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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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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绵心生歉意,愣愣的手里拽着那条裙子要给她穿上,这时,门口啪的传出一声巨响!
    顾绵回头,季深行一脸冰霜彻寒大步跑进来,他一把将她甩开老远,三两下打在蓝双身上,拽开蓝双,紧紧搂住失控病发不断痉-挛尖叫的林妙妙,眼神森寒沉痛,“别怕,妙妙别怕,不是他,没有人欺负你……”
    顾绵被他甩到一边,背脊重重地磕到病床的铁支架上,脊梁骨,几乎断掉。
    她感觉不到痛了,一双眼睛木木的看着他怀抱女人,上演一幕情深。
    他冲进来时,她刚好摔倒在地手里拽着林妙妙的裙子,他若有意误解,在他的眼里,那就是两个女人欺负一个病发弱女子的恶劣行径。
    她不用解释,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林妙妙双眼白翻,病发状况类似羊癫疯病发时的情况。
    季深行迅速给她穿上衣服,扯过她大衣裹紧她,回头双眉紧锁五官冷厉地冲门口围观愣住的医生们喊,“去推辆车过来!通知精神科的医生过来!快点!”
    男人大手轻轻拍着林妙妙不断抽-搐的背脊,柔声安慰。
    这个过程里,他自始至终都没往顾绵的方向看一眼。
    蓝双被季深行打了几下,男女力量悬殊,她再怎么练过也扛不住。
    季深行浑身森冷至极,蓝双被这股颀长刹住,走过去搀扶起一直处在呆滞中过分安静的顾绵,好半天才回神,愤恨丢下一句,“一对狗男女!”
    唰地,季深行冷厉彻骨的视线扫过来。
    蓝双竟然被他眼神里的死冷吓得愣了一愣,“看什么看!我说错了?有胆子当小三就要做好被人扒光的准备!心疼了?”
    季深行视线落在顾绵身上,眼神里有浓浓的失望。
    推车过来,精神科的医生也过来。
    季深行抱起林妙妙,经过顾绵身边,薄唇紧抿眼底沉痛,“顾绵,你对妙妙有怨恨,可以!但你不能当这么多人的面用这样的方式对她,你是个警察,你不是流-氓-女!你明明知道妙妙当年在你父亲推波助澜下经历过什么,你太残忍了。”
    顾绵一动不动,承受他每一个字如尖针刺骨。
    顾绵,妙妙……
    从称呼里就能听出本质差别。
    “季深行你瞎了狗眼了!是我看不惯这荡-女要扒她的,她该被扒,关绵绵什么事!你用脚趾头想想,绵绵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季深行脚步一停,没有回头。
    “你站住,我和你说清楚,绵绵是要来阻止的,我不小心打到了她……”
    蓝双怒吼着还要解释,顾绵淡淡的拉住她,脸上眼神里只剩下浓浓的倦意,“小双,没有必要解释,信不信由他。”
    “可是……”蓝双气得跳脚。
    门口,季深行跟着推车离去。
    顾绵安安静静躺回到床上,侧身而卧,蓝双掀开她的病号服,眼睛红了,“妈的!靠!青了这么一大块,我要宰了那个贱男人!”
