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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来我是女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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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语凤声音一沉:“惋惜什么?”
  “你爱的这么沉的男人,竟然把我的生辰八字记得这么牢,有劳你替他跑前跑后的为我送礼物了,升官发财,寓意不错,唉,难怪他早上还说要用你的钱养我,早知道你对我这么好,我就答应了。”
  我惋惜的叹息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妈的,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让王熊把棺材盖子盖上,我故意拔高声音道:“熊子,是我不好,我有个朋友是外国人,对咱们中华文化十分着迷,可惜悟错了升官发财的意思,弄巧成拙了,让同学们看笑话了。”
  “听说咱们学校也有不少外国友人,今天我朋友做了个错误的示范,也算是给外国友人进行了一次科普。”
  我扬起笑,视线扫过人群里的外国留学生时,他们都笑了,连连摆手说自己以后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周围围观的本国学生见状,哄然大笑,气氛瞬间转暖,尴尬顺利化解。
  王熊找来人,把棺材抬走。
  元凯远远就看到棺材了,为了看好戏还小跑了几步,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
  结果刚过来就失望了。
  我迎视着他不甘心的眼神,回给他一个璀璨的笑容。
  元凯气的肌肉都抖了一下,转身就去给陈语凤打电话了。
  我远远看着他,隐约就听他在那里不停的低声下气的道歉。
  我心里一阵爽快,转身看着霍致远和校长他们在食堂门口剪彩。
  霍致远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也上去。
  我怕又出什么幺蛾子,就摆了摆手,没上去。
  剪彩结束,我带头鼓起掌来。
  掌声雷动,等候着的阿姨缓缓打开了食堂门。
  校长致辞完,霍致远扬起浅笑,绅士的给学生老师们让开路:“开业免餐费一天,欢迎大家品尝。”
  学生们瞬间欢呼雀跃,一蜂窝朝着食堂里冲去。
  我与站在台阶上的霍致远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
  我正准备上楼,手机就再次响了起来。
  注意到是唐乐骋的,我看了看霍致远,示意他先进去忙。
  走进校园超市里,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这才接起了电话。
  做贼心虚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苏小姐,伤养的怎么样了?”
  唐乐骋似乎在机场,我听到了播报的声音。
  他简单问候了我几句,直接用命令式的语气让我现在去机场接他。
  我想拒绝,却没办法拒绝。
  刚挂了电话,手机就突然被人从后面抽了去。
  “哟,背着大家跟谁打电话呢?鬼鬼祟祟的。”
  汤蓉拿着我的手机,翻了翻通讯录。
  我心里发紧,扯住手机,用力夺:“松开!”
  “心虚什么?是不是真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汤蓉用力扯着手机,拽不过我就用指甲扣我手上的肉。
  我疼得要命,却不敢松开手机。
  “看你那副心虚的样子,肯定有鬼,我今天一定要看看你手机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汤蓉抬脚就往我脚上踩,见我不放手,她往一旁的货架看了一眼,抬手就去推。
  我怕货架倒了,赶紧去扶。
  汤蓉得逞,拔腿就往超市外面跑。
  我急了,赶紧追。
  汤蓉跑得很快,一边跑一边翻我手机。
  按键手机解锁比较麻烦,眼瞧着她就要点开通话记录,我眸光一冷,直接伸手把她推到了一侧的池塘里。
  手机入水就坏了,就没有人能看到了。
  汤蓉被我推了个措手不及,挣扎着就摔进了池子里。
  正是吃饭的时候,校园里根本没有人,我冷冷的盯着她在水里挣扎的模样,缓缓蹲在了池塘边。
  “我说过的,不要逼我。”
  汤蓉喝了好几口脏水,上下起伏了好几下,嘴唇都被冻紫了。
  我面无表情的盯视着她,冬天的衣服很厚,水很快浸湿了她的棉衣,拖着她往下沉。
  汤蓉彻底慌了,她一边奋力拍水,一边说道:“救救我!我不想死!救命!”
  “道歉。”我闲适的拿起一根棍子搅水玩儿,就是不往她的面前伸。
  恶人还需恶人治,她再三欺我,我当然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我凭什么给你道歉,你明明就心里有鬼,你肯定背着我哥做坏事!”
