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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奇缘-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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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意思?”

家丁又困惑了,

看来,这个被家丁轻易抓到的人定罪为刺客,明显不符合常理,在天下第一家。先不说项天龙武功如何,即便是淳于玉涵也是深藏不露的,来这儿行刺?绝对不能是泛泛之辈。

“以我之见,绝对是窃贼,而且还是个不长眼的窃贼,根本不知道我们天下第一家是什么地方,就深夜摸进来了”。

“少爷英明,小的佩服!”

家丁不得不翘起了大拇哥,项华的推测太精辟了,无懈可击,

……

“夫人,今晨属下在天下第一家抓到了一名窃贼!”

“噢?”

淳于玉涵一身素色的牡丹花罗裙,简单的几样精致别致的簪环首饰插在乌黑如墨莹莹油光的秀发上,坐在正厅的长榻上,一如既往,等待儿女的问安。

一副雍容端庄的仪容,加上两旁的丫鬟肃立,更显得高贵不凡,

听说抓到了窃贼,淳于玉涵感到十分怪异,但脸上却带有几分厌恶之色。

主母不和心意,房中的气氛自然压抑了起来,沉默了片刻,项华会意了,当机跪倒,喜洋洋地叩首说道:“孩儿给母亲请安,愿母亲多福多寿,福泰安康”。

这就是规矩,这就是顺序,儿女请安的时刻,家丁先禀报抓到窃贼的事,明显乱了体统,无怪乎淳于玉涵会拉下脸。

“说,到底是何事?”

淳于玉涵这才向家丁发问了一声,项华则站起了身,率先说道:“孩儿刚才也听说了,听说,他们早上在天下第一家抓到一个可疑的人,那个人来天下第一家是何目的,可有查清楚?”

项华又看向了家丁,故作‘乖巧’地问了起来。

家丁躬身说道:“窃贼,那小子偷完东西,想偷偷的扒出天下第一家,幸而,被小的们抓到了”。

“原来如此!”

项华竟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家丁默同他的推理一样,

淳于玉涵却不齿地鼻哼了一声,说道:“那他盗窃的是何物?”

“这个?”

家丁犹豫起来,“并没有发现赃物”。

“没有赃物,何以言他是窃贼?”

“这个?”

家丁更犹豫起来,看向了项华,项华嘻嘻一笑,对淳于玉涵说道:“娘,孩儿也觉得,是窃贼无疑,绝对不是来行刺的,先不说天下第一家内院有层层绝顶高手把守,就说这高墙壁垒,不是个绝顶轻功高手也飞不进来”。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他的?”

淳于玉涵对项华的话根本没听进去,而是恬静地看向了家丁,这个家丁在心里流汗了,悔不该听项华的,判定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人是窃贼。

“娴阁后院花园那块平坦的草地上”。

“什么?”

项华心中一惊,“在心姐姐的住处,那窃贼有没有惊扰心姐姐?”

“小的失职,发现那人之后,便立刻来禀报大当家,还没有来得及差人去问候心姑娘,请少爷恕罪”。

“混账!”

项华大叱一声,

“华儿!”

淳于玉涵责怪一声,说道:“后院花园不比娴阁,娴阁内外都有武士把守。一个连家丁都打不过的人,有什么能力冲进娴阁?”

在天下第一家,看家护院的壮丁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在各个院落巡夜的是家丁,是天下第一家总管招募的壮丁,他们的任务是发现陌生人,大喊警惕,真正的武功是不行的。

家丁之上是武士,是淳于玉涵高薪聘请的江湖高手,他们的职责范围比较小。重视在内院之外。以防陌生人潜入内院图谋不轨。

武士之上。是精武士,天下第一家的武士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所谓的‘精武士’不但出类拔萃,在江湖上更是凤毛麟角。

然而。这里是天下第一家,不是普通的地方,是项天龙住的地方,精武士处处可见,特别是项天龙的练功房,多达一百人。

天下第一家府内府外都把守的密不透风,像这样一个分三六九等,各个又精明强干的人和地方,有窃贼出现。不觉得可笑吗?而且,这个人惊奇地闯过了府外武士的看守,进入天下第一家后被最下等的家丁抓到,这是淳于玉涵最怀疑的地方。

一句话像是惊醒梦中人一样,项华觉得也是。不过还是不放心,微一欠身,说道:“娘,孩儿先告退了,昨晚心姐姐受了家法,心情一直不好,孩儿想去劝慰”。

想到景心,淳于玉涵心中一阵不喜,景心耍性子不吃饭,不进药,摔东西,她是有耳闻的,

“去吧!”

