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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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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不再多言,在巡房记录上写下留言,带着护士走出了病房。
☆、85、诉说往事,患难真情
谢云舒看医生离开,病房内又陷入了安静,她拉过乔烨的手,唤道:“老公。”
他回身在她床边坐下,应道:“怎么了?”
“我跟你说说我以前的事吧。”她小心翼翼,打算向他从头解释。
乔烨伸手替她抚顺秀发,“云舒,说好不再提的。”他不想听她与别人的故事,不想知道那些让自己感到酸意的往事。
她却固执道:“不,我必须向你说清楚,不要你再胡乱猜疑。”过往已是过往,还为什么不敢面对呢。
他只得点点头,握着她的手,应允道:“好吧,你说吧。”
她稍一回想,从自己与殷蒲的最开始说起。
“我跟殷蒲是大学开学时认识的,他大我一级,那两年里他很照顾我,给了我很多帮助,有时真的像亲哥哥一样。我慢慢喜欢上了他,但他喜欢的是另一个女生,所以始终都跟我只是朋友。”
乔烨看着她温柔叙述的样子,心中好想打断她,删除掉她的那段记忆,只留下现在对自己的感情。
“后来他毕业了,就再没联系过我。前段时间我逛街,偶然碰到他,但他似乎在逃避我,联系方式都没留就走了,直到在银座楼下再遇到他。他当时说心情不好,就让我陪他到郊外的公园走走。”向乔烨叙述,好像对殷蒲的那些细密感情都已被风吹散,轻微不已,原来乔烨才是自己的真爱,殷蒲只是少时的青涩爱慕。
乔烨肯定她还不知道殷蒲工作的事,却不忍心告诉她,那个男人如今根本不值得她正眼看。
她想到昨天对殷蒲的决绝,说出了最重要的一句:“我昨天已经跟他说清楚了,我跟他不可能的,你大可放心。”
乔烨为她扣好病号服的最上颗扣子,柔道:“云舒,你说了这些,我就一点也不介怀了,既然我们心里都有对方,再多的他人都不会影响我们。”
她微微一笑,释然窝在被子里。“事情当然还是说清楚的好。”
“行了,以后我都不再想了。”即使自己是一个极具占有欲的男人,度量总是有的。
她对医院被褥的味道实在不喜欢,问道:“老公,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现在还不行,等检查完没事才可以。”如果脑中有血块,那问题就严重了。
“这样,你让真真来医院看看我吧,我一个人呆着无聊,你还得忙公司的事,不能一直陪着我。”这样脆弱受伤的时候,总是需要朋友的安慰。
他点头同意,“好的,呆会儿我回家用你手机打给她。下午我去公司,你有什么事就联系护士。”
他拉过他的手臂用头轻蹭,“老公,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那我就去公司了,午饭吴嫂会送来给你。下午你做完检查真真应该就到了。”
“好的,老公拜拜。”
乔烨在她额头轻吻一下,这才起身走出了病房。
下午吃完午饭,谢云舒就被护士带到了脑部核磁共振检查室。那些复杂的仪器倒是吓得她一跳,猜想自己难道真的摔得很严重?
平躺着在圆柱型空间里呆了片刻,床就退了出来。
谢云舒忙起身下地,对成像仪器前的医生问道:“医生,怎么样?我的脑子没事吧?”
医生正仔细察看屏幕上的黑白成像,片刻转身对她道:“初步看是没事,晚点再告诉你确切结果,你先会病房休息吧。”
谢云舒只得点点头,“谢谢医生。”说完转身随护士走回病房。
一个人呆在病房里十分无聊,没有杂志,没有电视,一个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谢云舒只得躺回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
不知呆看了多久,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门就被推开了。
真真出现在病房门口,好奇地伸头看向屋内。谢云舒的心中一松,有好朋友来看自己真好。忙唤她:“真真,进来呀。”
真真走进房间,看谢云舒正躺在床上,快步上前,将她周身看了个遍,问道:“云舒!你伤到哪了?”
谢云舒被她的紧张逗得一笑,答道:“没有,只是摔到了头。”
真真凑近一看,奇怪道:“怎么脸也摔青了?”