  汤蓉伸手探我伸出去的棍子,死鸭子嘴硬。
  我抬起棍子伸在她的头顶,故意看了看四周,慢悠悠道:“你看,这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有人经过,你说如果我把棍子这么轻轻在你头上一按…;…;”
  “不,别…;…;”汤蓉吓得彻底失去血色,她突然就恳求道:“我错了,青亦姐,我错了,你救救我。”
  我扯起唇角冷笑了一声,将棍子伸到她手边,一字一句清晰道:“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不要再来招惹我,也别妄图跟霍致远说我的坏话,否则的话,别怪我心狠手辣。”
  用力将她拽到池子边,我扔下棍子,懒得再多看她一眼。
  去食堂跟霍致远请了假,说我进城有点事办,便匆匆赶去了机场。
  北城机场离城里有点远,唐乐骋规定我一个小时内必须赶到,我过去的时候恰好超了五分钟。
  眼镜男站在门口等我,他看了看时间,提醒我道:“苏小姐,你迟到了,唐先生最讨厌别人迟到,一会儿记得谨言慎行。”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跟着他进了机场附近的一家大酒店。
  我问眼镜男唐乐骋在酒店干嘛,他说唐乐骋晚上在机场附近有个饭局,今晚住在这里。
  唐乐骋住的是这个大酒店最好的套房,我上去的时候他正站在落地窗前喝红酒。
  他穿着考究,喝红酒的姿态儒雅而又自得,我盯着他看,心想我啥时候才能和霍致远过上这种生活。
  唐乐骋转身看了眼镜男一眼,说:“给苏小姐倒一杯。”
  我没有喝过红酒,接过来赶紧说道:“唐先生,我酒精过敏,您是知道的。”
  “这是对你迟到的惩罚,家庭医生就住在隔壁,你不必担心。”
  唐乐骋的行为总是令人摸不清头脑,我盯着高脚杯踌躇了半天,对上唐乐骋笑里藏刀的眼神,咽了口唾沫,仰头将杯里的红酒都吞了下去。
  清凉的液体顺着食道下滑,瞬间发热,我晃了晃脑袋,还没来得及把酒杯递给眼镜男,就觉得眼前的唐乐骋变成了两个。
  腿一软,手里的高脚杯瞬间落在地上,碎了。
  酒里有药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第21章 真实面目

  我怎么也想不通,唐乐骋为什么会突然给我下药。
  这种药很奇怪,头很晕,身体没力气,意识却清醒异常,准确的说是脑神经十分兴奋。
  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被扔在了一个荒岛上待了十年突然看到一个人类时的感觉,满腔话语,急于倾诉,却不知该从哪句说起,语言组织能力退化,变成了一连串疯言疯语。
  从眼镜男把我扶进黑漆漆的卧室时,我就不停的在说话。
  唐乐骋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我如同一个疯子,又如同一条狗,虚弱的趴在地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心里很慌,可我的精神几乎濒临崩溃,痛苦使得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唐乐骋的脸在我的视野里时远时近,他手里端着高脚杯,表情如同一个炼狱魔鬼。
  他一开始只是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你叫什么,姓什么,家住哪里。
  到了后来,他就开始问我一些关于陈语凤的事情。
  我越来越慌,在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一定不可以告诉他我死过一次,是重生者,一定不可以泄露出自己的秘密。
  我不停在心里重复着提醒自己,用强大的意志力奋力支配着意识,抵抗药效。
  我终于明白了,唐乐骋给我用的药是那种专门用来击溃重大犯罪嫌疑人的意志力,让他们说实话的化学药剂。
  这种药剂对脑神经损伤很大,轻则受不了吐露实话,重则直接脑死亡,早在二战之后,就被各国列为了禁药。
  第三次了,这是我第三次距离死亡这么近。
  嘴唇发抖,我的眼泪混合着鼻涕失禁般往下流。
  我拼命的抵抗着药效,可我只要有点犹豫,眼镜男就拿着酒杯往我面前凑,捏着我嘴给里面少量的倒。
  身体软软的趴着,我无力反抗,再不敢犹豫半分。零九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所幸唐乐骋问的都是关于陈语凤和陈氏集团的问题,一直到他终于问不出东西,才朝着眼镜男点头,让他给我喂了一杯水。
  水里有解药,我缓了差不多有三个小时,才恢复了一点力气。
  全身如同水洗了一遍,衣服被汗水浸透,短短几个小时,我觉得自己像是脱了层皮。
  仇恨,害怕,坠入深渊的绝望和恐惧。
  我蜷缩着身子,往角落里缩了缩,眼神闪烁的望着站在窗帘跟前的两个男人。
  身体不停的发抖,我连续吞咽着唾沫,吓得好像失去了语言功能。
  这才是真正的唐乐骋,这才是真正的他。
  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残忍狠毒。
