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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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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事情说完,墨上筠没等仲天皓做出反应,就直接走了。
  仲天皓愣愣地站在原地,有会儿功夫没有反应过来。一直等墨上筠走下楼梯,仲天皓才僵硬地转头,朝楼梯口看去。
  什么……意思?
  她们不是串通起来想给他下马威吗?
  为什么要请假?
  还将b组学员交给他训练?
  从未见过墨上筠这号人的仲天皓,表示有点儿懵。
  ------题外话------
  有预感,十点半之前是写不完一万字了。初步尝试万更瓶在此表示,一定写完一万字才碎觉。所以,如果有欠下的字数,各位明个儿起来再看吧。
  书院审核时间,上午九点到晚上十点半,望周知。^_^


第307、听说我的教官马失前蹄【二更】

  仲天皓这厢不明所以,墨上筠那厢已然毫无压力的甩锅了。
  将b组那帮无法无天的小兔崽子交给仲天皓来训练,是墨上筠被压得浑身酸痛后临时做的决定。
  有仇不报非君子。
  有仲天皓这个恶魔教官给她们折磨,如此好的资源,不要白不要。
  墨上筠非常爽快地逃了这次夜间训练。
  然后,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季若楠和段子慕都不在,办公室的灯都没开,墨上筠进门后,开了灯,随手关上门,然后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叩。叩。叩。”
  刚刚坐下,就听到门被敲响。
  墨上筠把一份文件夹拿过来,继而扫了眼门口,懒懒出声:“进来。”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
  推到一半,阎天邢就直接走了进来,紧随着便是门被关上的声响。
  墨上筠看了眼阎天邢挺拔的身影,淡淡地收回视线。
  尔后,大大方方地将手机给拿出来。
  她问:“阎教官,有事吗?”
  阎天邢走近,见到墨上筠手中的手机,嘴角狠狠一抽。
  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的玩手机,真是惯得她。
  “过来看看我的教官是怎么成网瘾少女的。”阎天邢故意接过话。
  墨上筠微微抬头,对上阎天邢无奈的视线。
  阎天邢伸出手,将一瓶红花油放到了桌上。
  “怎么个意思?”墨上筠扬眉,略带戏谑地调侃道,“受伤了,要帮忙抹点儿?”
  阎天邢只手放到裤兜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目间染着淡淡地关切情绪,可话到嘴边却是:“听说我的教官马失前蹄,被自己的学员折腾了一番,特地过来慰问慰问。”
  墨上筠:“……”
  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片刻后,墨上筠似是无事一般,坦然迎上阎天邢的视线,“谢了。哪儿听来的?”
  阎天邢勾了勾唇,如实道:“哪哪儿都知道了。”
  墨上筠嘴角微抽。
  忘了b组那么多张嘴了,一人一句,这事迹都能让她们将整个基地传遍。
  “看看。”
  阎天邢手指在桌面一敲,带着催促和提醒的意味。
  墨上筠往椅背上一靠,极其随意道:“没事儿。”
  被压一下而已,搞得跟她受了重伤似的,毛病。
  阎天邢懒得听她多说,直接抓住她的右手手肘,“有没有事得看看才知道。”
  说着便将她的衣袖往上拉。
  墨上筠下意识想将手给挣脱开,可她这番举动早已在阎天邢的意料之中,抓住她手肘的力道一紧,动作迅速地将她的衣袖给拉上去,半截手肘立即映入眼帘。
  大半年隐藏在衣袖下的手肘,鲜少有被风吹日晒的机会,皮肤水嫩白皙。
