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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吃"嫩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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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求你,我妈妈病了,我们的房租又到期了,房东要赶着我们出去,可弟弟还小,他不能没有家……求你收留我们吧……毕竟,我们也是爸爸的孩子……”
老沈抬起头,看了苏华一眼,看见她正在冷笑。早前听说苏国军在外头有女人,而且常年在外不归,看来问题比想象中还严重。
忽然,苏华拿起酱油瓶,转身欲走之前,先询问了一下老沈:“你不用酱油了吧?还要的话,我给你留一点。”
老沈微微皱眉:“你……别弄脏了自己。”若是他对自己老婆估计没错,她必定会做出比较彪悍的举动,不过他很庆幸,因为老婆拿的是酱油瓶而不是……菜刀。
客厅里多了一个人,苏妈手足无措,眼角盈盈有泪。苏妈是个心肠软的女人,当初苏国军出轨,结果小三来她这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发誓说会离开苏国军不再打扰他们的婚姻,苏妈就忍下来了。结果呢……小三得寸进尺,原来早就珠胎暗结,生了个女儿。之后还跟苏国军纠缠不休,还生了儿子,这些年更是过起了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
此刻,小三的女儿就站在苏妈面前,而可笑的是她的哭声依旧能骗到苏妈的眼泪。
苏华暗自摇头,拎着酱油瓶藏在身后,出声大笑:“哈哈,妈,家里来了客人呢,好热闹啊,你再去准备一副碗筷吧。”
说着一步步地朝跪在地上的那个女人走去,她叫苏曼,比苏华还大一岁,是小三生下的女儿,模样很清纯,白色羽绒服、铅笔裤、旅游鞋,身材娇小,矮苏华一个头,比苏华更加像学生,像好学生,她哭的时候双眼迷蒙的无辜的样子让男人更加有保护欲。
苏华冷冷一笑,忽然看着她,俯□来,从背后拎出那瓶酱油,作势要打开酱油瓶。却听苏曼惊叫了起来:“妹妹,你又要做什么?”只见苏曼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倒退了好几步,回头看着门口的方向,随时准备逃走。
苏曼还记得她第一次跟妈妈来这屋的时候,才八岁的苏华就敢朝他们泼洗脚水。第二次来到时候,弟弟被她整得摔断了腿,第三次……他们母女三对苏华都有阴影,最近苏曼听说苏华家人了搬出去了,这才敢上门的,怎么她还在?真是倒霉透顶了。
苏华微笑:“好姑娘,躲那么远干什么,来,靠近点,我跟你说一句话。”说着她靠近,同时,不在意地把玩着手中的酱油瓶。
苏曼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她要泼酱油还是轻的,万一拿酱油瓶当凶器可如何是好?根据过去的惨痛经历,后者的可能性很大……想到这里,她脸色泛白,虚弱道:“我回去照顾妈妈……再见。”
她转身跑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背后苏华轻笑着说:“麻烦你这个打酱油的带一句话给酱油她妈,最好有多远滚多远,我最近兴致很高,说不定就去找你们玩玩,对了,酱油弟弟在上小学是不是,那学校我知道,有空我去接他放学,恩,带他去吃‘好吃的’。”
门口早就没有苏曼的人影了,拎着酱油瓶的苏华有种独孤求败的寂寞感:这就走了,酱油瓶盖都没开呢,真不好玩啊。 ===========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真是寂寞如雪,霸王的孩子,水下面冷,快上来暖和暖和,要不,哥军大衣借你穿?
(妹子,看我了吧,看了吧?看哥的眼神,走过路过留言撒花别想赖!)
12、都怪大姨妈惹的祸【捉虫】
从家里回来好几天了,苏华还是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老沈的菜做得怎么能这么好吃呢?
吃了那么多年老妈咸淡有偏差的饭菜,又吃了那么多年学校油腻腻华丽丽的饭菜,还偶尔去外面打打牙祭,她怎么就没发现比老沈做得还好吃的东西呢?当然,这一说法略有夸张,但……距离事实应该不远。
某天晚上,她钻进被窝,非常自觉地把冰凉的双手贴在老沈的腋下,顿时温暖的体温从她的手上传递过来——爽!
老沈的身体以微弱却能感知到的幅度颤抖了一下,皱眉:“你的手怎么这么冰?明天我陪你去找个中医看看,调理下|身体。”说着伸手一拉,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用他□的身体彻彻底底地温暖之。
苏华眼角往下,直视某个部位:“老沈,麻烦你的小弟弟能离我远点吗?”