尽管如此,淳于玉涵还是答应了,毕竟景心是沧海禅师的曾孙女,是她未来的儿媳,不懂规矩,慢慢调教也就是了,不急在一时。

项华走了,淳于玉涵又看向了那名家丁,“你们是多少人抓住他的?他和你们打斗了多久?武功如何?”

这才是淳于玉涵现在要关心的事,有人避过府门外的武士‘行窃’,竟然被府内的家丁抓到,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大当家恕罪!”

家丁溘然跪了下来,心里甭提有多后悔,不该听项华的,把抓到的那人定罪为窃贼,这妄下的罪名,经不起淳于玉涵的几句反问。

淳于玉涵一脸的不悦,

家丁又道:“是小的该死,不该撒谎,抓到的那人根本就不懂武功,何须多少人捉拿,就小的一人便把他手到擒来”。

“什么?”

淳于玉涵大惊,“他不懂武功?”

如果家丁说苦战良久,伤人无数,淳于玉涵倒没这么担忧,毕竟,轻功厉害的人不代表武功厉害。

轻功厉害的人倒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天下第一家,如果轻功,武功都不懂的人在天下第一家出现,那他是如何进来的?

“是的!”

家丁的话开始唯唯诺诺,说道:“小的该死,不该妄下判断,请大当家恕罪!”

“你们是如何发现他的?”

“就是太怪异,令属下不敢相信才判断他是窃贼的”。

“说!”

淳于玉涵显得不耐烦了,她要知道‘窃贼’是如何被发现的,家丁却把话绕起了弯子,家丁心中一紧,

“从天上掉下来的!”

“荒谬!”

这句话,淳于玉涵真不能相信,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可能从天上掉下来?

“属下说的是真的……”。

“那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一声电闪,那人赤身露体从天而降,呱呱坠地,你当他是雷震子吗?”

“属下没有撒谎,确实像一道闪电而落,那人就掉了下来,不过,他不是婴儿,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上是穿着衣服的”。

淳于玉涵这个好气。

家丁更是唯唯诺诺地说道:“不光属下看到了,其他人都看到了,小的不敢撒谎,灵光飞跃,在天下第一家很多人都看到了,据说,这道光是从庄主的练功房飞出来的”。

ps:

这是‘第八卷:一个决定,两种人生’的分卷,很戳了,把存稿飞速的上传到vip草稿箱了,结果,有草稿箱章节不上传完,还不让建分卷了,来日方长,慢慢的调过来吧,第八卷先这样没有分卷了,第八卷亮点:亮点:《夙命》的魅力将在这一卷展现,……

☆、第19章 想进去

如今的天下第一家,显得有些销声匿迹,前些日子,无名身份的事,让这位天下第一的人物项天龙带了‘绿帽子’,情势也弄得暗潮涌动,惊涛骇浪,项回心出去了几天,怎么貌似没有了动静?

进入天下第一家,项回心要回拜月轩,路径花园的时候,看到凉亭下,盆景古松的前面站着一个人,他一动不动,任由来往的仆人经过,人影晃动,和细如尘的脚步声让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怎么还活着?”

项回心感到惊奇起来,她看到了无名,盆景古松前的无名,一身素色的长袍,脸色呆滞,像是没有灵魂一样,又像是幽魂一样,他的存在只能用‘润无声’来形容。

项回心杏目一转,不经意看到了回廊上的一剑飘红,他的脚步轻快,路过此地,不知道要去哪里?

“站住,往哪儿去?”

项回心冷冷地叫止一声,

一剑飘红忍不住转身,看到远处的项回心,心里说不出的喜欢,此时的项回心已经没有了景心的样子,让他看着是如此的舒服。

“心!”

一剑飘红一个箭步,跳下回廊,来到项回心的身边,突然一愣,感到奇怪起来,“你的脸颐,怎么红彤彤的?”

这是沧海打的,想到在瑞鹤仙庄受到的‘陷害’,项回心一脸的不自在和怀恨,但又避开了这个话题,说道:“急匆匆的,你要去哪儿?”

“噢,是师父,师父让我去他的书房,有事吩咐”。一剑飘红说道,

“那个人怎么还没死?”

