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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奇缘-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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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无名‘嗡’地一下,脑筋像炸了一样,眼前一片模糊,白天美梦刚刚醒来,到晚上担负起保护景心的责任,却突然听到这样一个消息。

“心儿,……”。

无名的心情很激动,手中的火把掉落,情不自禁将景心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悲戚苍凉的心,让他痛不欲生。

“你快告诉我,刚才你说的不是真的,只是气话,如果你不喜欢我处处和项华做对,我以后答应你,我不再和他做对,不要拿这样的话随便说,……”。

又一次被人紧紧地拥抱,两个人的拥抱,景心却有两种感觉,对于项华,是怕惹曾爷爷生气不敢过分责怪,对于无名,竟然有了心跳加速,面颊发热的感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景心觉得难以启齿,“无名哥哥,这是真的,我没撒谎”。

一句话,让无名傻傻地愣在了当地,成了雕塑一般。

过了好久好久,无名不自不觉地松开了景心,像被掏空了心一样转过身,想离开假山洞,他想回避,他想欺骗自己,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无名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火把掉落在地,并没有熄灭,景心见无名丧魂落魄的样子呆如木鸡,感到不安起来,

噗的一声,无名的身体向前一倾,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无名哥哥!”

景心见状,吓得大叫,吓得惊慌失措,

无名痴情,对景心不是一般的痴情,甚至是他的灵魂,在两位德高望重,权倾如天的风云人物的苛待下,在身世中,无父无母,只有“卑贱”两个字中,为了景心,无名愿意苟延残喘,虽然在人前,他没有资格正眼去看景心,在人后,他相信景心是他的唯一,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样‘虚假’的、美好的感觉,因为今天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如同洗涤了他的心一样,变得荡然无存,

景心一个箭步跑到无名的身边,假山洞外,更一拥而进了好几个人,手拿明灯,顿时将此地照的通明。

“项华?”

景心震惊在当地,是如此的不安,莫非项华告状回来了?这些人是来抓无名问罪的?见项华率众人一拥而入假山洞,景心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然而,事实不是景心想象的那种,

景心太不了解项华?不是,是景心太不懂人情常理了,项华虽然已经和景心订婚,但这次假山洞之事,项华真的鲁莽了,沧海一向是一个遵守纲常理念,不准违背道德行为的人,在项华和景心没有大婚之前,是不允许他们之间有出轨的事的,无名虽然打了项华,是无名不对,项华却不敢告状。

不告无名的状项华能忍,项华不能忍的是,他走了,把这个黑漆的假山洞留给无名和景心,也正好利用这一点揪住无名的‘小辫子’。

无名喜欢景心,却不是占有她的身体,而是一种很自私的爱,只有他一个人对景心付出的爱,当这种爱被人捏碎的时候,他的灵魂也跟着死去了。

无名没有不轨的举动,项华也就无法报复无名,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真是,无名突发‘疾病’,一病不起,饶他多么强健的身体,也敌不过情伤的侵袭。

……

好大一场雪,接连下了好几天,银装素裹,一片白皑皑的世界。

因为天气的寒冷,景心开始足不出门,每天向沧海学武,有时对弈,有时读书,有项华在旁边胡闹来,胡闹去,倒也不闷。

只是无名,时刻想着景心和项华订婚的事,心中堵着‘石块儿’一样,从假山洞吐血倒下去后,病情越发的重了。

还有另一件事,自从有人把很多人的断肢挂在祝成功和季尚信的别院门口后,瑞鹤仙庄也开始平静起来,祝成功和季尚信他们心里也胆怯,“谁如此狠毒,出手如此狠辣,把他们派出去的‘盗贼’,斩尽杀绝不说,还把他们肢解”。

更让他们恐惧的是,对方知道了他们是‘闹事’的领头人。

然而,《神龙宝典》的神奇让他们太垂涎了,心虽怯,可以蛰伏,只有等天下名士齐集瑞鹤仙庄时,沧海迎客,无瑕旁顾,寻待机会,孤注一掷,因为,他们又找到了万无一失的机会,只等这一天再次下手。

