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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③面瘫老公,早上好-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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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程局长说道。
言初薇进去后，林秘书就将门关上了，她自己没进去。
局长办公室内，除了有程局长在，还有莫景晟。
言初薇沉着脸，顿时就觉得没好事儿。
有莫景晟在的时候，都没好事儿。
程局长和莫景晟并没打算告诉她，言律其实还没死的消息。
万一让言初薇知道了，以后与言律联系上了怎么办？
“坐。”程局长指了指沙发。
而后，他已经跟莫景晟走过去坐下。
言初薇便坐到了他们的对面，程局长说：“言律的身份，现在警局上下都知道了。这件事已经通报给上级，全国其他个级别的警局，也都知道了这件事。”
言初薇脸白了一层，这样的话，她无论走到哪儿，大家都知道了言律的事情，那些鄙视，也将跟着她一辈子，不论走到哪儿都摆脱不掉。
“是这样的，言律的性质太过恶劣。如果他还活着，是一定要接受严厉的审讯的。但现在他死了，他手里掌握的情报，我们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程局长说道，“R组织这次损失惨重，元气大伤，但是仍旧没能全部剿灭他们。”
像R组织这样的，经历了许久发展壮大，到现在根深蒂固，是很难从根上拔出的。
要对付他们，是一项艰苦卓绝的战斗。
并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将他们彻底消灭。
“言律之前有没有跟你提过点儿事情，让你觉得可疑，不正常的？不论是多么微小的细节，可能只是一句话，都可能存在暗示。”程局长问道，“你仔细好好想想。”
言初薇垂下眼，想了一会儿，摇头说：“言律回来之后，跟我们就不是很亲近。他都几乎不怎么跟我交流的，更别说说些可能会暗示R组织的话了。”
言律跟她说的最多的，就是警告她离顾念远点儿。
想到这个，言初薇就忍不住撇嘴。
“他回来以后，就自己搬出去住了，还经常在警局加班。如果不加班，每周末都会回家跟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平时，我母亲也会问问他关于工作上的情况。”
言初薇抿了抿唇，说：“倒不是要问工作上的那些不能透露的事。就是关心他，工作累不累，辛不辛苦，压力大不大之类的。”
“言律以前是个很阳光的青年，但回来以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沉了下来，我父亲还说他这是年纪大了，成熟了。话变得不多，平时我母亲问，他也只是说都好，别的，真的是什么都没说。”
程局长面容和蔼：“真的，再也想不出来了？”
“是。”言初薇笃定的点头。
在行动一结束，程局长就派人去了言律的住处，将他的电脑给搬了过来，交给技术部门破解。
又把他家里搜了个遍，电脑破解后，也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他又让人去了言家的别墅，去查看了言律的卧室。
谎称言律手里还有警局的公事档案，需要带回去，但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这样，因为你现在身份特殊，上头决定，让你暂且停职，接受上级调查。”程局长慢慢悠悠的说道，态度依旧和蔼。
可说的话，却是不容反对的。
“可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言初薇立即说道，不自觉地就拔高了声音，当场失态。
她紧紧地盯着程局长：“程局长，言律确实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他做的事情，我们家没有人知道！再说……再说……你们会不会搞错了？他怎么可能是叛徒呢？是不是……是不是有人陷害？”