项回心说着,看向了远处的无名,心里像扎着一根刺一样,让她不舒服到了极点。看到无名,一剑飘红也是浑身不自在。

这个无名,像是他们的软肋一样,

一剑飘红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的心思太难测,将这样一个人养在天下第一家,不知道是什么用意,真是匪夷所思”。

“什么叫养在天下第一家?”项回心奇怪了,

“他的伤势大好,福总管有心将他送出天下第一家。可是被师父的武士拦住了。说什么没有师父的口令。这个人不能离开天下第一家,因此还和福总管争执了起来,福总管还是败了下来”。

项回心轻哼了一声,似是得意。可是脸上的神色让人难以琢磨,“急着把无名送出天下第一家,看来是阿福那个奴才心虚了”。

“应该是师母心虚了”。一剑飘红比项回心更直接的把话说出来,

项回心又沉吟了起来,难以理解,说道:“真是不应该,父亲知道有这样一个孽种存活于世,他们母子竟然还好端端的活在世上?”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他的妻子红杏出墙、珠胎暗结,师父没有立刻做出决定。应该还有其他用意”。

一股冷艳的笑容浮现在项回心的脸上,项回心看向了一剑飘红,说道:“要是我与其他人有染,你会怎么样?”

“那我会杀了那个人,再杀了你。然后自杀”。

一剑飘红的表情很淡然,像是满不在意的样子,轻轻松松地说出了这样的话,项回心却担心起来,又做掩饰,

“瞧你说的,我怎么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

一剑飘红又变得郑重,看向了项回心,是如此的坚定,说道:“心,既然你把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给了我,我会永远的对你好,我什么事都可以由着你,唯独这件事不可以,知道吗?”

项回心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顿了一下,项回心说道:“对了,你不是说父亲找你吗?快去吧,别让他老人家等急了,父亲不喜欢你们怠慢”。

一剑飘红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突然又道:“还有,关于你的身世,既然师父收养了你,明知道你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还依然视如亲生,……”。

“好了飘红师兄!”

项回心知道一剑飘红想说什么,心里一阵反感,尽管项天龙从来没有介意这种关系依然将她抚养长大,可是其中的间隙,如何能比得过亲生女儿?

总之一句,项回心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更不喜欢被人提及,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提醒我,我不会抱怨父亲,也不会另有其他心思,天下第一庄回心山庄的项庄主,永远是我伟大的父亲,不是吗?”

项回心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可爱,可是项回心的心事很重,她突然觉出了一件事,为什么回心山庄名为‘回心’,她项回心,也叫‘回心’?

在不知道自己是抱养的之前,项回心一直认为父亲项天龙重视、疼爱女儿,因此用了同一个名字,现在,这‘回心’二字,变得很有蹊跷,甚至让项回心感到厌恶。

“那我去见师父了,我晚上再去找你”。

“嗯!”

这句话,让项回心如饮甘蜜一样,甜到了心里,说道:“去吧,我等你!”

项回心和一剑飘红分道独行,各行走西东,竟不知道,这一次分别,再见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回来了”。

远处的无名,喃喃自语,别脸看向远去的项回心,说不出的怀恨,“她抓走了我的心儿,我不会放过她,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心儿,……”。

……

到了晚上,项回心沐浴更衣已毕,穿了一件温软柔滑的寝衣睡裙,在拜月轩厅室内踱步来回,时而眉梢露出喜悦,想到一剑飘红回来,时而轻蹙娥眉,怪一剑飘红的迟迟不到,更要把一份惊喜告诉一剑飘红,她在瑞鹤仙庄找到了上古神书《神龙宝典》。

转眼间,已经三更天了,一剑飘红还是没到。

夜寒降临,阁内炭火正旺,仍然温暖如春,真到了百无聊赖的心情了,项回心依靠在长榻上,盖着一件白狐披风,侧身而卧,手臂支着脸颐,彩裙轻轻垂地,秋波微顿,真有一股睡美人的姿容。

“飘红师兄为什么还不来?”

项回心懒洋洋的,喃喃自语着,“难道是父亲让他去做什么事了?所以才耽搁了?……,父亲啊父亲,谢谢您的养育之恩,女儿发誓,用一生来敬爱您,……”。

想到无名,想到自己的身世,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眼眶中流了下来,项回心感到惊奇,动手摸了摸,是眼泪。

哈!

看着这湿湿的物体,项回心轻轻的好笑了一下,自从在巫界山庄潜学巫术后,项回心已经开始断情绝爱,已经忘记了流眼泪。

原来,不是项天龙女儿的事,让项回心如此在意,心里如此酸楚。

不知不觉间,拿出了一直放在怀中的《神龙宝典》卷轴,慢慢地打开,依然是‘无字天书’,这样一件让人拿到后灵气袭人的卷轴,是本‘无字天书’,真让人心情不爽。

“传人印记?传人印记?传人印记倒是什么东西?我要如何才能拥有传人印记?”

