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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奇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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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妖孽?”
泪龙珠气愤起来,从无名的身体内飞了出来,说道:“你这老和尚真愚昧,这是女神女娲赐予心姑娘的传人印记,是幸运的标志,你们这些人类,竟然说是妖孽,简直愚昧”。
“泪龙珠!”
无名大斥了一声,尽管沧海对无名苛刻,在无名心里,依然很敬重沧海,容不得有人对沧海不敬。
泪龙珠撅起了嘴,当然,如果它有嘴的话一定撅嘴了。
叶轩苦苦哀求起来,“孙少主是您唯一的曾孙,是你疼爱的曾孙,有《神龙宝典》,有传人印记不是她的错,禅师不能糊涂,……”。
“不!……”。
沧海的神经有些迷茫,又一次拒绝了叶轩的话,心情竟是如此的激动,“命书上明明所说祸患无穷,祸患无穷呀,……”。
“不,那不是曾少主的错,曾少主从来没有害过人,主人怎能相信预言呢?”无名的话很大声,甚至带有气愤,
沧海更显气愤,“追风说的话我难道不知道吗?得宝典者异化成精,我就是相信她是我的曾孙,相信她没有《神龙宝典》,可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
无名更是出言反驳,说道:“曾少主心地善良,不忍心去伤害每一个人,就连季尚信对她强迫,都不敢出手去打,这样一个心存怜悯的人,怎么可能会为祸人类,若不是曾少主闻到了项华少爷身上有食人花妖的花香,也不会夜探天下第一家,也不会被那妖花所伤,曾少主是为了杜绝隐患,……”。
“什么?景心去了天下第一家?你也去了天下第一家?”
无名一心为景心求情、解释,迫不得已说出了食人妖花的事,为了不让景心招来过多的罪责,把项天龙的名字都用成了项华。
沧海相信了,可是他更着怒了,无名去了天下第一家,……
☆、第08章 祸及景心
沧海早有严命,不让无名踏入天下第一家半步,可是,无名违背了沧海的旨意,无名不得已,为了景心,不敢在为自己隐瞒,说出了他去天下第一家的事。
果不其然,沧海有了反应,大斥起来,对沧海的责问,无名不敢言语。
叶轩不知就里,随声附和起来,说道:“也多亏了无名陪孙少主去了天下第一家,要不然,孙少主真的有去无回了”。
“你这畜生!”
沧海勃然大怒,一脚把无名踹了个仰面朝天,大斥道:“我警告你多少次,不准你踏入天下第一家,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吗?”
沧海的大怒,引来无名的不满,让他多么的压抑,瑞鹤仙庄与天下第一家向来交好,不能说亲密无间,但也是表面和气,其属下也有过往甚密的,过府走动,也是常有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他无名单单不能踏入天下第一家半步,甚至看到门匾,都要退避三舍。
无冤无仇,无缘无故的禁令,看着每个人都可以进入天下第一家,他却不能进入,无名觉得这是苛刻的行为。
无名大声说道:“无名去天下第一家怎么了?”
“你不配!”
“我为什么不配?”
无名一阵愤慨,多么不解,到底为什么沧海不允许他踏入天下第一家?因为不解,便认为是一个欺人太甚的规定,
“禅师,无名感谢您的收养,感谢您让灵隐士对无名多年的栽培,可是禅师对无名隐瞒的未免太多,无名没有名,没有姓,没有生辰,这是一个做人最基本的,无名都没有,无名为什么不能踏进天下第一家?”
“因为你不配,听到没有,你不配,你踏进天下第一家是对天下第一家的一种侮辱,是玷污天下第一家的污点,……”。
沧海愤怒的语言溢于言表,听到这番话,无名顿时呆傻在当地。
在前些天,景心从逐风口中得知他的来历是一位黑衣人的嘱托,一个能嘱托沧海的人,身份地位一定不一般,在二十多年前除了名声显赫的天下第一家,应该不会再有别的人了。
由此,让无名遐想联翩起来,一直在想,他的身世是不是跟天下第一家有关?
