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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离婚无效-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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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笙还是心软地放过她了,知道她昨晚那么大胆是因为喝醉了。
才松开她,她起了身,狼狈地下了chuang,朝着浴室跑。
肖南笙笑着摇头,他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她在影棚里拍照时,那样妩媚逍魂的一面?
苏冬城和纪芯柔的婚礼,浪漫地让人艳羡也潸然泪下,一向冷静的叶歌也忍不住落泪。
肖南笙悄悄地看着她,发现她其实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婚礼结束后,他拉着她去郊外玩,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肖南笙忍不住抱住她。
“叶歌,跟我在一起ting好的吧?”,试探性地问。
“不怎样!”,她扬声说,从他怀里退出,转过身看着他,“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真的。”,她冷静地说,肖南笙的心简直在滴血。
“你胡说!”
“我认真的。肖南笙,昨晚,就是酒后乱性——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抱着,身子被他撂倒,她惊呼,野蛮的男人压了下来,“酒后乱性?现在是清醒的吧?叶歌,我要让你求着,要我!”,肖南笙是被激怒了,两人都那样了,她还在矫情什么?
他想让她知道,她是口是心非!
“肖南笙,你干嘛?!放开我!这是野外!”,叶歌大惊,激动地喊,肖南笙堵住了她的嘴,热切地撬开她的贝齿,火舌席卷了进去,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在一起。
叶歌根本招架不住,喊也喊不出来,双手被他控制住,双。腿被他压着。
野外,花丛里,愤怒的男人在征服一个不听话的妻子!
逐渐地,她被他攻陷,忘了是在野外,忘了反抗和挣扎,身上情。欲的开关被他打开,一发不可收拾。
叶歌闭上了眼,让自己沉。沦于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晚,眼泪悄悄落下,她紧抱着他,感受他的存在。
“还说不吗?你这么喜欢我!”,他将沾满她气息的手指塞进她嘴里,邪恶地问,心中仍有怒气,叶歌羞愧,闭着眼,不回答,他的手指在她的嘴里搅拌……
他漫无止境地索要,最后,她晕厥了过去——
叶歌醒来时,天还没亮,迅速地整理好衣服,将他的裤子也拉上,而后,狼狈地跑开。
***
“叶歌!”,肖南笙惊醒,坐起身时,发现身侧根本没她的身影。
他快速地跑回古堡,回到他们的房间,里面根本没她,连行李都不见了,问佣人,佣人说,她天没亮就走了。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醒了,知道叶歌提前离开了,很是不解,还以为她和肖南笙吵架了。
肖南笙有种被她抛弃的感觉,心酸难忍。
“南笙老师,叶子姐肯定有什么急事吧?”
“打她手机关机了!”,纪景年这时说。
“你们别管了,我去找她!不会有事的!”,肖南笙沉声说。
他收拾了东西,立即离开古堡,先去了巴黎,在巴黎找了一遍,没找到叶歌。
回国后,发现她根本没回公寓,她的其它东西还在,有律师找到他,给了他律师函和离婚协议,还有一封叶歌写的信。
肖南笙:
我是真的想和你离婚,你就当成全我。去普罗旺斯前,我就让律师拟好了律师函,如果你不肯离婚,那我们只好法庭见了。
冷冰冰的两句话,让肖南笙心如刀割。
“她人呢?!”,他冲律师吼,律师也不知道,摇了摇头。
肖南笙疯了般地找去医院,医院的护士说,叶歌在休假,请了一个月的假,好像还在等人事调动,以后可能不在这医院上班了。
肖南笙这才意识到,她离开他的决心有多大,连工作都想换了。
他去她娘家,娘家人说她没回来,她表妹小麦那也没有,这女人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叶歌!别让我找到你!”,肖南笙站在老宅的卧室里,看着叶歌当初拍的写真集,握着拳头,痛苦而愤怒地吼。
他下了楼,父母和大哥都在。
“阿笙,转告叶歌,她大哥借给我们的三千万,我连本带利还了。”,肖南勋走到他跟前,沉声道。
“这叶歌对咱家,也算是真心的。”,刘玉梅感慨。
“什么三千万?!”,肖南笙不解地问。
“忘了说了,叶歌当初让我瞒着你的,是她开口,向她哥借给我们,帮我们渡过难关的。”,肖南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珍惜叶歌吧,她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个屁!她都跑了!”,肖南笙爆粗口,心头更痛,这死女人,到底什么意思?!
