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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高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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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丈夫这么为他那个死去多年的前妻生的儿子打算,甚至不惜放下姿态去请求自己的儿媳妇回来,宋夫人顿时一肚子气,恨丈夫偏心宋俊珩,也恨自己生的儿子始终不如宋俊珩。
她狠狠瞪了眼宋俊棋,将气发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宋俊棋无视他妈的眼神,又转而看向他那在前妻面前吃力不讨好的哥哥。
“爸,别瞎费劲了。”宋俊棋愉悦的扬起唇说。
宋一国转而怒瞪他的小儿子,“闭嘴,你就不能想着你哥点好?”
宋俊棋不说话了,他上次在舒清因那儿吃了瘪,恨不得宋俊珩能吃上几百回,以纾解他的心情。
宋一国再去跟其他人应酬时,明里暗里听到不少人对宋俊珩的“关心”,宋一国所以卖了个关子,只说小两口吵架闹离婚,他们做父母的不太清楚情况。
别人从他的话里听出,这两个人也并非真撕破了脸,还有复合的可能性。
这个八卦越来越精彩了。
***
沈司岸原本正和之前他刚来童州市时负责招待他的那些个富家子弟喝酒应酬,这会儿有个刚刚从洗手间回来的男人冲他们挑了挑眉,“哎,那边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
“福沛那个宋少东,和他那个前妻凑到一块儿去了。”
立马有人懂了,“前妻?恒浚那个?”
“不然呢,宋少东难道还有另一个前妻?”
“他们不是离婚了吗?怎么又凑到一块儿啦?”
“不知道啊,两个人凑一块儿聊天呢,挨得挺近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啧,你怎么不离近点听啊。”
“你他妈废话,人夫妻之间说悄悄话我还凑上去?我又不是八婆。”
“早不是夫妻了啊,这都离婚多久了。”
“离婚就不能复婚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宋少东要吃回头草啊?”
“八成是要。”
“操,刺激啊。”
几个人暧昧的笑了起来。
“当初舒千金离婚声明发的那么猝不及防,我还以为他们是闹翻了呢。”
“你没看刚刚她妈徐琳和宋一国还有说有笑呢,指不定就是夫妻吵架,现在双方父母正帮着劝和呢。”
“劝和?这有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刚刚我家老头子跟宋一国打听,我看宋一国就是那意思。”
“女人嘛,都心软。尤其是前妻,都当过一段时间的夫妻了,追一追不就又到手了?”
“我看有好多人还等着舒千金这次离了婚降降条件,他们好有机会高攀上舒氏啊。”
“那我要是舒千金,我宁愿和宋少东复合。”
“是啊,还不如复合呢。”
几个人说了一大堆,最后默契的笑出了声。
刚刚去洗手间带回来消息的那个人最先注意到从他们开始谈论起宋氏和舒氏的传闻后,太子爷就没再说过一句话了。
“哎哟看我这猪脑子,一聊起天儿来都没顾得上我们沈总,沈总抱歉啊,我自罚一杯,给沈总赔礼道歉。”
沈司岸没接茬,沉着脸说:“你刚说复婚?”
这人本来以为他一直不搭腔是因为对这个八卦不感兴趣,现在听他问了,这才又舒了口气。
原来还是感兴趣的啊。
“是啊,宋少东就和他前妻在那边站着呢,两个人都说了好久的话了。”
沈司岸忽然笑出了声。
几个人不明所以,然后听他骂了句,“眼瞎的女人。”
“沈总,您这是在说谁呢?”有个人不确定的问道。
“还能有谁?”沈司岸掀起眼皮,嗤道:“除了舒清因,难道还有女人比她更瞎?”
几个人不敢搭腔。
他们知道柏林地产跟恒浚刚签了合约,舒清因是太子爷正儿八经的合作伙伴,因此刚刚聊天时刻意注重措辞,平常私底下喝酒会说的那些个更不好听的词都默契的没提,只玩笑着聊了几句。
所以舒清因和太子爷其实面和心不和?
几个人转而附和。
“是眼瞎,离了婚她还上哪儿去找宋少东这种条件的老公啊。”
“对对对,我也觉得。”
“她还真以为她离了婚就能立马找到下家呢,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
“这就是典型的对自己缺乏自我认知,她条件再好又有什么用,离过婚啊。”
“这么一想,不但眼瞎,心里还没有逼数。”
本来以为这么附和,太子爷脸色就能好点了,结果太子爷非但没有转怒为喜,脸色反而更黑了。
“你们他妈再说一遍?”太子爷冷冷瞥过去,说话声儿里都夹着冰霜:“她也轮得到你们几个在这儿嚼舌头根?”
