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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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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他面前,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反问:“我说错了吗,你就是我的老公。”说着双手箍得更紧,胸脯和脸都贴在他背上。
这首次的亲密接触,竟然是她求他别走,萧奕辰想想都觉得不妥,道:“我们现在……”
她猜到他要说什么,即刻打断:“已经很近了,我们下个月就结婚。”她说得斩钉截铁,似在对他宣布早决定了的事。
萧奕辰浑身一顿,默了片刻道:“这是伯父伯母的安排吗?”要真是那样,自己可是后知后觉了。而且长辈们的擅自做主也太没分寸了吧,明明是他的婚事。
“不,是我的意思。”她的婚事,何必听他们的安排,她想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至于他的意愿,她也猜不透。
“下个月太匆忙了,等五月的小长假期间吧。”萧奕辰也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还是怎样,竟然顺着她的意思,说了准确的月份,可之前这根本是没准头的事,这一说,反倒落实了。
她松开他的背绕到他跟前,身子贴在他身前,软哝哝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萧奕辰心里更是乱成一团,清淡道:“行了,我回去了,你吃完晚饭好好休息吧。”说着就要再次走向电梯。
这次尹沐雨拽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求他:“不要!我要你陪着我,这个房子我一个人住太大了,害怕得很。”
这话中的深意,萧奕辰又怎会听不明白,她现在就在邀请他入住这个房子,这更坚定了他要走的决心,因为有些事情是不能随意服软的,会覆水难收,刚刚他说错话就已经够后悔了。
他也会怕,再这样下去,他原本抵触的棱角,会被眼前这个挑不出毛病的女孩消磨殆尽,牛皮糖一直粘着甩不掉,说不准哪天真就习惯了。可他身边的位置,一直是为谢云舒留的。
他试着挣了挣自己的手,没成功,于是好言劝她:“你已经大了,一个人住没什么可怕的。”有时他总觉得尹家父母是把自己的孩子放在温室里养,幸好她天资不错,没被养呆。
她嘻嘻笑起来,偏头仰视他,调侃道:“这样说好像你是我的长辈似的,我可是睡过你房间的哦,装修也挺少年派的嘛。”不过也不排除他比较简朴,没换过装修的原因。
萧奕辰觉得自己耐不住了,再这样纠缠真没个尽头,冷淡道:“沐雨,我先走了。”一个楼梯间就这样被两人霸占,任由家门开着却一直软磨硬泡地僵持。
最后,还是尹沐雨替他下了决心,拖着他的手硬往屋里拽,一边还轻松笑道:“不行!我这里收藏了不少有趣的东西,拿出来给你看。”说着将他拖进门,将门关上,从一旁的某个抽屉里摸出个小盒子。
不是萧奕辰的力气没有她大,是实在磨不开面子,总不能甩开她扬长而去吧。他强忍情绪,叹息道:“沐雨,别闹了。”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无奈。
她打开小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对情侣戒指。她对他的话仿若未闻,一脸幸福道:“呐,这是我收藏的蒂凡尼限量版对戒,全球只有五十份哦。”拉过他的左手,就要把那戒指往他无名指上戴,“来,我帮你试试。”
这种敏感的行为怎么使得,跟私定终生差不多,萧奕辰迅速收回自己的手,薄怒道:“沐雨,你别胡闹了。”
一样利落一声,她微怔,望着他的目光有点变,反问:“我胡闹?”
