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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再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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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绮瑶晃头一躲,急忙道:“没,感冒了,鼻子不通气。”
这妮子绝逼不对劲。
裴天曜强烈拧眉,心说老婆离开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变这样了?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裴太太,您要的打火机。”女服务员及时出现,暂时打断当下的别扭气氛。
苏绮瑶如临大赦,匆忙接过打火机道了声“谢谢”,然后迅速转身回房,找来一个瓷花盆将纸团丢进去,二话不说点燃打火机,彻底销毁丑照。
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熊熊烈火渐渐衰弱,直至熄灭,待看见盆底出现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时,这才长舒一口气。扬眸,见男人斜靠在门棱处,锐利的深眸紧锁自己不放。
四目相对,她那双红通通的兔子眼被瞧个清清楚楚。
苏绮瑶心里一慌,复又低头,借以逃避男人打量的视线。
眼前地板投下一片模糊的阴影,同时头顶传来一道声音:“告诉我,为什么哭?”裴天曜问。
“我……我要回家。”
下一刻精巧秀气的小下巴被勾起,她被动抬头,见男人脸色阴郁。
“说实话,为什么哭?”
心里委屈再也忍受不住,苏绮瑶眼眶一热,啪啪啪的晶莹泪珠簌簌簌往下掉,止也止不住。她一头扑进男人怀抱,小粉拳一通乱挥也不知打到什么地方,同时嘴里又哭又喊:“哇——我就哭,我就哭,你能拿我怎么滴?我哭,我就哭,你管我?呜呜呜……哇——哇——”
好嘛,这顿哭,真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把刚刚走出不远的女服务员又给召了回来,暗道大晚上的裴太太嗷什么呢,嗷这么伤心?
裴天曜十分无奈,又不忍又心疼,忙不迭搂过心肝老婆安慰说:“好好好,你想哭就哭呗,哭出来心里就舒服了,啊,哭吧,哭吧。”
哪知苏妮子一听这话偏来劲了,故意跟他对着干,吸吸鼻子止住哭声,哽咽着说:“我……我才不哭呢……我不哭,我就……不哭……我要回家,对,我要回家。”
真是头疼。
裴天曜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好声好气的哄:“行行行,咱们回家。”说着搂着心肝老婆起身,披上羽绒服,往外走。
门口见着伸脖子朝里张望的女服务员,说:“正好你在这,我们要退房,你给收拾一下吧,麻烦了。”
那位女服务员起初没反应过来,等回神的时候客人已经走远。于是进来收拾房间,见茶几上孤零零落下一支笔,她捡起来忙追了出去,边追边喊:“裴先生、裴太太,你们的笔……”
楼道里空荡荡不见人影。
女服务员撇撇嘴,想到一楼大厅正是林泰集团的订婚宴,或许裴三少的父母会出席。抱着这种想法下楼,果然在泱泱人海中捕捉到顾映雪的身影。女服务员当即走上前去礼貌性微笑说:“夫人,这是裴少爷和裴太太落下的笔,交给您保管吧。”
顾映雪不做多想,随手接过来道了声谢,然后不以为意的塞进包包里。
就这样一直等到宴会散场。
回家的路上,顾映雪坐在副驾驶位上东想西想,寻思着明晚唐氏集团的年终庆典该怎么搞。今晚参加林泰的宴会她多多少少受到些启发,这不,此时正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灵感正浓。
突然“咔”的一声不知碰到什么机关,随后就听见一串荤段子飘了出来:
“哎呀,梦梦,你说我到底要怎么样阿曜才肯碰我?”
“勾|引,色|诱,扑倒……大不了给他下药,迷|奸……”
“都试过了,可是不行啊,他不吃。”
“霸王硬上弓。”
“去你的!”
