烨对她放了狠话,看到她还在试图咬舌,牙关紧锁目光残忍,一心求死的样子竟是与沈策眼中的坚毅极像。他胸中怒火骤起,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谢云舒的脸颊上顿时显现出一个由煞白变红肿的手掌印,曾经他细细亲吻的脸颊现在却狠心下手,真是可笑。脑袋嗡响,她半晌才转过头目视他,再熟悉不过的俊脸,实质却早换成了恶魔。
眼泪默默从眼角划出,融进发鬓里,冰凉。她一片心如死灰,身体的痛不及精神所受的痛。生死,不过是一瞬,自己还应该再坚守吗?
没有再对他乞求,没有再与他唇枪舌战,反而凄然浅笑,对上方的他喃喃问:“有必要这样吗,既然最终两败俱伤,为什么不能选择相忘于江湖,还要这样伤害,曾经心爱的东西却要踩进泥土里。”如果终要从他手中被按进泥淖,她宁愿从未被他捧在云端。
乔烨感觉自己已不是自己,理智完全被愤怒焚尽,再没有回头路可走。看着身下的她流泪,美丽的大眼睛里全是绝望和冷清,下意识想要伸手为她抹去,却在将出手之前停住。
脑子里恍然一秒,还是对她冷冷道:“谢云舒,我不要的东西,就是要把它毁了,即使你是个人,我也要毁。”他只是平淡地叙述,说的,却是自己向来的心声。
她听完毫无反应,半晌才道:“乔烨,我跟你认识,真是个错。”从一开始她就不该走进他的世界,就算是被人利用,也该早早抽身逃离,便不会有这么久的痛苦和倾轧了。
他冷哼一声,咬牙道:“跟沈策认识就值得了?待会儿我就向你证明有多值得,多生不如死。”他更是加重腰间力道,恨不得将她碾碎。
谢云舒任由他持续,凌迟她的身体和凌迟她的心,他做得真是两全其美。
他见她面色平静没痛苦,愈发变本加厉,身下不停,低头咬上她的肩膀,牙关收紧,没一会儿就把她的皮下咬出了血痕,肿起一圈。
就在这时,谢云舒突然脸色一变,却不是因为肩膀处的痛,而是源于自己的小腹。他的关键还在她的密地里顶送,每一下都带起更撕裂的痛,向要把什么从里面生生扯出。
她咬住下唇,面上尽是痛苦,开口对他哀求:“好痛,乔烨,快停下。”可是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向推他都推不了,只能向一侧缩身子,躲避他。
乔烨并不是在享受,感觉到不对,松开她抽身而出。她没有再被他的身躯压制,立即侧朝一边蜷成一团,只想护住自己的小腹。
一股热流从密地淌出,夹杂着剧痛抽走她体内的力气,前所未有的恐惧将她包裹,甚至还有恨,对自己的无能的恨。
她低头,看到自己光洁的大腿根部被鲜红的血染得狼藉,床单也是一片鲜艳妖冶。这根本不是经血,……
牧文并没有离开,而是到了旁边的包房,那里确实是几个男人在轮流对张荨施暴,她已经被虐待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一滩泥似得落在床铺上。
男人们似乎习惯了有人在旁围观,多了个人也无动于衷,继续在旁看着,等着自己上场。
牧文却直接将那些人无视,对视面如死灰的张荨,开口问:“张荨,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不是刚刚故意用那件事惹怒乔烨,她不会将自己弄成这样的下场,这一幕,他都替她觉得可怕。
张荨冷冷问:“谢云舒呢?”此刻她都已经这样了,倒不如关心下仇人阵营的情况。
牧文想想被上司关进内间的谢云舒,而且还让许千注射了药水,答道:“跟你比起来,也差不多。”至于上司是不是真要让谢云舒遭张荨正在遭的罪,自己很怀疑。如果发生了,自己一定会拼死劝住。
张荨在某个不知名的男人身下,却是突然狞笑,扯着嘴角道:“哼,乔烨还真是自作自受。”此刻的张荨以为谢云舒也被人轮了,心中大快。
牧文心生警惕,走近床边两步,追问:“你什么意思?”直觉告诉他,张荨肯定隐瞒了什么。
她剜身上的男人一眼,冷道:“先让这些人出去,再这样下去我就快死了。”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已经麻木,大腿也被撞得没了痛感。
牧文知她又有话要说才会这样摆谱,转头对门外侍应生道:“告诉许千,差不多行了。”他的话有时就是乔烨的意思,所以许千不会不听。
不一会儿,侍应生就带着房间里的几个男人出了房间。
牧文走到桌边拿起玻璃杯子为她倒水,简洁道:“说吧。”
张荨依旧赤/裎躺着,因为她已经爬不起来了。看着天花板,邪邪笑道:“其实谢云舒之前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骗她你们开会需要资料才把设计图骗到手的,她傻得要死,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而且谢云舒跟我哥根本没那事,我哥那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上有妇之夫的床,乔烨竟然什么都信,也是个傻逼。”
