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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七零纪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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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噗嗤就笑了。
刚才一瞬间的隔阂随之消失。
她抱了抱舒曼,没有说什么。
舒曼回抱了一下,还是问道:“张家那边怎么说?”能让杜鹃想到结婚这些后面的事情了,至少张家已经有人吐露意思了。
“是想等秀秀结束后再说,就算结婚也得过年,他这阵子挺忙的。”大概是说开了,杜鹃脸上的表情已经平静许多:“接下来的要秋收,等忙好差不多10月份了,我还得教书一个多月,然后就是窝冬了,时间上自然地我迁就他了。毕竟他是军人。”
当兵这件事情,对很多人来说是加分项。
对杜鹃来说也是如此。
“你家里那边。”
“我妹倒是想请假过来,但你知道的,当知青的哪有那么自由,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说到这里,杜鹃的神色有些黯然,看着舒曼张了张口,半晌后又叹气:“你怕是不知道吧,赵成回知青点了。”
“他离婚了,土家坡那边都过来打了三次架了。”张队长心里面是一点都不想帮赵成,像这样抛弃妻女的,打死活该。
可没办法,红旗村不能再死人了。
今年不好的事情太多了,哪怕赵成这样,红旗村可以不接收,可人家就是默默搬了东西过来,又找人去给公社说了情。
本来赵成就是红旗村这边的,之前离开是因为和土家坡的涂小月结婚,两个人来或去都合适,但赵成因为白玉英的关系没脸留下来。
“那他现在倒有脸了。”舒曼嗤之以鼻。
这话说的是一点也不亏心呢。
不过对赵成和涂小月的婚事,她的确不怎么看好,特别是在学校里。
舒曼抿了抿嘴:“那赵成是有人了?”
杜鹃震惊地看着舒曼,半晌后恍然:“我都忘了,你在学校里的,那应该……不过,你怎么。”
“我总不能因为一些没证据的事情,跑涂小月面前说嘴把。问题还得她相信我,不然人家说我故意破坏她家庭,见不得人家好呢。”放在涂小月身上,还真是有可能的。
何况说话的人是她,这个白玉英交好的朋友。
涂小月对她的话肯定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了。
“再说了,赵成不傻。有陈耀文的事情,他不敢做过了。不过我没想到他还真的会和涂小月离婚。”而且就这么一个月的时间离,看来她不在的时候,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嗯,李曼丽小产了,李美丽把涂小月扭送去公安局了。涂家没办法,才答应离婚的。”这进了公安局,对女人来说能有什么好名声。
舒曼一怔:“李美丽送的……”这两姐妹感情真的那么好?
“那当然了,涂小月本来要推李美丽下楼梯的,争执的时候,李曼丽小产了。那可是陈家的孩子,就算李美丽和赵成有个什么捕风捉影的事情,也没有一个活生生的胎儿没了来得震撼。”这事说来说去和陈耀文家里又扯上关系,一个事主还跑回红旗村,张队长没办法只能让蔡国栋打听清楚。
杜鹃也是从张大娘口中知道的。
她当时听的时候,嘴巴都差点合不上嘴,被惊地,就跟舒曼现在的情况一样。
舒曼嘴角抽了抽。
她是仿佛被兜头打了一拳的晕乎乎。
似乎她想的和杜鹃说的不一样。
她斟酌了一下,回身把一个编织袋提了出来,从里面翻了翻,放出几件布拉吉的裙子,像是想到什么,又往自己的包里面翻了翻挑出两间浅色的花裙子递给杜鹃。
“不贵,我妈现做的,就是你的码,别人穿上不合适。”舒曼不容杜鹃拒绝,说完指了指床上放着的几件布拉吉。
“这是李曼丽托我买的,布票和钱好像是赵成给的。”