“难道无名来自天下第一家?”
来到瑞鹤仙庄之后,本来,无名不会再公然问起自己的身世,能看到景心,他就知足了,本来,无名可以委曲求全,永不再问起自己的身世,惹来更大的责难,可是,此刻不行了。
景心的传人印记被沧海发现了,如果不稀释一下沧海心中的震撼,势必对景心不利,既然自己的身世是沧海最忌讳的地方,何不拿这件事再触摸一下沧海的神经。
这也是无名想问的,他想知道自己是谁。
果然,沧海变得更激动起来,大叱道:“你不配和天下第一家有关系,你不配,无名我警告你,再敢踏入天下第一家我废了你的武功”。
“无名的武功本来就是禅师所赐,禅师随便拿去,只求您告诉无名,为什么不让无名踏入天下第一家半步?”
“你不配!”
沧海的口中又挤出了这三个字,无名心痛得到了极点,他到底有一个如何不堪的身世?为什么被人如此鄙视,如此隐瞒?无名痛不欲生。
“无名如何不配?求禅师告知!”
“大胆无名,违背我的意思,擅自进入天下第一家,从今以后,你给我滚出瑞鹤仙庄,在外面不准你用我的名声,说你来自瑞鹤仙庄,要不然我费了你的武功”。
“呵呵,呵呵,……”。
无名苦涩地笑了起来,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沧海和东方灵瑜一样对他,每每提到身世,都会来一个逐出师门,断绝瓜葛,让无名好生的压抑。
“空有一身的武功又如何?连自己的父母姓名都不知道,要来何用?啊——!”
一声难以抑制的大叫,无名攥紧双拳,仰天大吼起来,周身真气环绕,向四面八方迸发起了如风浪起的气息。
“不——!”
叶轩惊叫一声,上前要去阻止无名,还是晚了一步,无名全身的真气已经散去,瘫软在当地,他如今是一个没有内功的废人了,
“无名少爷,你怎么这么傻呢?”
叶轩哭了起来,责怪声连连。
失去了一身的武功,无名突然觉得如释重负一样,他终于可以不用活在沧海和东方灵瑜的阴影下了。
“我不傻,我得到了解脱!”
“这要是让孙少主知道了,孙少主该有多伤心?”
“我的事,不要告诉心儿,……”。无名说着,又爬起身,给沧海跪了下来,说道:“不管无名身上有什么罪孽,随着无名武功的消失,也该洗清了,无名最后求禅师,心儿是您的曾孙女,是一位天真善良的好姑娘,把《神龙宝典》还给她吧,只有这样,她才能百妖不侵,她才能活得逍遥自在,……”。
“滚吧,我瑞鹤仙庄的事不用你这个外人来多事”。
在无名自废武功的一瞬间,沧海也非常的惋惜,毕竟是二十多年的栽培,顷刻间化为乌有,为什么化为乌有了呢?
想到景心,沧海又充满了怨恨,怨恨无名,无名为什么对景心痴心妄想,最后将心一横,驱赶起了无名。
无名心中一阵难过,也没什么好说的,
“无名少爷,你以后怎么办呢?”叶轩泪湿青衫,打湿了胸前,很是担忧无名的将来,无名已经没有武功了,还要被赶出瑞鹤仙庄。
“那是我的事,叶轩,好好照顾心儿,我走了!”
无名对瑞鹤仙庄毫无留恋,对景心竟是如此的依依不舍,叶轩一阵无措,看看空中的泪龙珠,伸手把它摘了下,在心里想道:“泪龙珠,跟着无名少爷,孙少主找无名少爷的时候,还会有一个理由”。
泪龙珠似乎听到了叶轩的心声,安安静静地让无名拿住了它,叶轩说道:“无名,(泪龙珠)你好好带着它,它能逢凶避祸”。
叶轩紧紧地攥着无名的手掌,是如此的有深意,无名没有拒绝,回过身,再向沧海叩头,说道:“无名谢过沧海禅师的养育之恩,从今以后,无名与瑞鹤仙庄再无瓜葛”。
“滚吧!”