他觉得自己似乎说重话,浅浅道:“有点儿。”下一秒,他已经预料到她要生气。
“好啊,那我就让你试试真正的胡闹。”她的大小姐蛮横脾气被他激起了,瞬间开始行动。
她掏出方才开门的钥匙,大步走到门前从里面拧两圈将门锁住,接着顺手从一旁阳台窗子把钥匙扔了出去。
十几层楼,那把孤单的钥匙,不知会落在哪片草丛里,再也找不回。
萧奕辰清楚她这样做的后果,两人被一起关在这屋子里了。薄怒在心中集聚得更甚,却无法对她发出。形象他始终还是要保持的,虽然眼前的女孩冲动无理。
她灿然一笑,扬眉道:“这下好玩了吧?”话毕看一眼他渐渐不佳的面色,大步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
他被剩在客厅内,放目四处看看。这是一套一百六十多平米的房子,客厅和两个主卧的面积很大,浴室和阳台装饰得十分精致,符合她这个大小姐的甜美奢华风格。
厨房和餐厅相比之下倒没那么铺张,只是简约的风格,大概因为她少在家中吃饭的缘故。
从大窗子往出去,城市最繁华的一片尽收眼底,夜晚的霓虹一定很美。细节他也注意到了,每扇窗都有遮光布,看来她比较喜欢睡懒觉。
正当他打量整套房子时,她的卧室门咔嗒一声开了,他站在客厅中间回身,一眼看出她换了衣服,礼服换成了浅杏色居家连衣裙,妆已经卸了,脸庞干净明澈,鬓边的发丝还沾着水气。
这样出水芙蓉的模样,让他不禁有些恍惚,记得他初闯进谢云舒的世界时,那个早晨,她就是这副模样,坦坦荡荡和他并肩站在窗前看晨光。如果可以时光倒流,那个早晨他一定会在那一刻吻她。
他站着不动,她却是蓦地撒欢奔向他,一下跃起来投进了他怀里,手臂吊在他脖子上,双腿搭在他腰上。
她这一扑,正好将出神的他撞醒了,他面色微沉,却顾及她的情绪,劝道:“沐雨,下来吧,该吃晚饭了。”他实在不知道用什么阻止她强行与他亲近,只能提点别的岔开了。
尹沐雨粲然露齿笑起来,依旧吊在他身上,歪了头反问:“是吗?”
他正想开口说是,她的粉唇已猝不及防覆在他唇上,香舌伸进了他口中。这作风,真奔放得紧,瞬间两人的舌已贴在一起,她开始用舌尖挑弄他。
萧奕辰脑子一乱,这才清晰地感觉到,赘在身上的她连衣裙很薄很滑,其中丝毫没穿其他,她的丰满,也正好抵在他胸膛上,她的唇舌柔软,正定对他攻城略地。
似烫手的山芋一般,他迅速拉开了她的双肩,将她扯离放在地上,退开一步道:“沐雨,别闹了,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的结婚。”
她无畏一笑,答道:“那有什么,我现在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我们想做什么都可以。”说着便靠近他,抬手解他的衬衫扣子。其实她正在心里骂自己,我是疯了吧,就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萧奕辰大跌眼镜,她怎么是这样奔放的一人?
忙不迭将她再次推开,不悦道:“沐雨,我一直尊重你,你不能这样。”如果她继续下去,他对她的印象,必然改观。
尹沐雨却酸了鼻梁,盯着他道:“萧奕辰,我是真心喜欢你,你懂不懂?”从前的她从没有主动贴过任何男人,他是第一个,让倾尽自己所有的人。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语气稍软:“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情时候未到,便不应该发生。”要是最后他和她没有结婚,现在真的发生什么,企不是对她的掠夺和不公。
她侧面打量他,质疑地问:“你别告诉我你是处男?”他今年二十四五了,应该早不是了吧,像他这样的帅哥,以前肯定有很多女朋友。而且她也听说了,他之前曾和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相好,那种女人肯定在床上很有一套,才勾住了他。
萧奕辰已近精疲力尽,无奈道:“这个重要吗?我可永远不会问你是不是。”两人本就都是半路出家,又何必强求对方有干净的过往。
不管他问不问,她一声就怒言:“我当然是!我仅仅是为了你,才放下我的所有矜持!”可结果呢,怎么巴结他都不买账,他到底要怎样!