☆、第32章 探 病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已是十一月初一晚上,这些天,瑞鹤仙庄变得特别热闹,天下名士率家眷弟子纷纷上瑞鹤仙庄拜访,准备着十一月初二共赏《神龙宝典》的神奇。

来客络绎不绝,重要的人物,沧海要迎客,很多也都是他多年的挚友,旧识,难得的一次碰面,又是这么多人一起聚集,便少不了秉烛夜谈,促膝谈心。

沧海忙碌,是沧海的事儿,景心却很清闲,因为她是重点保护对象,所以,她格外的清闲,到了晚上,整个瑞鹤仙庄灯火通明,星星点点的亮光,或稠密,或稀疏,一眼望不到边际一般。

蕙心小筑的外面,热闹异常,虽然大宴没有开始,朋友聚在一起,小宴却多不胜数,沧海不让景心踏出小筑半步,就显得景心更清冷起来。

天还尚早,景心不知不觉登上了‘望月楼’,看着漫天的繁星,景心的心里却是如此的寂寥,

“嗨!不知道无名哥哥身体好些了没有?”

景心不禁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开始自言自语,

想到无名,景心不自觉地走下‘望月楼’,要离开蕙心小筑,快到院门时,身后的叶轩着急起来,

“孙少主,您要去哪儿?”。

“我想去看无名哥哥,不知道他身体好些了没有?”

“这恐怕不好吧,禅师说,现在的瑞鹤仙庄人多。很乱,说不定还有人居心叵测,惦记孙少主《神龙宝典》的……”。

一句话,景心反感起来,景心这些天确实够郁闷的,因为《神龙宝典》。她好像被囚禁了一样。处处被限制。

“好了,我不想再听了,都说我有危险,可是这么多天了,我不是依然好端端的吗?”

“那是因为……”。

叶轩张口欲言,景心立刻又道:“保护的紧对吧?是你们太小心谨慎了,再说了。我又不是要离开瑞鹤仙庄,只是去看一下无名哥哥而已”。

“毕竟是出了蕙心小筑,外面的戒备很松散,还有那么多客人,人多混杂的……”。

“本宫非要去呢?”

景心回头看向了叶轩,心意是如此的坚决。

“要不,要不奴婢问过禅师后?”

“不用了!”

叶轩撅起嘴来。景心又道:“我的事都要问过曾爷爷。可是曾爷爷有时候做的是不对的,有些事是不能听的”。

“孙少主为什么如此说呢?”

想起这件事,景心就来气,“无缘无故的打我一顿,还让我以后不要见项叔叔,现在呢?说过些日子。等到玉溪宫的信息后,若娘亲、爷爷准了我的婚事。就让我住到天下第一家去”。

“哦!”

其实,景心说的是嫁到天下第一家,景心从小生长在玉溪宫,与世隔绝,东方琦又严禁提及男女之事,所以,景心不懂‘嫁’是什么意思?项华解释‘嫁’的意思是‘住’,景心索性说成了白话。

想到景心挨打的事,叶轩觉得也是,沧海禅师太朝令夕改了,不过,叶轩还是不愿意让景心离开蕙心小筑,

“孙少主字字珠玑,所言甚是,不过,还是禀告沧海禅师一声吧?”

景心瞪了叶轩一眼,

“孙少主稍等,奴婢去去就回!”

叶轩微一蹲身,不待景心作答,便当先向蕙心小筑的院门走了出去,看着叶轩消失的背影,景心轻轻地说道:“我才不会听你的呢”。

轻步走上前,停在了大门中间,左右一看,顿时惊讶了,

“真是铁墙铁壁呀?!”

