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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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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越来越轻,温度越来越高,烧得她一点意识都没有了,自己在干什么?应该是在做一件很错误的事吧,可是不想停下来……
    病房门被他一条长腿勾着紧紧关上,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没了,很快是他覆盖上来的温热躯体……
    这一刻,顾绵想喊停都喊不出口了,闭上眼睛承受那时隔两三个月之后初-次的轻轻痛楚,在她的身上,他在动,顾绵想起他脚趾头还骨折,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动的这样快而迅猛的,意识昏沉,又痛又有别样的感觉,她干脆紧紧抱住他强悍结实的腰,突然想起两个孩子就在旁边的床上。
    她咬紧牙,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可是不出声的压抑很痛苦,季深行中间有放轻动作让她稍微缓解一下,但是最后那几下,他简直要把她弄死了一样,破碎的哼吟从她很红的唇边溢出,顾绵死死地咬了上他的肩,他抱着她的脸狠狠的亲,疯了一样,最后的一刻,两个人都没忍住,颤抖着低低叫了出来——





     217:一分钟而已,她居然煞风景睡着了【6000加更】
   更新时间:2014…8…25 11:21:26 本章字数:10243

    浪过山尖,顾绵眼前一片白光里,身体抖得不像话,顶峰那一刻的感觉,四肢百骸都像飘飘入仙了一样。
    所有身体脑部的知觉,只存在于两条腿之间的那一处,契合根本没有一丝间隙,他去得那么深瑚。
    两个人紧紧抱住对方,用把彼此揉进骨头里的力度在放肆喘-息-着平息。
    特别累,顾绵睁不开眼,勉强睁开了一条缝,看见他白皙俊脸微微泛起红-潮,他在亲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声音别样沙哑性-感:“舒不舒服?”
    顾绵脑袋重得像吊了铁块一样,只看见身上男人额头上的密密汗珠,那些汗珠在光下散发着晶莹光芒,将他一双黑眸点了墨一般,深邃不已铄。
    “嗯?宝贝,痛不痛快?”
    他追着她肿起来的娇-艳红唇不放,轻轻怜惜的吻,吻的间隙里,问这种男人很在乎的问题。
    顾绵傻乎乎的,眼神迷离,几分撩人地看着他薄唇在动,鼻尖抵住男人不断滑动的喉结,昏睡过去前,顾绵有在想,得到满足后甜言蜜语的男人,第一次叫她宝贝,听的肉麻,可是浑身都酥了好久呢……
    不到一分钟,胸膛下传出她轻轻的小呼噜声,还想着蓄势待发再来一次的男人俊脸微黑地低头,果然,睡着了。
    季深行微喘着,五官上尽是撒不出气的无奈。
    他一直赖在她里面不肯出来,短短几分钟,已经复苏。
    体力很好,可以再来一次,可是她居然煞风景就睡着了……
    某人思忖几秒,最终无耻地决定,她睡她的,他继续他的。
    ………………………………
    顾绵从没睡过这么累的觉,无比的累。
    身上是盖了多重的被子?总之压得她喘不过气。
    …………………………………
    “矮油,老伯伯人家好饿啦,妈咪什么时候醒给泡奶奶喝?”
    “……”
    男人注视臂弯里粉晕的睡颜,头也不抬地应付女儿:“她很累,让她多睡一会儿,谁让你醒这么早的?”
    “为什么妈咪会累?昨晚她干什么去了?”
