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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若惊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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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人接应你,你被设计了!”宁颜接着道,对面的人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继续道:“那次不但害了我险些丧命还害了你,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哪里呢?我看见你后就发现事态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了,你帮我挡了那一击后我便马上离开,可是跃过假山后有上百个护卫围攻我,纵使我有飞天的本领也力所不敌啊!面纱掉落被他们看见的容貌还受了重伤!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这里啊!”宁颖沉重的一叹摇了摇头。
宁颜也是焕然大悟:“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娘亲的死,你被人出卖,我被人陷害……那后来我被他救了,他陪我一起跳下断崖也是假的吗?”宁颜闭上眼睛:“姐,我忽然觉得我是个大傻瓜!难道我们都是被人愚弄的棋子要生便生要死便死吗?”白嫩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重重的一击在地上。
宁颖阻止了她继续弄伤自己拉住了宁颜的手道:“绝不会!颜儿,以前的日子姐没在你身边,但以后的日子姐一定会陪着你!我们没有选择,爹娘的血海深仇一定要报!我已经通知我一些最信任的人帮我查兵符的线索,看看这几年爹的一些动向,我们俩也要找,你和爹在一起住所以你要想想兵符可能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宁颜点点头又道:“姐,找到兵符以后我们怎么办呢?”
宁颖顿了顿转到宁颜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宁颜听罢有些疑虑道:“希望成功吧!”
第四十三章 朋友
“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夜色如墨,点点星辰闪耀其间,山坡上一紫衣女子,头上的圆心乱花簪在夜幕下也如水般闪着一波一波的光泽,抬着头仰望着漫天的繁星像是若有所思,此刻被这一句话惊扰,回过头来,那来人一贯淡色外衫,发间那白玉流苏簪随她的步伐轻摇着径直走到她的旁边坐下也看向天空继续道:“今天谢谢你了。”
那紫衣女子认出了来人笑了笑道:“没什么,你能不怪我了我才要谢谢你呢!”
“以后有什么打算?”那淡色衣着的女子抚弄着身旁的青草问道。
“我是聚贤轩的门主,以后的路……我不能选。”紫衣女子低声道,神色无奈,一旁的人修长白嫩的手指掠过小草停了下来道:“那你要回聚贤轩?”紫衣女子不语只是点了点头,半响见旁边的不语便笑了笑打破了僵局道:“对了,你和你姐现在相逢了,你们有什么打算吗?”身旁的人似乎轻叹了一声,只是声音太小被风一吹便再也听不到:“我和我姐会去找到兵符为爹娘报仇。”
为爹娘报仇?宁颜的爹娘的死都是因为聚贤轩的轩主信天游,这说明他们二人终究要走上敌对的道路?裴縙的心下一沉,神色不宁,半响道:“那兵符找到了?”
宁颜摇了摇头道:“没有,我问过姐姐了她也不知道,姐也曾偷偷回家看过,在我爹的书房内发现一封信是我爹亲笔所书,上面提到我爹曾经在娘的坟边上藏了东西,所以我们决定明日就去坟上看看。”
“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兵符,报了仇之后就能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了。”裴縙微笑道。
“有兵符也不能代表我一定会成功,我需要有人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宁颜说罢便看向了裴縙,她神色不安显然是看出了宁颜的想法,忽而站起身道:“轩主对我有养育之恩,要我背叛他我做不到啊!”说罢紧紧握着拳头,月光下她的背影轻晃,像是犹豫、踟蹰、又像是一种不甘心……
宁颜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点了点头笑道:“我不会勉强你,我不管别人把聚贤轩看成是多么神圣可在我眼里……聚贤轩能有今天是踏着我爹娘的尸骨走出来!你不用为难,我们不是要推翻聚贤轩,我们只是要找信天游报仇而已,不管以后我和你是不是真的要兵戎相见……我都会认你这个朋友,绝不会对你出手的!”说罢站起身,裴縙背对着宁颜紧紧的闭着双眼。
宁颜垂首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罢转身欲走,此时裴縙睁开眼直直的看着前方小坡下的路,夜幕下一片黑暗道:“我是不是跟本不该来?”裴縙抿了抿唇。
宁颜此刻也停了下来,二人相背着站立。
“你来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你不能留下我们还是朋友!”
