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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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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做夫人,沈策想不通。
  谢云舒瞥他一眼,心中总结:装深沉。


☆、312、朽木待雕,雨过天晴

  
  沈策弯腰从地上拾起那把军刀,交到她手中,郑重道:“这是我特意送你的刀,它叫蝴蝶,虽如蝴蝶般美丽,但它所向披靡、锋利坚韧。谢云舒,忘掉过去,不要掉眼泪,做个坚强的自己。”这样的教导,他才进特战队时对长也对他说过,内容不同,意思相近,当时对长也送了他一把刀,廓尔喀军刀。
  他的言行让她有些不明,仰头看看他,再看看手中的刀子。
  “蝴蝶……”她喃喃重复它的名字,细看上面的小图案,还真印着一只蝴蝶,中间有一行英文字Benchmade,也不知是什么品牌。整把刀做工精细,没丝毫瑕疵,一看就价格不菲。虽然冰冷,但可以说是冷艳。
  他看出她对这刀子有些兴趣,道:“如果你愿意,以后我可以教你些格斗,或者刀法。”从前的沈桃也是柔弱的女生,但进了军营受了训练,也成为了合格的战士,眼前的她虽不用成为战士,自卫的能力总该具备。
  谢云舒将刀子放到沙发上,垂眸望着它,有些畏惧道:“太锋利了,我看着它有点怕。”他用的这些刀可不是玩具,轻轻一下就能让身体血肉模糊,她怕自己一不小心伤了自己。
  沈策冷峻的脸上难得地勾起一丝笑意,看着她调侃笑道:“呵,那你刚刚还准备用它割腕?”这小女子根本就怕这样的武器,却那样的决绝要对自己下手,真搞不懂。
  她难为情地低下头,嘟囔道:“我在气头上嘛,情绪不太……”声音慢慢减小,然后自己也不说了。
  沈策点头,同她一起将她的失控归结为情绪,“人在气头上确实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谢云舒思考了片刻,自顾自振奋精神道:“我不自杀了,宝宝还指望着我照顾呢。”就差没从沙发上蹦起来冲上楼看宝宝。
  沈策听到她这句,知这半晌的劝解是起作用了,再道:“你知道就好,乔先生恳求了你这么长时间,每天被你折磨得睡不好觉,你也该原谅他了吧。”自己的老婆跟别人相拥而眠,换做谁都睡不着吧,这姑娘却都没想起丈夫在受折磨。
  她侧目看向他,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每天睡不好觉?”大兵,怎么你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他的目光不经意往窗外投去,耳中已听到车子停下的声音。对她坦然答道:“我住在一楼,听到他在卧室里走的声音了。”有些时候夜里一点都还在踱步。
  谢云舒一思索,反问道:“铺着地毯都能听到吗?”
  “注意不到这些异响,怎么能提高警惕保护身边的人和自己。”要是她知道他的更多,比如睡觉时身侧都有几件武器,一有人靠近就拿武器,应该会怕他吧。
  她看着眼前一身功夫的他,留在这家里当保镖也太屈才了吧。确认道:“你真的要留下来保护我?”
  决定了的事情哪有轻易改变的,他回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别说我了,开门去吧,乔先生还在外面等着你呢。”刚刚闹成那样,现在该怎么面对呢。
  她立刻提高了警惕,坐直身子向外张望,惊讶问道:“他在门外?”
  沈策点点头,“嗯,等半天了。”房子隔音效果不错,不至于让乔烨在门外听到两人在客厅里说什么。
  她起身看向院子,确实停着乔烨的新座驾。边走向门口边疑惑道:“车还真回来了,我怎么没听到?”
  他只道:“你没注意听。”
  谢云舒打开门,然后呆住。都没敢呼吸,整颗心七上八下。
  乔烨站在门外,看她躲在门后,又看看客厅的狼藉,不咸不淡道:“你又大闹天宫了,我还以为沈策要把你绑起来才压得住。”他早嘱托沈策看护她,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谢云舒一见他这冷着脸的样子,就知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鼓起勇气走出门后,近他跟前几步,低着头承认错误:“老公,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萧奕辰是因为家事自己离开的。”咦,她怎么这样自然就叫他老公了呢?她这是撒娇还是认错?
