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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拽媳-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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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征直接无视。
  他的小东西很好,在慢慢进步……
  这种感觉就像亲手养大了一个女儿,咳咳……还真是挺重口的。
  “那还在读书吧?”庞女士继续查户口。
  “津市t大。”
  “什么系的?”
  “美术系。”
  “难怪手长得这么好看。”
  谈熙俏皮地吐吐舌头:“看上去而已,其实每个指腹上都有茧子,摸上去硬硬的。”
  “是吗?”
  谈熙自觉地把手伸过去:“不信您摸摸?”
  庞女士还真摸了摸,皮肤细腻,所以指腹的薄茧才尤为突出,“学美术好,有气质。”
  她就说这姑娘一身气度,不似平常人,原来还是个艺术家。
  反正就是越看越满意。
  临走之前,客人按惯例应向主人辞行。庞佩珊同黎晔寒暄几后便领着脚底打滑的宋白走人。
  “顾董,时间不早,我们告辞了。”
  陆征虽不喜应酬,但这样的场面话他还是说得很漂亮。
  “今天多谢陆总赏脸,招待不周。之前,是小二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他得罪的不是我。”
  顾业咬牙,冷静下来一想他就知道阿琛是中了陆征的套,可事已至此,除了隐忍不发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还得做这些表面功夫,想想真是憋屈!
  他甚至怀疑,前段时间,顾氏遭受融资危机而不得不选择与陆氏合作开发平津商业城是眼前这位的手笔。
  这下,他连撂个脸子,替儿子出口气的事情都没办法做。
  只可惜,陆征做事滴水不漏,他让人调查了很久,一直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
  “对了,之前还说改天抽个时间请秦董一家和你们二位一起吃个饭,就当我顾某人赔罪,顺便叫上那位‘谈惜’小姐,也好对比对比二位究竟有多像,免得阿琛再把人认错。”
  陆征神情未变,眼神淡漠如故,“也好,有些东西眼见为实才比较放心。”
  “那就请陆总一定赏脸,还有谈小姐。”顾业笑意沉沉。
  “没问题。”
  ------题外话------
  这是昨天二更二更哦,今天还有两更!争取在晚上十点半之前搞定哈,免得大家空等一场么么哒!


第346章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一更)

  离开酒店,陆征开车回蓬莱。喜欢网就上l。
  谈熙是在男人怀里被颠醒的,“唔?我睡着了?”
  叮——
  电梯门打开,陆征抱她出去,“左边裤兜里的钥匙,拿出来。”
  “哦。”谈熙伸手去摸,由于视线受阻,只能全凭感觉,突然动作一顿。
  “你往哪儿摸?!”陆征咬牙切齿,传递出隐忍的意味。
  谈熙抬头,便见男人刚毅冷峻的侧脸,轮廓深邃,依稀可辨紧咬的腮帮肌肉,禁欲气息扑面而来,顿时撩得她心痒难耐。
  忍不住,又状若无意地扫过,男人全身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
  “别、闹!”
  谈熙咬唇,“好想看你双腿打颤的样子……”明眸含春,流光溢彩。
  “是吗?”阴暗低沉,若仔细分辨还能听出一丝严酷和肃杀。
  女孩儿娇笑,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走廊,宛若玉盘掷珠,撩动心扉。
  “拿钥匙。”
  “我不~”娇娇糯糯,像小虫子顺着耳朵爬到心尖儿上,又麻又痒。
  “你等着……”陆征单手把她托住,另一只手去摸钥匙。
  啪嗒——
  伴随锁芯转动的脆响,门应声而开。
  陆征抱着她,大步而入,谈熙顺手关了门,眨眼间已经被扔到卧室床上。
  双手并用爬起来,伸脚抵在男人胸口,借此阻止他欺身压近的动作,谈熙掩唇娇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干嘛?”
  “你。”
  “一点都不矜持。”伸手,戳他胸口。
  “那是你们女人的事。”
  “女人怎么了?”
  “乖,躺下。”
  “可我累了呀,”谈熙打呵欠,昏昏欲睡:“困。”
  “不用你动。”
  “哦~原来你喜欢这样,太重口了。”
  二爷面色一黑,“闭嘴!火是你撩起来的,给老子灭了再说。”
  谈熙微愣,陆征爆粗口?
  见鬼!
  下一秒,“唔……”
  陆征冷笑,“受着!”