牧文走近床边,盛怒之下将手中的一杯凉水全泼在了她脸上,砸了杯子怒斥:“张荨,好一个连环计!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死一百次都不够!”沈策竟然有这样狠的表妹,连谢云舒作为无辜的人都不放过,上司这样惩罚她,依旧死有余辜。
张荨被一杯凉水泼了一脸,反倒觉得脑子清醒许多,冷笑着厉声反驳:“哼,我到这儿就是为了报复乔烨,所有能让他受伤的事情我都愿意做,即使伤害了他身边的人也无妨。谢云舒害得我哥流落异国、生死不明,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反正她不可能做我嫂子,我正好也让她尝尝痛苦和伤害的滋味。”不过是个小小的计谋,她就成功将这群人弄得自相残杀,她心满意足!
牧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要是上司真的让人将夫人轮了,两人的关系就是跌进万丈深渊了。对张荨咬牙道:“你自掘坟墓,没人能救你了,乔总会将你碎尸万段的。”大步走出包间,对外面的侍应生吩咐:“派人守好她,一会儿还有用。”随即奔向乔烨所在的包间。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6、得知真相,无措慌神
血腥味在房间内弥漫,只因一个小生命的流逝。
谢云舒在剧痛中抬眸,对上乔烨复杂惊异的目光,他指着床单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其实他已经隐约猜到了,可是他一点也不愿相信。加上这一遭,这一整天的事情全在考验他的承受能力,痛击他的神经。
她痛苦得苍白的脸覆着冷汗,忍住极大的抽痛,对他勾唇笑,反问:“你说呢?你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你闹吧,你的残暴最后不也是作用在你自己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已怀孕了,大概是前段时间陪着他在公司忙,晚上放松时又没用措施,意外就悄然发生了。
乔烨帮她解开了绳子,下到床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逼视她狠戾问:“谢云舒,你早知道你怀孕了是不是?你故意不告诉我就是为了这样报复我是不是?”杀死了他的孩子,这个女人还真是狠毒,难道生命不是在她身体里吗。
她低头,身体痛得缩成一团,摸着腹部,那里曾有个生命出现,却在这一片混乱中被父亲亲手毁掉,真是讽刺。此刻她根本没有力气再跟他吵了,血液伴随着扯痛从她身体里流逝,像铁丝在内里搅动。
他见她无视自己,半晌摇头道:“谢云舒,你好狠,连自己肚子里的生命都要算计!”既然她这么喜欢算计,自己就任由她把她自己推进鬼门关吧。
谢云舒感觉身体越来越冷,将床上的被子卷在自己身上,裹住身体侧身躺着,斜睨他开口:“乔烨,我最后告知你一遍,我没有算计过要弄垮你的公司,我也不知道张荨就是沈策的表妹,更不可能要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我都不知是什么时候有的他。”要是她早发现了身体的异样,她一定拼了命都会保住这个无辜的小生命。
乔烨冷眸看着她,对她的发抖熟视无睹,失望道:“你撇得真干净,谢云舒,我真玩不过你。”什么都推给张荨,张荨肯定也是把什么都推给她,女人就是这样。
她的血已经浸透被子,再次透到被单上,他冷眼看着,淡淡道:“谢云舒,你刚刚不是说要死吗,你就死在这里吧,为我的孩子陪葬。”这一刻,他却没有痛快的感觉,反而是失去了一切的失落感。呆滞坐在床边,目光像看着她,又像在看着模糊的过往。
谢云舒腹部的剧痛愈演愈烈,血也一直流个不停,死神似乎已经在对她开口召唤。她再撑不住,忍住脑子的昏沉,有气无力地对他开口:“乔烨……救我。”
乔烨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不禁皱眉,心底有那么一秒,真的怕她就这么死了。而且这一次他是真的犯错了,他连自己都再面对不了了。
正当他沉默的时候,敲门的声响急切从外面传来,牧文在门外大喊:“乔总!快开门!”