最近大概是闲得蛋疼了,老沈发现自己的身体就跟青春期的小伙子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擦枪走火,当然!对象都是同一个人。老沈叹了口气,目光略有些无奈地看着小妻子:“没办法——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说话的同时,他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体器官碰触到苏华的身体。
想不到苏华毫无预警地抬起膝盖,冲着他的裆部就是一顶。预料之中的嗷嗷叫声没有响起,只因老沈动作迅速地往旁边一躲,成功躲开攻击,而且身手之矫健,让人不得不赞叹。
老沈单手支起头部,微微一笑,不说话地看着苏华,好似在等她出下一招。他丝毫不相信苏华的攻击仅仅会是这样。
然而,出乎意料,苏华裹紧被子一动不动,声音里还有点冷清:“今晚没心情,你要泻火的话,出去随便找个女人吧。”说完把自己往被子里缩得更紧了。
沉默、沉默,老沈身上的温度逐渐下降,周围好似还散发着冷冻过后的白色雾气,他一言不发地起身,黑色睡衣随着他迅速迈开的脚步而瑟瑟摆动,显示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
缩在被子里的苏华眼睛懒懒地目送他离开,然后才弯起腰,蜷缩起双腿,两道眉毛就跟滚动的齿轮一样绞在一块儿,口中传来嘶嘶的吸气声。她暗自痛骂:混蛋,疼死了。每次大姨妈来就跟要死了一样,真心伤不起。本来还好好的,结果刚才跟老沈那么一闹,肚子就跟被电钻扎了一下,闹腾的真要命。
老沈大约是生气了吧,只不过,苏华自我安慰地耸了一下肩膀:我这不是担心他憋得太难受吗?很贤惠啊,哪里错了?
又一波疼痛袭来,她的脑袋也一片空白,哪里还管得了老沈怎么样,抱着肚子,裹着被子在大床上滚来滚去:这个时候老沈应该出去“泻火”去了吧,管家和下人都在睡觉,要是因为大姨妈而把他们都吵醒了,这也太不道德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咬咬牙,忍过去再说。
可惜大姨妈这东西就是个渣,你越是忍耐她越是来劲,痛个没完没了,还很有层次感,让你哭爹不成,喊娘没用。浑身虚脱的苏华,蹬了蹬双腿,想起来去厨房翻翻有没有红糖之类的东西,可惜脚上冰冷的,压根使不上力气。叹了一声,还是没出息地拿来手机,翻出老沈的号码,犹豫、犹豫,手抖了一下拨出去,然后又迅速掐断:万一他正在激情四射,我打过去多煞风景啊?
但转念一想掐断了似乎也哪里不对劲……
正纠结期间,房门动了。脚步声起,越靠越近。
苏华疑惑:“老沈,你怎么又回来了?”待看清,却愣了,“小红,怎么是你?”
穿着红衣服的某佣人脸上黑了一圈:“夫人,我叫小芳!刚买来的月月舒,喝点吧,喝了就不疼了。”
果然是女人最懂女人的心,苏华热泪盈眶地接过杯子,喝下微烫的月月舒冲剂。温热的液体下肚,安抚了大姨妈暴躁的情绪。大约十来分钟的样子,苏华终于活了过来。思维恢复正常的苏华盯着红衣服的姑娘:“小红啊……”
姑娘一个头两个大了:“夫人,我真的不叫小芳啊……”刚说完,她自己也急了,“不对,我不叫小红,我叫小芳。”
没给她喘息的时间,苏华紧接而来:“小方?那不是司机大叔吗?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大半夜被叫起来泡冲剂,此刻睡意正浓的小芳脑袋很模糊,内心很狂躁:“夫人……我跟小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方圆的方,我是芳香的芳;还有他是男的,我是女的,完全不一样的啊,还有……”
看着小芳抓狂的模样,苏华偷偷笑了起来:跟司机大叔一样的可爱嘛。她敛起笑意,咳了一声:“真的吗?我怎么听司机大叔说他喜欢你啊,说你们俩名字都一样,很有缘分……”
小芳顿时满脸涨红,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谁……谁……跟他有缘分啊,他胡说的,夫人,他……”
趁热打铁,苏华顿时收起笑容,来了最后一击:“你家老板呢,月月舒是他买来的吧?”