“对……对，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言初薇抓住了什么闪光点，便牢牢地不放，想抓着救她的绳索，直勾勾的看着程局长，“局长，那天……那天顾念也在的！”
“顾立成当年就绑架过楚昭阳。那时候，背后的主使就是R组织。当时，顾立成不是逃跑了吗？他一定是逃回R组织了。而顾念考上了警察，进了警局，正好可以跟顾立成里应外合。”
言初薇越说，脑袋越灵光，竟然还说的有鼻子有眼。
“上次行动，钟其正被害，那一次，顾念也是在的。”言初薇说道，“顾念全程参与了行动。而这一次，顾念又在。为什么每次消息泄露的时候，她都在？你们为什么不怀疑她呢？言律很可能是被冤枉的！”
“是她和顾立成里应外合，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同事，还把言律也陷害了！”
正文 462 言家下场（5）
462 言家下场（5）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言初薇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
这可比说言律是叛徒，靠谱多了。
这样一来，她也就不用被停职，也不用被鄙视了。
“你们应该去调查顾念！”言初薇为了把自己摘出来，不管不顾的，一个劲儿的把事情往顾念身上扯。
谁知，莫景晟和程局长竟然同时哂笑。
言初薇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是这么个反应。
她一脑门子的问号，就听程局长说：“你不用把顾念扯进来。谁都有可能，就只有她不可能。”
“谁说的，她——”
“够了，今天我们来找你谈话，不是来谈论顾念的。”莫景晟冷声说，“既然我们能够直接通报言律是叛徒，就是有了足够的证据。你不需要再往顾念身上扯。”
程局长对言初薇也没什么耐心了。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言初薇的人品如此有问题。
这么一看，言律会当叛徒，竟然也不是那么让人惊讶了。
这姐弟俩的人品，都听够呛的。
“你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在家等着吧。上面会派人来找你问话，希望你能配合他们的调查。”程局长说道，“这件事情，我也决定不了。都是上级决定的，我也只能给你传达一下而已。调查期间，你就不要四处走动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与怀疑，给调查小组添负担。”
“等调查结束，你确实没有问题，就能回来继续工作了。”程局长背着手说。
言初薇紧咬着牙，不忿的想，到时候，谁还稀得回来工作！
她被带走调查，脸面早就丢干净了，到时候灰溜溜的回来，又怎么呆的下去？
而且，谁知道她要被调查多长时间，等她回来，她的职位早就被别人取代了，她回来还有什么意思！
她又不缺这点儿工作。
她言家偌大的公司在呢，她不当法医，也能进家里的公司。
这破工作，谁稀罕！
“不必了。”言初薇冷着脸，“也免得你们总担心我在警局，知道的事情太多，会泄露出去，我这就辞职，你们也能安心了。”
程局长笑笑，温和的说：“小言，你不要冲动嘛！”
“呵。”言初薇冷笑一声，“我还真不缺这点儿工作。我一堂堂锦华地产的大小姐，真不必在这儿看你们的脸色。”
程局长微笑着，便不再多挽留了。
显然，刚才那句话，也不过是意思意思，跟言初薇客气客气罢了。
到底是老狐狸，不会主动跟言初薇撕破脸。
反倒是言初薇先忍不住了。
言初薇也看出来了，脸色当即变得更差。
“行，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老狐狸程局长依旧笑眯眯的，表情变都没变，城府深的很，顺势就答应下来了言初薇的话，还说的好像是很理解言初薇的模样。
可把言初薇气的，心塞的不行。
黑着脸离开了办公室。
等她一走，程局长才叹了口气，脸上出现了忧色：“顾先生还没有醒？”
莫景晟摇头。
程局长叹气道：“他一天不醒来，都不能给顾念正名。现在提早曝光，只会给顾念带来危险。”
“他会醒的。”莫景晟说的笃定，好似，也给了程局长信心。
程局长点头：“是，他一定会醒的！好人，总得有好报！”
***
言初薇怒气冲冲的收拾了东西，离开警局。