    蓝双望着顾绵瘦瘦的背脊,本是白白的皮肤上大片的青紫,她伸手都不敢碰一下,“绵绵,痛别忍着,我去叫医生过来处理。”
    “嗯,”顾绵像个木偶,轻轻闭上眼睛,木偶的眼睛里,悲伤的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
    脑海里闪过林妙妙自信满满的那句:巧的很,我也是卷发……
    顾绵拉过自己的一头天然卷,怔怔的望着,她宁愿想成是林妙妙为了刺激故意那么说的也不愿相信,季深行四年前愿意娶她,除了她怀了孩子,还因为这头卷发。
    …………
    医生过来看过顾绵背脊上的淤青,开了药,训斥顾绵不知道注意爱惜自己的身体。
    蓝双也被季深行那失控的两下打青了胳膊,有一块破了皮,护-士在处理上药。
    病房门被人大力推开,顾绵和蓝双扭头,看到卫川一脸阴沉地进来。
    蓝双抖了抖,一般情况下是卫川惧内,可震真当卫川生气时,蓝双也怕,何况这件事是自己太过气愤,到底理亏。
    顾绵见识过蓝双卫川这对活宝吵架,她是绝对不会想参与的。
    在卫川阴测测低气压盯着蓝双时,顾绵识相地下床,“那个,你们聊,我去外头呼吸新鲜空气。”
    说完及时开溜。
    果然,走廊里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卫川惊天地的吼声。
    …………
    顾绵推着输液架下到一楼。
    公园里雪被扫做一堆一堆,太阳出来了,雪后的空气格外干净,吸入肺腑,冷,但是舒服。
    在病房里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输液袋快输完了,要换另一袋。
    输液架很高,顾绵踮起脚,费力的用没有扎针的那只手去拿下输液袋,输液袋拿下来,针管里立刻血液回流,顾绵被这样的情况吓了一下,苍白唇齿紧咬地,眼看血回流得越来越多,顺着输液管迅速往上升,她茫然无措,着急,孤零零的想哭,手拿输液袋不知道怎么办。
    头顶一黑时,一只温热的男人大手伸来,修长手指接触她冰凉指尖,拿过她手里的输液袋,迅速换好,举高,挂到输液架上。
    顾绵抬头,对上一双严肃和煦的男人深眸。





     180:秦律回忆,上一次看到她时她是个快乐的小姑娘
   更新时间:2014…8…20 9:50:29 本章字数:8126

    身前男人背光而立。
    顾绵个子小巧偏矮,仰起头的去看他,仰头的弧度比看一般男人时的要大,因为他好像特别高。
    短暂的一眼,顾绵看到的是陌生的男人五官,瘦削,高鼻薄唇,非常英俊铄。
    她敛下眼眸时,这个男人帮助她换输液袋的手也放下来,男性手指根根骨节分明,显得有力,在她眼前晃过瑚。
    顾绵视线只到男人吐出的喉结,他皮肤是那种很干净的白皙,顾绵礼貌地说,“谢谢。”
    男人视线在她憔悴高肿的眼周肌肤上停留片刻,蹙着眉点一下头。
    后面有医生推过来推车,喊着让道。
    男人往顾绵的方向移动了一下,顾绵看着他一身优雅西装,腿很长的那种。
    距离近了,男人身上的气息,味道特别,类似花香夹杂着药味的奇怪组合。
    移动推车呼啸而过时,他伸出长臂虚揽在顾绵身侧,很绅士地护了她一下。
    推车过去,他回到原来的位置。
    “谢谢。”顾绵再度道谢。
    男人五官在她头顶上方,微微蹙眉着温和开腔,“怎么一个人?”
