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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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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墙头草一般的男人怎么配抱自己的孩子。谢云舒只恨自己不会飞刀,不然肯定将手中的刀子掷出,伤了冯管家再抢回自己的孩子。
  片刻想了想冷道:“我不信!你敢伤孩子分毫,乔烨肯定要你的命。”就算乔烨会对她不好,但这两个孩子可是乔烨的心头肉,谁都不能伤害他们。
  正在她与冯管家对峙的几秒钟,那壮汉突趁她不备从身后扑上来,制住她握刀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别到身后,一顶她膝盖后,便将她弄得跪坐在地。


☆、434、失败告终,再逃不掉

  
  跪在地上被壮汉按着,谢云舒才知道,自己的力量太微弱了。
  没想到一时疏忽,便中了他们的声东击西之计,猛烈地挣扎却逃脱不得,张口大骂:“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他们虽然不敢把她怎样,可成王败寇的耻辱已让她很气愤,自己这一失败,更不能逃走了。
  冯管家看她再无反抗之力,这才得意笑道:“我当然不会伤害钟灵,我只是暂借她用用罢了。夫人还是安分点吧,处理完沈策,先生自会回来招待你。”本来她是没事的,可她又是以命相胁,又是刺伤守卫,只怕真要触怒乔烨了。
  谢云舒只觉冯管家此刻面目可憎,简直就是只恶劣的走狗,对他大声吼:“混蛋!我会让乔烨早点辞退你滚!”
  夫人这样蛮横无礼的一面,倒是出乎了冯管家的意料,淡淡一笑,对视她道:“但凭乔先生意愿。”随即对压制着她的男人吩咐:“把夫人手脚绑起来,关回卧室守好。”之前乔烨心软没绑她,付出的代价就是让她偷偷溜出来伤人,现在自己必须用点稳妥的做法。
  “是!”男人应下。身边没有绳索,便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背后别着的手腕捆了个牢实。扯起她走回卧室,将她扔在大床上,又找了根围巾来把她的脚踝绑住。
  谢云舒百般挣扎,却根本抵不过一个大男人的力气,对方还带着为同伴报仇的心态,将她绑得更是紧。倒在大床上,想挪都挪不动,最后只得放弃挣扎,不再白费力气。
  门口的守卫少了一个,受伤的那个大概被送医院去了。可即使只有一个人,她也逃不了了。
  整栋楼又恢复了安静,从卧室窗帘看出去,一天渐渐结束了,太阳西落。暖暖的光沉下去,凉凉的风从窗子进来,吹得她身上一阵阵发寒。
  大床依旧柔软馨香,谢云舒却从没想到过自己会这样被捆住四肢倒在上面,昔日这里都是自己和乔烨相拥做着香甜的梦。此刻他在哪里,难道在目睹一堆人对沈策拳打脚踢吗。而自己能做的,只是窝在被子里默默掉眼泪。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自己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乔烨,为什么喜欢她的人都会受到乔烨的惩治,他怎么就改变不了绝对的占有习惯呢。他为什么能够分裂得那么清晰,一边对她极度温柔,另一边对情敌绝对不手软。
  有一句话说的好,若你在我心上,三千情敌又何妨。乔烨,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你怎么就不懂呢。
  沈策,我从没给过你一天爱,你却什么都感为我付出。不知你跟乔烨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他的条件很苛刻吧,你竟然愿意为我放下身段妥协吗。
  我对你所说的决绝的话并不是冲动下乱说的,我真的只爱着乔烨,也爱着这个家庭,所以我注定辜负你,你不是个糊涂的人,早该放手的。
  你曾用生命护我周全,现在我却护不了你,反而在害你。你恨我吧,爱我,不值得。


☆、435、流放非洲,未曾道别

  
  谢云舒再醒来时,窗外已是漆黑的夜。窗帘被风卷得飘摇,看出去是漩涡般深邃的天幕,似要将她的所有喜乐吸走。
  四肢僵硬酸痛,手腕和脚腕更是被绑得难受。试着挪了挪身子,平躺在床面上,喘息间将房间内凉薄的空气吸入肺里。
  正望着天花板发呆,卧室门传来笃笃的敲门声。静止被打乱,她开口应:“谁?”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变沙哑了。
  门外,牧文知她被捆绑着,听到她的声音便推开门走入。“夫人,我来给你送晚饭。”手中端着的托盘,盛着几碟小菜和米饭。
  牧文打开房间的灯,将整个黑暗的卧室照亮,看到她躺在床上,四肢被捆得严严实实,动都动不了。
  见终于有个较熟悉的人来解救自己,谢云舒扭动下四肢,清了清嗓子道:“快帮我解开,再勒下去都坏死了。”牧文出现,说明乔烨还没处理完事情,他到底把沈策怎样了?