项回心胡思乱想着,突然又想到了‘百变神器’,为得到百变神器,她蓄谋已久,百变神器再了不起,也比不过《神龙宝典》。

如今《神龙宝典》也到手。

微微动了一下身,白狐披风从身上滑落下来,猛然用手抓了一把,才没使披风掉在地上,可是这突然的动作,让项回心皱起了娥眉,被沧海用鸡毛掸子打到的地方依然隐隐作疼,由此,恨意袭上心头,景心袭上心头。

项回心翻身站了起来,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一剑飘红不会来了,项回心穿好了华衣美服,披上了白狐披风,打开阁门,走出了拜月轩。

玲珑月色,照在未清扫的积雪上,发出莹莹的淡光,显得四下格外的幽美。

天下第一家二更就要静夜,那是针对一般的下人,主人当然可以任意行走,但要在淳于玉涵不怪罪的同时。

一路走过,项回心去了项天龙的练功房,她的身后被人跟踪了,是那个让天下第一家所有的下人认为是傻子的无名。

从无名醒来之后,他的伤当然很重,可是恢复的很快,在养伤其间,没有人听见过他说疼,更没有人听见过他说话,这个人总是愣愣的,面色呆滞,有时候在某个地方一站便是一天。

碍于无名住在内院,在天下第一家内院走动,便见怪不怪了,跟着项回心,一直走到练功房的小院儿之外,项回心走进了练功房,门口百余名武士没有阻拦。

“我要如何才能进去?”

无名犯愁了,把着月牙小门的边缘向里张望,里面灯火通明,武士林立,目光更是犀利,笔直伟岸的身躯如同一座座山峰,让人望而生畏。

“你想进去?”

不知不觉中,无名在月牙小门巴望很久,很久到不知道多久,他的身后,突然有人说话,吓得无名蓦然回身。

看到这个人,无名说不出的芥蒂,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何对待,是不是接受他的恩惠摇尾乞怜,还是寻找机会帮助景心,用匕首插入他的胸膛?

无名的心情好复杂,……。

☆、第28章 谁的儿子

离得太远,听不见二人说话,但看父亲对项铭的动作,是十分亲切、和蔼的,项华又气又恨,恨道:“无名,只要你在天下第一家,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我会一笔一笔的和你算账,……,他们在说什么呢?”

项华实在困惑,真的太远了,听不见。

项天龙在和项铭说什么?即便项天龙很‘疼爱’项铭,给他身份,给他地位,甚至许诺栽培他成为下一任天下第一庄的庄主。

那又如何?

项铭毕竟不是项天龙的亲生儿子,项天龙这样做,无非是有想法,有目的,为将来打算而已,至于景心和项铭的事,项天龙绝对不会答应的。

正因为被拒绝了,无名才觉得,得到的这些身外虚名,还是微不足道,自己很失意,项天龙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伸手拍拍项铭的肩头,以示安慰。

“大丈夫何患无妻?如果你喜欢,义父可以在天下为你广选美女,一定为你找出一个合心的姑娘,至于景心,绝对不行……”。

项铭心中一阵刺痛,

项天龙又道:“你也知道的,华儿对心儿一见钟情,我这个父亲常年在外,对他有很多的亏欠,你就让我由他这一次吧?”

项铭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项天龙,心里有股难以释放的压力,他本想辩驳,两情相爱,活生生的被人拆散是多么痛苦的事,景心根本不爱项华,可是,项铭开不了这个口,此时的项天龙哪里还有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威严,这明明就是一位慈爱的父亲在规劝他的孩子不要为了女人反目。

“至于你的婚事,其实,为父另有打算,究竟是谁,我先不能告诉你。今后你会知道的”。

项铭心中好无语,他这位义父可真是‘无微不至’,他的立身,家室都打算了,可是,这些都和景心无关,项铭又会心动多少?

“还有,……”。

项天龙又正视起项铭,脸色非常郑重,说道:“既然你认我为义父。也叫了我义父。那么。从今天起,华儿便是你的弟弟,我希望你今后好好对他,包容他。照顾他,不要兄弟阋墙,你能做到吗?”

此时此刻,项天龙的目光也非常郑重,一句‘义父’,犹如千金,项铭还能说什么?他有拒绝的理由吗?

