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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入君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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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

婢女讶然,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姑娘,这就是你的东西呀。”

一个小小婢女初见了生人哪有这么放肆?除非……是有人指使。

我才刚踏进这门,马上就有下马威了呀。

“哦,我的东西。”嘴角滑出一丝笑意,从她手里接过大氅,目中一凉,下一刻,直接拿着东西往上官若风身上一扔,“你的东西,自己拿!”

周围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上官若风只是眸色一闪,将那大氅递给边上下人。走近我,面上无喜无怒:“你这脾气倒是从未变过。”

我挑了眉望他,“我的脾气是从小养成改不了了,只得劳烦你叫你手下的人好好适应我的脾气。”

他侧眸看我,唇角微微上扬,似在笑,又似没笑,“我即便不说,你也自会处理好。”

“嗯,这话我喜欢听。”

他也不再说话。拐过影壁,走过屏门、垂花门。

婢女、仆人一路低头却又不禁好奇往我身上看。

走过了抄手游廊,见到入目的平地,我愣了愣,“水呢?”

“填了。”

原本这里的景色应是流水小桥同苏流觞府里一般无二的布置,但如今……什么都没了。在西珏城的时候,我只同他提过一次。

“为什么填了?”

他继续向前走,语声淡淡,“冬日天寒,府中水汽重只会更冷更潮湿。”

从前那些年也没觉得水汽重,如今却觉得了?我笑笑,小跑两步上前追上他,小心的将手塞进他的手里。

他愣愣,手臂僵了僵,然后,极其自然的握住我的手。

周围一片惊异更甚。

眼角瞥见之前让我拿大氅的那个婢女偷偷从一侧的边角门里溜了出去,看方向约莫是府中西苑处。

哎呀呀,心情大好。

========

东苑的布置亦如当时,我走时是什么模样如今也是什么模样,大到物品摆放小到首饰妆盒陈列,位置无一挪动,面上无一染上纤尘。

因为是冬日,我向来畏寒,从内间到外间,房内地板上各处铺上了层兔毛厚毯,便是赤脚踩上去,也不会觉得寒凉。

若说无一感动断是不可能的。

他心细至此,我若再同他与多年之前的琐屑事情置气,也太显小家子气。于是,便有了如下对话发展:

“如何?”上官若风淡淡问我。

“很好。”

“如何好?”他眸里无澜。

我讶然,“……很好很好。”

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低头凝了眸打量着我,直看得我神思一紧,“到底有多好?”

“嗯……好到无以为报。”

他眼底颜色深浅变幻,一抹难辨的谲色慢慢浮现,“无以为报你便不报?”

“啊?”我挑眉。贴近他,踮起脚搭上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暧昧的,试探的,声音魅惑:“那……以身相许行不?”

腰上猛地一紧,整个身子完全贴近他,霸道得不留一丝缝隙。

他低睨看我,嘴角微微勾着:“人都是我的,你还怎么许?”

目里看到他身后远远一个身影快速从苑门离开。

防备卸去,神色半敛,提脚狠狠往他足上踩去,“得寸进尺!”

他早已预料似的脚步一移,微微避开,我的脚踩了个空。

那双深黑如潭的眸子似洞穿了一切,“我很早以前便对你说过,有能耐在我面前耍心计,就要有胆子承担。”

心下一悸。

心计?

我抬眸看他,漆黑漆黑的眸子,探不到底。

我僵直了背脊,面上却摆出了恰当好处的笑,“汐月还得多谢堡主陪着汐月一路演了一场好戏。”

他眼里微黯,松开了我,声音冷冷:“不想笑就别笑,比哭还难看。”

“哦,这样。”我漫不经心再笑笑,目中陡然凌冽如刃,“你也瞧见了,是你府中的人先行动作,我若不仔细些,难保日后不会吃亏。”

“所以我这一路才由着你。”

“有些话事先挑明,你府里有些个我看不顺眼的,你最好让那些人安分些,不然,我的脾气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清楚。”我盯着他,一字一句。

他却突地笑了,我看得莫名,他笑意深深,眸色诡谲难辨:“你便是闹得个鸡飞狗跳又如何?别忘了,府中内事本就由你所管,堡主夫人。”

最后四个字,念得极轻,似有似无的暧昧语气。

故意一叹:“得,甩脱了三哥的追兵,我却又进了狼窝。”

他笑意犹在,“那就有劳夫人好好料理这狼窝,顺带照顾照顾狼窝里的狼崽子了。”