他顿时明了,垂眸道:“沐雨,对不起,让我走吧,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再闹下去,结果只怕会更坏。
让我走吧,这样的话说得像是她禁锢他的自由,让他生不如死受着折磨一样。
她直直望着他,想流出的泪滴,都默默咽到了肚子里。
☆、396、踩到底线,闺蜜帮助
最终,尹沐雨只能找出备用钥匙让萧奕辰离开,而她自己,则窝在大床上,哭了满脸泪痕。
她清楚,他一直在躲她、忍她、让她,可是这些都是有限度的,今天她踩到他的底线了。他不是轻浮的人,所以即使她贴上去把自己送到他嘴边,他还是很有原则地拒绝了她,甚至差点因为她的过分而生气。
她是应该高兴自己没看错人,还是应该悲哀总抓不到他的心呢?
正是满脸愁容和泪痕,她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了,一看屏幕,是她的男闺蜜,季扬。
“喂,干嘛。”她从被窝里爬出来,瓮声瓮气地接电话。
对方听出她的哭腔,忙问:“你在哪儿?怎么了?”今天是她的订婚酒会,可是他没去参加,推是有事,其实是怕看了他和别人……
她吸吸鼻子,撇嘴道:“没什么,跟萧奕辰闹了点不开心。”何止不开心,差点就撕破关系了。
他只她刻意隐瞒,也附和着调侃道:“订婚当天就闹不开心,这也太倒霉了吧。”听到她过得不幸福,他还真笑不出来。
尹沐雨十分无助,现在自己的闺蜜送上门来,毫不犹豫对他道:“季扬,你帮帮我,我是真的喜欢他,可他却一直拒绝我。”她这样说,却不知听在对方耳中,会是怎样的酸楚。
他问:“不是都订婚了吗,生米马上就煮成熟饭了。”
她叹口气,颓然窝在被子里,“要是你想的那样就好了,可他心里根本没有我,总是疏离。”难得他今天耐着性子陪她那么久,却被她自己给毁了。
“你在哪?”季扬在那边问。
“我的新家。”听爸爸的意思,这里有可能是她和萧奕辰居住的地方,离两边的公司也近。
“他呢?”她这样说话,情敌大概早走了。
“……”她在一端沉默。
“说呀。”
“刚走。”尹沐雨心底又是一阵唏嘘哀叹。
季扬惊讶道:“你不会是把自己送他碗里了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太危险了。
“嗯。”她不咸不淡地哼一声。
“他拒绝了?”问到这句,季扬的心都提了起来。
她翻个白眼,咕哝道:“别提了,可坚定了,我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打动他分毫。”
季扬松了口气,问:“姐们,他是不是正常男人?不会是不行吧?”
“当然是!他长得很完美。”她最有权反驳了,她刚刚抱过很清楚。
“那就是断袖。”他断然道。
这个闺蜜还真是天马行空,她无奈道:“不会,他之前也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
“感情有个捷径,不过不一定都能成功,你要不要试试?”季扬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一边又觉得只要她快乐她能得到,就好。
“什么捷径?”尹沐雨来了兴趣,忙问。
季扬说了需要的条件:“你觉得他是个负责任的人吗?”