暗地里帮着他,表面那么冷淡,热情如火两夜,醒来后,拍拍屁股就走了,就好像他是她想要就要,不要就扔的自。慰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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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叶笙歌24】隐形的爱
肖南笙挫败地扒着头发,一屁股在沙发里坐下,他不知道该去哪,找她还是放任不管。
刘玉梅紧锁着眉头在他身边坐下,“阿笙,是不是妈之前对她太苛刻了?妈去找她,哄她回来,好不好?”,刘玉梅愧疚地说。
以前封雪没少在她面前说叶歌的不是,加上她也觉得叶歌真不是个好媳妇,对她真的很苛刻。
“不用!”,肖南笙赌气地说。
“那叶歌要是真怪你还会帮助咱家?肯定有其它的原因,阿笙,关键还是你!”,肖父冷静地说。
“会不会是有什么苦衷?不爱你,怎么可能帮我们家?”,肖南勋也冷静道。
“哎呀,阿笙,是不是那件事啊——”,刘玉梅一直在思索叶歌离开的动机,拍着肖南笙的腿,连忙问。
肖南笙这时候哪听进他们的话,只觉叶歌可恶,他靠着沙发,痛苦地看着天花板。
“阿笙,会不会是因为程祁枫把她——她,自卑——”,刘玉梅还是说了出来,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大儿子,提起程祁枫,肖南勋紧握起拳头。
“什么事?”,肖南笙回神,看着母亲。刘玉梅凑近他耳边,说是叶歌被程祁枫欺负的事。
“我压根就没介意过!”,肖南笙气恼地说,觉得不可能,在他看来,所谓的桢洁都是世人自寻烦恼的一种枷锁,在他这个无拘无束,灵魂自由的艺术家眼里,那什么都不算。
“你不介意,叶歌自己不介意么?她可是个保守的女人!别说她了,我这个当婆婆的都还介意,咱们肖家今年犯了什么煞了?!俩儿媳都被——”,刘玉梅说着,就要哭出来。
肖南笙如被当头一棒,他曾经担心过,但叶歌似乎没什么反常表现,他没放心上,而且过去那么久了。
这两次欢爱,她对自己不也一点隔阂都没有么?
肖南勋早悄悄地离开了,刘玉梅放声地哭了出来,“你说叶歌到底有没有被那个——畜生糟蹋?这让叶歌怎么面对啊?阿笙,叶歌肯定是因为这件事,离开的。”,刘玉梅边哭边说道。
“这个笨蛋!程祁枫不是说了那晚的经过了吗?也许真没把她怎样呢?就是骗她的!”,他站起身,黑着脸说,后悔当初没把程祁枫打死。
“不管怎样,叶歌那保守的性子,心里肯定有道结的!”,刘玉梅心酸地说。
“妈!您别担心了!我会找她的!”,肖南笙说完,出了门。
找,去哪找?
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双眼四处逡巡,她会是因为那个原因吗?如果是,那她岂不笨死了?
以前,他没介意过,是因为不爱她。
现在,他依旧不介意,因为,爱她。
爱?
他是第一次对叶歌承认这个字眼,是爱的吧,不然为什么在不见她之后,会是这样无措且痛苦的反应?
这个死女人,有什么可爱的?!
她苦笑,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公寓。
问过小麦,她去哪了,她斩钉截铁地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肖南笙去了她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还是离开时的样子。问过保安,她根本没回来过。
衣柜里,她的衣服还在,一件一件,整整齐齐,连一个褶皱都没有。她就是这样一个,保守、刻板,洁癖地令人发指的女人。
这样一个女人,怎会容忍一个污点的存在?
又不像他。
他忽视了这一点,性格迥异,从没想过这一点。
即便如此,但,叶歌爱他吗?
嘴角苦涩地扬起,他从没奢望过,也常在想,她那样冷情冷性的女人,内心里,会喜欢怎样类型的男人?
他觉得,那种当官的比较适合她。
薰衣草的味道,让他挑眉,在她衣柜中央的挡板上,发现了一只麻布包裹,薰衣草的味道是从那散发出来的。
他拿起,那口袋样子的包裹,将口袋口的麻绳解开,袋子里,是满满一下子的薰衣草花穗,而且是风干的。
应该是他之前从法国带给她的干花,被她弄成这样的。
这样更方便收藏,还可以去除衣柜里的异味,防止生虫。
还有一包,打开,是枯黄的玫瑰花瓣,没有薰衣草那样亮丽的颜色,因为没有经过专业的风干,只是晒干。
应该是之前的那束玫瑰花。
“你什么意思?”,肖南笙苦笑地问,这样,为什么有种让他以为她在乎他的错觉?