这话意由不对,我恍然转过弯来才猛地知道被耍了一记,我瞪他一眼,脱口骂道:“狡诈。”

他嘴角笑意更甚。

文章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定下重手

大族深院里,从来都是日复一日每人每天做着重复的事。而总得有什么东西来打破这番无聊,如此,八卦便必是不可少的。

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上官堡这样的大林子,从来都不缺鸟儿。

自然,也从来不缺八卦。

当然,新鲜的八卦却是每个人都好奇关注的。

不过一日,整个府里都传遍了我回来的事。整个东苑好生热闹,时不时的便有不同面貌的下人借着由头来我这“打扫”。

不过两个时辰,东苑前庭的大枫树底下的空地就被人扫了七八次。

各种目光瞟来瞟去,各种闲言窃窃私语。

无非就是将我与西苑那位各种比较;无非就是疑惑不解讽刺我这样心肠歹毒、妒忌成性,抛夫弃子的女人怎么还有脸堂而皇之的回来;无非就是堡主与这女人处得不错;无非就是好奇好奇再好奇。

每每如此,我一笑置之,随意由着他们。倒是苡翠显得很火大,见我没有动作,便将事情怪在上官若风身上,在我耳边嚼舌根:“堡主也真是,这么些人来来去去闲言碎语也不管管。”

“都是图个新鲜好奇罢了,若立刻管了,难保底下这些人不会更好奇更多嘴。”

她这才把牢骚咽了回去。

知道我回来,我的儿子上官清自然是极欢喜的,除了他爹给他定的功课时间外,一得空便往我房里来,来了以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小脸红得厉害。

啧啧,可爱极了。

西苑那位自然知道不讨我喜,也算有点自知之明,小心避着不在我面前露面。我也还不到闲得无聊摆着正室的位去找她麻烦的地步。

于是乎,两人相安无事。

所有人都相安无事,倒是上官若风最先头疼起来。

“桌角的花瓶一个时辰之内擦了四次,你也由着这些人来去碍眼?”

“难得你府中下人勤勉肯干,你这做主人的怎么还嫌麻烦?”

于是,第二天,所有“替班打扫”的人崽没有在我的东苑露过面。

上官清难得话多,借着各种由头在我的房里同我说话,先是在我面前演过一套拳法,又将白日功课在我这里背了一遍,再问问我身体安泰否,顺便同我讨论几篇草药药性,然后话题又从天气引申到茶道再讨论到乐理……

刚一开始,上官若风见着儿子兴趣广泛,也乐意参与讨论。

然,时至深夜,这厮再也没了耐性,五指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终于沉着脸开了口,“你有完没完!”

上官清一脸莫名。然后继续兴致演讲,最终,被他父亲提着衣领拽了出去。

上官若风回到我房内,关门锁门一气呵成,连着面上也轻松不少。

我手撑着下巴,侧目看他,“看你这架势是要给我暖床?”

他眸里光芒甚亮。

平平静静闲闲淡淡,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但有些事情,该来的总是会来,怎么样都挡不过的。

我的三哥,在我来上官堡的第三天,亲自来了上官堡。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棋子一颗颗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

腿有些麻、膝盖有些僵、整个身子都不自在的很。

此刻的我,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右腿在后,双腿屈膝,低头垂目。一个简单的行礼姿势,生生维持了一个时辰之久。

棋盘一侧,男子眉如墨画,目若朗星,身着淡紫底暗银祥云纹锦袍,闲闲落子。他的对侧,白衣男子,手执黑子,面上闲淡,目中神思游移转瞬即逝。

白子再落,“子綦,断不可如此分神的。”

我适时的身子僵得晃了晃,眉头紧蹙着摆出一脸委屈觑看过去。

目光相撞,南宫洺雪拿起桌边一盏茶,轻抿一口,直接无视。

上官若风皱了皱眉,商量似的朝对方开了口,“时间够久了,不如……”

“再过一阵,梅花差不多就要开了,月儿素喜红梅冷艳,而我却喜欢白梅清丽,不知子綦喜欢哪种?”男子眸底清煦无比,嘴角一抹淡淡的笑。

我怔了一下,喉间噎了噎,暗自倒吸一口凉气,费力稳了稳愈渐不稳的身形,欲哭无泪。

上官若风无奈看我一眼,继续对话,“我非喜梅之人,梅凌寒而放,纵有坚韧气质,但仍是会败、会落。用风霜雪雨换来一时的灿烂,最终得到的却不过零落成泥罢了。倒不如寻常花朵,虽然同样花开花败,经历的过程却要舒服许多。”

南宫洺雪笑笑,目光有意无意在我身上一瞥过去,“子綦可是心软了?”