  此刻,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大块淤青,往外那一侧,还有一道被树枝刮破、已经结疤的伤痕。
  新的淤青,旧的刮伤。
  阎天邢光是看了一眼,就紧紧皱起眉头。
  不出所料的话,墨上筠身上应有不少的伤疤。
  常年训练,各种危险项目,哪怕是稍稍磕着碰着,墨上筠这样的皮肤都容易出现伤况。
  本是想送一瓶红花油,让她以后注意一点儿的,但看到这半截手肘,阎天邢的神情就沉了下来。
  “小事儿。”
  注意到阎天邢的神情,墨上筠闲闲地说着,也不再挣脱这半截手肘,而是伸出左手将桌上那瓶红花油给拿了起来。
  随后,将红花油一抛,丢向阎天邢。
  “喏。”
  阎天邢下意识将其于空中捞住。
  红花油刚落入他手中,墨上筠就指了指自己的手肘,大方道:“给你个献殷勤的机会。”
  阎天邢倏地被她给气笑了,从牙缝里磨出阴森森的三个字,“谢谢啊。”
  “应该的。”
  墨上筠慢条斯理地接过话。
  阎天邢没好气地用手指敲了下她的脑袋。
  墨上筠蹙了蹙眉,手肘借势朝阎天邢扫了过去,没想阎天邢眼疾手快的,顺利将她的招数躲开。
  侧过身,阎天邢将段子慕的办公椅拎了过来,随后在墨上筠一旁坐下。
  墨上筠将右手给他,左手拿起手机,点开了微信开最新消息。
  阎天邢任劳任怨地给她的手肘涂抹红花油。
  涂抹的同时,还不忘了询问:“摔哪儿了?”
  “腰。”
  墨上筠简简单单地回答。
  被压倒的时候,腰撞到了一块石头,磨破了点儿皮,到现在还疼着呢。
  不过没伤到骨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跟那批在训练时受伤的学员比,她这样的小伤简直是小题大做。
  只是这伤得……有那么点儿冤。
  “方便吗?”阎天邢顿了顿,盯着她。
  墨上筠点开跟司笙的对话框,继而偏头,朝阎天邢挑眉,反问:“你说呢?”
  阎天邢只得无奈道:“重吗?”
  “不重。”
  墨上筠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回答。
  她的手指点开司笙发过来的图片。
  图片很长,以漫画的形式,讲了个小故事。
  总共12张图,大部分都出现了豆腐铺,有几张是司笙拍戏的现场,有两张是司笙外出所见风景。
  文字很简单,基本上就是地址和时间。
  ——每一年的劳动节,墨上筠都会收到类似的条漫。
  算到现在,差不多五年了。
  这是她外公、岑老爷子的命令。
  自从15岁的墨上筠不再在外公那里学武后,墨上筠跟司笙基本零接触,三年后司笙顺利出师,外公忽然联系到她,让她多跟司笙联系联系,同时也命令司笙将每一年去了哪儿、做了什么,都给墨上筠大致做个总结。
  外公放心不下司笙。
  墨上筠也知道点儿原因,因为司笙这人特古怪,按照她妈的评价来说,司笙如果往好的方向发展,那是无拘无束、潇洒一生;如果一不小心走歪了,那没准就能无恶不作,做出丧尽天良的事儿来。
  那是一个不会被任何条例和规矩约束的人。
  也就是说,只要她想,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总而言之,自从司笙出师后,就一直听岑外公的话,选在每年的五一给墨上筠发总结——因此人很懒,且总结能力不行,所以就以绘画的形式跟墨上筠敷衍了事。
  墨上筠受过司笙的小恩小惠,有时间的话,会根据她的图片进行总结,然后跟岑外公汇报,免得老爷子在家里一直惦记。
  跟备注“豆腐西施”的司笙回了个【收到】,墨上筠便保存了图片。
  涂完药再做总结吧。
  这么想着,墨上筠将手机往旁一丢。
  “豆腐西施?”
  将她的淤青涂抹好红花油的阎天邢,无意间扫了眼手机屏幕。
  墨上筠斜了他一眼,也没有隐瞒,“司笙,卖豆腐脑的那个。”
  阎天邢将她的衣袖放下来。
  想了会儿,才将“卖豆腐脑的那个”想起来。
  演技差的武打明星,在送墨上筠的生日礼物(豆腐脑)里放上最起码三分之一白糖的奇葩。
  阎天邢微微点头,随后问,“另一只手呢?”