“……”
几个人欲哭无泪。
太子爷到底是要怎样。
有个实在揣摩不出太子爷这变化多端的心思的人直接问了,“那沈总您为什么说舒小姐眼瞎?”
沈司岸挑眉,哼笑,“我这么好的条件摆在她面前,她还跑去跟她的前夫复婚,她不是眼瞎她是什么?”
“???”
“!!!!”
“????????”
“啊?????”
“WTF???”
说完这句话,喝了点酒的太子爷重重的放下酒杯,又烦躁的扯开领带,阴沉着一张俊脸往宋少东和他前妻那边走去。
徒留一群三观正在重塑的富家子弟们。
“哎,我刚刚是幻听了吗?”
“没有吧……”
“太子爷刚那意思是他对舒小姐,那什么?是吗?”
“好像是……”
“所以我们刚说的,舒小姐的下家……”
“太子爷……”
“操,我刚刚说她缺乏自我认知,完了,我老头子要把我赶出家门了。”
“我刚刚还说舒小姐心里没逼数,我惨了。”
“…¥%#¥%#……%”
***
舒清因仍处在震惊中,始终不相信宋俊珩说的话。
她能察觉出沈司岸对她的不同,但她从没想过会那么早。
在她还没公布离婚前,或者更早,在她还没离婚前……
“柏林地产抢走了福沛的项目,他也要从我身边抢走你,”宋俊珩苦笑,“清因,就是因为他,你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了是吗?”
她正欲开口,旁边有道冷冷的声音响起。
“聊什么呢?”
舒清因眼看过去,沈司岸正朝这边走来,脸色冰寒,眸色淡漠。
“沈总,”宋俊珩的声音听上去相当不爽,“我跟清因有话说,你能不能先离开?”
沈司岸唇角漾着笑,“不能,这是柏林地产的酒会。”
宋俊珩没了耐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跟她有话说,我也跟她有话说。”他直接走到舒清因身边,不由分说的抓住她的手腕。
宋俊珩还攥着她另只手,闻言更加又攥紧了几分。
这个举动直接惹得宴会厅大部分的人都看了过来。
刚刚如果只是前夫妻之间叙旧,这下已经发展成劲爆的三角恋了。
舒清因面色尴尬,忍不住想爆粗。
两个神经病。
旁人看她以为她艳福不浅,她自己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也觉得特别带感,但现在主角换成了她自己,旁边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她才能体会到作为女主角的不容易。
沈司岸神色不虞,“宋俊珩,放手。”
宋俊珩没听他的,“你先放手。”
“你们都给我放手!”舒清因整个人被点燃,用力甩开了两个人的手:“这么多人看着你们不嫌丢脸啊?”
女主角羞愤欲死,男主角们不甚在意。
“小姑姑,我们谈谈。”沈司岸不再跟宋俊珩继续周旋,转而直接跟舒清因说。
舒清因不敢看他,脑子里不停回旋着宋俊珩跟她说过的那些话。
她咬唇,直接拒绝,“我不想谈。”太尴尬了。
这声拒绝直接磨掉了沈司岸最后一点耐性,懒得再去征求她的同意,拉起女人的手不由分说的将她带离了正厅。
舒清因穿着高跟鞋,礼服裙也有些重,几乎是被他拽着走的。
她踉跄着步伐,有些害怕,“你谈就谈,你要把我带去哪儿谈?”
宋俊珩不可置信自己就这么被截胡,“沈司岸!”
沈司岸带她离开正厅,直接穿过一条回廊,这一路碰上不少侍应生,连躬都只鞠到一半,沈司岸拉着个女人,直接从身边掠过去了。
他直接用脚踢开了西侧厅的门,将她扔了进去。
又是没开灯的室内,舒清因听到一声怒响,门被重重关上了,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沈司岸你……”
她大惊,沈司岸直接将她抵在门上,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逼她仰头和自己对视,“舒清因,你玩我是吧?”
舒清因有些害怕的往房门贴了贴,尽力避免和他的接触。
“躲什么?之前在你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躲?”男人哼笑,整个身子跟着向前,狠狠的将她抵在门和自己之间,压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来气来。
舒清因说不出话来,男人气得胸膛上下剧烈起伏着,声音里带着愠怒,气息不稳,“在我的酒会上,你居然还敢跟你前夫牵扯不清,你当我冤大头?”