尹沐雨想也没想便道:“是,他对他爸妈可孝顺了。”
“行,那哥们儿给你提供个方法,材料也一并帮你买好。”心里想着,他便觉得自己心里一痛。
“什么方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保密。”再让他纠结片刻吧。
“切,又是馊主意。”尹沐雨不屑地扯了下嘴角,继续自己琢磨。
他在电话那端神秘道:“效果怎样,你一试便知。”
☆、397、小试牛刀,异样气氛
几天的学习,谢云舒已经基本学会了沈策教她的格斗动作,每天早餐后休息一会儿,便在院子里对着空气练。
她极度觉得这样的行为傻得可以,像失常的小丑,忘记动作时还一呆一呆地。旁边监督的沈策看得直摇头,她心虚地瞥他几眼,脸红得不会再红了。
其实一开始她不是对着空气打的,可跟沈策大师练,她既记不得动作也反应不过来挡他的攻势,随便被他推一下、碰一下,身上就青了。弄得沈策怀疑自己的手是有多重,都不敢亲身跟她对打了。
一瓶跌打药酒用了三分之一,风吹过,就是一阵浅浅的药味。谢云舒安于现状地对着空气练,太阳渐渐升高,翻过小楼的遮挡投在院子草地上。
沈策在一旁站得腿都木了,最终下了台阶走到她身边,开口:“侧踢这点力度别说踢敌人,就是踢在小树上都不会掉下片叶子。”说着向她示范一个杀气十足的侧踢
她尴尬地低头,被他第无数次说得无地自容。
见她低头没反应,沈策还是开始示范全套,右腿侧踢出击,双手护在面庞前,踢后右脚落地左腿划上前,右手握拳击对方面部……一连串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气势和力道却是丝毫不弱,每一次攻击都带得空气嗖嗖的。
要是真打在身上该有多疼啊,直接倒下用跌打药酒泡着都治不了。谢云舒这样想着,站在一旁目光没再跟着沈策动,已经呆住了,思维傻乎乎不知飞哪儿神游了。
恨铁不成钢大概就是这样的感受,他发现她又陷入呆萌,停了动作回身走向她,抬手一记爆栗弹在她额头上,沉声道:“又发呆,精力怎么就不能集中超过三分钟?”这么几天的监督他算是发现了,她走神是习惯性的,而且问她刚刚在向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谢云舒顿时心虚成一片,抬眼叽里咕噜瞥他,接着讪讪笑道:“师父,你打得太好,徒弟都看呆了。”叫法无所谓,反正这个男人都很严肃。
沈策将她乱瞟的眼神看得清楚,无奈道:“谎话说得这么烂,什么都写眼睛里了。”每次他示范完她都是这么夸他,连词都不会换换。
她的目光在他下巴附近扫过,又平行撇向别处,软软反驳:“没有啊,我很诚恳的。”然后灿烂笑着看他一眼。
他挑眉,沉声道:“抬头看着我,你怎么从来不敢跟我对视。”从没对视超过三秒,这个他记得。
谢云舒心中翻了个白眼,勉为其难地抬头看进他的眼睛。什么年头啊,师父还逼着徒弟跟他对视,不对视就是心虚吗!
阳光下她才发现他的眸子不是黑色而是深棕色,里面的纹路也都看得清楚,一丝一缕,深邃交织。要不是他严肃地微皱着眉头,这张脸她一定会在心里赞叹帅气。
沈策俯视她,这才发现她光洁的额头上,刚刚被他弹的地方已经明显红肿,隐没在薄薄的刘海间。他不禁问:又手重了?她怎么这样细皮嫩肉?
谢云舒察觉出不对,抬手一摸自己的额头,好疼。随即嘟嘴道:“沈大师!您能不能手下留情,破相你负责吗!”刚刚她是太紧张了,被他的靠近吓得感官都不敏感了,其实头上被击得很疼。过分!打人怎么能打脸呢!
他嘴角抽了下,解释道:“对不起,被你气伤了,失了准头。”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凶道:“小心我也对你失准头,把你打个青片紫片!”正好把之前被他虐待的仇报了。
“你可以吗?”沈策质疑地打量她,淡然而霸气。
这一下激怒了谢云舒,她拉开架势,右腿后退半步,双手半举护在身前,已是标准的格斗准备姿势,挑眉轻笑,“可不可以试试就知道!”