  “混蛋!”居然搞偷袭。
  月上中天,被浪渐歇。
  陆征打开床头灯,捡起地上的外套往衣兜里摸,很快,掏出烟盒、打火机。
  点上,深吸,缓吐,惬意地半眯双眼,像只吃饱喝足的憨熊。
  这时,一只雪白的手臂伸过来,将男人夹在指缝间的香烟抽走,谈熙半倚床头,往自己嘴里喂一口,居然被呛到了!
  “咳咳……”有段时间没碰这东西,没想到偶一接触竟这么大反应!
  “该!”
  “都怪你。”非让戒烟,这回糗大了。
  “就你喜欢作。”
  “我就作了,你拿我咋整?”
  陆征把烟夺回来,狠吸几口之后,碾灭,被子拉过头顶,往谈熙脑袋一罩。
  眼前骤然变暗,谈熙懵一脸:“神经病啊你!”
  “再来。”
  “你……”老混蛋!
  第二天,谈熙睡到十点,陆征已经去公司。
  走的时候还非逼着她选领带,谈熙那个时候正困觉,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歪歪扭扭就要倒回去继续睡,结果男人一句:“要么选,要么做。”立马吓跑了瞌睡虫,倍儿精神。
  果然,撩汉是个体力活,不仅要灭晚上的火,还有早上的火。谈熙觉得,她快成消防队员了……
  终于把那位大爷送去上班,回笼觉睡得正香,结果门铃又响了。
  “谁啊——”鲤鱼打挺坐起来,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谈熙扯过睡衣披上,又把带子系好,下床的时候瞥了眼墙上挂钟,已经十点半了。
  门打开,宋白那张跟花美男同款的小俊脸出现在眼前,谈熙挑眉,抬手把住门框,“你来干啥?”
  宋白一脸暴躁,踢了踢脚边纸箱,“喏,开心果,我妈送你的。”
  谈熙两眼放光,赶紧给他让路:“搬进来搬进来。”
  “……”小爷我当了快递,还得当一回搬运工?
  宋白把箱子放下的时候,谈熙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白的,不用谢。”
  “你就这么招待我?”
  “里面有瓶醋,喝吗?”
  “……白开水就挺好的。”
  “是嘛?”
  “千真万确。”
  “那就好,慢慢喝,小心烫嘴。”
  “乌鸦嘴。”小白同志咬牙,下一秒,“靠!”
  “看吧,都让你小心点了,还被烫着,蠢不蠢啊?”
  “你咒我!”
  “哟,这还算我头上?”
  “当然。”
  “小白白,你皮痒欠松了是吧?”
  宋白跳开三步远,伸手护在胸前:“你、别乱来!”
  谈熙嘴角抽搐,说得好像她要强抢良家妇女一样。
  “诶,妞儿,你成热议对象了。”宋白坐到沙发上,一边讲话,一边朝杯子里吹气:“怎么还不凉快……”
  “意料之中。”昨晚那些人个个都是人精。
  “你好像很坦然嘛?”
  “不然我能咋地?缩进壳里不见人,还是应该欣喜若狂,受宠若惊?”
  “其实,这样也好。你跟征哥这事儿,拖得越久,夜长梦多,现在挑明了反倒轻松,这还得谢谢顾老三的推波助澜。对了,你跟他是不是……”
  谈熙眯眼。
  宋白噤声。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别瞎猜。”
  “征哥知道吗?”
  点头,还被拍了纪念照。
  “啧,你们这事儿吧……真狗血。”
  “你丫说什么呢!”谈熙一个爆栗赏过去。
  “嘶……轻点!敲笨了怎么办?妞儿,要说你跟顾三之间没什么,杀了我也不信。”
  谈熙挑眉。
  “你也别瞒我。顾三那种谦谦君子,平时最在意的就是风度,人熏陶那是打小的基本功。若非逼急了,怎么可能在寿宴那种场合当众发难?”
  谈熙不置可否。
  宋白心里猫挠似的,“就说一下嘛!一丢丢?”他比出指甲盖大小。
  “八卦!”谈熙白眼儿。
  “得!现在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确定你们关系匪浅。”
  任凭他如何死缠烂打,谈熙就不松口,最后宋白气急之下,“我问征哥!”
  “你想讨削的话,尽管去。”谈熙抿了口白开水,笑容冷沉。
  宋白蔫了,“算你狠!”