第四十四章 碧叶簪
“曾经刀剑凄苦亦相依,奈何亲手送绝情断离,朱钗念想终日,难敌夜风急!世人曾重权与利,六合芸芸唯雪尹。”
一封信,一句话,一段感情,写它的人到底又有怎样的伤心?拿着爱人的朱钗对月凭望,那六合中无人可替的人啊,终究是因为自己而随风逝去……
“朱钗?”宁颜斟酌着信上的一字一句忽而问道。
“你也注意到了?”宁颖说罢拿过那封信又道:“我想应该就是娘亲生前最喜爱的‘碧叶簪’,我还记得娘去世了以后爹一直把它带在身边的。”
“恩,可是我觉得这封信不能为我们提供任何线索啊!我看不出来任何兵符的提示啊!”宁颜说罢有些烦躁的蹙眉道。
宁颖看着眼前烦恼的妹妹又接着看信,半响叹了叹道:“的确啊~我也看不出有什么,这只是写满了爹爹对娘亲的怀念和愧疚。”
“没关系!天无绝人之路嘛!就算找不到兵符我们也可以报仇的,我们可以和聚贤轩的敌对势力结盟啊,就像姐姐以前一样,不过这一次我们是两个人一定不会再次发生以前被出卖的事了!”宁颜故作振作的笑着对宁颖道,虽然他们嘴上不说可心里都很明白,只有找到兵符才是最有胜算也最安全的,只是都不想看到对方担心,只是真的毫无头绪,两人相视一笑,现在除了报仇只有对方才是最重要的!
“干脆今晚叫上你的朋友来这里吧!”宁颖笑笑道。
“裴縙?叫她来这里?你不是很不喜欢她吗?”宁颜惊奇的看着姐姐小声问道。
“既然找不到兵符我们也不宜留在这里冒险,你和她聚聚吧,明日之后大家就各走一边了!”说罢便转身出门去。
“明天就要走了?”宁颜想到家里的人,想到那个忠心耿耿的管家,叹了口气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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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星稀,黑暗中细细碎碎走动的小动物如同一个个谨慎的窥探者,窥探者这皇城中少见的破旧农舍,屋内火光依稀,三个人影随着'奇'烛火左右摇曳,看起来像是普通'书'的农家晚饭,一家三口虽然在这'网'简陋而朴素的环境中但依旧其乐融融,可实际上饭桌上坐着三位女子,各自都有佩剑,有着清秀柔美的外表却又不失能够独当一面的气势!气氛有些奇怪,三人都不太说话。
“今天谢谢你们的招待。”紫衣女子说罢便放下手中的碗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道。
宁颖也放下了手中的碗道:“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正被通缉所以不能回府只能在这荒废很久的农舍里招待你;招呼不周啊!”此时宁颜看了看周围不好意思的微笑道:“是啊,裴縙,亏待你了!来日一定好好补偿!”
那被唤作裴縙的紫衣女子低头笑了笑道:“希望还有来日吧!”神情有些暗淡。
“其实今日请你来一来是要感谢你让我们姐妹重逢、相认,二来也是要和你道别的……明日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宁颜微笑着道。
裴縙抬起头似乎有些惊讶道:“走?这么快就找到兵符了?”宁颜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任何线索,我爹的那封信也没有说到兵符的事。”
“所以你们放弃了?”裴縙神色有些紧张的问道。
“不是放弃,是无能为力。”宁颖说罢起身收拾起来。
“江湖人说宁川宁丞相处事小心,兵符的下落没有对任何人说,没想到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没有告知,现在它倒真成了一个谜了!”裴縙说罢苦笑。
“江湖中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吗?”宁颜问道。
“不是知道,是都在各自寻找它的下落,听说还有不少人因此丧命!”此时宁颖已收拾完桌子,倒了三杯水放在桌面上道。
宁颜听罢苦笑道:“哼,闹出人命?没想到这兵符除了能号令三军以外还能决定个人的生死啊!”