“小丫头,玩真的?”那纤弱的身姿却信心满满地跟自己约战,沈策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却还是很配合地回了一句。
经这一提醒,她忙在心里一寻思。
不对啊!自己怎么跟师父杠上了,这不是找死吗?于是赶紧改口:“当然是玩真的,可你得让着我点儿。”都说了试试就知道的话,当逃兵可太怂了。
“没问题,接招吧。”他淡淡一笑,看着她因紧张而纠结的小脸,下一秒已移步攻向她。
谢云舒顾不得多想,忙用左手去勉强挡开他的铁拳,右腿迅速踢向他,不过那力道只能算蹬。沈策忍俊不禁呼气坏笑,作势就要抓她脚腕,她忙收回来,照着他教的拳法,紧握拳头挥向他的脸颊。
如果沈策有十成功力,那么此刻跟谢云舒对打,他就只用了半成,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软绵绵没使劲,只跟着她打闹玩耍一般地你来我去。
谢云舒却是打不同的感受,他的身体实在太硬了,不论是拨挡还是攻击,碰在她身上跟钢铁一样,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却又不敢退缩认输,使劲浑身解数和近日所学,一个劲往他身上使,有时忘了动作还一阵拳打脚踢地乱来。
闹了半晌,沈策再忍不住,跳出她的攻击范围,哈哈大笑了起来。谢云舒知自己是一败涂地,脸上红成一片,懊恼地瞪了瞪头顶湛蓝的天空,气呼呼冲回小楼。
沈策怕取笑她会让她不开心,便跟着进了楼内,坐到她所趴的沙发对面,轻笑道:“有进步,看来还是得有陪练才行。”她扑在沙发里埋着脸,留个他一个柔和的背影,不过他知道她一定正咬牙暗恨。
听到陪练,她忙抬起点头打断他:“别,一靠近你我就受伤,没钱买跌打酒了。”刚刚抬左手挡他攻势,现在小臂隐隐作痛,怕是又青了。要她以后跟他再对打,她说什么也要做个海绵袖套戴上。
他不以为意答:“我还有瓶红花油,可以借你用。”看她转朝沙发内侧的背影在动,好像正自己揉手腕呢。
谢云舒连个正脸都懒得扔给他,怒道:“沈策你打住,我够不上被你拿来试手。”
“嗯,最近确实闲的慌,唯一能做的事只有训练你。”虽然闲的慌,不过她还是很可爱的,没事逗逗,妙趣横生。
她咕哝道:“一对一教学质量比较高嘛。”莫非他还想收一帮徒弟一起教,让自己忙得充实吗。
他抿唇一笑,淡淡道:“面对你这样的朽木,不一定。”
可惜身旁没有桌子,不然谢云舒肯定拍案而起了,她气呼呼地翻身坐起,大吼:“有这样说人的吗,我进屋了!”然后就噔噔噔上了楼。
不咸不淡地吃完午饭,沈策百无聊赖地到了后院,在阳光下那张躺椅上悠然小憩。
谢云舒收了碗筷盘碟放到门外等服务员来收走,回身在客厅里看到他在后院悠闲的样子,不禁瞪了他一大眼。默默抱怨酒店,躺椅这么好的东西居然只准备了一个,太不公平了,自己只有看的份儿。
要是躺着的那个人是乔烨就好了,她可以跟他挤挤,或者直接扑在乔烨身上。这样想着,她不禁又生出些落寞的小情绪,没有乔烨在,她都不怎么开心得起来。
在客厅沙发上窝着翻了几页杂志,根本无法纾解胸中的无聊,她扔下杂志出了客厅,步步跑跑跳跳向他,口中道:“沈策,我们去外面骑单车吧,闷在这里太无聊了。”景区的两人单车,她可以躲在后面不用蹬。
沈策正快睡着,就被她兴高采烈的声音拉回了神。他幽幽睁开眼,她蹦蹦跳跳从房子里出来,已经蹲在他的躺椅边了,目光清澈期待地望着他,还带着点俏皮的坏笑。
光线清晰,他看出点儿异样。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抬手拨开她的刘海发丝,微皱眉道:“怎么还红着。”一记爆栗,怎么就红得不会消呢?要是弄得她头上都受伤,他可真是得自责了。
她呆住,没有说话。
天空飘过一朵云,又飘过一朵云,四周静谧异常,气氛变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谢云舒蹲在沈策的躺椅旁,双手扶在扶手上,呆愣愣地仰视此刻的他。他的手指还搭在她额头肌肤上,指腹轻触,发丝被他拨向一边,软软摩挲着他的指尖。