上官若风沉了沉目,嘴角弧着,继续落子,“心软倒谈不上,只是看着怪不忍心的。”

“那不还是心软。”他笑着随手搁下最后一子,“这臭棋,你是故意的呢还是真分神了?”

上官若风莞尔,眸光微亮:“洺雪自然心里明白。”

在我看来,这两个男人,对答从容,谈笑若春风,眼神乱飞,神情十分诡秘。

果然,南宫洺雪会心一笑,“那么,便有劳子綦移步,让我们兄妹单独谈谈。”

……;

……;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我浑身凛然一震。

上官若风竟也直接从椅上起身,看也不看我,施施然然出了门,顺带“好心”地把门关上。

终于只有我们两人,房里安安静静的,南宫洺雪也不先开口说话,我仍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不动弹,只是此时身子绷得更紧,头垂得更下。

直到感觉面前阴影一重,眼里看到身前多了一片紫。

“抬起头来。”声音清冷得与之前截然不同。

我苦涩着脸抬起头去,“三哥……”

对上的是一双寒凉的眸,他自上而下看我,眼睛眯了眯,“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学会了逃?”

我抿了抿唇:“那事不是我做的。”

“即便不是,你就没有责任了?李代桃僵的戏码都整了出来,什么时候窝囊到了这种程度!”话里明显带着愠色。

我双肩颤颤,“那是二哥他——”

“他怂恿你逃你就逃了?你就这出息?”

“三哥……”

他瞥我一眼,面上冷淡,“给你七日时间,七日之内若不能把颖寒之死给我个明白交待,我定下重手。”

我神思一凛,觉着这话意思不对,凝眸看他:“……什么意思?”

他眸底明澈,“杀人偿命,我自是舍不得你死,也不愿动你,但想要替你受责的总是有那么些个不要命的。”

脑海快速闪过一个人名,心底猛然一惊。

文章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那你拿我当什么

距离人死已有四日,这间房却仍有一房的血腥味,挥之不散,驱之不开。

我怏怏坐在椅上,看了站在窗旁的上官若风一眼,“我的麻烦事,你跟过来凑什么热闹。”

他睨我一眼,“事发当日,你就不觉得蹊跷?”

蹊跷?何止是蹊跷。

记得那日,颖寒身边的侍婢一口咬定我与颖寒发生口角争斗,再然后,便是在房内见到颖寒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身后,回过头时除了一面镜子,什么也没有,再然后,便是银簪插在脖颈上,床后一抹素色衣角,床后是窗,窗外什么人影也看不到。

我一五一十再同他说了,他垂眸瞧着我,房内光线并不明亮,些许昏暗映入他的眸底,无端端添上几抹让人难看分清的阴影。

他开口:“你回头的时候并没有在镜子里看到那人的身影面貌,那便说明杀人不过转身一瞬,而以长簪刺入,快准狠及力度少一分都不行。你看到那人衣角,再到窗外也没发现人影。而窗外开阔明朗,只有依稀几棵树,人若真的从窗外逃出,还让人无法发现,还说明一点可能,这人,轻功不错。”

我皱了皱眉,叹了口气,“知道这些又如何?那人能随意在我面前取人性命却不被察觉,定是武艺在我之上。而殇清宫武艺在我之上的人,屈指可数,他们也断不可能造出这种事端来。”

“你就没得罪过什么人?”

“若说得罪,那便只有那苏琦馨和我有些纠缠。”谈及苏琦馨,他的脸色适时的变了变,我瞪他一眼,话里带着几分故意,“可惜了,你那琦馨妹妹没那个本事能在我面前杀了人还轻松逃走。”

他看我的眸色深深,却隐带了几分烦厌,索性不同我在苏琦馨这个地方多费口舌,直接绕过此处,“你功夫虽算不上极好,却也不差,你有没有想过,能在你面前杀人还不被完全察觉,除了武艺在你之上,便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

“那人对你极其熟悉。”他淡淡说着,“你也曾说你在看到颖寒被杀大的同时见到了床后的一抹衣角。若是换做旁人,早就直接冲过去拿人,而你,却是见到事发突然中间停顿了片刻。那人熟悉你的反应,给自己提供了逃离的最好机会。”

“熟悉我的人?”