……
顾映雪的脸当时就绿了,跟司机老公对视一眼,两人齐齐色变。
“难不成……老三不行?”当妈的猜测。
“……”当爸的沉默。
靠!这真是一个坑爹的问题。
(#‵′)kao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裴先生与裴太太小两口。
今晚的裴太太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一进家门充分变身女|色|魔,抱着自家老公就不撒爪了,两人一路踉踉跄跄回到卧室。
开灯,拉窗帘,果断扑倒。
小嘴堵上男人的唇又亲又啃,毫无技巧的挑|逗着他的热情,不消片刻就觉小腹抵上一根硬硬的东西。她心中一喜,柔荑上下其手猴急般脱他衣服,眨眼间,男人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与底裤,腿间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支起一顶小帐篷。
苏绮瑶艰难的吞了口口水,颤着纤手缓缓的解男人的衬衫钮扣,直到解完最后一颗才肯罢休,然后将衬衫前襟撩开,如愿看见了他刚硬的胸膛与结实的腹肌纹理,还有那两颗小巧的红色凸起。
娇颜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她伸手摸上一把,居高临下笑嘻嘻瞅着自己的男人,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命令道:“不准动。”话落,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只一会儿,两人坦诚相见。白炽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一古铜,一白皙,对比鲜明却又那么的切合相配。
“阿曜,你身材好好。”她真心赞叹。
“恩,你也美。”裴天曜看着身上的美景不禁沙哑了嗓音,暗眸晦暗幽深,好似无边大海能吞噬掉一切,淹没掉所有。他们是夫妻,虽然没有正式圆房但这种事玩得也不少,或用手,或用嘴,都有过性|爱体验,只差临门一脚做到那最后一步。
此刻,他以为小妻子又跟他闹着玩呢,然而下一刻,他显然预估错了。随着两人交缠的喘息越来越大,裴天曜只觉小妻子突然一把握住自己那块儿,对准了她的幽潭泉口就要……
“瑶瑶?!”
裴天曜一惊猛的坐起来,以强大自制力忍下身体冲动,制止住她的动作,深眸沉得可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苏绮瑶大吼着胡乱摇头,凌乱的波浪长发垂落遮挡住整张娇颜,也成功挡住一双水润发红的美眸。
“你……你不想要我吗?”她怯怯的问,十个指甲死死掐进床单,狠狠揉捏,“是不是因为三年前我……我被别人……看光了身子,你嫌弃我?是不是?是不是?”
“说什么傻话!”男人又好气又好笑,揽臂拖起她的俏臀将她移开危险地带,道,“我不碰你是不想你将来后悔,毕竟你现在什么都不懂……”
“谁说我不懂!”她一口打断。
“哦?你懂什么?”
“我要你,要你抱我,疼我,爱我。”
“你确定?”裴天曜的嗓音有些颤抖,直视着娇妻的眼神渗人了黝黑的欲|望火苗,“你真的确定要我抱你,哪怕将来你可能后悔?”
苏绮瑶挪动了下嫩嫩的小屁屁,以实际行动告知自己的答案。挥小手撸一把散乱的长发,露出那张清理绝伦的脸蛋,眨眨眼,俏皮问:“我喜欢你碰我,难道你不喜欢吗?”
“不,我喜欢碰你,该死的喜欢!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很美,美得让我险些忘记呼吸。”
“是呢,我也喜欢你的身体。”说着不忘吃豆腐。
该死!是谁教会这妮子说这些该死的鬼话,天晓得她把男人的自制力当成铁打的吗?裴天曜暗自咒骂着,感觉自己的重要部位变得紧绷,几乎为她疼了起来。
“阿曜,我……”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他进行最后一次的确认。
“我知道,我要你……要你……进来。”苏绮瑶到底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姑娘,最后两个字说得几乎没音。
面对如此热情的邀请,谁要能忍谁就不是男人!
想到这,裴天曜再不矫情,伸手抱过娇妻孱弱娇柔的身子,调整好姿势对准位置,虎腰一挺……
正在这节骨眼上——
铃铃铃……
手机响了。
靠!搞神马!