  “这个话题跳过,说说那些人都怎么议论我的?”谈熙一脸好奇。
  宋白清了清嗓,原话复述——
  “谈熙我知道啊!谈家大小姐嘛,死了爹妈,公司把持在二叔二婶手里,怪可怜的。”
  “跟秦家二媳妇有什么关系吗?都姓谈,名字也差不多。”
  “那个叫‘谈惜’!听说是谈家远房亲戚,没什么背景,小门小户出来的,听说和秦天霖是自由恋爱,当初费了好一番劲儿才得以修成正果。”
  “可我怎么听说这两口子关系不好?前不久还传出‘家暴’丑闻的咧!”
  “那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两口子玩**太过火?你别笑!我还真听说秦二少有那方面的嗜好,抖听说过没有?我侄子跟几个发小去夜店hgh,不小心走错包厢,看见秦天霖拿马鞭抽小姐呢……”
  “这些富二代惯会玩。咱们圈子里也就陆二是股清流,现在成人家的了。”
  “听你这意思还不服气?”
  “谈家小门小户,更何况是死了爹妈的落难千金,怎么就入了二爷的眼?莫非……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谈熙抱腿蜷在沙发上,一边剥开心果,一边听宋白学长舌妇,笑得前俯后仰。
  “你打哪儿听来的?钻狗洞,还是扒墙角?”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宋白从她手里抢了一把过去,咔哒咔哒地剥完,嚼得嘎嘣脆,“先给小爷倒杯水,我再接着说。”
  “行,你是爷,我给你倒啊!”谈熙拍了拍手,拿上杯子往厨房走,回来的时候空杯注了八分满,杯口还缭绕着雾气。
  “喏。”
  宋白跷着二郎腿,“喂。”
  “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切,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我不信你没这样喂过人。”
  “啥意思?”
  宋白一脸“别给我装”的欠揍样儿:“我征哥那什么……没少这样的待遇吧?”酸溜溜。
  “哦,他啊,我直接一杯子扣过去。”
  “……”靠!太悍了。
  “说吧,你怎么听到那些话?不会随口胡诌的吧?”
  “今天一大早,那什么夫人太太的,组队往我家来,跟我妈打听你呢。”
  “打听我?”
  “是啊,总得知道是哪路妖怪叼走了唐僧肉吧?”
  谈熙一记飞毛腿,宋白哀嚎。
  “不过妞儿啊,我也很好奇,你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把我征哥这样的禁欲系冰山给勾到手?”
  “想知道?”谈熙挑眉。
  “嗯啊!”
  “秘密。”
  “……”
  “今晚周奕和杨绪过来,一起吃个饭?”
  “谁请?”
  “当然是小爷我。”
  “去。”
  “……呵呵。”
  宋白回家,正赶上午饭,换鞋的时候菜香饭香一个劲儿往鼻孔钻:“姐,给我盛一碗!”
  “臭小子还使唤起我了?一边儿去。”
  “青青,给他装一碗。”庞女士发话。
  “哦。”
  宋白嘚瑟,“还是母上大人好。”
  “看在你替我跑腿的份上,就勉强赏口饭吃喽。”
  “……”
  “熙熙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宋白抱着饭碗,一脸懵逼。
  庞女士面色骤沉。
  “哦!她说开心果很好吃,让我谢谢您!”
  “还有呢?你有没有把早上那些人说的话讲给她听?”
  “讲了。”
  “什么反应?”
  宋白夹了块排骨塞嘴里:“她当笑话来听,还挺呵。”
  “处变不惊,气度沉稳,阿征挑媳妇儿的眼光真是没得说!”
  老太太闻言,目露惊奇,儿媳平时很少夸人,“被你们说得心痒痒,等找个时间请来家里做客,也让我开开眼。”
  “已经就说好了,有机会的。”
  “我也好奇。”宋青昨天没去,心里正遗憾,很难想象她征哥那种大冰块也有当众秀恩爱、撒狗粮的一天。
  稀奇!
  宋白专心刨饭,他跟谈熙约今晚来着,随时见面,分分钟满足好奇心。
  “白白,你跟谈熙之前认识?”
  “噗!咳咳……”喷饭加呛咳。
  “哟,你慢点,这么多菜没人跟你抢。”老太太心疼小孙子,赶紧替他顺气。
  庞女士觉出不对,眯了眯眼:“敢情你们还真认识。”
  “……”
  宋青皱眉,突然想起那位“汤圆小姐”,不会这么巧吧……
  宋白被老妈瞪,这会儿还要被姐瞪,求救的目光投向正对面的大哥。宋子轻咳两声,“妈,先吃饭,菜要凉了。”
  “别想转移注意!”