    “……”
    男人扭过英俊的脸庞,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我想让妈咪给我穿衣服啦,我自己不会穿,扣子怎么扣?”皱皱拎着自己的粉色小外套和有两个兔耳朵的发箍,特别烦恼。
    “嘻嘻……”对面病床发出轻轻的笑声,峥峥也许是看到皱皱痛苦的表情,逗乐了。
    “还笑?!老伯伯,这家伙笑我!”皱皱更加气愤,一头小卷毛乱糟糟地堆在头顶,随着小跑在空气中一撮一撮地跳舞。
    季深行把胳膊从熟睡的女人脖子底下出来,“嘘,小声一点,别吵醒你妈妈。”
    “老伯伯,我发现你对妈咪比对我还好了,我要伤心的!”某小妞在吃醋。
    男人忍不住低声笑了,伸出手:“来,我给你穿衣服,扎头发。”
    “你会吗?”明显不信地撅嘴。
    “试一试。”季深行弯腰把小丫头抱上了床。
    皱皱捧着小镜子,她的小书包里有面小镜子,非吵着妈妈给她买的,小小年纪就知道臭美,随时随地照一照。
    季深行拎着那件粉色构造复杂的小外套,拧眉,为什么要把好好的袖子做成灯笼一样的形状?还有腰带,怎么穿?
    皱皱站在他腿中间,张开小手臂,指挥:“妈咪都是先给我穿右手臂,然后左手臂,然后……”
    “等等。”跟不上节奏,连左右袖子都分不清的奶爸要求一步一步来。
    皱皱鄙视他,“我胳膊要酸掉了……”
    “OK,我把腰带拿下来,再等一秒钟。”
    ……
    “哎呀,你把我里面的毛衣袖子卷上去了啦!”
    “腰带不是这么系的,妈咪都会给我打个蝴蝶结……”
    “头发要扎两个小小辫辫,竖起来的那种,像山羊的角一样,不是你这样的,老伯伯,你手好笨,好难看,呜……”
    某人脸色难看地绷着,隐忍着不发作。
    皱皱一手举着小镜子,一手摸自己的小脸蛋,左右照来照去,最后回头冲他忧伤地丢一句:“老伯伯,我为什么这么丑?”
    “……”
    “……皱皱?”顾绵感觉床一直在动,被吵醒睁开眼睛,脑袋剧痛无比,“怎么了?”
    “呜……妈咪!你总算醒了,你看看我被这个老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小家伙一把扑到妈妈怀里。
    顾绵正支起上半身,被小软球一压,身体酸-痛无力地又倒在了床上。
    顾绵头痛中扭头看身边穿着病号服露出精致锁骨的男人。
    季深行同样在看她,对她露出一个迷人的晨间笑容,目光温柔得顾绵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醒了?”男人好看的手指抡起她鬓边的一撮长长卷发,声线低沉。
    顾绵不自在地瞪着他半晌,不明白他这种好像发--春过后的满足表情是因何。
    季深行不知道,他的小妻子有个不好不坏的习惯,只要一沾酒一醉,头天晚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在用两人亲密过后的压身看她。
    顾绵完全接受不了,糊涂的搞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
    抱着皱皱起身,把小丫头放到床下,又对着对面床上醒来的峥峥微笑一下,全过程里,顾绵没甩给季深行一个眼神。
    某人蹙眉。
    “皱皱,你等一下,妈妈穿好衣服给你弄头头发。”
    “好耶!”
    顾绵起身,身体在被子里动了一下就觉得不对劲,昨天扛石头干苦力去了吗,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
    顾绵抓着头发仔细回忆,从小双家喝了几杯酒,被小双送回来,然后坐在床边,他好像给她擦脸来着,说了些什么,然后就一片空白了……
    腿下床,刚站起身身体下面就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来例假了?
    顾绵快速跑进卫生间,关好门,脱下裤子一看,不是红的,是白的液体……
    好多。
    靠。一定是昨晚上那个春-梦搅和的,她梦到她和季深行那个了,做了好长时间,彼此都不餍足,激烈到不行。
    羞耻感来袭,顾绵捂住脸,一定是昨天和小双聊这种方面的事情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顾绵在洗手间里转圈,一边羞得不想见人一边又安慰自己,自己是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成熟的身体,做这种梦也没什么奇怪的对不对?而且和他睡在一起,被他抱着,身体难免的接触下会有感觉也正常啊!
    咬着手指头,她一脸纠结,听说做那种梦的时候会无意识发出声音做出动作,不会被季深行看到了吧?尼玛,一定是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刚才用那种眼神看她!
