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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吃"嫩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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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散开另外的一种声音;那声音……苏华努力控制着自己;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从老沈怀里跳起来,然后大吼一声:“靠,哪个猥琐的男人在看岛国的片子!”
  因为,那女人的声音貌似是:雅蠛蝶!
  由于溶洞的特殊构造,导致声音的传导异常给力,不该听的声音愣是纠缠不休地往耳朵里钻。苏华快疯了,她发誓在这里多待一天,她绝对得进精神病院。
  这样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苏华被放了下来,好像是放在一张床上。她等了一会儿,听到一个个人都出去了,不过好像老沈还在。她能感觉到老沈宽厚的手掌在自己脸上抚摸了两下,他压低了声音:“乖,待会无论听到什么都别睁开眼睛,也不许出来。”
  等着老沈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苏华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装得很像呢,原来老沈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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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洞深处,除了那“雅蠛蝶”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还有一股子难以忍受的膻味,回想起曾经漫长的时间里都以这个东西为生,老沈打心底里泛起一种恶心的感觉。如果此时有灯光打在他脸上,一定可以看出他现在的脸色并不好,可惜在昏暗里他伪装得很好,连气息都没有一丝的紊乱。
  一一走在他旁边,不自觉地握住他的手,她喘着气低声说:“每次办完事情之后,爸爸的心情都比较好。你放心,有我在,他不会发火的。”
  老沈一路没有说话,他的视线聚集在那个闪着亮光的地方。
  不知走了多久,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宽敞的洞穴,那里头的膻味更重了。刚一进入就能看到岩壁上悬挂的羚羊的犄角,有的还在淌着血,有的已经风干了,有的处于半凝固状态,血滴子坠在犄角上欲坠未坠,好似一种震荡都能让它滴落。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老沈看着看着,头开始疼了。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血迹,再顺着血迹一路看过去,能看到一张虎皮大毛毯,而那上面是一对交缠在一起的肉·体。男的身体精壮,女的曲线曼妙,此刻两人正在进行最原始的交合,而他们周围是一圈面无表情的男子,他们被迫目不转睛地观看这场淫·乱的交合,一旦有谁视线移开半分,他的身上就会多一道血痕。
  果然,其中一个年纪较轻的男生实在受不了了,他偏过头去,却毫无例外地挨了一鞭、两鞭……拿鞭子上沾着盐水,见血就往身体里钻,能让疼痛加重十倍。现在老沈还依稀能回想起那个滋味,很不好受。
  看着小男生受不了趴在地上求饶,那挥鞭子的男人却更加的不耐烦了,他捏住身下女人的乳…头,狠狠握紧,顿时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女人的口中传出,女人那暴突的眼睛,还有身下淌出的血液都是那样触目惊心。
  老沈面色冷如冰,声音亦是如此:“老爹。”一一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可惜没能拦住。
  正在施暴的男人收住手上的鞭子,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扯过一张野兽皮披在身上,他那野兽一样的模样紧紧地盯着老沈,发出咯咯的笑声:“孩儿们,都给我仔细看看,这个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说的唯一的例外,唯一一个从我手里逃脱的孩子!老爹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就是这个叫沈笑愚的孩子往我这里开了一枪,又躲开了我一百个孩儿的追击,逃了出去!”他指着自己的胸口,心脏偏过来一点的位置。若是那个人不是仓皇之下开枪,若是那个人的手再稳一点,或许此刻就没有那个叫做老爹的人了。
  气氛有些奇怪,一一上前缓和,她声音欢快:“爸爸,沈笑愚一下飞机就过来看你,你就别拿他开玩笑了。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让厨房大叔做了你爱吃的羊肉,我们边吃边聊。”
  老爹伸手摸了摸她的手,笑得了然:“丫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儿就不说了,走,吃饭去。”
  一一微微一笑,挽住他的手臂蹭了两下:“谢谢爸爸。”说完,她又挽起老沈的手臂,拉着他一起出去吃饭了。那个身下躺着血的女人喘着粗气,浑身赤·裸,无力动弹。还有一个小男孩,身上都是一条条血痕,盐水顺着伤口渗透进骨骼,好疼。
  躲在外面看了好久,苏华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才没出声:天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她的视线落在那个躺在地上呻·吟的小男孩——这就是老沈的过去吗?