裴天曜骂娘的冲动都有了,大掌一挥拨掉手机,随后抱紧娇妻,咬牙说道:“别理它,我们继续。”再次开工。
铃铃铃,铃铃铃……
“啊……阿曜,电话……接电话啊……”苏绮瑶艰难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理它。”男人只顾埋头苦干。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的铃声好像追命夺魂般险些教人抓狂!
苏绮瑶熨烫着小脸朝床底瞥上一眼,蓦地娇躯一僵,期期艾艾恳求道:“嗯……好像是……是妈咪……你接啊啊……你快接啊……”
怎知男人铁了心不鸟,冷不丁加重的力道似在惩罚女人的走神:“我说不理就不理,天王老子都不理,现在你的首要任务是伺候好你的男人——我。”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霸道决绝。
此时铃声偃旗息鼓,紧接响起一阵悠扬舒缓的音乐,那是继裴先生的手机无人接听、对方又开始祸害裴太太的手机。
“阿……曜……我的电话……肯定是妈咪……找我……”裴太太急得快哭了,身上男人肆虐得厉害,折腾得她四肢瘫软,浑身无力。但是婆婆大人亲自打来的电话,打死都不敢不接啊,呜呜呜……
“电话……接电话……”
“啊啊……妈咪找我……快接啊……”
*!
裴天曜咒骂一声,忍着杀人的冲动放开娇妻,无比郁闷的撸过手机,接通。
☆、第64章 圆房
“裴天曜!”电话那头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这是顾映雪生平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儿子,尖锐刺耳的嗓音几近歇斯底里。不难想象如果她在场的话,肯定会指着儿子的鼻子开骂,
“哦,妈,您找我啊。”男人的语气不疾不徐,一派气定神闲,叫人听了恨不能拎过来痛扁一顿。
“你还有脸叫我妈?啊?我简直——简直要被你气死了!我——我没脸当你妈,你教我怎么跟瑶瑶的父母交代,啊?人家把好好的宝贝闺女嫁给你,你却让她守活寡!”
“什么守活寡?”裴天曜莫名其妙。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你和瑶瑶还没有圆房对不对?瑶瑶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对不对?她都嫁给你十年了,到现在还是处子!你这孩子——你这孩子存心丢你老妈的面子对吗?你让我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我以前怎么会那么白痴?怎么会问瑶瑶有没有怀孕?怎么逼她喝中药?我——你——你去死!”说到最后,顾映雪几乎气晕了过去,甚至开始自我厌恶了起来。
“妈,您听我说……”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我没你这样的儿子……算了算了,要怪就怪我和你爸当初乱点鸳鸯谱,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我们商量过了,等过了年挑个日子叫你们把离婚手续给办了,这样即便瑶瑶做不成我们的儿媳,我们还可以收她做干女儿,省得被你耽误青春。”
原本是他老婆,是要变成他妹!
坑爹滴!
裴天曜强烈皱眉,心说这位不靠谱的妈已经毁了他大半人生,难道现在连同他另外的半个人生也要一并毁掉么?
他将手机换个耳朵,说:“妈,如果您不想看兄妹*的戏码上演,最好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
好一晌,那端陷入久久的沉寂。
片刻后,顾映雪咳清喉咙,一字一句缓慢的问:“老三,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兄妹*?”
“妈,您真的确定继续在电话里头跟我讨论这种问题、妨碍你儿子好不容易正在进行的‘播种造人’的大工程吗?”
“播种造人?正在进行?”
“对,不是未来式,不是过去式,而是现在进行式。”
“真哒?”惊喜。
“是的。”裴天曜的深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娇妻的粉嫩小脸,那里早已羞成一只红虾米,顿了顿,遂慢条斯理的说,“所以妈,您确定还要继续抱怨一些毫无意义的过去旧闻、打断您儿子的好事、妨碍您的乖儿子配合您想为您添一个孙子的心愿吗?”