景心刚迈出惠心小筑的院门,门口左右两排共计八个人,手持木棍,身材彪悍,威风凛凛的立在当地,不光他们,左右两边再一看,一条线,伸向远方,占满了人,仰首向上观看,恐怕一只小蚊子飞进蕙心小筑,他们都能看到。

“曾少主,您要出去吗?”

门口的守卫向景心躬身见礼后,开口询问起来,

“我,我想去探望无名,请把路让开,……”。

“曾少主恕罪,属下不能放行,主人有令,曾少主安危关系整个瑞鹤仙庄,此时正值多事之秋,……”。

“那我非要去呢?”

“那请曾少主稍等,容属下禀报主人,倘若主人允准,属下护送心小主前去,……”。

“不用去了!”

景心一下子生气起来,举手顿足,气得抓狂,“我不去了,哼!”说罢向守卫做了一个哼声的模样,然后一个转身,又回到了蕙心小筑的院内。

愤愤不平,景心一肚子的火气,这卷可恶的《神龙宝典》,给她带来了多少不利?曾爷爷责怪,追风记恨要取她性命,如今又被《神龙宝典》害得像是被幽禁了一样。

想到《神龙宝典》,景心越来气,越来气,景心心中一动,等儿,回想着,在被困山腰山坳的时候,好像上面有‘隐形换位’的口诀。

如何用来着?口诀已忘记。

忍不住,纤臂在身前挥动,一道流光,奇幻异彩般洋洋洒洒,《神龙宝典》慢慢展现出来,悬浮在景心的面前。

重新找到‘隐形换位’的口诀,景心嫣然一笑。

赶紧记住,准备行动,立刻收起《神龙宝典》,景心回身,面向蕙心小筑的门口,默念口诀,嗖地一下,整个身体,如同一支射出去的隐形羽箭,从门口窜了出去。

“哎呦!”

景心抱头大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平时,景心对《神龙宝典》的研究极少。大部分都是想用什么便看上几眼,再学几下,拿这个‘隐形换位’来说吧,如果熟悉的话,景心会潇洒落地,达到想去的方位。因为她对口诀的生疏。力道用的过大,这地方又太小,远处有堵墙,不撞上去才怪。

“什么破《神龙宝典》?哎呀,疼死我了!”

景心揉着额头,蹲坐在地上,抱怨起来。一语后,又担心,赶忙回头向蕙心小筑的方向看去,若不是门口的红灯照耀,连门都看不到了。

原来,她已经离蕙心小筑很远很远了。

咧咧嘴,轻轻地揉揉‘因公受伤’的额头。虽然很疼。不管怎么样,算是出来了。

景心站起身,避人耳目,隐藏身形,朝无名的住所去了,可是。沧海的亲随又不是无名一个人,这里的房间又不是一间。找起来好像很不易的样子。

无名来到瑞鹤仙庄后,他在瑞鹤仙庄的身份是沧海的贴身随从,在下属中,也算是一等的身份了。

然而,不管一等还是几等,下属就是下属,他的身份,连沧海的徒子徒孙的徒儿都不及,又何况沧海不待见他,下属的下人自然也看不起他。

一间普通的房舍,里面的家具很简陋,一方桌子和一张椅子,还有一张床和一架大木柜,无名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因为上瑞鹤仙庄拜山的名士过多,并且全是留宿,安排厢房别院,打扫清洗,听吩候咐,太忙的关系,照看无名的小杂奴已经很久没来看过无名了,以至于,床边的碳盆早已经冰冷。

“咳咳!”

无名咳嗽了两声,他的喉咙干涩,像着火一样,一直是他一个人,兀自喃喃自语着,“水,水,……”。

一声开门声,有人推开了无名的房门,景心跨过门槛走了进来,便觉得浑身清冷,比在外面还冷。

木桌上只有一支影影绰绰的蜡烛,景心以为自己又找错地方了。

“水,水,……”。

无名的声音再度响起,是如此的微弱,对景心来说是如此的熟悉,朝着声音走去,在木床上,一个人,盖着一条蓝色的棉被,昏迷不醒。

鼻子一阵酸涩,‘哇’地一声,景心掩口哭了出来,忍不住扑到床边,不知所措地叫道:“无名哥哥,无名哥哥,你快醒醒,心儿来看你了”。

景心真的不敢相信,床榻上这个‘病入膏肓’的人是他那位一直生龙活虎的无名哥哥?怎么会这样?这才几天?