  “昨天那样的场合,陆征既然带谈熙一起,就是奔着公开去的,想来两人交往应该有一段时间。宋白一向跟他征哥关系好,又经常出入陆氏和一些娱场所,见过谈熙也不奇怪。”
  “嗯,哥说得有道理。”宋青点头,无论逻辑,还是推理都没问题。
  “是吗,白白?”庞女士转头看他。
  宋白忙不迭点头,“我第一次见谈熙,征哥也在场。”还险些把他给揍了,至于原因嘛,咳咳……
  往事不堪回首。
  其实,宋白有时候会想,如果他再狠一点,当初就顺水推舟把谈熙扑倒,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但也只能想想罢了,那估计又是另一个故事。
  宋子见庞女士还在怀疑,叹了口气:“别说小白,连我也见过谈熙,这有什么好惊奇的?”
  “你?”
  宋白也犯讷:“哥,你没开玩笑吧?”
  “之前,我陪领导去津市考察,正好遇到一年一度的中西交流画展,谈熙作为t大志愿者陪同随行,相当于临时讲解员。”
  “没错,那丫头就是t大美术系的学生。”庞女士两眼放光,“这么说来,她跟咱们家倒是有缘!”
  老太太点头,“确实有缘。”
  “阿,你再把当天的情形讲具体一些。”
  “妈,您先吃饭。”
  “你讲,我边听边吃。”
  宋子有种挠地的冲动:“这都好几个月了,我怎么还记得清?”
  “那就拣你记得的说。”
  得!这还不依不饶了。
  “哥,你就说说呗,妈正在兴头上,你要不说,她能念叨一下午。咳咳……那个,我也想听嘛。”
  就连一直没开口的宋老爷子和宋爸都竖起耳朵,准备听故事。
  宋子给了宋白一个警告加责怪的眼神后,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那天下午,我和考察团里的另一个成员去了展览中心,负责接待的人里就有谈熙,她应该是在场所有人里年龄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看见领导还能咧嘴大笑的学生……”
  庞女士点头,表示赞同,谈熙身上有种不偏不倚的气质,无论遇到多大的事,她总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一步步脚踏实地走下去。年纪轻轻,便如此沉稳坚定,只怕她也要甘拜下风。想当年,她二十岁的时候根本什么都不懂,活脱脱一天真娇气的大小姐,冲动起来什么傻事都做过。
  “哥,你继续啊!”宋青催促。
  宋子喝了口汤,“我当时觉得这女孩儿挺有意思,就随手指了一幅抽象派的油画问她什么寓意,你们猜猜她怎么说?”
  庞女士:“一语中的?”
  宋青摇头:“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小白,你觉得呢?”
  “如果她知道那幅画的寓意,肯定会卖关子,吊大家胃口;如果不知道,也会说服大家相信她知道!”
  宋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宋白略懵。
  “没错。她当时根本就不知道那幅画什么意思,可她却说画展的目的就是让人先看而后思,对于一幅画的理解,最好途径不是听人讲解,而应该自己看,自己品。”
  “我知道,可我不说,偏要让你猜?”宋青挑眉,顿觉好笑。
  “她哪里是知道不说,她是根本不知道,在一本正经地胡诌,又把皮球给我踢回来了。”
  “哈哈……”宋爸笑出声:“这女娃还有点意思!”
  老爷子难得开口:“是个机灵的孩子。”
  饭后,宋子出发去市政府,老爷子由警卫员护送回了办公地,老太太上楼睡午觉,庞女士看了会儿电视就撑不住了,逮着宋爸回房小憩。
  宋青穿戴整齐准备出门,路过宋白房间,脚步一顿,想了想,敲门。
  “进来!”
  她拧开门把,臭小子正趴床上玩游戏,“看样子,心情不错嘛?”
  “一般一般。”
  “你上次说的那个女孩儿是谈熙吧?”
  宋白动作僵硬,缓缓抬眼:“姐,你犯什么傻呢?”
  “从你刚才的反应,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宋白坐起来,敛了笑,正眼看她:“你先把门关上。”
  “k。”宋青依言而行,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坐啊。”
  “是她对吗?”
  “……嗯。”
  “上回,那酒酿汤圆也是她送的?”
  “哦。”
  宋青皱眉,目光如炬:“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有没有开始过?”
  “我也想有。”小白同志撇嘴,看上去颇为遗憾。
  那就是没有了,宋青蓦地松了口气。
  “姐,你怎么看上去比我还紧张?”
