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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的暖床小娇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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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朵!”追着两人跑来的金东海,吓得瞪圆了眼,伸手抱住了女儿。

    ‘啪!’

    “混帐东西!你怎么敢推孕妇?万一摔到我孙子,我跟你没完!”权启山恰好看到这惊险的一幕,气得他想都没多想,上前就狠狠的甩了权以墨一巴掌。

    权以墨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权启山的话,他瞪着阴暗的眸子,浑身僵直地冷声问向权启山:“是不是你逼走绵绵的?你把她赶走多久了?”

    “那女人拿了五十万走了!”没想到权以墨会是这种态度,权启山的脸都气绿了。

    听到父亲的话,权以墨的心沉到了谷底,由内而外的阴寒散发出来。

    “以墨哥,不关伯父的事,真是她拿着五十万走了。”金朵想都没有多想,着急的帮着权启山撒谎。

    “闭嘴!绵绵不是那样的女人!”权以墨眸子里闪着嗜血的光,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冲着金朵大声的咆哮。

    “当着老子的面,你吼什么吼?那女人看了你儿子的亲子鉴定书,选择了钱。”权启山满脸黑沉,气乎乎的朝权以墨扔去了金朵拿来的亲子鉴定书。

    “亲子鉴定书?”黑眸中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冰冷,权以墨眉梢微微的挑起,茫然的看向那地上的纸。

    “以墨哥,我肚子里怀着我们俩的孩子。”金朵脸上带着害羞而幸福的神色,伸手摸着肚子,笑着望向权以墨。

    “你撒谎!我们什么都没做过,怎么会有孩子!”权以墨面色冰冷地瞪着金朵,唇角带着冷笑,眼神轻蔑得像是在看拙略表演的小丑。

    “那晚……以墨哥,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能不管孩子呀。”金朵似乎很是伤心,她哭着望向权以墨努力的劝说着。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梨花带雨的模样,惹得权启山心痛极了:“权以墨,男人敢做就敢当,难道这权威的医学报告还能有假?”

    “对啊,以墨,我们那晚还担心朵儿来着,没想到她在你这里。”金东海也乐呵呵地走到几人身边,劝说起权以墨来。

    “不可能,爸,那晚我喝得人事不省,哪里有力气?”摇着头,权以墨双眼呆滞地看向权启山,替自己辩解着。

    “喝都喝醉了,你哪里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总之,为了孩子,下周五,订婚。”权启山厉声呵斥着权以墨,声音里透着不可违抗。

    “以墨啊,这是好事,是喜事!你也别再纠结了。”金东海笑呵呵的劝说着,心里高兴极了。

    怎么会这样,他难道真的跟金朵,发生了关系?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心乱如麻

    第一百七十七章:心乱如麻

    有瞬间的恍惚,权以墨伸手拾起那掉落地上的亲子鉴定书,认真的查看。

    结果竟然有百分之99。7匹配?

    权以墨陡然缩起的眸子,满脸阴寒地看向金朵,声音冰冷无情:“你怎么去做的这鉴定?”

    “以墨哥你是在怀疑我什么?”金朵的心提到嗓子眼儿,抬眼对上他那双讳莫如深的眸子,心虚地结巴问着。

    “是我让家里的佣人,收集了你的头发拿给朵朵的。”权启山冷声回应着儿子的疑惑,双眼里满是冷漠。

    “呵!她还真是有心,才怀上孩子就想着去做亲子鉴定了!是你私生活太过乱,不敢确定这孩子是不是我的吗?”听了父亲的话,权以墨原本还有点猜测的心,倏地掉落了谷底。

    嘴上却不想轻易放过金朵,说着刻薄而无情的话语,心乱如麻。

    “以墨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她用力的咬着下嘴唇,眼里含着委屈的泪花,怔怔的看向权以墨。

    “以墨,这话你是不是说得太不妥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负责?”金东海没想到权以墨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觉得像被人狠狠的扇了耳光,老脸铁青很难看。