  从头到尾,他就把我当成一颗任他摆布的棋子,他和陈语凤一样,他们是一类人,都不把我这种身份低贱的穷人当人看。
  我恨,却伤不了他们分毫,哪怕唐乐骋就近在咫尺。
  “还疼吗?”唐乐骋蹲在我的面前,温柔的拿着手帕帮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别怕,这种药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怎么知道我对陈语凤和陈氏集团很了解。
  他帮我把脸擦干净,把我抱起来,放在了床头。
  他闲散的坐在我旁边,这次终于肯解释了:“我派人观察你两年了。”
  他从眼镜男手里接过来一沓照片,放在了我腿上。
  是我的照片,从我十六岁到十八岁,几乎记录了我做的每件事情。
  后脖颈一凉,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想像一下,一个陌生人,在暗中观察了你两年,如楚门的世界一样,你的一举一动都是他饭后茶余的消遣,而你一无所知。零九
  我很崩溃,我很想愤怒的发泄,可我必须忍。
  我故作淡定的翻看着那些照片,将认识唐乐骋以来发生的事情仔细捋了一遍,沙哑道:“你想培养我作为你对付陈氏集团的棋子。”
  “你非常聪明,应变能力极强,善于伪装,意志力也优于常人,这也是我这次这样对你的原因。”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因素会导致你的性格与行为突然发生巨大的变化。”
  唐乐骋笑了笑:“我甚至在想,是不是你早就发现了我的目的,所以这两年一直在伪装自己,一直在伺机而动,养精蓄锐,如果是这样,凭借你与元凯之间的错综关系,那么你一定是最合适的人选。”
  “后来我详细调查了你辍学以前的生活经历,却发现以前的你与这两年的你十分吻合,并无差异,这证明你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让你信心大增的东西,才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我在心里冷笑纵然你想破了头,也绝不会想到我是个重生者。
  伺机而动,养精蓄锐,真是个不错的好办法。
  我咬紧后牙槽,将心底的仇恨愤怒硬生生的藏进了心底。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知道我很滑头,不会轻易告诉你实话,所以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对我,让我把实话都吐给你。”
  我打断他的话,从床上跳在地上,冷冷的看他:“不必再多加解释,我同意竭尽所能跟你合作,但我有三个要求。”
  “我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果然爽快。”唐乐骋鼓了鼓掌,爽朗大笑。
  “第一,不准再用任何下三滥的方法对我,我恨陈语凤,你想击垮竞争对手,我们站在统一战线第二,我不是你的手下,我们平等合作,我出力,你出钱,我享有人身自由权,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第三,对我家人好点,你可以用他们威胁我,但你若动他们一根汗毛,就别怪我反目倒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苏青亦虽然咬不死你,也定会从你身上撕一块肉来。”
  唐乐骋盯着我的眼睛很亮,他再次鼓了鼓掌,哈哈大笑起来:“像我,像极了年轻时的我,真是痛快。”
  他笑着笑着,突然严肃了神情,他站起身来,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力气很大,瞬间扼制了我的气管。
  “小丫头,我很讨厌别人威胁我,你就不怕我今天让你消失在这里吗?”
  我笑了,毫不畏惧的迎视他:“只有没有价值的人才会有危机感。”
  他愣了一下,突然将我扯到面前,在我嘴上咬了一口:“你是个有味道的女人,很好,我答应你。”
  出租车驶离酒店的时候,我强撑着的伪装瞬间土崩瓦解。
  我脸色苍白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问司机师傅有没有烟。
  后怕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我擦了擦嘴上渗出来的血,哆嗦的接过师傅递给我的烟,点燃,狠狠地抽了好几口。
  烟很呛,味道很差,我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勉强抽了两根,我终于平静了下来。
  “小姑娘,没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等你活到我这把岁数就明白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还有什么能比死更绝望的?”