  乔烨沉默不语,在她等不及正要抬头偷瞄的时候,抬臂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她一愣,僵在他怀中。这是他惩罚的方式?
  这个纤弱馨香的身体,拥在怀里,说不出的满足、契合。他无奈道:“傻,我怎么会怪你。”情敌走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她发脾气只是一时的,以后她就都是他的了。
  谢云舒没想到他这样宽容,都不发脾气,僵硬的身体放松了点儿,自责道:“你别生气,我不该说什么死不死的。”
  他松开搂着的她,淡然一笑,凝视她道:“你在气头上跟疯了似的,我怎么能把你的话当真。”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相互契合的过程吗,他早该去适应她的。
  谢云舒仰头看着他英俊的脸,不禁在心里惊叹,他笑了,本以为会大发雷霆的他竟然对她笑了。抬着大眼睛小心地观察他片刻,没底气道:“乔烨,对不起,我刚刚态度不好。”他不对她发怒,她就该自动认错的。他说得对,她刚刚确实跟疯了似得。
  乔烨一路上的担心全都烟消云散,拉着她走进门,故作严肃道:“第一,只许叫老公,第二,以后都不准再提萧奕辰的一切,乖乖做我老婆。”以后萧奕辰鞭长莫及,他只需要把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修补好,就能跟她重归于好了,两人还是以前浓情蜜意的夫妻。
  她陪着他在玄关处换了鞋,嘀咕道:“他说他还会回来的……”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愤愤扯着她的手,穿过客厅走向楼梯,无奈道:“傻得纯粹。”这榆木脑袋,怎么就不开窍呢,反倒情商越来越低。
  她回头看一眼站在厅中的沈策,被他强行带着上楼,不悦道:“哎,你拉我干嘛!”
  他简洁道:“上楼说话。”他匆匆赶回来一趟,既然已经和好,就先饱餐一顿吧。


☆、313、大刑伺候,芙蓉帐暖

  
  她想拉他停步,却是无用,嘀咕道:“在哪儿说不是一样。”反正那些佣人都躲起来了。
  上完楼梯,乔烨将她拥在身侧,低头对她脸颊一亲,坏笑道:“不,进卧室大刑伺候。”上一次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今天应该用哪种方法让两人释放呢?
  “什么?”她心中一惊,他要对她施什么大刑?怎么还笑成这样?
  他凑近她耳边,低沉道:“好久没亲热了。”凑近她耳际,又是那熟悉的淡淡香气,直往他心里钻。
  她的脸蓦地红了,抬手推他紧贴自己的胸膛,皱眉劝道:“你别乱来,你腿伤还没好呢。”不过算起来他们两人也好久没欢好了,跟从前的晨昏定省真不可同日而语。
  他得意一笑,明知故问道:“老婆,想些什么呢。”
  “……”
  他拉着她进了他的卧室,反手关上门,宽慰道:“逗你的,已经好了,必须的。”就是为了能和她亲近,他也早应该痊愈了。
  谢云舒被他抵在门上就开始被剥衣服,无奈道:“然后就来找我饿狼扑食?”她并没有拒绝,任由他边亲吻边宽衣解带。
  面对这副胴体,他的火焰迅速被激起,声音深沉道:“怎么说话呢,咱们这是鱼水之欢。”
  她有一刻迟疑,小声在他耳边道:“沈策说他听力很好,每晚听到你在房间睡不着踱步。”
  他也不怕被她知道,如实道:“嗯,都是想你想的,谁让你睡别人身边,不陪我。”炽热的唇流转在她的肌肤上,怎么亲昵都觉不够,有时甚至吮吸一下,在皮肤下留下暗红血印。
  他热情又温柔,她纷纷承受,脑袋倒还清晰,尴尬道:“咱们这样,他在外面听到了。”还是房子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好,想怎么闹都行,不用顾忌。
  他已将她的衣服剥尽,俯身寸寸爱/抚、欣赏,无畏道:“怕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别岔开话题,你在别人身边睡了几天,我要惩罚你。”说着将她抱往大床上。
  谢云舒被他放进被子里,被微凉的温度激起了皮肤上的鸡皮疙瘩,辩白道:“我又没跟他怎样,只是让他陪着我罢了,你是欲加之罪吧。”
  他俯在她上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埋怨道:“谁叫你让老公我孤枕难眠,冷床冷被?”有时夜里他都想冲到她房间去找她。
  她不禁被他逗乐,反问道:“有吗?”这床倒真是挺凉的,不及她的暖和。
  他将衬衫扔下床,赤/裸的胸膛呈现在她面前,潜藏着力量,一手捧住她的后背,反问:“你说呢?”
