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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③面瘫老公,早上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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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了一晚上,始终没有一点儿顾念的消息。
楚昭阳的一双眼都熬红了,唇周和下巴都生出了浅浅的胡渣,眼睛底下又一圈深深地阴影。
他就一整夜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浑身冷透了也不知觉。
楚恬来看过他一次,给他带了饭,现在已经凉透了,摆在办公桌上。
楚嘉宏和向予澜不知内情,还以为楚昭阳是在担心江向雪,本想安慰他。
但楚恬怕两人越说越乱,帮倒忙,就把两人给带走了,所以才没有在这儿陪着。
楚昭阳现在四肢冰冷,整个人都麻木了似的。
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那些顾念可能会遭遇的事情。
甚至,不自觉地代入了自己当初被绑架时的遭遇。感觉心脏被人狠狠地揪住,喉咙酸涩不已。
听到何浩然的话,楚昭阳蹭的就站了起来。
保持了一晚上没有换动作,突然站起来,四肢僵硬酸痛,差点儿栽倒回沙发上。
“顾念呢!”楚昭阳哑声问道,一晚上没有说过话。
不论是谁来找他,只要是没有顾念的消息,他就拒绝说话。
到现在,滴水未进。
因此,说话的声音也沙哑的厉害。
何昊然颓然的摇摇头:“只有江向雪一个人,是她父母送她来的,要给她做全面的检查。现在莫处正带着警察去找江向雪问话,但江向雪好像不大配合。”
“岚山大院的人到了吗?”楚昭阳问。
“到了,三点的时候就到了,给他们安排了几间病房稍作休息,他们对此也没有意见。”何昊然说道,“来的是暗影的魏无彩和他的部下。我已经把详细的情况都跟他们说了。”
岚山大院,便是世人对闻家的另一个称呼,因闻家在T市的所在而得名。
因是建在T市知名的岚山之上,从山腰到山巅,盘旋着巍峨的古建筑,而成为T市一道有名的景点。
虽然游客上不去,却能在山脚下遥遥往上望。
去T市旅游的人,都会去一趟岚山,遥望一下山巅上的岚山大院。
而岚山大院的名字,也是被人们口口相传,叫着叫着,自然而然就有了这么一个称呼,甚至成为闻家的一个指代。
不会刻意去说闻家,只要说岚山大院四个字,便知道所说的就是闻家。
闻家有其专门的情报部门,为暗影。
安全部门,为暗卫。
甚至还有一个上层心知肚明并且彼此默认的刺杀部门,为暗芒。
另外,还有专门的医疗部门,目前医疗部门的主管便是一位医学界的泰山北斗级人物,不论哪家医院,以及医疗组织,不论国内国外的邀请,都无法请动他出山,便留在了岚山大院中,教导学生,研究医药。
还有专门的科研部门,其中的高科技产品,与闻家关系较好的人,例如萧家,相家等,闻家会赠送一些。其他的,有钱也买不到。而有些产品,也会往签订合同,往上层输送。
闻家游走于黑白之间,能在至今越来越稳固,始终屹立不倒,便是因为他们并不做那些上层不能容忍的事情,不会去挑战那些黑暗的事情。
并且,闻家有出名的训练营,负责培养不被世人甚至国外部门所知的特种部队,专门用来执行极特殊,不能公之于众的任务。
正文 119 顾念在哪儿?(一更)
119 顾念在哪儿?(一更)
同时,各大家族也会将自己家族内的继承人,以及出色的后辈送到岚山大院进行训练,学习功夫。
训练强度自然是比不上岚山大院内部的人才培养强度以及危险度,但放在外面,学成之后,武力值也已经足够惊人。
就因为与上层,以及各大家族这样千丝万缕的联系,形成了一种平衡,导致岚山大院谁也动不得,成为一个地位相当特殊且超然的存在。
岚山大院当然也接私活。
各大家族一些他们的人力所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会拜托岚山大院来解决。包括上层需要做一些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对外时不想叫人抓住把柄,也会交给岚山大院。
实在是因为他们的情报系统太过强悍,而暗卫和暗影的武力值又太过强横。
正是因为这一项项的联系,让岚山大院即使十分特殊,也依旧能够堂堂正正的立在岚山之上。