刚刚那句话太熟稔太温柔,根本不是他的风格,反倒有些像萧奕辰,可又明明是他用他那一贯认认真真的语气说出来的,还带着浓浓关心。
沈策也察觉出了不对,自己无意的一句,却像是引燃了一种异样情绪。眼前的人儿呆萌地仰望自己,如花的红润唇瓣,如脂的粉嫩肌肤,细看之下,纯美不可方物。朝夕相处,他竟都忽略了。
她被他一对视,迅速将目光转向别处,如往常一般回避他的眼神,却又不似往常。心里乱成一团,直想抽自己,好让自己回过神。
他收回手,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人方才的一眨不眨。
谢云舒的脸不知为何刷一下红了,她蓦地引身而起,转回来路飞也似得跑回了小楼,狂奔到自己的房间砸上门。
☆、398、想不明白,突然生病
谢云舒环视卧室内,却没一个地方可以让她慌乱的情绪平静下来,索性甩了鞋子钻进被窝里,翻来拱去地乱动。
他不过是说了句关心的话,自己至于落荒而逃吗?可又好像不止关心的话那么简单,有些她感觉不清晰的东西明明在那里。
跟他相处这么久,教学时身体接触是免不了了,但都没有像刚才那样,两个人都怔住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她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也没办法了,就不想了吧。她在被窝里滚了几下,最终趴在床沿,幽幽睡着了。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目,照得人不自觉眯了眼睛。沈策坐在躺椅上,看看身边她刚刚蹲过的位置,看看拂过她发丝的指尖,又想起她不论娇笑还是呆愣的如一美丽,心中顿觉不妥。
他抬手揉揉两边太阳穴,也起身离了后院,回到一楼进浴室淋浴。他常年都是用凉水洗澡,加上海口天气较热,水温也不是很低,淋了半晌,感觉整个人清醒多了,方才的异样也都消失不见。
沈策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默等了她良久,时钟已到两点,是每天下午给她将枪械理论知识的时候了,可楼上却没一点儿动静。
难道是睡着了?他想着计划不能随意改变或者耽搁,便上楼敲她房间的门。
可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即使他用力敲门,还是没有她的回答。试试开门,发现已经从里面反锁了。
沈策觉得不对,便出言喊她:“云舒!说话!”回答他的,只有楼内空空的回响。
“云舒!你怎么了?再不吭声我开门进来了。”他又喊了一句,这样说她应该会出言阻止他进入吧。
可依旧没有她的声音,他没有贸然闯入她的卧室,而是站在门口细听里面的声响。
里面一片安静,她睡午觉是不可能这么沉的。沈策知有异样,没再犹豫,打开了门锁推门进入。
他看到卧室内的情景时不免一惊,谢云舒依旧趴在大床上,可整个人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地板上是一滩呕吐物,中午的午饭全被她吐出来了。
沈策忙上前将她扶起,揽进怀里摇晃她,“云舒,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她的脸色完全没了红润,苍白得吓人,秀眉皱着,双眼紧闭。
一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的人,怎么这会儿竟成这样了?难得是午饭出了问题?可他也吃了呀。
沈策想不明白,拍拍她的脸,试图让她醒过来。“云舒,快醒醒,你别吓我。”摸摸她的额头,倒是没有发烧,只是出了层薄薄的冷汗。
谢云舒浑身无力,感觉力气都被抽空一般,肚子里却是阵阵绞痛,咬着嘴唇也抵挡不了那些痛楚。模模糊糊间,她听到有个声音在叫自己,而身体已经出了被窝靠在个温暖的胸膛上。