“不是摔的。”她没想到真真眼睛那么细,为难答道。
“那怎么弄的?”谢云舒皮肤那么白,青了两块很明显的。
她只能如实告诉真真,“当时乔烨有些生气,捏青的。”
真真听后大跌眼镜,震惊道:“天呐,云舒,这是家暴呀,他怎么能这样对你!”不敢想象乔烨到底对自己的朋友做了什么。
谢云舒将暴跳的真真拉回床边坐着,解释道:“唉,也不能怪他,他知道我昨天和殷蒲见面,很生气。”
真真气愤地翻了个白眼,“不就是见个面,至于家暴吗!”
“我当时在草坪上睡着了,殷蒲偷吻了我,被乔烨手下偷拍到了。”说起这个不堪的误会,谢云舒自己也是一头冷汗。
这下真真更是惊讶了,“偷拍?豪门怎么都这么复杂,跟对敌人一样对老婆。”怕是窃听、监控也都用上了。
“唉,算了,你别问了。”看真真越来越生气,她忙劝道。
真真环顾谢云舒的头一周,没发现有什么明显伤口。“你的头该不会也是他打的吧?”
“没有,是我晕倒摔的。”要真是乔烨打的,自己肯定哭到心碎。
真真瞅她一眼,瞥嘴道:“我可不敢信你了,你说不定又是在替他辩护呢。”
谢云舒一笑,提议道:“那要是他以后再欺负,我就躲你家去吧。”
真真一拍胸口,信誓旦旦道:“没问题!我保护你!”
谢云舒笑得更甚,提议道:“你来都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真真这才想起手中提的袋子,恍然道:“我都忘了,当然是你喜欢的红豆薏米粥啦。怕你吃药不能吃凉的,我买的热的,现在应该是温的。”
谢云舒半坐起身,接过粥打开盖子,“还是姐们儿好,救苦救难。”
☆、86、善意提醒,殷蒲到来
真真看着她脸颊上的淤青,摇头道:“你得了吧,乔烨要是再欺负你,你可指望不上我立即出现,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谢云舒忙着用勺子大吃几口粥,否认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其实挺好的。”
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当然不是自己能了解的。“好吧,你自己估量着吧。”
“知道啦,他再欺负我,我就跟你一起逃到泰国逍遥去,沙滩、小岛、海鲜、水果。”谢云舒思绪一下飞到了热带环境中,才发现跑路比呆在这里好多了。
真真笑着调侃道:“你这夫人要携款潜逃?他给你过多少?够不够花呀?”要是弄成穷游,就只能吃快餐了。
谢云舒疑惑地看向真真,偏头道:“他没给过我钱呀,我指望你呢。”
哪有不给自己留后路的,真真气得扔给她一个白眼,“二货!你这夫人真是二得可以。”
谢云舒端着碗,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存点私房钱?”自己从没想过那方面。
“肯定的呀,不然有天来投奔我,吃我的喝我的,我可养不起。”其中她是在为谢云舒考虑,万一有天乔烨变心了,将云舒抛弃,即使她还年轻,但钱应该是最能给她保障的东西。
“可这种事我怎么跟他开口呀,直接说?”直接说老公你给我些钱预备着,万一有天你不要我了还可以有饭吃?想想都额头掉汗。
“他要是不会介意你就可以直接说,不然还是找个借口,就说要买什么。”太直接只怕破坏他们两人关系。
谢云舒疑惑道:“买什么?”
真真再向她抛一个白眼,恨铁不成钢道:“这都要我教你吗?”
谢云舒可怜兮兮地抬头望她,嘀咕道:“可是我好像也不缺什么呀。”
真真更是一脸黑线,坐在床边偏头向一边。“永远教不聪明,别跟我说话了!”
谢云舒忙拉着她的胳膊摇晃,撒娇道:“好嘛,那我找机会跟他说吧。”
“他不会猜到你想跑路不给你吧。”真真转头看着她,问道。
谢云舒眼睛一转,回想后道:“不知道哎,他好聪明的。”
“不想理你了,一问三不知!”这样傻的女生,乔烨怎么会舍得伤害呢?