    “……”顾绵稍稍一愣,这话乍听起来像熟人间关怀,但她并不认识他。
    心里一酸,顾绵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好像也没有非等一个答案的意思,也许只是随口一问。
    肩上微微一沉,他的西装外套,到了她身上,显得特别大,带着陌生的男性体温将她包围了。
    “先生,谢谢你,不过我不冷。”顾绵伸手要拿下来。
    他抬手制止,声音好听,“我也在这家医院看病,下次遇到,你可以还给我。”
    在季深行一次次无情把她推入冰窖时,这陌生的温暖让顾绵想掉眼泪,可是没必要,病房就在楼上,回去就行了。
    “先生……”
    顾绵被高烧折磨得有气无力的嗓音里,男人已经转身。
    深色衬衫,银色低调的修身马甲,背影在顾绵的眼里,非常挺拔,高大削瘦,十二分优雅。
    顾绵像个小矮人披了一件披风一样,西装上陌生男人的味道强烈,那股花香和淡淡药味,并不难闻。
    她看到那个并不知姓名的高大男人走到几个白大褂医生面前停住,旁边有个年轻男生伸手要抚他,被他严肃着脸拒绝了。
    男人食指和中间夹着病历一样的小册子,蹙着眉头与医生交谈,忽然,他微侧了个身,轻举起用两根手指捏着的病历小册子,一脸平静地指了一下顾绵的方向,冲医生说了句什么。
    他身旁的年轻男生跟着冲顾绵看过来,顾绵觉得这男生有点眼熟。
    医生点了点头,吩咐旁边的护-士,男人在医生们的簇拥下往外走,临走时又回头,淡淡冲顾绵点头,绅士礼貌地在道别。
    顾绵赶紧也颔首。
    再抬头,男人已经走到门口,单手放在西裤口袋,身躯高大,步伐缓慢,他身旁的医生们也跟着放慢步子。
    顾绵拉过移动输液架要走,左边有护-士推着轮椅急急忙忙过来,“小姐,给你坐的,我推着你走。”
    “不用了吧。”顾绵受宠若惊,立时明白,刚才那个好心男人指了她一下是什么意思了。
    “别啊,你你坐着吧,在几楼,我推你回去。”
    护-士推着她进去电梯,顾绵想了想问道,“刚才那个三十几岁长得很好看的先生……”
    “你说秦先生啊,”护-士轻快起来,“他是我们医院供奉的大佛,这栋住院楼就是他出资投建的,是A市数一数二的舒适住院楼典范,英俊多金,还特别绅士,对谁都有礼貌,我们医院女医生迷他的很多,不过他身体好像有毛病。哈哈,不道德的,我们都盼着他能经常出入这里看病好多看他几眼,实在养眼啊!”
    顾绵笑了一下,西装上的男人气息在密闭的空间里尤为强烈,顾绵问护-士闻到那股花香了没。
    护-士点头,“那是含笑花啊,现在这个季节没了,不过秦先生好像偏爱这种花香,在衣服口袋里放了干制的吧。”
    顾绵往衣服口袋里掏,果然有个很小的囊袋,拿在手心,满手的淡淡香气,宜人清爽。
    …………
    医院地下停车场出口。
    小左开了黑色商务车过来,立刻下车,看见男人打开后座车门,下意识伸手又要扶,“秦先生。”
    男人摆手,动作优雅缓慢地上了车。
    车窗降下。
    车旁站立的年纪较大的医生开口,“秦先生,您最近忙?那下次检查配合您的时间。”
    男人手肘搭着车窗,修长手指要点烟,漆黑视线扫了一眼医生蹙着眉,轻笑地放下了烟。
    那个年纪大的医生这才露出笑容,“秦先生,身体是自己的。”
    男人挑眉,车窗升上。
    医生们恭敬目送黑色商务车驶离。
    车上,小左专心开车,时不时往后视镜看老板两眼。
    男人颀长身躯靠着车椅,车内空间宽敞,他修长左腿直放着。
    “秦先生,那个女人看起来比我们送她到医院那天更糟糕,我不是指她的身体伤口,是指她从内到外的那种死死的气息。”
    男人闭目,瘦削笔挺的五官上不见情绪,缓了缓才平静开腔,“不知道是什么把她变成了这样,上一次我看到她时,看见的是一个无忧无虑神经有点粗的小姑娘。”
    说到这里,抿着的薄唇微微扬了。
    小左讶异,“秦先生您认识她?”
    秦律并不开腔。
    小左嘀咕,“我以为是因为她感觉上和夫人有点相似您才救她到医院的。”
    秦律阖上眼眸,长睫在俊逸脸颊上安静铺陈,不是她和素以像,是素以和她像,其实,也并不像。
    …………
    路上接了个电话,小左临时改道,往秦先生和他几个朋友经常去的会所驶去。
    现在为了躲避严查严打,高档的会所一般设立在低调的偏僻处。
    黑色商务车有些高,秦律下车时,左手微扶了一下左腿。
    会步入会所,经理认识秦律,恭恭敬敬上来,不需要带路,老包间。
    小左替他推开包间门,黯哑迷离的光线里,包间里已经坐了三四个同样三十几岁的男人,身旁都有妙龄女子。
    坐在左边的男人把烟放进女人嘴里,端着高脚杯起身,“律爷,一周一次的兄弟聚会你说说你,总是迟到!”