“据我所知,你的那位随月从小伴你长大,武艺不但在你之上且熟悉你各种习惯,并精通易容之术,能将你的脾气、声音、语调、动作、习惯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闻言眸色一冷,直接从椅上站起,一掌重重击在桌面上,陡然的怒意:“你凭什么怀疑她!”

见我态度如此,上官若风眉间微蹙,“我不过就事论事。”

“所有人都知,随月在六年前早已身死。”我声音冷冷。

他嘴角一勾,“明眼人也看得出来,你出门一趟带回来的新认的妹妹汐华就是随月。”

“不会是她!”

“人心悱恻。”

我上前几步近,盯着他:“这世上所有人都可能会害我,唯独她不会;这世上所有人都可能会背叛我,唯独她不会;这世上所有人我都会怀疑,但唯独她我会一直信任。”

他目里光亮一闪,寒芒乍现:“你说,所有人,唯独她?”

我闻言一悸,知道他此刻想到什么。所有人,唯独她,那么所有人里便包含了他。我倘然看他,“是。”

他冷冷一笑,挑起我的下巴,“那你拿我当什么。”

心底一沉,此情此景,突然觉得这番状况太过讽刺。

我挥手挡掉他的手,侧过身子远他一步,正色看他,“上官堡主就难道从未对我动过别的心思算计?就从未对我做过什么让我不快的事?堡主尚且不完全信任我,又如何要求我对你一直信任从不怀疑?”顿了顿,“我们如何会在一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些话,若直接说明了,谁也不好过。”

他眸里颜色幽然暗了下去,锋芒浅露,“所以?”

“所以,堡主只是汐月的丈夫,仅此而已。”

他只是我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我们只是夫妻,没有信任,相互算计,各取所需的夫妻。仅此而已。

他目光微寒,我本以为他会大发脾气,结果却是清浅一笑,“如此,倒是我多事了。”

“嗯?”

他极其自在随意的揽过我的肩膀,带着我往房外走,“既然你认为不是汐华那就不是吧,七天时间今天不过才第一天,我们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来想那人是谁。”

我被他突然好转的态度弄得有些懵。

“你……没事吧?”莫不是被我的话给刺激着了?

他瞥我一眼,目光冷绽,“你希望我能有什么事?”

……

好吧,果然正常。

月明星稀。

这种幽深夜夜明月时,总是情人们暗曲往来最佳时刻。有情有景有暧昧,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亦如此时的景况。

从颖寒出事的房里出来,好巧不巧的见着苏琦馨带着一脸细致的妆容说是“偶遇”迎面过来。

“天气愈发冷了,子綦哥哥可要记得多添衣服。”声音温婉,动听,婉转起伏的音调恰当好处。

手还搂着我的肩,面上却带着笑看着她人,“多谢琦馨关心了。”

由是在我三哥的地盘上,苏琦馨到底是我三哥的人,亦不便同上官若风多说,客套话不过一两句,便告辞走了。

苏琦馨今日穿着的仍是与我一件紫灰曳地长裙款式一致的那件。

月光打下,美人背影清晰美妙。

我冷冷看着上官若风凝着那个背影微微出神,心下一恼,脱开他的手便往前走。

他面色一沉,上前两步拽住我的手,什么也没说,只是拽着我的手不放开。

我下意识的挣脱,却无奈他抓得极紧。

我抬头看他,他投向我的目光晦暗深。

对峙了片刻,他叹了口气,先开了口,“我不再理会她便是。”

声音温温醇醇飘进耳里,有些痒。

我撅了撅嘴,也便由着他牵着我的手一路回去。

进了门,走过庭院,庭院空空无一人,我“咦?”了声。

“怎么?”

“无名向来勤奋努力,按常理,这个时候应该在院里练武才是。”

上官若风睨了我一眼,“夜来天寒,你让一个孩子能有多大坚持?”

我狐疑,“是么?”