“哎呀,我平时也没想过这些方面嘛,都结婚了怎么能想离开的事。”她心中的婚姻,当然是一辈子在一起的。
真真实在不愿自己的朋友走到那步,提醒道:“云舒,你太傻了,他现在对你是一时新鲜,万一有天他又喜欢上什么富商千金,抛弃你呢?你要为自己打算呀,整天迷迷糊糊地被他哄着。”
听真真这么说完,谢云舒陷入是沉思,或许确实是自己忽略了她与乔烨将来会面对的考验。
“他说他爱我,应该不会轻易不要我吧。”他是个认真的人,也说得那样认真。
“这就靠你对他的理解了,但愿他能从一而终地对你好吧。”豪门里的感情,哪里说得清呢。
谢云舒一笑,靠在真真肩膀,“怎么说得那么悬乎和沧桑。”
“傻丫头,我看你是被他的甜言蜜语昏了头了”说着抬手在她脑门上一戳。
谢云舒被戳疼,揉着脑门否认道:“没有啦。”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我差不多得走了,还有工作呢。”
“那好吧,路上小心哦。”她只得坐直身,不再靠着真真。
“嗯,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没事想想将来。”这个二货,知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谢云舒坐在床上,甜甜笑着向她挥手告别。“好的,放心吧。”
看着真真走出病房,谢云舒躺回床上,开始了思考。
自己的未来,将会是怎样的呢?
难道真的在家无所事事一辈子,让乔烨养着?过几年帮他生个宝宝,成为一个清闲的妈妈?或者到公司帮助他,一起努力?
而乔烨呢,他真的能一辈子对自己好吗?他那样优秀,肯定时常有漂亮的女人接近他吧。她们肯定都比自己优秀,乔烨有什么理由一直对自己死心塌地呢。
谢云舒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直到想得困了,在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个声音正在叫自己:“谢云舒小姐,醒醒,谢小姐!”
谢云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护士小姐站在自己床边。
护士看她醒来,道:“谢云舒,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问题,可以出院了。”
谢云舒顿时醒了不少,支起身高兴道:“可以出院了?”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医院的好难闻。
护士点头,“对,让你家属去办手续吧。”
谢云舒看向窗外,正是黄昏时分,乔烨应该已经从公司回来了。
“好的,我打电话给他。”这才想起自己没带手机,“可是我没带手机。”
护士走向门边,转身道:“去外面服务台打吧,我还有事,先忙去了。”
谢云舒笑着目送她出门,“好的,谢谢你。”
等护士出了病房,谢云舒便起身下床,稍稍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走出了病房。
这才发现傍晚时分的气温已降了不少,病号服单薄,寒意袭来。但她想早些离开医院回家,便没回房间添衣服,走向楼层中间的服务台。
她正要打电话,却看到牧文从楼梯口走了过来。
谢云舒心思转动,总看牧文匆忙的样子,不知他都替乔烨做了些什么好事坏事。
牧文远远看到谢云舒站在服务台边,心中奇怪她怎么没躺在病房里。走近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谢云舒如实道:“护士通知我可以出院了,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乔烨。”
自己本是照乔烨吩咐来照顾她的,没想到就可以出院了。“这样啊,那你先回去病房休息吧,我去办出院手续。”
谢云舒点点头,目送牧文走向楼梯间,转身走回病房。
打开病房里的日光灯,她突然觉得有些落寞,医院好像总是没什么生气,冷冷清清的感觉。但回去走廊上又冷,只能乖乖呆在房间里。
一声推门声,打断了谢云舒的发呆,进来的人却不是牧文,而是殷蒲!
给读者的话:
上不了新星榜,作者死不瞑目,大家多支持下吧。
☆、加更!87、怒意质问,手无。。。
谢云舒惊得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来了?”殷蒲今天没穿西装,而是一身休闲装,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听说你被他打了?”他在医院外遇到真真,听她说了谢云舒的事,但真真没告诉他谢云舒的病房,他是一间间找过来的。
谢云舒皱眉否认道:“谁说的,没有。”看殷蒲的样子,像是要为自己报仇一样。
殷蒲走近她,灯光下清楚地看到了她脸颊的淤青痕迹。她抬头,与他近在咫尺,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他心中一痛,一天不见,她竟然都住院了。“你还说没有,没有你会在这里?”
谢云舒不想再与他纠缠,否则牧文回来看到肯定会告诉乔烨的。“你来这里干嘛,你快走吧,他的秘书在,呆会儿看到你我更说不清了。”
殷蒲皱眉,英俊的脸上泛起怒意,“就因为昨天见了我,就这样虐待你,你到底是跟的什么人?”
