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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恋人,首席已过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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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会的。”靳橘沫点头。
  不算太坏,只要她勤快点,爷爷就能恢复正常。
  主治医生离开后,靳橘沫便魔怔了似的,不停的给靳建城按摩肢体,神情异常专注,却又恰恰反应出她的不正常。
  容墨琛盯着靳橘沫,没有阻止她,却也没有将视线从她身上挪来。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靳橘沫。
  他看到的靳橘沫,比同龄人成熟,总是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她看上去温顺,内心却倔犟,骨子里很骄傲。
  她在他面前从不哭,笑容只表现在脸上,眼睛里看不到。
  她生气的时候,总能很快笑起来,像是没心没肺。
  而在靳建城面前,靳橘沫会哭会笑会觉得幸福,喜怒哀乐都牵引在靳建城身上,靳建城的一切都能影响她。
  她把靳建城看得远远比她重。
  容墨琛轻压了压眉,望着靳橘沫忙碌的给靳建城按摩,突然不敢想象,若是昨晚靳建城没能抢救过来,她会如何……
  “不好啦,橘沫,你快跟容先生从医院后门走,有一大批记者正朝这边过来呢,有的甚至还抬着摄影机。”肖遥箭一样的冲进来,顾不上喘息,一口气说完。
  容墨琛黑眸里碾过阴翳,抿紧薄削的嘴唇,看向靳橘沫。
  靳橘沫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给靳建城按摩的动作,此刻也正看着容墨琛,双眼有些复杂。
  ……
  来的记者声势浩大,靳建城所住的又是医院VIP片区,院方担心这些记者打扰到病人休息,出动保全将记者拦在了Vip楼层以外。
  众记者苦追这个机会良久,终于逮到曝光容氏未来总裁夫人的真容,岂能就因为院方的阻扰而束手无策,只能被拦截在外。
  众记者纷纷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冲破保全的拦截冲进去,有些记者见硬闯行不通,又各出新招。
  有的伪装去看亲戚的,有的突然到底装病的,还有的试图贿赂保全放行等等。
  但好在保全心性坚定,没有因为一点小利而放弃身为保全的职责。
  “容总裁出来了。”
  记者中不知谁突然高呼了声。
  众记者纷纷朝前看去,原本喧哗的环境,瞬间鸦雀无声。
  容墨琛仍旧穿着昨晚出来的羽绒服,羽绒服敞开,里面也穿着简单休闲的浅色高领毛衣和休闲长裤,堪比超模的挺括身形,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冷冽气场,冷魅薄凉的脸上波澜不惊,幽黑深邃的眼眸如古井一望无垠,蕴藏神秘和危险。
  容墨琛走出VIP大楼,长身凛立在台阶上,黑眸淡淡扫了眼在场的众记者,语气冷如冰河之水,“就这么好奇我未来太太的模样?”
  “……”众记者面面相觑,却都因为容墨琛寒翳抿着的嘴角而不敢吭声。
  “非要见到她才行是不是?”容墨琛声线平肃,一字一字从他喉咙里蹦出来,却又好似带着某种让人敬畏的威严。
  众记者又是一阵沉默,谁都不愿意以身试法撞枪口。
  气氛沉静得连呼吸声都仿佛听不到。
  “我只说一次。”容墨琛敛眉,嗓音寒测沉抑,“以前无论你们如何暗中跟踪调查,我都当做没察觉。但从今天起,谁若是再犯,打扰到我太太或是令我太太不悦,我容墨琛,势必追究到底!”
  “……”
  众记者震慑于容墨琛阴骇的语气,每个人的心里都捏着一把冷汗。
  并且,两人还并未举行婚礼,可容墨琛却已经以“我太太”称呼对方,由此可见,那位神秘的“容太太”在容墨琛心里的地位。
  ……
  容墨琛掷下这段话后没一会儿,围堵在VIP楼前的记者便三三两两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毕竟在Z市,容墨琛向来说一不二,手里又掌控着Z市的经济命脉,和从政世家的肖家还关系密切,这样的人,谁敢轻易忤逆招惹?