本打算回家，但发动了车子，又改了主意，决定去一趟锦华地产，把自己辞职的事情跟言明伯说一下，也好在公司里给她安排一个职位。
等工作的事情解决了，她就打算再回去警局一趟。
跟那些鄙视她的人，耀武扬威，让她们知道，她仍旧过的很好。
可是当她的车快要靠近锦华地产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没办法再往前了。
公司门口站满了人。
最外面，乌压压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像是普通民众。
他们举着牌子，打着标语，什么“奸商走狗”，“叛徒恶心”，“抵制锦华”等等。
还有人带领着喊口号，。
而最里面的三层，则是记者。
举着摄像机，照相机，话筒。
有的记者直接在这而做现场直播，有的进行文字采访。
言初薇悄悄地降下车窗，听着民众的抗议声。
听了许久，才猜出了个大概。
原来，警方已经新闻通报了言律的叛徒身份，连他害死了同事，也说了出来。
更是详细介绍了R组织，是一个多么邪恶残酷的组织。
甚至一再加害楚昭阳。
对于楚昭阳，民众虽然没怎么见过，可对他的名字却不陌生。
楚天研发的药物，他们是知道的，而且，效果特别好。
尤其是现在无良厂商那么多，许多特别有名的大制药厂，都被曝光，出现问题。
什么鞋底胶囊，毒胶囊，过期药品，还有成分造假，等等。
弄得人现在都不知道该相信哪家，吃哪家的药才能放心。
别自己的病没治好，反倒又添了许多毒。
正文 463 救命
463 救命
好在，还有楚天，数十年如一日的良心出品，能让他们吃得放心，见效还快。
虽然价格贵，但是因为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成本在那里，贵也有贵的道理。
老百姓们想的也明白。
图便宜的，不买就是。
但楚天依旧把部分药品放在医保计划里，以远低于成本的价格售卖。
不止如此，像是戒毒所，疗养院等等，都是多亏了楚天的药。
这次来锦华门前示威的人们，其中不乏家中有被毒品残害的亲人，儿子，女儿，丈夫，妻子，侄子，等等。
有的，被送入戒毒所，靠着楚天的药解决了。
有的，根本来不及送去戒毒所，人就已经跑了。
要么，从此走上犯罪歧途，要么，就是吸。毒过量而亡。
反正，都没有个好结果。
而因为楚天的药，成功戒了毒的，自己和家人都十分感激。
家里有人被毒品害了的，都恨死了R组织。
在知道言律是R组织派入警方内部的叛徒，助纣为虐的时候，都特别气愤。
得知他是锦华地产的小开，便来抗议了。
而靠着楚天的药成功解毒的，心怀感激，知道楚昭阳因此而成了R组织的眼中钉，便也跟着来抗议，将锦华地产的大门堵得死死地。
他们找不到R组织，但是，知道言律这么个帮着R组织害人的。
那么，锦华地产自己，还不知道做了多少黑心的勾当呢！
说不定，也是跟R组织勾结在一起，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摄像大哥时不时的拍拍激愤抗议的群众，又拍拍锦华地产紧闭的大门。
言初薇没想到，言律的事情，竟然影响这么大。
他……他只是当了个间谍，竟然……竟然连整个言家都被影响了。
此时，言初薇跟本就过不去，也不敢露面，便悄悄地回了家。
却没想到，在小区门口，还堵了那么多记者，许多群众也堵着大门抗议。
小区门口的保安一直死守着，可到底不是专业的，小区内配备的保安就那么些，各个门都守着，分散开来，人力就不够用了。
又有小区的业主要开车进去，被挡在小区门外，不停地按喇叭，场面混乱异常。
有人激烈的直接翻墙进去，有人成功了，后头边有人跟着学。
保安立即去阻挡，结果记者们就觑着空，赶紧招呼过自家的摄像大哥，趁保安顾不过来，弯腰从起落杆下面拱了进去。
后面，又有小区业主在车里不耐烦的摁喇叭。
好长时间了，都没有人把起落杆升上去。
有人不耐烦的从车窗探头出来，大喊：“怎么回事儿，还让不让人回家了！”
已经有不少人都冲了进去，再拦着，也没什么大作用。
保安便放弃了，无奈，只有不管。
把起落杆升了起来，先让人进去。
不然一辆辆车排着长龙，堵在马路上，都快要造成交通堵塞了。
保安终于放行，言初薇也混在这一辆辆车中，使劲了小区。
往言家别墅行驶，不远处，就看见有人正朝着别墅那儿跑。
这里面有记者，普通人或许不知道言家别墅的号码，但记者知道。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在28号。”