    “对不起,金伯伯,换谁都会疑惑,我只是实话实说。”权以墨嗓音低沉带着戾气,淡漠的看了在场的几人一眼:“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混帐!你说的什么鬼话?”权启山敛起脸上的笑容,提了拳头就想要冲上去甩权以墨两巴掌。

    “为什么?就算你不喜欢我,孩子有什么错?”金朵瞪着一双水眸,愣愣的看向权以墨,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金东海也冷眼扫向权以墨,装模作样的伸手扯着权启山,虚伪的劝说着:“启山,你消消气,以墨也许就是说说赌气话而已。”

    “这话不是赌气话,那天喝了酒,孩子还不知道是否健康。”耐着性子,权以墨浑身迸发出冷冽之气,解释着。

    “那也得等孩子大点,做了检查,再决定要还是不要!”权启山哪里肯这么轻易的失去孙子,他虽然觉得权以墨的话有几分道理,可万一这孩子没什么问题呢。

    “爸,孩子的去留应该我来做决定!”权以墨扬起那张冷的掉冰渣的脸,反驳着父亲的话,丝毫没有给他面子。

    “不管怎么样,既然你跟金朵已经那样了,你就应该对人家负责。订婚仪式就先订了,孩子的事情,能检查出是否健康的时候,再做决定。”丢下这话,权启山转身准备叫上金东海去餐厅吃饭。

    父亲的话,不轻不重却狠狠的砸到了他的心口,难道他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吗?

    满心的苦闷,如果他真跟金朵有了关系,还有了孩子,抛弃她不管,好像很不男人。

    可顾绵绵呢?

    这一切对她又公平吗?

    拖着疲惫的步伐,权以墨像是被人吸走了精血的游尸,步伐缓慢走向卧室,满心担忧着顾绵绵的去向。

    “以墨哥,你去哪儿?不吃饭吗?”望着权以墨那颓废的身影,金朵出声想要叫住他。

    “你这个逆子,不陪你金伯父吃饭,你要干嘛?”权启山回头看向面如死灰,走远的权以墨,大声的呵斥着。

    权以墨像是聋子似的,根本就没有在意父亲的话,继续向前。

    见他不理不睬,权启山作势就要冲上去揍他,却被识相的金东海拉住了:“启山,算了,以墨可能还没回过神来,让他安静安静吧。”

    “朵朵,我们一起吃饭去。”听了金东海的劝,权启山觉得权以墨没有极力反对订婚仪事的事情,就算是天大的好事了。

    “我、我想跟以墨哥在一起。”金朵木然地望了望权以墨的背影,停住脚步回答着。

    “你回来,等订婚后,你俩可以天天粘在一起,何必急这一时?”老奸巨滑的金东海看出了权以墨心情很低落,他很有眼力劲的提醒着女儿。

    没有半点感激,权以墨跌跌撞撞的进了卧室,满心满眼都是痛楚折磨着。

    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信纸,权以墨心惊的抓起它,迫不急待的展开。

    老公: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当我知道金朵怀了你的宝宝后,我觉得孩子需要一个负责任的父亲,完整的家庭。虽然我很爱很爱你,也很舍不得离开你,可我们不能这么自私,孩子很无辜。你送我的项链和帕劳的工艺品,我带去做个纪念,其他的都留下了。不要找我,好好的跟金朵生活,照顾好自己。答应我,一定要幸福,请你忘了我。

    心揪起的痛,权以墨眼神呆滞而空洞的看着那落款的名字,似乎被泪水给浸过染花了。

    手指冰凉而颤抖,权以墨的心脏窒息无力,脸色苍白如纸,有泪从眼眶里滚落。

    为什么,老天爷让他找到了心爱的女人,却要给他们这么多磨难。

    难怪这几天,顾绵绵会变得那么爱哭,她的眼神里明明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他怎么就没有瞧了来一点点端倪,心脏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丝丝流逝。

    权以墨嚎哭出声,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痛得伸手直捶打胸口,张着嘴像是失去了氧气的鱼儿。

    她也跟他一样,肯定现在好难过,好伤心。

    脑海里闪过无数吓人的念头,她不会去干伤害自己的事吧?