舒清因闭眼,不敢说话。
男人逼问她:“你跟他说了什么?老实交待。”
舒清因小声敷衍:“没说什么。”
她不愿意说,他就更是生气,“你是不是要和他复婚?”
也不等她开口解释,沈司岸胳膊往下,牢牢桎顾住她的腰肢,另只手则是报复般的揉上她的嘴唇,柔软的指腹摩挲按压着她同样柔软的唇瓣,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是你主动抱了我,又求我留下来陪你,你敢说你没勾引我?”他红着眼,眸光猩红狠厉,语气中又是控诉又是指责:“舒清因,你要是敢说是我自作多情,你其实打算跟你前夫复婚,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舒清因心跳骤快,隔着门忽然听到了宋俊珩的声音。
他追了出来,但宴会厅的格局布置他不熟,所以并不知道沈司岸将舒清因带去了哪里。
“清因。”
她听见宋俊珩在叫她的名字。
面前的男人冷冷的笑了,“追出来了?”
舒清因的走神让他很是挫败,不但想咬死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还想掐死她。
“你猜他能不能听到我们在做什么?”他忽然轻笑。
舒清因不解,“你什么意思……”
他捧起她的下巴,低下头,重重的覆上她的唇。
清冽的酒气和灼热的呼吸瞬间侵占至她的大脑,将舒清因的思维打得七零八落。
她的前夫和他们一门之隔,还在找她,而这女人现在就被他锁在这黑暗不堪的侧厅里,禁锢于他与门之间,被他逼着仰起头被迫承受着他铺天盖地而来的吻。
舒清因伸手抵在他的胸前,试图将他推诿开来。
根本推不开,他紧紧的抵着她,严丝合缝,连一丝空隙都不给她留。
这种陌生而粗暴的亲吻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他的含吮带着几分戾气,她的唇瓣被厮磨得生疼,断断续续的艰难换着气,这样低弱又可怜的声音非但没激起男人的半分同情,反惹得他呼吸愈重,张开唇不满足的啃咬她的唇,最后撬开她的牙齿,彻底将自己唇中的淡淡酒香渡进她的口中,与她唇中的甜点香揉腻在一起。
舒清因偏过头,想躲开他的唇,她往哪边躲,男人的唇就跟着追了过来,然后再次侵夺她得来不易的呼吸。
因为亲吻的缘故,女人清冷的五官染上绯红秀色的颜色。
沈司岸一直很好奇她到底用的什么香,跟她的气质太相似,像是雪莲夹杂着冷香,明明高傲矜持到了极点,却又在这时候散发出致命的气味。
只是亲吻,男人汹涌的渴望便已有些克制不住,像是藤蔓般攀附至他的全身,侵蚀掉他濒临崩溃的理智。
第54章 表白
察觉到她的挣扎,沈司岸体内叫嚣着的欲望更浓烈了几分,唇间厮磨纠缠她的力道又加重,直将她的口红吃得半点不剩。
寂静的侧厅内黯淡无光,再细微的声音也犹如惊雷炸在耳边。
手工西装和礼裙相贴摩擦间细碎的声响,冰凉的金属领针和宝石项链碰撞清脆的微响,以及男女间交缠浑浊的喘气声。
男人暴烈却又无声的吻着她,一言不发,而她被堵着唇,同样发不出声音来。
舒清因被抵在门上,削瘦纤细的两条胳膊空着,刚刚已经试图推开他,没推开,只好无力的垂在身侧,像是被抽了丝的布娃娃,只有指尖蜷缩,紧紧抓着裙子。
她不挣扎了。
沈司岸稍稍挪开唇,睁眼,眼底间波涛泛起,他眸色浅,像是清澈的海底卷着狂浪,深不可测却又欲意分明。
他沙哑的声音像是粗粝的砂纸,“怕他发现?”
两人的唇咫尺之间,舒清因抬手,硬生生挤进这微米之间的缝隙中,然后捂住他的唇,将他推开。
她擦了擦嘴,侧过身子啪的一声打开了门边的照明灯开关。
眼前的景象倏地明朗起来,舒清因瞪他,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带着潮意,双唇肿胀,唇上还留有口红淡淡的痕迹,擦出唇峰,狼狈的附着在唇角旁。
雪肤带红,神色又嗔又怒,几缕柔软的发丝从盘起的编发中伸露出来,落在她的锁骨上。
沈司岸闭眼,回过神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气昏了头,都对她做了什么。
但内心的狂喜与满足却又远远多于悔意。
门外早已没有宋俊珩的声音,沈司岸想,她可能会给他一巴掌,或者更解气点,直接踢他两脚。
但她都没有,只是湿着眼睛,咬着唇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沈司岸慌了,这下是真的后悔了。
她断断续续的骂他,骂两句就抽一下鼻子,毫无震慑力,“你,你神经病啊!刚刚那,那么多人看…看着,我本来就因为离婚…被,被议论好久了,你你你你还这样,你傻逼!混蛋!智障!”