“赵成可真大方,那当初还拿玉英的钱……”杜鹃酸着酸着就睁大眼,她品出舒曼话里的意思:“你是说这,这……”来来回回地指着舒曼和那几件叠放整齐的布拉吉。
“会不会是误会?赵成这是爱屋及乌?或者说着裙子其实是给李美丽的?”杜鹃也觉得晕乎乎的,事情似乎变了一个奇怪的走向。
舒曼耸耸肩,重新把裙子收起来放好,打算过几天去镇里的时候,交给孟主任。
她又不常去镇上,也不想李曼丽知道自己回来借裙子的借口杀到红旗村里来。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更不会去管了。
唯一觉得麻烦的就是赵成回来了。
但人家毕竟以前就是这里的老知青,村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话。
舒曼更没有资格了。
舒曼收拾了几样上海的土特产,又把村里人托自己买的东西放了一个萝莉,背着去了张家。
这些东西都是淮海旧买的。
无一不是二手货,好在能洗的都浆洗的干净,衣服这些都是如此。
舒曼本来不喜欢买卖二手,毕竟好坏难说。
但她会一趟上海,村里人都想让带东西,好的贵的买不起,可又想要,干脆就说道淮海旧。
有张大娘作保,舒曼只负责带,后续的事情一应不用管。
舒曼这才答应下来。
这也是住在村里的代价和人情,想着每天晚上从自己家门口巡逻过七八遍的人,舒曼也没什么不好答应。
把东西送到张家,正逢蔡家那边的一个亲戚充作双方介绍人过来说结婚的事情。
张大娘水都来不及喝上一口,忙得一团转的时候,看到舒曼高兴之余连连歉意说道:“大娘现在没时间招待你,回来就好。去你秀秀姐姐那坐一坐,杜鹃你呆着去。”这话远近亲疏就有那么一点味道出来的,当然可能珍珠没有发觉。
张大娘匆匆翻了翻箩筐里的东西,放到炕上后,重新去招待蔡家的人。
蔡家来的是蔡国栋的姑姑,看到舒曼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小姑娘长得好看,穿着打扮也是大方得体,最重要的是那浑身的妻子就不一样。
蔡姑姑刚想不留痕迹地打听舒曼的消息,就被有所察觉的张大娘岔开话题。
倒是不张大娘看不得舒曼好,相反是因为知道舒曼和陈锦州的一些事情,也觉得这小伙子哪哪都好,现在又有正经工作,两个小年轻是最般配不过了。
只是这事,说到底没订婚,没结婚。
张大娘也不想多说,免得以后不成了,也有个退路。
一阵子不见,张秀秀的屋里也有了大变化。
搁在炕头的柜子好像都换了新的,至少是重新刷过油漆的。
别说屋子里还多了几张新凳子,只是看着没用,都叠放在墙角,但最让舒曼瞩目的还是在炕边的一个类似后世小婴儿床的东西。
精致肯定没有,其实就是个小木床四周用了围栏。
这东西,舒曼在县城的时候看过。
镇上的供销社没有见过,镇上也没有卖这种家具的地方,要么自己拿了条子自己去打造,但也很少有人把木材浪费在这上头。
反而城市里头,因为经济条件好一些,这几年家具商的花样也在逐步逐步地扩大。
“真可爱。”张家大方,张秀秀和张大娘养得精细,之前还看着不怎么显重的孩子仿佛跟吹了气似的呼呼呼长了肉。
小手小脚跟一节节莲藕似的,又白又嫩。
五官也慢慢长开,不再像之前一样挤在一起,能看出有些像陈耀文的模样了。
陈耀文难得的优点,就是有一个好容貌。
小家伙挺像他的。
舒曼捏了捏他肉嘟嘟的手心,这才打量起红光满面的张秀秀。
“秀秀姐,恭喜你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之前在陈耀文那边减了的肉同样是肉眼可见地增长,看起来优点肉肉的,很有女人味。
以前的张秀秀反而有些黄瘦了。
现在的话,住在娘家,舒心。
还有个喜欢他一心想娶她的男人。
想不漂亮都难。
舒曼是真心祝福她,从张秀秀的笑容里,可以看出之前陈耀文和陈家父母的事情并未打击到她。
“我又不傻。”张秀秀摸摸脸,类似的话,她没少听,也没少人问。有些人不想回答,可同样的她心里也有些话想找个人说说。