    权以墨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他顾不得伤心,摸出手机拨打着顾绵绵的电话。

    优美的手机铃声,从梳妆台的方向传来。

    他有些呆怔地移动脚步,向那手机方向走去。

    顾绵绵的手机屏幕上,背景图正是他俩相拥看窗外风景的幸福画面。

    不禁又红了眼眶,伸手轻摸着顾绵绵那好看的笑脸。

    越发伤心了几分,他不相信权启山所说,顾绵绵是拿了五十万离开。

    她连他送给她的包,手机都没拿,这个傻女人。

    这A市,离开了权家,她孤身一人,能去哪里?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丧家犬

    第一百七十八章:丧家犬

    精神有点恍惚,权以墨眼神空洞地瞅着前方,拨通了顾吉祥的电话。

    “姐夫,你的事务所那边还好吧?”顾吉祥的语气里带着忧虑,开口就关切的问着权以墨。

    “你姐,有给你打过电话或者来学校找过你吗?”权以墨没有回答顾吉祥的问题,着急的反问着他。

    眼神幽暗,抿紧了唇瓣,心绷得紧紧的等待着顾吉祥的回答。

    “我姐?她不是一直都跟姐夫你在一起吗?”权以墨的话让顾吉祥一头雾水,满脸懵的问着话筒那端的他。

    顾吉祥的话,让权以墨眼神里的温度一点一点的逐渐抽离。

    心像被人紧紧的揪着,呼吸都有点困难,喃喃的像是在自言自语:“那她能去哪儿呢?”

    “姐夫,你跟我姐吵架了吗?她赌气离开权家了?”顾吉祥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觉得权以墨的话有点不对劲。

    “不是吵架,而是你姐误会我留书离家出走了。”眉心微微蹙起,心扯得阵阵泛疼,权以墨叹息着:“吉祥,如果你姐打电话或者来找你,你一定要帮我留住她,给姐夫打电话,好吗?”

    “好。不过,我姐是不是回出租房了?”没有追问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顾吉祥更担心姐姐的安危。

    “那房我很早就帮她退了,你帮我想一下,她还有可能去哪儿?”修长的手轻抚着额头,权以墨望向那窗外,夜色越来越浓,心里更加担心起顾绵绵来。

    顾吉祥皱着眉头,飞快的在脑海里搜索着姐姐能去的地方,最后无奈的对着话筒:“姐夫,我们家在A市除了王明,没有亲戚。”

    “知道了,吉祥你好好上学。我这边会尽快想办法找到你姐,我们谁先有线索,都通知对方一下,好吗?”紧咬着下嘴唇,权以墨心里难受极了。

    挂断了顾吉祥的电话,权以墨重重的倒在床上,目光呆滞无神的盯着那天花板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那灯太亮,刺得他眼睛有些发酸,泪珠盈盈的满了眼眶。

    那颗原本被顾绵绵塞满爱意的心,此时空荡荡的,似乎连抬眼皮子的气力都没了。

    他猛地想起了王明,快速的拨了过去,得到的不光是失望还有王明的讽刺。

    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口,权以墨眼神无光伸手抓住佣人的领口恶狠狠地吼道:“去!给我把今天照顾少奶奶的佣人还有守门的人全都叫来!”