沈司岸一连串被冠上了三个贬义称呼,没反驳,默默承受了,但心里还是对她有诸多不满,咬着牙沉声斥责,“你和宋俊珩在酒会上卿卿我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人会怎么说你们?”
舒清因泪眼朦胧,哭腔中带着恼怒,“我什么时候跟他卿卿我我了!我就是跟他说了几句话!”
“说话有必要挨这么近?”他冷笑,眼底泛霜:“什么夫妻间的小秘密非要贴着脸说,就这么怕被人听见?”
舒清因更气了,“你瞎说什么,他是跟我说……”然后卡壳,又抿唇不接着说了。
他挑眉,“怎么不接着说了?说什么了?”
舒清因心虚的别过头,“跟你没关系。”
沈司岸听她这话就来气,一连呵了好几声,不住地点头,俊脸阴沉,下巴紧绷着,声音里像是含着冰刃,愤懑不已,“跟我没关系,那就跟他有关系是吧?舒清因,他到底有什么好的,离了婚你都还这么惦记着?我哪点不如他?他不就比我多戴了副眼镜,你要喜欢明天我就去配一副,这你总满意了吧。”
舒清因茫然的低喃,“我什么时候惦记他了?”
“那你跟他复个屁的婚!”沈司岸冷哼。
舒清因不明所以,“我什么时候要跟他复婚了,你从哪儿听到的这谣言?”
沈司岸眉心紧拧,疑窦丛生,“你不跟他复婚,那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在说你这个“第三者”。
舒清因心里默默将第三者默念了遍,然后语气含糊,“他说你,对我……”
“对你什么?”沈司岸没听清,没什么耐心的替她说了出来:“他说我喜欢你是不是?”
舒清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沈司岸叹气,“那到底是什么?”
“他说你在我还没离婚前,就对我,”这话说出来太自恋了,舒清因犹豫半晌才想到个不那么露骨的形容词,“有好感。”
男人怔愣,气氛变得死寂又尴尬。
舒清因看他不说话,以为宋俊珩是瞎说,然后觉得自己丢脸,连这种话都信。
沈司岸终于嗤了声,“多管闲事。”
舒清因双眼垂着,羞耻感爆棚,思索着怎么把这自作多情的锅都推到宋俊珩身上,然后把自己给摘出去。
男人又说:“我没长嘴吗?用他替我表白?”
舒清因抬起眼,呆滞的看着他。
沈司岸朝她走近几步,眼帘低垂,声音风轻云淡的,“你藏着掖着不肯跟我说,是不相信他说的都是实话?”
她没说话,因为她确实不相信。
“那我告诉你,是真的,”沈司岸弯下腰看着她,语调懒洋洋地,不怎么正经,说的话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他那天在酒店打了我,也是因为我告诉他,我要插足你们,我抢了他的项目不够,我还要抢他的老婆。”
这话实在过分又嚣张,活生生一个不知廉耻的男小三。
而她非但没有对他破口大骂,反倒因为他这几句话开始慌乱无措起来。
“小姑姑,宋俊珩跟你说的不算,你忘了,现在听我说,”沈司岸调侃她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叫她,“我喜欢你。”
开了灯,侧厅依旧安静,安静得都有些躁动,舒清因只能紧紧贴着门,还好门没有温度,可以给她降降温。
“刚亲了你,抱歉,”男人瞥眼,见她神色羞赧,咧起嘴,笑得有些坏,“别贴着门了,门又帮不了你。”
舒清因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你刚那什么我的事就这么算了?”
是初吻啊这个臭男人!
沈司岸眼皮上撩,语气带笑,“那什么你?”
舒清因脸颊发烫,“你别跟我装。”
男人舌尖抵腮,凸出的喉结动了动,右眉梢轻轻抬起,嗓音散漫低醇,“你得说清楚啊,是亲你,还是咬你,还是把舌头伸了……”
面前的女人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这回又被惹恼了,又气又羞,“沈司岸!闭嘴!”