  她看向被子下,他的手已经在解皮带了。她的脸越是红透,小声娇笑道:“就你这情形,我看是。”看他这情形,怕是早就在等这一刻了。
  “知道就好。”乔烨将长裤脱下,一时两人都只剩最后的衣料了。他却没有急着怎样,而是双手捧着她的后背和后脑勺,俯身在她上方吻住了她。
  她已好久没跟他亲近,温柔回应他的舌,感觉此刻的他像把她跟珍宝似得捧手心里亲,又是感动又是迷醉。
  片刻,两人身上渐渐热了起来。


☆、314、身在迷途,痛苦惊惧

  
  好像时隔太久,显得越发珍贵,乔烨流连于她的唇齿间,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途感觉,身心周围都充斥着她,却又抓不住。
  “云舒,云舒……”他不停低唤着她的名字,一寸寸嘬吻她的的肌肤,两具年轻发烫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曲线契合交错。
  她回视着他,眸光纯净又迷蒙,陪伴着他一起越陷越深。
  他将她挡在胸前的手扯到一边床面上按住,顺着她的锁骨向下吻,火热的唇舌在两边丰满上走过几回,弄得她出了一层薄汗。
  她被他逗弄得娇笑,又感觉这样久别重逢般的神圣时刻,应该认真面对,于是悄然配合他。
  最后舌停在她脖颈间脉搏跳动的地方,感受到她越来越激烈的心跳。他再不犹豫,手探近她那最后一块小巧薄料,小心褪掉扔下了床。
  她的胸脯随喘息起伏,一手被按在一边,另一手搭在他背后,紧张地扒住他坚实的后背。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他喉间一声低吟,再忍不住小腹的酸麻,分开她的双腿,一挺腰撞进了她的温热中。
  瞬间充斥的疼痛,将她带回了那个痛不欲生的夜晚,她环在他背后的手蓦地一紧,泪从眼角划了出来。
  乔烨从她紧绷颤抖的身体间抬起头,看见了惊惧痛苦的她,想到她心中那天留下的阴影,心疼得难以喘息,抽身而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无力被抱紧在他怀中,她的泪润湿了他的胸膛。她咬着唇强忍情绪,却还是越哭越伤心。
  乔烨心如刀割,她这样的情形,怕是不论他怎样温柔都会让她痛苦吧。她低低的哭声里,他自责开口:“云舒,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他的心中有无数个如果,但都化为无力,事情已经发生了,到了今天还在折磨她。
  她扑在他怀里,哭得失控,哽咽道:“老公,沈策让我不要再掉眼泪,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很痛。”这几天萧奕辰都在陪着她做开心放松的事,努力让她忘掉那一次伤痛,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可是直到最敏感的部位被侵占,那些痛苦避之不及地全都冲进了她的感官。她这才知道,痛苦的记忆居然如此深刻,根本抹不掉。
  他不敢搂紧她,裸裎想见却再无一丝情欲,全是心疼。安抚道:“没事,我陪着你,都会好的。”手掌轻抚她的后背,蝴蝶骨突出微硌手。