于是所有人都呼啦啦的，全朝着28号跑去。
只是第一次来，按着号码的顺序找，速度慢一点儿。
两条腿的速度又比不上言初薇开车的速度。
言初薇比他们早到了一步。
言初薇从储物各种翻出了棒球帽和墨镜，戴上，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
这才下车，不远处，已经有人冲了过来。
言初薇脸色一变，赶紧便想要趁着这些人跑过来之前，先回家。
他们来势汹汹的，看着就吓人。
她拔腿就往家里冲，因此，也就暴。露了自己正是言家人这件事。
现在正是最难过的关头，言家那些所谓的朋友，谁也不会在这时候上门来。
言家的亲戚更不用说了，言初薇的叔叔，现在自身都难保。
有记者眼尖，直接喊了一声：“言小姐！”
也不知道这记者是怎么想的，或许只是想要喊住言初薇。
但身后的普通百姓，却因为这一声，更加发足狂奔。
言初薇越紧张，别墅的院门竟是打不开了。
言初薇便按响了家里的门铃，希望家里的大嫂能够尽快的给她开门。
“快点！快点啊！”言初薇脸色苍白，都要急哭了。
那些人，来者不善，像是要杀人一样。
她手里攥着卡，一边等着开门，一边继续哆哆嗦嗦的把卡放在读卡器上，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就不好用了，门一直没有反应。
好不容易，听到“哔”的一声，门锁打开。
言初薇心中一喜，刚要进去，突然被人拽着头发往后拖。
她踉跄着，直接往后栽倒，就这么被人拖下了门前的台阶。
屁。股磕在台阶上，疼得不行。
言初薇尖叫一声，冲着别墅内喊：“救命！救命啊！”
正文 464 毁容
464 毁容
“啪！”
不知道谁，扇了她一巴掌，把她都打晕了。
许多人一哄而上，便对她拳打脚踢。
还听到有人骂：“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没有良心！尽做些害人的事情！”
“你们言家没一个好东西！”
“之前我在你们锦华买的房子，验收不合格，天天不是这儿墙裂了，就是那儿水淹了，不然就是下水管道不通，你们这黑心商人，那么贵的房子，还不好好盖，坏不坏！”
“良心大大的坏了！”
“你这好歹还住进去了，我们连钥匙都不发下来。知道自己建的不合格，不敢给钥匙，可也不修补，我们花了几百万，贷款买的房子呢！本来一家人都特别期待，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了，把家底都掏空了，结果全便宜了这黑心奸商。坑我们穷苦老百姓的钱，自己住别墅。”
“呵，言家自己开发房地产的，结果还不住自己开发的房子，反倒住齐临的小区，讽刺不讽刺！”
言初薇被打的脑袋都晕了。
心想竟然还有人趁乱，来打击报复来了！
还以为都是冲着言律的事情来的呢。
没想到，还有人趁机，跑来报复房子的事情。
他们言家的房地产生意做的那么大，有些成本上的事情，能减就减，确实盖了许多不合格的房子。
这种事儿出了不少，也处理了不少。
言家都处理出经验了，知道怎么规避。
反正现在房市这么紧俏，他们盖得再烂，也有人买。
但是，不能趁着乱，什么事儿都来找她算账啊！
言律犯了错，跟她有什么关系！
锦华地产盖得房子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她让言律去当间谍的！
又不是她让房子盖得有缺陷的！
可是现在这时候，言初薇就是想说话，都没办法。
她刚张嘴，就被打了一拳，下巴和脸颊都麻木了，根本发不出声音。
混乱的拳头还打中了她的鼻子，痛的她“哇哇”的大哭，鼻梁都被打断了。
她现在，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了。
有女人扯着她的头发，感觉要连着头皮都给她一块儿扯下来。
中间她试图喊过救命，让他们别打了，可是声音早就被淹没在一片叫骂声中。
记者赶过来，也没有人帮忙。
就算有心想要帮忙，也无能为力。
言初薇完全被包围在人堆里，厚厚的一圈人，外面的人根本就充不进来。
不知道是谁，突然朝言初薇吐了口痰。
言初薇正张着嘴喊救命，那口痰偏偏就这么正好，直接被吐进了她的嘴里。
带着股劣质香烟的恶臭味，直接在她嘴里化开，就要滑进她的喉咙里去。
言初薇“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连带着那口痰也一起吐了出来。