舒清因有心想跟他好好说话,无奈这男人简直跟流氓没什么区别,她只得伸手用力擦嘴,试图擦掉他刚刚用他那张满是浑话的嘴在她唇上留下的气味和痕迹。
沈司岸眸色微暗,“别擦了,越擦越脏。”
闻言,舒清因停下了动作,没镜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脸上什么情况。
男人伸手,“别动啊。”
指腹揉上她的嘴唇,舒清因心一跳,赶紧低下了头,躲开他的手指。
他没理她,强行抬起她的下巴给她擦嘴,“不想让人看出来就老实点。”
柔软相触,舒清因想起了刚刚跟他双唇相贴,为收敛心思,她闷声回击,“你也擦擦你的嘴吧。”
男人微怔,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再一看手,还真有口红印。
他浑不在意,反倒笑了,“你怕让人看出来,我又不怕,我倒是巴不得其他人都知道我刚对你做了什么。”
舒清因瞪他,又开始问罪,“你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拉走,待会出去了你让我怎么跟其他人解释?”
“解释什么?”沈司岸掀了掀眼皮,不甚在意,“你已经离婚了,我追你犯法吗?”
“……”舒清因语顿,扭扭捏捏的明知故问,“你追我干什么?”
“我刚是不是把你亲傻了?”沈司岸在她脑门上弹了下:“我追你还能干什么?当你男朋友啊。”
两个人磋磨这么半天,沈司岸内衬里的手机响了。
舒清因还在因为“男朋友”三个字少女心泛滥。
沈司岸没接,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催他回宴会厅的。
“你去补个口红,我先回宴会厅了,刚现在那边热闹着呢。”
舒清因又忍不住责备他,“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沈司岸眯眼,唇边笑意弥漫,“我刚是被谁气昏了头?始作俑者没资格教训我,闭嘴。”
她果真闭嘴了,不是乖乖听话,而是懒得跟他说话。
***
刚刚柏林地产的太子爷,当着福沛宋少东的面儿把他前妻给掳走了。
这个消息如同过堂风,瞬间传遍了整个酒会现场。
很多并没有亲眼看到的人都不太相信,觉得太子爷不至于觊觎人家的前妻。
沈司岸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虽然没人敢上来问,但他们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已经很清楚的暗示他,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徐琳女士作为当事人她妈,此时最有资格说话。
但她没问,宋一国过来问她也只是装傻。
晋绍宁在她旁边,语气很平静,“你不管了?”
“管得住吗?”徐琳女士说:“我连自己女儿都管不住,我还能管得住别人的儿子?”
沈司岸照常和人喝酒应酬,就好像刚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
包括宋俊珩过来的时候,他仍是淡然如常,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
本来几个正在和沈司岸喝酒的人见宋俊珩过来了,默契而又体贴的退后了两步,给沈司岸旁边空出了位置。
但他们也没离开,就端着酒杯在旁边看着,生怕错过点什么剧情。
宋俊珩直截了当的问他:“你把清因带到哪儿去了?”
沈司岸目光冷淡,相当的漫不经心,“跟宋总有关系?”
宋俊珩被他问住,但又不甘于落下风,下巴微绷,语气岑冷,“你知道自己刚刚当众把清因带走,对她会有什么影响吗?”
“有什么影响?她不是单身吗?”沈司岸反问。
“但在别人眼中,她还是宋氏的儿媳妇,”宋俊珩低喝,“今天这里这么多客人,你就不怕她遭来非议吗?”
两个男人对视着,强烈的电流冲击回荡在二人周身,旁边人看出点端倪,噪耳的议论声逐渐漫了过来。
这么多人看着,两个男人没办法再像那天在酒店直接打一架,甚至于宋俊珩对沈司岸不爽到了极点,但因为今天这酒会是柏林地产举办的,为了宋氏,他也只能压低了声音告诫警示他。
沈司岸语气讥讽,目光森冷,“她为什么会遭来非议,你心里不清楚吗?”
“那你也没资格插手我跟她之间的事。”
“那不巧,”沈司岸后退几步,嚣张的挑起嘴角,“我今天还非要插上这一手了。”
他淡淡扫过四周,正好舒清因这时补好了妆,从侧门进来了。
他阴冷的笑了笑,直接无视宋俊珩往前走去。
沈司岸是朝着主持台那边走的,旁边坐着一整个小型乐团,二十几个小提琴手原本还在拉琴,沈司岸冲他们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宴会厅内悠扬演奏着的乐声顿时消失了。
这个主持台在宴会刚开始的时候,沈司岸就上台致辞过,很官方正式的致辞稿,这回他又上去,在场的客人齐刷刷的看过去,以为他是又要准备念新的致辞稿了。
客人们纷纷安静下来,礼貌自觉地维持着这安静的氛围。
正在招待宾客的沈氏一族有些怔愣,尤其是沈柏林,他压根不知道他这个堂孙要干什么。
“Senan要干什么?”