    “是……少爷。”那佣人被权以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得不轻,她苍白着脸,恭敬的快步跑开。

    被权以墨点名的几个家伙,灰头土脸迅速的出现在他的跟前,暗忖着不知道他们哪里又招惹到他了。

    “说!少奶奶是自己离开权家,还是被老爷他们给赶走的?”权以墨那阴寒的声音在屋子上空炸开,眼神阴鸷而吓人。

    那群佣人胆颤心惊,低垂着脑袋,捏紧了手,都闭着嘴不敢回答。

    “你说!”伸手指着其中一个佣人,权以墨浑身散发出逼人的戾气低吼着。

    “是……是少奶奶拿了五十万,主动离……离开权家的。”被指着的佣人浑身发抖,眼神闪烁惊恐的回答着权以墨。

    “撒谎!你分明就在骗人!”权以墨青筋暴起,双眼里泛着嗜血的神色,冲到了那佣人身前,面带痛苦的反驳着。

    “少、少爷,我、我没撒谎。”佣人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有汗水从她的额头流出。

    “滚!都给我滚!你们都是骗子。我宝贝,不是那种人!她不会为了区区五十万离开我,骗子。”权以墨满眼痛楚跟辛酸,咆哮着顺手把那卧室茶几上的东西怒砸了一地。

    尖锐的刺痛汹涌而至,一切来得太过迅疾。

    权以墨像是被抽去了脊椎骨,瘫软的跌坐回沙发上。

    “砰!”

    卧室的门,被人用力的推开了。

    “宝贝?”权以墨脸上写满了欣喜,嘴里呼唤着顾绵绵,像是打了鸡血般坐直身子。

    “宝贝宝贝!你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权启山满脸铁青,嘴里骂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走了进来。

    “爸,你知道绵绵去哪儿了吗?是你把她赶走的对吗?”权以墨表情痛苦,可怜巴巴的看向父亲,询问着,只希望从权启山的口中知道点具体的情况。

    “就算是老子赶走她的,那也是为了你好!”目光里含着薄怒,权启山双手叉在略粗的腰上,依旧没有改变说法。

    “爸,就算你再不满意她,也应该等我回来让她离开!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赶走她?为什么?”权以墨眼底满是痛意,质问着权启山。

    “因为我不想看权家毁在你手里,还有金朵怀了你的孩子,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权启山瞄了一眼满脸悲痛的权以墨,冷面无情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你赶走她,权家就不会毁了吗?爸,你想太多了。”俊美如刻的脸上,涌出无尽的悲怆感,权以墨声音凉薄得像是来自地狱。

    “混帐!造成这局面的难道是我吗?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想那女人有事,就给我乖乖的订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权启山见权以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丢下狠话,抬脚就准备离开。

    权启山的话,权以墨心底一紧,惊惧得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他:“果真是你带走了她?你把她怎么了?”

    “我安排她去了更安全的地方,等你订完婚,再放她离开。这也是拿到五十万的条件而已。”看儿子那紧张样,权启山心里很不高兴,冷声回答着眼前的权以墨。

    只想断了权以墨那心头的杂念,好好的跟金朵结婚,顺利的抱上他的孙子。

    “爸,你让我见见她,好不好?我只想见她一面,好吗?”眼底带着央求,权以墨放下所有的架子,伸出手拉向权启山,可怜的求着父亲。

    “堂堂的畅山集团继承人,居然为了女人,像个丧家犬一样!你这是想气死老子吗?”权启山气得胸、脯直起伏,冷眼盯着权以墨,用力的甩掉了他的手。

    “我也不想,可心很痛啊!痛到想死!”什么脸面尊严,被这清晰的痛意逼得抛到了九霄云外,泪流满面,像个失去了快乐的孩子。

    “那就痛死算了,我权当没有你这个逆子!”权启山眼中满是失望和厌恶,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摔门而出。