沧海痛心不已,溘然斥责一句,他是如何不待见无名的?无名竟然还把非分之想动在景心的身上,无名扑下了身,滚着向门口走去。
看到无名的举动,叶轩难过地哭个不停,无奈她的能力如此的薄弱,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事情的发生。
沧海更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二十多年的心血就这样化为乌有了,是心疼?还是解脱?沧海说不出来。
“无名,你大可以不必如此的”。
无名滚了,是带着怨恨走的,他更自取耻辱,滚出瑞鹤仙庄,沧海一阵气愤,无名没有理会沧海的话,继续向外滚着,沧海在心里骂道:“方翊凌,你当初为什么要收养这个孩子,为什么不把他掐死,你造的什么孽?”
“师父,大事不好了,祸事,祸事呀,……”。
门外突然传来逐风的声音,竟是如此的紧张,沧海更是一阵紧张,忍不住袍袖一挥,用真气掀起地上的锦被,重新盖在景心的身上,叶轩也眼疾手快,急忙掂起地上的锦罗帷帐向床盖搭去,
与此同时,逐风一脸紧张的神色,走进了暖阁,他是第一个听说‘人龙妖孽’残杀人类的信息的。
“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
“景心呢?她在哪里?有一件事必须要澄清”。
叶轩已经把帷帐钉好,把牙床上的景心遮的严严实实,心里很恐惧,也要装作没事的样子,退身在一旁,低身向逐风行了个‘默声’礼。
逐风说出大事了,要找景心澄清,叶轩心中更增加了不安,沧海问道:“究竟何事?”
“今早……”。
逐风话未出口,门外横冲直闯进来一个人,一脸气急败坏的神色,进门便大嚷起来,“景心,你这个妖孽,给我出来,师父?……”。
进门后,看到沧海,那人收敛了性子,向沧海见礼,
“追风,你好大的胆子,师父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最好不要踏进蕙心阁”。
追风顿然又是一脸的气愤,说道:“师父,事态严重,弟子也只能违命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大清早,一前一后,都是情急的样子,同样说来找景心,沧海真的困惑了。
“我先说!”
逐风抢先一句,追风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先说话,肯定上火,事关景心,毕竟也是家务事,在真相没有弄清楚之前,追风的脾气如此急躁,逐风不愿意看到师徒之间先争吵起来。
逐风说道:“弟子今早得到消息,是关景心的事,便去偏阁禀告师父,可是师父不在,便来蕙心阁,相信师弟和弟子一样,因为找不到师父,才不得已来惠心小筑的”。
“师兄,你捡重点的说”。
逐风真是好好僧人,说话间,不但缓和了气氛,也为追风圆了说辞,逐风又道:“今早锦城商业管事来报,昨晚锦城出了多起命案,匪夷所思,那些被害的人肌肉深陷,颌骨突出,像被抽干精血一样,更有人说是一只半人半龙的妖精所为……”。
“啊?!”
听到‘半人半龙’的妖孽,叶轩吓得发出了响动,瘫软在地上,……。
☆、第09章 爱有几分?
额头生角,一条金色的尾巴闪烁着莹莹的亮光,红色的尾鳍,逐风讲述的样子,不正是此刻的景心吗?出于害怕,叶轩吓出响动,逐风和追风同时看向了她,叶轩心里更是惶恐不安,勉强地站起身,告罪起来,
“奴婢失态了!”
此刻,不只叶轩害怕,沧海也跟着恐惧起来,逐风和逐风同来蕙心阁,都说出大事了,沧海本就不安,又听‘人龙妖孽’肆虐,逐风道出的样子不正是现在牙床上的景心吗?
预言之言,得《神龙宝典》者,异化成精,负有传人印记,祸患无穷,难道祸事已在酝酿中?
“你家孙少主呢?她在哪里?”
看到了叶轩,追风可没闲工夫听她说失态,他要找到景心,叶轩吓得更是一哆嗦,此刻,她再也不敢看牙床了。
“是不是在榻上?”