  牧文将托盘放在床头柜,着手帮她解背后的双手和腿上的围巾。毫不担忧她会乘机反击,平淡道:“嗯,你快吃饭吧。”解了拉开与她的距离,由她自己从床上坐起,将筷子递给她。
  谢云舒闻到饭菜香,这才发现自己饿了,而且是饿过了。自己揉两下手腕,抬起碗夹菜扒拉饭,不顾形象,对牧文没有任何芥蒂和防备,吃下几口才随意问:“乔烨呢?”自己睡这么一觉,事情已发生,再想做什么都已是水过三坵田了。
  牧文并没有多犹豫,答道:“乔总处理些公司的事,晚点回来。”事实也正是那样,乔烨处理个沈策,不可能需要那么久,是临时被公司的事拖住了。
  他总是有那么多需要处理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日子。她心中依旧觉得无力,表面上却丝毫不再戚戚,大口吃着饭,侧目随意问:“他让你来就是给我端晚饭?”乔烨怕是不放心那些人,所以找个她认识的人回来看着吧,至少不会说着说着动口动刀。
  他的目光淡淡从她身上掠过,平静道:“乔总不放心你,让我回来陪着。”从凳子上起身,走到窗边将敞着的窗子关上了三分之二。
  谢云舒一镇不悦,不放心她怎么还这么多个小时不见人影,忙什么国家大事,连句解释都没有,不知道她很挂心沈策的情况吗。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只怕不是吧,他是怕我再惹什么事,比如刺/伤那些守卫。”她可没那么嗜血,之前也是逼不得已为了逃走。
  牧文无奈,自己被派回来伺候这个小姑奶奶,一准不是简单差事,就像现在,还得更她唇枪舌战的对峙。回道:“那些人对于乔总来说无足轻重,你不惹他生气就好。”她打伤千百个守卫乔烨都不会生气,可是她一过于在乎别的男人,乔烨的怒气和醋意就一阵阵往脑子里冲,一不小心理智就不在正常水平了。
  听了牧文的话,她顿时恼了,啪地把碗筷往床头柜上一摆,怒问:“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惹他生气了,他才是惹我生气,他到底把沈策怎么样了?”避不开的,反正她就是要问沈策的情况,跟牧文问最好,跟乔烨问她也不怕。
  牧文不被她的怒气影响,淡然答道:“没有伤害他。”乔烨也是聪明人,沈策这样的高手,要是弄得狠了,难保不来个男版的杀/死比尔。
  她端着饭碗缓步走到窗边,侧头冷冷盯着他,板着脸道:“我不信。”没有伤害沈策?之前乔烨不是说要像殷蒲一样给沈策点苦吃吗。
  牧文耸了下肩,微挑眉道:“你不信我就没办法了。”
  那张文质彬彬的脸,因这一挑眉的动作,竟有几分与乔烨的神似,这牧文跟乔烨久了,还真是长进得厉害。谢云舒瞪他一眼,再不准备给他悠然的机会,把手中的碗往窗子落地边沿一摔,拾起一块碎片便贴在自己脖子边,喝道:“快点说!”
