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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奇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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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会相信这些传闻吗?一个穷奢极欲的出家人,是好人也有限”。

“这是老主人的吩咐,要孙少主尽快到瑞鹤仙庄侍奉沧海禅师,如果拖下去,这样恐怕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决定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顿了一下,景心想到了追风的遗骨,沉吟了起来,停在了当地,“虽然是假的,可是带着‘追风大师’的遗骨到处走动,也是有些不妥的”。

叶轩心头一喜,“那我们现在就去瑞鹤仙庄吧?”

“不可能,这样吧叶轩,你先去瑞鹤仙庄把追风大师的遗骨送去,并告诉那个老头儿”。想到沧海那不能理解的嗜好,景心连敬语‘禅师’都不说了,直接老头儿,“说他的弟子已经殁了,让他节哀,嗯,我最晚明天上午准到”。

叶轩一脸的苦涩,“这恐怕不好吧,老主人……”。

“不要劝我,如果劝我,我就后天到,……”。

“可是,……”。

“那就大后天”。

叶轩真的无语了,不敢再劝下去了,要不然就大大后天了,

“好吧好吧,那奴婢先去,孙少主明天早上一定要来到瑞鹤仙庄,突然移居,很多事要从新开始,很多事都要准备”。

想到暂时不用去见沧海,景心心里美美的起来,

叶轩又对花橙说道:“花橙,照顾好孙少主”。

“放心吧叶姐姐,我会照顾好孙少主的”。

顿了一下,叶轩一只手取出怀中的信函,交给景心,又道:“还有老主人的书信,老主人吩咐要孙少主亲自交于沧海禅师,既然孙少主明天才到,那这封信就由孙少主保管吧”。

“行!”

景心接过信函,叶轩又道:“那奴婢先赶往瑞鹤仙庄去了”。

“去吧!”

叶轩捧着追风和尚的假遗骨向景心欠身一礼,然后转身,向西去了。

叶轩走了,景心把东方灵瑜的信函放入‘袖袋’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手中多了一件东西,攥的很紧,像是偷偷的一样,偷笑着放入花橙捧着的盒子里。

这个盒子,是景心刚才在‘聚珍轩’买的空盒子,花橙感到非常奇怪,不由问道:“孙少主,您往里面放了什么?”

“保密!”

景心的花容,一脸的美美的笑意,笑得是那么的灿烂,和刚才生气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孙少主,我们要去哪儿?”

“城东,回心山庄!”

“回心山庄?”

“对,项叔叔住的地方,项叔叔看到我给他的礼物后,一定很高兴”。

“礼物?空盒子?”

“天机不可泄露,……”。

景心更是美美的笑了出来。

☆、第09章 遗言之祸

“不肖弟子追风不辱使命,没有让您老人家失望,一切尽在眼前”。

叶轩反复揣测着追风圆寂前所说的话,有一丝感知,总觉得这句话另有深意一样,让她觉得怪怪的,

但死者已矣,又兼景心的曾祖母让景心到瑞鹤仙庄侍奉沧海禅师,想来两人的关系是密切的,对这句临终遗言,自然淡化了推敲。

手捧‘追风和尚’的遗骨,在口中打听下,瑞鹤仙庄在西边没错,只是一路太过遥远,叶轩便雇了一辆马车,快马加鞭,来到了城西离郊外不远的锦城地界。

青山环绕,绿树成荫,好一块风水宝地!

“吁”

一声吆喝声,马蹄哒哒,马夫勒住了缰绳,轻轻别脸,对车厢内的门帘说道:“姑娘,我们到了!”