  司机师傅满脸沧桑,似有所忆。
  他的话像是利箭,狠狠击中了我的心。
  对,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回到新校区时已经过了饭点,霍致远正坐在食堂里跟一个男人商谈着什么。
  男人长得很面熟,如果我没记错,他的名字叫谭欧,前世经常陪着霍致远上电视,是霍致远的兄弟和得力助手。
  此时的他还显得很青涩,穿着一身运动服,梳着锅盖头,看起来像是个在校大学生。
  我过去时正好听到他们在谈网页的设计,霍致远对我的提议很上心,被重视的感觉让我冰冷的心稍稍发暖。
  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霍致远看了我一眼,突然皱起了眉头。
  他站起身,往不远处走了几步,示意我跟上。
  他脸色很严肃,有点吓人,我过去的时候他问我:“你几次进城的事情以及你身上的烟味儿,我需要一个合理解释。”
  我皱眉,进来时我特地站在风里吹了好一会儿,还跑去卖爆米花的地方站了很久,他居然还能闻到烟味。
  “苏青亦,我不问你,是在等你主动告诉我。”
  “我信任你,并不代表你可以屡次搪塞我。”
  霍致远生气了,他每次生气眉头那里都有个小小的川字。
  明明应该严肃的气氛,可我每次只要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就会心里发暖,根本严肃不起来。
  我喜欢他因为关心我而生气的样子,很温暖,让我在这冰冷的世界里有那么一丁点归属感。
  手不自觉的抬起,我用指腹轻轻的抚平他眉心的川字,“霍致远,有你在,真好。”
  “你的嘴怎么了?”霍致远抬手握住我的手腕,眉心再度形成个川字。
  粗糙的指腹轻柔的抚过我的唇瓣,他眯了眯眼睛,突然将我立起来的领子扯了下去,露出了我脖子上的掐痕。
  他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拉着我就往食堂外面走。
  我趔趄的跟着他,到了医务室门口,他终于爆发:“苏青亦,在你眼里,我就这般不值得你信任?”
  “你说去机场的衣服是你自己买的,好,我信你,上次你痛哭,说你生理期快到了,心情不好,我也信你,那这一次呢,又是缘何?”

  ☆、第22章 调虎离山

  夜幕降临,霍致远背光站着,双手叉腰,脸绷得紧紧的。
  “我爸妈带着我弟从老家过来了。”
  我说的也算是事实,唐乐骋的事,我绝不能告诉他。
  霍致远皱眉:“他们对你不好吗?”
  我点头,苦涩的笑了笑:“他们比较难缠,我已经把他们安顿在城里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任何事情,所以没有告诉你,抱歉。”
  霍致远盯着我看了会儿,突然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把里面的钱都抽出来,递给了我:“选个好点的住处,有事就告诉我,不要委屈自己,我来解决。”
  我盯着那些钱,心里特不是滋味。
  我在撒谎,他却信的那么认真。
  我不想辜负他的好意,到底还是把钱接下了,我朝着他笑:“我确实没钱了,这些钱你从我的分红里扣,我家里的事情比较复杂,现在还不是让他们知道你的时机,不好意思。”
  我越说越觉得愧疚,都不敢看霍致远的眼睛了。
  霍致远轻笑了一声:“我们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见家长的地步了。”
  他的话十分暧昧,我顿时懊恼。
  霍致远去医务室买了药膏,我们回了食堂的时候大家已经下班了,只剩下了王熊。
  刚进去王熊就迎了上来,他一脸急切的说道:“远哥,蓉蓉得了急性肺炎,住院了,刚才汤叔送她去医院,说是让咱给送点钱过去。”
  王熊还没来得及换气,霍致远的手机跟着响了起来。
  霍致远接起电话,快步往外走。
  他走的急,手里的药膏掉在了地上,王熊跟着跑了出去,一脚踩在了药膏上,瞬间踩破了。
  霍致远没有察觉到,转眼就下了楼。
  我皱眉,弯腰将那支药膏捡起来,心里莫名发酸。
  我用卫生纸将药膏裹起来装进口袋里,手指在摸到那颗糖时,心情愈发低落了几分。
  有什么好难受的,合作伙伴关心妹妹,这不是很正常吗?
  抿紧嘴唇,我掩饰了情绪的异样,追了出去。
  霍致远出了校门就跑去了银行,他在t机上查询了一下,突然握拳打在了墙上。
  王熊憨憨的转了几圈,说:“远哥,我这里也没钱了,汤叔上次不是说柜子里有钱盒子吗?我要不回去取?”