就像这次顾念被绑,楚昭阳也在第一时间联系了岚山大院。
那边,也派了魏无彩过来。
魏无彩隶属于岚山大院的情报机构,暗影中的无影,也是暗影中的王牌队伍。
一是因为闻人跟楚昭阳的交情在,二也是因为楚昭阳给的价钱高,点名要魏无彩那拨人过来。
“走,跟他们一起去见江向雪。”楚昭阳说道。
迈开维持了一夜坐姿未动而变得酸僵的腿,起初步伐还有些僵硬,走了几步之后才缓和。
两人正要往魏无彩那边走,何昊然接到了电话,对楚昭阳说:“听说江向雪已经回来了,魏无彩带着人去江向雪的病房了。”
效率很高,这让楚昭阳升起了一些信心,便跟何昊然直接去了魏无彩的病房。
病房内,江万里和田馨月陪着江向雪。
魏无彩他们并没有进入病房,而是低调的站在门口,细细的观察。
莫景晟带着李少峰和沈晓曼在病房内,准备跟江向雪询问。
楚昭阳来到门口,与魏无彩打了招呼,魏无彩低声说:“江向雪不会配合的,一会儿由我们来解决。”
楚昭阳闻言,目光冷漠的往病房里看了一眼,才进了病房。
一直不肯说话的江向雪,见到楚昭阳,立即哭的梨花带雨:“楚大哥,你终于来了,我好怕!”
楚昭阳在床尾站定,没再往前走,更没有让江向雪碰到自己。
江向雪手身在半空,动作僵硬尴尬极了。
“楚大哥,他们是想要抓我来威胁你,我肯定不能让他们得逞的,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江向雪哭着说道。
楚昭阳嘲讽的看着她,就凭她,怎么可能逃出来。
她能逃出来,只能是因为顾念。
“顾念呢?”楚昭阳问道。
江向雪一僵,随后便“呜呜”的哭:“楚大哥,我千辛万苦,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你不关心关心我,为什么要问不相关的人?”
“顾念呢?”楚昭阳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问。
这样子,像是她不说,他能打人似的。
江向雪“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捂着脸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昭阳,你就别难为向雪了。她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刚刚经历过那么恐怖的事情,肯定是不敢去回想的。你让她休息休息,冷静冷静,有什么事儿,等她恢复了再说吧。”田馨月说道。
“她能等,顾念等不了。”楚昭阳沉声道,狠狠地瞪着眼前这对不顾人死活的母女。
江向雪是回来了,可顾念还不知所踪。
等江向雪冷静,得等到什么时候?
没有顾念,她江向雪能回得来?
就凭她一个除了瞧不起人,什么都不会的废物,能凭自己跑出来?
谁知道顾念到底为她做了多少,才能让她出来。
结果,母女俩只字不提,摆明了就是要让顾念死。
两人这样对顾念,竟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就等于是杀人凶手。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江向雪抬起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便不住的摇晃,往后倒在床。上,一副虚弱的模样。
“昭阳,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来这么逼向雪?向雪刚刚经历了那么多,她从小就没遇过这种事儿。你倒好,一来也不问问她怎么样,就问别人。”
“那不是别人,是救了她的警察!”沈晓曼忍无可忍的说,“不是不相干的人,是我们的同事!现在江小姐没事儿,我们有权要求她配合我们,找到我们的同事!如果不是为了救她,顾念也不会被一起抓走!”
“那本来就是她身为警察的职责,不是吗?”田馨月说道,“我还要说你们呢!你们一帮人在宴会上,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绑匪,眼睁睁的看着向雪被抓走,都没能把她救下,你们还有什么用!要不是你们办事不力,要不是那个顾念能力不行,向雪怎么会被抓走?顾念现在找不着,谁也不怪,就怪她自己,怪你们!”
莫景晟沉下脸,冷声说:“现在江小姐没事,我们要给她做笔录。协助警察办案,也是你们身为公民的义务。”
“我女儿现在很不舒服,她没办法录口供!”田馨月说道。
早就从江向雪那儿知道,楚昭阳跟顾念那个小警察不清不楚的,还帮着他们找顾念?