“有了兵符可以号令三军就等于拥有了倾国的力量,这等权利双收的事谁人不想啊!不管损失什么他们都愿意的!”裴縙举起杯子抿了一口水道。
宁颜听罢像是想到了什么垂首喃喃道:“权利双收……不管损失什么都愿意?世人曾重权与利,六合芸芸唯雪尹……”宁颖与裴縙看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对视了一眼,裴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你说什么?”
宁颜此时像是没听见一般忽而惊喜道:“我想我可能知道了!我再去娘亲的坟地看看!”说罢便快步夺门而出,屋内的二人也有些傻眼了,随即也提着剑跟了出去,坟地距离农舍有些路程,三人的脚步都都很快,看着前面的宁颜宁颖加快了脚步到她身侧问道:“你知道什么了?或者你想到爹娘曾和你说了什么?”宁颜一面借着旁边的石壁树木使用轻功飞身一跃一面道:“是裴縙给了我启示,爹说他曾经为了权与利而迷失,后来因为娘亲才明白过来,生前爹已经不在乎权利,那么那代表权力的兵符会在哪呢?”
宁颖想了想脸上也舒展开来道:“你怀疑它在娘亲的坟墓里?”
“到了!看看就知道了!”说话间已经来到一座坟墓前,墓碑上鲜红的写着‘爱妻辕申雪尹之墓,夫宁川’,因为宁颜和宁颖来到的关系,坟墓周围都已经打扫的干干静静了,一到墓前三人便先在墓碑前扣了三口,裴縙留在一旁看着,宁颜和宁颖便前后左右到处检查起来,希望能看到什么线索。
宁颖在墓碑上轻轻敲打着听着声响,从上到下声音越发的空洞,她连忙叫来一旁的宁颜道:“颜儿,你过来,这墓碑是空心的!”宁颜听罢便将耳朵贴了上来,宁颖在刚才发出空响的地方又敲了敲让她听。
“这里面一定有暗格!”宁颜收回身子定定的道,随即又在墓碑底敲了敲,将边上的土刨开了些,果然发现了一跳长长地裂缝,宁颖也是一喜和宁颜二人又将一旁的土刨开将整个石抽屉取了出来。
“这不是娘亲的‘碧叶簪’吗?”两人异口同声道。
“你爹为什么在你娘的墓碑里放只簪子啊?”裴縙也按耐不住上前来,对眼前的一切也很是不解,随即俯下身子问道。
此时宁颖忽然笑了笑看着宁颜道:“颜儿,你应该知道的!”宁颜看了看那枚簪子会心的笑笑点了点头。
第四十五章 皇城中朝圣的队伍
两人都相视笑了,唯独裴縙还不明白,干笑着看着她们。
“记得小时候我第一次挨娘亲的骂就是因为它啊!”宁颜说罢轻轻抚mo着手上碧绿的簪子,因它而起的回忆也慢慢浮现在眼前。
宁颖也道:“你还记得啊?你当时趁娘亲午休时偷偷拿‘碧叶簪’出来玩,我想小孩子玩一下再放回去娘亲不会察觉,没想到不一会儿娘亲就醒了还发现了簪子不见了,在发现是你拿的之后想都不想就生气的罚你跪在门前,那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自我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生气的娘啊!”宁颖说着随即检查了下墓碑周围直到没有什么异样才将土重新埋回去。
宁颜也一边帮忙着整理着刚才匆忙踩踏的足迹一边道:“娘是个软玉温香的女子,若不是真是很打紧的事是不会这样的,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娘要这么严厉的对我,从小她连大声对我说话都很少更何况是罚我了!”