  霍致远说:“汤叔好赌,饭店盘出去的钱他都还贷了,他根本没钱,上次不过是在逼我罢了。”
  皱眉,我将霍致远给我的钱拿出来,递给了他:“赚钱了再分红,救人要紧。”
  霍致远将银行卡退出来,脸色十分不自然。
  男人都爱面子,我明白。
  我笑了笑,说:“别愣着了,这是你的钱,我还你的。”
  霍致远抿紧唇瓣,伸手接过钱,突然说了一句:“百分之五十的利息,我明早还你。”
  临出门,他又扭头跟我说了声谢谢。
  我浅笑,说我就不去给汤蓉添堵了。
  我回了村已经不早了,村里很黑,又没有路灯,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总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一路狂奔,我回了家,还没进门,就见家里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我警惕的站在院门口,心里充满了不安。
  难道是谁回来过,忘记关灯了?
  探头往院子里看了一眼,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霍致远那屋亮着灯。
  霍致远买的这个院子在村后头,是旧村,大部分人家都搬到村前头的新村去了,周围的院子大部分都很破败,几乎没人住了,所以周围的环境安静的有点诡异。
  这样一来,我更害怕了。
  将院门大敞开,我折回去在巷子东边的第三户人家的墙上敲了敲,警惕的往霍致远的房间走。
  这个年代谁家有辆自行车都招贼,我屋里好歹放着三台电脑,没准就招谁惦记上了。
  我手机掉水里了,如果真有贼,我斗不过只能跑了。
  隐约间,我见屋里好像站着两个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从门口捡了把铁锹。
  刚打开门,就见门里冲出来两个人。
  我怎么也没想到,汤建兵和汤蓉会在霍致远的屋里!
  他们俩似乎一直在等我,瞅见我就把我往屋里拉。
  汤建兵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铁锹,他恨恨的看着我,用力将铁锹扯了过去。
  汤建兵毕竟是个大男人,力气很大,一甩我就摔在了门槛上。
  汤蓉手里拿着团烂布,不由分说就上来往我嘴里塞。
  她力气很大,我根本挣不开,哪里有生病的样子。
  妈的,调虎离山之计!
  “放开我!”我奋力挣扎着,敞开嗓门就歇斯底里的喊:“着火啦!快来人救火啊!”
  我很清楚,遇到危险如果喊救命,远远没有喊着火效果好。
  大家都喜欢看热闹,却不喜欢管闲事。
  “妈的,别指望谁会救你,旧村没人了,你他妈敢把我女儿推进水里,看我不弄死你。”
  汤建兵猛地甩了我一个耳光,瞬间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汤建兵是个赌鬼,赌鬼最恶毒,也最胆大,霍致远和王熊去的那个医院很远,几乎在这里的对角线那边,来来回回最少得两个小时。
  我有些绝望,躲开汤蓉的手,张嘴就往她胳膊上咬。
  我咬的很用力,疼得她尖叫了一声,抓着我的头发就扯。
  我忍着头皮上的疼,死死咬着汤蓉的肉,抬脚就往汤建兵的裤裆踹。
  汤建兵被我踹得叫了一声,抬起手就拍我的头。
  厨师的手劲儿很大,几下就把我拍的头晕眼花。
  我白天被唐乐骋下药整的身心疲惫,现在几乎是在凭着意志力在死撑。
  汤建兵骂骂咧咧的几句,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就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扯了起来。
  汤蓉趁着当头,就把那块烂布子塞进了我的嘴里。
  她看了一眼胳膊上的伤口,阴狠的说道:“爸,咱们直接把她弄死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汤建兵瞪了汤蓉一眼:“闭嘴,瞎说什么。”
  我后背一凉,突然想起了李燕的话。
  汤建兵反手捏着我的手腕,朝着门外努了努嘴:“去,看看外面有人不,小远他们很快就回来了,咱们要制造一个她回来又离开的假象。”
  我瞪了瞪眼睛,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很显然,他们这次准备的很充分。
  我一个外地人,又没有正式工作,亲人也不管不问,大晚上的,回来又离开,谁能知道我去哪里了?
  若是他们把我弄死了,只要找不到我的尸体,他们可以编出任何理由把霍致远糊弄过去。
  眼看着汤蓉离开又折了回来,跟汤建兵说外面没人,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我刚才去敲墙,就是为了叫李燕过来,以防万一。
  李燕和我的家境差不多,她家也是重男轻女,管的她很严,每次我们见面,我都得用石头提前去敲敲墙,她才会找个理由跑出来。
  今天难道她不在家?
  还是她没听见?