    哎哎,不要做人了……
    蹲在马桶上好久,顾绵在忏悔,为自己邪恶了一晚上的梦。
    “妈咪,你是不是便秘了?”
    皱皱在敲门,最近她对便秘好感兴趣,因为她自己也在承受这种痛苦,所以希望别人跟她一样!
    顾绵红着脸清理裤子上的白色液体,慌忙地起身去开门。
    皱皱趴着洗手间的门框,略失望地问:“妈咪,你没便秘吗?”
    “没有啊,”顾绵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子里脸颊红扑扑的自己,“难道你希望妈咪便秘吗?”
    “希望!因为我在便秘,大家便才是真的便!你和老伯伯,还有峥峥哥哥快点加入吧!”
    “……”
    顾绵回头看着自己神一样思维的女儿,湿着手刮她的小鼻子:“不要乱说话,乖,等会儿妈妈给你买药去。”
    她走出去,皱皱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季深行,皱皱便秘,要给她买什么药?”
    坐在床头的男人没有回答,墨黑的目光炯炯灼热地从她脸上往下移,然后定住在某个部位不动了。
    顾绵低头,脸红地立刻双手挡在胸前!
    怎么回事,没穿文--胸?!
    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莫代尔里衣,丝滑柔软的质地,虽然是小馒头,可小馒头中间那两颗像是没长熟的小葡萄顶着衣服,特别明显,随着走动在一荡一荡的……
    对面的男人,喉结清晰地滑动一下。
    顾绵脸蒸熟了一般,僵在那里,护着自己的两颗小馒头,快速扯下皮筋,让一头长发垂在胸前挡住。
    男人轻轻移开目光,修长手指往枕头边一挑,挑起垫了很厚胸垫的紫色文-胸,声音低沉地咳了一下:“在这里。”
    顾绵红着脸跑过去把文--胸拽到手里,一眼都不敢看他。
    心里骂自己,难道昨天晚上撒酒疯当着他的面脱文--胸了?
    季深行扫她一眼,淡淡笑容:“想不到还有你这个罩--杯的卖?垫那么多胸垫,为什么看起来也没变大一点?”
    “要你管!”
    顾绵不知道自己脸红成什么样,总之脸上烧的像在炼钢炉里,迅速转身逃回洗手间。
    啪——
    洗手间的门猛地被关上。
    男人靠在床头,盯着那扇被紧关的门,幽深的眼眸仿佛穿过那扇门,看到里面的她正如何脸红心跳哆嗦着手在穿那件小胸-衣。
    昨天晚上他把它从她身上扯下来的,手指凑到鼻端,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文--胸上她身上迷人的香味。
    一晚上两次,一个字,爽。
    不过看她的眼神和表情,好像对昨天晚上没什么印象,如果她记得,今天一定炸了锅一样不敢看他不敢和他说话。
    二十七岁,她还是害羞的得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不记得也好,昨天晚上到底是他得了便宜,趁人之危,本不该这样对她的,她一心想和自己分开呢。
    皱皱拿着奶瓶在峥峥面前炫耀的晃,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洗手间的门和老伯伯身上转。
    季深行拿着拐杖,起身下床。
    “老伯伯,我妈咪的衣衣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下床的男人动作一顿。
    皱皱继续犀利的问:“是不是你偷偷脱我妈咪的衣服了?”
    “……”
    俊脸几分不自在,某人咳嗽一声,选择不回答的往外走。
    皱皱端着小奶瓶跟过去:“我就不明白了,妈咪的衣服又不好看又便宜,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脱她衣服?要偷偷卖掉吗?”
    孩子的话天真的只有表面意思,可是听在大人耳朵里,带来几分淡淡羞涩,季深行应付着:“……嗯,卖掉。”
    “卖掉赚钱钱?那这样好不好,下次你脱她衣服的时候要叫上我,我和你一起脱了然后去卖!”