    “爸,求你了!”伸出长臂,权以墨拉住了权启山的胳膊,继续恳求着。

    “见了之后,你能怎么办?让金朵打掉我的孙子?跟那女人在一起吗?”被眼前的权以墨气得不轻,权启山恨恨的瞪着他恶狠狠的问。

    权启山的话,像是锋利的刀,狠狠的扎进了他的心脏。

    对啊,就算找到顾绵绵,他能怎么办?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叫我权太太

    第一百七十九章:叫我权太太

    白晓嫣推开权家酒窖房门那一刻,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让她差点吐了出来。

    抬眸一眼就看到了那抱着酒瓶蜷缩成团,睡在地毯上的权以墨。

    他那瘦削的下巴上胡子拉茬,头发凌乱,脸色蜡黄得可怕。

    仿若短短两天,他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般让人疼惜。

    “以墨……”看心爱的人这么折磨自己,白晓嫣的心都要碎了。

    她快步的跑向权以墨,轻摇着他,一股子馊味从权以墨身上散发而出,让白晓嫣更加心疼。

    跟他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了,她哪里看到过这样颓废的权以墨。

    “晓嫣?你怎么来了?”听到喊叫,权以墨伸手揉着疼得快要炸掉般的脑袋,蹙着眉头看向逆光站在身边的白晓嫣。

    他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身,狭长的眼眸无神而呆滞,像是等待死亡的老人。

    “我看你两天没来事务所,打你电话又不接,才跑来权家看看,顾绵绵去哪儿了?她怎么这么狠心让你喝得烂醉!”白晓嫣咬牙切齿地愤恨问着权以墨,伸手扶起趔趄起身的权以墨。

    “晓嫣,你说人这一辈子,活着到底为了什么?”权以墨的目光好似含着抹不开的凄楚,声音幽怨得像是怨妇低喃。

    他伸出修长的手,拉着白晓嫣的胳膊,眼神里泛着悲伤的神色。

    布满血丝的眼迷茫的看向她,像是失去方向等待指路的孩子。

    “以墨,发生什么事了?你跟顾绵绵吵架了?”权以墨的话听得白晓嫣一头雾水,她看向他那俊俏迷人的脸,有种饱经岁月洗礼仓桑的帅气。

    “我要是有机会跟她吵,就好了。”权以墨声音里带着伤感的沙哑,仿若伤痛至极眨了眨疲惫的干涩的眼。

    白晓嫣总算听出了些端倪,满脸不解的望向他:“什么意思?她去哪里了吗?”

    “晓嫣,你能帮我找找绵绵吗?我好想她。”权以墨眼底噙泪强打起精神,满眼期待的望向白晓嫣。

    心有些疼,白晓嫣只觉得心好像已经被撕出血来,她心爱的男人竟求她帮忙找情敌。

    凄苦得想要绝望的冷笑,却依旧违心的问了权以墨:“找顾绵绵?她去哪里了吗?”

    “我不知道,我爸把她藏起来了。”烦燥的抓扯着凌乱的头发,权以墨睑着眼帘呆盯着脚下的地面回答着,理不清突发的所有事情。

    “好,我帮你找。”脑袋里木木地,白晓嫣舍不得看他这副自残的模样,抿嘴浅笑着答应了他。

    “谢谢你,晓嫣,请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她!”权以墨像是黑暗中看到希望的孩子,伸手紧紧的拉着白晓嫣的手腕,怔怔的看向她。

    他很清楚,现在他的一举一动,肯定都有人盯着,权启山根本不会给他这种机会。

    “我会尽力。”白晓嫣整颗心都拧在了一起,凉凉一笑,淡淡的开了口要求着权以墨:“可你得听我的话,不能再酗酒了。打起精神来,回事务所处理手上的案子。”

    她不知道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权以墨会遇上这样的事情,权启山为什么要插手管他跟顾绵绵的事情。

    “好,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洗洗换换,就跟你回事务所。”脚步虚晃,权以墨听到白晓嫣答应了他,努力的打起精神来朝那浴室走去。