因为叶歌之前对他太冷淡了,他一切讨好她的行为都像是小丑在卖力表演,而她,一直无动于衷,对他淡漠且疏离。
这些,还证明不了叶歌对他的在乎,肖南笙有些气愤地将薰衣草花袋朝衣柜里一丢。
“哗啦”的一声,有东西被他挥落,他愣了下,有很多照片、纸片洒落出来,还有几本厚厚的夹满东西的杂质掉落进衣柜最底层。
那些照片,或是纸片上,似乎都有一张脸。
那是他的照片。
肖南笙弯下。身,一张张地捡起,很多纸片都是报纸或是杂质上的剪纸,每一张都是关于自己的报道或是采访。
他愣了,有些报道他自己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了……
这些,都是叶歌弄的?
他惊讶,转了身,从衣柜底下拿出那一摞杂质,翻开,全是剪下的,还有那几本杂志,里面都有自己的专栏。
“风景好美,但是,拍摄时很危险吧?还好,你平安。”,一张剪报背面,有年代久远的圆珠笔笔迹。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写的,除了叶歌,还会是谁?
即使他根本不认识她的笔迹。
“好羡慕你啊,可以去那么远、那么美的地方,好潇洒的感觉。”
“你永远都不知道,在你翻山越岭的时候,有个胖女孩正在为你说过的话,减肥,努力变美……”
这算是一张年代最久远的杂志专栏,那时候,他才高中毕业,第一次徒步去西。藏,拍了很多照片,回来后投稿给旅游杂志,挣了好几千块的稿费。
这起码十七年了……
恍然间,肖南笙隐隐地明白了什么。
叶歌,她,一直,喜欢,他。
想到那个令他冷汗涔涔的梦,他才意识到,当初的那个肥肥的女孩,真是喜欢他,才每天阴魂不散,出现在他视线里的。
肖南笙被震惊到了,在他的观念里,叶歌从不爱他,一点都不爱。
现在,当他知道,叶歌一直爱着自己,而且,快二十年时,他震惊了,也懵了。
“今天看到你了,开着越野车从我面前呼啸而过,我有一种,小粉丝见到大明星的感觉,即使,已经是一个奔三十的女人了。”
“不错,一直有新作品问世,你影楼拍的婚纱照也非常赞呢。有同事要拍,我都介绍你们的店。”
“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太大,跟你在一起才发现你很可恶,好多缺点,为什么总喜欢出言损我?”
“生平第一次,那么大胆地出现在你面前,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哪怕气气你也好。将自己努力保持的身材展现在你面前,让你知道,我不是当初的那个肥猪妹了——可惜,你好像仍然无动于衷……”
“我就像个缩头乌龟,被你伤一下,就躲回去了,有时真想勇敢一点,去争取,将那些女人从你身边一一赶走,又怕换来更深的羞辱。”
“肖南笙,我后悔,没有勇敢一点,现在想勇敢也没资格了——你,其实ting好。”
“想和你去法国,去西。藏,去任何地方,只要你肯带着我。”
一张一张地看着,背面有字的,他都看了,顺序错乱,他也能明白里面的意思。
不知不觉中,竟然热烈盈眶。
喉咙堵着,在颤抖,隐隐地有点疼。
那个他以为不可能爱他的冷淡女人,其实,骨子里一直深爱着他,冷情冷性,只是她伪装自己的躯壳,因为曾被他伤害过。
肖南笙压根就不知道这点。
压根也没想过,当初自己一个顽劣的嘲讽,会对一个女孩产生那么深的影响。
最主要的是,叶歌,一直爱着他。
他苦笑,眨掉眼泪,很庆幸,看到了这些东西。
他该庆幸,那晚,叶歌因去普罗旺斯太激动,收拾东西的时候,忘了将这些塞进箱子里了。
这些,她早打算烧掉的东西,代表她隐形的爱。
男人高大的身躯终于动了动,将那些剪纸按照时间顺序,一张一张地整理好,小心翼翼,似在触碰她的心。
他曾想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冰块做的。
现在,看到了。
不是。
而是一颗,有血有肉,炽。热的,在跳动的心。
有一种很幸运的感觉,自己被一个女人,默默地爱了这么多年。让他感动地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更是一种心疼,恨不得立即找到她,拥她入怀,好好安慰她。
这个女人,活得太苦了。
“叶歌,你去哪儿了?”,肖南笙合上那些杂质,轻声地问。心里隐隐地有种感觉,似是指引,他拿起那一摞杂质,起身,去了自己房间,开始收拾行囊,没忘将相机塞入背包里。
他想,他应该能找到她。
PS:真想在这里打一个“完”字!