  算起来,她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拿东西架在自己脖子上了,每次都是威胁对方。锋利的边沿触在脖颈细腻的皮肤上的触觉,变得熟悉,手也不抖了。
  牧文完全没受她威胁,她这样的行为他早在来之前就预料到了。皱了下眉,不慌不忙道:“为了沈策,你真的连自己都不怜惜?有个三长两短宝宝怎么办?”他的皱眉,一是因为她的行为,再这样下去都成以死相逼专业户了,她怎么不知道换个法子,二是因为她对沈策的在乎,反应十分过激,他都不禁替上司怀疑。
  她见威胁没用,将瓷片更加按向脖颈,厉声道:“我不管,让乔烨马上放沈策走。”如果他此刻把沈策收拾够了,就放他离开吧。
  牧文越来越觉得对付女人是又麻烦又费精神的事,回视她,没好气道:“乔总已经放他走了。”反正情敌这种角色,留在眼前也是烦心。
  谢云舒眼睛一亮,惊讶问:“真的?”莫非乔烨只是给了沈策一顿打,就决定放过他了?
  “嗯。”牧文冷冷瞥她一眼,自己就那么一句,比什么劝都管用,她握瓷片的手都放松了,女人真是神奇的动物,喜乐变幻莫测。
  她扔开瓷片走近牧文,急忙问:“去了哪儿?”
  牧文一犹豫,到底要不要把事实告诉她呢。想了想,委婉道:“很远的地方,免得他再回来找你。”乔烨派他回来的时候只说看管好她,没交代能不能透露沈策的事。
  谢云舒握紧拳头就一拳捶在牧文胸膛上,怒道:“到底是哪儿!很远的地方,火星不也是很远的地方吗!”她可是在问他很重要的事情,能不能别模棱两可。
  她的粉拳,牧文还是挨得住的,只抬手抚平自己的西装。寻思着反正她也是要问上司的,不如现在就告诉她,让她先把气发了吧。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国家名:“莫桑比克。”
  “啊?那是什么地方?”谢云舒不禁侧目,这个地方在哪儿?她怎么没听说过?
  牧文不禁感叹没有常识真可怕,解释道:“南非的一个国家。”著名的莫桑比克海峡,她没在地理上学过吗。
  谢云舒彻底震惊了,本以为是在中国的某个小城,没想到竟然换了国家和半球。急道:“南非?非洲那是人呆的地方吗!”一个个黑瘦的难民从黄灰漫天的泥土路走过的场景,登时在她脑海浮现。
  莫非上司还把情敌送去迪拜度假吗?牧文越发对她无奈,宽慰道:“那里环境应该还好,在沿海。”比起内陆的非洲国家应该是算好的。不过有些细节,她就不用知道了。
  非洲,她从未踏足也没可能踏足的大洲,乔烨竟然把沈策扔到那里去,他一个人在那边孤苦伶仃的该怎么生活下去,会不会没有食物?会不会气候又干又热,像在沙漠,没有水源?
  谢云舒跌坐回大床上,脑袋里杂乱地思索半晌,仰头对他问:“他再回不来了是不是?”目光里,已是泫然欲泣。
  “嗯。”见证过殷蒲、萧奕辰、沈策等跟她有关的男人,牧文看到她又要哭,不禁在心底问,她为这些男人都掉过眼泪,加起来是不是比为乔烨掉的还多,那么乔烨之于她真的是心底唯一的爱吗。
  在灯光下第一次仔细看她五官,这才发现她生了一对极漂亮的桃花眼,向来清澈的灵动波光,顾盼生姿的眼角。虽然他对面相没有研究,还是猜出了问题只怕出在她这对桃花眼上。上司对她的这一细节有留意过吗?