    小左解释,“秦先生从医院过来的。”
    众兄弟视线看过来,不再开玩笑,关心问道,“怎么样?”
    秦律坐下,不交叠双腿,清眉朗目地挑眉,“腰和肾都不太好。”
    一句话,兄弟们身旁的女人都微微红了脸,望着这个面目严肃薄唇却突出调侃话的英俊男人,视线炙热。
    其中一个兄弟调侃,“律爷,不给你塞女人,兄弟几个都知道你腰肾不好,就是不知道,素以在世的时候,是不是也不好,哈哈。”
    秦律没说话。
    旁边一个长相好看的男人推了推刚才说话的兄弟,哪壶不开提哪壶。
    长相好看的男人走到秦律身边,坐下,边抽烟边说,“阿律,还在找那个孩子?”
    秦律点头。
    “找什么找,又不是你的种。”
    “素以临走前哭着求我,我不爱她,她总归是我的妻子,帮她完成遗愿罢了。”
    长相好看的男人不说话,秦律拿起桌上一杯白水喝了一口,扭头看兄弟,“婚离成了?”
    “早八百年该离了,给我戴绿帽子,滚他娘的蛋!”
    秦律抿唇,脸上严肃的慵懒,“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在外头胡来,弟媳不会破罐子破摔给你戴绿帽子。”
    男人憋闷的一句话不想说,晦暗迷离的包间里,兄弟几个喝酒打麻将,秦律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有手提,认真办公。
    旁边几个漂亮女人目光在这认真迷人的成熟男人身上,欣赏他与这群吃喝玩乐的大龄公子哥们的不一样。
    …………
    顾绵回到病房,小双和卫川的大战还在继续。
    她一脸无奈地走进去。
    听见小双哭腔地咆哮,“姓卫的,你给我解释解释,你手机简讯箱为什么要锁?有什么东西不能见人!”
    “说了八百遍了,手机这玩意儿我不会弄,现在都是智能的,可能按了什么键不小心锁了,这不打开了给你看了吗,一条一条短信你都看过了,哪有见不得人的?”
    卫川一脸烦躁地坐在沙发里,清隽脸上也吼得一片通红。
    顾绵震惊这场夫妻间的吵架主题已经由她和季深行转移到了卫川的手机上。
    蓝双是个暴脾气,藏不住,也不会掩饰,拿着卫川手机反复翻看,可的确没有什么异常,通话纪录里除了给科室医院还有医生的电话,拨打最多的给家里给她。
    护-士把轮椅推走,把移动输液架给顾绵拿进来,顾绵礼貌道谢。
    走进来关上门,别吵到其他病人。
    “绵绵,你来评理,一个从不给自己手机上锁的男人突然设了密码,你说他是不是心里有鬼?”
    顾绵没来得及说话,卫川火大的一脚踢了沙发,“不是我设的,按错了键!信不信随你,蓝双,你他妈成天就知道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女人的第六感,你最近总是加班加班,那么晚回来什么意思?”
    “老婆眼里只有儿子了,睡在一张床上我都不能碰一下,你说我什么意思?”
    顾绵觉得这话题她不太适合听,转身要走,蓝双拉住她,“你去床上躺着休息,我不和他吵,没意思!”