叶轩手捧‘遗骨锦盒’,一手撩开车帘,跳下马车,给了马夫‘脚钱儿’,便向瑞鹤仙庄的大门走去。

真是好气派的一座山庄,起伏的石阶像一条巨龙一样笔直而上,感觉是上天梯,台阶实际的数目是九百九十九。

好大的一口门,朱门金钉,足足有三人来高,门楣上挂着金匾:瑞鹤仙庄,两旁合抱的门柱上,桃符雕花镂刻,红字鲜艳,上联:逍遥无拘别样世,下联:依握九州天下统。

好逍遥的地方,好大的气魄,桃符旁两口大猛虎两人来高。虎背熊腰,犹如从天而降,威风凛凛,前脚俯视在大门前,有欲捕将吞之势。

叶轩款步登上石阶,来到门前。

“姑娘留步!”

门口两排守卫。看到一个女孩子登上了瑞鹤仙庄的台阶,转眼已到眼前,其中一人伸手拦住了叶轩。

叶轩微一欠身,算是有礼了,叶轩说道:“小女子是来拜见沧海禅师的,并有追风大师嘱咐,烦劳进去通报一下”。

“追风大师?”

守卫非常吃惊。自从追风秘密前去飘云山探寻《神龙宝典》究竟之后,几个月来,音信全无,正因为失去了爱徒的消息,沧海禅师才变得烦躁,预计一年一千套的瓷器茶碗儿不到半年就已经全部‘支离破碎’,因此。瑞鹤仙庄的管家兼徒儿逐风。才命‘聚珍轩’的老板把备用的那一千套茶碗儿送到瑞鹤仙庄。

今天,突然听说有带来追风的消息,守卫立刻变得起敬起来,点了一下头,“姑娘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

说罢。守卫跑进了门楼,刻不容缓的样子。

叶轩在门口等候。她心里是有一些尺寸的,本来她要和景心一起来瑞鹤仙庄,无奈景心中途变卦,所以,她来到这里的任务只是完成追风和尚最后的遗言,像东方灵瑜嘱咐的事,让景心该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能代劳。

果然雷厉风行,如风电掣,没一会儿,那守卫回到了庄门前,对叶轩更是肃然起敬,伸手向里一让,“姑娘里边请,我家主人已在中厅等候了”。

其实那个守卫并没有见到沧海,而是在中途遇到了逐风,听说有追风的消息,逐风也是喜从天降,命守卫请叶轩到中厅,而逐风则去请他的师父,因此,路程缩减了一半。

看来叶轩的面子真的不小,其实不是她的面子大,而是她口中‘追风的音讯’让瑞鹤仙庄的人重视,沧海会见客人的时候通常是在大、中和普通厅室会见,大厅会见的,是像项天龙等有重要身份地位的庄主,中厅和普通厅室是沧海徒弟帮他会见的大人物和小人物,沧海是一个‘闲居’的人了,天下第一庄庄主的身份‘禅让’给项天龙后,能不管的事便不管了,所以,一切能免的都免了,然而,他的威信仍然不可小觑。

走进瑞鹤仙庄的大门,有一个叫‘庄肃’的感觉让叶轩肃然起敬,绕过一座‘群山起伏’的照壁,身侧是宽敞的汉白玉砌成的甬道,直通向一座气势恢宏,大气磅礴的宫殿,飞檐峭立,脊兽凶猛,依稀传来了檐下风铃的声音。

遥望过去,大殿的‘锦绣’门匾上,叶轩依稀看到了‘振宇九洲’四个字。

“姑娘,这边请!”

守卫再相请一下,继续向前走着,大殿两侧很远处各有一扇大门,庄丁把叶轩请到左边的门前,入门后,更是别有洞天。

瑞鹤仙庄占地有多大?到底有多大?叶轩不知道,只看了两座院子,就已经不同凡响了,站在当地,放眼望去,亭台楼角,屋脊房檐多不胜数,到底有多多,到底有多远,无法估计,唯感觉此地,气势恢宏,规模庞大。

叶轩由守卫引领着,走了一进院儿,一座飞檐峭立,脊兽蹲卧的二层楼阁进入在眼帘,这便是‘中厅’。

沧海禅师早已在中厅,他高高在上,居首而坐,叶轩进入后,守卫先向沧海躬身一礼,然后对叶轩说道:“这位便是我家主人,沧海禅师”。

叶轩立刻盈盈万福,说道:“晚辈叶轩,见过沧海禅师”。沧海却是一挥手,那守卫很有眼色的立刻退出了中厅。

见守卫下去了,叶轩感到奇怪起来,如此之大的中厅,竟然没有一个侍奉的人,为什么要如此安静?