  谢云舒没留意到他看自己,而是颓然低下头,轻叹:“乔烨,真是厉害。”她不知乔烨是用什么手段将沈策送到南半球的那个国度的,只知道自己再见不到他了,像一根针掉进了大海,再捞不出来了。
  沈策肃然冷峻的面目又浮现她眼前,还有他难得的笑意和坚实的胸膛。他的一身功夫、他的学识广博、他的细心关爱,还有他护着她跑过枪林弹雨时的惊心动魄。
  她都没来得及跟他道别,他就已离她千里之外了。
  牧文看她脸白了又白,没了血色,生怕她一口气上不来晕倒,忙劝道:“你也别跟乔总闹了,这样的决定对你和沈策都好。”若是真到乔烨被戴绿帽子那天,事情就真的严重了。
  伤害完别人就想着息事宁人?哪有那么好的事!谢云舒恶狠狠瞪他一眼,怒道:“沈策都被流放到非洲了,你还让我别跟他闹?”怎么能不闹,她一定要闹到乔烨把沈策重新弄回来。
  得,这么半天的好言好语都白搭了。反问她:“那你倒是说说,你打算怎么把沈策闹回来。”
  她思索片刻,决然道:“我去那个国家找他。”虽然她对那个陌生的国家毫无了解。
  牧文摇摇头,坦言:“你太天真了,乔烨怎么可能那么简单。”沈策这一去,乔烨便想好不让他再回来的办法了。
  没等她继续追问,他从凳子上起身,“行了,你乖乖呆着,乔总晚点回来,别再出什么乱子。”随即转身出了卧室,在外面带上门,留她独自在屋内发愣。


☆、436、因他吵架,只是中转

  
  屏退她卧室门口的守卫,乔烨立在门前,却久久没有推门进入。记得初跟她在一起时,有一天夜里自己夜归,也是站在走廊踟蹰,最后才决定走入跟她同睡。那时她还对他畏惧排斥,说话做事都压抑着自己,转眼她却已为他生了两个宝宝。现在想想,那些日子都久远得不可触摸了。
  沈策已经在另一半球,而她只怕还在牵挂吧。自己跟她本来是相爱的两人,却总出现些第三者,最后还因为第三者闹得不开心。沈策虽然被处理离开,但以后自己跟她,又要有一段修补缺损的路得走了。
  云舒,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乔烨没有推门入内,而是回自己房间,洗漱淋浴,将一整天的疲惫尘埃洗净,才换了睡袍,返回她的卧室。
  卧室内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偏暗的橙色灯光,在侧卧的她脸上投出一半阴影。纤细的羽睫盖下,却因为他在床边坐下的动作而一颤,随即睁开,转头看向他。
  谢云舒只是在小憩,听到身边的动静,睁开眼便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他。他的身上有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凝视她的目光如往常一般深邃柔和,像今天从没发生什么不愉快,她只是先躺在床上等他来一起入睡。
  她想起沈策的离开,对他很是埋怨,却在与他默默不语的对视中,不禁心软。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他没有错,将情敌送走、保护好自己的家庭,而且他还没有为难她,没有惩罚她今天的任性。
  心底叹息一声,掀开被角,抬手向他张开手臂,目光柔柔投在他眼底。
  乔烨没想到她会主动接纳自己,倾身向下,将她拥入怀中,两人一起窝进暖暖的被窝里。轻道:“不早了,该睡觉了。”接近十二点,这烦乱的一天就快走完了。
  “嗯。”她埋头在他胸膛,闻着他睡袍上熟悉的味道,乖顺异常。连她自己都不禁质疑,她不是应该在见他的第一分钟便开始对他怒骂、质问、厮打吗,怎么竟被他一会儿的凝视收服了。
  乔烨轻吻一下她脸颊,手拉过她的小臂,道:“我看看手腕。”她任由他拉着,凑到被子外灯光下细看。
  白嫩的手腕上红色的印子显得很清晰。见他定定看着不语,她唇瓣动了动,率先道:“红了。”
  他无奈地拧了把汗,跟她这点皮外伤比起来,那个守卫的小腿可是割坏了皮肤和肌肉的,可她一副女战士的姿态,他也没法打击她什么。
  看看她埋怨的眼神,软言道:“是我不好,我帮你吹吹。”说着就对着她的手腕口口吹凉气。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每一处线条都柔和无比,没了之前的凌厉。小夫妻的床头亲近闲聊,所有不开心都灰飞烟灭。
  她嘟着嘴缩回手,道:“吹怎么会起作用。”又不是小孩子,哪里疼还用吹吹来缓解。
  “行。”他爽快一笑,拉起她的手腕,顺着上面的红勒痕吻了一圈,下口轻柔,完全没有触疼她。