    “……”
    什么叫做自掘坟墓来着?
    ………………………………
    洗手间里,顾绵对着镜子穿好文-胸。
    两个罩子下,自己可怜的小馒头都塞不满文-胸--罩,拨了又拨,挤了又挤,总算看见一条小小的沟壑。
    顾绵满意的对着镜子挺了挺胸,侧面看,还是有明显起伏的。
    季深行那个毒嘴巴,居然说她穿了跟没穿没两样!明显有差别好吧!胸什么的,挤一挤,垫一垫,总是有的!
    打开洗手间门,发现他人已经不在,顾绵拿毛衣外套,问女儿:“你老伯伯呢?”
    “一脸郁闷的走了,我怀疑他绝对是便秘了!”
    “……”
    怎么就围绕便秘这个话题不放了?顾绵嫌弃地把小家伙的奶瓶夺走,放到离峥峥很远的地方,怕这家伙嘴馋偷偷拿起来喝。
    “走,跟妈妈去洗漱。”
    顾绵季深行之前糟糕的扎得奇形怪状的辫子扯掉了,重新给皱皱扎了两个冲天小辫,抱着小丫头去洗手间。
    把她放到流理台上,让她站着,给她挤了牙膏,电动小牙刷让她自己拿着刷牙。
    皱皱磨磨蹭蹭的,顾绵已经洗好了脸,这家伙还一嘴儿的牙膏沫沫,非要过来亲她往她脸上蹭。
    顾绵笑着一边躲一边虎着脸凶她。
    “妈咪不要躲,爱的亲亲~”死丫头双手胡搅蛮缠。
    到底是被她糊了一脸的牙膏沫沫,顾绵重新洗脸。
    皱皱小手拿着小毛巾,盯着她肿起来的红艳艳嘴唇,“妈咪,你有没有发现你嘴巴肿肿的?好红,这里还破了一点点诶~”
    顾绵对着镜子仔细看,之前不看不觉得,这会儿一看特别明显。
    “你自己咬了你自己吗?还是被老鼠咬的?”
    顾绵摸着有些肿痛的下唇,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可能性,该不会是昨天晚上自己发酒疯和季深行深-吻了吧?!
    脸红,低头,顾绵拿出手机给蓝双拨过去。
    那头一接通,她劈头盖脸当着孩子的面儿就嚎开了:“小双,你家啤酒什么牌子的?为什么我喝了四杯就醉了?害死人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可能在季深行面前耍酒疯出丑了,你不知道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有多那个!”
    话吼完,却不见那边回答,一会儿后听见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蓝双喘气的声音尴尬传来:“绵绵,你等会儿……卫川,你起来……”
    “……”
    顾绵脸红滴血,尴尬的捂住手机立刻挂断!
    好吧,打得太早,那边显然还在晨间运动……
    “妈咪,小双阿姨怎么了听声音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皱皱关心她的小双妈妈。
    顾绵窘迫死了,耳根子红到底,“没有,小双妈妈感冒了,感冒了所以声音听起来不太一样,皱皱,我们吃早饭去吧!”
    “好吧,吃早餐。可是妈咪,小双妈妈真的没事吗?”
    “……呵呵呵,没事没事的。”顾绵冲自己翻白眼,下次打电话,时间一定要掐准。
    ……………………………………
    那边,通话中断后,蓝双反抗无效,听着隔壁房间里儿子传出的哭声,力气悬殊,求身上男人:“老公,绅绅要我了。”
    耕耘中的男人憋着一股气:“现在我再要你,他排队。”
    蓝双翻白眼,低哼浅吟里实在被他折磨得快要死过去,手-到他的尾椎骨,一阵摩挲,卫川愤恨咬住她嘴唇骂了一句,然后就浑身哆嗦了。
    他翻身下来,蓝双没力气爬起来,窝在他胸膛前。
    “刚才顾绵打电话怎么回事儿?”