【叶叶笙歌25】放逐,追逐
追寻他的足迹,也是放逐自己。
不出来走走,永远不会体会到大自然的美。当然,艰难险阻也不少。
她穿着一身橘色的冲锋衣,运动鞋、头上戴着一ding鸭舌帽,背着很大的登山包,有点吃力地走在川藏线上。
开阔的视野,湛蓝的天空,远处碧绿的草原和白色的羊群,这些,呼吸着稀薄的空气,叶歌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一个人旅行的计划,在之前请假的时候就想好了,也做了一些规划。来到高原后,并没像她想象中那样,出现高原反应,虽然有点,但并不严重,喝点红景天就好了。
一路上,遇到很多和她一样,徒步旅行的旅游,也有朝拜的圣徒,还有自驾游的一辆辆越野车。
遇到很多好人,很多朴实的藏民。在这里,虫草只要十几块钱一根。
这条在她看来美丽又艰苦的路线,肖南笙一定走过无数次了吧?
一辆轿车从身边经过,她看了眼,是本地的车牌,她继续向前走,不一会儿,刺耳的声音传来,亮眼的红色轿车在不远处停下,叶歌蹙眉,轿车往后倒了倒。
该不会又是拉她坐顺风车的热情藏民吧?
不过,一般的藏民好像开不起这种上百万的跑车。
“不用了,谢谢!”,叶歌挥舞双手,冲着对方喊,轿车还在后退,在快到她身边时,停下。
这时,轿车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一身深蓝色牛仔服的女孩。
她的黑发编织成很多细细的辫子,随着她走近,那张脸逐渐变得清晰。
“格桑……”,她轻声地喊。
“真的是你?!”,格桑上前,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歌,激动地喊。
叶歌稍愣,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格桑。
“格桑,怎么这么巧?”,她笑着问,很少听肖南笙提起她,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之前做明星去了。
现在这打扮,看起来不像明星。
“我刚刚看到你的身影觉得很熟悉,没想到真是你!叔叔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格桑四下里逡巡,这路段目前只有她们两人。
“他没有来,我一个人来的。”,叶歌微笑而大方地说。
“你一个人敢走川藏线?”,格桑惊讶地问,“快,跟我上车吧!我来乡里拿货的,顺便回家看看!”,她连忙说,拉着叶歌,要她上车。
“不了,我一个人很习惯,不麻烦你了。”,叶歌连忙推辞,她对格桑之前是有芥蒂的。
“不要跟我客气,天晚了,气温降了,这段路晚上很危险的,先跟我去草原住一晚吧!”,格桑大声说,将她身上的背包夺了下来。
“真沉!叶医生,你看起来ting清瘦的,没想到力气这么大!”,她拎着十几二十斤重的背包,说道。
叶歌也没好再推辞,感觉格桑对自己没什么敌意,跟她上了车。
路上,格桑说,她在城里卖藏饰,都是自己找牧民手工做的,还开了网店,生意很不错。
叶歌这才知道,她不做明星很久了。
行驶了四十多分钟,天色暗下,她们到了那曲草原,格桑的家就在这。远远地,一条黑色的藏獒朝她们扑来,叶歌吓得向格桑身后躲,格桑爽朗地笑着。
“叶医生,有我在,森格是不会咬人的!”,她大声说,现在的森格对她和以前一样亲密。
“是嘛——”,叶歌还是有点怕,藏獒走到她身边,只是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然后又去了格桑身边。
“当然!藏獒其实没那么凶的,它就是只认主人。它出生时,谁是它主人,它就永远把那个人当它的主人。像城里的那些藏獒都是易主好多次的,它们根本不认,所以很凶。”,格桑边走边说。
“好神奇啊,这狗比人忠诚多了。”,叶歌感慨。
“是啊!”,格桑感慨了句,看向天空,“它们不仅忠诚,还诚实。”,她笑着说,看了叶歌一眼。
住进格桑朴素的家,两人打扫了卫生,“知道你洁癖,但是,乡下地方——”
“格桑,别这么说,徒步旅行这几天,我都快把那臭毛病改掉了!有时候走累了就坐在地上,渴了就喝路边河流里的水,没觉得脏。”,叶歌连忙说,她脱掉了冲锋衣,放下了头发,幽暗里,看起来知性大方。
“是嘛。以前叔叔常常念叨你龟毛。”,格桑笑着说道。
“嗯,他常当着我的面这么说。”,叶歌笑道。
“我先去烧热水,你回头洗个热水澡吧!前面这一段路旅馆少!”,格桑说完,连忙去打水,叶歌也跟上。
烧了水后,叶歌泡进了大木桶里,舒服地洗着热水澡,格桑在准备晚餐。
感觉格桑对自己ting实在的,也许,她早变好了吧?