“你有追风的消息?”

一股苍劲有力,威严不可触犯的声音响彻中厅,进入叶轩的耳中,叶轩不由抬眼看向正座的沧海,好一股威仪的气派,虽然这位老和尚已至耄耋之年,但身体非常的健朗,脸上虽然刻写着皱纹,但沧桑的阅历让他更多了十二分的严肃。

一袭绛红色袈裟,金线缝补的补丁,白玉带扣,手里拿着一串七色斑斓的数珠,轻轻的波动,是那么的气定神闲,威仪四方。

叶轩低下了头,在沧海的威仪下不敢正视,说道:“是的!”

沧海又道:“那你在何处见过追风?”

“飘云山”。

叶轩直言不讳,

沧海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飘云山?沧海如何不熟悉这个地名?彗星沉落,为了苍生福祉,追风担负起毁灭《神龙宝典》的重任,历险飘云山,可是,几个月来,音讯全无,生死不知。

听说有追风的音讯,却是一位小姑娘带来,沧海不敢深想下去,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位威仪四方的沧海,声音竟然变得有些发抖,“那,那追风人呢?他,他还好吗?”

“追风大师殁了!”

尽管叶轩在沧海的语气中听出了沧海的声音有所变化,是那么的不愿意去相信,叶轩还是实话实说出来。

“这里便是追风大师的遗骨”。

叶轩说罢,将手中的盒子高高地托了起来。

沧海本来身体笔直的坐在坐榻上,听到‘遗骨’两个字,整个人都‘瘫’了下去,伏在坐榻的‘把手’上,颓废到了极致。

“殁了?”

这样的结果,和沧海预料到的是一模一样的,可是,当真的印证了,却又让他那么的不相信,“殁了?殁了?我的追风徒儿殁了?……”。

沧海喃喃自语着,眼眶湿润了,依然强打镇定的站起身,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叶轩手中的锦盒。

“追风啊追风,你怎么先师父去了?”

来到叶轩跟前,看着这方‘素木’锦盒,沧海的手有些颤抖,还是接了过来,感觉是如此的‘如负重负’。

“沧海禅师节哀,追风大师去的很安详,还说您老人家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叶轩不知不觉间,为了要劝沧海不要过于悲伤,竟然不自觉地吐出了‘追风遗言’的事,

沧海为之心动,蓦然转身看向了叶轩,“你说什么?完成?”

叶轩不明白沧海的眼神为什么变得如此犀利,竟然像一道寒光一样让她吓得全身一颤,不明所以地说道:“晚辈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追风大师临终的时候让晚辈告诉锦城瑞鹤仙庄的沧海禅师,也就是您老人家,说已经完成您老人家的嘱托,并且还说‘一切尽在眼前’”。

叶轩不知道“追风遗言”的玄机,沧海听得懂,追风因何事去的飘云山?是沧海让追风秘密前去的。

沧海诧异的神色,若有所思着,抱着‘追风遗骨’,慢慢地又回到中厅的正座,轻轻地坐了下来。

“一切尽在眼前?”

