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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良辰,与我情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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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你疯了!如果自己爱的人都恨你了,那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我没疯,我很清醒自己在做的是什么,不需要你来插嘴,再说了,这一切都是你,如果没有你,一南一定会娶我的,我和他门当户对,从小就是人人艳羡的一对,凭什么你一出现,就什么都打乱了?”
  莫云惜的眼珠子瞪得浑圆,那模样,恨不得就像是要扑上去将她给撕碎了。“只要你死了,一南一定会再次注意到我的,我永远都会陪在他的身边的,陪着他将这个创伤抚平,然后重新接纳我。”
  “莫云惜,你太异想天开了,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难道你想杀了我之后还要瞒着他一辈子吗?”白安浅厉声质问她。
  “他不会知道是我的,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从来都不会,更何况,你再过不久,就只变成了一堆骨灰呢?”
  她狂笑着,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桶汽油,白安浅这才感觉到真正的不对劲,难怪从一进门便感觉到了让她作呕的气味,却没有想到那会是汽油。
  莫云惜将所有的汽油倒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里,洒在空气中的汽油味瞬间蔓延了整个屋子。
  白安浅小腹一抽,恶心感更是再也无法抑制了,直接就靠在墙面上,再次干呕了起来。
  莫云惜将汽油倒好,转过身才注意到白安浅的不对劲之处,她带着深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怀孕了?”看似疑问的话,带着几分笃定,她清楚的看见白安浅在那瞬间变了颜色的脸。
  “你居然怀孕了!”莫云惜紧紧地咬着牙,眼珠子恨不得瞪得掉了出来“白安浅,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白安浅虚弱的靠在墙上,没有多余的力气再与她反驳,无力的扫了她一眼,双手她的手被迫反绑在身后。
  不能护住小腹,全身屈成一团,将自己给保护了起来,恰恰这举动才让莫云惜气红了眼。
  紧紧地盯着她小腹的位置,几乎要冒出火来,“白安浅,你到底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思跟一南在一起的,跟他在一起,他却以为你是白安诺,你不觉得憋屈的慌吗?!”
  “我们夫妻的事,就算再怎么样也跟你无关。”白安浅冷呵了一声。
  “与我无关?”莫云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是,反正你很快也要变成一堆骨灰了,就算再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了。”
  “莫云惜!”白安浅咬着牙,牙根忍不住的打着颤栗,“你非要将我逼到这个地步吗?”
  她摇了摇头,“是你们逼的我,一切都是你们逼的我,我什么都不想做的,可是你却夺走了我爱的男人,甚至还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你何德何能?你该死,该死!!!”
  她拿出了打火机,在她的面前示威一般的晃了晃,双手做了一个火烧的动作,“这火一烧,轰!的一下,就窜起来了,你就没了……”
  “再见,白安浅,你就跟你未出世的孩子在黄泉路下看着我和一南在现世过的幸福吧。”
  莫云惜摆了摆手,浅笑盈盈,走出了屋子,将最后那道门给锁上了,“轰!”
  门口不知何时被点上了火,瞬间就蔓延了整个屋子,浓烟滚滚而来,白安浅艰难的撑起身子,一跳一跳的跳到窗口。
  想要撞开,可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小腹清晰的传来刺痛,让她的脸色发白,额头冒下冷汗。
  “一南……咳咳!一……南……”白安浅的身子逐渐无力的滑下,坐在地面上,尽量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役亩讽巴。
  火势越来越大,周围都是炙热的空气和滚烫的火苗,浓烟窜入鼻息,让她的大脑越发的无法去思考。
  和苏一南相处的一幕幕不停地重新上演着,她的手紧紧地握成拳,“一南,救……救我……”
  白安浅不自觉的流下眼泪,哭的一塌糊涂,为什么现在能够想起的只有苏一南一个人,为什么现在最想要他在她的身边。

  ☆、074:你竟然敢动她!