“大弟之前回来同我说过,他就在东北这片不走了。好歹他当兵也好些年了,总不能无辜委屈的家里人都护不住。”张秀秀笑笑:“我不害人,不做坏事。没道理反而害怕那些坏心肝的人。如今我啊,就盼着宝宝好好长大。”
嫁人也好,不嫁人也罢。
只要对孩子好,张秀秀都愿意去试试。
幸好,她也是幸运的。
有个人愿意等她,也愿意对孩子好。
至于以后如何,张秀秀没办法去推测。
只是一次婚姻的失败,她至少是明白了一些夫妻的相处之道。
再差,也绝对不会比上一次还差了。
舒曼看她有如此清醒的认知,心里松了一口气。
把带来的东西拿了出来。
“我提早把礼送了,下次就不来了。别人要是问起来,秀秀姐就随便说说好了。”眼看日期近,到时候来的人肯定多,要是那个时候送被人看到。
舒曼兴许还能说痛那些人关系不好,不可能送一样的礼。
但总是有人自以为是的。
舒曼给张秀秀的是一对大红色的枕头套。
可巧的,就是在淮海路上闲逛的时候看到的。
本来她想着是送给杜鹃的,今年用不上,明年也行。
但现在张秀秀提前了,杜鹃的礼物,她自然可以重新挑个更好的。
本来和张秀秀的关系,这礼重了些。
但她这次能离开这么久,还是正大光明的那种,除了孟主任给了机会,也有张队长的信任才会放行,其中一张介绍信上的日期处是空白的。
意思当然是随她填。
这的确给了舒曼便利,让她去京城的时候也得了些许的方便。
就为了这一点,舒曼的礼打算备地丰厚一些。
何况她这次回去,着实买了不少好东西,也就不缺这些。
晚上的时候,张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张秀秀说起了这事。
“我本来想拒绝的,只是……”面露难色。
张大娘了解,难怪舒曼没有当着自己面拿出来,她女儿算是会说话,但肯定比不上儿媳妇那边,倒不是说舒知青口齿多伶俐,只是当老师的人说起话来大道理一堆一堆的,因而别人听起来感觉就特有说服力。
“这是人家给你上礼的,肯定不能推,正好省了置办的钱,还能空出来给你买点别的。”张家可没有因为张秀秀二嫁就想省钱,男方那边怎么说也是初婚,蔡家又大气,该给的都给了,也没少给。
张家就更不可能小气。
张大娘想了想,对张红军说道:“你明日拍个电报给建设,就说家里好好的,不要瞎操心了。”
张红军闻言看向张队长。
张大娘瞪了他一眼:“就按照我说的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还瞎折腾。”话落后又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一旁喜子的脑袋:“你告诉你爷,之前舒曼姐姐过来的时候给你带啥了?”
“大白兔奶糖还有饼干,还有帽子。”那帽子就戴在喜子的头上,是仿造军人的儿童帽子,但做工这些出自上海,想要买也要费不少钱。
李月娥这当娘的没舍得买,反而是人家知青给买了。
有些话,张大娘不好明说。
但张大爷听懂了,举着烟枪噗嗤噗嗤几口后,说道:“听你娘的。”
张红军应了一声,飞快地同李月娥交换了一个放心过后的眼神。
李月娥低头笑了笑。
她一个农村女人不懂其他,但至少做人做事问心无愧。
她也感谢舒曼。
这次带回来的东西里有老不少就是她的,暗示她用私房钱给老李家买的,舒曼没说,但李月汇算,知道对方基本上没挣自己的钱。
这些她都知道。
所以什么,看人家小知青和那位小公安在做什么,盯梢什么的。
她做不来。
张家,张家的人也做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女儿手足口,老公也被传染,两个人都得隔离,迫不得已硬着头皮请了两个星期的假。等女儿好了,丢她外婆那边,让外婆同时照顾三个孩子,自己立刻收拾行李去出差。
今天才忙完回来。
累。
第84章
转天; 天还没亮。
张红军就被李月娥一巴掌拍醒了。
喜子听到动静,一打滚翻坐了起来; 揉着眼睛就要去穿衣服。
“还早着呢,你爹还要去收菜,回头走的时候叫你?再睡一会儿怎么样?”