小芳还没解释完,被人打扰了,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敷衍道:“是啊,还有,司机小方真跟我没有关系。”刚说完她反应过来了,声音戛然而止:哎呀,忘记了,老板刚才说不要告诉夫人这药是他特地开车出去买来的。
她偷偷看了一眼,夫人脸色正常,应该是没注意到吧。于是她屏着气,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夫人,我先出去了,一会儿你要是还不舒服再叫我。”没回应就是默认吧?
小芳轻手轻脚地开门,门开了,声音响起来了:“小红,把老板请进来吧。”
听到这个,小芳一个头两个大了。然而当她看到门口站着的老板的时候,她两个头四个大了……谁能告诉她现在该咋办?
她无辜地看着老板,压低声音说:“夫人她,请您进去。”
老沈目光往房间内扫了一眼,和床上的女人视线相对,看着女人微笑的模样,心里很想笑,可惜脸上还是刻意地冷了下来:这个女孩还不懂得把我推开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得让她长点记性。
因此,老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让小芳带了一句话,然后转身就走。
苏华愣了:老沈生气了?还是他大姨夫来了?二选一的答案也难以判断的时候,小芳又折返回来了,只见她皱眉,呲牙咧嘴地说:“老板让我跟您说,他明天去外地出差,回来时间不定。”
哎哟,还闹离家出走,这老沈,脾气挺大的嘛。苏华叹了一口气,此时身体也恢复地差不多了,她起身,去主动安慰她们家老沈。
可惜一起身,大姨妈就呼啦啦地往外冒,她只能捂着肚子,夹紧大腿往洗手间跑去……
等整理好再出去的时候,她就被告知:老板连夜出发了。
有骂脏话的冲动了有木有:老沈发神经了吧?
当晚,苏华失眠了。肯定是大姨妈闹得,肯定是!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黑眼圈,还有鼻子上突然冒出来一颗紫红色大痘痘,苏华坐在小方的车里去学校。
小方好像换了个人,严肃得像机器人一样,说起话来更加一板一眼了:“曾老已经到了,说是中午要请您吃个饭。十一点半,我来接您。”
没听到回音,小方透过镜子看了一下后面,只见苏华正死鱼眼瞪着自己,于是立刻收回目光,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苏华都没有心思调戏小方了,瞪了他一眼就在车上睡觉,下了车又在课上睡觉。连小白都说她有些不大正常,苏华无限感慨:都是大姨妈惹的祸!
这种不在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她燃起心中的小宇宙,在洗手间里给自己化了点妆,看起来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她换上了早前准备的一套收腰连衣裙,穿上米色高跟鞋,外面套一件白色兔毛领呢大衣。
小虾米要见大神了,站在酒店外面,她深呼了一口气,回过头问小方:“我这样可以吧?”
进了酒店,每逢反光的地方都要看一看,以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任何的不妥。并且提醒镜子中的自己:要自信,要从容,别在大神面前表现得像个傻子。
站在酒店包厢门口,苏华再一次深呼吸,等侍者开了门,她挂上淡淡的笑容从容淡定地进门。背对她而坐的那个男人,看着背影挺年轻的,难道他就是曾老?
高跟鞋敲击着地面,一下一下,跟随着心跳的频率,还有两种期待——一种未知的,一种有预谋的。
在即将已经走到那男人的身后,能看到他微微露出的侧脸的时候,她忽然收住脚步:“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说完转身。
她确定自己走错了,曾老成名于建国年初,往少里算现在也该六七十了吧。所以现在这个年轻男人肯定不是曾老。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靖哥哥!更加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之前设计了靖哥哥和方俊,估计这会儿靖哥哥看到她会暴躁吧,为了靖哥哥好,她得尽快出去。
直到她走到门口,靖哥哥才出声:“想听曾老定下的规矩吗?”他看着苏华转过头来,送上微笑、目光温和。然而他自己很清楚,温和的目光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与此同时,就在隔壁的包厢,老沈正在陪曾老吃饭。
曾老笑问着:“你小子,怎么有时间来陪我这老头聊天?难道和你那小妻子吵架了?”
老沈不说话,只是恭敬地敬酒,反问:“您准备什么时候见她呢?”
曾老捋了捋胡须,不回答也不追问,眉开眼笑地说:“急什么,来,我们喝酒。我今天排了一出新戏,待会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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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这大姨妈闹得……哎,肚子痛死了!
捂着肚子泪眼汪汪求撒花求留言~~~~
13、倔丫头拼酒记
老沈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出包厢,给司机小方打电话,让他现在此刻立刻马上带着夫人过来。
小方在电话里很吃惊地问,老板,夫人已经来了啊。
老沈这才知道原来曾老已经先行一步联系好了,而且根据小方说的,苏华早就已经到了,但并未过来见曾老,她人到底哪里去了?难道……迷路?