追风的意思是:得到《神龙宝典》的人是送追风遗骨的人。

想到这一点,沧海心中更是一阵难过,在心里说道:“追风啊追风,你不愧是我的好徒儿,你的一番良苦用心,师父懂得,你的未竟之事,师父来替你完成”。

“孩子,你离我近点”。

沧海突然向叶轩招招手,叶轩说道:“人死不能复生,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逝者已矣,沧海禅师一定要保重身体”。

“多谢这位小姑娘关心”。

沧海说着,叶轩走上前来,沧海在心里念道:“愿我心宽似海”。说罢,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坐榻的扶手,叶轩浑然不觉地走上前去,突然身体一陷,‘咕咚’掉了下去。

一团抹黑的坠落,吓得叶轩骇然心惊起来,陷阱真的好深,过了好久,叶轩才重重的摔在地上,叶轩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黑暗的四周,墙壁上喷出了烟气,钻入了叶轩的鼻孔,叶轩连起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昏厥了过去。

☆、第10章 第一家

叶轩走后,景心便神神秘秘的在空盒子里放了一件东西,花橙不知道是什么,忍不住问了一句,景心说,一切都要‘保密’。

既然不去瑞鹤仙庄,花橙问景心要去哪儿?景心连想都没想,直接说了要去‘回心山庄’,后来又犹豫了一下,她好像记得项华也住在锦城,那次在断浪崖,巫界山庄突然沉陷,他们全部掉入了大海,当她醒来后,便不知道项华的去向了。

因无名重伤的事,匆忙赶到锦城求医,现在终于‘圆满’收尾,景心才想起了项华,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随波逐流冲到岸边,他的伤严不严重?康复了没有?或者已经……。

景心不敢胡思乱想下去,既然到了锦城,也想到项华的家中打听一下,可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景心竟然忘记了项华的住址,好像叫什么‘天下什么家’的?还是天下什么庄的?

真苦恼,真的忘记了。

既然已经忘记了,只能一切随心,一切随缘,走在宽阔的大街上,景心飘然自若,朝回心山庄的方向走着,

“孙少主,我们要不要雇辆马车?”

“雇车做什么?”

“回心山庄在城东,离我们有十几里之路,走着过去会很辛苦的”。

“先不,在街上转转,第一次来锦城,不在这里游玩一下,岂不可惜?”

“孙少主说的有理。但孙少主不能忘了去瑞鹤仙庄的事”。

花橙和叶轩的性格毕竟不同,叶轩腼腆循规蹈矩,花橙顽皮中不失本分,赞同景心玩儿,也不忘催促老主人吩咐下来的事。

“知道了!”

街巷都是一样的街巷,人来人往。唯一不同的是繁华。在锦城,真可谓商业的聚集地,即便是很背的巷子,茶肆酒家,衣食住用,悬挂的幡子、招牌处处可见,真是‘遮天蔽日’。

信步由心。穿过了几条大街,前面人头攒动,突然拥挤起来,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花橙,你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好热闹 ”。景心忍不住看向前方,

花橙面带微笑,和景心一样欢欣雀跃。说道:“奴婢都目不暇接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地方”。

“快走,我们去看看”。

“孙少主别跑那么快,等等奴婢,……”。

景心真的迫不及待了,一个箭步,朝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去。人真的太多了,花橙不敢去看热闹。生怕把景心丢了一样,小心翼翼地注视着。

前面的街上,真是人山人海,拥挤满了老老少少,在一家很大的府门前,景心拨开人丛,来到里面,真是好大的一座府邸,门口两头大貔貅慵懒饱满,朱门金钉,门楣高挂锦匾,中间五个黄金大字:天下第一家,桃符上联:古往今来天下第一家淳于世袭,下联:童叟无欺商界居魁首镇业安家。

好大的气魄,好大的口气,天下间,也只有在淳于世家的门口才能挂得起这样的桃符。

“天下第一家?”

景心喃喃自语,她感觉这个名字好熟悉,为此沉吟了起来。

“这是谁的家?怎么这么热闹?”终于还是想不起来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景心向身边的老者开口问道。

“小姑娘是外地来的吧?”

景心心中很是不喜,这样的问话她是第二次听到,为什么当她要打听某个问题的时候,总有人说她是外地来的?

“是又怎么了?”

听说是了,老者满面春风,含笑着对景心说道:“难怪你不知道,今天是初一,是淳于大当家还神的日子”。

“还神?什么是还神?”