  汤建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将一个信封递给汤蓉,让她放在炕头上,找了个麻袋,驾轻就熟的套在了我头上。
  他把麻袋扎上,直接把我放在了一个小平车上面,在我的头上用力打了一拳。
  我被他打的险些晕过去,想到他的意图,便假装晕了过去。
  出门的时候,我听到了汤蓉关门的声音,隐隐看到她把灯也关了。
  麻袋的空间很周围好像还堆了其他的麻袋,把我挤在了最下面,我几乎不能动。
  他推着我出去没多远,我就听到了李燕的声音:“汤蓉,汤叔,大晚上的,你们这是推着啥呀?”
  李燕的出现如同沙漠中的甘霖,我顿时生出了希望。
  汤建兵说:“燕子,大晚上的,你在村里晃啥呀,小心坏人,赶紧回家吧。”
  汤蓉附和道:“是呀,我陪我爸去邻村买了点烧火的玉米棒子,听说最近好几家遭贼了,你赶紧回家吧,当心点。”
  我一听就很急,可我又不敢出声,怕李燕也被他们给绑了,那我就真没活路了。
  转了转眼睛,我用脚尖轻轻在小平车上敲了三下。
  李燕是个很机灵的人,她突然咳嗽了三下,然后说:“天儿真冷,我好像有点感冒了。”
  她又跟汤建兵他们闲聊了几句,就走了。
  汤建兵似乎把我推回了他家,隐约间,我好像看见他把我扛进了一个地下室里。
  我皱了皱鼻子,竟然闻到了一股子血腥气。
  汤建兵说:“蓉蓉,你别下来,你乖乖回去写作业,这事儿爸爸自己干,以后要是败露了也不关你的事儿。”
  汤蓉哼了一声,恶狠狠道:“爸,你今天必须得把她弄死,要不然等她跑出去了,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这样一来,霍致远迟早会知道你对他们娘俩做的那些事儿,到时候会跟她联起手来对付我们,你养了十年的摇钱树就没了。”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的震撼一波盖过一波。
  汤建兵阴恻恻的笑了笑:“小远惦念我对他的养育之恩,一辈子都不会怀疑我的,你最好嘴牢靠点,用不了多少年,你就能飞上枝头当了。”
  汤蓉咯咯咯地笑了笑,抬起脚狠狠踹了我一脚,骂道:“臭婊子,敢威胁我,我倒要看看,咱们俩谁先对谁心狠手辣!”

  ☆、第23章 义结金兰

  等汤蓉走了,汤建兵揪着麻袋把我往深处拖。
  土腥气混着血腥气形成一种十分难闻的味道,我隐约间看到了不少垛起来的大白菜。
  越往里,光线越黯,我大概猜到,这个所谓的地下室应该是村里的地窖一类的地方。
  村里没有冰箱,大部分人家都会挖一个很大的地窖,用来储存蔬菜食物,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我弟经常下去抓蛤蟆玩,有几次还把我骗下去,故意把我关在了里面,所以我对地窖里的气味很熟悉。
  淡淡的血腥子气令我心惊胆战,我一动不敢动,心里不停祈祷着李燕赶紧找人来救我。
  这地窖修的实在是深,汤建兵拖着我走了好几分钟,光线渐渐完全被吞没,彻底陷入了黑暗。
  “叮叮”
  水滴声如同催命曲,一滴接着一滴,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我脑里很乱,心跳如擂鼓,不知怎的,我竟是突然想起来前世看到的一个新闻。
  那是13年的事情,因为事件发生地点是北城,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新闻里说北城有个村子里拆迁的时候在地底下挖出了一个很大的福尔马林泡尸池,水池子里有五具女尸的遗骸,女尸保存的很完好,作案人疑似有恋尸倾向。
  当时这个报道闹得满城风雨,因为那个村子人流量较大,受害者死亡时间也已经很久远了,根本抓不到作案人,被列为了当时最大的一个悬案,搞的大家一直都人心惶惶的。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迫于社会舆论压力,上级突然很重视这个案子,出动了很多警察参与调查,没过多久就破了案。
  我当时忙于生计,也没看后续报道,现在突然想起来,我的后背上顿时爬上了一层冷汗我闻到了福尔马林的味道。
  这下子,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每被汤建兵往里面拖一截儿,我的心就沉一分。
  五具女尸,五具女尸
  脑里不断重复着这四个字,浑身的汗毛都跟着倒竖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李燕怎么还不来啊!
  “爸!爸!”
  汤蓉的声音由远及近,突然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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