  “砰!”不知道火势蔓延到了哪里,更不知烧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爆炸声。
  白安浅的意识开始涣散,眼中全是滚滚而来的浓烟,让她无法睁开眼睛去看清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噔!铛!”一块玻璃碎片炸来,割伤了她的脸颊。瞬间缓缓地流出一道血痕,白安浅感觉到刺痛。
  痛觉神经强制性的让她精神了些许。玻璃就在她的眼前,白安浅心中瞬间一惊,升起了一股希望。
  她拼了命一样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用双手去捡起地上的碎片,奋力的隔着捆绑着她的绳子。
  只要没了碍事的绳子,她就一定能出去,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绝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白安浅紧紧地咬着牙,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身边已经没有一席之地能够让她躲了,她的周围全是火焰。
  将她的全身烘得刺痛,身上也开始留着汗水。手更不知大被玻璃割出了多少道口子,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手掌粘稠的血液。
  可是,这一切,她都无法去顾及,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
  白安浅最后一施力,就将只剩下一丁点的绳子给挣扎断了,“救命啊!救命!!!”
  她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她提出来了,奋力的撞击着大门,可是回应她的只有那被撞击的传来金属的声音。
  外面被用锁链锁住了!白安浅心底咯噔了一下,窗口也被封死了,大门更是打不开,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可以逃离了。
  她的眼中只有这一片地狱一般的火海。“一南,一南……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明明总在关键时刻他都会出现的,为什么这一次,却没有出现?
  不,他不会来了,他怎么可能会来救一个骗子呢?一南……白安浅的眼眶有些温热,双手贴在小腹的位置。
  不停地安抚着来自腹中同样的不安,“宝宝乖,我们会没事的,别怕。别怕。”
  时间推移让她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已经视线被莫云惜给搜了去,根本不能呼救。
  白安浅瘫坐在地面上,靠着墙面,眼皮垂得越来越低,“宝宝,妈妈也好累,可以休息一下吗?就一下,待会儿就起来,可以吗?”
  她脸上泛着一抹苦笑,小腹一阵一阵的传来抽痛,像是抗议一样,可是她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去安抚了。
  “宝宝,我就休息一下。很快……就……就……”白安浅眼皮一垂,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中。
  ***
  白安诺手上拿着今天让私家侦探拍到的照片去了清苑,心情极好,忍不住哼了几个调子。
  苏一南正在家中,听见了门铃,打开门,就看到了站立在门口的白安诺。
  “姐……姐夫。”白安诺身子一颤,有些害怕,眼中快速的闪过慌乱,“姐夫,你在家吗?”
  她似乎没料到会看到苏一南一样,手上握着的一个档案袋快速的被她藏到了身后。
  “姐姐呢?姐姐在家吗?”白安诺的视线往里看看,苏一南皱下眉。
  同样有些不悦她的到来,“你来做什么?”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巡视了一下,最后落在她背在身后的手。
  白安诺敏感的感觉到了,慌慌张张的藏得更严实了,“姐……姐夫,我找姐姐有点事。”
  “什么事和我说了也一样。”干净利落的回道,让白安诺更为难了,一张小脸皱下,不知道该做何回应。
  半响,她才抬头,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姐夫,我可以进去吗?”
  苏一南不语,让开了半个身子,白安诺连忙点头道谢,“谢谢姐夫。”
  两人坐在沙发上,面对面,白安诺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藏在身后的档案袋也忍不住拿了出来,摆放在桌面上。
  “姐夫,这是今天我在我的信箱里收到的匿名信件,你看一下吧。”说着,偷偷瞄着他,巡视着他的反应。
  苏一南斜看了她一眼,让她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去偷看他,苏一南解开,待看到里面的照片时,冷呵了一声。
  嘴角挂着一抹包含着冷意的笑,“你拿这个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姐夫,你别误会,我本来只是想找姐姐问清楚的,可是姐姐不在家,我也只好……”白安诺连忙摆手划清了界限。
  “姐夫,你别相信这上面的东西,也有可能是假的,根本不可信!”白安诺紧张的将东西收回包包里。
  刚才的东西不是别的,恰好是白安浅今天跟许隽在医院的树林里被偷拍到的亲密照,两人相拥在一起,看似那样的亲密无间。
  “姐夫,你生气了吗?你要相信姐姐啊,你认识了姐姐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从始至终她除了说自己是安诺外,就没有骗过你吧?”