  她捂住胸口的位置,一步一步小心地退回到原来的地方,坐在那张床上,她开始思考起来了。
  大锅里煮的是萝卜炖羊肉,这东西膻味重、燥热,是老爹的最爱,他夹起大块大块的羊肉就往嘴巴里塞,有些还是半生的,他却吃得津津有味。黝黑精壮的肌肉在热气里显得更加的丰厚结实。
  见老沈不吃,老爹扔下筷子,两道浓眉绞在一起:“吃啊,嫌弃这饭菜没你家里好吗?”
  一一慌了,老爹最恨别人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若是他心情不好了,指不定会拿谁出气呢。一一忙夹了一大块羊肉往老沈嘴边塞过去,轻笑着:“哪里啊,沈笑愚是想让我喂他呢。”
  老沈抓住一一的手,他那一抓看似随意,却让一一再难靠近一分。她心中着急,猛一用力,结果筷子上的羊肉掉到地上。羊肉滚在灰尘里,像是撒上了灰色面粉一样。
  忽然安静了,一一屏住了呼吸,她紧张地看了老爹一眼,发现他沉默了。然后,老爹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扎在锅里,火烫的汤水溅出来,落在桌子上,溅在一一身上,她不敢躲开,手臂上很快出现了红肿的印子。
  而老沈身手敏捷地退开了一步,他还坐在凳子上,笑容很淡却很有力度:“我家里的饭菜确实比你这里好多了,而且吃得安心。”
  老爹一掌拍在桌子上,沾着肉汤的嘴里吐出一口痰:“第一面就让老子不爽,沈笑愚,老子后悔了,当年老子说只要你能逃出去就放你自由,现在你又回来了……”老爹忽然伸手冲着老沈的喉咙抓过去,出手快准狠。
  老沈也不是盖的,两人当场就过起招来。一一眼疾手快地出去找01到20号来帮忙劝架,可惜跑到半路才想起来,那些人都是老爹的,他们怎么敢帮一个外人?这可如何是好?
  老爹的性子是一旦动手了就一定要分出个胜负,不把对手折磨得半死不会停手,万一沈笑愚……一一不敢想后果会是怎么样。她忽然想起来一个人,然后飞奔过去。
  苏华在床上坐了很久,直到有脚步声再度响起,她警觉地躺平装睡。刚躺好没多久,一个人扯开被子,拍打她的脸,同时急切地喊着:“快起来,沈笑愚出事了,要你帮忙,快点醒过来!”
  苏华像是被人打醒一般,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盯着一一看了一会儿,口齿含糊地问:“这是在哪里?”
  一一很不耐烦:“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了,我告诉你,我爸和沈笑愚打起来了,我怕沈笑愚不是我爸的对手,所以你快去帮忙。”
  听到两人打起来了,苏华心里也是一紧,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表现出不明白的样子:“他们为什么打起来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来有些话不该说,但这时候为了救人,一一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没有多做犹豫就说:“沈笑愚是被我爸唯一看成对手的人,今天他就是不要命了,敢跟我爸对着来。你现在再废话一句,我告诉你沈笑愚可能就少一条胳膊了。快,跟我走。”
  该不该相信这个小女孩,她的话不像是骗人的,但是老沈说过,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能出去,万一出去反而遇到什么,那不是给老沈添麻烦了?可惜如果小女孩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又能做什么?
  小女孩见她不走,急得直跳脚:“我跟你说吧,我安排你住在这里,就是打算献给我爸的,我爸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只要你伺候得他高兴了,他就一定会放过沈笑愚,到时候他们俩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她这话一出,苏华反倒不急着出去了,她相信老沈,老沈敢带着自己进来,他就会带着自己出去!倒是眼前这个女孩,从初见她时候的印象——被宠坏的娇小姐,到后来装晕时发觉她不是娇小姐那么简单,却说不清那是什么,到现在苏华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三观极度崩坏的小姑娘,而她三观的崩坏显然和她那个老爸有关系,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苏华拉着她的手坐下来,面色沉静:“那现在呢?你改变主意了?”
  小女孩急得快哭了:“别废话了,我现在要你跟我去见爸爸,只要你肯拖住他,我就有法子把沈笑愚带出去,到时候我再来帮你逃脱,第一次我爸喜欢慢慢玩女人,所以不会很快吃了你,我有足够的时间把你弄出去。”她吐了一口气,“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不然你和沈笑愚一个都别想走!”
  此刻苏华的心里有无数个“草”字组成一大片草原,然后万马奔腾,形成了千万草泥马的状态。她很想打人有没有?