  “没伤。”
  墨上筠晃了下左手,表示没有任何伤势。
  但,刚想放下去,就又被阎天邢给抓住了。
  阎天邢二话不说,直接将她的左手衣袖给拉上来。
  本是想确认一下,可这一看,阎天邢的脸色就彻底垮了。
  一道长疤,从手肘内侧划下来,已经彻底痊愈,疤痕跟皮肤颜色一致,乍眼一看甚至辨认不出来。
  俨然,这道长疤已经存在有一段时间了。
  阎天邢没记错的话,先前还在墨上筠的肩膀上见到过刀伤,比这个要严重很多。
  拧着眉头看了两秒,随后,阎天邢似是笑了,话语里带着点讥讽怒意,“墨教官,你兵龄不长,条件优渥,身上的挂的彩倒是比大你一轮的老兵还要多。”
  听得阎天邢语气怪怪的,墨上筠轻轻蹙眉,将手给挣脱开,继而慢条斯理地将衣袖给放下来。
  “如果这是褒奖的话,我接受。”
  墨上筠说的云淡风轻,显然不想就此事跟阎天邢多做解释。


第308、墨上筠,哭一下

  “如果这是褒奖的话,我接受。”
  墨上筠说的云淡风轻,显然不想就此事跟阎天邢多做解释。
  听得墨上筠那近乎淡漠的回答,阎天邢眼底阴沉怒意更甚。
  褒奖?
  她倒是看得起自己!
  “想多了。”
  阎天邢没好气地吐出三个字,然后拿着红花油的盖子将其盖好。
  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可阎天邢手下的力道很大,手背青筋都爆了出来。
  墨上筠无意间瞥了一眼,那一刻,有种瓶子都会被阎天邢捏碎的错觉。
  想了想,墨上筠转移话题,“我有个事想征求下你的意见。”
  “不同意。”
  阎天邢皱着眉头,连听都不想听一句,直截了当地否决。
  墨上筠无语地看着他,“您这……小气了啊。”
  “我高兴。”
  阎天邢凉飕飕地剜了她一眼。
  话音落却,红花油的瓶子被狠狠地砸在了办公桌桌面。
  扫了眼那可怜的瓶子,墨上筠摸了摸鼻子。
  稍作停顿,墨上筠试探性地问:“要不,给您讲个故事?”
  “说。”
  阎天邢斜眼看她。
  墨上筠指了指靠窗的饮水机,“去倒杯水。”
  阎天邢:“……”
  三秒后,阎天邢站起身,认命地拿走了墨上筠的水杯,去饮水机那边接了杯水。
  回来的时候,虽然颇为暴躁地将其放到墨上筠跟前,可放下的动作却很轻,滴水都未曾洒落出来。
  墨上筠朝一侧的办公椅看了眼。
  阎天邢阴着脸坐下来,余怒未消。
  “喏。”
  墨上筠拾起手机,点开保存的图片,将其丢给了阎天邢。
  阎天邢抬手接过,狐疑地扫了墨上筠一眼后,低头浏览着那12张拼凑在一起的图片。
  “这是司笙画的,怎么样?”
  墨上筠拿起水杯,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朝阎天邢抛出个问题。
  阎天邢眉头微动,直白道:“我对她的故事不感兴趣。”
  如果墨上筠只是想以他人的趣事来转移话题,他非得让墨上筠接下来两个月碰不到手机不可。
  墨上筠懒得理他,耸了耸肩,将司笙画图的原因简明扼要地跟阎天邢说了一遍。
  在阎天邢耐着性子听完后,她紧接着问:“知道为什么是五一吗?”