旁边,苏绮瑶一直静静的听着,听到这娇颜蓦然涨得更红,像颗熟透的西红柿。伸手捉住他的大掌,小声抱怨:“不要跟妈咪乱说啦!”
裴天曜爱煞了她羞透的表情,勾唇牵起一抹邪邪的笑痕,不理会娇妻的抗议继续听着手机里母亲大人交代的话,最后在他的一声“恩,我知道,您放心”的话中按下了结束键。
然后扔掉手机,扑倒娇妻,痞里痞气的笑:“亲爱的老婆,我们继续吧。”
苏绮瑶在他的霸道攻势下慢慢娇软轻吟,思绪也变得模糊,却不得不抓住最后一丝清醒问上一问:“嗯……刚刚啊……妈咪好像很生气啊啊……她说什……么了啊……是不是我做错事……惹她生气了啊啊啊……”
“不,妈没有生气,相反她老人家还很高兴,她说你这块田已经荒废了太久,土壤也变得贫瘠,所以特意嘱咐我除了播种以外,还要用心的浇灌施肥,好把你的里里外外、方方面面都照顾得恰到好处。”
浇灌?施肥?
虽然苏绮瑶没有足够的才智听懂男人话里的隐喻,但凭直觉仍能隐约猜到这其中包含的邪恶含意。一霎,她娇躯一颤,身下泄了一大片。
“对,就是除了例行公事以外,还要狠狠的给你疼爱的意思。”男人一点儿不忌讳的替娇妻说明字面上的意思,果然见她美丽的脸蛋更加红润。裴天曜心里失笑,暗道就算没有母亲的交代他也会狠狠的“疼爱”自己老婆,哪怕三天三夜都耗在这张床上,他都乐意,并且至极。
“讨厌啦……”呜呜呜,羞死人了。
男人如愿探到一片滑腻腻的湿润,态度愈发恶劣:“亲爱的老婆,小心,我要进去了。”
碰到了,碰到了……
苏绮瑶的心,狂跳着。
“唔……”一声疼痛的呜咽夺出娇唇,撕裂般的痛仿佛只有短短一秒钟,却又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叫她几度以为自己欲要痛晕了过去,却死咬着嫩唇不肯吱声。
蓦地耳边又想起那只高傲孔雀的声音:“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会傻傻的以为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我们只是单纯的睡觉吧……我把清白身子给了他,他在为我守着,他不肯碰你是因为他要为我守身……”
“阿曜,阿曜,阿曜……”
她像个走丢的孩子般迷茫呼唤,死死抱着男人的雄肩,就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无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阿曜,阿曜……”我好痛,好痛好痛。
都说女人一生必须经历两次痛,一次心里的痛,一次身体的痛。
心痛,她曾为他经历过;体痛,她亦因他而经历。然而此时此刻她正忍受着双重的痛,凌迟酷刑一刀刀剜着她的身体,直教她痛不欲生。
“老婆,还好吗?”