做什么梦呢!
死了才好!
省的留着膈应人,破坏她女儿的好事儿。
正好这个机会,死了,也不是她们的责任。
为了印证田馨月的话似的,江向雪捂着脑袋在床上不住的晃:“我头好晕,我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我头痛,头晕,不想说话。”
“头晕是吗?”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转头去看,就见一个看着还挺年轻的人,穿着白大褂,带着几人走进来,因为脸上带着宽大的口罩,看不见他的面容,也无从分辨他到底是什么年龄。
后面的几个人,全都同样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
何昊然有些傻眼,看着,怎么像是魏无彩那帮人啊!
这帮人什么时候弄来了一身白大褂,刚才还没有啊!
看魏无彩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设备挺齐全啊!
怪不得人家岚山大院这么牛呢,何昊然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字。
服!
魏无彩身后的人,竟然还有人扮成护士的。
一个女人穿着护士服,另有一个男人穿着男护士服,推着一个担架车进来,贴着床边放好。
“我们带江小姐去做一下全面的检查。”魏无彩说道,一言一行,都是专业的医生范儿。
把江万里和田馨月唬的一愣一愣的,谁也没有怀疑。
田馨月甚至还忙不迭地说:“对对,医生,快带她去检查检查。”
江向雪被抬到担架车上,就被推走。
她还做戏的躺在那儿直哼哼。
莫景晟看看楚昭阳和何昊然,心知肚明,但没有说什么。
就连李少峰和沈晓曼都看出不对了,也都保持沉默。
楚昭阳给何昊然使了个眼色,让他留下在这儿安抚住江万里和田馨月,自己则去跟上魏无彩。
江向雪被带到一个像是实验室的地方,才发现不对。
“这是哪里?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江向雪惊慌的坐了起来,发现楚昭阳走在最后,也进了来,还妥贴的把门关上。
“楚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江向雪可怜兮兮的看着楚昭阳。
“江小姐刚才不还头晕头痛的起不来吗?现在看着倒挺有精神的。”魏无彩讽道,扯下口罩。
“带你来这里,是因为这儿够安静,没有人打扰。”魏无彩随意的坐在桌角,“现在说说吧,顾念在哪儿?”
正文 120 满心都是后怕(二更)
120 满心都是后怕(二更)
“我不知道!”江向雪嘴硬道。
“你不知道?那你是从哪儿获救的,知道吗?”魏无彩又问。
“不知道!”江向雪沉着脸说。
魏无彩讽笑一声:“你被救回来的时候,身上没有钱,没有手机,一定是找附近的人借了电话联系的家人。你父母要找到你,就得知道确切的位置,你说你不知道是在哪儿获救的?”
“我现在脑子很乱,紧张,所以忘了。”江向雪别开脸说。
“行,那我们帮你想起来。”魏无彩手指轻轻地勾了几下。
那名“护士”手上竟是多了一个像是电动剃须刀一样的东西。
江向雪听到“啪嗒”一声,像是按下开关的声音,就见那部小机器的顶端,泛起兹兹的响声。
江向雪看过去,惊恐地发现,那小机器的顶端竟闪着蓝色的电流,肉眼可见,像是绣线那么粗,甚至更粗,噼里啪啦的在上面交织,炸响。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到底是谁!”江向雪惊恐的尖叫道,“楚大哥,你不管管他们吗?”
“说出顾念在哪儿,他们就停手。”楚昭阳冷淡的说道。
江向雪睁大了眼睛,终于知道,楚昭阳跟他们是一伙的。
甚至这些人的作为,都是楚昭阳同意了的。
“你们到底是谁!”江向雪终于惊恐的失声尖叫,嗓子都喊破了音。
“这里是医院,是公众地方,你们敢对我做什么,我就要告你们,告你们医院!”江向雪尖叫道。
魏无彩轻轻地笑了两声:“告我们?谁能告诉我,我们做了什么事,能让江小姐告我们?”
魏无彩的手下笑着摇头。
“不知道啊,我们做了什么,谁看见了?你看见了吗?”