人真的太多了,嘈杂的声音遮盖,景心和老者的对话都要喊出来才能听到,

景心自小居住在玉溪宫,与世隔绝,对神鬼之说虽然有耳闻,但很多常用名词她是不懂的,甚至也没听过,比方‘还神’。

老者尚未开口,景心身边有个青年男子,看着老者大声说话实在辛苦,他先喊着说道:“我来告诉你吧,半个月前,淳于大当家的儿子患了重疾,淳于大当家许愿,如果项大少爷能早日康复,便从家门口布施到许愿的‘观潮观’,见者有份,姑娘来锦城真是时候,也可以沾一下天下第一家的贵气”。

“项大少爷?”

景心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和项华有一样的称呼?

青年男子口中的项大少爷就是项华,项华可不是得了什么疾病,真正的原因是在巫界山庄伤了后脑,幸好不是太严重,却也很严重的样子,被福伯救走后,一直昏迷着回到了‘天下第一家’。

儿子的后脑受创,做为母亲的淳于雨涵哪儿有不担忧之理?默默祷告,祈求平安,当项华真的恢复过来后,便选在了初一还神,并为儿子祈福。

碍于项华是天下第一庄和天下第一家的少主人,如果传出是外界所致,定会惹出不必要的议论,所以,淳于玉函便以患病掩饰。

“布施?”

景心也不太懂这个名词,“布施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花橙知道,花橙说道:“这个奴婢倒是知道的,布施是把布帛施舍给他人的意思”。

景心恍然地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这里这么多人,她能分多少东西?我看只是来凑凑热闹罢了,也没什么好玩儿的”。

景心说罢,她身边的另一个中年男子开始好笑起来,“乡下人,真没见过世面,你道淳于大当家是何等人物?能分多少?……”。

“什么叫见者有份?小姑娘你懂吗?”刚才那老者也是一副不屑的神色看向了景心。惹得景心好不怅怅,嘟起嘴,又忍不住看向老者,心里极其的不服,

“那你告诉我,什么叫见者有份?”

想到淳于大当家的慷慨。并且此女出自锦城。自己也是锦城人,不免脸上有光,老者说道:“小姑娘知道黄金吗?”

景心愣了一下,这哪儿跟哪儿?八竿子打不着,

“知道又怎么了?”

“所谓见者有份,就是每见到一个人,不管贫富贵贱。就是二两黄金,这次淳于大当家可是准备了足足两百万两的黄金布施”。

“两百万两?”

景心真的目瞪口呆了,每人二两,而且还是黄金,一两银子是一千文,两文能买一个包子,这是多大的一个数目呀?

老者微然一笑。手捻胡须。自豪的颌首。

恰在此时,大街上喧闹议论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许多,天下第一家的大门有了反应,朱红大门,‘威武’般地被八个人推开了,紧接着。里面跑出来两排家丁,各个浅蓝色短衣打扮。手拿木棍,将门口的‘看客’推到一旁,开辟出一条‘甬道’。

“出来了,出来了”。

“淳于大当家会在哪辆马车里?”

“好气派呀!”

“……”。

看到天下的一家大门已开,刚才和景心聊天的那几个人变得兴奋不已,点脚尖张望,可是,人真的太多了,哪里看得到远处。

不多时,

车轮辘辘,马蹄哒哒,好多辆马车,上面装载着大红箱子,路过而来,车轮碾在平坦的青石大街上,咯咯作响,如果是泥土路,恐怕已经深陷下去了,箱子里的‘货物’着实不轻,想来是‘传说中的黄金’。

看过了,觉得没意思了,景心也没打算等到布施的那一刻,想离开这里,可是,这里人山人海,道路阻塞,在天下第一家的家丁开路后,更是拥挤,根本挤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车辆向前面的街道赶去,也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这么多人,什么时候才能散去,早知道不来看热闹了”。