  只是众人心里对那位未来的容氏总裁夫人的好奇,却越发的重了。
  并且都有些遗憾,
  眼看着就要见到总裁夫人的真颜了,他们又是捧着十二万分的期待来的,可最后不仅人没见到,还惹怒了他们一辈子都不想招惹的人,此刻众人离开时的心情恐怕又是失落又是后怕。
  肖遥看到众人都散了,才折回到病房。
  靳橘沫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给靳建城按摩,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
  “那些烦人的记者都被**oss唬走了。**oss霸气加一万点。man得不要不要的。”肖遥捧心说。
  靳橘沫睫毛颤了颤,没说什么,回过头,目光静静落在靳建城脸上。
  肖遥见状,只以为靳橘沫因为靳建城而心情低落难过,慢慢放下手,看着她道,“橘沫,你别太担心靳爷爷。只要坚持给靳爷爷复健,靳爷爷早晚会好起来的。”
  靳橘沫喉咙滚了滚,却是道,“他呢?”
  肖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他是谁,双眼轻闪,犹豫说,“容先生好像,也走了。”
  靳橘沫垂着睫毛,没有再开口。
  肖遥在原地站了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于是转身出去了。
  听着病房门关闭的声音,靳橘沫掀开睫毛,柔白的手虚抚着靳建城青白的脸,声音低哑,“爷爷,我错了吗?”
  ……
  容家老家,堂厅。
  容正丰握着拐杖坐在主位沙发,刚正的脸上露出奇怪,分别看了眼两边沙发坐着的方静祎,以及容司南和唐阮,又才看向坐在他对向沙发上抽烟的容墨琛。
  容墨琛脸上不显山水,黑长的睫毛轻垂在眼帘下,薄刃的唇叼着一根烟,青烟寥寥下他的脸更是让人看不清。
  “墨琛,你把所有人都叫来,是有什么事么?”容司南看着容墨琛冷峻的侧脸,抿唇缓声问。
  容墨琛伸出两根手指夹着烟蒂吸了口,缕缕烟雾霎时从他薄唇间缓缓吐出,闻言也只是看了容司南一眼。
  方静祎冷板着脸,严刻的盯着容墨琛,低斥,“谁准你在这里抽烟的?”
  容墨琛冷呲,挑眼,眸光冰厉看着方静祎,“在你心里,是不是从未把我当成你儿子?”
  “……”
  容墨琛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了怔。
  唐阮浅浅皱眉,有些担忧的望着容墨琛。
  “墨琛,不许胡说。你不是你。妈的儿子,还能是谁的?”容正丰说是说,可语气里却没有半丝责怪和呵斥,心里反而有些不是滋味,所以声音听上去却夹杂着更多的疼惜。
  “是啊墨琛,妈……”
  “容墨琛。”容司南还没说完,就被方静祎一声冷笑打断。
  方静祎冷冰冰的看着容墨琛,“这句话憋了很久了吧?说吧,对我有什么不满今天就痛痛快快全说了,省得你憋得难受。”
  容墨琛冷硬的脸庞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不知道他藏在冷硬表皮下的心,也是不是一样没有任何起伏。
  薄唇轻启,“靳老昨夜突然脑梗塞,命悬一线,这件事,你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谁?”方静祎一脸莫名,疑惑皱起的眉头显然是没想起来容墨琛口中的“靳老”是谁?
  而容正丰则是惊得瞪大眼,握着拐杖的手都抖了抖,消化了两秒,忙盯着容墨琛,紧声问,“靳老现在情况如何?抢救过来了么?为什么会突然脑梗塞……”
  说着,容正丰虎眸一缩,转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方静祎,低喝,“方静祎,你到底做了什么?”
  还杵在莫名其妙中的方静祎被容正丰一声吼得脸色变了又变,迷茫的看着容正丰,“爸,谁,谁是靳老?”