“这样看来,这簪子对你们的娘亲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啦!”裴縙一直盯着那枚簪子显然是很有兴趣,可是对于自己相对于她们的立场还是有所顾忌,没有要拿过一看的样子,此刻听了她们的谈话就更确定了自己的观点,此物虽不是兵符可是它的贵重不亚于兵符。
“恩,是啊,这是……”宁颜话未出口便被宁颖抢了先似乎是不让她继续说,宁颖道:“好了,很晚了,带上簪子先回去吧!裴縙你也是,今晚真是辛苦你了,要你陪着我们这样折腾!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
裴縙当然很识趣的点头,她知道宁颖显然是对她不放心所以才阻止宁颜继续说下去的,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她这样也没错!裴縙心里想着也很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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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中亦如往昔般热闹,人流熙熙攘攘的穿流,一行外族打扮的人缓慢的想城中行径,行在最前面的有三人成品字形,他们敲着手中的鼓一边还随着节奏旋转着围着中间的人舞蹈,那中间的人戴着帽子并用布遮住了脸,手上捧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看起来很是神秘,后面则分成两列的人流延绵也有一条长街的距离,他们都穿着深红色的长袍戴着足以遮住面部的帽子双手合掌于胸前默念着什么。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看起来好怪异啊!”
“这都不知道?他们是何石国的人,每年他们国家过节的时候都会有朝圣的队伍前来面圣,说是要送上祝福。”
“祝福?是不是前面的那个人手上拿着的东西啊,红布包着的那个。”
“不知道,听说那是他们何石国最神圣的宝物,可是除了皇帝没人看过啊!”
......
随着何石国朝圣的队伍渐渐驶向宫门,百姓的议论声也渐渐淡了下去,行在队伍最后面的一个人一进皇宫脚步便慢了下来,在左右查看无人的地方他慢慢退下了帽子——一张清俊、白净男子的脸,看上去有些稚气,看他头上的发式以及侦探左右的架势显然不是何石国的人,那清俊的男子从胸前掏出一张羊皮图纸,上面横七竖八的画着很多线,那些全是通向皇宫各处的路段,男子看了看图又看了看自己周围的环境确定所在的位置,然后在羊皮图纸上写着御书房的地方画了一个圈便点点头——这条路就是去御书房的必经之路了随即便隐蔽起来等待夜幕降临。
虽说已是夜晚可是在皇宫中住的都是身娇玉贵的主子,为防止他们夜行有什么不测到处都掌了灯,随行的丫鬟也会提着灯笼照路。
说来也奇怪怎么今晚这么多人去御书房?看这些人的穿着都是朝中的大臣啊!这前前后后都来了七八个了,而且直到深夜都不见他们回程,发生了什么大事要商议这么久?躲在暗处的人有些按耐不住了,如此一来自己就不能去御书房了,罢了,清俊的男子脸庞露出决然的神色随即便脱下原先用于伪装的何石国的长袍,原来他早就要所准备里面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靠着墙角飞身一跃便上了房顶。
男子按着羊皮纸上的路线走,最后在一处屋顶上停下,他慢慢猫下身轻轻取开了一片屋瓦,屋内的光线立刻透了出来,屋内的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金色的御书房内,一群大臣模样的人跪在地上,想必是跪了很久有些年老的大臣已经有些受不住了身子微晃着,一男子身着朝服站在他们面前神色淡然,在那男子身旁还有一个大臣摸样的人没有跪着,他垂首一副恭敬的样子,皇帝去了明坛,那么站立在那里的男子应该就是监国了。
“各位大人已经跪了好些时辰了,是时候该回答监国大人的问题了!”那站在一旁没有跪地的大臣开口了,声音带着尖酸的味道。
下面的人依旧不语,只是一位跪在最前面的大臣道:“监国大人,请恕黄某直言,监国大人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经越过了职权,皇上虽祭天未回还不能正式称帝,可是确已诏告天下是即成的事实啊!做臣子的不可有二心,监国大人也要谨记啊!”说罢便想起其他的大臣应和的声音。
那一直神色淡然的人忽然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们几位大臣自我父皇那时开始就是忠心耿耿的好臣子,我是最敬重有才学的人,所以不想在战场上失去各位,你们应该是常伴皇上身边的谋臣才对,恩!我觉得这天朝的体制得改改了!你们交出兵符我会派专于打仗的将军一同指挥,而那个将军只对皇上一人负责,这样实力也会加强也更便于管理!我只是为皇上着想何来二心之说?”