“楚大哥!楚昭阳,这是你的医院!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这里为非作歹?”江向雪吓得整个人颤的跟筛子似的,尖叫着朝楚昭阳看过去。
“你楚天医院不是号称最好的医院,也是最安全的医院吗?我现在是楚天医院的病人,你就眼看着我在这里出事吗?出了事,你楚天医院逃不开责任的!”
楚昭阳冷漠的看她一眼,别说不会有事,就算真有事,只要能救顾念,赔进去一个楚天医院,又算什么?
楚昭阳好似没听见她的话似的,若无其事的转身,背对着他们。
江向雪气疯了。
楚昭阳这算什么,是觉得转身背过去,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不知道吗?
而这时候,那名穿着护士服的女人,已经拿着那个放着电的机器靠近,眼看就要压到她身上了
江向雪急切的大喊:“楚昭阳,楚大哥!我也是这个医院的病人,我是按正规程序住进来的,你们有权保护我,不能在医院对我动私刑!”
“江小姐,你在开玩笑。”魏无彩笑眯眯的说,“你跟你父母来的时候,口口声声说你是楚先生的未婚妻,不需要走那些程序,要求直接住院。正规的手续,你可是一样都还没有办呢。”
江向雪吓得脸色惨白,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直接崩溃的哭了出来:“你们不要碰我!”
那名女护士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向雪:“我们闻家的人,没有不打女人这一套。不过一般打女人的时候,也都会让女人动手。”
女护士说着,便将那窜着粗粗电流的机器顶端用力贴在了江向雪的肩膀上。
“啊!”江向雪这时候哪还顾得上什么形象,直接张大了嘴巴尖叫起来。
泪涕横流,这样子,就像是在拍恐怖片。
电流带来的强烈的疼痛,不像是用什么棒子,或者赤手空拳,往你肩膀上捶一下,让你感觉皮肉之痛。
而是一种沉重的电流,像针扎似的,直接从你的皮肤渗透到骨头上去。
那女护士还是直接按在了她的肩头上,那处的皮肉本就薄,就像是骨头直接被电流刺中一样。
深刻刺骨的痛麻感就像是千万根毛衣针那么粗的针一起往她的皮肤上刺,穿透她的皮肤继续刺她的骨头,还不带出血的。
江向雪尖叫着,感觉那边的肩头都痛麻了,痛麻感从肩头一直漫延到手臂与五指,感觉一整条手臂好像都废掉了一样。
通到骨头都不敢碰,像是冬天里光着胳膊埋进冰雪里许久,又泡进热水里一样。
那样深重的折磨,让江向雪都形容不出来,大脑被刺激的反应都慢了许多。
女护士听着她痛苦的嚎叫声,却面不改色,终于把那机器从她肩膀上拿开,说:“这里只是痛苦最小的地方。这只是先让你感受一下。一会儿电击你的背部,最后到你心脏这里,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了。”
“我要是受不了,死了,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江向雪哭着说道。
魏无彩笑眯眯的扫了扫身上的白大褂,说道:“那也等你死了再说。只是等你死了,也就不知道我们到底跑不跑的了了。”
魏无彩直起身子,收起脸上让人打寒颤的笑容,冷下脸来说:“继续。”
女护士将机器抵在了江向雪的脊椎上:“要是电量足够,你可能就要瘫痪了。”
“做好准备。”魏无彩说道,“我数到三。”
魏无彩数的很慢,许久,才念出一个“1”来。
江向雪的精神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感到那机器就在她脊椎上顶着,又听着魏无彩的报数,精神高度紧张又紧绷。
“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楚大哥,你救救我!呜呜!你们放开我!”江向雪哭着喊道。
楚昭阳默默地掏了掏耳朵,没有回头。
“只要你说出,顾念在哪儿,我们就停下。”魏无彩说道,声音阴寒无比,江向雪打了个冷颤。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走散了!”江向雪哭着说,不敢说她把顾念推给了光头男。
现在只是拒绝说出顾念的下落,都要受这样的折磨,要是让他们知道她做了什么……
江向雪打了个冷颤,她不敢想象。
“走散了?”魏无彩眼角微微上挑,睨着她。
江向雪觉得魏无彩这目光太吓人了,明明电击还没有来,她就已经又冷又疼的受不了。
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里,再也不想面对这些人。
江向雪一个劲儿的哭,手脚被人绑着,都没办法擦眼泪。
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
就听见魏无彩又问:“那你们是在哪儿走散的,你父母把你接回来,接你的地方,你总知道吧,不然怎么跟他们报告位置?”