  “沫沫的爷爷!”容正丰见她茫然,还心存侥幸以为其中有什么误会,可他一说完,就见方静祎整个人震了下,瞳孔扩张,一脸的骇然和心虚。
  容正丰便知她铁定是去医院对靳建城做了什么,才导致靳建城突然脑梗塞,差点就……
  对方静祎做出这样的事,容正丰痛心至极,也失望至极,举起拐杖猛地朝她扔了去。
  “啊……”方静祎没想到容正丰会突然做出这样暴戾的举动,吓得当即失控的惊
  叫了声。
  拐杖并没有砸到方静祎,只是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脚边,发出砰的一声响,接着又滚到了容正丰脚边。
  嫁进容家这么多年,这还是容正丰第一次对她动手,并且听那拐杖落地的声音,就知容正丰这下并没有省力,这拐杖真要是落在她身上……
  方静祎只觉得委屈,红着眼控诉的看着容正丰气得仍在发抖的脸,哽咽,“爸,您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外人对我大打出手,您对得起您死去的儿子容隽么?”
  外人……
  容正丰之前便是怒及攻心,此刻再听到方静祎毫无悔意的话,更为了她突然提及容隽,他捂住心口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又忽的整个人朝前猛栽了去。
  容墨琛眼疾手快,在他扑向地面时将他扶了起来。
  容司南此刻也朝前迈了两步,却因为腿疾,到底没有容墨琛快,清润的眼眸快速闪过黯然,继续走向容正丰。
  方静祎被老爷子那一摔吓的一怔,回过来神,连忙上前,欲伸手去扶,容正丰却提前避开,将手递给容司南。
  容司南看了眼方静祎,握住容正丰的手,担忧道,“爷爷,没事吧?”
  容正丰是被气极了,一双眼都是红的,深深吸了口气,双眼迫切的看着容墨琛,“墨琛,快,快送我去医院。”
  “爸,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方静祎一听容正丰喊去医院,便以为是他哪里感觉不好,忙殷切的问。
  方静祎这一开口,容正丰一口气涌到嗓子眼,整个人都气得狠狠抖了起来。
  容司南拧眉,看向方静祎,语气难得的有些严厉,“妈,您能不能不要说话?”
  “……”方静祎一懵,旋即受伤又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司南,“司南,你怎么这么跟妈妈说话?”
  容司南没看方静祎。
  方静祎悲从心来,戚然的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这三个男人,捂着嘴哭着跑出去了。
  容司南眼角扫见,润黑的眼眸闪过不忍,抬眼看了眼唐阮。
  唐阮点点头,追了出去。
  “还愣着干什么?快送我去医院!”容正丰缓过气来,急得脸庞涨红,跺脚喝道。………题外话………加更一万,明天继续加更。谢谢408662568亲的月票……姑娘们多多留言,多多支持挖……素素会更有动力加更哒。

☆、第157章 别乱动,又想撞到是不是

  “还愣着干什么?快送我去医院!”容正丰缓过气来,急得脸庞涨红,跺脚喝道。
  临西医院。
  靳橘沫没想到容墨琛离开后再次来医院却是带着容正丰和容司南,所以在看到容正丰和容司南时,有些意外芾。
  容正丰愧疚的看着靳橘沫,在容墨琛和容司南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朝她走进枞。
  容正丰虽说年事已高,可身子骨硬朗,每次见他都是中气十足,虎虎生威,比一般的年轻人看上去还要有活力。
  可这次出现在她面前,整个人却骤然呈现出老态和孱瘦。
  靳橘沫双眼轻闪,看着几人没说话。
  “靳丫头,我想看看老靳,可以吗?”容正丰恳求的看着靳橘沫,语气甚至有些低声下气。
  靳橘沫握了握左手,垂下睫毛,慢慢把身体挪到了一边。