追风没那么多心机,很自然的想象,天刚亮,牙床的帷帐是遮着的,便猜想是不是在牙床上,更一个箭步,要去揭开的意思。
“没有!”
叶轩吓得更是惶恐不安起来,上前一步挡在了追风的面前,
“大胆贱婢!”
追风非常生气,大声斥责,叶轩吓得溘然跪下,仍然挡在追风的面前。
追风的举动,沧海也吓得胆战心惊,须臾间,沧海的表情突然淡定下来,若无其事地说道:“今天是十一月初三,是翊风的忌日,我让景心去‘回思园’给她曾爷爷上香去了”。
“什么?”
“什么?”
逐风和追风同时惊讶了一下,看向了沧海,
沧海说了假话,也是逼不得已,逐风和追风是真的惊讶,从他们记事以来,便知道‘回思园’有一个人静静地长眠冰宫,只知道是一个人,师父沧海对他很虔诚的人,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今天从沧海的口中说出,他们才知道那个人是他们的师叔?
“我去找景心,我要问问她知不知道这锦城的命案,……”。一时的惊讶并没有使追风冷静,追风扭身便要出门,
“站住!”
沧海突然斥责了一声,继续说道:“那里是你师叔长眠的地方,岂容在那里过问这些俗事?”
沧海斥责的在理,可是追风和逐风都糊涂了,这么多年了,他们从来不知道‘回思园’里面那个逝去的人是谁。
就是今天,在锦城出大事,又关景心的事后,他们的师父突然告诉了他们那个逝去的人是他们的师叔,而且今天还是他的忌日,景心去祭奠去了,有那么巧合吗?
没有这么巧合,但沧海说不让去,追风也不敢造次,只得停下了脚步,张口欲言,沧海先道:“事关景心的事先搁一搁,如今要做的不是追问一些捕风捉影的误解,而是查明事实,找出真相”。
追风不能理解师父沧海的话,毕竟他见过景心的传人印记,听说过蓉城惨案的死因,逐风依然好好人,“师父说的极是,弟子这就命人去调查”。
“还有,顺便带些厚重的‘瓜果梨桃’,慰问下死者的家眷,毕竟是锦城的百姓,我这个瑞鹤仙庄的庄主也不能袖手旁观,先办这件事吧”。
“……”。
沧海补充的话,真的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他们的师父是什么意思?锦城人龙妖孽恣意横行,不想着如何抓到为祸人类的妖孽,而是避而不谈,先把重点放在安抚上,难道这安抚指的是销声匿迹,真是不能理解。
逐风有了一些思量,‘死者为大,补给第一’,沧海身为瑞鹤仙庄的主人,德被天下,厚重的‘瓜果梨桃’,也是理所当然,不过,这补给太过于早了点。
当然,这些都不是大问题,就是景心,身上的问题太多了。
随后,逐风心想,反正景心在瑞鹤仙庄跑不了,搁一搁再查问也没什么。
追风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要当机立断,趁热打铁,一定要找到景心,要不然定然会再有是非,
“师弟!”
追风憋气异常,张口要说话的时候,逐风叫止了他,逐风不肯正视般拉拉追风的衣袂,然后再对沧海躬身有礼地说道:“师父说得极是,弟子这就和师弟去办”。
“师兄!”
追风很不服气,逐风根本不让他多说话,接着又道:“师兄知道你也是这个想法,一切,等我们从城里回来后再说”。
“你,……,嗨!”