  痒痒的触感,她咯咯笑起来,往回抽手,眉眼也沾上了笑意。
  看到她的笑,他的一颗心终放松了,在被子下将她搂得更紧,便开始顺着她的额头细细亲吻。
  她的双手搭在他双臂旁,没有拒绝他的亲近。
  吻到动情,只听他沉沉道:“云舒,我爱你,让我们一起祈祷上天给我们一世安宁好不好?”安宁,是他们这对相爱的人再需要不过的关键部分。
  谢云舒的脑子没有迷糊,再深情的夜,都抹不去对沈策的牵念,她低低唤他:“老公。”白天的一切,她挥之不去。
  “嗯?”乔烨应一声,注视她,等着她往下讲。身下的她,除了眉宇间的愁意,还是如往常美丽。
  她的心底有一刻犹豫,还是坚持道:“让沈策回来吧,他在那种地方会很受苦的。”光线不太好,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清淡一片。
  乔烨原本的温情被一扫而光,他还俯在她身上,却再没继续的心情,冷冷道:“这样的时刻,你替他求情?”他本以为牧文劝她那么多,她不再固执了,没想到还是对他开口。
  谢云舒皱了皱眉,小声道:“对不起……”确实,她不时时务,可她说的就是她心中最着急最真实的想法。
  乔烨松开她,没跟她再有一丝接触,平躺下道:“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既然知道我会不高兴,为什么还要说!”被子掀起又落下两个人拉开了距离,温度也悄然流失掉。
  他抽身离开,她的心也随之一空。平复下失落感,望着天花板,执着道:“因为他被你流放,我会良心不安。”乔烨不是什么王者,他做的事却总是霸道,让别人感到压迫和无力。
  乔烨深呼吸几次,才保持了自己的理智,在黑暗里沉声道:“云舒,是我对你太纵容了吗,让你明知我不能容忍你心里有丝毫别人的影子,却依旧肆意妄为。”
  她蓦地坐起,看着冷淡躺着的他,苦苦道:“老公,沈策是暗恋我,今天是强吻了我,可你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放在某个北方小城,让他至少还在中国,不是在异乡孤身漂泊。”南非的那个国家,真的太远太不真实了,跟她已是天各一方。
  乔烨冷冷回她一句:“莫桑比克的美女可是很出名的,他可以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谢云舒瞪他一大眼,懒得再跟他狡辩,无奈道:“你如果真要跟我玩语言游戏,我无话可说。”
  他几乎咬牙地开口:“云舒,你总是替他想,你又替我想过吗,心爱的女人在床上一味提别的男人,还百般求情。”
  “好,我不说了。”她翻身倒回床面,扯被子盖到身上,背对他闭上眼。
  乔烨沉默了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在床上吵架,而且是因为一个第三者。
  他想去哄她,可是清楚唯一能把她哄回来的方法是让沈策回来。可是沈策是回不来的了,他的离开路线已设定好,莫桑比克只是他的一站,最后要到的是赞比亚,那个真正荒凉贫瘠的非洲国家。


☆、437、答应挑战,免费劳力

  
  谢云舒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在乔烨手下做牛做马的一天。
  整个早上,她都跟着牧文奔忙于乔烨的办公室和各部门主管的办公室之间,什么文件、材料、样品,全是由她拿,牧文则是洒脱地甩着手,俨然就是她的上级。
  她穿着高跟鞋,走道转了几趟,脚就疼要死。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却依旧丝毫不表现。做人就是要硬气,她可不能先认输。
  公司的人都对她的受苦受累熟视无睹,只在她小跑着跟在牧文身后经过时悄悄讨论,这个就是跃上枝头的总裁夫人吗,现在不也做回小助理了,肯定是失宠了。这样的流言,牧文装作没听见,她更是要置若罔闻。
  其实谢云舒也不愿呆在公司里被牧文使唤,一切只因乔烨今早起床时推醒她后所说的第一句话:“你哪天修炼成一个合格的总裁夫人,我就放沈策回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很早的清晨,只确定她醒了,没管她的理智是不是苏醒。
  谢云舒原本还朦朦胧胧,听完他字字坚定的这句,敲敲头回味理解片刻,睡意顿时烟消云散。他说让她修炼成合格的总裁夫人就让沈策回来?如果她的努力能让乔烨回来,她肯定做什么都愿意!