“万万不可,除了宁丞相拿着的那个三军兵符,我们这些大臣身上的兵符都是保卫皇城和边疆的,若是积集一处那必定会使皇城四面受敌啊!万万不可!依黄某之见此时应该先找到宁丞相带走的那个三军兵符才是保家卫国之道啊!”那自称黄某的大臣跪着向前挪了几步道。
“你敢指挥监国大人!罪同逆君!来人啊!给我拖出去!”那一旁的人没等监国发话便自行高声发令道,门口的侍卫也应声进门来,跪在下面的人也毫不示弱对那人瞪大了眼睛道:“谁敢!姓魏的你这个弄臣!小人!什么时候又轮到你发号施令了?”
“你!”那被唤作姓魏的人被顶的说不出话来。
“别吵了!当这里是菜市口吗?”随即挥手支走了侍卫道:“魏大人,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交了兵符就让他们离开吧!”说罢便一副不愿多做纠缠的样子拂袖而去。
屋顶上的人将一切看在眼里,悄悄盖上屋瓦正想等着他们各自散去再进御书房去,看着离去的人心里暗想,这个监国大人真的是要篡位夺权啊!此时却见御书房门前有个人影,定睛一看居然是今日朝圣队伍中拿圣物的人!他怎么会在御书房门口鬼鬼祟祟的?待屋顶上的人想要看清楚的时候他却不见了踪影。
第四十六章 圣物不妥?
一夜过去了,天近肚白之时御书房内的大臣才从里面出来,有的人还似乎受伤一般一瘸一拐的,屋顶上的人还穿着夜行衣看见他们出来不由得叹了口气:“哎~天都快亮了,只好明日再看了。”
最后从御书房内出来的人就是昨夜那个狐假虎威的魏大人,此时看他脸上的笑容不用猜就知道他拿到了所有兵符,一会儿就该领赏了吧!屋顶上的人看清没人注意便飞身离开了,他要赶在天大亮之前回到安全的地方。
外邦人士进宫面圣按理要在宫中等上一日,由专人安排第二日方可在正殿正式参见皇上,祈福仪式也就开始了。
“喂!你!说你呢!别走!”一个太监尖声尖气的指着一个戴着帽子垂首快步前行的人,那人穿着深红色的长袍,听见有人对自己叫喊有些犹豫的停了下来。
“你这身打扮?哦!你是何石国的使者吧?”太监认出了这身衣服,态度有些缓和的道,那何石国的人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
“一会儿就要去正殿见监国大人了!好好在‘应天府’待着吧!您就别到处转悠了!”说着说着便凑近了戏笑继续道:“这宫里头可大着呢!看花眼也得守着规矩!皇宫可不是你们家花园!不是什么人都能到处乱走的!”
那人戴着帽子把头压得低低的,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是应付的连连点头道是便行礼离开了,那公公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嗤之以鼻的瞥了一眼也走开了。
“你怎么才回来啊?昨晚你去哪里啦!”刚一进‘应天府’便迎面走来和他一样打扮的人,那人像是很急切的拉着他到一边道:“你有麻烦啦!”
“我有麻烦?”刚一进来就被劈头盖脸的说这么一句让这个彻夜未归的人有些茫然,不解的抬头问道,这一抬头不要紧,可是却让对面的人愣了愣脱下帽子,那人相貌很稚嫩看起来年龄挺小的,他挠挠头问道:“你的面孔好生啊?你是谁啊?是那个部的啊?”