老沈弯起嘴角,往前台方向走去。
这时,一位服务生从老沈身边经过,手上的托盘里有四五瓶酒。老沈瞥过一眼,本不在意的,但那酒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在饭局上摸爬滚打过的人,尤其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人——沈笑愚同志对于酒这种东西是又爱又恨,曾经被人灌得肠穿肚烂还是强装镇定,走着曲线高声大喝“老子没醉”这种傻话,后来灌多了,对酒精也产生了一些熟悉感,知道怎么样喝不会太快醉不会太伤身体,也能在和人拼酒的时候在气势上高人一等。说起来都是一部男人的血泪史,而在这部血泪史里曾经出现过的无数的酒中,其中比较出挑的像是米国的金麦酒,95度;波兰精馏伏特加Spirytus,96度……那种就是喝一口肚子上就像被拳王砸一拳,力道绝对足够。稍微弱点的,比如说苏格兰伏特加,89度,那也不得了了,一般不到拼命或者是特殊的比拼场合不会请出此类的酒……
而现在,那位服务生手中的酒正是苏格兰伏特加,老沈有些好奇:这是那伙人又要开始以生命来拼酒了?
包厢,靖哥哥讲解完曾老的规矩,目光询问苏华是否听懂了,看到后者是沉默的模样,心想:这小姑娘怕了吧。
又过了好几秒的光景,苏华终于抬起头来,直视靖哥哥,问得却犹豫:“真的要这样吗?”
靖哥哥以前辈的姿态拍拍胸脯:“没办法,曾老定的规矩。”
苏华握拳、点头:“好。”
于是,靖哥哥省去了酒杯,直接开了两瓶,一瓶递到苏华面前,一瓶留给自己,绅士地在喝酒前提醒:“这酒很烈,如果你现在想退出……”
话音还没落,苏华已经握住酒瓶,含笑点头:“靖哥哥,来吧,只要你敢喝我就敢奉陪到底。虽然我酒量不怎么好,但是你说的,只要能喝过你,我就能见到曾老。这是曾老定下的规矩,我懂的。”她说的极为诚恳,以一个脑残粉对偶像定下规矩无限度接受的态度。
靖哥哥已经将后果夸张化了,就是想击退这小姑娘,接到曾老这个刁难任务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合理,但曾老说他自有安排,最多就是在酒店里安排一间房给小姑娘休息用。
靖哥哥撇开杂绪,拎着酒瓶就对嘴喝了一口。
对面的小姑娘有样学样,不过她喝了两口。
靖哥哥没办法,也只能加大分量地喝。高纯度酒精下肚,烧的肚子上辣的刺痛的,跟热炉烫过一般。热气轰得一下窜上来,往脑神经处钻着,这才开头呢,就觉得飘乎乎了,果然是烈酒……
靖哥哥看了一眼对面的苏华:这姑娘脸上已经浮现了粉红色,眼神水嫩嫩的,在灯光下竟然很……妩媚?韩靖甩了甩脑袋,不让这种腐朽的思想侵蚀自己的。
感觉快要完成任务了,他继续加油,猛灌了一大口,不对,是一小口?不对……他的眼睛不大好使了,脑袋也跟塞满了火球,肚子里更加的热辣辣、闹哄哄。张嘴,打了一个嗝,呵出酒精味,这样才稍微清醒了点:“我们继续喝。”
苏华撑着脑袋,盯着靖哥哥,微笑:“好。”
几番打听,得知了苏华就在隔壁包厢,也正是服务生送伏特加的目的地。一听到这,老沈心道:事大了!于是狂按电梯,想要上去,结果电梯左等右等等不来,撒腿就往楼梯上爬过去,还好在五楼,以他的速度很快就冲了上去。
站在包厢门口,喘了口气,正要推门进去,背后有人靠近。他迅速转头,却看到曾老那张笑脸:“我还想说你掉进马桶了呢,原来是醉得认错地方了,我们的包厢在隔壁。”
老沈淡笑一下:“有认识的朋友在这里,我进去打个招呼,您不介意吧?”
曾老白眉高高挑起,气势凛然:“当然不……”当然不同意!不然戏还怎么演下去?
可惜,话还没说完,老沈已经推门进去了。
曾老都来不及抓住他:这混小子,老头我都还没说完,他竟然扭头就走,胆儿肥了啊,翅膀硬了啊,想反了是吧……混小子,你要砸了这场戏啊!