喜子穿衣服的动作更快了。
“行了,行了; 带上你。”李月娥说着话抽空看了眼睡在中间的春花,一点都没有想把她叫醒的打算。
带上一个毛猴子就够了,春花虽然听话; 可毕竟还是孩子。孩子他爸去镇上是办事的; 人多麻烦还耽误事情。
李月娥自己是不去的,昨天家里有事,舒曼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和村里人说好了让今天来拿,她要留下来给婆婆打下手; 对个账什么的。还有小姑子的被褥缝缝补补的; 还得搭把手去弄。
以前是有的,但都旧了; 结婚不久图个新的嘛。
李月娥想着事; 等张红军起来了,去柜子里翻出一叠钱递过去:“攒了点票; 你去看看有没有红色的布弄一块过来。要是没有; 就别买。咱们在想想办法请大妹子帮忙。”钱和票递出去的时候,李月娥还有些心疼,但看到张红军咧嘴笑的样子; 在心里叹了口气,啥也没有说。
从年初开始,张红军基本就泡在村里分给他的实验地里面,因为本身是到了暖和的季节,也无法确定冬天的时候这大棚菜成不成。本想着,这一年可能得缩衣节食的来,没想到菜往县城里送,还赚了老不少钱。
虽说钱没有到他们手里,是进了生产队,可工分在啊,还因为张红军出大力,工分还能多算个半大小子分的,攒一攒一年也能多不少钱。
李月娥心里有了底气,对张秀秀这个二嫁的小姑子也不小气。说句心里话,她只盼着把人热热闹闹地嫁过去,莫再同上一次那样。
她倒是不想嫌弃,可一次两次的,哪怕再占理,嘴巴也长别人身上。
她也是有儿女的人,总归要为喜子和春花考虑一二。
送走张红军和喜子父子,李月娥回屋里看了看,春花还在睡。昨天晚上为了能跟着去镇上,喜子教唆着春花折腾到很晚。
算算时间,估摸着还能睡上一个多小时。
李月娥收拾收拾,就去了张秀秀的屋里。
“吃着呢?”
“是啊。”张秀秀一边小心地把着勺子往儿子嘴里放,一边抽着空的回应这自家嫂子。“娘不在厨房哩。”
“去哪了?”李月娥刚才就看见厨房没人了。
“舒知青不是才回来嘛。那屋里啥都没有,娘说送点菜和玉米粉过去。”舒曼走的时候,把屋子交托给张家照顾。
张大娘也是有心,院子里面那块地上的蔬菜长得不错。
但因为舒曼一直没有回来,干脆割了一道让张红军送去镇上卖,现在那地里的都是新长出来的,吃肯定不能吃了。
“大娘这也就一点萝卜和青菜,肉是前回蔡家过来送的,我那还留了不少。”张大娘过来的时候,舒曼刚刷完牙在洗脸。
“那我不跟大娘客气,不瞒您,我屋里还真是啥啥都没有呢。真打算等一下去镇上买一些呢。”舒曼收了东西,笑眯眯地请了张大娘进屋坐。
张大娘脸上的笑容也更深了些。
她就说这大闺女不会变,收东西也是干脆。
张大娘就喜欢这样的。
这才是有来有往。
之前舒曼走的时候,不少东西可都是塞给杜鹃和张家了。
如今说是给,其实也是还回来而已,基本上就叫有借有还了。
张大娘坐了下,看舒曼无力都收拾过的,心里更加满意了,她也没有多呆,说了几句话她不在时候村里发生的事情,也提到了赵成的事情。
“要不是你这小,我就让杜鹃搬过来住了。”其实这屋子也不算小,两个小姑娘也住得下,但之前这话张大娘问过杜鹃。
杜鹃晓得舒曼的性子,她要真开了口,最后肯定不会拒绝。
可也正因为如此,杜鹃并不愿意让她为难。
做朋友做闺蜜的,并不是要去为难对方,互相体贴着,才能继续走下去。同理,这在婚姻关系上也是一样的。
杜鹃结束今天扫盲班的课,出门的时候和张光明碰了头,见对方欲言又止,脚步放慢了一些等了等,没见他跟上来,这才作罢。
她没回知青点,而是去舒曼那里。
两个人也算好些日子没见了。
舒曼让她中午过来吃饭。
“米不够了,就三碗饭的量,我还蒸了几个三合面的馒头。”舒曼招呼杜鹃坐下,桌子上有个梅菜扣肉,一个炖猪蹄,一个丝瓜蛋汤,还有一小碟的腌萝卜,这是她走之前做的,现在回来正好吃上。
“我给你装了一小馆子,等一下走的时候带回去。”舒曼啃着馒头说道。
杜鹃笑着说好,又从小挎包把舒曼的购粮证拿出来:“粮食我都给你买了,都放在龚琪那边。”
舒曼笑着接过来,她正愁粮食的。
之所以给杜鹃,是不想浪费,也是担心夏天忙起来,粮食不够吃什么的。
至于为何杜鹃买了,没放在知青点,已经没有去问的必要。
“等一下给你钱。”
杜鹃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就不怕没米饭吃了。”她没少买,以前是舍不得,现在自己挣工分了,虽及不上舒曼挣钱,但年纪有钱拿,心里有底气,慢慢也开始善待自己一些了。