她推他向门边,却被他侧身躲过。她只得停手站在原地恳求道:“我让你快走,别再害我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柔道:“不,云舒,我要带你走,我辞职了,换了新工作,你跟我走吧,以后我照顾你。”如果说在邓娇身边的自己什么都不是,但现在他已收到更好公司的邀请,去就任项目主管,他以后慢慢奋斗,一定能给她好的生活。
谢云舒挣脱自己被抓住的手,继续推他向门边去,“你说些什么,我不要你照顾,你快走。”之前他都没说过这样的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殷蒲握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不解道:“云舒,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能给你幸福,你相信我!别在他身边受罪了!”他不知道谢云舒跟的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人,但他接受不了那个人竟然虐待她。
她被他紧握肩膀,逃脱不得,生气道:“殷蒲!你烦不烦,我让你走啊!”要是这时候乔烨来了,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不!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了,我要跟你在一起!”他说着竟将她拥进怀里,任她怎么挣扎捶打都毫无放开的意思。
她被他困得胸口憋闷,抬脚踢他的小腿也不起作用。
一声推门声,谢云舒看到牧文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忙喊道:“牧文,快把他拉开!”
牧文走进房间,扔下手中的东西,大喊道:“放开她!”
殷蒲稍松开她,一瞥来人,激动道:“你是谁!我要带她走!”
不想牧文忽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根像手电筒的金属棒,一甩顿时伸长为一米长的铁棍,狠狠道:“放开她,快点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殷蒲没想到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秘书竟然随身带着收缩铁棍,奈何自己手无寸铁,只得松开谢云舒,退向门边。
再看一眼谢云舒,抛下一句:“她是我的,总有一天我要带她走!”,便消失在门口。
谢云舒看殷蒲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蹲下身环抱住自己。
☆、88、对他隐瞒,共侍一主
摸向自己的胳膊,才发现疼得厉害,轻揉一下就不禁呲牙。
牧文收起铁棍,蹲下身关切道:“夫人,没事吧?”自己不过走开片刻,她怎么就被殷蒲胁迫着了呢,还差点被带走。
谢云舒摇头,答道:“没事,刚刚被他箍太紧了。幸亏你来,不然只怕被他掠走了。”殷蒲是被自己住院的事情刺激到了吗,怎么今天这样反常,真是关心则乱。
牧文听她说没事,才转身拾起洒落地上的医院单据,奇怪道:“他怎么这样暴力。”本以为殷蒲只是个小白脸,怎么突然闹到医院来。
谢云舒庆幸乔烨没在场,交代道:“这件事你可别告诉乔烨,他知道了肯定生气。”
牧文稍一迟疑,答道:“好的。”乔烨知道殷蒲的做法,只怕要将他灭了吧。
谢云舒抱着胳膊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感叹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躲不完的冤家。”殷蒲跟自己已没有可能,又何必再纠缠呢,还反倒造成伤害。
牧文看着她烦闷的样子,犹豫道:“你确定不告诉乔总这件事?”即使她不让说,自己又怎么能向乔烨隐瞒呢,但乔烨会有怎样的作为,就不得而知了。
她瞪他一眼,气道:“你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是吧?”乔烨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追究的。
谢云舒回过神,转头盯着牧文,她没料到他竟然能那么凶,还随身带着铁棍,难道他也跟颖柯一样有多重身份?这些人都是在自己面前假装亲切?
谢云舒只觉头痛,原来乔烨身边的人每一个自己都不能相信,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牧文上前收拾床头柜上的东西,无意道:“他以后肯定还会再缠你,你打算怎么办,乔总始终会知道的。”
“不知道,我拗不过他,也不想乔烨生气。”殷蒲看上去温柔,其实内心十分固执,他想带自己走,肯定是下定决心的。
牧文拿着袋子站到一边,“东西收完了,我送你回家吧,乔总晚些回去。”
谢云舒却坐着没动,问道:“他为什么没来,而是让你来。”
“乔总与其他公司有应酬,吃了晚饭才回来。”乔烨当然没有那么多时间,总陪着夫人。
她有点落寞,道:“这样啊,他以前是不是都很辛苦的?”从前的乔烨,自己知之甚少。
牧文淡淡道:“那么大个公司,就算只做决策,也有一大堆,肯定辛苦的。”她不是乔烨身边的人,乔烨的辛苦又何必跟她明说。
谢云舒跳下床,带头走出病房,“我是不是给他添麻烦了?”乔烨派牧文来,自己总得配合他,反正医院里她不想再呆。
“怎么会呢,你别这样说。”牧文跟在她身后,恭敬道。
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灯光明亮。
“我本想回公司工作,看能不能帮帮他,但他不让,是其他人对我还怀有疑虑吧。”
牧文怕谢云舒想再套话,道:“你别多想,乔总有他的打算,需要你的时候他自然会让你回去。”
谢云舒转头看他一眼,灯光下他的表情没一丝异样,淡淡回视自己。她没好气的转身继续向前走,“好吧,我不问了。”
秘书是怎样八面玲珑的角色,自己在他这里听到的话应该是半真半假吧,又何必多言。
牧文跟在她身后,感觉到她在生气,问道:“你是在怪我昨天拦着你不让你走吗?”即使她当时跑了,那后面有如何处理呢。
她再次没好气道:“你是乔烨的人,当然替他办事。”
他紧跟在她身后,声音不大,却清晰传进她耳中:“你错了,你我都是乔烨的人,而且,你比我与他跟亲近。”
“……”每晚躺在身边的人,能不亲近吗。
“既然共事一主,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个夫人有些奇怪,有时聪明,有时又像还没开窍一般,需要点醒。
谢云舒停下脚步,转身对着他质问道:“那颖柯为什么会出卖我呢?”