  但想到老沈,她还是忍了下来,继续安抚小姑娘:“这法子很好,但是老沈怎么出去?这里应该有你们的人吧?我们还是想得周全一点,万一老沈再度被抓回来,说不定还会连累你呢。”苏华心里在骂脏话。
  小姑娘一把站起来,表情坚决:“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支开了周围的人,只要你肯出马,就算是有人逃出去,一时三刻也不会有人发现,所以——”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脖子上多了一个尖利的东西,只要动一下,那东西就扎进皮肤里——这个女人在做什么?
  苏华抓着从胸针上掰下来的长针抵着小女孩的脖子,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做得很顺手,一想到老沈在这里会出事,她就豁出去了。她贴着小女孩说:“别动,小心我一个手抖扎破你的主动脉!”说话间她在小女孩身上摸了一个遍,确认小女孩没有携带危险利器。
  随后她威胁女孩躺在床上。
  一一这些年还没有遇到过能这样威胁自己的,倒是自己小看了这个沈夫人。现在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按照沈夫人的话行事,但她的眼神一直死死地瞪着沈夫人,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不顾一切地冷笑了起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果然是这个道理。当年我爸被人诬陷要坐牢,逃狱了回家想带我和生我的那婊·子离开,结果那婊·子竟然偷偷打电话报警,害的我爸只能带着刚满月的我东躲西藏,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如今,你也是一样吧。你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救沈笑愚是不是?你跟我磨蹭半天,其实就是想找机会控制我,然后一个人逃走?呵呵,婊·子就是婊·子。”一一的余光瞥见门口有光影在变动,但脚步声很轻不常听见,凭直觉她知道是沈笑愚。一一的心里很想笑,她不惜联合外人想帮的人竟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这份可笑让她很想毁灭一切!
  她冷笑得更加大声了,甚至伸手抓住苏华的手,往自己的脖子里扎进去一分,表情十足的轻蔑:“有本事再扎深一点,杀了我,你就能逃走了,你不是很想这样做吗?”
  苏华忽然把手松开,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而一一因为用力过猛,一时没收住手上的力道,一下划破了自己的脖子,痕迹不深,但还是渗出一点血印子。
  苏华耸耸肩:“孩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说完,她回过头,微笑着,早已经听见老沈的脚步声,于是边回头边喊着:“老沈,你那边怎么样?”
  可惜当她回过头,等待她的是一个不完整的老沈!
    ===========  
  作者有话要说:欲知老沈究竟发生了什么……………………………………………敬请期待下章分解!!
  下章貌似有起起伏伏,还有别样的……那啥?【不靠谱君再度飘过】
  变态老男人和他的变态女儿的结局会如何?敬请期待【期待你妹!】嘿嘿,还是后面的内容。
  对于俺是亲妈还是后妈的属性不清楚的,请看文案!!!大声告诉我,咱的追求是什么?


36、老牛吃嫩草18

  山野小栈,凉风透过木板吹进来;吹在人身上很冷。
  地上干草堆在一块;上面铺了一张破旧的棉褥子,苏华将老沈放在那上面;她的手在抖;脸上像冻住了一样——一丝表情也没有。
  她抬起头,看见手上沾满了鲜血。那粘腻的血液还有老沈身上的温度;此刻却在她的手上。顺着望去,只见老沈的腰间还插着一把刀;明晃晃的刀子、殷红的鲜血;刺痛了眼。
  老沈面色苍白;喘着粗气却笑了一下:“丫头;死不了;哭什么啊?”说着,还伸起手,想要擦掉苏华脸上的泪。
  苏华迅速抓住他的手,双目一瞪:“谁哭了,只是刚才风吹得眼泪直流。你别动,我现在有点乱,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先帮你止血吗,可惜这里没有绷带之类的东西,我……”她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似乎都不适合做包扎用,怎么办?
  忽然她想到了,自己身上有一样东西,似乎可以用。
  于是,没有半点犹豫,她开始脱衣服。
  当她将保暖内衣脱下来的时候,老沈出声了:“这么大冷天的,你干什么呢?”