  直觉意识到有猫腻,阎天邢微微眯起眼,“说说。”
  “差不多10年前的五一,我外公给了司笙十块钱,一封信,让她在一周之内将信送到千里之外的朋友那里。”墨上筠说着,喝了口水。
  “结果呢?”阎天邢皱眉。
  一周,十块钱,千里之外。
  司笙跟墨上筠同龄,八年前,也就12、3岁。
  这么小的年龄,让其独自一人走那么远的路,这显然不是一般的长辈能让人做出来的事儿。
  “结果,她一周后回来了。一天内抵达,送了信,玩了五天后,回来。”
  “哪来的钱?”
  阎天邢从善如流地问。
  “去的时候搭了便车,在那边用她的身手赚了点小钱。”墨上筠耸肩,“外公的目的,是为了锻炼她的生存能力。”
  阎天邢似是懂了些什么。
  这是司笙经历过的。
  但是,墨上筠可以说是跟司笙一起长大的。有没有可能,墨上筠也……
  甚至于,更狠?
  顿了顿,阎天邢稍有疑虑地问:“你也经历过?”
  “没有。”墨上筠抬起左手,将作训帽取了下来,随手丢到桌面,随后偏头看向阎天邢,分外坦然,“外公确实想让我一起,但被我师父……也就是游念语的父亲、游熠拒绝了。”
  “为什么?”
  阎天邢有种不祥的预感。
  按照墨上筠现在的能力,这个游熠拒绝,绝对不是觉得危险,而是处于某种不屑和小儿科。
  墨上筠耸肩,如实道:“他看不上。”
  阎天邢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收紧,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沉重,“所以那个五一你是怎么度过的?”
  “负重行军。”
  墨上筠近乎轻描淡写地回答。
  具体的细节,她没有同阎天邢讲,可光是“负重行军”四个字,都足以让阎天邢对其危险程度做出大致的猜测。
  一个人的行军,一个13岁的女生的行军。
  而且,负重。
  光是最简单的行军,每个小时都需走4~5公里,日行程30~40公里。
  那时候的墨上筠,顶多算是个青少年,身体各方面都没有发育完善,体能更不用说。
  阎天邢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头大。
  她的师父都是神经病!
  能将墨上筠交给那样的师父……墨上筠的长辈,不是一根筋就是缺根筋,简直脑子有问题。
  “故事讲完了。”
  墨上筠拍了拍手,尔后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因十年前的五一,两人同病相怜,于是一致认为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后来司笙就选了这一天给墨上筠交差。
  墨上筠很是爽快,对自己曾经所经历的一笔带过,好像在诉说他人的故事一般,不为此带有任何的情绪。
  可,她越是这么淡漠,阎天邢就越是压抑、愤怒。
  一种控制不住的暴躁情绪,在胸腔席卷,然后一点点的吞噬着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墨上筠。”
  阎天邢低声喊她,声音很轻。
  “嗯?”
  墨上筠疑惑偏头。
  一眼,对上了阎天邢的视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和暴躁,她遂顿了顿,象征性地将眉目间那抹随意淡然给收了回来。
  阎天邢盯着她的眼睛,瞳孔幽深不见底,隐匿着难以捉摸的情绪,他一字一顿地出声,“你活成现在这样,简直是个奇迹。”
  墨上筠稍顿,感觉心稍稍往下一沉,似是被戳中了什么,可很快的,那抹异样的情绪又荡然无存。
  她勾了勾唇,眉眼染笑,笑得如同以往般随意而张扬,那淡淡地笑意里还适当地流露出几分受宠若惊。
  她扬眉,“是么?”
  见她这糊弄人的伪装,阎天邢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咬了咬牙,抬手捏住了墨上筠的下巴,猛地一俯身,两人的距离倏地靠近。
  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两人的眼睛对视着,那黝黑的瞳孔里,近乎能看到各自的容颜,谁也不容服输的神态。
  半响,阎天邢捏住她下巴的力道稍稍加重,话语里带着几许刻意的调侃,“来,哭一下。”
  “滚。”
  墨上筠扬眉,没好气地将他的手给拍开。
  手刚松开她的下巴,阎天邢就将其放到墨上筠头发上,柔软的发丝,手感非常好,阎天邢不由得揉了揉她的短发,将其揉的乱糟糟的。
  墨上筠眉头微微一动,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愤怒。
  平常心。
  不跟他计较。
  就当被狗咬了口……
  正在自我催眠的时候,阎天邢又得寸进尺地问:“真不哭?”