    说着,蓝双把手机砸向一脸阴沉的男人。
    卫川捡起地上没摔坏的手机,气冲冲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女人,顾绵听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握着好姐们的手,“小双,你确实太敏感了点,我们都清楚卫川为人,他是只爱你让着你,你这样的脾气在别的男人那里,估计日子过不下去的,夫妻要相互谅解,他既然解释说是按错了键锁了,你信他,如果你有怀疑也别憋不住气,心里想想该怎么办,或者暗中观察他最近的行为看看是不是正的异常。不过我觉得,卫川不是那种胡来的人。”
    蓝双眼里噙着泪,“以前我很确定,现在我不难么确定了。一吵架他就含沙射影说我不让他碰,他就不能理解理解我,生完孩子我确实没那种兴致,而且身材还没恢复,我怕他嫌弃啊,我也担心我也着急,长期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忍不住在外面找人。”
    “别这么想,卫川高中喜欢上你,虽然因为你妈和他爸你们伤痕累累过,可是十几年的爱情,你们是老夫老妻了,和我与季深行不一样。小双,好好经营这段婚姻,我和你,总要有一个幸福啊。”说着说着,顾绵就落泪了。
    蓝双一边骂季深行一边给她擦眼泪,目光看到顾绵身上的男性西装,暴走,“季王-八-蛋刚才去找你了?打个巴掌又马上给颗糖?”
    “不是,是个陌生人,看到我可能一个人没穿多少,就把衣服给我了。”
    “男人?”
    顾绵点头。
    蓝双仔细闻了闻西装上的花香,站起身走到卫生间里,拿出一个纸袋,“我就说这香味闻着熟悉,你看,你身上那件西装和这件一模一样啊!你刚才遇到的男人就是那天好心把你送到医院的男人啊!”
    顾绵愕然,接过那件纸袋里的西装一看,果然,两件衣服一模一样。
    难怪刚才在楼下,那个男人问她怎么一个人?那平和关切的语气不是陌生人的样子。
    “一个男人一次两次的帮助你……”蓝双眯眼。
    顾绵懒得理她,想的是下次真遇上了,把衣服和看病的四千块一并还给他,好好道谢才是。
    …………
    医院精神科。
    注射过镇定剂后,林妙妙醒来。
    病房里,不见季深行踪影,林妙妙对在顾绵病房发生的事心有余惊,但她清晰地记得后面季深行冲进来推开顾绵和蓝双万分紧张她的模样。
    虽然病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受辱,不过林妙妙觉得值得!当着顾绵的面,她利用深行对当年事件的愧疚和伤痛完美战胜了顾绵!误打误撞,让他彻底误会了顾绵,这下子,顾绵在他心里一定一落万丈。
    挡不住好心情,林妙妙拿出手机,“靳南,忍不住想和你分享一下刚才的事,对,出了口恶气!我上午去找顾绵,就是想刺激她,然后……嗯,一切都在计划中,幸好我四年前听了你的话,无论复仇还是和他厮守,都会实现,而且,很快。放心,深行他很信我,绝对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我在他心里还是当年单纯的样子……”
    啪!
    病房门被推开,林妙妙错愕的看着走进来的人,美丽的脸陡然煞白。
    ——————————————————————————————————————
    今天这章有很多信息,大家可能看的有点晕,木事哈,都会逐步揭开。





     181:你已经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模样【6000加更】
   更新时间:2014…8…20 9:50:29 本章字数:10039

    林妙妙浑身一个剧烈颤抖,通话中的手机啪嗒摔在了地上。
    “深……深行……”
    季深行缓步走进来,深邃五官阴影重重,不见任何表情。
    他在面外呆了多久?都听到了吗?
    季深行走到床边,捡起手机,看了眼屏幕显示通话中的联系人,上面写着莫靳南。
    他的表情竟是分外平静铩。
    林妙妙却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入骨寒意。
    把手机扔到她身上,男人薄唇轻扯地笑了一下,“人在得意忘形时最容易飘起来,往往这个时候,就会露出马脚。”
    “你……”
    林妙妙心里蓦地一惊,他好像很笃定她会打这通电话?难道他早就怀疑她了?可是他刚才在顾绵面前又那么护着她……
    重重疑问下,林妙妙当先解释:“深行,不是那样的……啊!”