文章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晴天霹雳

再次见到无名丫头,是两天后的中午,她怏着脸色拿着食盒和药材从我身边走过,神思恍惚。

“她娘病了?”我看着那小小身影一点点的走过庭院、正门。

“兴许是吧,连着几天在库房抓了好几回药。”汐华在我身侧坐着,从婢女手中给我递来一杯刚刚沏好的茶。

揭开茶盖,芳香四溢。

“连着好几天了?”我皱眉,也没了喝茶的兴致。放下茶杯,我有意观看汐华的神色,“无名这孩子,我看着挺苦的。没有父亲,母亲却还得靠她来养。”

她眸里波澜不惊,拿起面前的茶,轻抿一口,“姐姐有话不妨直说。”

我叹了口气,“同你说话挺没意思的,我想说什么你都知道,甚至比我还清楚。”

她侧目看我,等着我的下文。

“二哥风流,府中姬妾众多,我到现在都没认全过。按理,他应该是我们兄妹四人中最先有子嗣的一个,怎么直到如今,除了……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我淡淡看她。

她清浅一笑,“二宫主的私事,汐华又怎会知晓。”

“我同你直说,也希望你不要同我拐弯抹角说话。”我看她一眼,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这事,你知道缘由。我二哥之所以现在没有孩子是不是因为他不想要,只是不想要除你之外别人的孩子!”

她垂垂眼眸,神色黯下,“这事,汐华也没有办法。”

“我不需要你如何怎样,只是汐华,我不想见到我南宫氏的孩子一直流落、受人欺凌,更不愿意见到她连个该有的名分也没有!”

“姐姐此话何意?”她淡淡抬眸,声音不愠不火。

“你有事瞒着我。”

澄澈的眸子光芒微闪,一瞬即过。没有辩解没有疑惑,淡淡一句:“姐姐想听什么?”

“从颖寒事端到如今,你从未主动同我说过你的想法。我自认论心思细腻俱不如你,但也觉得此事太过蹊跷。”手指一下下敲打着桌面,“三哥给我七天时间解决此事,我若给不出个交待,要想抵住宫里悠悠之口,必要有一个人来承担所有罪责。三哥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替我受罚顶罪的却是你。”

她静静听着,神色不变。

“此事关乎你我,从开始到现在,你都没有半点动作。我只能想,你早知道这是是谁干的,却不知为什么,宁可送掉自己性命也要帮那人瞒着!”

我看到她握着杯子嫩白修长的手指骨节紧了紧,露出发白的模样。

“你既然不主动说,我便只有主动问了。”我抬眼看她,一字一句,“从来你都不会骗我,如今,也不会吧。”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一杯茶捧在手里渐渐没了温度。

良久良久,她叹了口气,“无名这几日从库房拿的药都是治疗内伤的。”

晴天霹雳重重砸下,恍然间,我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有明白。

===========

我领着无名到身边之前便同她约定过,为她母女提供衣食药材,不去主动过问查探她母亲是谁。

无名的身份一目了然,我从来不是个多事的人,对于她的母亲,也从未好奇过。而如今,汐华的举动倒让我不得不对那个人重视起来。

受了内伤么?又是这几日受的伤,恰巧不巧汐华愿意护着她。

她不愿同我多说,我也不再强迫。

既然牵扯到无名,我便不好再拿这事同二哥或者三哥讨论,汐华那自是再问不出什么来了,到了晚上,我只得同上官若风说。

“治疗内伤的药?”上官若风脱了外衣,搭在一旁的衣架上,嘴边泛着冷笑,“你这一大家子还真不容易。”

我面上僵了僵,却没话反驳。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受内伤,我虽然不知道无名的母亲是谁,但从往常无名身上也看得出来,若不是我的接济,她们母女三餐不继生活连最底层的下人都不如。连日常生活都得靠女儿才有保障,我想象不出这样的人为何会突然之间受到内伤,而且,偏偏是颖寒出事之后。

死的一个是三哥的妾侍,另一个却是我二哥府里不知道被埋没到了哪里的女人,我琢磨不透这两个到底会有何交集。

若此事真与无名的母亲有关,便更琢磨不透这个从未露面的女人到底为何要杀人,为什么又偏偏嫁祸给我,为什么还能将我的习惯摸得透彻。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轻易杀人逃走,既然有这样的能耐,为什么我初见无名时,无名却是被人欺凌的。

脑海里头一片混乱。

上官若风身上就着件中衣掀开被子上了床,看我仍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面上很是不喜。这厮向来有个毛病,他上了床就得让别人也上床,他想睡觉,身边的人就不准醒着。

我慢吞吞脱了衣服,脑海里还在琢磨那件事,是我多想了还是这事情还有我没想到的一面?更想不通的是,汐华为什么帮着她。

一进被子里,我就整个身子往上官若风身上靠。

上官若风避了避,我却依旧往他身上挤。

他皱着眉头,“怕冷也不先叫人拿水袋把床暖了。”