  容正丰见状,微微一愣,继而感激的看了眼靳橘沫,朝病床上无声无息躺着的靳建城走了去。
  与两人之前见面也不过短短几日,可靳建城的情况却是天壤之别,整个人脸色青黑,昏睡之中,也仿佛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的悲凉气息。
  容正丰抓紧了紧容墨琛的手,好一会儿,才缓慢侧身,看向低着头沉默的靳橘沫,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歉意,“靳丫头,对不起。”
  “……”靳橘沫睫毛轻抖,低低道,“谢谢您来看我爷爷。”
  靳橘沫的语气里充满了疏离和冷淡。
  容正丰心里益发的不是滋味,想说什么,可看着她始终拿侧脸对着他,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
  容司南是第一次见靳建城,可靳建城此刻躺在病床上,却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就如当初容隽一样。
  沉痛的闭了闭眼,容司南看着靳橘沫,“沫沫,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弥补不了我母亲带给你的伤害,但我真的很抱歉。靳老先生醒来后,我会让我母亲亲自来向靳老先生赔礼致歉。”
  “我爷爷如果醒来,我不确定他还想见到令堂。所以致歉的话,还是免了吧。”靳橘沫声音很低,透着淡漠和疏冷。
  “……”容司南哑然,隽秀的眉宇刻印出深深的歉意。
  容墨琛始终看着从一开始便保持着垂头动作的靳橘沫,菲薄的两片嘴唇不知不觉抿紧,缓缓移开黑眸,落在容正丰和容司南身上,“我送你们出去吧。”
  “可是……”
  “爷爷。”容墨琛淡声打断容正丰正欲出口的话,“走吧。”
  容正丰内心里对靳橘沫和靳建城一万个抱歉,两人都是朴素善良,心思纯质的人,可却因为他那个自以为是的儿媳妇给伤害到这般境地,怎么不让他愧疚!
  心里憋着很多想说的话,可也知道,在靳建城刚刚出事这个节骨眼,他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容正丰最后看了眼靳建城,在心里重重叹息一声,在容墨琛和容司南的搀扶下离开了病房。
  ……
  容正丰刚离开没一会儿,陷入昏迷的靳建城便幽幽转醒了过来。
  靳橘沫心里一喜,连忙坐在床上,紧紧握住靳建城干瘦的双手,看着他浑浊不清,甚至有些呆滞的双眼,声音在开口的瞬间便蓦地哑了,“爷爷。”
  靳建城混沌的双眼乍然亮了下,随后便暗寂了下来,干燥有些脱皮的嘴唇嗫动了动,随便便绷得很紧,就那么看着靳橘沫,很深很沉的看着。
  靳橘沫心口震痛,无措的抓紧靳建城的手,身子弯下去,把脸贴在他微冷的手背上,“爷爷,小沫不好,小沫不孝,小沫没有照顾好爷爷。”
  靳建城眸子里涌出一层水光,盯着靳橘沫看了会儿,缓缓闭上了双眼。
  靳橘沫看着他紧闭的双眼,一颗心像是被千刀万剐,死死咬了口下唇,靳橘沫坐直身,坚定的看着他说,“爷爷,医生说只要坚持做复健,您一定会好起来的,小沫不会永远让您这样。”
  靳建城没有反应,呼吸在安静的病房里好似也没了。
  靳橘沫喉咙涩痛得厉害,低下头,将额头抵在靳建城的脖颈处,依赖的蹭了蹭,声音很小,“就算小沫让爷爷失望了,爷爷也不要放弃小沫,好么爷爷……
  tang好么……”
  靳建城闭紧的睫毛颤动,不一会儿,一双眼便被水汽蒸湿。
  容墨琛送容正丰和容司南离开折回时,病房里却没有靳橘沫的影子。
  长眉敛紧,容墨琛正要去寻,眼尾却扫见病房内有一道殷切的目光朝他看了过来。
  黑眸一顿,容墨琛偏头看向病床上的靳建城。
  靳建城一双眼珠费力的转到容墨琛身上,眼睛有些发红。
  容墨琛半眯眼,几步走进靳建城,看着他在病床上瘦骨嶙峋的模样,心里掠过一丝复杂,“您醒了。”