  白安诺说的直爽,说完,突然反应自己说了些什么,连忙捂住了嘴巴,哭着一般的看向苏一南,“对……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了。”
  “你说,安诺说自己是安诺,那她到底是谁?”苏一南洞悉一切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不自觉的让她全身一个颤栗。
  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安诺……”白安诺咬牙,眼一闭,一脸豁出去的样子。
  “姐夫,不,一南,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才是真正的白安诺,现在嫁给你的不过是我的孪生妹妹白安浅,当初近婚期的时候,我被父母送出了国,让安浅代替我嫁给了你,所以……”
  “所以?”她顿住了话,让苏一南眼底中的讥笑更明显了,“怎么不继续说了?”
  “你不惊讶吗?”白安诺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有些害怕,这样的苏一南沉静的让她不知道应该继续说了。
  就仿佛,她说的话不过只是在探讨着今天的天气也一样,一点也撼动不了他内心的涟漪。
  “安诺。”他喊她,带着特有的蛊惑,声线里带着别样的磁性,连带着她的心都跟着酥麻了一下。
  “你……叫我安诺?”白安诺突的就落下了泪,“已经,好久没有人这样喊过我了,我的身份被安浅代替了去,我只能做着她,只能扮演着白安浅这个角色,一南,我,你能理解我吗?”
  “理解,真是辛苦你了,安诺。”苏一南的话中带着深意,白安诺却一点没听出来,只哭的更凶了,梨花带泪的,好不惹人怜惜。
  苏一南冷哼了一声,一阵尖锐的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话,他划开锁屏接起,女人的话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眉眼陡然皱下,凌厉的可怕,幽黑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强而有力的手指伸出,立刻钳制着她的下巴。
  白安诺吃痛,突如其来的力道差点没将她的下巴给捏碎了,她惊呼了一声,苏一南手下施力。
  又用力掐了一把,“你做了什么!?”似魔鬼一样的嗓音从他的口中留意出来,那样的冷漠和戾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更甚。
  白安诺的下巴给钳制着,根本说不出话,疼得她这回事真的落下眼泪了,“一……南……”
  “安浅呢!她在哪儿!”苏一南的脸极为骇人,青筋突起,仿佛就要这样将她给捏碎了,“你竟然敢动她!你竟然敢动她!!!”
  “我……”白安诺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想要反驳,喉咙被掐的几乎窒息,双眼翻白,红润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
  双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手,想迫使他松开,苏一南却毫无反应,她的那点小打小闹在他眼里就跟挠痒痒似的。
  看着她的反应,苏一南皱下眉头,松开手,将她摔在沙发上,扔下最后一句话,“你最好祈祷一下别让我查到是你!”
  白安诺全身抖得像个筛子一样,不敢去抬头看他,直到“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才让她抬头。
  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方才苏一南的反应分明就是白安浅出了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
  “徐成,立刻给我查一下安诺在哪里!”苏一南冲出家门,拿出手机联系了徐成。
  徐成听到这其中的不对劲,立刻点头应下,“好。”
  ***
  火势汹汹,白安浅的意识已经彻底失去,许隽赶到的时候整个屋子已经烧的火热,大门被紧紧地锁上。
  一辆夏利就停在大门的门口,让人即便是打开了锁链也无法推开大门,停在这,火势只要再烧出来一些就会引起爆炸。
  到时候这里,灰飞烟灭,什么都不剩下,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喂,到西南郊外315道路口的一栋屋子来接我。”
  电话的那头传来一阵安静,他苦笑了一声,带着赴死的决心,只丢下一句话,“哥,我求你了,这一次就算我欠你的,就算是来替我收尸吧,我不是开玩笑的……”
  说完,他径直的挂断了电话,只有窗户用着几根木棍给堵上了,不容多想,许隽用着自己的身子撞击向窗户,直冲了进去。
  到底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在此,白安浅撞了许久的窗户都未成有丝毫的松动,许隽这一撞,却是生生的将整块窗户给撞的脱落。
  角落里的白安浅躺在地面上,火焰已经蔓延到她的身边,衣服也被烧毁了些许,“安浅!”
  他惊喝了一声,白安浅听到呼唤,想要睁开眼睛,可无论如何都无法醒来。
  “一南……”
  许隽冲到她身旁,听着她的呼唤,眼底闪过一抹痛恨,恨苏一南,恨那些伤害她的人,他一把将她抱起,白安浅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气息逐渐减少。
  他心中一惊,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脸颊,“安浅,醒醒,千万别睡过去,白安浅!!!”