  转头向身边的他,确认问道:“真的?你愿意让他回来?”说这句话时,谢云舒没发现自己发光的两眼,太明显了。
  乔烨又觉得自己纵然她了,高兴得更点了笑穴似的。冷冷瞥她一眼,脸转朝别处不看她,板着脸提醒:“注意前提,你得成为合格的总裁夫人,必须由我点头认同。”以前沈策想训练她成为女打手,自己怎么就不能效仿一下,把她培养成自己想要的女强人呢。
  谢云舒的心刚刚才提高,一下又跌回了低谷。就他这苛刻挑剔的性子,她得修炼到什么时候他才会满意,只怕比沈策教她成为女战士还困难。相比之下,她甚至觉得舞刀弄枪跟简单,职场可是极复杂的,而且很累。
  乔烨看她蔫蔫地不答,掀被子下床,到衣柜前找要穿的衣服,轻描淡写道:“你如果觉得为难,也可以继续呆在家里赌气,不用再打主意求我让他回来。”他清楚,如果任由她这样生闷气下去,两人的感情也必将在中途被消磨掉,那就得不偿失了,沈策反倒也达到了他的意图。
  谢云舒听得心底一阵火冒,自己怎么可能再求他,她宁愿选择完成他口中的好夫人的任务,也不想低声下气再求他,还被他嘲讽是在床上替别的男人求情。
  咬咬牙,强硬道:“这有什么为难的,你要我怎么做直接说就行,我一定办到。”想想也不过是从前那些要求,让她学分析股票、学投资理财、学贸易实务等等之类的。
  她从镜子里看他的模样,换上一身休闲西装,顿时英挺干练不少,穿睡袍懒洋洋的样子再没了踪影,几乎是迥异的两个人。她不禁悄然丢给他一个白眼,这么帅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腹黑,净让她上当!
  他轻勾一下唇角,为自己扣上衬衫扣子,对床上抱着被子的她道:“先下床换衣服准备出门,以后每天跟我去公司,安排你在牧文手下打杂。”殊不知,这几句话成就了之后她很长一段时间的悲苦操劳岁月。
  “好。”谢云舒心中一阵窃喜,反正她也不愿在他手下做事,跟着牧文还是平等的,还能好好说几句话。
  可跟着牧文忙碌一个早上她才知道,牧文似乎将她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了,始终只把她当个刚毕业的实习生,什么都派她做,她一做错就说她,生气斥责时就差没把文件夹砸她脸上。她被吓得在心底感叹:牧文啊,你的孪生兄弟还真是雷厉风行,你别再让他代班了,温文知礼的你快回来吧!