  ——擦!
  墨上筠忍无可忍,手肘直接往上一抬,袭向阎天邢摸她头的那只手,狠狠撞击了下后,一个勾拳便朝阎天邢的下巴袭去!
  阎天邢侧过头,险险地避开,那拳头在空中收回,带起阵阵寒风,显然是不遗余力的。
  被那一拳头砸中,没准连下巴都得脱臼。
  墨上筠被惹恼了,连番朝阎天邢发动攻击,招招带着狠厉,虽不至于到十分力,可真中了她的招数,估计也得躺个几天。
  然,两人都坐在椅子上,空间很小,阎天邢只得堪堪躲开。
  就在这时——
  “叩。叩。叩。”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紧随着,是牧程的声音,“队长在吗?”
  趁着墨上筠的注意力被门外的动静转移,阎天邢顺势抓住了墨上筠的右手拳头。
  “用左手,”阎天邢朝墨上筠并未受伤的左手看了眼,分外体贴道,“给你打一拳,消消气。”
  “……”
  墨上筠嘴角微抽。
  妈的,这架势,搞得像她无理取闹一样。
  强忍着怒气,墨上筠将拳头给收回来,随后朝门口方向扫了眼,冷飕飕地出声:“不在。”
  “……哦。”
  牧程不无遗憾地应了一声。


第309、你的兵被欺负的有些惨【二更】

  牧程没有推开门,就这么被墨上筠一句话给骗走了。
  阎天邢也非常合作,虽然听出来牧程那边有急事,但还是一声不吭地等着牧程离开。
  等牧程的脚步声远了后,阎天邢才偏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墨上筠。
  那一瞬间,墨上筠忽然被他盯得浑身发毛。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到阎天邢贱兮兮的调侃,“怎么,留住我还要用这种谎话吗?”
  墨上筠眯起眼,赏了他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没办法,事情还没办完。”
  阎天邢眼睑一抬,泰然自若道:“不准打脸。”
  这欠扁的回应,让墨上筠嘴角一抽,还真想在他那张妖孽脸上狠狠来上一拳。
  不过,为了她的计划,忍了。
  收了手,墨上筠端正地往自己椅子上一坐,随后道:“这一周持续降雨,附近有条河,肯定涨水。”
  说到这儿,墨上筠故意停顿了下,观察着阎天邢的表情。
  很遗憾,阎天邢这只狐狸脸上,看不到任何别的表情。
  倒是像在认真聆听的样子。
  “然后?”阎天邢适时丢给她两个字。
  “有一项临时的训练,希望你能签个字。”
  墨上筠伸出手指,敲了敲桌上的文件夹。
  “行。”阎天邢不假思索地应声。
  “不看看?”
  墨上筠挑眉。
  阎天邢一脸傲娇,“用不着。”
  墨上筠:“……”
  好家伙,这混蛋当总教官当的,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不被审查就被同意计划的墨上筠,颇为不爽的将文件夹丢给了阎天邢。
  阎天邢非常麻利地在她所指的地方签了字。
  晚上,九点。
  墨上筠踩着点,穿着雨衣去训练场逛了一圈。
  如她所想,这一圈,顺利见到了b组学员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身影。
  仲天皓训人确实一点儿都不留情面,而且讲究“团结”二字,就算她们部分人训练结束了,也得站在一旁站军姿,等着其他人训练完才准离开。
  这小雨飘着,冷风吹着,墨上筠优哉游哉地走过去,看着那群狼狈不堪的学员,不知有多拉仇恨值。
  偏偏,这仇恨值拉到一定的程度,b组学员便开始进行自我反省。
  她们怎么就跟墨上筠作对了呢?