“来人,来人呀,你们这些混账东西,……”。

无名的神志有些昏沉,听到景心的斥责声,以为自己在做梦,心中一阵悲苦,喃喃自语地说道:“我又在做梦了,……”。

刚才,

景心依稀听到了无名要喝水,景心回过头,见桌子上有茶壶和茶碗儿,赶忙去倒一杯过来,可是,壶是空的,景心更是气得手足无措,大斥起来。

无名的住所,是瑞鹤仙庄佣仆食宿聚集的地方,同在一个院内,少不得有奴仆经过,听到无名的房内有人吵嚷,院外便跑进来两个奴仆。

“曾……”。

“曾少主!”

“拜见曾少主!”

见是景心,立刻躬身见礼。

“混账的东西,无名哥哥是我的贴身伴随,他如今生病了,你们竟然如此怠慢他?”景心一肚子的火气,她做梦都想不到无名会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生活着,看到来人,更是大声斥责起来。

“小的知错,曾少主恕罪!”

“曾少主息怒,……”。

奴仆吓得一起跪下,也不管景心说的在不在理,是否冤枉了他们,只有告罪,让景心消气再说。

又一次听到了景心的声音,无名感到自己不是做梦,努力睁开了眼睛,模糊地看到了床榻边的女孩儿,是那么的亭亭玉立,如山泉流淌般的声音如同仙乐一般,虽然是在生气,却又是如此的可爱,让他的心是如此的暖和。

“曾少主,不是他们的错,无名只是个下人,……”。

景心又坐到无名的身边,看着无名虚弱的样子,泪水又不停地流了下来,“无名哥哥,原谅心儿,心儿对你的照顾太不够了,每天就知道玩儿”。

☆、第33章 得 手

“咳咳,……”。

无名挣扎着坐起了身,又咳嗽了两声,景心回过头,对那两个奴仆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端碳盆来,赶紧沏壶茶来”。

“是是!”

“遵命!”

奴仆赶忙连连点头,退出了房门,与此同时,院外骚动起来,脚步声响成一片,好像有很多人,很乱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无名担忧起来,

房外突然骚动起来,不只这里,整个瑞鹤仙庄都快骚动起来,沧海已经是惊弓之鸟了,十一月初二在即,多少人惦记着景心?

叶轩突然禀报,景心要去探望无名,沧海本身不喜欢景心处处在意无名,前些天已经拒绝多次,这一次当然也是拒绝的,不过,说话还是委婉了一些,‘一切等十一月初二过了之后再说’。

叶轩又回到了蕙心小筑,可是,哪里还有景心的影子?一时着慌起来,再去禀告沧海,景心无缘无故消失于蕙心小筑,沧海的脑袋一下子涨起来,第一反应是景心被人劫持了,因为时间短暂,“劫持人”不可能马上离开瑞鹤仙庄,沧海便命人封闭庄门,秘密的搜庄。

炭火生起来了,无名的房中立刻暖融融的,景心倒了杯热茶,亲自喂无名喝下,无名的心,又像是复活了一样,可是,当想到景心和项华的婚事后,又开始黯然神伤起来。

“无名哥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这些天没有你在身边,心儿七上八下的……”。

“外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乱糟糟的”。

景心甜甜一笑,“不管他,心儿是来看无名哥哥,他们乱他们的。……”。

无名皱了皱眉头。这‘乱’,八成和景心有关,结果,真让无名猜对了,不多时,叶轩从外面走了进来,即委屈。又抱怨,

“孙少主,我的孙少主,可吓死奴婢了”。

景心回过身,叶轩向景心蹲身见礼,“奴婢见过孙少主!”。然后叶轩又对无名说道:“无名少爷,最近身体好些了吗?您可要快点好起来。没你在。真不行,孙少主随时随刻不听话,可苦死我们这些奴婢了”。