    蓝双咬唇:“我昨天干了件坏事儿,在给绵绵喝的啤酒里加了度数高的酒,在她最后面喝的两杯里。”
    卫川疑问的眼神盯着她。
    “我心急嘛,看她和季深行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想推他们一把。绵绵喝醉了最有喜感了,迷迷瞪瞪地特别乖,胆子也会大一些,季深行要是再不懂得把握时机我也没办法了。”
    “我昨天收到他群发的短信,人家夫妻的生活和谐着呢。”
    “没有,那条短信是皱皱那丫头弄巧成拙,我问过绵绵,他们两三个月都没那个了。”
    卫川哼笑,“季大爷真能忍的啊。”
    “人家哪像你,整天吃了牛-鞭似的!从今天开始节制,一周一次,反了你了。”
    “老婆,宝贝儿,不带这样的……”
    “没的商量!”蓝双慢吞吞爬起来,要去给绅绅喂奶了,“啧,疼,你就不能轻点,我腿都青了……”
    卫川在床上赖了片刻,今天门诊,要去上班了,刚下床,手机传来简讯提示声。
    季大爷发过来的,要见一面,有要紧事要说。
    卫川嬉笑着回过去:昨晚我老婆把你老婆灌醉了,你有没有把握时机啊?
    等了半天,某人傲娇地没有回。
    卫川把手机扔下,臭屁男人。





     218:季深行:坦白说,挺想她怀上的【6000+】
   更新时间:2014…8…26 13:53:37 本章字数:9726

    卫川揣着蓝双准备的爱心早餐直奔住院部五楼。
    没有去病房,季深行说在走廊吸烟区等他。
    卫川认真喝奶,早晨在小双妩媚的身体里播种了类似牛奶的宝贝东西,这会儿就得补充蛋白质铄。
    倚在窗口吞云吐雾的男人,将近三月,楼下花园嫩叶红花,春光明媚,男人的英俊的侧脸,几分慵懒几分神清气爽瑚。
    季深行扭过头看他一眼,眉心微皱地摁灭烟头:“去那边说。”
    卫川挑眉:“什么事这么机密?”
    他抿唇,拐着拐杖走路,依旧不离优雅地往前走。
    走到无人处,季深行转过身,眼神望着别处,眼眸微敛的开腔:“昨晚上我和她有两次……”
    “噗——”卫川一口奶潇洒地喷出来!
    心里不平衡,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一些人一晚上就能有两次,他可怜兮兮的一周只有一次了。
    盯着某人打着石膏的脚趾:“两次……动起来能利索?还是,顾绵在上面?看不出来,顾绵平常那么老实傻兮兮的,喝醉了居然这么奔放,喂,她在上面知道怎么动吗……”
    季深行一言不发地只盯着他。
    “呵呵呵——别这么看我,你的眼神要把我奸了一样,我菊--花略紧张~,再说,这不是你自己主动提起的么,我还不能开开玩笑?”
    ”……“
    “难怪您老看起来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被顾绵小娇-娘给滋润的,啧啧。”
    冷扫他一眼,季深行拿出一根烟,修长手指夹着,动作漂亮地垂在身侧。
    他没有点上,望着窗外,拧眉说:“她不记得了,喝醉了没有印象,算过她的例假,不是安-全-期,我不知道该不该买避-孕药-让她吃了?”
    卫川收敛玩笑神色,“你心里怎么想的?”
    季深行低头盯着手指间的烟,眼眸半阖地挑眉:“坦白说,挺想让她怀上的。”
    卫川微叹口气:“深行,这小女人现在一心要和你划清界限,她要离开你。”
    “是啊。”季深行笑了似的扯了扯唇角。
    睁开眼眸,眼底的深邃全部暴露在这小小一方明净的春日早晨里,声线低沉的说:“昨天晚上就好像美梦一场,是我偷来的。碰她已经是不负责任了,给她播了种子还不给她吃药的行为,是不是更混蛋无耻?”