  “滚犊子!我那是担心陆征找你麻烦,顾怀琛就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不至于吧……”
  “呵,陆征的心思有多深,我姑且不做评论,单就他如今拥有的资源和人脉,分分钟能把你碾成渣渣。”
  “那是咱哥,有你这么黑人家的吗?”
  “我警告你,别去招惹谈熙,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听见没有?!”
  宋白心下一暖,他知道,宋青这是担心自己:“姐,你真的想多了,我承认,对谈熙是有那么丢丢感觉,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她是征哥的女朋友,我争不过抢不过,只能转变思路,当不成恋人当朋友喽。”
  “你没骗我?”
  宋白无语。
  “说话呀你!”她真怕这傻弟弟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蠢事。
  “别拿我当失恋儿童对待,k?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欣赏谈熙身上那股洒脱劲儿,还有无法无天的肆意嚣张,总觉得见到了同类就想亲近,也不知道这样的感情能不能叫喜欢?”宋白摇头,兀自低笑,“现在也挺好,我拿她当哥们儿,她看我是姐们儿,吃喝玩,嘻嘻哈哈。”
  宋青盯着他看了不下十秒,收回目光的同时也放了心。
  “其实,你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对双方都好,也不会有压力。借一句装逼的话,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吧。”
  宋白嘿嘿一笑:“听你这么说,我好像有当男闺蜜的潜质诶。”
  “是了是了,居委会大妈的工作最适合你。”宋青翻白眼。
  “……”靠!还能不能愉快聊天了?
  “你跟谈熙这事儿别让妈知道,免得她多想。”
  “啧,说得我像作奸犯科、偷鸡摸狗似的。”
  “行了,不跟你贫,我手头还有案子,记住我的话,别去招惹陆征。”
  起初宋白还嬉皮笑脸,可是很快便察觉到宋青语气不对。
  “你有事瞒我。”
  目光微闪:“别瞎说,先走了……”
  “姐,你等等。”宋白起身,挡在她面前,面容冷肃,目光灼灼:“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
  “……”
  “这段时间你老是神神秘秘,我问过刘检,他说你们最近在忙大案子,具体怎么个情况却半点不肯透露。你几次三番提醒我不要惹征哥,是不是……跟他有关?”
  “别乱猜。”
  宋白一颗心沉到谷底。
  ------题外话------
  有二更么么哒~


第347章 囚徒困境(二更)

  最近,宋青的确很忙——小…说——检察院内部秘密组建了一个调查小组,因为涉及某些官员,所以她这个自侦部门的骨干人员也被吸纳其中。
  随着调查深入,牵扯其中的人也越来越多,囊括政、商两届,甚至还掺杂了国内外黑帮势力。
  “这和征哥有什么关系?”宋白听得糊里糊涂。
  “具体情况我不便透露,但这事的确和陆征有关。”
  “你确定?”
  “没有。”如果确定,那陆征现在就该监狱有请了。
  宋白皱眉,“会不会是你们调查程序出了问题?征哥从部队退下来,就一心一意打理陆氏,他怎么可能跟政界有牵扯?你说军方还比较可信。至于,黑势力,他一个根正苗红的三代,怎么可能?”
  宋青叹息:“我知道你一直很崇拜他,但也不能盲目轻信。事实胜于雄辩,证据说明一切。”
  “有时候,所谓的‘证据’也可能是冤案的推手。”
  “你怎么敢质疑司法的公正?!”
  “我从不质疑死的东西,只怀疑活着的人!”法律、信条、规则,都是死的,却理性公正,反而是活着的人诡变、狡诈、贪婪,防不胜防。
  “你什么意思?”宋青拿出审判席上严阵以待的气势,瞬间从一个关心弟弟的姐姐化身高高在上的法律捍卫者。
  “要么是方法不对,要么是你们内部成员有问题,反正我始终坚信陆征不会做出有损于国家、民族的事!”
  “宋白,你理智一点!”
  “我很理智,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理智。他是个军人,铁骨铮铮,为国家做过多少贡献?维和非洲,卧底金山角毒枭老巢,在亚马逊丛林里追踪恐怖分子,好嘛,他现在离开部队了,可不代表他就忘了曾经作为军人的使命和责任。你们太小看他,也太小看华夏军队的严密性和严整姓!”
  “你……”宋青一时恍然,仿佛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弟弟又回来了。
  “攘外必先安内,先搞清楚你们内部的矛盾,再来解决外部的问题也不迟。”
  “你就这么相信他?”
  宋白笑了,“姐,你难道不该相信他?”
  “我?”
  “庞家,陆家,宋家你以为真的能分清楚?”