男人轻柔的将她一缕汗湿的碎发拨至耳后,深邃好看的眼睛因想要克制却又无能为力而划过一道懊恼。
她倔强的摇头,抬眸,紧瞅着男人俊脸不放。
他额角的汗滴滑落颈际,像一道发亮的水光从锁骨婉蜒而下,颈部的动脉随着体温的不断攀高而愈发强烈地勃动着。即便不用碰她也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现在的心脏跳的有多快,因为,就在他们相连的地方也有着同样的勃击。
咚咚咚,咚咚咚……一次又一次,与她的心跳交相呼应。
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如此性感迷人,现在,只要看着他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快要被迷醉了进去。
她冲他虚弱的笑,苍白的小脸带着一丝满足:“可以,我可以的……”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软软的,还带有一点儿孩子气的诱惑。
裴天曜扬起一丝浅浅的笑:“遵命!老婆大人。”话落,再无顾忌,驰骋肆虐。
男人低吼,女人呻|吟,火速交荡出一幅淫|靡的画面。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小意与小打小闹,今晚的感觉太过震撼,以至于险些叫苏绮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是任由男人主宰,被侵犯的快|感渗入全身每一寸细胞,让她既惶恐又害怕,却又迫不及待地渴望在巅峰时彻底释放。
熟悉的热浪像潮水一般不断的涌上,将她沉浸,淹没、溺毙,她只得伸出两只纤手无助的攀附在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指尖深深陷入他古铜色肌理之间,越来越用力,陷得越来越深。
她无助的摇头,充斥在身体里的畅流暗涌再也无力承受,那滋味带着一点甜、一点血腥,还有一点儿如毒药般逼近死亡却又无限刺激的感觉。她被他拥抱着,仿佛被他揉进骨子里一样,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却又在他每一次抽身而出时,失落的快要哭喊出声,空虚的想要再次被他填满。
蓦地,脑海闪现一道白光,四肢百骸再也承载不了的欢愉刹那间倾盆而出,火山爆发般一喷冲天,经久不散。
终于,她在他怀中攀上极致巅峰,一窥人类濒临死亡的欲|望天堂。
久久,苏绮瑶瘫软在床,尽管身体累极却死搂着男人的虎腰不放,嘴角带着一丝傻气,一丝执拧,还有一丝凄然与凉薄:
“裴天曜,我抓住你了,终于……抓住你了……”
可惜那时的她太过天真,天真的以为凭借自己一双纤细的臂就能抓住他,殊不知那点儿力量根本不够,不够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牢牢地挽住他不放……
☆、第65章 离开
一大清早的,顾映雪不请自来跑到老三家,围着儿媳上上下下打量,眉眼的笑意毫不掩饰自己所见的,那是相当满意:“恩,不一样,果真不一样了。”
“妈咪……”
苏绮瑶嘤咛一声,羞红着小脸躲进老公身后,隔绝婆婆大人的窥视。她不知道婆婆究竟看出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但是听那高兴的语气中包含着令人害羞的暧昧,直教她羞得恨不能挖个地洞藏进去。
裴天曜只身挡在娇妻跟前,说道:“妈,您又不是不知道瑶瑶脸皮薄,少说两句吧,我谢谢您。”
“呵,这才对,这才对嘛。”顾映雪笑眯眯的,“看你们这样我也算放心了,本来嘛,夫妻之间就应该这个样子……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说是不说,临了硬要来上一句:“对了,瑶瑶,回头妈给你炖锅汤补补身子,刚流了血可得及时补回来,还有今晚的宴会你就别去了,在家养身子啊。”
~(^_^)~羞ing
唧唧歪胡侃乱扯一通,顾映雪在客厅空荡荡的墙壁上环视一圈,直撇嘴:“看看你们家像个什么样子?回头把你们结婚照挂上,等以后生了宝宝再挂几张宝宝的照片,这样才有家的气氛,知道不?”
苏绮瑶身子一僵,下一瞬又恢复如常。
裴天曜觑上老婆一眼,笑说:“好,都听您的,卧室书房也挂上。”
顾映雪满意了,坐着陪儿子儿媳说会儿话,然后跑厨房张罗早餐。苏绮瑶想帮忙,却被婆婆一句“去,你去歇着”打发回去。
吃过其乐融融的早餐,好不容易恭送走婆婆大人,苏绮瑶顿时松口气,摊沙发上不起来。
裴天曜见了心疼,坐旁边楼过她,柔声问:“身体还好吗?”
“好啦,还好啦,你不要问啦。”她脸红红的说。
“要不要擦点药?”男人提议。
苏绮瑶差点儿没一屁股蹦起来:“不要不要!”