    林妙妙没说完,脖子就被一只冰冷大手掐住,男人湛黑冰潭的眼神里,不再有往昔看她时的怜惜同情愧疚,只剩下陌生的冷意。
    “深行,你掐疼我了,深行,放开……”
    季深行手上力度不减,目光憎冷,“你和莫靳南从什么时候开始狼狈为奸的?四年前还是更早?你们究竟暗中做了些什么?”
    “咳咳……”林妙妙扑腾挣扎。
    “说!”
    林妙妙突然笑了,当不成纯白兔,干脆撕了伪装,“……你舍得就掐死我吧,我不会说!”
    季深行倏地一下松手甩开了她,目光里第一次出现厌恶,“警告你,别再招惹顾绵!”
    林妙妙抚着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心里一痛,在他冷漠决然转过身时拉住他,“深行,我不明白,刚才当着顾绵的面你那么心疼我,转过身却又对我冷冰冰,你究竟什么意思?”
    季深行停住脚步,眉宇间是深深的痛苦,“刚才那个情况,我会失控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当年被绑着眼睁睁看着却救不了心爱女孩的那份屈辱,我不想再重现。”
    这个意思是,他刚才在病房也跟她一样,处在崩溃的状态或许潜意识把蓝双当成了那个男人?所以才会那样对待蓝双和顾绵?
    林妙妙不死心地摇头,“我现在也可以是你心爱的女人啊。”
    季深行冷笑一声,蓦地回头眼神里一片淡淡倦意:“我的妙妙,在多年前就死了,她还是死了的好!现在活着的这个,已经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模样。”
    “那你怎么不想想是什么把我变成了现在这样?!我也想单纯美好,可是回不去了!你知道四年前我从靳南嘴里得知你娶了顾绵,我当时什么心情吗?比我当着你的面被那个男人侮辱更心冷,心脏痛的快要死过去了,我恨我为什么活下来了!如果我死了什么都不会知道,可我活着,活着心里就会不平衡,会嫉妒,会委屈,无论我和靳南谋划了什么,那都是你和顾绵该承受的!深行,我要报复的是顾绵,我爱你,你想想当年顾北中对我们做的一切,你就应该站在我这边!”
    季深行望着这个被恨折磨地面容扭曲的女人,真的不认识她了,心里仅存的愧疚同情渐渐转化为冷漠陌生。
    他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你和莫靳南要耍花招,我奉陪到底!你们碰她们母女一根头发,我让你们千百倍还回来,我说到做到。”
    啪——
    门关上。
    林妙妙死死攥紧床单,扭曲的力度几乎能将床单撕碎。
    眼里泪在流,为着这一刻彻底和他撕破脸皮,没想到他绝情起来一点旧情都不念,从刚才进门开始,他看她的眼神里不再有任何怜惜,只剩下一片冷冰冰。
    呆滞的,林妙妙嘴角绽放出诡异笑容,她喃喃自语,“深行,你现在能这么自信,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靳南这步棋布得有多深多完美,我不仅要碰你的妻子女儿,还要把他们折磨得体无完肤,而你只能在旁边看着,就像当年看着我被侮辱一样,你什么都做不了!我给过你选择,你不肯回到我身边那就别怪我翻脸!”
    …………
    季深行走出病房,意料中看到林父林母惨白的脸。
    高大身躯伫立在一旁,他没什么表情,淡淡道,“伯父伯母想必都听见了,妙妙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她生病了,心理上病的很严重,不再是过去那个单纯美好的女孩,很抱歉让你们从她活着的喜悦中听到今天这样的对话……”
    话没说完,林父就猛地拉开病房门冲了进去,冲到床边在林妙妙根本来不及反应时那么重的巴掌掴了下去。
    林父眼中含泪,双目刺红,抖着手指向自己的女儿:“本来知道你活着我和你妈开心得整宿不敢闭上眼睛就怕是做梦,现在,我宁愿我的宝贝女儿死了!你活着回来干什么?我们林家没有你这样歹毒破坏别人家庭的女儿!妙妙,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怎么变成了这样……”
    林父老泪纵横,瞬间老了十岁,便说边不敢置信地后退。
    林母也是一脸泪痕地进来,在林妙妙惊恐呆滞的表情里,林母含泪开口,“妙妙,跟我们回家,别在外面胡作非为了,你心里有恨冲我们来,深行当年是怎么过来的,我和你爸亲眼目睹,他也是受害者,你对他的执念该放下了。”
    林父过来拽起还未从震惊里回过神的林妙妙,“别在这里丢人,跟我们回家!”