    “……深行,这事儿我给不了你意见。”
    “如果顾绵不小心怀上,对你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你可能把她推得更远,让她更恨你,也可能让她妥协,为了孩子而留在你身边。”
    季深行转过身看他。
    卫川继续说:“不过这样很勉强,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你和她的未来吗?”
    “不。”季深行将手中的烟揉皱碾碎,“我想让她重新爱上我,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如果她不能,我宁愿这辈子就这样和她分开。”
    卫川点点头,同时也摇头:“你要求她纯粹因为爱你而留下,短时间内不可能,一个人的心受伤太重没有那么快可能恢复的。”
    “不过你三十七岁,还有很多年,用时间来感动她,女人的心是最软的,何况是顾绵。”
    季深行听着,突然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真的还能有很多年吗?怕就怕,我准备好很多很多的爱要给她时,这里又突然出问题凑热闹。”
    卫川皱眉:“看新闻了吗?”
    “那位能给你动脑部手术的顶尖专家,半个月前死在手术台上,年纪大了猝死的。去年我怎么劝你你都不手术,你自己选择的,能给你手术的医生不在了,在没找到另一位能和他相提并论的医生之前,我不建议你轻易动手术。”
    季深行倒不是很在乎这个:“情况还好,头痛的症状,很久没有犯了,现在,我只怕万一。”
    他抬头看向白色屋顶,自嘲地说:“以前我觉得死是一种解脱,可现在,我开始怕死了,人一旦尝过幸福的滋味,就会变得贪心,想要活得久一点,看着她,看着孩子们。”
    “复查定期做,给你开的药,是巩固你动脉壁的,有没有帮助你都按时吃,生活上小心些。”
    卫川用医生的语气严肃叮嘱:“我不建议你再做法医的工作,要参与案子就可能会面临危险,你的头部不能受撞击,那块碎片,咱们得小心翼翼伺候着,它一个不高兴移动了位置就麻烦了。”
    其实医学案例上奇迹比比皆是,有些人被抢打了脑袋,子弹卡在某个位置照样生活,但也许某一天就突然倒下了。
    现在,深行是在和命赌命。
    季深行把拐杖放到一边,身体靠着墙壁,沾了烟草气息的手指揉了揉眉心:“她说,明天皱皱和峥峥生日,她要向大家提出来,和我分手的事情,然后带着皱皱,找房子准备正式离开季家。”
    卫川拧眉看向他:“你难道同意?”
    季深行同样拧眉地做不出回答,卫川急得要再说什么,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号码,季深行眼底几分意外,接起。
    那头凌枫的声音有些凝重,“季深行,莫靳南的案子被判定为救林妙妙而丧命,本来已经要结案,不过白美凤是怎么回事?她今天到警局来,说要向法院提起诉讼,要告你意图杀害莫靳南,她是以莫靳南继母的身份,假惺惺地说要鸣冤,这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
    季深行并不意外,眸底淡淡嘲讽,“她随意,我奉陪到底。”
    “到底怎么回事儿?绵绵知道吗?”