追风气得干瞪眼,最后不得不叹息一声,他追风真的很想闹下去,非把景心揪出来不可,可是他的师兄处处帮护景心,此时又堵了他的嘴,有心追溯下去,又怕和他的师兄弄僵了。
逐风又对沧海说道:“弟子和师弟先告退了”。
说罢把追风推出了暖阁门外。
追风不服气,自然要和师兄争辩一番,逐风有自信劝得住追风,有个人却难办起来,那便是叶轩。
逐风、追风走了,沧海一直是在强自镇定,那两条退都在哆嗦的,此时更是一软,向后退了一步。
“禅师,禅师,……”。
叶轩跪下身,爬到沧海的跟前,眼含热泪,哀求地说道:“把《神龙宝典》给孙少主吧,那是孙少主的护身符”。
听到《神龙宝典》,想到《神龙宝典》,沧海抬起手,袍袖遮盖着手中的锦卷,连‘毛角’都不曾露出,原来他一直藏的很严实,不敢让逐风、和追风看到。
“说,……”。
沧海愤然看向了叶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景心这副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此时的叶轩,早已经噤若寒蝉,不敢有一丝的隐瞒,从零散的听说中讲述,把景心在飘云山如何得到《神龙宝典》的事,必须要有传人印记的事,对妖孽悉有感知的事,到振宇九州大殿嗅到项天龙身上食人花香的事,这才夜探天下第一家的事,谁知道,种了那妖花的花毒,露出了女神女娲赐有的‘传人印记’。
终于一一道了个清楚,叶轩又苦苦哀求地说道:“禅师,您要相信孙少主,那些事不是孙少主做的,如果是孙少主做的,孙少主能躺在这里昏迷不醒吗?”
叶轩心带恐惧,不敢隐瞒,知无不言,把无名说景心去天下第一家是为了项华的话都否了,沧海听得又气又怒,口唇都在颤抖,
“逆曾孙,逆曾孙,又是为了项天龙?”沧海勃然大怒,
叶轩苦苦哀求,“禅师明察秋毫,不要责怪孙少主,孙少主也是被妖花害了的,求您把《神龙宝典》给孙少主吧?救救您的曾孙女吧?”
沧海气得浑身都在哆嗦,指向牙床,“她这个逆孙,她闯了多少祸?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于我,让我如何相信她?”
“孙少主是有隐衷的,是迫不得已的,禅师你不能糊涂”。
“我糊涂的事就是太过于溺爱她,让她恃宠而骄,……”。
想到《神龙宝典》的事,想到景心爱慕项天龙的事,加上如今‘人龙妖孽’的事,沧海的气愤一发不可收拾。
一句‘太过于溺爱她’,让叶轩愤愤不平起来,竟然大声斥道:“禅师疼爱孙少主吗?奴婢一点都没看出来?”
沧海瞪大了怒目看着叶轩,感到不可思议,“小小贱婢,你敢顶撞?”
对沧海的怒色叶轩已经豁出了性命,还有什么可怕的?“孙少主在玉溪宫时,哪一天不是被宫主,少主捧在手心儿里?要天上的星星,从来没有摘过月亮,禅师您能?”
沧海疼爱景心,胜过自己的性命,天地可鉴,沧海气道:“景心想要的,我几时没有给过他,我的疼爱不比琦儿他们少!”
叶轩又再反驳,“禅师口口声声说疼爱孙少主,溺爱孙少主,孙少主喜欢听项庄主吹箫,听个吹箫又怎么了?却招来您的一顿家法,鲜血淋漓呀,……”。
“项天龙居心叵测,对逆孙就要惩罚!”
“孙少主是逆孙吗?为了不惹您生气,她委屈自己不去见项庄主,为了《神龙宝典》,被你长期幽禁在惠心小筑,不得自由,……”。
“我都是为她好,谁让她藏有《神龙宝典》?要不然她有性命之忧”。
“您老人家也知道有性命之忧呀?在振宇九州大殿追风师父是如何要杀孙少主的?”
不得不承认,叶轩的话把沧海绕进去了,沧海无言可对,顿减了几分怒气,仍然多很多的气愤,又再指向了牙床,“她如今的样子,她如今的样子,……”。
对景心的欺骗,沧海满腔的怒火,此刻竟说不出话来,
“那不是孙少主的错,在飘云山,孙少主历经生死,九死一生,如果不是《神龙宝典》,她早就没命了,传人印记更是她的阴影,她害怕,……”。
“可她不该欺骗我!”