牧文看向大厅外的路灯,言语中透着冷意:“她所做的有些事不是乔总授意,她只怕另有其主。”
她转身抬步继续走出医院大楼。夜风扑面而来,谢云舒只觉浑身一寒,拉紧外套不再言语,原来自己的境地有着潜藏的危险,自己却不知。
四周华灯初上,她步步走向停车场,半晌才道:“那你呢?”
牧文的语气轻描淡写,反问道:“你觉得睿智如乔总,会放一个不完全信任的人在身边吗?”
她这才慢慢适应了周围微冷的环境,悠悠问道:“那我是他完全信任的人吗?”环顾四周,城市的霓虹显得熟悉又陌生。
此时的牧文仿佛变成了一个看透一切的哲人,“你完全信任他,他也会信任你的。”说完带着她走到车边,示意她上车。
她却站在原地,辩驳道:“我没有不信任他,我当然信任他。”
牧文脸色有些冷,上前为谢云舒拉开右后座的车门,抬手挡着车顶,“这个,你不用跟我说。”
她看向他的脸,心中五味杂陈,顺从坐进车内。
谢云舒这才发现,与牧文的一场交流,自己算是败下阵来了。而牧文上面的乔烨呢,他对自己倾心相待,应是先收起了他的阴鸷和城府的吧,自己在心机方面,永远不会是他的对手。
汽车一路行驶,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进了别墅院内。
下车看窗内无灯光,谢云舒问道:“他还没回来,怎么办?”
牧文站在她身后,早已猜到乔烨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我送你进去再去接他吧,可能应酬脱不开身。”
她点点头,走向门口,“好的,告诉他我在家里等他回来。”
牧文为她打开门,进入点亮大厅的灯。“冰箱应该有保鲜的菜,你自己热一下,要是晚了你就先睡吧,乔总有时应酬就是这样。”
谢云舒有点落寞,点点头跟牧文走到门边,他出去后将门从屋里关上。
转身回顾偌大的客厅,一切都寂静无比,只剩自己一人。
她脱下自己的衣服,径直走向楼上自己的房间。医院的味道很难闻,她必须尽快将那些味道摆脱。
☆、89、细腻柔情,温暖相拥
夜风微凉,乔烨脑中酒意渐渐消去,点上一根烟,在飘散的烟草味中静观城市的斑斓霓虹。
牧文将车停到不远处,下车走近站在平台上的乔烨,静呆在他身后不做声。
乔烨转身看他一眼,问道:“她怎么样?”烟雾弥散,遮不住他眼中的柔情。
“医生说夫人没事,已经办完出院,回到家了。”
他深吸一口烟,吐纳烟雾,“那就好,现在应该睡了吧。”
“夫人说她等您回去。”
乔烨夹烟的手一滞,转身道:“没告诉她我可能回去得晚吗?”