“你说我搬出来住怎么样?”不等舒曼反应过来,杜鹃小声说道:“建设说他在村里可以批一块地,他想在家里建房子,哪怕以后没机会住上,也算是有个根。”
“我想着干脆也用土胚房,不要红砖块,地方可以圈大点,但屋子弄个三间小平房就够用了。”除非张建设复原,否则这边基本上住不了多少时间。
之所以有这个提议,自然是为了杜鹃考虑。
杜鹃在此前一直拿不定主意,觉得还没有结婚,就住到别人房子里面不太好,可让她再出钱买房她也拿不出来。
如今来了,就想和舒曼好好商量一下。
“是不是知青点有什么事情了?”舒曼问出这话后,恍然:“搬出来挺好的,就你一个人住在那里多少不方便,年底虽说也有新的女知青来了,但那事几个月后的事情了。钱不凑手的话,我帮你想想办法?”她身上没多少钱,实在不行只能去掏陈锦州的私房钱了,再不济还有白玉英那边,相信她也愿意帮忙。之前是她们没有想到,本来知青点那边人走的走留的留,现在赵成又回去,不管怎么样,杜鹃一个女同志同他们住一起是不合适了
当初的女同志们,除了白玉英是正正经经拖关系调动的,其他人一个嫁人,一个逃走,一个死了,那之前掏钱建的房子就空下来了。
按理来说,是归生产队这边了,无论安排男同志还是女同志住进去都是应当的。如今男同志那边全挤在一起呢。
倒是女同志这边,就杜鹃一个。
舒曼:“你把你那间房子送还给生产队,跟他们交换一些土胚,剩下地再出点钱和米粮,管饭就好了。粮食你不用愁,不是给我买了嘛,六个几斤给我,剩下地先借你,等你缓过劲来再还我。” 白玉英走的时候,没管生产队要那间房子的钱,说实在的也要不上来,干脆就说留给杜鹃。
当时生产队里对杜鹃还挺喜欢的,又没有其他人,那屋子反正还空着几间,给就给了,回头等杜鹃走了或嫁人了,那屋子自然还得还回去。
如今的话,不过是变通一下。
“你把这事和张大娘私底下说说,我看能成。”怎么说也是未来准儿媳了,张家人焉能不帮忙,张队长再公正不阿,也不会在这个上头犯倔。
王老根把张红军放在公安局前面:“我先带喜子娃去供销社看看,你回头自己走过去。”这么大人走不丢。
张红军应了,嘱咐喜子别乱跑,自己压了压帽子走到公安分局的大门前面。
现在的公安分局,也就是小派出所那种,和后世怎么都不能比,就是一个小院子,前面一进接待,后面则是办公库房哪样功能都有,舒曼的口粮就被龚琪堆在后面。
早上的时候,龚琪想起来,带着陈锦州去看了。
“回来了就弄走,要不然哪天小兔崽子摸进来捞走,你那小媳妇得哭坏嗓子了。”
“要真让人摸进来,你这公安也别干了。”陈锦州凉凉地看了龚琪一眼,上前打开袋子看了看,都还算新鲜,心里放心些,他可舍不得小姑娘吃陈米。这阵子在上海呆着,可算是看出来被父母宠地有多娇滴滴了,也难为她来这里还能适应地不错。
“那不是自己人嘛。”龚琪讪讪地笑着。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口中的小兔崽子,新被分配过来的一个十六七岁的新兵崽子跑了过来:“报告陈同志,外面有人找。”这是前阵子陈锦州不在,上头分配过来的人,算是个某某二代,但比较听话还算可以,这才让龚琪同意,不然也不随便让人跑到他的一亩三分地来。
算上今天,陈锦州才算第二次见,点了点头,就往前头去。
张红军局促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立刻站了起来。
“是张大哥,您怎么来了。”陈锦州有些意外,脚步又快了几分,如此一来,腿脚的问题就比较明显了,见对方因此看着自己。
陈锦州笑着拍了拍大腿:“受了点伤,现在快好了。”
“那就好。”张红军松了一口气,不然那舒家妹子嫁给一个腿脚不便利的还真有点可惜,就是自己这边也不知道来得对不对了。
不过陈锦州这么说,他也是直白地相信。
“张大哥先坐。”陈锦州拿了龚琪的杯子给倒了水。
张红军接到手里没喝,半晌后磕巴着说道:“我家二弟准备要和杜同志结婚了,是前些日子回来后说的事情,还问起舒老师和陈公安您。回头我就去拍个电报,说你们回来了,也好让他安心结婚,别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陈锦州眯了眯眼睛,心里颇有些意外。
张红军已经站起来:“那我就先走了。”
陈锦州忙回过心神,笑着起身说道:“行,那我就不送大哥你了,回头去红旗村咱们再好好说话,您回去了也帮我和舒老师说一声,就说这几日有些忙,就不去她那了。”顿了顿,又说了粮食的事情,到底担心小姑娘吃不上饭。
陈锦州让张红军等一等,自己去库房先提了一小袋的白米出来让他带回去。
这差不多够小姑娘吃上几日的。