“啊?我是……卡卡啊!……哦…。。是啊!你这么一说我也忽然觉得你好面生啊?你是那个部的啊?”那男子看来人也很老实便自称卡卡和他周旋起来。
“我是布希,喀尔喏部的,卡卡?没听过啊!……”稚气的男子看着他认真的回答道,那男子一听便惊喜道:“真巧啊!我们是相邻的部呢!”
“哦?你是喀尔西部?”那自称布希的稚气男子惊喜道。
“恩!是啊,哎呀真是有缘啊!”边说便拉着那稚气男子的手道,忽然间两人像是认识了十几年一般,那稚气的男子也没太搞清楚状况只是看着眼前的人然后傻傻的跟着笑,那人见忽悠过去了便又转而问:“对了,你刚才说我有麻烦了是什么意思啊?”
布希回过神来道:“对了!圣使知道你昨夜没守规矩偷偷跑出了这里致使圣物气息混乱,要我们找到你拿你治罪呢!”
“啊?圣使?他怎么知道我昨晚不在啊?”
“圣使无所不知啊!一算便算到了!”那稚气的男子脸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刚才自称卡卡的男子笑了笑,他根本就不相信什么掐指一算的东西,难道那圣使是神仙不成?怕不是昨夜看见自己了吧!他摇了摇头想起了昨夜在屋顶上看见那圣使在御书房门前,随即问道:“恩……那如果圣物气息混乱会怎么样呢?”
布希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有两件事我是知道的!一,我们今天照样得参见皇上了,二,……”男子看了看他,示意他继续。
“…二就是……你有麻烦了!”
“……”
第四十七章 温柔亦如风
本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可抬头间却不见该有的花红柳绿宴浮桥,肃然和冷寂才是皇宫固有的情调。
皇宫内一条延绵寂长的的回廊尽头,几个太监和宫女正聚在一起说些什么。
“听闻正殿那边的小德子说啊,他说监国大人今天大发雷霆了!好像是因为那些前来朝圣祈福的外邦使者呢!”一个太监声情并茂的说着。
“啊?他们又做错什么事啦?昨天我才听见跃公公说有个外邦的使者不懂规矩到处乱走,被他当场抓到还痛骂了一顿呢!不会是跃公公把这事告诉监国大人了吧?”一个宫女讶异的压低了声响。
“要说这事儿,你们还得问我!里面另有内情啊!告诉你们!是我亲眼看见那外邦的人从正殿被拉出来的,你们知道因为什么事吗?”一个身形较小的宫女向里面挤了挤,故作声势的挑眉道。
“你就快说吧!”“是啊是啊!别卖关子了!”周围的人都应声哄道,那小宫女清了清嗓子道:“咳咳……他们这一行人朝圣祈福的成功与否就取决于那个圣物,可是就在昨日圣物却被他们自己人给毁坏了!就是被跃公公抓到的那个人哦!本来这群外邦的人士不准备张扬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儿却让监国大人知道了,他很生气啊!记得那天雷电交加,大雨瓢泼啊!……”
“你怎么不去茶馆说书啊!快说重点啊!”其他人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
“知道啦!监国大人本来是要处置他的,可是那个圣使帮他求情了所以啊暂时关起来了,对了,说到那个圣使啊!他长得可真俊啊!”说到这里那宫女无声的笑着将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好像现在就看见自己说的那个人一般陶醉起来。
另一个宫女看着她摇了摇头道:“胡说!我见过那圣使,他一直是围着面巾戴着帽子的,你几时看见过他啊?”
“哼!我去送水的时候从门缝里瞥见的,哦,对了,告诉你们他的头发是碧色的,也许他们国家的人的头发都是碧色的吧!简直像神仙一样!是不是就因为头发会引人注意所以才都戴着帽子啊?”