  靳建城张开嘴,嘶粝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急迫的涌出,瞪大看着容墨琛的双眼却红如牛血,泪水从他两边眼角滚滚落了下来。
  可他所有的声音落在容墨琛耳朵里,却全是不成音调的唔嗯声。
  容墨琛黑眸深沉,静静盯着靳建城看了片刻,一只手握住靳建城的手,醇越的嗓音低沉严谨,“靳老,不管我母亲跟您说了什么,还请您不要相信。我不否认我母亲对小沫有些偏见,但那都不重要。我是真心想娶小沫为妻,并非一时兴起或是一时糊涂。
  不瞒您说,从小沫答应嫁给我开始,她就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我也不会给她留有余地,她若想嫁,对象就是我,她若不想嫁给我,她也不用想着还可以嫁给别人,因为我绝不允许。”
  “……”靳建城没想到容墨琛对靳橘沫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这个程度,有些震动,也多了丝安慰。
  “靳老,我看得出,小沫对您有很深的依赖,您在她心里,无人能及。还请您保重身体。其余的事,您不必忧虑,我会处理好。”容墨琛声线淡淡,可脸上的神情却很肃穆。
  靳建城眼睛睁得很大,固执的盯着容墨琛,像是在顽固的守着什么东西。
  容墨琛微微沉凝,眯眼,“靳老,我答应您,绝不会让小沫再受到一点伤害,我会尽我所能,护她。”
  容墨琛说完这句话,靳建城才缓慢的闭上了双眼。
  容墨琛看着靳建城阖上双眼,双眉却紧紧的蹙了蹙,转头,看向病房门口,目光深灼。
  靳橘沫站在门口,白皙的手里握着一包棉棒,脸上的情绪在容墨琛看过来的瞬间被她快速收好,抿紧唇,慢慢朝病房里走了进来。
  端起床头桌上的温水杯,抽出一根棉棒,沾上水,轻轻的敷在靳建城干裂的嘴唇上。
  容墨琛盯着她冷静的侧脸,一声叹息在心里响过,伸手握住了她端着水杯的细腕。
  靳橘沫动作一顿,黑亮的双眼沉静的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掌心微微用力握了握,继而从她手里接过水杯和棉棒,“我来。”
  “……”靳橘沫盯着他看了几秒,没有组织,安静的站在一旁。
  容墨琛照着靳橘沫之前的动作,冷毅俊美的脸上写满认真和严肃,就如他在书房里工作时的专注和谨严,让人不敢贸然打扰,可偏偏,每个动作都行云流水,好看到令人无法转移视线。
  靳橘沫就那么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在这短短的一两分钟里辗转过多种,可当他结束朝她看来时,她眼睛里又是平静无波的。
  容墨琛起身,高大挺拔的身体逼近靳橘沫。
  靳橘沫长睫一颤,呼吸也屏了屏。
  两人的脚尖抵在了一起,头顶上是他温浅的呼吸和灼热的视线,靳橘沫竟有些无措,皱紧眉,将头垂得低低的。
  容墨琛上半身突然朝她压了下来。
  靳橘沫整个人弹了下,微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可身后就是床头桌,腰肢撞到桌沿,疼得她轻吸了口气。
  下一秒,后腰被一只热烫的大掌扶住,往前托了托。
  靳橘沫整个人便贴近了一副散发着缕缕热流的结实胸膛,呼吸一截一截的急。促,没看他,伸手轻轻的推他。
  容墨琛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更紧的箍着她的腰肢,靳橘沫的脸一下子撞进了他的左胸口,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根子。
  靳橘沫急急呼吸两口,仰头,水润的眸子轻轻的往里缩,慌张的看着头顶那张沉毅的俊脸。
  容墨琛眉心拧着,黑眸里闪过疼
  惜,大掌在她后腰上轻轻的捏,温柔至极,“疼不疼?”