等张红军走了,陈锦州叫来龚琪,说了几句话后,要了车钥匙,跑去兵团那边,找王大有。
“我就说那兔崽子不安好心。”王大有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搪瓷杯里的茶水泼了一半,顺着往地上流。
陈锦州眼角抽了抽,去一旁的木架子上拿了抹布擦了擦,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要真什么都不做,我还担心着呢。”
对于孟海东会让人来监视自己,陈锦州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或者说还不至于到监视的地步,毕竟凭借张家那些人做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够格,但或许暗地里还有其他人。
但除非是孟家出手,若只是孟海东自己,他手上的人还没有那么多。
孟海东正积极往上爬,手边的资源是一点一滴都不敢浪费,能培养的自己人基本上都是在部队里或是对他往上爬有利的地方,往完达公社这个小地方放人,还是太过大材小用了。
但现在不会,过几年就难说了。
人都是会变的。
陈锦州自己也是如此,年前,他还想着能帮一把就帮这个表哥一把。
现在嘛,虽没有到仇敌的程度,也没有立刻想把人拉下马,但至少在他继续晋升的道路上尽力多设几道关卡,好尽可能地延长时间让他能做更多的调查。
“我记得下半年,军区那边似乎有个演习?”
王大有:“是有这么一件事情,你易叔叔也会去观礼。”对于这样的军机秘密,陈锦州为何知道,自打猜测到他背后可能是徐老后,是根本一点都不会去怀疑了。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且对于陈锦州为何不去部队而是跑到公安系统,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徐老虽原先是部队里出来的,但后面就领着那个特殊部分,基本上就和部队里头是两条线,就是有交集的时候,多半是气到监督的作用,这么看来,陈锦州要是继续走徐老的路,就不好玩部队里走。
只是王大有几个人私底下并不想陈锦州接班徐老。
那不是什么好位置,容易得罪人不说,也有许多不便和为难,到最后很容易成为孤家寡人。只是想着陈父的事情,他们几个当叔叔的没本事帮上忙,这才开不了口。但在其他地方,只要陈锦州说,他们卷起袖子就是干。
……
舒曼从张红军手里接过一袋米,又哭笑不得地拿了喜子硬是递过来的一块桔子硬糖,据说是用他自己攒的钱买的,总共才五粒。
舒曼不好吃小孩子的糖,可之前就给了喜子大白兔的奶糖,也就是昨天的事情,自然不能再给,就笑着到了谢。
喜子这才高兴地跟着张红军回去。
张建设是第三天才看到家里的电报。
之前有个任务,没在军营里,也是今天才回来,看到电报后,他思考了一个下午,才捏着去见了孟海东。
“老孟,你看这……”张建设歉疚不已。
张红军这次拍电报可是一点都不心疼钱,这电报虽然写的简单,可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十分明显了,这同样的话,要是张建设说出来。
孟海东肯定不高兴,可这电报上几个方方正正的字仿佛在无声地抽打着他的脸。
孟海东闭了闭眼就,半晌后轻声笑道:“你哥说得对,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了,部队里老不少事情呢,等忙个半年,年底尽量帮你多攒点假好让你回去结婚。”
他是张建设的半个领导,这请假的事情,自然也得通过他。
虽说张红军拍过来的电报让孟海东打算暂时放开陈锦州那边的事情,不放开不行,他也是抽不出人手,怪张建设的家人吗?
几个农村人能懂什么?怪了也没什么用,反而容易让张建设这个左膀右臂离心,这是现阶段万万不能的。
但此事也不能就这么作罢,孟海东拿张建设的婚假轻轻敲打了一下。
张建设也知道,出了门后,走出一段路,才轻轻吐了一口气。从刚才踏出门开始,他知道往后要想一直被孟海东重用是不可能的。
但还有一段时间,足够他争取。
老实说,对于家里来的这份电报,他心里是感激的。
张建设想起之前老叔公曾经同他说过陈锦州这个人,评价不多,但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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