曾老的心都气得颤抖了。
老沈推门的那瞬间,有什么东西撞在桌子上,声音响亮。老沈心一滞,冲口而出:“苏苏——”
听见熟悉的叫声,苏华勉强抬起头看过去,洞开的包厢门口站着的那个人不是她们家老沈又是谁?她憨憨地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张开手臂,摇摇晃晃地朝老沈走去:“你怎么才来啊?”
老沈疾步上前,在她倒下之前将她搂在怀里,怒喝道:“谁允许你喝酒的。”
苏华冲他笑了一下,目光却落在靖哥哥身上,嘴角勾起:“他说,曾老的规矩,只有我拼酒赢了他,才能见到曾老。现在我赢了,哈哈……”忽然笑声停止,她洪亮地大喝,“曾老出来!”
站在包厢门口的曾老被这一喝镇住,他头皮发麻了,只能往包厢里面走去。走近了,看到了那个躺在沈笑愚怀里的女孩,看着她手掌撑在地上,然后慢慢推开男人的扶持,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冲着自己走来。
曾老清了清嗓子,张嘴想说一句“小姑娘不错嘛”之类的话来缓解尴尬,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
脚步都站不稳的小姑娘,站定在曾老面前,憨憨地笑着笑着:“真好,终于见到您……”忽然,她扬起拳头,一拳砸在曾老肚子上,随后收起笑容,“终于见到你这个变态的臭老头了!什么?拼酒?真是好笑,愿意见我就见,不想见谁也没求着你来见我。还拼酒……会喝死人的知道不?摆明了欺负小姑娘不会喝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身体一软就倒下去。
老沈见状,一个箭步将她抱住,看着弯腰捂住肚子的曾老,他叹了一口气:“我收回那个要求,之前以为让您收我家苏苏当干孙女对她来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不过现在看来……”他低头看着怀中面色绯红的小娇妻,笑得无奈,“我错了,现在她也未必愿意当您的干孙女。”
说完,他不再犹豫,抱着女人离开。
曾老站在原地,愣了,他的眼前还是那一幕,一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一个拳头挥来——小姑娘脾气蛮大的嘛。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桌上酣睡的韩靖,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啊,怎么还赢不过一个小姑娘。
其实按照曾老的剧本来说,是先小姑娘倒下,然后韩靖也倒下,然后他安排人来将这两个小年轻扔丢一个房间去,然后引着沈笑愚那混小子过去看……再然后嘛,让他们自行发挥了。
其实现在想想这招挺损的,曾老舒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一场戏没拍成也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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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一路抱着苏华,直接让小方把车子开到了一家私人诊所。抱着女人下车,一脚踹开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大门,惊动了里头正在和女友电话传情的白衣大夫。
医生抬头看了老沈一眼,然后从容镇定地继续低头:“喂,亲爱的,来了个强盗,待会再跟你聊,亲个!”然后是清脆的电话吻。
老沈看也不看他,直接说:“我女人喝多了,开点解酒的药,要安全的!”
好不容易打个电话却被被粗暴地打断,某医生心里正窝火呢,死鱼眼一个飘过去:“谁让你老婆喝多的?喝酒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克制?”
老沈把女人平放在沙发上,一转身,迅速移到医生面前:“姓周的,你他妈的给开不开药!不开的话,我明天弄死你手上的那几只股票,让你倾家荡产!”
医生姓周,名长恭,简称周公。周公虎躯一颤,咬牙切齿:沈笑愚,算你狠!老子正在存老婆本,要是没了这钱,我怎么娶老婆!真他妈的狠。
看着周公去开药了,老沈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敢开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明天就宣告破产吧,还有你家小凉也别奢望了,我给她介绍更好的对象去。”
周公手一抖,原来想拿的泻药掉到了地上……
周公的女朋友唐小凉,是沈笑愚的表侄女,虽然是表亲,但这小丫头自小跟老沈亲厚。当初要不是老沈帮周公说完,他想要追到小凉怕还得多等上三年五载……可见老沈对小凉姑娘的影响力有多大,万一他真要从中作梗,周公真要哭死——这才是他真正的死穴!
周公彻底败了,只能尽医生的本分好好开药,开良心药,开放心药……周公感慨:哎,被人控制的感觉好心酸啊有木有!等我娶到小凉,哼哼,沈笑愚,你等着吧!