  人家a组都跟季教官串通在一起,训练时一条心,坚定不移地跟仲天皓作对。怎么她们到这个时候,就跟墨上筠结仇了?
  这不是傻吗?!
  只要墨上筠一出手,绝对能将仲天皓毙得满地找牙!
  结果——
  她们就这么将如此彪悍的墨上筠给逼走了。
  光是想想,她们就肝疼,她们就泪牛满面,她们就悔不当初。
  奶奶个熊的,当时怎么就一时冲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做出这么不符合常理的脑残事出来呢?
  b组学员开始在内心深处进行自我反省。
  同时,对在一旁拉仇恨值的墨上筠,投去求助的视线。
  然,对于那可怜巴巴的求助目光,墨上筠非常满意地选择忽略。
  训练什么的……呵,等她的腰伤好了再说。
  “墨教官!”
  第二次绕圈的时候,季若楠叫住了墨上筠。
  墨上筠抬眼看去,见到刻意离仲天皓稍远地方站着的季若楠,想了想,朝季若楠走了过去。
  刚一走近,左右环顾一圈、查看清楚情况的季若楠,就朝墨上筠发问:“墨教官,你怎么不管训练了?”
  “腰疼。”墨上筠耸肩。
  “闪到腰了?”季若楠垂眼,去看墨上筠的腰。
  唔……作训服加雨衣,什么都看不出来。
  唯一能看出来的是,墨上筠的腰真挺细的。
  “蹭破点皮。”
  墨上筠不痛不痒地回答。
  季若楠:“……”
  这样的理由,她真不知该如何去接话。
  “训练怎么样?”墨上筠主动询问。
  “就那样。”季若楠说着,朝正在站军姿的b组学员扫了眼,尔后压低声音朝墨上筠道,“你不在,你的兵被欺负的有些惨。”
  “哦。”
  墨上筠漫不经意地点头。
  她不在,b组学员还能过得潇洒愉快的话,她岂不是什么作用都没有了?
  b组的惨境她也能预料到。
  季若楠维护着a组,经过下午的一番竞争,仲天皓晚上对a组的关注度肯定会减少,同时基本上会将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b组。
  被仲天皓盯上,b组当然得受到点身体和心灵上的冲击。
  季若楠仔细打量了墨上筠一会儿,确定墨上筠没有流露出半点对b组的关心,反而还很乐意看到b组在仲天皓手里吃瘪的模样……
  季若楠嘴角狠狠一抽。
  这下,她是非常肯定,墨上筠爱记仇,并且绝对会抓住机会反击,给人一教训。
  完全不是那种自己默默将恩怨消化掉的那种人。
  “你真打算将b组交给仲教官了?”季若楠不死心地问了最后一次。
  “看情况。”
  墨上筠拍了拍手,无比洒脱地走了。
  季若楠看着墨上筠的背影,不知怎的,觉得头疼得很。
  她怎么就……死心塌地地跟墨上筠统一战线了呢?
  墨上筠没有在训练场待多久。
  男学员的训练没有拖多久,先一步结束解散,墨上筠就跟牧程、澎于秋,以及段子慕三人一起回了。
  石光启和涂生这两个新教官跟他们分开走。
  路上,顺带打听了下,牧程晚上找阎天邢的原因。
  “也没什么,”溜一圈都没找到阎天邢的牧程,在一个多小时候也算是冷静下来,悻悻然道,“本来是想找他告状的,但刚见到阎爷,他已经明确说过了,教官之间的矛盾都由我们处理,他不插手。”
  墨上筠挑了挑眉。
  啧。
  阎天邢这甩手掌柜当的,怕是越来越顺手了。
  “新教官怎么样?”墨上筠顺势问了一句。
  “别提了,”牧程哭丧着脸,摆了摆手,“你是不知道,那个涂生忒狡猾了,私下里接触还觉得人不错,一到训练的时候就占主场,谁的面子都不给,手段也太特么狠了。还有那个石光启,话忒少,行动力比谁都强,训练手段又霸道。要不是阎爷事先发话了,在训练场教官们不准出现矛盾,我这一天非得跟他们吵个十架八架不可。”
  一提到那俩新教官,牧程就止不住的发牢骚。
  一口气列举俩教官特立独行的训练手段,足足有十来条。
  相较于那两个颇有带兵经验的新教官,他们三个简直堪称菜鸟。
  哦,不对,段子慕只是个滥竽充数的,并不跟新教官起冲突,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
  “听说你们下午跟仲教官对抗了一下?”