认项天龙为义父是他心甘情愿的,既然认下了,不管什么事。只要关于‘义’字的,即便项铭心中不愿意,也无法拒绝。

“铭儿答应义父,从今以后,不论发生任何事。一定好好爱护义弟,绝不做兄弟阋墙的事,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好,好!”

项天龙非常欣慰,非常高兴,项铭却在心里说道:“我会好好爱护项华,不和项华动手,是还你的恩情,但我不会将心儿拱手让人,大不了,我和心儿远走高飞”。

顿了一下,项天龙也道:“义父也答应你,如果华儿今后对你不敬,我一定不会手软的处罚他”。

项天龙的话掷地有声,项铭轻轻地低下了头,把这句话听进去了,算是谢谢,但他不会记住的,无名不是不知道,项华才是项天龙的亲生儿子,只把这句话当成说说而已。

在此同时,

项华喵喵地,靠着墙壁,背着项天龙,悄悄地来到附近,正是项天龙觉察到项华‘偷’来到这里,他才说了这一番话,项华对项铭积怨多深,项天龙也是知道些的,先拿这句话给他个警示,让他以后收敛点,别自讨了苦吃。

“少庄主好!”

众奴婢纷纷弯身向墙壁前见礼,叫的是少庄主,那么,这些女婢是项天龙的人,项华气得抓狂,他已经很小心谨慎了,竟然还被人发现了。

项华小声嘟囔着斥责道:“谁让你们行礼的?”

“华儿,你来这里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成何体统?”项天龙回过身,对项华故作嗔怪了一下,

项华嘟着嘴,抱拳作揖,说道:“孩儿见过父亲!”顿了一下,“孩儿到书房取本书,不想打扰父亲,孩儿去了”。

项华说罢,大大方方地朝书房的正面走去,项天龙说道:“先不急,来见过你的兄长”。

项天龙恳切,亲切地一句吩咐,项华却气得怒火冲天,蓦然回身,说道:“我没有兄长,只有一个姐姐”。

“放肆!”

“义父!”

见项天龙有些生气了,项铭当即叫了一声,说道:“义弟还小,凡事不能操之过急”。

“哼!”

项华怒视项铭,气愤愤哼了一声,转身向项天龙的书房走去,项天龙看在眼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他何尝不知道是操之过急。

去找书籍,只是项华的假托,项华在书房随便找了几本,让丫鬟帮他拿着,头也不回,无视项天龙和项铭,径自走了。

出了朱漆大门,身后突然有人轻声叫道:“你回来,事情怎么样了?”

说话间,项华整个身体更被人一把拉到粉墙后。

“姐姐?”

项华奇怪了,原谅拉他的人是项回心,项华忍不住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项回心挑拨离间,故意把无名说成是项天龙的私生子,目的再明白不过,她想报复无名,如果把无名真正的身世告诉项华,他们毕竟是母子,父子,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父母之间有瑕疵,那就另当别论了。

母亲永远是对的,项华心里从来都是这样认为,还不是因为项天龙时常不在天下第一家的缘故?项华一直以为父亲冷待了、委屈了母亲。

如果让项华知道无名是淳于玉涵的私生子,从此以后,项华肯定把心情来个大掉个儿,父亲常年不在家,那不是父亲的错,是母亲做了对不住父亲的事,还是那句,他们毕竟是父子、母子,项华要是原谅了所有的人呢?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们怎么说怎么有理,项回心还有报复无名的机会吗?

反正都是私生子,索性说在项天龙的头上,反正他们是父子,难道还真为了一个私生子反目成仇?

反目成仇不会,有点口角、隔阂不至于出大问题,关键项华会帮她找无名一切所有的不自在,为她出气。

“我在等你!”

项回心的目光故意闪烁了几下,变得很不安的样子,说道:“你刚才说的一点没错,母亲确实委屈,我来给你壮胆的,可是,又不敢进去,父亲你也是知道的,严厉,从来不给情面”。

“嗨!”

项华怅怅地叹息了一声,耸着的肩膀耷拉了下来,说道:“姐姐呀姐姐,我也没胆,那个该死的无名,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蛊惑了父亲,我们这些做子女的,现在一点都不吃香”。

看到弟弟这垂头丧气,如落汤鸡一样灰头土脸的样子,虽然听不到他们说话,项回心就知道了个大概,为此更加气愤起来。

“真是没用,你要眼睁睁看着母亲委屈吗?”