但总感觉吐不干净，还沾着自己的口水。
她恶心反胃，自己吐出的呕吐物，却全都吐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时间，恶臭难当。
那些人也嫌弃她臭，拳打脚踢便都冲着没被吐到的地方去。
头皮湿乎乎的，是又有人朝她的头顶吐了口痰，直接顺着头发黏在了头皮上，又沿着头皮从额头上滑落，几乎糊了她满脸。
言初薇哭的满脸的鼻涕和泪水，再加上口水和浓痰，顿时恶心的不行。
她脑子都懵了，整个人被打得糊涂，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无力的趴在地上，被人围了一层又一层。
突然，脸上传来一下冰凉的刺痛，被一个极锋利的东西滑了一下。
紧接着就是刺骨的剧痛，有温热的液体从脸上往下滑，滑进了眼角，刺得她眼睛疼得都睁不开。
也滑进了嘴角，一股腥甜的味道，让言初薇混沌的脑袋意识到了什么。
她手都痛的不会动了，颤颤巍巍的抬起来，摸上自己的脸，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湿粘。
拿下来一看，手指上沾满了鲜红的血。
脸上的痛还在提醒着她，刚才那冰冷的感觉，是有人拿刀子划了她的脸。
“啊！”言初薇凄厉的尖叫起来。
她都不敢碰自己的脸，流血的那处伤口，她也不知道有多深。
只是特别的疼，稍稍牵动脸部的皮肤，就疼的好像整张脸皮都要撕下来了似的。
她不敢去碰，毁容的恐惧深深地攫住她。
让她好似生出了许多力气，不断地挥舞着双臂阻止那些拳打脚踢。
“住手！”保安们匆匆赶来。
不是来得慢，而是他们是在腾不出人手。
还要留着人看大门，剩下的人从各个岗位冲过来。
七八个保安，开始把人往外拉。
有保安回头，冲在一旁拍个不停的记者喊：“别拍了，来帮忙！”
这时，伴随着警笛声，一辆警车正开过来。
那些正围着言初薇打的人群听见声音，不知道谁喊了声：“警察来了，跑啊！”
然后，一哄而散。
有几个挣脱了保安，赶紧也跟着跑了。
等警车来到，警察下了车，那些人早就跑没了，现场只剩下保安和一些记者。
然后，便是躺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的言初薇。
正文 465 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
465 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
言初薇现在真是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了。
身上有衣服遮着，也不知道伤成了什么样。
但露在外面的，真是惨不忍睹。
一脸的血也就算了，脸还肿的圆乎乎的像颗发面大馒头。
因为被鲜血挡着，也就看不见脸上的青青紫紫了。
只是从额头到鼻梁划过的一股粘稠，红色中带着黄色，十分可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看着就很恶心。
长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还粘着血。
这也就算了，身上的衣服，带着鞋印子，还有这儿糊一块儿，那儿糊一块儿的呕吐物。
警察都不想上前去扶言初薇。
他们接到报警的时候，就知道言初薇的身份了。
因为言律的事情，他们就不怎么待见她。
因为职责所在，不得不来。
但人既然已经跑了，这会儿他们也是不想再碰言初薇。
幸好，郑欣媛带着家里的大嫂匆匆的从家里冲了出来。
刚才她们在家里，就看见言初薇被打了，但是不敢出来。
因为别墅被人围着，郑欣媛怕有记者从窗户拍到家里的照片，便让人把窗帘都拉上了。
她悄悄地透过窗帘的缝隙，目睹了言初薇被打的过程。
她赶紧报了警，就想出去救她。
不过家里的大嫂拦住了她，说：“夫人，外面人多，就凭咱们两个人，出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们知道您的身份，把您也给打……打一顿，那……”
大嫂可没那么真心为郑欣媛着想，只是觉得，郑欣媛要是出去了，她肯定也要出去，到时候为了不相干的言家，自己被打一顿，冤不冤？
郑欣媛一想，就瑟缩了一下，看看外面那一群人。