  “别吵。”苏华只是喝止了一声,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很快她将保暖内衣脱下,只剩下一件文胸,柔嫩的肌肤在透进来的寒风中战栗不止,她却好似没有发觉一样,双手弯到背后,解开了暗扣。
  文胸取下了,胸前的柔软顿时无所隐藏,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那柔软的肉·脯一颤一颤,看得人心也泛起了涟漪。老沈靠在干草堆上面,视线无可避免地对上那一块,在这种时刻,他真是有心无力,微微叹了一口气:“丫头,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
  苏华没有理会他,全神贯注地将文胸里头的钢圈抽掉。但是因为质量比较好,那钢圈愣是抽不出来,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而老沈非常无奈地注视着柔软的双峰跟随着苏华的动作而剧烈起舞,那姿态似乎在召唤他过去,诱人地不像话,老沈心中感慨:丫头,这一定是你给我的福利吧,让我看着你的好身材忘记了疼痛!
  苏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小心翼翼地将文胸扣在老沈的腰间刀子上面的位置,显然老沈的腰比较宽厚,那文胸扣上之后差不多绷到了极限。做完这样,她才想起问老沈一句:“是扣在伤口近心端的位置对吧?”
  老沈笑着点头,脸色苍白,表情略有些无奈:“丫头,现在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吧?”
  听到这话,苏华才反应过来:呀,好冷。
  冬日的冷风无情地吹在她赤·裸的上身,她刚才竟然都没察觉到身上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了。于是慌忙地捂住自己胸前的两坨肉,然后转过身去,拎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老沈在背后轻笑了起来:“傻丫头,我都看了多久了,你才反应过来吗?诶……衣服穿反了……”看着苏华手忙脚乱的样子,他心头一暖。
  上一次来这里,也是这样的情况,那时候他像一个受伤的野兽,一个人舔舐着伤口,一个人忍过艰难的72小时,然后才慢慢恢复体力离开此处,数年后再度回来,遇到同样的情景,很奇特的是,他的心境早已不是当年那般。此刻虽然外头寒风凛凛,虽然身上插着一把刀,虽然鲜血在流淌,但他却很安心。因为有一个傻丫头在为自己忙活着。
  文胸扣上了之后,刀锋处流血的速度显然减慢了一些,苏华双手颤抖着,不敢再碰触,她表情纠结:“老沈,这地方是你告诉我的,你一定来过对不对,这里有什么东西能用吗?哪里有清水,哪里有药,哪里能找到电话,哪里能……”
  老沈抬起头,按在苏华手臂上,声音有点轻但依旧沉稳:“出门右转有一些草药,你随便挑一些回来,门边上有破布,你用石头捣碎了草药包在布里头就好。”
  苏华觉得奇怪:“随便挑行吗?万一挑到有毒的呢?”
  老沈笑:“不会,我以前试过,死不了的。”
  苏华瞪了他一眼,现在她听不了“死”这个字,尤其不能接受这个字从老沈嘴巴里说出来。她不再耽搁,拿着破布就出去找草药了。
  在她出去后不久,老沈慢慢坐了起来,他靠在墙上,右手握住刀子,闭眼,酝酿了一会儿然后咬紧牙关。只见他的右手猛地向外抽,刀子离体的那一刻,更多的鲜血喷涌而出,那一幕就像是一小股赤红色的血柱横空而出。他顿时脸上一僵,左手死死地按住伤口处。左手指缝里还是有不少的血液渗透出来。他勉强仰起头看了一眼,或许是因为苏华的文胸真拦截了一部分血液,因此这次出血明显比多年前的那次少。
  他勉强用破褥子擦干净新流出的血液,然后躺好,松了一口气。拔刀的过程蛮血腥的,若是让那傻丫头看到还不得哭死。他弯起了嘴角:待会还得想想怎么骗丫头,说刀子自己掉出来了?
  而这时候,躲在门外的苏华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小心翼翼得走开去,等走远了她才吐出一口气:臭老沈!喊着喊着,她的眼泪又不争气地留下来了,她用手背擦干净,目光模糊地望着溶洞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不管你们是谁,伤害了我家老沈绝不能饶恕!
  她鼓捣完草药回去,将一小包滴着青草汁的东西压在老沈伤口上,听到老沈说刀子自己掉出来了这套说辞,她也没反问,只是哦了一声。
  因为老沈身上有伤,所以不能过度移动,这里是老沈找到的休憩地点,所以两人打算整顿之后再回市区。
  没想到当天晚上,老沈就发起烧来了,他的嘴唇泛着紫色,整个人发抖了起来。苏华找不到保暖的工具,想也没想就脱□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可惜还是不够。夜晚的风非常冷,别说是老沈了,连苏华都觉得受不了。她咬咬牙,脱得只剩下一件保暖内衣,然后贴着老沈的身体,再将两人的外套将老沈牢牢裹起来。
  此刻的老沈闭着眼睛,但他还是出声了:“睡着无聊,想听故事吗?”