    看他那潦倒的背影,白晓嫣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心痛如麻。

    不过二十来分钟的样子,权以墨又精神抖擞的出现在白晓嫣的面前。

    虽然脸色依旧白得让人心疼,脸上写满了疲惫,他还是强撑着准备开车去事务所上班了。

    “你的状态不太好,要不就跟我坐一辆车去事务所吧?”担忧的看向他那木然的表情,白晓嫣提醒着权以墨。

    “不了,我让司机送我去吧,不然下班又要麻烦你送我回家。”拒绝了白晓嫣的好意,权以墨只想多腾出些时间,让白晓嫣去帮他找顾绵绵。

    两车一前一后,朝着律师事务所驶去。

    “以墨哥,晓嫣姐!”金朵看到同时出现在事务所门口的两人,捧着两杯咖啡欢喜的迎了上去。

    “朵朵,你怎么来了?”白晓嫣抿嘴浅笑,看向化着精致妆容的顾绵绵,礼貌的问着她。

    一眼就扫到了那些员工们,人手上各捧着一杯咖啡。

    “我来给大家送咖啡,犒劳一下。”金朵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嘴角弯弯地把手上的咖啡递给了白晓嫣:“给。”

    “你是不是中大奖了,怎么这样好心?”打趣的接过金朵递过来的咖啡,白晓嫣瞟了瞟那包装盒,竟然是星巴克的咖啡。

    看样子,这金朵还真舍得下血本啊!

    “以墨哥,这是你的。”她光顾着跟白晓嫣聊天,都没发现权以墨已然面无表情的走远,金朵笑眯眯讨好的追了上去。

    权以墨阴寒着一张俊俏的脸,连看都没多看金朵一眼,冷着脸径直朝办公室走去。

    “以墨哥,你等……啊!”她跑太急,与对向而来的职员撞了个正着,咖啡洒了她一身。

    白晓嫣见状,快步跑上前,拿出纸巾帮她擦拭着:“你没事吧?朵朵。”

    听到金朵的惊叫,权以墨扭头看了看她,见没有什么大碍,满脸冷漠抬脚走远。

    “对不起,金小姐!”那撞到金朵的职员,连连赔着不是,眼里满是歉意。

    金朵见权以墨没有半点关心她的样子,心里很不高兴。

    愤怒猛地蹿上心头,目光冷锐而犀利,语气中带着不悦冷冷地看向那职员:“你没长眼睛?我肚子里可怀着以墨的宝宝,要是撞出个三长两短,你赔得起吗?”

    “对不起,金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员工的脸色吓得通红,慌乱的赔着不是。

    “还有!不要叫我金小姐,叫我权太太!”金朵气势汹汹的瞪了那员工一眼,狠狠的撞开她,朝权以墨的办公室走去。

    “以墨的宝宝?权太太?”白晓嫣望着金朵的背影,脸上露出难以至信的表情,呆滞的立在原地喃喃自语。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金朵跟权以墨两人发生了关系,连孩子都有了?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章:订婚礼服

    第一百八十章:订婚礼服

    “以墨哥,你有时间吗?权伯伯让我来找你一起去挑订婚礼服。”金朵努力的敛去了心里郁闷,推门笑盈盈的看向权以墨,讨好的询问着。

    “没有。”权以墨的脸跟吃了屎一样臭,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考都没考虑直接回绝了金朵。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再来找你。”精致小脸上,笑容有些僵硬,金朵按捺着心头被无视的怒气,柔声问着。

    “我很忙,请你不要再来事务所烦我。”语气冰冷得没有半点感情,权以墨终于抬眸扫向了金朵。

    他的话,像是朝金朵心里投向了引火索。

    金朵咬着下嘴唇,眼含怒气看向他,使着小性子咄咄逼人地说:“以墨哥,这可是权伯伯的命令,他说你要是不配合,就让你最珍爱的人吃苦受罪!”