坐在沙发边上,老沈伸手抚摸了一下老婆的脸,回想起她刚才“打伤”曾老的壮举,不由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你这倔丫头……或许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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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听着《东方红》写下了这一章,很励志~
求撒花求留言~~~~~~~~
14、夫妻重逢好销魂
苏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大中午了,她举目四望了一下,吓得不轻:我怎么会在别人家里?哎呀,旁边那位白衣帅哥是谁?我……不会是酒后乱性了吧?天哪!
四肢百骸传来的酸胀感还有腹中残留的酒精味还有脑袋里疼痛的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她一个很惊悚的可能性,吓得她浑身冷汗。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最坏的情况就是帅哥把事情搞大,闹得她和老沈离婚。如果他真这么干了,那么很好,苏华也有破罐子破摔法了,非闹得他家破人亡不可!开玩笑,是他先破坏人家庭的好不好?
诶,家庭?忽然从脑袋里蹦出的这个词让苏华的思维走了岔道:难道我已经把老沈当自己真正的家人了吗?开玩笑……
白衣帅哥转过头来,冲着床上的女人微微一笑:“苏苏,你终于醒了。”
一听到这个称呼,苏华身上的刺就立刻竖起来了:“叫谁呢?苏苏是你叫的吗?别整的好像跟我很熟似的。”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就两个人这么叫过,一个是苏国军,那人叫的分外让人恶心,可以略去不提;另外一个就是老沈,老沈叫的勉强还能听。
帅哥被这么一呛声脸都绿了,心想着:这两夫妻真是极品。这两天老沈为了这个老婆三番五次扬言要把他搞破产,而这女的一醒就跟吃了火箭炮似的,乱炮扫射、不知感恩。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就能吸引什么样的人。
当帅哥把一杯蜂蜜水放在苏华面前,同时溅出四五滴,再同时他没好气地高声喊着:“表叔,你老婆醒了”的时候,苏华有一种感觉:这孩子脾气不是很好。
当反应过来帅哥再说什么,又有好几种念头将她吞没:什么啊,他是老沈的表侄子?你他得叫我表婶了?太占便宜了,这孩子看起来都比我大好几岁吧。等下……他刚才喊了谁?
苏华抬起头,看到从浴室出来的,刚沐浴完毕裹着一件白色浴袍、上半身还淌着水珠的男人,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精壮结实的肌肉上,那肤色那身材简直是让人口水滴一地。
她收回视线,摸了摸嘴角看有无口水滴下,然后暗自提醒:酒喝多了是会有幻觉的,醒过来醒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老沈已经坐到了她身边,拿还冒着男士沐浴液香味的身体不断靠近,用他的额头贴住苏华的额头,眉头微蹙,眼睛也一分不差地落在她脸上。明明只是盯了几秒钟,却让人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以至于他离开的时候,苏华出现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宿醉未醒的脑袋更加的解释不清楚当前的状况,所以……她脸红了。
老沈面色颇冷:“还是有点热度,你这女人下次再敢喝酒试试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种语调让苏华放松了不少,她瞥了老沈一眼,略带嘲讽:“不是说出差去了吗?不是说归期未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知不知道,他不在的那段时间苏华有多悲惨——晚上都没有人给她捂手捂脚了!
老沈起身,准备去把头发吹干,只是没想到有人先行一步拉住他的浴袍不让他走,又好死不死那浴衣太不争气,只是轻轻一拉就……
“啊——”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苏华捏着浴袍,目光循声而去,却见一个女人被迅速拖走,拖走那女人的好似是刚才那个白衣帅哥。她回过神,问老沈:“他们是谁?”目之所及,是老沈光溜溜的身子。
恩,胸膛很宽厚,摸上去很结实——这个苏华体验过;腰腹间的肌肉有1、2、3、4……8块——恩,身材很不错;当苏华的视线落在老沈的□,她震惊了:原来,那几晚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是这个模样的。它又翘起来了,它……
苏华佯装淡定地浴袍递过去:“小心着凉,快穿上吧。”可一不小心,递过去的手竟然碰到那东西。这下苏华真心不能淡定了,跟碰到开水一样,烫得迅速撒手。小脸通红地跳了起来,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这……这……你……老沈!”这一声叫喊里包含着无数层的意思,只盼老沈能领会到一分半分。
这个期间老沈一直在观察着苏华的表情,看到她几欲抓狂了,这才淡笑着穿好浴袍,挑眉:这点就受不了?那以后你可如何是好?
苏华余光瞟过去,似乎看到了老沈来不及收回的某种神情,那种神情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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