景心瞪了叶轩一眼,“胆子越来越大了,我的不是你也敢抱怨?”然后又对无名说道:“无名哥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要不然。叶轩就抱怨死你了”。

叶轩的一番话,让无名听着很安慰。原来他在景心身边是如此重要,想到自己的处境,想到景心的婚事,想到是如此的绝望和无能为力,无名勉强地笑了笑,说道:“为了曾少主,我要好起来”。

“这就对了”。

景心欣欣然,顿时又黯然下来,感到奇怪,“无名哥哥,对你的病我也很纳闷,你的武功,你的年龄,就算风寒入侵,也会不治而愈,可这些天,药石罔效,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一病不起?”

无名这病,也只有无名知道了,心病难医,顿了一下,叶轩说道:“无名少爷也看过了,孙少主还是随奴婢回蕙心小筑吧?禅师又生气了,如今的瑞鹤仙庄是多事之秋,也只有蕙心小筑清静,……”。

“不行,我才刚来,我要陪无名哥哥聊会儿天”。

叶轩真头疼,

“曾少主,还是听叶轩的吧,回蕙心小筑吧”。

让景心走,无名是多么的不舍,可他也无可奈何,身份的悬殊,他不忍心让景心一直呆在这里受委屈,这里毕竟是下人房,再者,无名也害怕景心会因他招来责怪,沧海的严苛也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

“没有可是,……”。

景心不愿意,无名打断了她,又道:“如果知道曾少主是擅自来看属下的,属下断然不会见的,主人有主人的底线,主人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曾少主也是知道的,属下劝曾少主还是尽快回蕙心小筑吧”。

无名的话很委婉,景心何尝听不出来?嘟起了小嘴,就拿那次用‘凤尾掸子’打她来说吧,真是记忆犹新。

“好吧,心儿听无名哥哥的,无名哥哥一定要好好养病,心儿希望再看到无名哥哥的时候,无名哥哥一定生龙活虎”。

“谨遵曾少主之命,属下一定要尽快好起来”。

景心站起来身,对房中的奴仆斥道:“等我下次再来,你们还如此怠慢无名哥哥,你们也掂量掂量,到底是的我的话管用,还是你们的骨头硬”。

“是是是,小的知错,……”。

“小的知错,小的一定把无名照顾的妥妥贴贴,让他的病早日好起来”。

房中的奴仆连连告罪、应诺。

景心又转身看向无名,深情地说道:“无名哥哥,你要好好休息,一定要把病调理好,药要按时吃,……”。

无名点了一下头。

“叶轩,我们走吧!”

景心在前,当先走出了无名的房门,那两个奴仆赶忙出门相送。

看着景心离开的背影,无名心中有太多的不舍,也无可奈何,是多么的感触,又多如此多的无能为力。

不经意低头,

“这是什么?”

无名发现,景心刚才坐过的床单上有一颗又大又亮,发着莹莹亮光的珠子,无名的心中只有景心,注视着珠子,想着景心,那珠子的光芒要把他吸进去一样。

拿起珠子,愣愣地看着,无名眼中一片模糊,只有珠子的核心,似是幻觉一般,却又是如此的不可思议,‘景心带着叶轩要回蕙心小筑,半路上,墙上翻落下很多黑衣人,先把景心打晕,叶轩惊觉,惊呼起来,……’。

“铛”地一声,无名似是着魔一般魂不守舍,将珠子仍了,心中是如此的忐忑,这珠子是什么?为什么出现了幻象?

“哎呦!”

在珠子摔地的同时,有人痛叫了一声,接着更是愤愤不平,“心姑娘,你摔死我了,好疼,好疼!”

“这里是哪儿?”