  等牧程发完牢骚,澎于秋忽的插口朝墨上筠问道。
  “有吗?”
  墨上筠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
  此人装傻的行为,让牧程和澎于秋互相对视了一眼。
  最后,一致没有就此事多加过问。
  “对了,”牧程露出好奇八卦的喜爱,幸灾乐祸地打探道,“还听说你阴沟翻船,被b组的人给坑了一把?”
  墨上筠笑眯眯的,“那叫受欢迎。”
  牧程:“……”
  澎于秋:“……”
  呕。
  她把人耍了一整个下午,还好意思说自己受欢迎?!
  此人脸皮之厚,他们简直佩服!
  就在空气陷入蜜汁尴尬的时候,毫无存在感的段子慕适时开口,“你没受伤吧?”
  “没有。”
  墨上筠耸了耸肩。
  段子慕仔细打量了墨上筠一番。
  作训服和雨衣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算磕着碰着,也看不出丝毫。
  倏地,墨上筠顿住脚步,偏头看向段子慕,“段教官,明天是不是有射击训练?”
  段子慕一顿,点头,“嗯。”
  当即,墨上筠绕过中间的牧程和澎于秋,径直走至段子慕跟前。
  “有个事想找你商量一下。”墨上筠道。
  牧程和澎于秋狐疑地看着那边。
  而,墨上筠完全没有让他们偷听的意思,跟段子慕低声说了几句,两人就提前一步走了。
  牧程和澎于秋站在原地,互相对视着,神情颇为古怪。
  与此同时——
  宿办楼上。
  二楼某办公室外的走廊上,两道视线朝这边扫了过来,略带审视和不爽地从墨上筠和段子慕身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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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一个月不敢求票,既然勤奋起来了,瓶砸就要打劫票票啦。
  有木有票?
  昂~有木有票?
  (~ ̄▽ ̄)~来来来,票票快进墨墨碗里来。
  说爱我,送票票,今天六更必须妥妥的!(^o^)/~


第310、来观察个别同志的?【三更】

  墨上筠跟段子慕聊了整整一路。
  那并肩而行,亲切交谈的模样,落到旁人的眼里,总归是有那么点儿不一样的味道。
  二楼的阎天邢,干脆眼不见为净,憋着满腔怒火回了宿舍。
  墨上筠跟段子慕难得在相处时这么和谐,一路回到宿办楼三楼后,才在段子慕的宿舍前分开。
  两人的宿舍之间,隔着的就是阎天邢的宿舍和萧初云、澎于秋的宿舍。
  墨上筠路过阎天邢宿舍时,注意到里面亮着的灯光,下意识抬眼去扫了眼,可还未来得及去看清楚什么,就听得“哒”的一声,灯就这么被关了。
  墨上筠莫名其妙地挑眉。
  直接回了301宿舍。
  第二天,依旧大雨倾盆。
  墨上筠成功进入了偷懒模式。
  晨练、上午训练,皆是在一边旁观,具体的训练手段由季若楠和仲天皓执行,孤军奋战的季若楠多次向墨上筠“求助”,结果都被墨上筠选择性忽略了。
  下午三点到六点,是段子慕的射击训练时间。
  因天气原因,先前计划中的露天射击被改成了室内射击。
  射击为一个小时,前面两个小时进行基本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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