“你说无名真的是父亲的私生子?”

项华又用好奇,生气的目光看向了项回心,无名究竟是谁的私生子项回心一清二楚,这些杜撰的流言,她不能承认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我哪儿知道,都是听那些奴才、丫鬟私下里窃窃私语的,据听说,这些流言是从阿福那个奴才口中传出来的”。

“福伯?”

项华更惊讶了,这流言还真有点考究,福伯可是老人儿,父辈当年的那些‘风流轶事’就算没有亲眼见,也会听到些的,况且,福伯为人从来耿直,忠心不二,从他口中说出的话,那是百分之一百二十是真的。

听说这件事福伯也搀和在里面,项华如何不信?

为此,更气上心头,

而项回心更气上心头,不管项铭是淳于玉涵的儿子,还是项天龙的儿子,都是项华的兄长,她呢?

突然觉得,整个天下第一家对她很陌生。

……

“喝什么喝?这些天你都做什么了?为什么不来见我?你知不知道,在你不在的这几天,天下第一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和弟弟的地位严重受到威胁,马上要被那个项铭取而代之了”。

这些天,烦心的事够多了,项回心心里里外不是滋味,期盼着一剑飘红常来她的拜月轩多给她安慰,可是,自从那次她从瑞鹤仙庄回来之后,便一直见不到一剑飘红影子。

忍不住,到一剑飘红的住所找他,不在!

命人多方打听,多处查找,项回心终于在锦城的祥福客栈找到了一剑飘红,他在雅间,喝得酩酊大醉。

看到一剑飘红如此堕落的样子,项回心哪有不气的道理?

“别喝了!”

项回心伸手夺过一剑飘红手中的酒壶,便用力的掷在了地上,‘啪’地一声,坛子摔得四分五裂,溢出来的美酒气息也‘没’那么浓重,因为,一剑飘红喝得太醉了,喝得酒太多了,已经分不出空气,酒气。

“我不喝酒,我还能做什么?你感觉你的地位受到了威胁,难道我没有吗?我这里,呵呵,这里,……”。

一剑飘红醉醺醺的样子,满脸通红,似乎有难言之隐一样,指着自己的心口不再讲下去,他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却又是如此的苦涩。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项回心感到非常奇怪起来。

☆、第29章 鸳鸯命苦

一剑飘红多日不来找项回心,项回心满肚子委屈,便命人找他,当找到之后,一剑飘红是一副意志消沉,烂醉如泥的状态,让项回心非常气愤,不是一般的气愤,如今是什么时候?父亲认了无名为义子,并且处处将这个‘孽子’捧在‘天上’,她和弟弟项华的地位严重受到威胁,在这样的时刻,一剑飘红竟然还敢酗酒?

转念又一想,又觉得奇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剑飘红为什么堕落自己?这不是他的本性,他的本性不会如此脆弱,这一定是一件一剑飘红不能违抗,又无力争取的事,究竟是什么事?这让项回心感到不安起来。

“没有事,没有事,哪儿有什么事?你……”。

一剑飘红站起身,腾云潦倒地一指项回心,“我,…嗝…!”一剑飘红又指向自己,忍不住打了个酒嗝,更显出他那醉醺醺的模样,说道:“不是好好的吗?天没塌下来,我们都活的好好的,呜呜……”。

一剑飘红手舞足蹈般述说着,突然忍不住又趴到酒桌上抱头痛哭起来,那呜咽声,让项回心的心酸到心底,让她知道,没有发生什么才怪,

“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酗酒?告诉我,要不然,我不会再理你”。项回心变得气愤起来。

“都一样,你以后不会再理我了”。

此时的一剑飘红竟然像个小孩子,没有以前的气宇英风,没有以前的飒爽傲气,只有哭哭啼啼,忍不住的委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一剑飘红的话,一剑飘红的神情,又把项回心弄得云山雾罩,使她迷茫,

“我不能说,不能说”。一剑飘红苦涩着脸。醉眼惺忪般摆起了手,

“你说不说,我就杀了你,……”。项回心又露出了她凶恶的一面,突然拔出了桌子上的长剑,指向了一剑飘红,。

“好啊,来吧,扎胸口,不要手下留情”。

而一剑飘红一点都不畏惧。反而很开心的样子。让项回心扎下去。

项回心停在当地。真的迷茫了,这还是以前的一剑飘红吗?心中有气,却不会真的杀了一剑飘红。

“那好,那我杀了我自己”。

“不要!”

项回心突然把长剑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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