她挣扎着让自己恢复意识,开口回复身边急切唤自己的人:“乔烨,我好难受,肚子疼……”睁开眼,近在咫尺的脸却不是乔烨,她认错了,是沈策啊。
见她醒来,沈策松了口气,虽然她把他认错了也没在意,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她这样子,可能是急性肠胃炎之类的病。
“沈策……”谢云舒一句话没说完,又痛苦地闭紧了眼,双手捂住肚子,却使不上劲,也无法拨出其中的痛源。
他见她话都说不了,冷汗又冒了一头,知她是得急病了,将她放回床上,到卧室衣柜里找她的外套。
翻了件最厚的呢子风衣替她穿上,此时的她已经又睡过去了,也不知是不是晕了。沈策抱着她出了卧室下楼,拿上钱包和房卡、车钥匙,驾车带她赶往海口市区的医院。
路上,谢云舒醒过来一次,坐在副驾驶侧头看驾车的他,却什么都不说,虚弱得又要晕的样子。
沈策问她哪里不舒服,问她以前会不会这样,问她有没有过敏史,她都不开口。谢云舒从没这样病过,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她也只有这句话想对沈策说,却都无力开口。后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腹部的绞痛里昏睡过去。
沈策带着她到了医院急诊,随便抓了个医生便要求对方快些为她诊治。那医生什么危重病人没见过,镇定地问了沈策她之前的症状,又为她诊断了一番,最后断定她是急性肠胃炎,原因可能是食物不洁、刺激。
谢云舒被推进了急诊室,沈策在外面走道上踱步,来回走了三四圈才停下。忙忙碌碌的医院里,好像只有他是这样急的一个。他猛然发现自己竟乱了阵脚,换在从前,就算再危急的事,他也没有这样坐立不安过啊。
可他就是很为她担心,即使急性肠胃炎不是什么大病,即使她正在被医生救治,他的一颗心还是抑制不住地上下嘭嘭跳。
后来他就被医生安排在病房里陪着她输液,因为病房紧张,这是一间四人病房,有一家的家属正叙叙地说话,听久了不免让人烦躁,他却是目不转睛地坐在一旁守着她。
第三袋针水输得快完时,她终于醒了。睁开眼看看周围,白净简约的装修,耳朵里是不知谁闲聊的低语,原来是在医院,腹中的疼痛也没有了。
她听到床边的衣料声,余光中有一片影子,侧头看过去,正是满目担忧的沈策。
她生病了,是他把她送到医院救了她。谢云舒想对他回以感谢的一笑,扯了扯嘴角,对视着他的双眼,反倒掉出泪来。
温热的泪顺着眼角流进发丝间,谢云舒心中百感交集,一时哭得更甚。
沈策好不容易盼到她醒了,多的话还没说上一句,她竟哭了起来,弄得他忙出言安慰:“云舒,没事了,打完吊针就好了。”看着她滴滴滚落的泪,他的心,也跟着难受。
她已是抽噎,哝着声音哭道:“沈策,我以为我要死了,幸好你救了我。”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什么都看不清了,眼前只有他的一个影子。
☆、399、收住情绪,停止流离
嘤嘤的哭声很突兀,病房里另外一家人见原本安静的两人,女的突然哭了起来,男的一脸心疼,不禁投来目光打量。
沈策拿出纸巾为谢云舒擦眼泪,安慰道:“你只是急性肠胃炎,现在疼过了就好了。”纸巾润湿的质感触在他指尖,潮潮渗进皮肤。
原来是肠胃炎,她怎么感觉自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遍。谢云舒蓦地止住了哭声,问:“乔烨呢?”泪汪汪的眼睛还在病房内四处找。
沈策被她问得一愣,哪里来的乔烨,片刻才反应过来她是找依赖,尴尬回道:“他不知道,他还在钦州。”乔烨自己还有伤在身,本不是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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