  “……”靳橘沫心尖紧颤,看着他的双眼有些闪躲,飞快摇了摇头,腰肢便轻挣着往后躲。
  “别乱动,又想撞到是不是?”容墨琛低低一叹,长臂环搂住她的腰,倾身,将另一只手里的水杯和棉棒越过她放到了她身后的床头桌上。
  听到身后传来水杯落在桌上的声响,靳橘沫脸大红,原来他刚刚只是想放东西……
  窘迫的咬咬唇,靳橘沫懊恼的皱眉,把脸藏进了他宽阔的胸膛。
  容墨琛看着靳橘沫的小动作,薄唇缓柔的勾了勾,低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亲,“昨晚整晚没睡,先回家休息下,嗯?”
  靳橘沫在他胸。前摇了摇头。
  容墨琛皱眉,另一只手揉上她的后颈,轻轻抚着她的长发,“不放心你爷爷?”
  靳橘沫没说话。
  容墨琛转眸,看向靳建城。
  靳建城不知何时打开了双眼,正看着两人,眼睛里读不出情绪。
  只是在容墨琛看过来时,有了丝急切。
  容墨琛嘴角抿了下,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我会让人留守在靳老的病房外,除非得到你的准允,否认不会放任何人进来。”
  靳橘沫仍然没有说话。
  容墨琛揽紧她,“小沫,孩子们也要休息。”
  “……”靳橘沫皱了皱眉,低头,一只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
  唐阮追上方静祎,便将她带回了家。
  回到家,方静祎情绪很不稳,一直伤心的掉眼泪。
  唐阮什么也没说,只是适当的递上纸巾。
  哭了一阵,方静祎红着眼看着唐阮,“阮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恶人?”
  不然,她从开始到现在为什么一句话安慰她的话也没说。
  唐阮低下头,又抽出一张纸巾,亲自去给方静祎擦眼泪,却被方静祎一下拂开。
  唐阮眼睛飞快闪了闪,手在半空中顿了几秒,缓缓放下,看着方静祎悲愤看着她的脸,轻叹,“妈,我没有那么觉得。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墨琛好。只是……”
  “只是有些人根本不领情,还说什么我从未把他当过儿子看?他和司南,哪个不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为了养育他,抚养他,花了多少心血?不然他能有现在这么优秀,能坐稳容氏总裁的位置么?”方静祎说些这些来,眼泪也不掉了,语气里皆是忿然。
  唐阮微微挑眉,墨琛能坐稳容氏总裁的位置还真跟眼前这位没什么关系,至于抚养,呵,也只不过是把他生下来而已。………题外话………4000+。一更。还有一更。

☆、第158章 靳老先生在凌晨三点三十分抢救无效,已经过世

  唐阮微微挑眉,墨琛能坐稳容氏总裁的位置还真跟眼前这位没什么关系,至于抚养,呵,也只不过是把他生下来而已。
  “妈,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您去医院见靳小姐的爷爷这件事,确实有点……”唐阮说到最后,语气有些怯怯,没有说完芾。
  “有点什么?我也没对他做什么,不过是把他那位亲孙女在他昏睡一年做的好事如实告诉了他而已。真要找导致他脑梗塞的罪魁祸首,也是他那个乖孙女!”方静祎表情理所当然,将所有的责任一律推给了靳橘沫,丝毫没有一点愧疚和心虚。
  唐阮看着方静祎冷硬的脸,心头冷笑连连,面上却一脸懵懂,“妈,靳小姐做了什么好事?”
  “好事?”方静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像她那样的女人能做出什么好事?枞”
  “……”唐阮疑惑的看着她。
  方静祎多看了两眼唐阮,“本来这件事我是不想告诉你们,免得恶心到你们,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我这里有一份录音带和视频。”
  顿了顿,“视频你不必看了,不堪入目。你先听听这份录音。”
  方静祎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只小巧的USB递给唐阮。
  唐阮微眯眼,接过,“什么录音啊?”