“孙少主几时欺骗过禅师?禅师有问过孙少主的经历吗?禅师只以自己的方式宠爱孙少主,孙少主开心过吗?”
“滚出去!”
沧海突然甩脸大叱一声,看向了门口,当啷一声,有人手中的托盘掉落在地。
天大亮了,到景心盥洗的时辰了,门外鱼贯进入六名侍女,端来景心晨起的用具,沧海甩脸便向她们大斥了一声,头前的侍女吓得将手中的托盘掉在地上,一整盆洗脸的热水泼散在一地。
☆、第10章 孤注一掷
“禅师饶命!”
六名侍女同时跪在地上,带头的侍女率先请罪,
“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进蕙心阁”。
“奴婢遵命,奴婢告退!”
六名侍女顿首不已,不敢抬头,退出了房门,
人去了,安静了,暖阁内又剩下了叶轩和沧海,叶轩仰望着沧海,无助哀求的神色充满了希望,“把《神龙宝典》还给孙少主吧?《神龙宝典》已经是孙少主的灵魂,不能分离,饶孙少主一命吧,孙少主是无辜的”。
沧海一脸失意的神色,抬手看了看手中的《神龙宝典》,是多么的无奈,多么的痛心,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回过身,把纱帐撩开。
叶轩赶忙站起身,前来帮忙挂起了帷帐,沧海坐到牙床边,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神龙宝典》放在景心的枕边。
在景心握住《神龙宝典》的那一刻,《神龙宝典》和传人印记产生了感应,《神龙宝典》化成一缕彩云,飘入景心的体内。
真的好神奇,随着一瞬间的变化,叶轩激动的不得了,“没有了,没有了,孙少主,孙少主!”
看到景心的传人印记突然消失,沧海也舒展了眉头,在叶轩的几声呼喊下,景心幽幽地有了知觉,慢慢的将要醒来。
看着景心将要醒来的同时,沧海心中突然感到了恐惧,迅速将景心扶起,出手掌,在景心的脑后重重的拍打下去,
“啊?!”
突然的一个动作,叶轩吓得一哆嗦,随着景心的昏倒,叶轩极为不满,张口欲言的时候,沧海严肃地看向了她,字字真切,掷地有声,
“想要景心活命,就听我的!”
叶轩吓呆了,不明所以,连连摇头,又赶忙点头,真的不明白,沧海为什么要把景心打晕,那力道也是超出了想象中的严重。
然而,沧海出手的力道又是如此的‘恰当’,景心脑后紫色淤青一片,鼓了好大的一个包,在昏迷中一天一夜都没有醒来。
*****
话说逐风和追风带齐了沧海所说的‘瓜果梨桃’,就是金银布帛,挨家挨户去吊唁那些死者的家眷,顺便检验尸体,大都一致,……。
死者皆为壮年,活下来的皆是遗孀寡妇,并没有生活能力,无依无靠,好不可怜,因为这些人的死是妖孽所为,把人人的心都弄的惶恐不安。
奇怪的死状,恐怖而诡异,为了防止会有疫病或者隐患,逐风劝死者的亲眷把尸体抬到义庄安置。
逐风言之有理,沧海威名远播,死者的亲眷热孝悲痛中并无异议,亲属帮忙,邻居帮衬,抬着棺椁,赶着牛车,纷纷送往城北义庄。
誓杀人龙妖孽,人人责无旁贷,看着这孤儿寡母,看着这哭泣恸天的人,看着这人人自危,无时无刻不恐惧的人,追风,终于忍不住性子了,把愤怒怪罪在景心的身上。
“妖孽,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追风!”
逐风终于劝说不了,追风冲动了,
一气之下,返回了瑞鹤仙庄,他要找景心,问问那妖孽,为什么如此心狠歹毒?杀死如此之多的无辜人?
追风要问问,‘你,还有人性吗?’
“又要出事了!”