“说了。”牧文低下头答道。
乔烨将烟丢下踩灭,道:“罢了,那你现在送我回去吧。”
从前自己每次应酬完,总喜欢在平台抽烟到深夜才慢慢回家,如今家里有了为自己等待的人,怎么舍得让她多等。
“好的。”牧文拿出车钥匙,带着乔烨走向空地上的座驾。
车内安静,乔烨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休息片刻后缓缓道:“这次签合同很顺利,忙了好久,终于可以轻松些了。”
“是的,这段时间大家都挺紧张的。”牧文知道乔烨心中高兴,犹豫着要不要在这样的时候告诉他之前的事。
斟酌片刻,婉转道:“乔总,你看殷蒲还要他继续负责那个项目吗?”乔烨与谢云舒和好如初,对殷蒲的愤恨应该已消解不少吧。
他闭目淡淡答道:“嗯,用了试试吧。”
“乔总,之前我去医院,碰到殷蒲去医院找夫人,强迫夫人跟他离开,后来被我赶走了。”至于自己没到之前,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乔烨顿时坐直了身,盯着前排驾车的牧文:“什么?”竟然找到医院去,他是不想活了吗。
“夫人不想跟他纠缠,是他一厢情愿,而且有些激动。”牧文经量说得平淡,避免让乔烨更激动。
乔烨的脸上泛起寒冷,靠回椅背道:“在医院里,你怎么不直接把他打到抢救。”看向窗外的目光,泛着森森戾气。
“夫人在场,我怕吓到她。”自己有那个能耐,但谢云舒怎么会坐视不理呢,那样只怕是帮倒忙。
“也对。”她应该从没见过血腥暴力的场面,况且殷蒲还是她的旧人,太残忍会对她造成伤害。
牧文从后视镜中悄悄观察乔烨的面色,再道:“夫人嘱咐我不能告诉你,怕你生气。”
乔烨深呼出一口气,冷言道:“他这样大胆,我怎能不生气!”既然他现在到了自己手下,那怎样折磨就全凭自己了,“殷蒲,他总要还的。”
“夫人那边您还是当不知道吧,我当时答应她的。”要是乔烨回去就说破,她怕是不会再相信自己了。
乔烨侧目,冷面反问道:“她护着他?”
牧文斟酌道:“没有,她是为了您考虑。”
想到她躺在病床上的可怜模样,他不禁心中一软,自己怕是注定因她妥协、宽容。“好吧,我不跟她提。”
他们约定好不再提过往,但殷蒲还要来把水搅混,那就不能怪自己残忍了。
关上车门,客厅内的暖暖灯光从窗口透出来,他有些心疼,她还在等。
他简单吩咐牧文回去休息,便走向别墅。
关上家门,转身走进客厅,她的身影映入眼帘。明亮的吊灯下,她蜷在沙发上已是熟睡,面容宁静,一只胳膊和长发垂在沙发扶手外。
他走近轻抚她的脸颊,这才发现她肌肤微冷,放在腿边的小手也是发凉。想来应该是躺着等自己,睡着了没盖毯子冷的。
他伸手将她抱起,转身走上楼,转向自己的房间。
谢云舒睡得没多久,浅浅醒来,发现自己正在他怀里,对他展颜一笑,“老公,你回来了。”
他抱着她发凉的身体,歉疚道:“你不用等我的,睡觉冷到都不知道。”
“没什么,我就是要等你回来。”她甜甜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进了他的房间。
乔烨将她放到自己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问道:“为什么?”
她不答话,拉过他的大掌放在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那里柔软温热,他似乎感觉到她胸腔内跳动的心脏。
他会心一笑,“就算把我放在心里,也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呀。”
“人家就是要等你。老公,好晚了,快洗脸刷牙睡觉吧。”夜深,她的困意难以扑灭。
“嗯,先亲一个。”说着就凑近她唇边。
谢云舒忙伸手挡住他的侵袭,皱眉道:“不要,好浓的烟酒味。”
他再次靠近,“没事,中和一下就没了。”
“不要啦,老公听话。”她将他的脸推开,拒绝道。
乔烨一乐,伸手掐她的脸颊,“小东西,好大的胆子。”
他刚触到,谢云舒被碰得一痛,叫道:“哎呀,别碰脸,疼。”
他这才想起自己将她的脸弄淤青了,歉疚道:“我忘了,没事吧?”说着观察她脸上的淤青面积。
她抬手推他,不平道:“还不是你虐的,坏人老公。”
他拉过她的手,凑到自己脸边提议道:“要不你也虐我几下?”
她缩回他拉着的手,掌心抚上他的脸颊,“不要,我舍不得。”
他心中被温柔一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她一下,方撑起身离了床。“老婆等我一会儿,我去洗脸。”
她的唇边瞬时也被染上了烟草味和酒气,皱眉道:“快去吧,我困死了。”说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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