又大又亮,又会发光,又会预见她人行迹的珠子,而且还会说话,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泪龙珠。

泪龙珠有预知祸福,避之远离的灵觉,在它睡觉中,迷迷糊糊时,感到了危险的气息,不知不觉间从景心身上‘滚’了出来。

无名思念景心深刻,那种思念和泪龙珠的灵光交织,让他看到了景心的境况,一帮黑衣人溘然伏击,把景心劫去了。

想到这颗珠子是泪龙珠,无名消失了好奇,倍感困惑,问道:“你刚才,刚才上面出现的幻象是怎么回事?”

泪龙珠从地上飞了起来,感觉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刚才那一下摔的,当然,如果它有脑袋的话,肯定是晕晕乎乎的,泪龙珠发现它不是在景心的身边,开始奇怪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儿?心姑娘呢?”。

“……”。

“糟了……”。

当反应到无名的问话后,泪龙珠大叫不妙,“糟了糟了,坏了坏了,心姑娘有危险了,有危险,你快去救她,……”。

与此同时,无名霍然从床上跳将下来,摘下衣架上的棉袍,一个箭步闯出门去,

“你等等我,把我带上,我怕见生人,……”。泪龙珠在后面大喊大嚷起来,迅速地飞到无名的身上,渗入他的身体内。

……

下人房到蕙心小筑,这一段路,无名闭着眼都能准确的找到方位,更何况还有泪龙珠的提示,无名很容易找到了事发现场,

血迹喷撒,死者余温未冷,生者奄奄一息,景心、叶轩不知所踪,此地较宽阔,也不是沧海命人重点巡逻的地方,事发后还没有惊动庄内的武士。

“快救曾少主,快救曾少主,……”。景心的贴身侍女到在血泊中垂死呼救。

无名四下观瞧,侍女看懂了无名的意思,努力着,用尽全力,指向远处的粉墙,“那里,那里,他们往那里逃了”。

侍女说罢,一头栽倒在地,晕厥了过去,无名更是一个箭步,飞上了远处的粉墙,跳了下去。

……

景心出事了,景心真的出事了,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时辰之后,眼前一片漆黑,双手反剪,手腕都有些麻木,被人结结实实地捆在木桩上。

耳边有了响动。

“啧啧,啧啧!”

有人啧啧地发出了声音,景心开始挣扎起来,她想说话,可是,下巴麻得都快脱臼了,口中被人用布条紧紧的绑着。

“如此标志的一位小美人被困在这里,我心尤怜呀!”。一口粗重的声音说起话来,景心感觉这里的人在注视着她。

紧接着,另一个人声音略显沧桑,说道:“等到明天事成之后,这位小美人就归你了,我是折腾不动了,你要好好的疼她”。

“那是自然,嘿嘿!”

一股黠笑又响彻在景心的耳畔,让景心心生几分忌惮,“他们是谁?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这是在哪儿?”

景心还不知道,她被季尚信和祝成功逮起来了,对话的这两个人便是祝成功和季尚信。

付了多少心血,死了多少人,几经周折,真是千辛万苦,终于把沧海的曾孙女东方景心抓到了,他们得意,惬意,美丽的计划正在进行中,……。

☆、第34章 大宴来迟

再透漏一个小秘密,季尚信是个有了名的色鬼,面对娇俏玲珑的景心,不增添几分色胆才怪,自古以来‘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从来不忌讳这个。

“小姑娘,我们不是坏人,把你抓到这儿来也是逼不得已,因为在下实在想和你单独谈谈,有一些事情需要你明白,需要你帮助……”。

季尚信含笑着,像是规劝着,对景心小心翼翼地说着,景心听他的声音,还算和善,抬了抬头,呜呜了两声,意思让他们把口中的布条解开,

“我可以让你说话,不过你要听话,不能大叫,不能喊救命!”