  “砰!”又是一阵小爆炸声炸开了,一块钢筋不知突然从哪里摔落下来,许隽来不及躲闪,心头一提,下意识的紧紧将她护在怀中,生生的用背部挡下了这一击。
  许隽闷哼了一声,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他不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没有,一心只想带着她离开这个地方。
  不然,死的只会是他们两个,白安浅努力睁开一道缝,许隽狼狈的俊颜落入她的眼中。役边木血。
  “许……许医生。”她气息极弱,拼了命的挤出几个字,“你别管我,你快走!”
  她的手无力的推了他一把,却一点用都没有,许隽脸上闪过一道无法掩饰的欣喜,“安浅,你醒了,不用怕,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不……你,你走!”白安浅仍然推着他,不想要让他为了自己做着这样的牺牲,他自己是绝对可以离开的,可是要再带上她,这个难度不止是增加了一倍。
  “我不会丢下你的。”许隽自动的将她的话给屏蔽掉了,解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她的脸上,想让她尽量吸取一些浓烟。
  抱着她,等缓过背后的剧痛,步履阑珊,一步一步的朝着现在唯一的出口处,窗户走去。
  白安浅隐忍着自己的眼泪,她何德何能,能让他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靠在他的胸前,温热的液体湿了他的衣襟。
  这一次的清醒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很快又昏厥了过去,双手无力的滑落,许隽感觉到了,可是这一切都无法让他停下步伐。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相信我。”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对她说。
  “呼!”许隽长舒了一口气,白安浅安然的躺在他的怀里,他的背后被烧破了一大块的肌肤,被砸中的后背此时更是不忍目睹。
  “安浅,我们没事了……”他艰难的扬起一笑,庆幸着,却也带着绝望。
  他想要驾车送她去医院,想要拨打急救电话,可是,却再也没有力气了。
  深深地看着怀中的她,那并不惊艳的容颜上沾染了漆黑的痕迹,带着让他心动的美好。
  嘴角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这一眼,仿佛是要将她烙印在心里一样,永远无法磨灭掉。
  下一刻,再也无法抗拒的坠入了黑暗中,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了。
  白安浅痛苦的皱着眉,她的身下,缓缓地流出鲜红的液体那样的触目……

  ☆、075:我的孩子

  一双漆黑的皮鞋踩在地上,男人一身的风尘,看着地上狼狈的抱在一团的两人,冷声道,“把人抬上车。”
  单手一挥,冲身后的人下着指令。“是。”另一个健硕的男人上前,轻而易举的就将两人给分开。送上了车。
  白安浅的身下缓缓的流出鲜红的液体,男人眸光一暗,健硕的男子立刻反应过来,赶紧自后车座取了一张毛毯盖在她的身上,遮住了那身下的血红。
  “先生,走吧。”
  “嗯。”
  白安浅意识朦胧,只感觉到她躺在床上被人推动着,耳边不停地传来医生的诊断,“伤者有先兆流产的迹象,身上有几处轻微烧伤,呼吸道系统受到损害……”
  “孩子……孩……”她极力的吐出几个音调,可是急诊室里没有人去注意到她那微微启动的粉唇。
  她的孩子。老天爷,求求你,请保护我的孩子吧,白安浅祈祷着……
  ***
  苏一南赶到火灾的现场,留给他的,只有那一片被烧的倒塌的房屋,无论如何搜查都毫无一人生存的迹象。
  他站立在那里,安静的可怕,徐成不敢靠近这样的他,按捺下心中的惋惜,继续指挥着现场的人搜查。
  他跟在苏一南身边五年了,对于他的事一清二楚。更知道他一直在找着一个女人,可在他终于找到的时候,竟是这样的考验……
  “徐成?”苏一南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敛下的眉眼带着毁灭的色彩,“查到是谁了吗?”
  徐成的身子一僵,早猜到了他会如此问,点了点头,“是莫云惜。”
  “莫云惜!”苏一南咬着牙关,一字一句的念着这个名字。转过头,凌厉的视线直逼向他,“我让你找人看着她,你是怎么看的?!”
  “苏总……”徐成眼底闪过愧疚,“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如果,他能将人看的紧一些的话,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苏一南仰了仰头,飘忽忽的飘出一句话,“不,是我。”
  他自认为那是保护她,可是,却从来没有真真切切的让她感受到安全感。
  莫家!双手握成拳。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莫家!这一次,他决计不会再留任何的情面了!