看着追风气愤不满的要返回瑞鹤仙庄,逐风拍腿顿足,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赶紧命随来的武士代他吊唁死者遗孀,他必须要跟着追风一起返回瑞鹤仙庄。
追风一切不顾,回到了瑞鹤仙庄,跑进了蕙心小筑,房中摆件上有把箫剑,拿起来便拔剑出鞘,气势汹汹,闯进景心的暖阁。
“手拿兵器,你是什么意思?”沧海压抑着声音,勃然大怒,追风顿时怔在了当地,感到不解。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沧海把景心打晕后,到现在都没有醒来,沧海坐在牙床边,手拿釉彩花碗,试着喂景心吃药,那小心翼翼的呵护,是如此的爱惜。
追风突然闯了进来,这是沧海意料之内的,他却又是如此的害怕他的推断,强自镇定,还是冷斥了一句。
追风愣住了,他不明所以,房中的气氛让他莫名其妙,一屋子的汤药味,景心脸色煞白,闭目倚在沧海的怀中,似是生了大病一般。
看着追风持剑闯入,牙床边的叶轩,心跳开始加速,不敢抬头。
追风看看沧海,又看看牙床边一反常态的叶轩,就在此时,逐风也来到了暖阁,显得有些‘筋疲力竭’,没办法,追风的的轻功谁比得了?
“师父,景心怎么了?”
在暖阁中,景心昏迷,此情此景,让追风和逐风都是一头雾水,逐风忍不住问了一句,沧海没有说话,而是回身看向景心,继续喂手中的汤药。
叶轩强自镇定了一下,微一蹲身,向逐风和追风见了礼,怯怯懦懦地说道:“孙少主昨儿上午为曾公主人(景心的曾祖父)祭奠的时候,突然有恶徒偷袭,孙少主为了躲避,不小心跌进了冰窟,而且还撞倒了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低头哽咽,擦擦眼泪,叶轩真哭了,不是为景心遇‘恶徒偷袭’而哭,是吓哭的,
说着,更是佯装着难过的哭了起来。
叶轩的话恳恳切切,即便她害怕的心在发抖,也不敢有一丝的马虎,这关系着景心的生死,即便叶轩说的再认真,再不像诓骗,追风、逐风还是犹豫了,觉得太巧合,先是锦城命案,后来找不到景心,终于找到了,突然又昏迷了?
“师父,让弟子瞧瞧景心,看看有没有大碍!”
逐风最擅长的是医道,济世救人是他平生所愿,虽然比不上东方灵瑜,也绝对称得上妙手回春。
沧海知道逐风在怀疑,也不拦着,把汤碗交给叶轩,把景心放躺下,让开了地方,
“是撞到脑后了吗?”
逐风先为景心把脉,然后询问起来,
“嗯,是在脑后”。
沧海表情很疼惜的样子,答复了一句,逐风立刻俯起身,双手在景心的脑后摸了摸,脑后鼓鼓的,顿时心中一惊,
赶忙将景心扶起身看个仔细,真是好大的一个血包,又紫又肿,逐风顿时责怪起来,“师父,景心出了如此之大的意外,您怎么不来通知弟子一声,这么大一个包,还让她躺着,万一淤血阻塞,弄不好会有性命之忧的,……”。
沧海如何不懂这种情况?他是无可奈何,他赌的是《神龙宝典》的神奇,可以庇护景心。
人龙妖孽的事,看到景心传人印记的事,即便沧海相信景心是冤枉的,无凭无据,就凭追风见过景心传人印记的事,他肯定会出手杀死景心。
追风动手不是沧海害怕的,沧海害怕追风把景心有‘传人印记’的事传扬出去,到时候愤怒难平,悠悠之口铄金。
为了救景心,沧海必须要下狠手,下狠心,在治疗上分散他这两个徒弟的心情,让景心的伤干扰他们‘人龙妖孽’荼毒人类的事件。
果不其然,逐风在意了,怨起了他的师父,赶紧命叶轩拿来靠枕把景心扶坐了起来,此时的沧海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更是抱怨地说道:“师父哪里懂得这些?快施救,快施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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