  苏华用力环住他的胸口,洗耳恭听。
  那是一个少年的故事,一个因为父母早早过时而叛逆的少年,他当时喜欢打架,小小年纪就积累了不少的打架经验,也因此在男孩群里有名起来,有一次他没忍住另一个男孩的挑衅来到了一个溶洞,想要去探险,却不想因此落入了一个圈套。从此后,他被关在溶洞里,每天看着世上最肮脏的东西,每天打架,若是打输了还会被惩罚。为了逃出去,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性情,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害人。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难,成功制服了那个坏人……后来他远远地离开了家乡,闯荡过很多地方却惟独不敢回家。就算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容易受骗上当的少年了,他还是克服不了心理的畏惧。
  后来……
  后面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消失于唇间。苏华却听得入神,这是老沈第一次跟她说起自己的经历。难怪老沈的身手好得不像话,难怪他的性子让人难以捉摸,难怪他习惯暗中坑人,难怪……苏华把脸贴在老沈身上。
  老沈的生命力是惊人的,第二天他的烧就退下来了,而且腰上的伤口处也已经凝血了。苏华包里还有一点水,她一大早开始给老沈滋润嘴巴。摸到他额头道温度正常之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三天终于有人过来了,是老沈的朋友,三十岁上下,很年轻,但是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尤其是那张脸跟谁欠他三百万元似的。在两人的谈话之间,苏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老沈要带着自己来这里,因为他在来海尚之前就已经做好跟老爹决战的准备,所以跟这位朋友说好了,如果超过三天不联系就让他来这里找人。
  苏华却不乐意了:既然已经知道了会出事情,为什么不让朋友早点来呢。
  后来回失去之后,她问了老沈这个问题,只听老沈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我那朋友外号就叫做第三天,他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出事第三天他才会出现,绝不早来。”
  第三天……这个人真是怪胎。苏华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句:“可惜出事之后最凶险的不是第一二天吗?他这是见死不救啊,万一迟一点……”
  老沈伸手,习惯性地揉散了苏华的头发,表情随意:“是啊,他还有一个外号叫做见死不救。”
  看着正在外面忙活的男人,苏华暗自摇头,压低声音贴在老沈耳边说:“他是不是单身啊?多大年纪了?”
  据老沈透露,见死不救君现年三十有一,至今单身,虽然有几个姑娘对他表示过好感,但是他都看不上眼。
  苏华啧啧地叹了两声:“真是一个难搞的人,我想想,我手头上有什么姑娘适合他这种变态类型的。哎,我认识的姑娘都太正常了,估计吃不消他。”正常?想起这个词,她脑袋里浮现了一个身影:“你说肖文雅配他怎么样?两只变态凑在一起蛮好玩的样子。”
  看着自己老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沾沾自喜,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她头顶敲出一个清脆的爆栗:“又淘气了不是。”
  苏华咧嘴笑了起来:最近呆在医院里有点无聊,YY一下打发时间嘛。
  大约是身体强健的缘故,住院一个礼拜,老沈的伤口就愈合得差不多了。当见死不救君过来给他拆线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提起一件事情:“对了,你老婆这几天匆匆忙忙往外面跑,好像在忙什么事情,你似乎有必要了解一下。”
  老沈眉头一挑,意味不明:“你狠关心我老婆?”
  那审视的模样让见死不救君翻了一个白眼:“我对你老婆没兴趣,不过她……”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收拾好了东西出去了,走得匆忙,很快关上了病房的门。
  站在病房门口,见死不救君却忽然撇了一下嘴角:老沈,你老婆真像你。
  海尚市公安局里头有一个小丫头已经连续七天上门来了,她也不嫌烦地跟接待的警员磨嘴皮子。
  警员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哎,这位小姑娘,不是窝们不给办,可惜侬说的事情已经过了十几年了,就算是窝们想要查也查不到资料啊,人证哪里去找啊,物证呢?啥都没有侬要窝们咋弄弄啊。”
  苏华坐在长椅上,双腿盘起来呈现打坐的模样,双手捂在脸上,呜呜地哭着“公道何在啊?社会治安这么乱啊,万一再有人出事咋办啊?大家都逃走算了,海尚市还有谁敢待啊?”