“呜呜……我……”江向雪哭的抽抽嗒嗒的。
魏无彩不打算给她拖延的机会,冷声说:“动手。”
女护士直接便将机器杵在了她的脊背上。
“啊啊!住手!住手!”不是说数到三吗!
江向雪尖叫道:“我说!我说!我都说,你们放了我!呜呜呜,爸,妈,来救我啊!”
“那么多废话,再来。”
“我说!我说了!”江向雪赶紧说道。
***
一个小时后,江向雪被送回到病房中。
送他回去的人,依然是魏无彩的手下乔装的医生和护士。
江向雪之前被推走的时候,还是佯装的虚弱,现在回来,就是真的虚弱了。
脸色苍白,浑身疼的抽。搐,像是癫痫病人一样,在病床。上时不时的抽一下。
脸上还布满了泪痕,纵横交错。
虽然昨晚画的妆都已经洗去了,但是泪痕仍然带着灰色的痕迹,黏在脸上。再加上鼻涕以十分恣意的姿态从她的鼻孔中淌出来,黏在脸上。
她现在的形象都不能用不好来形容,狼狈极了,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怪恶心的。
江向雪还在不停地哭,哭的都倒抽起气来,不停地打着嗝儿,现在满心都是后怕。
正文 121 楚昭阳赶紧把顾念抱进怀里(三更)
121 楚昭阳赶紧把顾念抱进怀里(三更)
也只有她的父母不嫌弃她此时的样子。
田馨月一见到她这样,赶紧冲了过来,扒着床边问:“向雪?怎么回事?不过是去做个检查,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魏无彩的手下,一个年轻人,戴着口罩,佯装成医生,对田馨月说:“江小姐检查完了,一切正常,不必担心。”
说完,带着女护士就大步走了,一点儿也不耽搁。
“向雪?”田馨月担忧的叫道。
“妈,妈!我要转院!”江向雪紧紧地抓着田馨月的胳膊,大声叫道。
“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突然要转院?”田馨月扶着江向雪的后背,想要扶着她坐起来。
却一下子碰到了她刚刚被电击的地方。
“疼!”江向雪像是被人踩着了尾巴一样,猛的一跳,差点儿就要跳下病床。
“怎么疼?哪里伤着了?刚才没检查出来吗?”田馨月说着,就往门口走,要喊一声过来。
“别喊,别叫医生!”江向雪哭着说道,“他们根本不是医生,也根本不是带我去检查的,他们是带我去动私刑的,逼着我把顾念的下落说出来。”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可是在楚天医院,还有没有王法了!”田馨月声音尖锐,拔高而起,就要冲出去找楚昭阳讨个说法。
突然顿住,说:“不对啊,我刚才看楚昭阳跟着一起出去了。”、
“他跟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还说什么就算杀了我他们都不怕!”江向雪哭着说道,“妈,你不知道,我当时好怕啊!他们拿一个东西电我,电的我好疼,却又看不出伤口。”
“太过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万里,我们去告他们!”田馨月气坏了。
自己的闺女,娇生惯养的,今天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欺负了。
“怎么告?”江向雪把病号服的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刚才被电过的肩头,“你能看出什么伤来吗?根本检查不出来。那儿连监控摄像都关了,就算要告,也没有证据。全院上下都是他们自己人,谁能作证?他们把我带到一间实验室里面,就只有那些假扮的医生护士,和楚昭阳在。他们都是串通好了的,我们能告谁?”
“难道,就只吃了这个闷亏吗?”田馨月不甘的说道,“这都什么事儿。本来楚家提出对跟咱们家联姻有兴趣,我还当是多大的好事儿呢。结果好处没捞着,向雪却一次又一次的吃亏受委屈,这一次甚至差点儿把命丢了。该死的楚家!”