  说话间,屋子都已经掘地三尺了,可仍旧是什么都没寻到,不管是人,还是物,这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
  两种结果,一种白安浅已经死了,身子都烧成了灰烬了,一种,她逃出来了。
  可现如今,明显是第一个可能性比较大,那样的情况下,她如何能够自救?
  “回去。”苏一南说。
  “回去!?”徐成被他的话给愣到了,“可是夫人……”他想说些什么,又快速的反应了过来,硬生生的止住了话头,点头称是。
  夜间,苏老爷子催促的电话再次打来了,“一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和安诺不是说好了要回来的吗?怎么还……”
  苏一南刚接起,就是苏老爷子一连串的炮击,他抿着唇,打断了他的话,“爷爷。”
  “怎么了?”苏连成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严肃,抱怨声立刻停止了,安静的等待着他的后话。
  “安诺死了。”
  “你说什么?”苏老爷子听完,立刻蹦的三尺高,满满的都是不相信,“你再将话说一遍!什么安诺死了!我的外孙儿呢?你跟我把话说清楚了!”
  一旁的张管事见到了连忙过来顺着他的气息,生怕他就这样气恼的脑充血了,不停地宽慰着,“老爷,您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没什么好说的,她死了,莫家的人出手的。”苏一南吐出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都要沉稳,仿佛只是在诉说着今天的天气如何而已。
  “爷爷,这一次,你说什么都不管用了,莫家,我必定要让它在丰城消失!”
  苏连成心口一急,想要劝诫,话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只是长叹了一声,“一南!”
  年过花甲的老人,抱着电话默默地流下了泪,他盼了多少年,二十年了,自他膝下唯一的儿子儿媳死后,已经二十年了。
  他想要的不过是儿孙幸福,老天偏偏不如他的愿,时隔了二十年,一南终于娶妻生子了,可现在,竟然要让他再次遭受失亲之痛。
  苏一南握着电话的手青筋凸起,他没再说话,径直的挂断了电话,双手抚上白安浅早上刚睡过的床,那上面,似乎还带着属于她的温度和气息。
  可这才时隔不过一天的时间,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安浅,白安浅,你可真狠心!
  他咆哮着,着了魔一样的将床上的用品全拆的扔在了一旁,李妈听到动静,慌忙的推门进来,看着满屋子的狼藉。
  想要收拾,他伸手制止住了,许久才轻轻的说,“放着吧。”
  “少爷……”
  “李妈,你今天你回去吧,这阵子不用来了。”他打断了她的话,对她说。
  “少爷,发生了什么事了?”李妈明白他的性子,如何也不相信性子一向淡然的他做出这样的举动,追问着。
  苏一南敛下眉眼,只摇头,朝她一笑,“没什么,不必挂心,回去吧。”
  “那……好吧。”李妈摇了摇头,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少爷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来了,我会再来的。”
  “嗯。”他闭上眼,嗯了一声,直到房门被关上,高大的身躯突然有些无力,慢慢的滑落,坐在地面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谁也不知道他在透过那道墙,看些什么。
  徐成看着在办公桌前已经数日没有休息半年的苏一南,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苏总,你休息一下吧。”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了啊。
  “嗯。”
  “苏总!”徐成上前去,夺下他手上正签着合同的笔,这几天里,他夜夜都在喝着酒,白天继续拖着身体过来工作,仿佛像是不要了命一样,着实让他看不下去了。
  这才出手阻止,他看着他,脸上挂满了不忍。
  苏一南双眼下带着乌青还有憔悴,三天的时间里,让他活生生的让那张刚毅的面庞给瘦的凹了进去,“徐成,我的事,还不需要你来操心。”
  “苏总……”徐成看着他,有话要说,却被他骇人的视线给逼退了回去,“苏总,要是夫人看到了,这也不会是她想要的样子。”
  “闭嘴!”他低咒了一声,垂下的眼底里含着所有人都看见不懂的寓意,抬眸时,眼底已经恢复了一片清明。“让你做的都做了吗?”役妖杂划。
  徐成不敢再说什么,见他询问,这才点头,“莫氏的股市已经开始动荡了,听到SKA突然撤资这件事即便让许多人不解,却也开始流言四起,俗话说的好,以讹传讹,之后会演变成什么样还是个未知数,不过这也只是第一步而已。”
  “嗯,继续,别给莫家半点翻身的机会。”他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仿若在弹奏着一首绝妙的钢琴曲。
  “是,我知道了。”徐成应了一声,“还有,你让我查的那个电话已经查到出处了,位置在黄女士所在的医院,调查过后才知道,那是里面的一位员工,那日夫人就是在那里被掳走的。”
  苏一南的瞳孔一震,敲击的手指停了下来,紧紧地扳着扶手,徐成继续说,“那护士在联系你之前找到了许隽,现在,许隽同样下落不明。”
  “许隽?”他记得那是黄姨的主治医生,为什么就连他也一同消失了,苏一南紧锁着眉头。
  似乎有什么东西呼吁而出一样,他想要抓住,可是什么都抓不到,徐成直到他不再开口说话了,道了一声,安静的走出了办公室。
  苏一南的视线落在面前的相框上,上面的人笑颜如花,天真灿烂的如孩童一般。
  刺痛了他的眼,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所有郁气都吐了出来,却如何都无法抹去心中的那道痛。
  “苏总,白家的人来了。”屋子里的内线突然响起,传来徐成的声音,苏一南皱下眉头。
  “不见!”