男人取笑:“不擦就不擦,羞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苏绮瑶一粉拳抡他身上,开始赶人:“今晚是唐氏集团的年终庆典,你去帮忙。”
“不,我要陪你。”不干。
“不行!你得去帮忙。”态度决绝。
“不去。”不爽。
“你去不去?”眯眼。
“我去。”
若非中国汉字博大精深,苏绮瑶险些以为他说这话是在骂人。
小夫妻互相抱着腻歪了会儿,裴天曜恋恋不舍的出门了。
顿时,空落落的大屋子只剩苏绮瑶一个人。
突然感觉有点儿冷清呢。
她坐着发了会儿呆,起身来到书房。洞穴式的书房,灰砖墙强调的工作间,朴拙宁静,朴实无华,让都市喧嚣瞬间回到最初的自然状态,小小的一隅也可以怡然自得享受生活。
墙角两道木质小梯子直通顶端,作为临时的储物间。
苏绮瑶刚刚搬来的那会儿,杂物太多,大件丢在了仓库间,剩下的零碎散件都被转移到这里。
她扬眸,盯着房顶的储物间看了一晌,然后蹬着小梯子上去,在里面翻翻找找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静静陈放着一个栗棕色的戒指盒。
这是她和裴天曜的婚戒。
结婚那会儿苏绮瑶年纪小,不懂事,不肯戴,后来慢慢的也就想不起来戴了。她不戴,裴天曜也赌气似的不肯戴,久而久之夫妻两人都没有戴婚戒的习惯。
三年前裴天曜飞英国,苏绮瑶搬出唐宅自立门户的时候,鬼使神差带走了这对戒指,现在想想,心里既甜蜜,又苦涩。
如果没有那件事,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该多好?
哎……
她轻轻喟叹一声,眼神黯淡,收好戒指盒,下地。
靠墙壁的书柜里,书籍列得满满当当,厚厚薄薄,不一而是。最顶端的书柜格子里摆放着一副相框,是裴天曜的素描肖像画,想当初这张素描还是苏绮瑶送给老公的生日礼物,老公说回家裱起来,没想到真的裱了起来。
相框前摆着一对布偶娃娃,红色的丘比特小精灵,一男一女,刚好凑成一对。
苏绮瑶踮起脚够下那只女娃娃,放在手中细细摸索。
“对不起把你和他分开,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对你好的。”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tot)/~~
中午,唐宅的老佣人刘阿姨登门拜访,顺便带来一个保温盒,说是特意为苏绮瑶炖的大补汤,叫她趁热喝。
“三少奶奶,你一定得喝完,夫人特意交代过,叫我看着你喝,喝得一滴都不剩才行。”刘阿姨是位六十多的妇人,别看她年龄大,但身子骨却硬朗得很,唐小五、唐小六都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外加下面几个孙子也是经她照顾,所以刘阿姨对于生孩子、养孩子这档子事颇有经验。
苏绮瑶看着那碗黑乎乎、臭烘烘的药水,叫苦不迭。
“快喝吧,三少奶奶。”刘阿姨笑眯眯的催,一脸无害。
好吧,既然逃不过,那就硬着头皮上。想到这,苏绮瑶端起药碗,一捏鼻子,仰头咕噜噜猛灌。
“咳——咳咳——好苦。”她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抗议。
对面,刘阿姨见之笑容更甚:“好了,今天工作完成了,三少奶奶,明天我再来看你。”
啥?啥?难不成她每天都要喝这个?
苏绮瑶欲哭无泪,不过转而想到什么,美眸瞬间变得黯然失色。
如果可以,她倒希望每天能被这么难喝的中药虐上一遍,如此她就不必离开阿曜了。
小手下意识摸上小腹,默默祈祷这里面已经种下一颗宝宝,如此她以后的人生才不至于太寂寞。
喝完药,前脚送走刘阿姨,后脚裴天曜打回电话,腻腻歪歪说了好多肉麻段子,什么“心肝宝贝儿吃了没?有没有想我”,什么“亲爱滴老婆,老公想死你啦”,什么“在家乖乖哒,晚上老公就回家陪你啦”……
苏绮瑶默默的听着,纤手紧紧握着手机偶尔“恩”上一声,眼眶不知不觉红了。
“瑶瑶,怎么不说话?”那头男人问。
她深呼吸,强行压下那股泪意,道:“嘴里苦,不想说话。”
“什么苦?”