    季深行只回答他前一个问题,对于凌枫喊绵绵,心里反感:“当初我们对付莫靳南需要莫氏股东的资料,属于商业机密,顾绵去找白美凤,口头承诺会把我们收购进来的莫氏股份白送给白美凤,不过在莫靳南死后我后悔了,白美凤来求过我和顾绵,我们没有给,她应该是气急败坏豁出去了。”
    凌枫在电话那头拧眉:“莫靳南的案子上,你父亲打过招呼,加上枪上只有莫靳南的指纹,我们也有意模糊你在案发当场的疑点,可是白美凤一旦提起诉讼,这件案子移交法院那边,就要重新查了。”
    季深行闭眼,眉宇之间生出森寒戾气:“我会在开庭之前让白美凤彻底知道,提起诉讼也等于把她自己赔进去。”
    挂了电话,卫川问怎么了。
    季深行冷笑,拨号给傅斯:“找几个看守看着林妙妙病房,这几天,白美凤可能会去找她。”
    白美凤疯了一样着急把莫氏股份握在手中,自己这里吃了亏,这百分之二十她拿不到,肯定会去找林妙妙,依着白美凤的手段,害死林妙妙然后把股份据为己有也不是没可能。
    本来一个破莫氏季深行不放在眼里,白美凤的所作所为,激怒了他,自掘坟墓,她休想得到完整的莫氏了。
    …………………………………………
    早晨这个时间,医院食堂的人是最多的。
    顾绵耐心排队等着买皱皱爱吃的香菇包子。
    有认出她的医院校领导过来,要跟食堂管理人员说一声,给她开后门,顾绵礼貌拒绝了。
    周围人都看过来,实在没必要在这种地方显示自己的特殊,都是病患家属在买吃的,大家排队都辛苦。
    顾绵只买了两个香菇小包子,皱皱便秘不让多吃。
    可是别的就买的很多,各种早点,好几杯包装好的粥,不止是他们一家人,因为和护-士都混熟了,所以连带着也给小护-士们带了她们想吃的,东西有点多,冒着热气泛着油,拎在手上,塑料袋的带子细细地陷进手指里,铬得有些疼。
    出了餐厅迎面走来一群人,白大褂院方领导们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浑身上下透着优雅精致的男人。
    顾绵只瞥了一眼,看到一个修长挺拔的侧影。
    倒是那人看了过来,淡淡的眼神变得专注。
    顾绵下台阶,旁边年轻的男声传出:“顾小姐!”
    顾绵穿着无比休闲的小棉袄,手里拎着早餐停顿的看过去,是秦律的司机,小左在叫他。而刚才看到的那个养眼高大的侧影,正是秦律。
    “秦先生您好,小左先生,早。”顾绵微笑打招呼。
    秦律只点了一下头,瘦削英俊的五官上看不出多少情绪,他眉头微蹙地和院方领导说了句什么,院方领导立刻点头。
    顾绵站在那里,不好走,手里的包子被晨风在吹。
    秦律缓步走过来,没有穿大衣,黑色西装,系了领带,显得特别英俊而正式。
    “买早餐?”他应着晨光微眯起眸子问她。
    “给女儿买的。秦先生一大早出现在医院?”
    他走到他身侧,高大身形盖下不小的阴影,“和季先生的合同里,北方医院他给了我,今天过来和院方几位领导见个面。”
    对,北方医院现在不是季深行的了。
    “东西给我。”
    “啊,不用!”早餐这些东西,油油的,他一身那么精致,怎么好意思。
    秦律注视她的侧脸,眼神深的逼人,也不说开腔,只动作利落的就把她手里的东西都拿过去了。
    顾绵无言,在前面带路,两个人一起走进住院部大楼。
    都没有说话,气氛尴尬的沉默,顾绵也不敢贸贸然抬头去看她,伸手按电梯盯着自己脚上的鞋。
    真不知道说什么,在顾绵眼中,秦律是个好人,特别好的人,给她许多次帮助,温文尔雅,属于女人心目中梦寐以求的那一型成熟沉稳的气质男,不过这样的男人在商场混成了精了吧,眼神高深莫测地难以靠近,跟他说话费脑子,同时也不知道他在看着你的时候心里想什么。
    电梯门开了,一前一后地进去。
    顾绵看着他动作优雅地拎着那些早餐:“秦先生用过早餐了吗?”
    他侧眸,居高临下微微挑了眉:“没有的话你要请我吗?”
    “秦先生不嫌弃的话当然可以。”
    男人看着她,没说话,笑了笑,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漆黑深邃,平静中在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五官的每一寸。
    顾绵被他看的不自在,微微低了头。
    这一低头粉颈微露,电梯内光线很白很亮,将她侧颈上男人牙齿咬下的暧-昧红痕照的特别明显。
    秦律看见了,盯着那个咬痕几秒,移开了视线。
    电梯到五楼。
    秦律把早餐给了她。
    顾绵意外:“秦先生,您没有用早餐的话和我们一起吧。”
    这个‘我们’秦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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