“暖好的床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倒不如冰冷的床慢慢睡热乎了来得踏实。”

“那就慢慢捂热你那边的地方去,别往我身上挤。”

“我冷。”

“……”

关于这点,不管是怀着清儿之前还是在往后很长时间里上官若风都同我抱怨过,别人家娶老婆怎么说也能给自己暖个被窝什么的,为什么到了他这就得倒过来。不仅要自己暖被窝不说,还得充当暖炉的角色。

每每如此,我都窃笑不语,好在,冬天里,身边有个活暖炉总是不错的。这也是我即便同他闹别扭也还是会与他同床睡的主要原因之一。

文章正文 【番外】官方夫妻相性100问之前50问

冰魄:咳咳,在这卡文卡得好销魂的日子,我们迎来了官方夫妻相性100问。我是主持人冰魄。

(鼓掌)

雪:我是预备主持人雪。

(丢鞋子丢矿泉水瓶,观众怒吼,怎么还不去更新!!!)

冰魄:咳咳,观众们勿激动,接下来,我们请出此次访谈的两位嘉宾,开始进入话题。

1 冰魄:请问您的名字?

风:上官若风

月:南宫汐月

2 冰魄:性别是?

雪:= =你这个问题有意思?

冰魄:咳,那就跳过吧。

3 冰魄:你们的关系是?

风:夫妻

月:同上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风:很好的性格

冰魄:= =还真不谦虚

月:蕙质兰心、贤良淑德、聪明伶俐、大方得体、美丽可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瑰姿艳逸、仪静体闲、开朗、活泼、热情、善良、勇敢、坚强、勤劳……

冰魄:!!!!这是形容性格的词吗!!!先不说别的,那个勤劳什么时候有过?!!!

风(斜眼一瞟):你有意见?

冰魄:……

5 冰魄:对方的性格?

风:蠢得可爱

月:霸道无理

冰魄:= =怎么这么不和谐

6 冰魄: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风:新婚的时候,在洞房里

月:很多年前的八月十五,在床上

冰魄:好吧,勉强差不多

雪(插话):明明就是一个答案,洞房里面女主是坐在床上的

冰魄:少废话,码字去

雪(默默离开)

7 冰魄: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风:我挑起她的喜帕

月:他拿掉我的盖头

8 冰魄: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风(脸色沉了沉):她拿剑划伤了我的胳膊

冰魄:洞房里怎么会有这种情况!!

月:当时他脱我衣服来着,我紧张……然后就拔剑了……

冰魄:……好危险

9 冰魄:讨厌对方哪一点?

风:无理取闹、胡搅蛮缠、无中生有、胡乱吃醋……

冰魄:咳,题目只需说一点就好

月:不给我暖床

风:……

冰魄:……

雪:多么有爱的一点呀╮(╯▽╰)╭

冰魄:写文去!

10冰魄: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风:很好

月:同上

11 冰魄:您怎么称呼对方?

风:南宫汐月 、月儿、堡主夫人、上官夫人、夫人、四宫主、 喂

冰魄:……那个“喂”是怎么回事

月:上官若风、若风、上官堡主、堡主、夫君、孩子他爹、子綦哥哥(咬牙切齿)

12 冰魄: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风:平常就好

月(思索):上天入地可爱美丽端庄贤淑最爱爱爱爱的亲亲宝贝孩子他娘可爱夫人小月月……

风(瞪过去):再说一遍?

月(肩膀一抖):嗯……您随意?呵呵,随意随意。

13 冰魄: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风:小猫儿

月:狼、白眼狼、色狼

冰魄:……

14 冰魄: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风:上官清

冰魄:堡主威武

月:他什么也不缺呀,我想想……

15 冰魄: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风:她

月:听说江湖流行养草泥马,我想养一只

冰魄:!!!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风:同第9问

月:同上

17 您的毛病是?

风:没有毛病

月:毛病是什么?我没有那种东西

冰魄:……难得意见统一呀

18 对方的毛病是?

风:同第9问

月:同上,你们这问题能不能不要重复呀

19冰魄:咳,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风:这问题还有必要问?

冰魄:好吧,答案又同第9问

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冰魄:好吧,跳过。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风:向多子多孙进行中

冰魄:……

月:……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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