  她又一次哭花了脸,抬头看他,纠结道:“要是我忘不掉怎么办?”那他是不是不能跟她欢好了,两人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同享快乐了。
  乔烨为她拨开粘在脸颊上的发丝,轻笑道:“不会的,我会让你满脑子满身都是我留下的印记。”他的大掌探到她胸前,包裹住了她的一边丰满。
  她被他逗得破涕为笑,娇嗔推开他的手,“讨厌。”
  他的手掌换了位置,却依旧赖在她肌肤上摩挲,她的两肋边隐隐可摸出一根根的肋骨。低声道:“你好像瘦了。”湖蓝色床单上,她乌发四散交织,身体洁白嫩滑,每一寸都惹人爱怜,他都不知从何开始。
  穿着衣服的他总有中昂藏内敛的气势,此刻的他同样赤/裸,却是说不出的温柔。
  谢云舒抬手抚上他胸膛上的伤疤,难过道:“你才是瘦了,肚子上的脂肪都没有了,只剩肌肉了。”即使没动作,那些肌肉也纷纷一条一块地显露出来。
  他一笑,反问道:“不好吗?只剩肌肉。”一般的姑娘不都喜欢男友一身肌肉吗。
  她落落寡欢地摇摇头,嘟囔道:“不好,我喜欢有点肉的。”她不禁想问他,乔烨,你这是怎么了,我以为你无坚不摧,什么都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怎么还会有变瘦的时候,怎么添了这么多伤疤。
  他的大掌向下,捏了捏她的臀,笑道:“嗯,我也喜欢肉多的地方。”
  “讨厌,手往哪儿放呢。”她忙把他的手扯开,握在手里防止他再乱动。
  他与她一起平躺着,饶有兴致道:“哎,我回来之前你怎么闹的?”没能目睹她发飙的样子,真是可惜。
  她噤了声,失控的她可不好看,回道:“没什么。”习惯性抬手摆弄两下头发。
  乔烨看她掩饰不成的样子,笑着凑近她的脸颊,“客厅一片狼藉,佣人都被你骂得躲起来了,还说没什么?”也就沈策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由着她闹了。
  犯罪现场都还没清理,她百口莫辩,低头嗫嚅道:“我当时比较激动嘛。”
  他得意地拥着她,微笑道:“我看沈策把你收拾得挺服帖的。”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谢云舒一听收拾,心中就冒起气愤,不满道:“他那么壮,我在他面前跟小宠物似的,我哪敢跟他拧。”而且他不止是有身手和力量,还跟她说了不少她听不懂的高深的话,以德服人的样子。
  乔烨满意道:“嗯,就是要让你多遇到些凶神恶煞的,你才会知道老公的好。”这样对比下,她应该能知道他的好吧。
  她扬起下巴反驳:“他才没有凶神恶煞,他挺好的,还送了我一把军刀呢。”不像刀,反倒很像艺术品。
  他侧目,看她自得的样子,问道:“送你刀干嘛?”
  她一时不知怎么转述沈策的话,犹豫中翻了个身,手肘支着俯趴在床上,眼睛转了几溜,吞吞吐吐道:“他说……他说你要是在床上欺负我,我就用那刀架你脖子上,还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乔烨知她瞎编的,翻身凑近压在了她背上,顿时将她压得紧紧陷在大床上。吻着她的耳垂道:“你说的是这样欺负吗?”