    “你敢在我爸面前乱说半句,我绝对不会饶过你!”权以墨被怒气冲红了眼,幽深的眸底掠过一抹杀气,修长的手指指向金朵咬牙切齿的警告着。

    “以墨哥,你难道就没想过我的感受,考虑过我肚子里的宝宝?你凭什么对我干了那样的事,现在又绝情的想要抛开我不管?”金朵被他那迎面而来的狠戾之气,给彻底的激怒。

    她瞪着泪眸,双手紧攥成拳,望向权以墨吼叫着。

    “你走吧!我需要安静安静。”金朵的话像是利刀,提醒着权以墨一切已成定局,反抗再也没用。

    他虽然不爱金朵,也做不出那种不负责任的事。

    只是他的绵绵,他的宝贝,从此真的就与他无缘了吗?

    痛,漫上心头。

    权以墨收起刚才的阴狠,瘫坐回办公椅里,疲惫满脸。

    “订婚仪式就在这周,我们没有时间来拖延了。”丝毫没有半点眼力劲儿,金朵偏执的劝说着眼前无力坐在办公椅上的权以墨。

    “订婚仪式?朵朵,谁的订婚仪式?”白晓嫣害怕金朵无理取闹,缠着本就状态不好的权以墨,关心的推门恰好听到她的话。

    她满眼疑惑,不解的看向金朵跟权以墨,不知道两人这是在讨论谁的订婚仪式。

    “晓嫣姐,你帮我劝劝以墨哥,让他跟我去选订婚的礼服吧!”像是见到救星似的,金朵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伸手拉着白晓嫣。

    “出去。”权以墨声音冰冷如玄冰,眼里带着股狠劲扫向金朵。

    “你们俩要订婚?”白晓嫣心咯噔一声,带着询问的口吻问着眼前的金朵,心蓦地直往下沉。

    她的计划太慢,还是太快,竟一次次都让事情陷入僵局,让她措手不及。

    “是的,今天来事务所,也是权伯伯叫我来找以墨哥去看订婚礼服。”金朵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丝毫没有被刚才权以墨的话给影响。

    白晓嫣听着金朵的话,心隐约生出酸涩感来,手紧攥成拳,脸上却带着虚与委蛇的浅笑:“朵朵,恭喜你啊!”

    “恭喜个鬼!给我滚出去!滚!”权以墨的狭长的眼眸充血,眼神无情而冷冽,眼底似乎压着深深的痛楚。

    他抓起桌上的东西,胡乱的朝金朵跟白晓嫣两人的方向砸来,吓得金朵尖叫着,花容失色地躲闪开去。

    那应声而落碎成片的杯子,飞舞在半空中凌乱掉在地上的纸页,搞得办公室里狼籍一片。

    金朵瞪大眼,苍白着脸看向那阴鸷神色的权以墨,泪如珠顺着脸庞滑落,她委屈的大吼:“以墨哥!你为什么这样讨厌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滚!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眼里闪着嗜血的神色,权以墨仿佛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冲着还想继续纠缠的金朵咆哮。

    “朵朵,我们先出去吧。”白晓嫣拉着木偶般呆滞站在原地的金朵,推门而出。

    “你要是不陪我去选礼服,以墨哥,你会后悔的!”金朵不怕死的冲着办公室的门大吼着,仿佛唯有暴吼才能宣泄她心头的憋屈感。

    “金朵,我们谈谈吧!”看办公室的房门关上,白晓嫣淡淡的看向金朵,率先朝着她的办公室走去。

    “晓嫣姐,你想跟我谈什么啊?”金朵暗忖着,难不成,白晓嫣又要出手帮她?

    想到这里,金朵喜滋滋的快步跟了上去。

    “恭敬你啊,金朵,我还没想到你还真有两刷子,能赶走顾绵绵还这么快就要订婚了。”白晓嫣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的祝福。

    金朵听了白晓嫣的话,很高兴也很放松的坐到了她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语气里带着感谢的口吻:“晓嫣姐,这一切也有你的功劳,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呢。”

    她的话里带着喜悦,却让白晓嫣的面容变得有几分扭曲的冷,一丝阴狠从眼底掠过。

    很快就收敛得无踪无影,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金朵:“你也知道,我跟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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