  “好的。”徐成干脆利落的卡掉了内线,转头向面前的廖茹和白安诺道,“抱歉,苏总现在不见客。”
  “不见客?我们怎么可能是客人,我们可是一南的家人,岳母!”廖茹尖着嗓子,一脸的嚣张跋扈,对于徐成的态度不满到了极点。
  绘着红蔻的指甲指着他,与他说道,“你再打一次,这回我自己和一南说。”
  “抱歉,白夫人,苏总不见客,也很忙,暂时还抽不出时间,您如果真的这么急的话,我已经转告了苏总了,等他空下来了,自然就会见你。”
  徐成抱歉的笑了笑,委婉的拒绝着,白安诺瞧瞧的扯了扯廖茹的衣服,同样加入了劝诫,“妈,一南可能真的是在忙,我们体谅一下好吗?”
  她将温婉的性子表现的淋漓尽致,微微朝他勾唇,“不好意思陈助理,我妈妈也是有些着急了。”
  “安诺,你说什么呢,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他知道,安浅的假面具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对于她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今天要是不将事情说明白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廖茹一把拨开白安诺的阻挡,不管不顾的就要冲进办公室里,徐成眼疾手快的上前去拦住了,将她阻挡在门外,低低的警告着,“白夫人,这里是SKA的总裁楼层,还请安静一些,别让人看了笑话。”
  廖茹这才注意到已经有不少的人寻着声音看过来了,一张老脸羞得通红,白安诺不争气的又拉扯了一把她的衣袖。
  这才让她回过神,“既然如此,你就让我进去,我有话必须要和一南说清楚,否则,这辈子他都会后悔的!”
  “白夫人!”尽管她再如何说,徐成都不愿意让步半分,双方一时僵持着,谁都做不出让步。
  办公室的被唰的被拉开,男人挺拔的身躯走出,径直的越过站立在门口的廖茹和白安诺,只喊了一声,“徐成!”
  徐成立刻反应过来,跟了上去,廖茹和白安诺也快速的回过神,“一南,等一下!”
  廖茹追在身后不停地喊着,最后好不容易追上去了,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抱怨道,“一南,我喊你你怎么没听见啊?”
  “放手。”他不咸不淡的说着,视线落在她抓着自己的手上,廖茹只觉得手似乎被灼伤了一样猛的收回。
  尴尬的笑了笑,“一南,我有话想要跟你说,你看……”
  他冷呵了一声,没有回话,径直的离开,闪身就进入了电梯,饶是她想要再想伸手去拉也不敢。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被关上,廖茹气的跺了跺脚,“这怎么回事?他怎么火急火燎的是去哪里。”
  “妈,你别说了。”白安诺拉了一把她的手,柔声说道。
  “不是,我们这都过来了,怎么就这么一个态度?”廖茹冷哼了一声,想到刚才他那吓人的眼神就全身一个颤栗。
  “苏总,现在去哪里。”徐成坐在驾驶座上,询问着他目的地,苏一南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
  “去许隽家。”
  “好的。”
  许隽的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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