“万里,你倒是说句话啊!都这样了,你还要捧着楚家吗?”田馨月怒道。
江万里一脸的寒霜,他还是放弃不下楚家的这块大蛋糕。
但楚昭阳这么不把江向雪看在眼里,也就是不把他江家看在眼里。
这口气,他又怎么也咽不下。
但,他又看不得楚家跟别家联姻,让别家壮大,再把江诚死死地压住,让江诚的地位一降再降。
“先转院再说。照向雪的说法,这里呆着也不安全。”江万里沉声道。
田馨月跟江万里生活了几十年,对他太了解了。
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江万里还是不想放弃,脸色立即就难看了起来。
江向雪也知道江万里的心思,在田馨月开口之前,就说:“我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楚昭阳跟顾念。”
“向雪,你别意气用事。”田馨月说道。
“我没有,但我就是不想看他们好。凭什么让他们这么对我?”江向雪冷笑,“楚昭阳不是在乎顾念,心疼顾念吗?为了顾念,竟然找了闻家的人来折磨我。”
“闻家!”田馨月惊道。
就连江万里都失了态,惊呼道:“他竟然还把闻家的人给找来了!”
“他越是这么在乎,我就越不能让他跟顾念在一起,我就要让他们后悔一辈子。而我,就隔在他们中间,膈应死他们!”江向雪咬牙切齿的说道。
“顾念,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说完,肩膀突然被人按住。
抬头,是江万里走到了她的旁边:“放心,爸支持你。”
***
顾念皱着眉,脑袋又胀又疼,想要睁眼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嘴巴内热的像着了火,嘴巴特别渴,很想喝点儿冰冰的水。
喉咙痛的她甚至都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顾念艰难的睁开眼,入眼便是白色中沾着些灰色,不怎么干净的天花板。
她闻到了一股医院中消毒水的味道,眨了眨眼,脑袋胀胀的,因此就连看东西好像都不是那么清楚,感觉昏昏沉沉的。
她试着想要起身,结果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转头,发现她所在的是一个大病房,病房内一共摆着六张病床,就是很老旧的铁架子病床。
病床不怎么舒服,硬硬的,有些硌人。床头和床尾的铁架子都生了锈,原本刷着的绿漆掉了许多,露出黑咖色的铁锈,斑驳一片。
病房内的病床都住满了人,顾念动了动手,发现手背有点儿疼。
低头一看,是手背上还扎着吊针。
因为刚才动了一下,有点儿出血。
“你醒了?你家属呢?”一名护士进来的时候,发现顾念醒了,便冷冷的问道。
顾念奇怪,她哪里来的家属?
想说话,张张嘴,喉咙痛的厉害,像是被粘起来了,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顾念用口型念了句:“什么?”
她艰难的抬起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指了指嘴,摇摇头,表示自己现在说不出话。
“怎么回事儿,还是个哑巴?”护士脸色更难看了,皱着眉就说,“把你送来的那个人呢?她去哪儿了?”
顾念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现在的记忆,只停留在她跳进水库,潜进水底躲避光头男。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奋力游到岸上去,透支了自己最后一点儿体力,而后昏了过去。
所以,她是被人救到医院来的?
顾念估摸着这医院的环境,应该是她被绑架的那地方附近的县级医院。
旁边病床一个正在啃苹果的胖胖的中年妇女,一边嚼着苹果,一边说:“那个小姑娘早跑了,估计就是怕要负担医药费,住院费,就赶紧先跑掉了。”
“这小姑娘哟,真不负责任。救了人又把人扔在这里,让人家怎么办?”
“你有钱吗?”护士冷冷的问,怀疑的看着顾念。
顾念摇摇头,她身上手机,钱,都不在。
顾念试着想要抬起手,给她比划一个打电话的姿势,只要打电话报个警就好。
结果护士不等她把手举起来,就伸手把她手背上的吊针拔掉了。
动作特别大,拉扯着顾念一痛,手背一下子出了好多的血。
“没钱就不能在这儿占床位了。”护士说道。
顾念是今天早晨被一个看起来面相老实柔弱的小姑娘给送来医院的。
那小姑娘说是下去交钱,结果药也开了,吊针也给她挂上了。
等来等去,那小姑娘却一直没回来。
她们都意识到不对劲儿,便来找顾念了。
正好,顾念也醒了。
顾念手背一痛,就拿手捂着,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没办法,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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