  几个警员一起将她抱出去,送到外面,可惜她还是想方设法地进来,竟然还带着一个胸前挂着记者牌子的人进来,那个人作势要拍照。警员一紧张把人哄了出去,同时把事情的进展汇报给局长。
  这个小姑娘这几天做的事情把局里都惊动了,最近快过年了,要跟上头的领导汇报工作,若是在这时候出了点事情闹出新闻,这一整年的表面文章都白做了。于是局长亲自接待,安抚小姑娘说一定会好好查办这个案子,但是时间过了那么久,不一定能查出来。
  小姑娘握住局长的手,眉飞色舞地说:“窝相信有您这样一位英明神武的局长带领,一定能尽快抓回逃狱犯的!加油。”
  走之前,她还冲着警员们鞠了一个躬:“这几天打扰了啊,窝和窝的朋友会继续支持你们的工作,一定会每天给你们写一封感谢信!”噗,这几天一直跟他们混着,竟然不知不觉都染过口音了。
  等走远了,那位带着记者证的人拉着苏华的袖子说:“这位妹妹,我的两百块能给了吧。”
  等拿到两百块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下次再也不做这种事情了,刚才被警员拖出去的时候,我都吓死了,万一被识破我不是记者,他们还不直接把我关进监狱里去!我说你一个小丫头也太大胆了吧。”
  苏华微微一笑:“嘿嘿,我有说过你是记者吗?好像没有吧。你不过就是看着记者证好玩,所以带着玩玩,正好你有一台相机,这么随手往脖子上一挂又怎么了?哪门子法律不允许了?”
  假记者咳了两声,翘起大拇指:“你厉害!”说完就溜走了。
  医院,老沈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赫然是那名警员的声音:“老沈,局长已经答应你老婆说要开始查十几年前的逃狱案件了,你磨人的本事还真不小。”
  老沈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你跟你局长说,苏华录了音,若是他不查的话,她会把这东西公开,今年刚好是换届年,万一给新任领导留下阳奉阴违的印象,他的局长之位也要动一动了。”
  警员更加是佩服地五体投地:“你老婆还有这招啊?”
  挂了电话,老沈微微一笑:当然是骗你的,我老婆手机没带走又没有录音笔,录什么音啊。
  不知怎的,一想起苏华,就想起那天苏华脱掉文胸的样子,那波涛起伏的样子一直在老沈脑海里回荡。躺在床上的这几天也是禁·欲的日子,老沈异常无奈啊,这几天恨不能抱住自家老婆狠狠地做。
  还好今天拆线了,恩,斋戒这么多时间,应该开开荤了吧?老沈的目光瞄准了门口,像极了一个饥饿许久的野狼等待即将到来的猎物。
  苏华进了医院之后,因为肚子痛又去上了一趟厕所,在那里听到护士们在八卦。
  A说:“你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B问:“什么啊?”
  A:“蒋医生竟然笑了诶,他出了那个姓沈的病患的门口的时候竟然笑了。哇,那一笑,真是……超帅啊有没有!”
  B:“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啊,冰山男在一个患者门口笑了?”
  听到这话,苏华心里的警钟响了:难道……不行!想到这里,她迅速朝着老沈的病房跑过去,脑袋里冒出来的画面让她非常的不安啊。
  她一口气都来不及喘,推门进去,刚一进门,就别人猛地一把抱住,按到门上。
    ===========    
  作者有话要说:在心里骂俺混蛋的都去面壁去!!!俺这么温柔的人怎么能是混蛋呢??能是吗能是吗?
  要再骂,俺就阉了老沈的小弟弟,让他再也吃不了肉!!!哼唧。
  上一章冒出来的霸王们,还有没冒出来的绝顶霸王们,俺都在深沉地看着你们~看到我的小眼神了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


37、老牛吃嫩草19

  她的脸被一双大手捂住,贴在病房门上;留下她的后背对着男人的身体。这什么姿势啊;苏华扭动身体,呜呜地出声表示不满。
  脖颈上却忽然被热气吹过;她好一阵的激灵。脖子那块是她的敏感地带;一碰就痒得要命,更何况是这种若有似无的吹气!她身体抖颤抖了起来;双手弯到背后试图推开老沈,可惜手的位置不对;右手竟然一下子握住了男人的昂然。更难得的是;她还没发觉;傻呆呆地磨蹭了好一会儿;心里疑惑:这什么东西;怎么硬硬的,还会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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