洗好澡,格桑的晚餐也忙好了,很简单的食物,有酥油茶,格桑问她要不要喝酒,家里还酿着青稞酒,她连忙摇头。
“为什么一个人出来?和他吵架了吗?”
“格桑,我和他就快离婚了。我是背着他出来的,一个人出来转转,你别告诉他。”,叶歌冷静地说。
“离婚?为什么?”,格桑诧异地问。
叶歌笑笑,“我们不合适,没有爱情。”,她说道,看着格桑的脸,和当初的董雪瑶十分相似。
“格桑,你是不是很爱他?”
格桑呛了一口,不停摆手,“该不会是因为我吧?怎么我就撒了个谎,就成千古罪人了?”,格桑连忙说,一脸愧疚。
“不是因为你,我就是问问。”,叶歌连忙解释。
“以前,我年纪小,崇拜他,依赖他,他也是唯一肯接近我的男性,我喜欢他,是一件很自然而然的事,也想得到过,拥有过,也差点迷失了自己。现在,释然啦,在社会上接触的人多了,对他的感觉也渐渐地淡了。”,格桑笑着说,“最主要的是,他不爱我啊。”,说这一句时,心还是会刺痛。
现在发现以前的自己脸皮真厚,她有什么资格和他在一起?又配不上他。
叶歌也笑笑,不再说话,低下头,继续吃饭。
在这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mo黑早起要走,被藏獒森格发现,它一叫,格桑便发现了她。
叶歌一再叮嘱她,不要告诉肖南笙,格桑勉强地点头,给她带了很多干粮,最后,对她喊了句:对不起。
她也喊了一声:没关系。
就算那时候格桑没撒谎,她和肖南笙之间也不会有什么进展。
只要格桑知道自己的错,改正了就好。不像封雪,现在被拘留了,还不肯认错。
肖家对她不好吗?为什么这样?还是因为她真以为程祁枫会娶她?
重新上路,不愿想那些人,也不想肖南笙,她会坚定地和他离婚,然后一个人重新生活。
经过山区,马路因为山体塌方被堵,他们这些驴友只能绕道走,叶歌弄了一根树枝当拐杖,艰难地走在山坡上。
这时,前方传来尖锐的喊叫声,她和其他驴友一起跑了过去。
“我的腿!好痛!”,一个女生扶着自己的右腿,痛苦地说。
“别乱动!我是医生!”,叶歌见其他人要上前,连忙呵斥,这些人里大部分是年轻的大学生,听说她是医生,各个松了口气。
叶歌上前,检查了下女孩的腿,让她忍着,不要动。
“应该是骨折了!哪位同学帮忙叫救护车?!或者找附近的消防队员?”
“我!我去找!山下有部队!”,有个男生自告奋勇道,叶歌点头,吩咐其他人捡树枝。
她挑了两根很直的树枝,撑在女孩小腿骨两侧,然后用其他人递来的鞋带,一下一下地将树枝固定好。
二十分钟之后,驻扎在附近的武警部队赶来,将女孩送走,在这等救护车恐怕天黑都到不了。
女孩被送走后,她继续赶路。
天渐渐地黑了,她还没绕过大山,其他人大都支起了帐篷准备休息了,她一个人,赌气似地继续向前。
不想在山里将就。
“叶歌——”
熟悉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叶歌愣了下,站起身朝身后看了看,没什么动静,她继续走。
“叶歌!你在哪?!”,声音又响起,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身子朝着山坡下滑动。
“叶歌!”,分不清是从哪传来的声音,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跌落山谷时,衣服被人拉住,领口勒住脖子,让她喘不过气,转瞬,身子被人抱住。
“叶歌?!”,属于肖南笙的声音在头ding上方响起。
她愣着抬起头,黑夜里,勉强能认出他的面容。
“你——”,惊魂未定的她,在看到肖南笙的脸时,心猛地震荡了几下!