  她吓得惊叫一声,四肢挣扎,却丝毫逃不出他的压制,气鼓鼓道:“别把我惹毛了,我真拔刀了啊!”哪儿来的刀呢,蝴蝶还放在楼下客厅沙发上呢。
  他看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裸裎想贴也太过热火,便翻身下来,躺到旁边,拆穿道:“你就编吧,沈策才不是那样的人,给你刀是让你防身吧。”她编的理由也太烂了,床上用都能说出口。


☆、315、恍若昨日,维护形象

  
  谢云舒从床面上挣扎起来,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他压扁了,缓了半晌才恢复,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乔烨笑着将她搂回怀里,嘱咐道:“小心别把自己划伤了。”
  “知道。”她带着小情绪趴在他胸膛上,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些趴在他胸膛上汲取温暖的冬日,算起来,有一年了。
  他摸着她的头,一时也是恍然昨日。沉默了片刻道:“说起来,你想怎么对我为所欲为?”边说边将她的长发捋到一起,松松挽起。
  她抬手捂他的嘴,反驳道:“我没有!”慌乱的动作却是被他看了个清楚,还没挽好的长发又散开了。
  乔烨将她的双手捉住,饶有兴致道:“你不会是想把我压在身下吧?”反正她也不只一次在上面了。
  她低头,下巴快垂到胸口,还是嘴硬地反问:“不可以吗?”反正不管在上在下他都快活。
  他拥着她的肩膀,拉过被子替她焐好,不屑笑道:“就你这小身板。”只有他让她在上面的份,没有她压他的份。
  谢云舒被他搂得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又是一阵脸红。瞪身下人一眼,不服气道:“等我让沈策教我几招擒拿什么的,应该可以的。”心中都不免臆想自己成功制服他的场景。
  坚决的两个字:“不准。”他想也不想就打断她,一脸严肃,深邃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谢云舒不明,对视他的眼睛,问道:“为什么?”他这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
  他丝毫没给余地,坚持道:“我说不准就是不准。”这个小家伙可得关起来养,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都不能近,免得出像萧奕辰一样的岔子,追悔莫及。
  “理由。”她作势就要从他身上起身,跟他保持距离的样子。
  乔烨忙伸手把她捞回来,如实解释道:“你跟他学难免有身体接触,我不准别人碰你。”特别是她这迷糊的性格,一不小心就被人给勾去了。
  那一脸的严肃和霸道,她只能说是本性难移。趴回他胸膛上,无奈道:“学点功夫以后有人欺负我,我就可以打得过了。”那样就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了,战斗力直线上升。
  乔烨被她说得心底一痛,温柔将她按在胸膛上靠着,软言道:“不用,他在我在,没人能再欺负你了。”只不过一个负责外围保护,一个负责近身保护,还是他这近身保护的更关键。
  她这才知道他的小心思,撇嘴道:“小气,不学就不学。”反正他每天去公司,她在家可以偷偷找沈策学,悄无声息就炼成女侠,一朝让他乖乖就范。
  他淡然一笑,提议道:“咱们躺半天了,走去看看宝宝吧。”
  她翻身坐起,拉过被子裹着自己,“行,我先出去。”作势就要下床穿衣服。
  他拉住她的手腕,不解道:“为什么?”
  脸上一红,小声道:“咱们这大白天的闹,别人看到了多不好,分别出去看不明显嘛。”
  “……”
  “我先穿衣服出去,你一会儿出来。”她挪到床边,四处找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抱怨道:“你都把我的衣服扔哪儿去了?快点下来帮我找。”