沈渡眯着眼,摇了摇头。
酒会根本没有这个流程,包括主办方的沈氏都不知道。
沈司岸站上台,清隽低沉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至宴会厅的每个角落。
他今天是主角,为了这次酒会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定制西装三件套包裹着他完美的身体曲线,肩头利落,窄腰长腿,身形颀长挺拔,黑亮的短发全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就算没站上台,也是人群中夺目的存在。
“我想各位宾客也知道,我们柏林地产之所以能成功的举办这次酒会,这其中少不了恒浚集团的从中协助,而恒浚集团也是我们这几年来最重要的商业伙伴,我很重视并珍惜这次和恒浚集团的合作。”
官方客套话,没什么意思。
沈司岸继续说:“我同样也很欣赏负责这次雅林广场建设总项目的舒副总。”
“?”
“??”
“????”
宾客和舒清因都是一脸懵逼。
“我爱慕舒副总已久,不知道舒副总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男人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语气温和,极为绅士,“让我有幸能成为舒副总的追求者之一?”
“!”
“!!”
“!!!!”
“操太会玩了。”
会场掀起轩然大波,议论声如同滔天的海啸直扑扑的在宴会厅里翻腾奔涌着,众人纷纷朝被告白的女主角看了过去,想看看她这时候是娇羞呢,还是惊讶呢,还是直接高兴得昏过去了呢。
然而都没有,舒清因满脸涨红,上下牙齿打架,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现在直接冲上台把这不要脸的男人给掐死。
第55章 追求
被娱乐圈屠版多时的交流社区论坛终于迎来了新鲜点的八卦。
【豪门bg,速进,版主请手下留情,等我搬运完再封号】
【蹲】
【前排兜售瓜子花生可乐】
【呜呜呜呜终于等来豪门】
【这群有钱人最近都低调的不行啊,憋这么久】
【这瓜要不劲爆,楼主提头谢罪】
【昨天我还跟我朋友吐槽有钱人没明星会玩,今天就蹲到了,开心心】
【娱乐圈那些百分之九十都纯营销加炒作,毕竟他们靠的就是曝光维持热度,有的瓜我听着都想笑,假的要死也就xxjzqsg帮着正主炒,还是没有道德压力的豪门八卦更得我心】
【又是个打字龟速的楼主】
【一百多楼了,楼主还没打完?】
楼主回复:【来了来了,这次还是华南豪门圈的,额,加上粤圈?】
【都是长江以南,可以,给南方人争气】
【京津圈还能不能行了,最近过分低调了啊】
【天子脚下,京津圈还敢出第二个故宫大G吗?】
【别他妈扯京津圈,有点脑子的都不敢直接开进故宫,那女的不red,red的是她老公】
【谈商不谈政,楼上的请惜命】
【现在有头有脸的哪家不跟zz挂点钩?规则而已没人敢谈罢了,该缩写就缩写,不怂】
楼主回复:【别他妈歪楼啊,到时候帖子被删了大家一起吃屁去】
【华南哪家姓啊,除了姓徐姓司的,其他都不禁涛吧】
【顾?还是容?还是宋,舒?话说后面那俩姓前不久闹离婚,早屠过版了,楼主应该不是炒冷饭吧】
楼主回复:【还真是后面两个,但绝不是炒冷饭,我打包票】
【散了散了,还说不是炒冷饭,这俩都涛腻了】
【涛也不能往深里涛啊,人家老妈是徐家那边的人,没意思】
【尼玛,舒氏之前搞公关,我三个小号都被封了】
【闹离婚的时候没想过会被人涛?控制舆论就知道强制删贴封号,查不到相关信息,牛掰】
【人家有个优秀企业家称号的爹,还有个三局老大的妈,头上顶着光环,只删个贴你们就庆幸吧】
【之前被删贴封号的那些,版主为啥删你们的贴封你们的号心里没逼数吗?离个婚而已你们涛就涛,造谣泼脏水没完没了,又是什么婚姻失败论又是什么破鞋论,这要真被正主看到你们早被请去喝茶了好吧】
【楼上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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