这样咋呼的牧文很是少见,乔烨冷着脸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对外面的牧文沉声问:“怎么。”
牧文再顾不上其他,一股脑对上司道:“刚刚张荨告诉我她是骗你的,夫人之前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是利用她。而夫人跟沈策间的事也是她编的,为了故意激怒你。”
牧文的解释句句关键,瞬间就把解开这系列灾难的重点一语道破。他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够清楚了,却没有看到上司的反应。
牧文陪着上司呆站片刻,只见他抬手狠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脑子已经被冲击不太灵感,恍然道:“就是说谢云舒根本没打算弄垮公司?是被……我竟然着了她的道了。”
乔烨理解完牧文的话的同时,只觉全身如坠冰窟。恨瞬间爬满了他的脑子,他恨蛇蝎心肠的张荨,更恨当局者迷、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自己。
可是眼下公司的事已经不能挽回,自己和谢云舒的关系也跌到了冰点以下,眼下……
乔烨猛地反应过来,奔回房间,将已经昏昏沉沉的她扶起,懊恼质问:“谢云舒,你是被张荨利用对不对?”亏她还对张荨毫无防备地掏心掏肺,结果张荨是那样蛇蝎心肠的人,差点没把他的世界全摧毁。
谢云舒无力回答他,幽幽望他一眼,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此刻她连抱紧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肢软软散开,瘫在被子里。
乔烨恨得咬牙,怒斥:“你怎么不早说,我们都被她害了,被她害惨了。”自己竟然着了那么个小姑娘的道,真是够傻逼的,错得离谱。
她轻喘了半天气,吐出一句:“你才知道。”这时的他又恢复了些从前的正常,转换得令她措手不及。
他快被她气死,恶劣道:“傻不死你,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就去揽她散朝一旁的四肢。
她却对着他俯下的耳际轻道:“这会儿你决定要救我了?”
他一怔,知她是正怨恨他,无奈对她道:“你是被她利用,我要罚也只能罚她。”
她却执拗推他,摇头道:“没意思了,乔烨,放开我。”眼底,也是一片漠然。
乔烨感觉她推他都只像是摸着他,喝道:“你要干嘛。”现在他急着送她去医院,她却不然不愿了,刚刚怎么又要求他救她。
谢云舒闭上眼,淡淡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了,你还是去找能接受你恶魔性格的人吧。”
他立刻打断她的胡言乱语:“你是说白霜吗,我跟她至今也才见第二面,全不是你想得那样。”
“别跟我解释,让我走……”谢云舒对乔烨失望至极,她再不想承受这个男人演绎得淋漓尽致的翻脸和性格转换。正要挣扎躲开他,却眼前一黑,没了意识昏死过去。
乔烨被她这一倒下急红了眼,急切喊她:“谢云舒!你给我醒过来!”可是怀里的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鼻息都极微弱。
牧文早看到床上触目惊心的大片血迹,也不管是因为什么弄出的,对狂乱慌神的乔烨道:“乔总,夫人肯定是流血太多,咱们快送她去医院吧。”
“好,你告诉许千,关住张荨,我过后再来处理她。”吩咐完,用被子将毫无生气的谢云舒裹住,横抱奔出房间。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7、不想面对,来去无声
当谢云舒再醒来时,窗外已是太阳高照的午间,清澈的天空里时不时有几只鸟儿飞掠过,自由自在。安静的病房洁白一片,色调没起伏,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
她转了转眼珠,就看到乔烨坐在床边沙发椅上看文件的身影。
他看得认真,浓密精致的剑眉微颦,一边手肘拄在沙发椅扶手上,手指则撑着耳际,另一手轻握着文件夹。他没注意到她醒来,她便克制着自己没有动僵硬的身子,悄然将眼睛闭上,恢复浅浅悠长的呼吸。
告诫自己原本静谧的心海保持风平浪静。只是顺着心田摸索,那里空旷一片、寸草不生,难道不正是风平浪静的吗?
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自己可以一直睡下去,不用醒来、不用面对他。可心底却总有一丝挥不去的牵念,那便是家中的两个宝宝。现在公司的事真相大白,可白霜和她的孩子却是切实存在的,始终得面对。
再过不到一个月就是两个宝宝的一岁生日了,过了一岁,他们就不是牙牙学语了,就能说几句像样的话,也不用大人牵着下地,松开手也会自己走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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