不禁想到，确实，自己出去也没什么用。
于是，只能心焦的在屋里等着，不忍心看外面，言初薇被打的惨状。
好不容易，警察来了，那些人闻风而逃。
郑欣媛这才敢冲出来。
她不想出来被打，但言初薇怎么说也是她的女儿。
言律已经死了，她现在就剩下言初薇一个。
当妈。的，可不能嫌弃女儿脏，赶紧把言初薇扶了起来。
言初薇被打的都已经神志不清，躺在地上抽。搐着也爬不起来。
郑欣媛一碰她，言初薇就疯了似的尖叫。
“啊！”她双手挥舞，双脚踢打，疯了似的，“别碰我，别碰我！”
“初薇，是我，是我啊初薇，你冷静点儿，是妈，我扶你起来。”郑欣媛含泪说。
她来来回回说了好几遍，言初薇才听进去，慢慢的停下了动作，双眼迷茫。
“别怕，妈来了，他们都跑了，警察也来了，妈扶你起来。”郑欣媛哭着说，“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我们都让他们付出代价！”
一帮刁民！
郑欣媛气死了！
言初薇动了动嘴巴，无助的颤抖，叫道：“妈？”
刚才一通喊叫，将她的喉咙都沙哑了，现在又干又疼。
郑欣媛也顾不上她身上的脏污，握住言初薇的胳膊。
却没想到，刚刚一碰，言初薇就疼的抖了一下：“疼！”
郑欣媛一听，小心翼翼的挽起言初薇的衣袖，发现她的胳膊上全是淤青不说，甚至还有许多细小的针孔。
那些人，分明是有备而来！
“现在我身后的，就是锦华地产的千金，言初薇小姐，以及言夫人郑欣媛女士。刚才，被锦华地产坑害过的百姓，在此与言小姐发生了冲突，言小姐受到重伤。冲突原因，则是——”
“够了！别再说了！”记者还没说完，郑欣媛就尖叫着冲了过来。
“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你们的心都是石头做的吗？”郑欣媛把女记者推到一边，“别拍了！”
她尖声叫喊着，伸手去遮挡摄像镜头。
“刚才初薇被打的时候，你们没有一个人帮忙，现在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记者拿着话筒，倒是不好说什么，摄像师不屑的说：“你还是她妈呢，在家里看着她被打，也没见你出来啊。”
“你——”郑欣媛正好被说中了心虚的那处，涨红了脸，说不出话了。
“别吵吵了。”警察走过来，指指言初薇，“她伤的这么重，还是先赶紧送医院去，吵什么！”
还是当妈。的呢，光顾着跟人吵架，嘴上说着心疼女儿，也没见她有点儿什么实际行动。
郑欣媛反应了过来，赶紧又回去找言初薇。
大嫂已经打了120，等着救护车过来。
记者各自都开着车过来，一个个干脆都开着车跟着救护车一起走了，这是准备一直追访了。
***
楚昭阳接起张营斌的电话：“楚少，都办妥了。”
“好。”
楚昭阳挂了电话，拇指摩挲着手机屏幕。
顾念到现在还没有音信，张营斌查了津市的长途汽车站，火车站以及机场的记录，都没有顾念的任何消息。
他还查过B市的，也没有。
或许，顾念还留在津市。
现在能做的，就是在津市慢慢排查。
但这段时间，已经将津市排查了大半，却仍旧没有顾念的任何消息。
正文 466 这才只是第一步＋小剧场
466 这才只是第一步＋小剧场
而他又得知，向予澜会知道顾立成当年绑架过他，全是因为言初薇去说的。
他一直没把言初薇放在眼里，她在那儿蹦跶，在他看来也跟小丑一样。
却没想到，就这么个东西，竟然还不死心，做出这么恶心人的事情！
顾念找不到，他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便干脆全都发泄到了言初薇的身上。
她不是自觉了不起吗？
觉得自己长得挺好，还觉得自己家里也挺了不起。
所以，才觉得有资本跟顾念争。
可实际上，这全都是她自己在那儿做梦而已。
既然这样，那他就让她一无所有，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争抢的依仗。
她得意那张脸，那他就让人毁了她的脸。
她觉得背后有个言家支撑，那他就毁了言家！
毁容？
这才只是第一步！
***
言初薇在救护车上，因为疼得厉害，就先被医护人员打了一针镇痛。
送到最近的医院，去处理身上的伤。
警察也跟着过来了。
见那些记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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