  宋青抿唇,陷入沉默。
  “当年庞家两个女儿,一个嫁给咱爸,一个嫁给陆远,你以为就真的是情投意合?当然,不排除这样的因素,可你敢说一点也没有联姻的性质吗?反正我是不信。只不过,咱妈幸运嫁给了咱爸,一直幸福快到今天。可你看看大姨,她是什么结果?”
  宋白见她不如之前强势,也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姐,你赶时间吗?”
  “继续说。”宋青走到床边坐下,眼睑低垂,看不清是何表情。
  “经过这些年的磨合,庞家势力交缠着宋家和陆家,一个擅权,一个专财,早就结成一块铁板。而征哥的存在就是三方势力得以联合的关键,所以,他不会让自己有事,庞、陆、宋三家也不会让他有事!姐,我这样说,你懂吗?”
  宋青抬眼看他,一片茫然。
  宋白一直都知道,他这个姐姐被保护得很好,别看在外冲锋陷阵、累死累活,但阴暗面和残酷面都被家里人剔除得干干净净,她只需要顺从内心,当一个铁面无私的检察官就好,这是家族给她的庇护却不能成为她犯蠢的理由!
  “就拿这次所谓的‘调查’,征哥有没有做过那些事根本不重要,因为你们扳不倒他。”
  “为什么?”
  “姐,你上大学的时候应该学过《博弈论》这门课吧?”
  “……”
  “里面有一个十分经典的案例,叫囚徒困境。”
  两个囚徒一起做坏事,结果被警察发现抓了起来,分别关在两个独立的不能互通信息的牢房里进行审讯。
  在这种情形下,两个囚犯都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要么供出同伙(即与警察合作,从而背叛他的同伴),要么保持沉默(也就是与同伙合作,而不是与警察合作)。这两个囚犯都知道,如果他俩都能保持沉默的话,就都会被释放,因为只要他们拒不承认,警方无法给他们定罪。但警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就给了这两个囚犯一点刺激:如果他们中的一个人背叛,即告发他的同伙,那么他就可以被无罪释放,同时还能得到一笔奖金。而他的同伙就会被按照最重的罪来判决,并且为了加重惩罚,还要对他施以罚款,作为对告发者的奖赏。当然,如果这两个囚犯互相背叛的话,两个人都会被按照最重的罪来判决,谁也不会得到奖赏。
  “姐,如果是你该怎么选?”
  “我……”不知道。
  “从表面上看,他们应该互相合作,保持沉默,因为这样他们俩都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自由。但他们不得不仔细考虑对方可能采取什么选择。囚徒a不是傻子,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相信同伙不会向警方提供对他不利的证据,然后带着一笔丰厚的奖赏出狱而去,让他独自坐牢。这种想法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但他同样意识到,囚徒b不是傻子,也会用同样的思维来设想他。所以囚犯a的结论是:背叛同伙,把一切都告诉警方。如果他的同伙笨得只会保持沉默,那么他就会成为那个带奖出狱的幸运者。而如果他的同伙也根据这个逻辑向警方交代了,那么,囚犯a反正也要服刑,但他却不必在坐牢的基础上还要承受罚款。所以最终结果是,这两个囚犯按照不顾一切的逻辑得到了最糟糕的报应:坐牢。”
  “小白,我不懂……”
  “其实,他们可以有更聪明的选择,”宋白打断她,“那就是信任彼此,同时获得自由。”
  “信任?”
  “姐,我说这么多是想让你明白,陆征和我们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不能把后背信任地交给对方,那么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双双覆灭!”
  “这些……爸妈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现在我把一切都告诉你,那你知道应该做吗?”
  “……”宋青疑惑地看着弟弟,那种信念逐渐崩塌的绝望清晰反映在她的眼里——不复清明,被迷惘夺去了生机。
  “姐,我说这些不是让你包庇陆征,而是提醒你你无论何时何地,都要选择无条件的信任。你要做的也不是去调查什么‘罪证’,而是搞清楚,究竟谁在从中作梗,因为这个人不仅针对陆征,同时也企图撼动宋家的根基,甚至庞家、陆家!”
  宋青浑身一震。
  “你还是那个公正无私的检察官,但你的方向要明确,不能一味都追求公平公正而让整个家族陷入腹背受敌的尴尬境地。”
  “小白,我……以前是不是做错了很多?”
  “咳咳!”他握拳轻咳,其实他姐的能力毋庸置疑,做事也雷厉风行,但很多时候都跟家族利益背道而驰,因为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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