  他看她仍坐在床边,手臂一动,又将她拽回了被子里,声音凌乱道:“不想走就明说,回来再陪我玩会儿。”温香软玉,他还没尝够呢。
  “哎!……”谢云舒一声惊叫,转眼已被他在被子下压住,吻了个结实,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乔烨又缠着她嬉戏亲昵了许久,才将她放过,两人一起出被窝穿衣服。
  出卧室时,谢云舒走在前面,探头看了看外面走廊上没有别人,才大步出了房间,毫不理会身后的乔烨。
  他快走两步赶上她,无奈道:“老婆,都不等等我。”
  她忙把他的手甩开,斥道:“别走那么近,别人看着呢。”家里佣人多了就是麻烦,都不知道那个角落有人看着。
  乔烨看她依旧绯红的脸颊,没梳顺的长发,跟在她身后道:“你这是欲盖弥彰。”
  谢云舒转头瞪他一眼,指责道:“你会不会羞啊,快点把扣子扣好!露那么多胸膛算怎么回事!”衬衫扣子只扣了下面一半,这不是活生生的诱惑吗。
  乔烨只得扣上扣子,低声道:“你可是我老婆,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不知道。”反正不就那事儿吗,白天晚上又没什么不同,干嘛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
  她瞪他一眼,手已经搭上宝宝房间的门把,嫌弃道:“你别进来了,外面呆着吧。”
  他忙伸手拉住了她,抬手为她拨顺头发,好心道:“你现在这幅事后的样子进去,她们想不瞎想都不行,还是先打整下吧。”
  谢云舒经他提醒才想起自己穿好衣服后都没梳洗,扒拉两下自己的头发,再摸上自己的脸颊,顿时惊讶道:“天,我的脸怎么这么烫,肯定很红吧?”她用较凉的手背去冰脸颊,却不知能不能降下温。
  他笑看着她,点头道:“嗯,红彤彤的。”
  “你不早说!”她丢给他一个埋怨的眼神。
  他凑近她,在她身体上嗅了嗅,微笑道:“还有一点,身上全是我的味道。”甚至还有她出得那层香汗的味道。
  她抬手推开他,纠结地用手背焐脸,不满道:“过分!以后不去你的床上滚了。”
  说实话,她这样懵懂、脸颊绯红的样子,很可爱。乔烨笑道:“脸还是很红,来我帮你降降温。”说完又站近她一步。
  她不明地抬头看他,“怎么降?”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已落到她脸颊上,手臂握住她的双肩。
  他的唇比她的脸颊还烫好不好!谢云舒自知上当,心中呜呼一声哀叹。
  两人唇舌交缠,她被他逮着不放,越发吻得深入,几乎喘不过气来。身后传来一声低咳,睁开眼偏头,余光中是冯管家带着沈策,两人站在楼梯口,均是尴尬地将目光挪向一边。
  她欲哭无泪,再次在心底皱眉哀叹,乔烨!你给我留点形象好不好!


☆、316、惊人对策,帮她修复

  
  乔烨松开她,面色无一丝异样,还抬手替她将唇边的一丝湿润拭去,满意地对她一笑。
  谢云舒忍住想用眼神狠揍他的冲动,都不敢瞥身后的两人,飞也似的逃进了她的卧室,嘭地将门关上。
  冯管家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走近乔烨两步,禀报道:“先生,安装安防装置的人已经来了,您要不要看看安装的位置图?”
  果真人逢喜事精神爽,乔烨淡淡一笑,回道:“不用,这个沈策肯定比我清楚,他决定就好。”他将目光投向还站在楼梯口的沈策,点头打个招呼。
  “好的。”冯管家应下,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先生是不会怪罪他们一众佣人没看好夫人了。
  乔烨接道:“对了,多余的佣人就遣散了吧,留下你和厨子就行。”免得她一天跟被很多眼睛监视着一样。
  冯管家心中一凛,小心问道:“先生,是他们做错什么了吗?”之前挨了夫人骂,现在竟然还要被遣散?