“就是刚才啊,刘阿姨过来逼我喝中药,可苦了,到现在嘴巴里还泛着苦水呢。”
“呵,还是老样子。”男人轻笑,“你还不知道吧,大嫂二嫂和四弟妹都受过妈的迫害,你也逃不掉,将来小五家媳妇也一样,呵呵……”笑到最后声音变了,颇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味。
苏绮瑶嘟嘴:“你还笑!你还笑!”
男人敛声:“行行行,不笑了不笑了,恩,我这边还很忙,挂了啊,在家乖乖养身子,等晚上老公回家给你亲亲,嘴巴就不苦了哈。”
“嘤……”去死!
抱着既羞射又苦涩的心情挂断电话,苏绮瑶一时无所适从,又开始发呆。
天空帷幕慢慢下沉,眨眼间就到傍晚。
“牛牛,我要走了。”
苏绮瑶拉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下楼,陪爱犬尽情玩闹一场,最后抱着它憨厚肥胖的小身子说:“牛牛,以后一定要听话,乖乖跟着阿曜过日子,他会给你找一个新主人的,至于我,你就……就……忘了吧……”说着说着开哭了。
“汪汪、、汪汪汪、、、”牛牛不爱叫,此时却不得不叫上几声,湿漉漉的舌头舔|着主人的手,给她安慰
“牛牛,你放心,妈咪跟你保证,一定活得好好的,你也要听话,好好过日子,否则妈咪会担心的,知道吗?”
“汪汪汪、、、”牛牛急得团团转。
“我走了,我真的走了。”
哭哭啼啼告别爱犬,苏绮瑶起身拉着行李箱出门。
“咔哒”一声,厚厚的房门隔绝两重视线。
阿曜,牛牛,再见了……
/(tot)/~~
出小区,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唐氏年终庆的酒会现场。
苏绮瑶没有进去,转身去了酒店后方的露天游泳池。眼下大冬天的,没人游泳,空荡荡一大片,最适合内|幕交易。
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说:“我到了,你在哪儿?”
等了有五分钟,一身深v露肩黑礼服的美女高调登场,与苏绮瑶一身笨重的羽绒服形成鲜明对比。天晓得寒冬腊月天这人穿成这样也不觉冷。
特么冻死你!苏绮瑶恶狠狠的诅咒道。
来人端的是落落大方,雍容华贵,见了苏绮瑶,精致妆容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考虑清楚了?”
“底片呢?”苏绮瑶问。
只见宁静雅变魔术似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个u盘,说:“我可以给你,但是……”
“我答应你。”苏绮瑶急忙打断,“如你所见,行李我都收拾好了,机票也订好了,今晚我就走。”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宁静雅挑眉,“我怎么知道将来你会不会反悔?”
闻言,苏绮瑶心里咯噔一下升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联想宁静雅串通她的姑丈合计陷害自己的事,脚底发寒:“你……你还想怎么样?”
宁静雅微微一笑很倾城:“很简单,跟天曜回英国把离婚协议签了,然后你一个月之内嫁人,我就把底片给你。”
“我不同意!”
☆、第66章 家暴
“我不同意!”
平地一声惊雷。
谁?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到震得苏绮瑶娇躯一僵。她不敢置信的扭头,看见一个打死都想象不到的人——裴天曜。
苏绮瑶活见鬼似的揉揉眼,定睛再看,没错,真的是裴天曜那厮。
那厮脸色阴沉,径直冲老婆走来,走到跟前,霸道的拉过她的小手,命令道:“跟我走。”
自始至终都吝啬于投给在场另一位美女一个眼神,哪怕半分。
“天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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