“孙少主别闹心,等等就有‘路’了”。

“我是着急去回心山庄”。

“……”。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銮铃叮当,装箱子的马车终于过完,天下第一家的大门口走出两匹高头大马开道,景心顺眼望去,缓缓驶出,好威仪的排场。

当然,这样的排场,也要路过他们时才能看到,人真的太多了。

这一队车仗,护卫精神饱满,身材魁伟,一身绛紫色绣着花纹的短衣打扮,护着一驾高大华车,华车四角挂着‘七窍玲珑灯’,彰显气派,锦布裹着车厢,豪华贵气,‘檐下’拉出的流苏随着马车走动微微震荡,车旁两排随行着三十六位女婢,粉色衣装,飘逸洒脱,除了相貌,穿着打扮是一模一样的,而且身材一样相等,各个相貌标致。

“天下的一家的女婢跟别人家的就是不一样,各个都如此标志”。

“可不,真是垂涎三尺”。

“如此佳人,娶回去做正室都觉得亏待她们”。

“……”。

不免有些好色之徒观色起意,‘望洋兴叹’起来。

至于车辕部位,更是高大宽敞,中间有四匹通体白色骏马拉着,前呼后拥,缓缓地向前走着。

看到华车上赶马的马夫,景心感到奇怪起来,为什么他如此面善?他好像一辈子只有一套衣服一样,一身软绸短衣打扮,青褐色,紫色的腰带和衣领袖口。

景心困惑着,当另一个人进入她的明眸时,景心惊讶了,

“项华?项华,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景心突然向那个人招手起来,更是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那惊喜的举止溢于言表,景心没有认错,她看到了项华,项华一身浅红色的华衣美服,跨着一头高头骏马,身前有一位强健的家丁为他牵马,走在华车的前面,缓缓地向前走着。

人山人海的气息,即便没有人大声说话,每个人窃窃私语起来,也非常的混乱,项华没有听到景心的叫声,只是一种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顾盼四周。

“……项华,我在这里,我认识他的,他叫项华”。

看到项华安然无事,景心高兴的像只喜鹊一样,叽叽喳喳,向身边的围观者诉说着她认识项华。

当仔细听了,项华心头大喜,当仔细找了,果然在人丛中见到了活蹦乱跳的景心,项华顿时心花怒发,翻身下马,拨开了人群,来到景心的身边。

项华突然停步,惹得福伯也拉住了马车。

“阿福,怎么停下来了?”

一股清脆悦耳,带有几分庄重的女人声音从华车中传出,福伯很自然的把头低了下来,很是恭敬地说道:“是小少爷,遇到了一个熟人,正在把晤”。

☆、第11章 第一女人

难得的巧遇,也算是久别重逢,景心再次见到项华,他安然无事,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忍不住打起招呼,项华在人山人海中,果然找到了他所心仪的景心,两人便把晤起来。

今天是淳于玉涵为儿子还神的日子,刚出府门,便觉马车停了下来,车厢里的淳于玉涵感觉奇怪,便问了一句。

淳于玉涵看向了车窗帘儿,车厢里的侍女很有眼色的把两边的车窗帘打开了,淳于玉涵在左边看到了项华,因为离得太远,只能看到景心在和项华交谈,便问道:“这个女孩子是什么人?”

提到这个女孩子,福伯变得一脸的无奈,说道:“说到这个女孩子,小姐也是知道的,小少爷这次带伤回家,多半也是因她累的”。

听说儿子受伤,是眼前这个女孩子拖累,淳于玉涵对景心顿时增加了几分厌恶,福伯继续说道:“小少爷非常任性,竟然还声称娶这个女孩子为妻”。

“胡闹!”

淳于玉涵虽然没有表示可否,但她的嘴里淡淡地说出了这两个字,就判定了项华和景心将来的结果。

“小姐英明,这样一个乡野丫头哪里配得上小少爷”。

“把华儿叫回来吧,别误了进香的吉时”。

“是!”