  乔烨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淡淡道:“没有,云舒说人多了不方便,有你和做饭的两个人,也就够了。”不方便?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不对劲。
  “好的,我这就去办。”冯管家当然不敢再多说什么,顺从应承。
  乔烨没有要进宝宝房间或者她的卧室的意思,走向沈策,对管家道:“你下去吧,我跟沈策聊两句。”
  “是。”冯管家悄然退下。
  两人移步到走廊一端,黄昏的斜照透过玻璃洒进室内。沈策习惯性地将纱窗拉上,因为窗口是危险的位置。
  乔烨也不制止他,微笑道:“沈策,今天谢谢你,难得有人能在她发脾气的时候制住她。”这个她,当然是指扬言让他回来收尸的谢云舒。
  沈策回以淡淡一笑,“不客气,夫人只是一时情绪不好,我帮你劝了她几句。”其实是很多句,不过朽木小姐那悟性,听进的怕也只有几句。
  听到他跟管家一样称她夫人,乔烨觉得有些不妥,道:“你是座上客,以后别叫她夫人了,她二十三的年纪可承受不起。你还比我大两岁,叫她云舒就好,我跟你之间也直接叫名字。”说起来,自己应该敬他一句大哥的,他始终救过自己的两个孩子,但又怕唐突。
  “好的。”沈策心中清楚,云舒这个称呼,本是只属于乔烨一人的,他如今确实是把自己当座上客了。
  乔烨站近他一步,侧目好奇道:“对了,你是怎么让她乖乖听话的?”能制服她那么执拗的脾气,这样的方法他一定得学。
  沈策坦然答道:“她用水果刀作势要割腕,我就把她的刀夺了,给了她把军刀。”水果刀不够锋利,钝钝的反倒更痛吧,他心里这样觉得。
  “……”
  “乔烨?”沈策看乔烨忽的缄默了,也没了动作,疑惑地侧身看他。
  乔烨头上直掉冷汗,无奈道:“沈策,你这招以毒攻毒也太狠了,她要是真割下去那还得了。”他想发作,又不知从何开始。
  这简直是用她的血肉在豪赌,沈策是久经战场的人,对她不会有迟疑,也不会被她的情绪影响,所以这样的豪赌,也只有他能做到,自己做不到,因为她的每一滴泪都会牵动他的情绪。
  不管是这对夫妻中的谁,都只是有弱点的普通人。说到这招太狠,沈策面不改色,淡定道:“她确实是要割,不过又被我夺了。”说得丝毫不像是什么千钧一发的事。
  乔烨联想到她用削铁如泥的军刀比在手腕上的情形,就气不打一处来,薄怒道:“管不了这丫头了,对自己下手都没个轻重缓急。”不就因为个萧奕辰吗,至于吗!
  他竟然称她丫头,沈策笑着摇摇头,脸庞上轮廓依旧硬朗,闲聊般轻松道:“她的脾气,确实挺倔的。对了,她好像习惯了割腕,你得注意她不要有抑郁倾向。”自残这样的事上瘾的多了,因为可以抑制精神上的痛苦,但持久下去就会越来越严重。
  习惯了割腕,怎么会有这样的习惯?乔烨思索片刻,想到她割腕是因为那次家变,大概是心里太难受了才轻生的。低声道:“都是我不好,以前她不是这样的。”那些她心中承受了的痛他无法感知,只愿以后让她一世幸福快乐,再不用承受。
  沈策看出他面色的变化,知其中肯定有缘由,便宽慰道:“慢慢纠正就好了。”从前的他在战场上嗜血杀/人,也曾一度满脑血红睡不了觉,甚至陷入抑郁失去自我,后来都慢慢习惯了。马革裹尸的生涯,唯有对敌人残忍,才能换得自己和队友的平安。
  乔烨点点头,心中思虑。眼下她的心理调整确实是首要任务,而每天把她关在家里肯定是不行的,必须让她接触外面,用其他事情填满她的受伤的心。
  斟酌后道:“以后我准备带着她去公司,找点事做她恢复得也快些。”思前想后,放在身边应该是最放心的了。
  沈策赞同道:“嗯,多点交际,成长得也更快点。”听麒麟说她是实习期成为乔烨的夫人,那时毕业没多久,涉世未深,也难怪现在还是一副迷糊任性的样子,都已经是两个宝宝的妈妈了,还是情商奇低。
  乔烨交代道:“白天你在家可以找些自己的事做,注意着点没有异动就行,两个宝宝的房间在众多房间里,不熟悉的人也难找到。”
  他郑重点点头,表情严肃了些,“放心吧,我就在楼外活动,一边注意着安保。”
  乔烨在他肩膀上一拍,只觉坚实无比,微笑道:“我不过多说一句,我信得过你。”别人他可能还会怀疑,可这个修罗般的守护者,他则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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