“……”
“女人啊,就是没用!不管什么女人都一样!见到男人生的俊美就走不动道了!生得好能当饭吃吗?”一个太监听得有些反感,蹙着眉头道。
“对了,监国大人为什么要生气啊?好奇怪啊!”另一个小太监一直听的很专心忽而问道。
“笨蛋!你懂个屁!圣物都坏了,那祈福还有用吗?”被问的宫女怒道。
“朝圣祈福嘛!圣上又不在,就算是圣物有问题监国大人也不用这样生气啊!离皇上回来还有些日子呢!除非他相当皇……”话未出口便被旁的人捂住了嘴,那人东张西望的吓得一身冷汗道:“你不想活了也别连累我们啊!算了!散了吧!”说罢都作鸟兽散各自忙活去了。
‘应天府’内。
‘应天府’素来都是招待外邦来使的,何石国的使者就住在此处,进进出出看到的也都是身穿深红色的长袍,带着宽大的帽子看不见容貌,可往里走,一间房间似乎和其他的房间不太一样,门口规规矩矩的站着两名侍卫,房内昏暗,里面的人坐在桌边不发一言,手指则不断的敲击着桌面,看起来有些焦躁,此时门口的侍卫道:“圣使大人!”
“让我和里面的人单独谈谈,我奉神的旨意来教化他。”那圣使的话音刚落门便开了,屋内的人用手半遮着眼睛顺着门口望去,强烈的光线和那个戴着帽子的圣使一同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不见那圣使的面容,宽大的帽子下只有一片阴影。
那圣使一进屋便顺势关好了门窗,桌边的人警惕的看着他道:“圣使大人决定怎么教化我啊?”说罢看着来人微微一笑。
似乎并不在意他提出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在他的对面坐下问道:“云石国二殿下云帆为什么要装扮成何石国的人呢?有什么企图呢?”那被唤作云帆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自己的身份居然暴露了?脸色肃然道:“是又如何?圣使想把我怎么样?”那圣使也不说话,房间内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如地窖般寒冷,倒不是真的变冷了,而是他身上有一种冷若冰霜的气势,让人很不舒服尤其是让云帆觉得不舒服。
只见那圣使坐在云帆的对面侧对着他轻轻的拿下了面巾和帽子,动作十分缓慢,让人感觉他马上要突然袭击一般,云帆还是坐在桌边看着他,只是一口气已经提到胸口,心中也想着应付他的招式,此时那圣使缓缓的放下帽子,一头水碧色的长发轻柔的飘下,房间内微微的光线映得这位圣使有种诡异的美,那样俊秀的面容让云帆心里不由的一吓,秀美的男子他不是没见过,可是眼前的人绝不是那种女生女气的妖人之美,他有男子的线条却精致的可怕!而且虽然他一直都面无表情让人感觉有距离可是那种很少男子才有的谦谦气息也着实让人赞叹!世间竟有如此这般的男子?
云帆倒抽了一口冷气握紧了手中的剑蹙着眉道:“你不是何石国的圣使?你是什么人?”
那圣使转过脸看着一脸警惕的云帆道:“和你一样来这里有所求的人。”语气冰冷至极,脸上也是毫无表情。
“为什么你本来可以杀死我的可后来却又在监国面前为我求情?”云帆看着眼前的人,他越是漫步尽心越是让云帆觉得不舒服,蹙了蹙眉问道。
“你很想死吗?不用急于一时,昨夜你在屋顶上想必已经看见我的所作所为了,所以你不会活很长的!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圣使转而看向了云帆,眼神深邃而清澈有一种容不得别人说不的气势。
“你问吧!”云帆看着桌面道。
圣使一改刚才的镇定微蹙了眉道:“宁颜在哪?”
此语一出也让云帆一惊,他怎么知道宁颜?他要找她做什么?难道也是要夺宁颜手上的兵符?“我不知道你说的宁颜是谁?”云帆故作镇静的回答道。
“那宁颜写的信为什么会在你身上?”圣使有些不高兴,眉头蹙的更深了随即从袖中拿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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