“叶歌!”,真的是她,肖南笙一把将她抱紧在怀里,狠狠用力。
叶歌喘着粗气,他也喘着,“我找到你了——终于追上你了——”,他激动地说。
“肖南笙,你放开!”,找她干嘛?她用力地推他,此刻,满心却涨满了感动,刚刚的惊魂未定,加上他的及时出现,让恢复理智的她,异常感动。
肖南笙稍稍松开她,随即捧住了她的脸,不顾一切地,找她的唇,在她的错愕下,他堵住了她的嘴,狂野地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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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叶笙歌26】真实地面对我!
就在漆黑的山坡上,肖南笙刚认出叶歌,便将她抱住,激情又热烈地吻住了她!
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紧紧抱住,用力深吻,仿佛这样,她才不会再消失。
他也是在回应。
回应她十几二十年来隐形的爱。
叶歌惊愕,不明白他的意思,在这样的地方遇见她,她内心是激动的,但,冷静下来后,又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她都做好彻底离婚的打算了,他为什么还——
“唔……”,热烈的吻,吻得她透不过起来,她发出闷哼,全身燥热,四周是湿。润的草木味儿,唇齿间是属于他的浓烈的男性气息。
空气本就稀薄,她感觉自己快缺氧晕过去了,挣扎着推挤他的xiong口,肖南笙这才不舍地松开,唇齿间,尽是她的味道。
“你——”,她喘。息,黑暗里,清冽的眸子瞪着他。
肖南笙丝毫没松开她的腰,“叶歌,你这个傻瓜!”,责备的声音里,饱含浓浓的chong溺及心疼,此刻,即使看不清她的脸,他还是定定地看着她的轮廓。
想象着她平时一副冷冰冰,对他淡漠疏离的样子,内心其实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的那种感觉。
一定很矛盾很痛苦。
明明深爱还要装作无所谓。
所以,他骂她傻!
更是心疼。
“肖南笙,你难道还不想离婚?”,千里迢迢地,他是来找她的吗?找她,那就代表不想离婚吧。
“当然不!我怎么可能放过你!”,肖南笙笃定道,声音里夹杂着愠怒。
“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我们根本不相爱,根本不般配!”,叶歌仍旧在伪装,以为肖南笙不知道她爱他。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是如刀割的吧?
肖南笙看着她,心疼地想。
“因为你把我睡了!连续两晚!怎么,用完就走啊?把我当什么了?自。慰器吗?”,忍耐着内心的燥热,他坏坏地邪恶地说。
叶歌脸红,“你无耻,放开我!”
“难道不是么?”,他紧逼着问。
“你——你怎么这么可恶?!”,她气恼地说。
“你最可恶!”,他孩子气地反驳。
叶歌猛地推开他,他太重,还背着包,她只勉强挣脱了他,然后,快步地向前走。
肖南笙连忙追上,“你小心点!滚下去可不是好玩的!”,他对这里的路况极熟悉,追上她,挡在她的外面,牵着她的手走。
“为什么还来找我?我很坚定及肯定地想和你一刀两断!我都申请调职了,肖南笙,我不想跟你绑在一起!那两晚,就当一。夜。情好了!”,她边走边潇洒地说。
“是么?叶医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便了?”,肖南笙幽幽地说。
“本来就是!”,她倔强道,翻过这个山头,开始下坡,下坡的路滑,肖南笙一直挡在她前面,直到到了平地,叶歌将背包甩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休息。
“累死了——”,她说着,潇洒地躺了下去,仰头看着的浩瀚的星空。
肖南笙以诧异的目光看着躺在草地上的她,她不嫌地上脏?
她闭着眼,重重地喘。息,他坐在她身侧,手抚上了她的脸。
“一个人旅行,不孤独吗?”,肖南笙轻声地问,借着星光看着她瘦削的脸。
“不啊,早习惯一个人了。”,她感慨道,将他的手推开,又坐了起来,从包里找出矿泉水喝。
“可怜的傻瓜。”,铁臂用力圈住了她的肩膀,肖南笙感慨地说。
“你才可怜!”,她连忙反驳,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起来!搭帐篷!”,肖南笙说罢,将她拉起,叶歌也连忙行动,不搭帐篷今晚是睡不了的。
她自食其力,找到安静的一片草地,开始搭帐篷,肖南笙跟了过去,在她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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