    林妙妙猛地看向季深行,眼神责问,是不是他把她活着的消息告诉父母的?
    季深行淡淡扫了她一眼,抿唇,神情晦涩。
    林妙妙在父亲怀里挣扎,冲季深行失控嘶吼:“深行,你明知道我最不想让爸妈知道我活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为了甩掉我是不是?那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休想甩开我!你记住你今天这么绝情地对我!峥峥现在应该到中国境内了……”
    季深行捏着眉心,语气寡淡,“那个孩子我已经派人中途截下。”
    “什么?!”林妙妙不可置信,心里对这个男人的心机感到害怕,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峥峥的?
    季深行拧眉,手一挥,外面进来好几个精神科的医生,强行把林妙妙拉了出去。
    女人崩溃的叫喊声响彻在整个走廊,空荡下来的病房里,男人倚门而立,晦涩的眼神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季深行独自伫立片刻,走到病床上,翻开被子,找到一根女人的长发,他把它放进塑料标本盒里。
    …………
    顾绵和医生商量转院的事情。
    林妙妙在精神科,顾绵猜测可能要住一段时间,不想心里添堵,也不想再看见任何不愿意见的人,迅速转院是个很好的选择。
    只是……
    顾绵望着蓝双装好的袋子里那两件一模一样的男士西装,转了医院再碰到那位先生的几率就小了,这衣服和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掉。
    蓝双去办转院手续,医生推着轮椅上的顾绵下楼,救护车已经安排好。
    顾绵在护-士的搀扶下,上了救护车,后车门半关,她望着输液袋发呆等蓝双。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她以为是蓝双,也不抬头就问,“办好了?”
    没有回答,紧接着身侧一道黑影笼罩下来,扎针的右手被一只干燥寒凉的大手握住,娴熟的动作里,针头被拔掉。
    顾绵吃惊地回头,车厢里黑暗沉沉,她只看得见来人伫立在她身前的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男性的腿。
    她闻到了此刻最不想闻到的熟悉男性气息。
    他的身躯俯下来,逼的顾绵不断后退,背脊抵上车窗,他结实的手臂往她的后腰和小腿弯伸过来。
    顾绵一脸冷冰,“别碰我。”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呼吸变沉了,大手力度加重,在她的厌恶挣扎里,不由分说把人从车上抱了下来。
    “季深行,我让你别碰我!”顾绵在他怀里扑腾,对他的气息,体温,喷洒下来的呼吸,他的衣服,每一寸都是极端的憎恶!
    叫声惹来周围的医生护-士。
    却没有一个人赶过来,他们都看到抱着女人的男人脸上,沉黑冷冽的气场。
    顾绵没有力气多喊几声,挣扎无效,索性当个死人,心里头,一潭死水。
    很快到了原先住的病房。
    季深行把她放到床上。
    顾绵得了自由立刻起身,这时有护-士端着消毒盘过来,季深行一手压制住生病几乎等于手无缚鸡之力的顾绵,一手接过消毒盘放在床边椅子上。
    他大手攥住她的细腰,强行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伸手把她的病号服往上掀开,掀到顾绵觉得万分疼痛的位置。
    望着那一片的青紫,季深行捏着她的衣服,长久没有动作。
    顾绵脑袋被埋在枕头里,无论怎么心理建设把他当空气,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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