景心点点头,季尚信很高兴,把手伸到景心的脑后,解开了布条。

被那该死的布条绑得太紧了,景心的面颊酸麻到了极限,口水更多的要命,上天能理解的,景心不是口搀。

布条解开,景心双颌得以合拢,整个脸颊都开始麻木酸涩,季尚信还是那么含笑着,准备要说话的时候,景心突然大叫起来。

“来人哪,救命啊!我被人劫持……”。

“啊!”

季尚信也跟着叫了出来,在景心的大叫下,吓得他手足无措起来,赶忙用手去捂景心的嘴,却被景心咬了一口,

“找死!”

祝成功眼疾手快,一掌挥出,打在景心的脑后,景心立刻昏厥了过去。

“这小丫头太野蛮了。……”。

季尚信揉着发疼的手掌,恨得牙痒痒,祝成功始终沉着他那一副‘干瘪’的瘦脸,显得有些难办起来,

“让她亲自写‘求救信’的事看来是行不通了”。

此时二人,有了犯愁的神色。俗话说。敲诈勒索,总要有证有据,有鼻子有眼,越逼真越妙,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受害人亲自写求救信,

可是,景心晕厥了。

“再想别的办法,……”。

二人商量着,祝成功开始打量景心,忍不住频频点头,终于又想到了好主意,伸手取下景心头上的珠花,心生一计。说道:“走。这个也是一样的效果,没必要让她亲自执笔”。

“我看不尽然”。

季尚信咂咂嘴,似乎不太合意,

“那你有什么办法?”祝成功说道,

“瑞鹤仙庄名声在外,天下咸服。势力不可小觑,实力也不可小觑。沧海老贼就这么一个曾孙女,穿戴饰品绝不是寥寥几个,一件珠花,恐怕不能让他们深信”。

“季老弟所言极是,这不是没办法之举嘛”。

“算了算了,相信沧海老贼知道他的曾孙女不见了,关心心切,相信他会深信不疑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

“走,我们给那老驴‘惊喜’去”。

“不过!”

季尚信又犹豫了一下,说道:“待会儿还要劳烦祝兄执笔,谁人不知道祝兄妙笔生花,模仿手法更是一绝,……”。

“那还用说”。

“还有这里,要隐藏一下,……”。

二人说着,将四周的柴草搬过来把景心‘埋’在里面。

*****

如今的瑞鹤仙庄,暗潮涌动,来客十之有九惦记着《神龙宝典》,偌大的瑞鹤仙庄,竟变得风声鹤唳,四面楚歌。

沧海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个小心,封锁了整个蕙心小筑,保护着景心的安全,结果,景心还是被人劫持了,

但凡在景心身上动念头的人,都是为了要挟,换取《神龙宝典》,但是,有几个人知道《神龙宝典》不是沧海所藏,而是在景心的身上。

为了不引起更大的混乱,深夜得知景心被劫,沧海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敢声张,这样对景心有利,而且,还要必须在明天正午之前找到景心,并把她救出来。

一封威胁信,女婢无意中捡到,落入沧海的手中,看到景心的珠花,信是匿名的,‘想要曾孙女活命,拿《神龙宝典》来换!’信上大致的意思是,‘今日盛举如期主持,不过,要把《神龙宝典》放在禅房的书案之上,禅房四周不得有人’。

看到要挟信,沧海气得拍案而起,此时天已经大亮了。

“哪里来的獐头鼠辈?竟敢在这里一步步的威胁我?”

“师父息怒,景心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沧海真的气愤了,身旁的逐风似是有些考虑,“要不?……”。

逐风似乎有些想法,又不敢明说,‘要不’两个字说的很轻,沧海正在气恼中,根本没有听到,沧海怒斥着,“他们要的是《神龙宝典》,不是我的命,我哪儿有《神龙宝典》放在我的禅房?”

如今的沧海,何止犯愁两个字,景心被人劫持了,还送来了要挟信,他没有《神龙宝典》,景心藏有《神龙宝典》的事他也不敢说,这样,景心会更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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