  在忙碌中苦苦思索了一整个上午,谢云舒这才知道自己是中了乔烨的激将法了。把她骗到公司里当免费劳动力,给她一个遥遥无期的目标,吊着她的胃口,让她在日复一日的盼头里消磨殆尽能量。就像温水青蛙,最后想跳都跳不了了,只能任由他大快朵颐。
  不行!怎么能被他打倒呢!必须想想办法打压他,来一次现实版的斗地主!至于突破点,她还得好好想想……
  牧文瞥见办公桌对面的谢云舒又在发呆了,拿起自己的杯子往她面前重重一放,沉声道:“我的咖啡没了,去帮我冲一杯。”让她对个发票,怎么没看两张就又神游,只一早都神游多少次了。
  只有他知道,以前冲咖啡这样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此刻他是不是应该感谢上司赐个职场新手给他使唤,而是上司心尖上的美人。这样的恩宠,他都觉得难以置信。
  不过事情都有双面性,上司让他培养这个娇滴滴傻乎乎的夫人做好用的女助理,不知要培养到猴年马月才能合格,那时候怕是自己都退休了。
  谢云舒见他又使唤自己做小事,跟丫鬟一样,不满地抬眼瞪他,却被他淡定地瞪回,无赖的样子,认识他这么久的历史上从没有过。
  他扔给她一条速溶咖啡,严辞道:“看什么看,泡咖啡也是门必修课,我的咖啡只放六十毫升水,半块方糖,乔总不喝速溶咖啡,你必须现煮,滤渣要滤三遍。”
  “什么?!”谢云舒惊得差点没把眼珠掉出来,滤咖啡渣竟然需要滤三遍,这不是磨折人吗,怕是颜色都被滤没了。乔烨的吃食竟然这么精细,她之前都没发现。
  牧文淡定补充:“我还没说完,你继续听着,方糖只需一块,加三分之一奶……”然后又是乱七八糟一堆要求。
  她再不犹豫,抄起他的杯子站起,抬手止住他的言语,果断道:“行了!我才没功夫那么伺候他,还是由你去吧。”牧文,再这样下去,我都会怀疑你之前是不是对乔烨有非同寻常的感情了,伺候得比女人还好,让她这个正牌夫人的脸往哪儿搁?
  他耸下肩,轻笑道:“随你便,反正以后你还是要到他手下打杂。”不然乔烨培养她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能有个能代替秘书Cici的得力手下,她便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而且她傻得可以,什么机密的文件都可以交给她保管,她完全想不到要偷看或者其他,即使她看了也看不懂。
  谢云舒又瞪他一大眼,转身走出他的办公间,去向茶水间。口口声声说她打杂,太不顾及她面子了!她说不定哪天也能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此时的谢云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将来,真的会做出几件对于乔氏来说惊天动地的大事,彻底将自己和乔烨的命运改写。
  茶水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谢云舒这才想起已经到午饭时间了,够头看看走廊另一侧的办公大厅,格子间也没了员工的身影。
  穿高跟鞋的脚又传来阵阵钝痛,她扔开牧文的杯子,一下做在椅子上,抬起双脚使其不再被压迫。脱开鞋子一看,小指竟都被磨出水泡了,还有后跟也被磨破了。
  高跟鞋明明是舒适的,大概是她这天走太多,皮肤承受不住了。
  将鞋子往地板重重一摆,气呼呼靠在椅背上,低声抱怨:“我这都是过的什么日子,简直比实习生还不如!”
  没想到安静的茶水间竟冒出一个声音回答她:“是吗?要不要我给你提点儿建议?”语气中含着轻笑,随意悠然。
  她被陌生的男声一惊,想起自己还光着双脚,忙弯腰去够地上的鞋子。抓起一只鞋套在脚上,一个黑影已缓步移到她跟前,帮她捡过一支扔得较远的高跟鞋,递给她。
  谢云舒讪讪接过,抬头上看,眼前的面孔有点熟,想了想,犹豫道:“你是海诺?”眼前的男人是个典型的韩版花美男,不大的眼睛却透着闪亮的光,笑眼迷人,从容与狼狈的她对视。记得上一次初见,他帮她躲在天台,还借了钱给她打车,应该算是好人一枚。
  “夫人好记性。”他笑着回道。一早便听说乔总又把夫人带来公司了,而且是跟着牧文各种奔忙。刚刚他来送季度报告给牧文,没想到恰巧在茶水间外的走道听见了她的那句抱怨,听出是她的声音,便随口接了句。
  她没好气瞥他一眼,低头道:“什么好记星,我还诺亚舟呢。”牧文对她交代那么多要记的东西,她都被洗脑了,内存严重不足。
  看她要穿上另一支鞋子,他却突然制止:“你的脚怎么磨成这样了,先别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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