  “你听了就知道了。”方静祎说。
  唐阮找来电脑,将USB插了进去,在方静祎的提示下,将那份录音点开。
  “原来容夫人想打听的人是沫沫啊。咳,我认识,我和她很熟。”
  录音里赵兴威的声音清晰的传出……
  唐阮垂下睫毛,方静祎只从她侧脸,根本看不到她眼中的情绪。
  听完录音,唐阮震惊的抬头看着方静祎,“妈,这,这,不是真的吧?靳小姐她看上去不像是那种风。尘有心机的女人。”
  “不像?只能说她演技好,掩饰得好。”方静祎不置可否。
  唐阮摇头,“妈,会不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哼,要真是误会还好了。虽然她的家世某些行径令我不满,但至少跟着墨琛的时候是干净的,我不允许她嫁进容家,也还会给她一笔补偿。可现在,这个女人不仅自己龌蹉肮脏,还绕指了墨琛,我只要想到墨琛和她有了孩子,我就膈应,觉得脏!”
  方静祎咬紧压根,脸上和眼里都是深深的嫌恶。
  “……”唐阮微不可见皱了眉,“妈,如果录音里说的都是真的,我相信墨琛原先是不知情的,您也别气他,他也是被人蒙蔽了。唉,靳小姐看上去单纯清秀,没想到心计这么深,我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她是这样的人。就连司南也说,靳小姐人不错,还常常跟我说,有靳小姐嫁给墨琛后,一定会把墨琛照顾得很好呢。”
  提到容司南,方静祎眼睛便柔了下来,低低一叹,“司南他从小就温厚,习惯性的把人往好处想,又一心替他那个弟弟的幸福着想,再加上自从你选择和司南结婚后,墨琛一直没有找人,司南心里愧疚,所以靳橘沫及时出现在墨琛身边照顾他,他能不替他高兴么?”
  唐阮冷扯了扯嘴角,忍不住道,“妈,司南刚才跟您那样说话,您不生气吧?”
  方静祎脸色一暗,哀哀叹道,“不气,气什么呢?司南他善良,很多事容易被表面误导,他听到靳橘沫的爷爷因为我昏厥突发脑梗塞,对我有点失望了所以才一气之下跟我说那样的话。”
  方静祎连带着看着唐阮的眼神也柔和了,“再说,司南他不是让你出来陪我了么?”
  唐阮看着方静祎,有时候她也替容墨琛感到悲哀。
  明明都是一个母亲所生,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妈,既然您知道了靳小姐的所为,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唐阮道。
  “我原先不打算将这些东西给老爷子看,但现在看来,不拿出来是不行了。老爷子因为靳橘沫的爷爷昏倒气极了我,甚至狠心拿拐杖打我……”
  方静祎声音哽了下,觉得委屈难受。
  她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靳建城的孙女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他作为靳橘沫的爷爷,难道不该管教管教?
  而且她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墨琛!
  tang唐阮忙递给她一张纸巾。
  方静祎接过纸巾擦了擦泪,叹气道,“老爷子不知道实情,所以我不怪他。等他听完这里的语音,我想他能理解我的。”
  “也是。如果录音里说的都是真的,那样一个女人,爷爷恐怕都不会允许她嫁进来。更何况,靳小姐私生活这样混乱,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墨琛的……”
  唐阮说得很快,语气也平静,就好像所有的话只是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并非有意而为。
  说道最后,她似是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抿住了唇,没再继续往下说。
  方静祎却将她的话听进了心里,眉头皱紧,双眼微微眯着,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唐阮只当没察觉,慢条斯理的将USB抽出,递给方静祎,“妈,给你。”
  方静祎一脸沉思,听话,沉默的接过。
  ……
  当天,方静祎就将录音和视频给容正丰送了过去。
  容正丰一开始并不想见她,也不想听她所谓的录音,但方静祎态度笃定,说他听完后,一定能理解她为什么去医院找靳建城。
  最后容正丰到底还是将录音听了,只是他并不相信里面的内容。
  方静祎没办法,只好将视频给他开。
  然而,容正丰只匆匆看了不到一分钟,便盛怒的直接砸了电脑,整个人险些昏过去。
  ……
  入夜,靳橘沫睡得很不踏实,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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