福伯跳下马车,来到项华跟前,很恭敬的欠了个身,说道:“小少爷,小姐让我们尽快赶路。别误了进香的吉时”。

项华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景心的身上,听福伯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说道:“知道了,……”。又对景心说道:“心妹子,和我一起去吧?我们去观潮观。我请你吃红果”。

方才项华已经提过。让景心和他同去观潮观,景心还没置可否,福伯便来到身边劝行,景心犹豫了一下。

“还是算了,我还要去找项叔叔”。

“项叔叔?……”。

项华顿时好奇起来,“你在锦城有熟人?”

正确的说,景心在锦城没有熟人。项天龙是一个千方百计要对景心不利的人,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景心觉得和项天龙很亲近。

景心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

“是你的亲戚吗?”项华紧跟着问了一句,

景心又摇了摇头,项华奇怪起来,“那你的项叔叔是谁?是你长亲的至交吗?”

“也不是。我和项叔叔只见过一次面。上次他送我一块玉佩,我现在找他是要送回礼的”。

项华顿时担心起来,“只见过一次面?底细可靠吗?是好人吗?”

项华有些吃醋的意味,素昧平生的,只见过一次面,景心便要送礼给他。为什么他没有礼物收?

“不许说我项叔叔的坏话”。

景心责怪起来,项华满心不喜起来。出于关心,项华又道:“那你知道他家住何处吗?我派人送你过去”。

回心山庄真正的坐落,景心真不知道,好在回心山庄名气大,很多人都知道,在寻找方面,景心还是很有把握的。

“先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回心山庄就在城东,想来也不是太难找,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回,回心山庄?”

项华有些惊讶了,用奇怪的双眸看向了景心,不光景心,福伯也很惊讶,眼前这位小姑娘找的人竟然是项天龙?

“回心山庄怎么了?用得着这么吃惊吗?”

“难道你找的人是项庄主?”项华看着景心,慢悠悠地疑问道,

景心沉吟了一下,说道:“对,他叫项天龙,我听无名哥哥说的”。

“放肆!项庄主的名讳岂是你直呼的?”

福伯突然厉斥一声,把景心吓得一乍,景心顿时柳眉一挑,看向福伯,那种厌恶之色甚是浓厚,甚至都有出言反击的意思。

看景心和福伯二人的脸色,真有马上要打起来的意思,项华先说道:“福伯,心妹子不是有心对他不敬的,……”。

在蓉城第一楼,父亲竟对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流露情感,如此珍贵的情感竟不是对他的母亲,兼项天龙失手打了项华一个耳光,项华赌气起来,至今都不曾和父亲和好如初,每每谈到父亲都是不冷不热,此时也不例外,连‘爹爹’都省了,直接是一个‘他’字。

“你们也认识项叔叔?”景心顿时奇怪起来,看向项华,

项华还没来得及开口,在围观他们的这些人中,有个青年男子说道:“姑娘有所不知,项庄主便是这位项大少爷的父亲,……”。

景心听得愣住了,非常的惊讶,看向项华,多么的不可思议,说道:“项叔叔是你爹?”

看景心如此惊奇的样子,项华点了一下头,说道:“嗯,是的,我看你还是不用去回心山庄了,父亲不在那儿”。

“项叔叔真的是你的父亲呀?”

“如假包换!”

听说是了,景心在心里叫苦不迭起来,她对项华如何不好,如何讨厌,心里是有数的,一个最敬爱的人,一个最讨厌的人,他们是父子?

景心看着项华,干笑了两下,说道:“那,那项叔叔现在在哪儿?你能带我去找他吗?帮个忙吧!”

破天荒,真可谓破天荒,项华几时见过景心对他如此腼腆过?项华反倒觉得这是好事,仗着项叔叔儿子的份儿,在景心面前也扬起了头,

“你要见他老人家?”

“嗯!”

“他老人家可忙了,……”。顿了顿,项华又道:“不过,他是我的父亲。当然是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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